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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芳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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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凤凰谷人间乐土,不许你这种人性迷失的人涉足。识趣些,你还不快滚?” 
  “你……” 
  “不然贫道要慈悲你了。” 
  地玄子接口道:“像他这种人,活着是一大灾祸,死了天下虽不至于太平些,至少不会比现在乱。道兄,废了他也是一大功德,也替咱们积些外功,两全其美,岂不甚好?” 
  摄魂魔君脸色大变,失措地说:“好,我走,山长水远,后会有期。” 
  匡姑娘却不知利害,叫道:“爹,咱们不能半途而废,他们只有两个人……” 
  “虽然贫道只有两个人,但已经嫌多了,一个人你父女也万无幸理。”天玄子冷笑着说。 
  摄魂魔君恼羞成怒,愤火中烧,忽声道:“你在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你敢与咱们父女放手一决么?一比二,你……” 
  “一比三也无妨,贫道接下了。”天玄子傲然地说,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杜弘的藏匿处。 
  杜弘原已挺身而起,随又徐徐蹲下。他正感势孤力单,摄魂魔君也是来凤凰谷寻仇的人,多两个人并不是坏事,道虽不同,亦可姑且相谋,他要释嫌帮助摄魂魔君,情势迫使他需要朋友协力。 
  摄魂魔君没有长剑,拔出一把精光四射的匕首,说:“一言为定,叫地玄子退远些。” 
  匡姑娘拔剑出鞘,气涌如山地叫:“爹,双剑合壁。” 
  “用乾坤剑阵。”摄魂魔君沉叱,疾冲而上。 
  匡姑娘随后扑上,剑上传出阵阵龙吟,表明她已用内力御剑,而且修为不弱,内功火候不差。 
  一声怒啸,摄魂魔君斜冲而出,抢攻下盘,人挫腰贴地掠进,匕首幻化一道淡淡光弧,抢攻天玄子的左足。 
  匡姑娘在同一瞬间冲上,及时飞跃,像怒隼穿林,以雷霆万钧的声势,向下疾降攻取上盘。她这种随后飞跃下击的身法,正好配合乃父抢攻下盘的招式,不管天玄子躲避或接招,皆在她乘机下搏的控制下,决难应付她父女配合得天衣无缝似的上下同时齐攻。 
  可是,他们估错了天玄子的实力。天玄子一声狂笑,身形微俯,左手疾沉,毫厘不差地双指拂向摄魂魔君持匕首的脉门要害。 
  同一瞬间,天玄子的拂尘上挥。 
  高手相搏,贴身便胜负立判,双方皆全力相拼,生死须臾。 
  “哎……”摄魂魔君惊叫,匕首脱手,人向侧滚倒,逃出丈外一跃而起,右手抬不起来了,脸色苍白。左手不住颤抖。 
  他的脉门受击,但左手也给了天玄子一记金丝摄魂掌,击中天玄子的左膝。 
  同一刹那,“刷”一声响,匡姑娘的剑飞抛三丈外,翻腾着落入草丛中不见了。而匡姑娘被震飞丈外,斜坠在草中砰然震响。 
  同一瞬间,天玄子急退八尺,屈左腿跪倒,脸色灰败地说:“贫道忘了你的摄魂掌,好厉害。” 
  摄魂魔君身形一晃,终于站立不牢,挫倒在地。 
  地玄子奔近天玄子,急问:“道兄,如何?” 
  天玄子吃力地站起,苦笑道:“小意思,吞一颗九转丹,掌毒便可迫住,得躺上三五天,不妨事。快把他们赶走。” 
  地玄子放了心,高叫道:“你们是要自己爬下山去呢,抑或是要劳驾贫道拖死狗似的拖你们走?” 
  摄魂魔君吃力地站起,气沮地叫:“女儿,你可无恙?” 
  匡姑娘傲气全消,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站起说:“爹,女儿支持得住。” 
  地玄子怪笑道:“给你们十声数送行,数尽而未逃出视线外,贫道要捆起你们拖下山去!” 
  摄魂魔君父女走路都感困难,十声数怎能远出视线外?怒叫道:“地支子,不可欺人太甚。” 
  “哈哈!你上门欺人,怪不了贫道。二!” 
  “你……” 
  “三!四!五……” 
  杜弘长身而起,长笑道:“道长,且慢叫数,天玄子说以一比三,在下还未出手吧,哈哈!把在下放翻,再叫数赶人并未为晚。” 
  地玄子嘿嘿笑,说:“刚才你就该出来的。” 
  “这时晚了么?” 
