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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游侠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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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摩勒口中言谢,却并不拜跪,薛嵩心想:“到底是乡下人,不懂礼数。但这也足见他 
是个朴实的人,以后再慢慢教他规矩便是。”当下说道:“我已叫管家给你备好房间了。虽 
然两家相通,但你做了我的亲兵佐领,在我这边住较方便些。你的行李,我自会叫家丁给你 
拿来,你不必回去了。嗯,你还未见过夫人吧?” 
  铁摩勒怔了一怔,不知其意,据实答道:“我在聂将军家中,无事不敢过府,尚未曾得 
拜见夫人。”薛嵩道:“此后你是我的随身亲信兼充护院,就似家人一般了。你见见夫人 
吧。”说罢,便叫丫环去请夫人。 
  过了一会,只见一个华服妇人走出堂前,与薛嵩上下年纪;相貌甚是端庄,看来是个大 
家闺秀模样,铁摩勒心想:“薛嵩粗鄙残暴,却有这样的妻子,福气倒真不浅呢。” 
  当下,便上前见过,请了个安。 
  薛夫人已知这人是新来的护院,见他身材魁伟,器宇轩昂,心里暗暗喝彩:“他这次用 
人,倒是用得不错。”当下向丈夫笑道:“要不是你早就说过他的来历,我可要把他当作将 
门之子呢!” 
  薛嵩见妻子称赞铁摩勒,心里也甚欢喜,笑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我的祖先 
也没做过官,我不是一样做到大将军么?王小黑,你好好的干,我担保你有一个锦绣前 
程。”铁摩勒只好又再欠身道谢。薛嵩笑道:“夫人,你称赞他相貌非凡,说来也有点奇 
怪,我初见他时,就觉得这人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心里就有点喜欢了,所以当时聂锋替他 
求情,我一口便答应了。”其实那时他根本未看清铁摩勒的相貌,发现似曾相识,这是后来 
的事。聂锋心头微凛,连忙说道:“他是咱们的乡亲,或许你小时候见过他,你自己记不得 
了。”薛嵩笑道:“或许如此,但这也算得是有缘的了。”铁摩勒十年之前曾在长安与薛嵩 
交过一次手,虽然是在混战之中,双方不过仅仅动了三招两式,但铁摩勒心上总是有着疙 
瘩,生怕给他看破,现在见他毫不起疑,心头大石,方始放下。 
  说话之间,忽有家人前来报道:“严夫人到!”薛嵩道:“是你的客人来了。她的丈夫 
现在正在大红大紫,难得她对你倒很有交情。” 
  铁摩勒见薛夫人有客,便先告退。薛红线道:“王叔叔我和你去看你的房间。”薛府管 
家陪铁摩勒同去,刚至回廊,一个丫环走来说道:“红线,卢妈叫你呢。她说,你应该做功 
课了。”薛红线伸伸舌头道:“哎呀,管得好紧。王叔叔,我只好明天见你了。”铁摩勒看 
她穿过回廊,从左边月牙门进去,暗暗记着方向。 
  那管家知道这“王小黑”是主人看重的人,对他也很巴结,闲话中告诉了铁摩勒,说那 
严夫人的丈夫名叫严庄,是安绿山的“大臣”,官居’‘太子少师”之职。铁摩勒听了,也 
并不如何放在心上。 
  铁摩勒初到薛家任职,而且薛嵩又是今日回家,他以为定会有一顿接风酒的,哪知到了 
傍晚时分,薛嵩只是传出话来,叫管家好好招待他,并带他在家中各处,行走一遍,以便熟 
悉门户,兼充护院。他随那管家走了一遍,只是从外面经过,既没见着“卢妈”,也没见着 
薛嵩。 
  晚上,那管家给他单独开饭,这才告诉他道,薛嵩今晚本来准备设宴招待他的,但自那 
严夫人来后,薛嵩夫妇就一直在内室陪她说话,好些客人来拜候薛嵩的也都给挡驾了。听管 
家说,薛嵩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大愉快,晚饭也只是他们三人躲在内房里吃,连红线也没有唤 
进去,不知是甚原因。铁摩勒听了,暗暗纳罕。心想那严夫人是“大臣”之妻,纵然严、薛 
二家是通家之好,薛嵩也用不着一直陪着她呀。 
  晚饭过后,铁摩勒歇了一会,待到三更时分,铁摩勒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悄悄出 
去。他已经熟悉了薛家的门户,又已知道了卢夫人所住的方向,不多一会,便找到了她的房 
间。 
  奇怪得很,卢夫人的房中还有灯火,碧纱窗上,映出两个女人的影子,而且还传出嘿嘿 
细语之声。 
  卢夫人的房间窗外是个庭院,庭院中有棵老梅,铁摩勒施展轻功,飞身上树,偷规进 
去,只见那两个人正是卢夫人和薛夫人。 
  铁摩勒不禁又是暗暗奇怪。 
  只听得薛夫人说道:“以往我每次劝他,他总是说,你们女流之辈,修得甚么国家大 
事?这次劝他,他虽然仍未答允,却没有再骂我了。” 
  卢夫人道:“听说薛将军这次出兵不利,可是真的?” 
