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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情仇缘-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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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姓方的么?”

  方不同仰面道:“不错!咱就是方某人,你,是谁?”

  符学谦傲然道:

  “我,就是发出揭帖,誓必惩戒上次毁了我的家,又劫杀我们两家的人,我姓符。”

  方不同吸了一口气,点头道:

  “你,可是‘四海游龙’符大侠之子?”

  符学谦震声道:“不错!”

  方不同道:

  “大闹朝天堡,折辱东方青白,近日连毁咱们江北道上朋友的可是你?”

  符学谦冷然地一点头:“是我!”

  方不同目起威凌,叫道:

  “这些事,都是令尊叫你做的么?”

  符学谦狂笑道:“这个,你管不着!”

  席师爷突然接口冷笑道:

  “你,为何不敢承认?少年人,敢作不敢当?”

  方不同回头冷视了席大荫一眼,不悦地还未及开口,符学谦已经怒道。

  “小爷敢作敢当,有何不敢?”

  席大荫一挑大母指道:

  “阁下虽然杀人有罪,血债血还,凭你这份胆气,也确实叫人佩服!真是父是英雄儿好汉!”

  一顿,又疾声道:

  “如此说来,投柬‘锦绣别墅’,传牌敝东翁,也一定是阁下的英雄杰作了?”

  符学谦一怔,想了一下,怒道:

  “废话!闭住你的嘴,小爷只找姓方的。。”

  方不同沉声道:

  “不错!方某已经在此,一概由方某人接下。”

  符学谦目射煞芒,嘿了一声。

  “姓方的,你为何派人投书,又到处帖出揭帖,对小爷横加侮辱?”

  方不同一愕,脱口道:

  “那有这种。。”

  席师爷接口道:

  “这小子藉口生事罢了,东翁何必示弱?” 
 



九十八


  符学谦嗔目大喝道。

  “你承认了?”

  方不同冷然地:

  “方某人生平没有不敢承认的事,只是。。”

  席师爷又接口道:

  “同这乳臭小子那有说得清的?东翁,这小子欠下咱们太多的血债,欺上门来了,无非仗着他老子的势,狂妄胡为罢了!。。”

  符学谦断喝道:“你是谁?”

  席师爷徐徐道:

  “敝姓席,滥竿方家堡师爷。。”

  符学谦轻蔑地:“小爷当作是谁?你不过是一个混闲饭吃的清客,拍马方媚的奴才,也敢胡言乱语。。”

  席师爷怒叫道:

  “小狗住嘴,符振扬空负大侠之名,竟有如此肆无忌惮的犬子,单身独马,也敢来方家堡撒墅?莫非仗着你的老子在后面撑腰?”

  符学谦厉笑一声:

  “胡说!小爷只凭双掌,也敢一战千军万马,你们仗着人多么?一概放马过来,试试小爷手段如何?”

  席师哑声道:

  “黄口孺子,信口吹牛,连你的爹娘都自身难保,你。。”

  符学谦戟指席师爷,怒吼一声:“滚出来!”

  席师爷突然身形一幌,惨哼一声:

  “小狗。。暗算!。。”

  一个跄踌,就要栽倒!”

  却被跟紧在他身后的连城璧一把扶住。

  群雄一震,骇怒交进——双方相距达六七丈,符学谦只一戟指,就毫无痕迹地伤了席大荫,还了得?

  那因为,席大荫能列名方家堡四大师爷之首席,则其人之武功与文才,必有超迈群伦之处,但却不是符学谦弹指间的对手,这个跟头,简直是塌尽了方家堡的台。

  方不同本因席师爷无端插口,一未奉令,二未暗示,在皆无需席大荫多嘴的必要,偏偏要开口,他心中既然已对席大荫起了疑,也就不便阻止,倒想看席大荫如何交代?

  不料,符学谦戟指之间,就把席大荫伤了,冷眼一瞥,只见席大荫面如金纸,冷汗直流,一手按肩,痛苦溢于眉宇,一点也不是伪装,但仍能咬紧牙不出声。

  方不同心中一动,故作惊怒道:“符家小子!安敢如此?席大师爷,如何?”