  “一比三……” 
  “阁下反悔还来得及。这样呢,你我一比一,公平交易,如何?” 
  地玄子狂笑道:“哈哈哈……你?你一个乳毛未干的小伙子,要与贫道一比一公平决斗?” 
  “对,你如果不敢,可以走,没有人拦你。” 
  地玄子摇摇头,笑道:“你是贫道所碰上的第一个狂妄之徒。好吧,如果贫道不成全你,天下英雄岂不耻笑贫道小气?上吧,你用剑,贫道用拂尘。” 
  “我劝你还是用剑趁手些。”杜弘也含笑道,缓缓拔剑出鞘。大敌当前,他不敢大意,剑出鞘神色立变,庄严肃穆六合如一,亮剑说:“道长请赐教。” 
  他玄子一怔说:“看你不出,居然名家身手,赫然一代剑术大家的气概,但不知是不是外强中干唬人的功架?” 
  他神色雍容地谈笑,说:“搭上手便知虚实,当然瞒不了你的法眼,请!” 
  地玄子拂尘一抖,拂尾根根直立不倒,沉静地说:“贫道候教。” 
  杜弘从容献剑,表示尊敬这位早年侠名四播的世外高人,然后一声“放肆”,虚攻三招。 
  地玄子并不因他的礼招而大意,身形闪动,如同行云流水,极有风度而小心地接下三招。 
  杜弘在第三招势尽的刹那间,一声低叱,招变“乱洒星罗”,撒出了干重剑浪。 
  天色已暗,双方皆有速战速决的企望,下手不留情,全力施展,皆志在必得。 
  剑涌千层浪,拂化万重山,好一场罕见的恶斗,剑气拂风远及丈外,草叶激射如被罡风所摧,风雷声隐隐,罡气撕裂声尖厉刺耳,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十招、二十招…… 
  蓦地,旁观的天玄子大叫:“小心中宫!” 
  名家交手,用得着小心中宫?初学乍练的人,也知道如何守护中宫。 
  “嗤!”罡风锐啸。 
  “啪!”劲气突发爆鸣。 
  人影飘摇,各向侧飘退。 
  杜弘着地后再退两步,稳住了身形,举剑的手坚定如铸,神色凛然地哼了一声。 
  地玄子满头大汗,拂尘只剩下寸长的尘尾,胸腹之间,道抱出现一个洞孔,不见血迹,似未受伤。双目惶恐地盯视着杜弘,吸入一口长气,悚然问:“你用的是何种剑术?” 
  他一字一吐地说:“你自己去揣摸。现在,在下也给你们十声数送行,一!” 
  “留下名号。”地玄子沉声叫。 
  “银汉孤星杜弘。二!” 
  “贫道记住了。” 
  “三!” 
  摄魂魔君急叫道:“杜老弟,灭口,擒虎容易纵虎难……” 
  “四!”杜弘不理会地叫数。 
  地玄子丢掉断拂尘,搀扶着天玄子,杨长而去。数数至第八声,两人已走了个无影无踪。 
  摄魂魔君叹口气,苦笑道:“老弟,你不该放他们走的。” 
  杜弘冷笑道:“天地双仙如果也该死,你摄魂魔君更……” 
  “老弟,别损人了。石牌码头多有得罪,休怪休怪,老夫这里向你赔礼。” 
  “不必了。” 
  匡姑娘的态度完全变了,变得喜形于色,上前笑问:“杜兄,你为何要救我们?” 
  “咱们是有志一同。”他冷冷地说。 
  “哦!原来你也是来向紫金凤寻仇的?” 
  “不错,你们呢?” 
  摄魂魔君接口道:“事情是这样的。三月前,紫金凤在舍下劫走了老夫黄金千两,留下紫金凤凰令……” 
  “在下也劫走了你数百两金银。” 
  “呵呵!其错在我,怪老弟不得。”摄魂魔君讪讪地说。 
  “前辈的造孽钱真不少,想必是百万富豪了。” 
  “老弟笑话了,其实……” 
  “怪事,紫金凤劫了尊府干两黄金,你父女还敢来索讨?” 
  “我父女不在家,因此被那贱人轻易劫走了。” 
  匡姑娘走进,眉花眼笑地说:“杜兄,不要再问了,目下咱们是志同道合……” 
  “且慢,话先说明白,在下与你们道不同志亦不同,必须……” 
  “杜兄,嘻嘻!先别生气好不好?你意在进凤凰谷,家父与我也有此念头,这就够了,一切还得仰仗你的鼎力。石牌的事,就此放开好不好?我这里向你赔不是,干不念万不念,念我年轻少见识,就原谅我,好不好?”匡姑娘偎近他,向他撒娇,香喷喷热烘烘的喷火娇躯,直往他身侧靠来。 
  他警觉地向侧挪动,笑道:“匡姑娘,你袖底藏了一把小刀,贴身出其不意击袭,百发百中。但在下奉劝姑娘一声,还是藏拙些定可多活几年。咱们皆志在凤凰谷,各行其是,如非必要,不必相互声援。现在,可以动身了。” 
  匡姑娘只好止步,笑问:“你疑心我要对你不利?” 