  然人人道:“就是为了这个缘故。他的同僚,本来就有一些人妒忌他的,他这次打了败 
仗,很害怕那些人乘机落井下石。” 
  卢大人道:“姐姐,我在你家多年,承蒙你的厚待,在这紧要关头,我不能不直言了。 
姐姐,你千万要拿定主意,劝你将军及早回头,否则到了身败名裂之时,悔之晚矣!” 
  薛夫人道:“姐姐,我得你多年教诲,也稍知大义。即算不为身家性命打算,我也不愿 
见他屈身从贼,受人唾骂。只是他这人畏首畏尾,顾虑太多,我屡劝不听,却是奈何?” 
  卢夫人忽道:“这一篇檄文,你可见过么?” 
  薛夫人接过那张檄文,看了一会,轻声念其一几句道:“若有翻然来归,反戈击贼者, 
定邀上赏,视其立功大小,裂土分封。 
  咦,姐姐,你这檄文是从那里得来的?依你看,这几句话可以相信吗?” 
  卢大人道:“不瞒你说,这是王伯通的女儿拿来的。她是闯荡江湖的女中豪杰,前些日 
子,还到西蜀去了一转,揭了这张檄文回来,她也正在劝她的父亲呢!这檄文她抄了一份给 
我,就是有意要我给你看的。据她说,这是太子服兵马大元帅的檄文,太子上月已在灵武自 
即帝位,急于恢复两京,所以不惜定下重赏招降。据她说像薛将军这样的人,若然反正过去 
的话,最少可以做个节度使。听她的说话,似乎很可相信!” 
  这张檄文,铁摩勒是早就见过了的,不禁想道:“到底是卢夫人懂得说话,既喻以大 
义,又动以利害,这话人家自听得进去。 
  我劝聂锋时,就没有想到这张檄文,只一味和他讲大道理,好在聂锋本来不坏,要是换 
了薛嵩,我这样劝,只怕反要白送一条性命呢。” 
  过了一会,薛夫人说道:“好,你这张檄文给我,我拿去劝他。 
  他若还不依,我就拿这条老命与他拼了。” 
  卢大人道:“若能如此,这是国家之福,也是薛家之福。” 
  薛夫人忽地叹口气道:“姐姐,这许多年我们实是委屈了你。 
  你亲生的女儿也不能认,还委屈你做了奶妈。我实在于心有愧!” 
  卢夫人道:“未亡人留得余生,还计较什么名份?多年来蒙你照顾,让我母女托庇宇 
下,说实在的,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薛夫人道:“要是事成之后,我会对红线说明真相的。只求你让红线将我当为义母,我 
于愿已足。到了那时,大约他也不敢再难为你了。唉,他的脾气虽是粗暴,但也确是疼这孩 
子,所以才会定下那样严厉的禁条:谁泄露了风声,就要把谁打死!” 
  卢夫人苦笑道:“这些话以后再说吧。”刚说到此处,忽听得有脚步登楼之声,薛夫人 
轻轻笑道:“又有一个人要来请教你了,我避开她,让你们说话,更可方便。’卢夫人点点 
头道:“也好。”稍稍挪开衣柜,开了房间的另一道门,让薛夫人出去。她刚把衣柜扶正, 
果然便听得扣门之声。铁摩勒一看,不禁又是一怔。正是:艰难留得余生在,忍辱含羞为报 
仇。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旧雨楼 扫描,Yacker OCR,旧雨楼 独家连载  潇湘书院·梁羽生《大唐游侠传》——第三十三回 沐猴僭位徒贻笑 屠象逞威起杀机  
梁羽生《大唐游侠传》 第三十三回 沐猴僭位徒贻笑 屠象逞威起杀机   来的是个珠光宝气的贵妇人,她一面叩门,一而说道:“卢夫人,你还未睡吗?我又来 
打扰你了。”听这称呼,她似乎已知道卢夫人的本来身份。 
  卢夫人打开房门,将她迎接进去,笑道:“严夫人,你屈驾到我这下人房间,真是不敢 
当之至。” 
  铁摩勒心道:“原来是今日来的女客人,安禄山的一品大臣严庄的妻子。卢夫人怎的和 
她这般熟络?” 