  一面近前扶住席大荫。

  席大荫咬牙有声,道:

  “东翁。。阁下大约。。肩骨已碎了。。轻伤不妨。。这小狗。。只会暗算。。请东翁。。多小心。。”

  方不同已看到席大荫左肩冒红,血透衣衫,假不了,心中一动,忖道:

  “看来,姓席的好像与符家小儿无关?那么,是与‘绝绝教’有关了?

  如此,则符家小子也不是‘绝绝教’少主了。。”他口中却飞快地哼了一声:

  “请师爷且入内歇着,让方某来了结!”

  符学谦轩眉大笑道:

  “该死的奴才,自讨苦吃,小爷姑贷一命,聊示惩戒,谁个不怕死,小爷就没有这样客气了!”

  方不同怒喝道:“阁下未免太狂了!既是存心找方某人的麻烦,如何吩咐?划小道来吧!方某看在令尊面上,或可宽恕你年幼无知,再找令尊说话。。”

  符学谦厉声道:

  “姓方的,你辱我家君,家母,又在小爷面前假惺惺,来。。小爷就领教一下方家堡的武学,你有多少助拳的,一概上,小爷不怕人多,就怕杀不过瘾!”

  方不同大怒,他毕竟自有风度,沉声一笑道:

  “很好,承你符少侠,看得起方某人,方某不辞以老欺小,我请吧!”

  他移动虎步,大步走向主位下首,凝功待发。

  符学谦悍笑道:

  “还有点骨气,看在你够种份上,也许小爷手下留情!。。”

  话未了,群雄中扬起一阵怒喝:

  “小狗无礼!”

  “让咱来教训他。”

  “俺要为这几天失手的弟兄先出一口气!。。”

  “。。。。”

  先后一步,有七八人飞身抢先扑出。

  方不同大喝一声:

  “各位兄弟,别太看不起方某了,这是方某人的家,是方某人的事,各位如果够朋友,请退下,等方某向符少侠讨教,如果方某老朽无用,你们再为方某扳回场面不迟。。”

  那七八个好手本是激于义愤,才争先恐后,被方不同一说,都涨红了脸,僵了一个刚陪笑道:“方堡主,打旗的先上。。”

  方不同怒道:

  “方某人还没有死!你们急个什么?要露几手神功绝艺,可先冲着方某来!”

  言时,声色俱厉,须眉皆张。

  这还能说什么?

  那七八个好手,窘促不安地,纷纷低头,一面退回,一面陪笑道:

  “不敢,不敢!方老大,请原谅咱们。。”

  方不同威态一敛,抱拳道:

  “好说,是方某不识抬举,该是方某向各位弟兄陪罪才是,各位一片好意,方某生死不忘!”

  虎躯一旋,又面对符学谦沉声道:

  “符少侠,远来辛苦,本该一尽地主之谊,先招待少侠小酌,既咄咄相逼,多言无益,就请指教。”

  符学谦轩眉道:

  “好,这样才痛快,也不辱没你上二代的名字!”

  话落,人起,好像由马上弹起,直升半空二三丈,霍地空中掉头喝道:

  “你小心了!”

  人已如片叶随风悠悠幌幌地向下缓缓下扑!

  群雄为之骇然相顾!

  那因为,符学谦这一手太惊人了!

  人在空中,如果挟沉雷下击之猛烈威势,还有硬封硬接或及时闪避的余地?

  他这样缓缓下降,最是叫人心寒胆破!

  为何?

  依照“力学”,凡是练家子,都明白人在空中,向下落是绝对很快的。

  那因为在半空无所凭藉,无法提住一口真气,故凡是腾空出招者他必是快越闪电,发挥奔雷掣电的威力下击。

  而符学谦能够头下脚上,缓缓下降,只靠张开半曲的双臂稳住身形,那必须功力到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火候,凭一口真气,意随念动,操纵自如,运用由心,才可要快就快,要慢就慢!