  “有此可能。” 
  “嘻嘻!你想到哪儿去了?” 
  “呵呵!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江湖诡橘,防着些不至于短命。当然你父女对石牌的事不无芥蒂,目前需要在下相助,不至于下毒手置在下于死地,但挟持在下替你们卖命并非不可能。好了,咱们走吧,两位先请。”杜弘一面说,一面让在一旁。 
  摄魂魔君抬回匕首,阴阴一笑道:“老夫遇上了精明的对手了,希望咱们今后合作顺遂心情愉快。” 
  “但愿如此。”杜弘也阴笑着答。 
  摄魂魔君向女儿打手式,领先便走。 
  要降下谷底,必须经过下面的两座稍矮的山峰,林深草茂,有些陡坡布满风化了的碎石,一不小心,便会失足坠落山脚。 
  摄魂魔君领先下降,不久便到了第一座稍矮的山脚下。这时,天宇中云层厚,星月无光,视界因草木相隔,不仅视线不及三丈,而且分辨方向十分困难,只能凭昼间的记忆摸索。 
  走在后面的杜弘突然低叫道:“摄魂魔君,你走错方向了,该向右移。” 
  摄魂魔君止步冷笑道:“见鬼,老夫会摸错方向?你瞧,前面低处那一线灯影,就是谷底的颐性园。” 
  确有一星火光,似乎极为遥远,从树梢定神细看方可看到,明灭不定像是星光。 
  “哦!谷里还有一座颐性园?”社弘颇感意外地问。 
  摄魂魔君继续往下走,恨恨地说:“那贱女人如果不偷不抢,哪来的金银开销?哼!老夫不是善男信女,谁也休想抢走老夫辛苦赚来的金银,她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杜弘心中好笑,说:“在下的金银,也不是容易赚来的。在石牌你无端生事,在下的船被你吓跑了,在下的行囊与盘缠全化为乌有,因此你得赔。你如果不服气,冲在下来好了。” 
  匡姑娘扭头问:“你的艺业,比咱们高明多多,在石牌为何示怯?” 
  “在下不想暴露身份,也不愿与你们这些神愁鬼厌的魔道人物打交道,理由够充分了吧?” 
  “也有道理。” 
  “你们最好就此死心,在下也不是善男信女。” 
  摄魂魔君扭头凶狠地说:“凤凰谷事了,咱们再好好算算。” 
  “在下随时候教。” 
  “当然,老夫欠你一份情。” 
  “小意思,不必挂怀。你摄魂魔君也不是感恩图报的人,是么?” 
  摄魂魔君突然向下一伏,沉喝道:“现身,阁下。” 
  林空寂寂,夜风萧萧,不见有何动静。 
  匡姑娘跟到,低声说:“爹,杜弘不见了。” 
  只见她父女俩,杜弘已无声无息地失了踪。 
  “不要管他。”摄魂魔君镇定地说。 
  “有何发现?” 
  “为父清晰地听到一声离低笑。” 
  “在何处?” 
  “就在前面,好像就在那株大树下。” 
  “女儿绕过去赶他出来。” 
  “不可造次,等一等,敌暗我明……” 
  一声咆哮,枝叶摇摇,接着有物落地,向侧窜走了。 
  摄魂魔君一怔,说:“怎么会是一头豹子?” 
  匡姑娘站起说:“也许是夜猫子啼叫,爹误以为是人笑呢。” 
  “这……也许是的,为父真的老了。” 
  两人刚举步,身后突然传来杜弘的语音:“不是大豹,也不是夜枭,而是有人挡道。” 
  不知何时,杜弘已回到两人身后了。摄魂魔君心中暗惊,对杜弘的艺业更增三分惊意,问道:“老弟,你怎知有人挡道?” 
  “咱们再进几步,他便会出面了。”杜弘大声说。 
  前面白影乍现,阴森森不带人气的语音传道:“朋友,你确是高明,但你们必须回头。” 
  是个高大的模糊白影。摄魂魔君打一冷战,脱口恐惧地叫:“见我生财!” 