  严夫人道:“姐姐,你这样说那是骂我了。你我二人的丈夫是同一科的进士,论起当年 
官职,我家老爷还是尊夫的下属呢。” 
  卢夫人道:“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当时,严大人还是大唐进士,现在他已是大燕的一品 
大臣了。” 
  严夫人眼圈一红,说道:“姐姐,我素仰你是女中诸葛,今天实是有疑难之事,要来请 
教你的,求你不要再讥刺我了。” 
  卢夫人道:“你既以姐妹之情来见我,那就恕我僭越,也称呼你一声姐姐了。姐姐,你 
家大人在朝中甚为得意,还有何疑难之事?” 
  严夫人道:“主公对太子越来越不喜欢,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不瞒姐姐,拙夫忝为大 
臣,也常遭主公鞭挞,连太子以储君之贵,也是隔不了三五大,就要被他鞭打一场。现在主 
公最宠的是段妃,段妃已生有一子,名唤庆恩,窥主公之意,似乎是想废太子而立庆恩。 
唉,太子与拙夫只是受辱,那还罢了,只恐还有不测之祸,性命难保。” 
  卢夫人沉吟半晌,叹口气道:“这等废立之事,历朝史籍,颇有记载。自古立一子废一 
子,那被废之子,曾有几个保得性命的?这事确是难怪尊夫过虑!” 
  严夫人听她这么一说,更为着慌,凄惶问道:“姐姐,既然如此,你何以教我?”卢夫 
人道:“这事须得从长计议,有是有个法子,只不知你敢不敢行?”说到此处,两个人已靠 
在一处,悄悄耳语,铁摩勒再也听不到什么了。 
  但见严夫人双眉紧蹩,脸上的神情甚是紧张,又似带着几分恐惧,过了一会,只听严夫 
人吁了口气,说道:“这事确是应该从长计议,姐姐,我今晚住在你这里了。” 
  铁摩勒心里想道:“原来卢夫人留在虎穴,确具有苦心。我不必再去问她了,等着瞧她 
所策划的事情发生吧。” 
  第二日,铁摩勒一早起来,薛府的管家就将一套官佐的服饰拿来,说道:“王佐领,请 
你换了这套衣裳,马上去见将军。” 
  铁摩勒暗暗纳罕,心想:“我虽受了他亲兵佐领之职,但又不是出发去打仗,在屋子里 
头,却要我换上这身戎装作甚?” 
  到得堂前,薛嵩正在那里负手徘徊,一见铁摩勒便问道:“你吃过早点没有?”铁摩勒 
大为奇怪,据实答道:“还未曾吃过。” 
  薛嵩皱了皱眉,吩咐那管家道:“你拿几个大饼来。王老弟,你在路上吃吧。时间不够 
了。” 
  铁摩勒问道:“将军要到哪里去?可是要我随行?”薛嵩道:“正是。主上今日在骊山 
行宫宏张盛宴,百戏杂陈,款待来朝贺的各藩邦使节,朝中文武百官都去作陪,主上听说我 
已回来,叫我也去凑个热闹。王小黑,你作我的卫士,也去开开眼界吧。” 
  这样的盛会,薛嵩刚刚回来,就得安禄山传旨叫他赴宴,本该高兴才是,但他眉头深 
锁,却似有隐忧,原来他因为吃了败仗,生怕有同僚乘机讲他坏话,甚或暗算他,故此虽是 
参加“欢乐”的宴会,也不得不提心吊胆。他要铁摩勒作他卫士,陪他同去,用意就是在预 
防不测的。 
  铁摩勒听了,大吃一惊,“要是给人认了出来,这却如何是好!”但他又想到,这个盛 
会,作为安禄山“大内总管”的羊牧劳也必然在场;羊牧劳害死他父亲时,他年纪还小,现 
在已根本记不起羊牧劳是什么模样了。因此他也想趁此机会,认识仇人的面目,同时去看看 
群魔乱舞的场面。 
  铁摩勒胆大包天,啃了几个大饼,二话不说,跟薛嵩便走。 
  聂锋也像薛嵩一样,受安禄山之召,要去赴宴,这时已在门前相候,他见薛嵩带铁摩勒 
同行,也是大吃一惊,心里暗暗叫苦。 
  从城中到骊山行官约有三十里路,一路车马不绝,都是被招往赴宴的新贵。铁摩勒登上 
骊山,经过安禄山旧时的别墅。想起当年史逸如在这里死难,自己与段圭璋、南霁云曾在这 
里溅血恶斗群凶,而薛嵩则正是当时的敌人之一,想不到今日却与他重来,心中不无感慨。 
  进人行宫,但听得处处喧闹之声,乱烘烘的哪有半点“皇家” 
  的尊严气象,铁摩勒暗暗好笑,“安禄山本是个市井无赖出身,想来他的文武百官也是 
和他差不多的胚子!” 