  这种居高临下之势,如是快,已够夺人心魄,越是这么慢,连想闪避也不敢,只有硬接了。

  大家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符学谦的身形,连呼吸也像停止了!

  方不同本人也是心惊,他知道这种身手,如果一闪避,正是授敌以隙之际,会受到空中闪电奇袭。

  再说,如在一个后生小辈第一招之下,就闪避,也等就栽了。

  只有全力硬拼一途了,而且必须把握好对手骤然吐劲的刹那,硬接对方力道,差了毫分,也是非死即伤。

  只见方不同眼如铜铃,神光突突,瞪定头上缓缓下降的符学谦下盘立定金刚桩,虎腰下曲,双掌控劲,全身功力已叫足了。

  就在这种目震心悬的当儿。。

  一声朗笑,是出于傅震宇口中,他笑着道:

  “符少侠,小心了,我要打不平了!。。”

  奇光一闪,把不少眼光引吸转注。

  只见傅震宇右手已多了一支紫光晶莹的短剑,一泓秋水,照人毫发,剑尖抖颤着幻出点点剑花。

  快要降到方不同头上丈许左右,就要乾坤一击的符学谦,倏地大喝一声:

  “你会驭剑!。。”

  话落,双臂一抖,上身疾仰,腰间一曲一伸,凌空弹起丈许高。

  “不错!试试看。。”傅震宇话出口,剑也飞出,一振腕间,那支短剑,如箭射出,刚好穿过适符学谦下降的位置。

  符学谦那一弹,也正好毫发之差,避过了一剑。

  傅震宇哈哈道:

  “我们再堂堂正正地比划。”

  话声中,一招手,奇!

  只见惊芒一闪,已经身出二丈许的短剑,如灵蛇幻影,在半空走了一个弧形,又回到了傅震宇手上。

  群雄忍不住采声如雷。

  符学谦已半空巧打“千斤坠”,星曳落地,只见他,双目通红,逼视傅震宇,道:

  “你是谁?”

  一步一步地向傅震宇欺去。

  傅震宇还未开口,席师爷已阴笑道:

  “符家小狗,连泰山傅啸天大侠的唯一后代傅少侠震宇,也不认识?”

  傅震宇笑道:

  “多谢席师爷代我报名,愧不敢当,符家老弟。。”

  符学谦怒道:

  “谁是你的老弟?你姓傅?很好,是不是要给姓方的做替死鬼?”

  傅震宇点头道:

  “颇有此意!。。”方不同叫道:

  “傅老弟你太欺人了,方某再不济事,也请等方某躺下了再接下来。”

  人已大步走来,沉声道:

  “符少侠,方某。。”

  符学谦怒喝道:

  “姓方的,不必争先赴死!小爷看,姓傅的要伸手,就让他先走一步,你若活得不耐烦,就你和姓傅的一同上!”

  方不同,又恼又怒,喝道:

  “符少侠,别欺人太甚!”

  席师爷又开口了:

  “东翁,这是你不对了!。。”

  方不同怒道:

  “方某有何不对?”

  席师爷道:

  “傅少侠义气干云,有言在先,大家适才都已听到他要和连少侠接下头一阵。。”

  傅震宇大笑道:

  “对!”多谢席师爷代言,方堡主如看得起不才,就给个面子,让我先向符家老弟讨教一下。”

  连城壁叫道:

  “傅兄,别忘了咱一份!”

  人已大步走出。

  方不同皱眉道:

  “真是。。太麻烦傅老弟了,咱是主人,只好。。”

  席师爷接口道:

  “对!东翁,主随客便,千万别耽误了傅少侠大展神威的机会,大家也可开眼界,瞻仰傅少侠的“指定乾坤’的绝学!”

  哦!

  群雄响起了惊呼,“四大绝学”之一,竟是傅震宇得了心法?不少人已脱口叫好。方不同只好歉然地向傅震宇一拱手道:

  “有劳了。”

  连城璧大声道:

  “傅兄,咱给你助助阵吧!”