  白影一闪即逝,好快。 
  杜弘沉着地问:“匡前辈,你认为这人是白无常见我生财?” 
  “是他,没错。”摄魂魔君悚然地说。 
  江湖上最近二十年来,共出现了三个以白无常绰号横行的人,因此江湖朋友只好替他们三个白无常加个绰号。其中最可怕最残暴的人,是见我生财张奎。这位白无常所练的僵尸功,据说是武林至高无上的绝学,受得了千斤巨锤打击,普通的刀剑砍在身上如砍精钢,毛发难伤。 
  “你胆怯了?”杜弘问。 
  “这……” 
  “不想夺回金银了?” 
  “可……可是……” 
  “你要回头?” 
  “你呢?” 
  “在下决不畏难退缩。” 
  “可是……” 
  “据在下所知,见我生财恶毒残忍,从不预先向人示警,也从不饶人。” 
  “这倒是真的,难道不是他?” 
  “即使是他,你们不是同道么?” 
  “老夫高攀不上,他的辈份比匡某高。”提魂魔君讪讪地说。 
  杜弘哼了一声,进一步激道:“你如果害怕,乖乖地回头吧,反正你的金银算不了什么,忍口气不就算了?” 
  “你不退?” 
  “在下独自前往。” 
  “你不怕见我生财?” 
  “怕在下就不来了。” 
  摄魂魔君胆气一壮,说:“老夫也不回头,走。” 
  前面鬼啸声刺耳,声浪渐传渐远。 
  “在下当先。”杜弘说,领先便走。 
  摄魂魔君心中怯念未除,略一迟疑,杜弘已远出丈外去了,他一咬牙,扭头叫:“女儿,我们走……” 
  蓦地,他的话僵住了。身后不足一丈,站着一个光头和尚,庞大的身躯有如一座山,目光灼的地注视着他。 
  匡姑娘一怔,警觉地回顾,脱口骇然叫:“哎呀!” 
  “哈哈哈哈……”和尚狂笑。 
  “砰!”罡风爆炸声震耳。 
  摄魂魔君飞滚而出,毫无反抗之力。 
  匡姑娘伸手拔剑,突觉服前一黑,便被大袖罩住了脑袋,落入一只巨手之中。 
  “救我……”她尖叫。 
  前面走的杜弘已闻警反扑,大喝道:“接暗器……”可是,大和尚已侧射两文外,如飞而走。 
  “救我……”匡姑娘仍在叫,吸引杜弘的注意。 
  杜弘循声急迫,急如星火。 
  由于反扑时晚了一步,双方已相距在三丈外,只能听声追踪,不易望影狂赶。 
  大和尚的逃窜术极为高明,而且熟悉地形,左盘右折,不久,不但未能追近,返而拉远至六七丈外,几乎失掉了声息,夜间追踪委实不易。 
  不知追了多久,杜弘终于将人追丢了,正焦急间,左方突传来匡姑娘的尖叫声,声源远在数十步外:“救命……” 
  他不假思索地狂追,被逗得无名火起。 
  不久,前面又传出匡姑娘的叫声,似乎近了些。 
  但他却倏然止步,讨道:“摄瑰魔君父女不是庸手,是江湖魔字号人物中了不起的名宿,无声无息便被人擒走了,对方显然是比天地双仙更高明的人,但为何却让匡姑娘穷叫救命?” 
  接着,他悚然而惊,自语道:“他们在引诱我,这是陷阱!” 
  谷下颐性园的灯火早就不见了,离开下降的山峰也不知有多远啦!他已迷失在山中,不知身在何处。 
  四面全是参天古林,兽吼声此起彼落。 
  “救命……”前面又传来了匡姑娘的叫声。 
  他总不能任由匡姑娘落入凶魔手中,虽则摄魂魔君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她总算是一同入谷的同伴,岂能置之不理? 
  他一咬牙,追,明知是陷阱,也顾不了许多了。 
  不久,他彷徨了,声息已无。 
  焦灼中,突听到左方传来一阵隐隐木鱼声。 
  他心中大喜,正好找人来问问这一带的形势。无暇多想,他向木鱼声传来处急赶。 
  他并未看清擒摄魂魔君父女的人,更不知是个高大的和尚将人擒走的。 
  不久,他看到了灯光,看到了山崖,原来是山崖下的一座小小古刹。 
  木鱼声更清晰了,而且听到了难辨字音字义的梵唱。寺门口的门灯迎风款摆,可看到山门的匾额,五个漆金大字是:“敕建林谷寺。” 
  看规模格局,岂配称敕建?显然是和尚们玩的花招骗人,山高皇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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