  宴会设在行宫的“御苑”,那里更是人头挤挤,好些“官员”捧着酒盅,穿来插去的东 
面瞧瞧热闹,西面瞧瞧热闹,见到宫女经过,就龇牙咧嘴、嘻皮笑脸地看她们。连薛嵩进来 
也没人注意,更不用说铁摩勒了。 
  铁摩勒心想:“这哪里像是个‘天子’赐宴?我义父做绿林盟主的时候,每逢做了一笔 
大生意,也必然大宴手下的头目,和今日的情形倒是差不多。但我义父那些头目,还不似安 
禄山这些官儿般的丑态毕露。” 
  安禄山本是胡人,他所属的诸番部落头目,听说他做了皇帝,都来朝贺。安禄山有意炫 
耀富贵,行宫的御苑里百戏杂陈,极尽声色之娱,让他们的随从可以在御苑的各处随便闲 
逛,尽情享乐。安禄山自己则在园中的百花亭里,和这班诸番头目(美其名日‘使臣’的) 
饮酒取乐,他手下有地位的将军和大臣,才有资格在亭中作陪客。 
  薛嵩、聂锋二人的职位是“龙虎上将军”,又是安禄山“御旨” 
  召他们来的,因此要去百花亭作陪客。铁摩勒是卫士,却不能进百花亭去。 
  园中处处陈列有酒食,可以随意取用,铁摩勒乐得自由自在,而且混在人丛之中,也可 
以遮掩自己百花亭中他认得一个是王伯通,至于哪个是羊牧劳,他就不知道了。 
  铁摩勒正在四面张望,忽听得有人叫道:“大象来了,快快闪开!”只见一群象奴,牵 
了四头大象,在百花亭外的那片空地上一字排开。 
  铁摩勒心里奇怪:“宴会之中,要这些大象来作甚?”一个醉醺醺的官儿似是发觉了他 
的傻态,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膊道:“你不懂么?新奇的玩意儿快上演了厂’原来这些乃 
是官中的驯象,当初天宝年间,玄宗注意声色玩乐,每至宴酣之际,命御苑掌象的象奴,引 
驯象人场,以鼻擎杯,跪于御前上寿,都是平日驯练熟的。又尝教习舞马数十匹,每当奏乐 
之时,命掌厩的围人,牵马到庭前,那些马一闻乐声,便都昂首顿足,回翔旋转地舞将起 
来,却自然合着那些乐声节奏。宋人徐节孝曾有舞马诗云:“开元天子太平时,夜舞朝歌意 
转述。绣榻尽容麒骥足,锦衣浑盖渥洼泥。才敲昼鼓争先奋,不假金鞭势自齐。明日梨园翻 
旧曲,范阳戈甲满关西。”说的便是这段史事。 
  当年此等宴会,安禄山都得陪侍,好生艳羡,今日反叛得志,便欲照样取乐,故此叫唐 
宫原来的象奴将那些驯象牵来,叫他们表演,好今诸番头目惊异。 
  果然人们都纷纷围拢过来,安禄山叫一个太监走到场中,向众人宣言道:“圣上受天 
命、为天子,不但人心归附,就是那无知的物类,也莫不感格效顺。诸位请看这些大象擎杯 
跪献,等下还有骏马闻歌起舞!”这话说了,人人都睁大了眼睛,等着看新奇的玩意! 
  不料这些大象竟然不听号令,象奴喝了三遍,它们仍然僵立不动,并未跪下。象奴把酒 
杯先送到一个大象面前,要它擎着跪献,那大象却把鼻子一卷,将酒杯卷了过来,抛出数 
丈;另一头大象更糟,把递酒杯给它的那个象奴也卷翻了!登时令得安禄山左右尽皆失色, 
诸番头目,不懂礼仪,更忍不住掩口窃笑。 
  原来这几头大象,虽然都是教习熟了的驯象,但它以往每次献酒,都只是献给玄宗皇帝 
一人,因而早已成了习惯。如今它们见这个南面而坐的安禄山,虽然也穿着龙袍,却并非它 
们见惯的那个人,因此它们也就不愿做惯常的动作,甚而发了脾气了。 
  安禄山听得窃笑之声,又羞又恼,大骂道:“孽畜可恶,胆敢欺君,将它杀了!”象奴 
面面相觑,要知每头大象,都有千来斤重,要他们将大象击杀,他们哪有此力? 
  忽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走出来道:“主上息怒,这杀象的差使,交给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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