  也向符学谦左面一站,道:

  “姓符的,狂个什么?咱先陪你三千招!”

  符学谦冷声道:

  “此行不虚,你们争着要先到阎王面前报到,就不必再罗嗦,一概上吧!”

  一转身,双掌平展,脚下内八字,面向傅,连二人,已摆开势的一二对姿。

  群雄可沉不住气了,都要看这场罕见的好戏,也即是“四海游龙”的武功和“指定乾坤”的秘传,“四绝诸葛”的得意心法。。等于是三大绝学的决斗,谁高?谁下?都潮水般涌上,把他们三人围成一个大圈。

  方不同大喝一声:

  “掌火!”

  立时,一片暴应,火炬通明,把现场照得一片血红。

  是夜幕垂下的时份了。

  符学谦冷冷地道:

  “我不耐烦了!你们两个先接小爷三招再说!”

  话未落,掌已出,两臂一振,指张如箕,劈空抓向傅连二人。

  傅震宇本想当机立断,独力消弭这场大劫,正要措词交代过节,符学谦已经动上了手,他只好一袖飞卷,脚下行云流水,不退反进,向符学谦欺进,还了一掌,口中喝道:

  “老弟接招!”

  符学谦双手分取二人,可虚可实,傅震宇一移步,连城璧也腾脚闪避,他也闪电撤招,大喝一声:

  “双掌!”

  双手变抓为掌,连照三面。

  一阵惊风随掌而起。

  还挟着灸人的热气。

  连城璧失声道:

  “你会‘赤尸神气”?。。”

  人已一仰身,双掌一翻,打出大股劲飙,向后飘退三丈许。

  傅震宇心中一惊,暗道:

  “这不是‘绝绝教’四大绝学之一么?难道谦弟与‘绝绝教’有关?”

  人已左掌斜切,右掌飞旋,一股旋风,排空连旋九转,好像一根有形的旋转风柱!

  正是当年“四大家”中傅啸天的“乾坤九转一气手”。

  符学谦倏扬沉笑:“难怪你二人敢替姓方的出头,看我第三招!——”

  连城璧冷笑道:

  “就是三千招也吓不倒人,傅兄,该咱们给他颜色了!”

  傅震宇暗道:

  “姓连的,原以为你会缩头不出,或藉口避免出面,你居然惹上来,管你什么鬼心眼?且让你先吃点苦头再说!”

  他口中忙笑道:

  “连兄只管施为,小弟敬当助威!。。”

  符学谦厉笑一声:

  “眼见为真,看是谁狠!。。”

  话声中,他全身黑衫起伏,玉面上涌起了青气,星目中闪烁着碧光,双掌虚担着,身形缓缓地转动着。

  方不同以下,群雄色变!

  他们都是行家,一见到符学谦的这种凶相,慑人气势,便知他有杀手将施,全身功力,已经叫足,一发必是石破大惊。

  大家围成的人墙,本就拉开了十多丈空间,在这种窒息的气氛下,不约而同地都向后撤,又空出近十五六丈的方圆。

  连城璧也自心惊,暗道:

  “老魏适才传声给咱,密授机宜,要咱出手,别是自找苦吃吧!” 
 



九十九


  他一面全力行功应变,一面由心底泛起恼恨——他想到自己和尉迟玉,本以为已经得到了乃师汪浩然的心法传灯,除了火候不足外,已经各得汪浩然一半身手了。

  可是,眼前的事实,一概否定了他平时的自负,至少,符学谦已经比他及尉迟玉多得到“绝绝教”的不传之秘。

  而,他和尉迟玉还是从小习艺,十多年来的三更灯火五更鸡,打熬出他目下的造诣。

  符学谦则是在短短不足的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抵过他和尉迟玉十多年的苦功,甚至已比他和尉迟玉更强一筹。

  虽说他无符学谦“得天独厚”,恩师汪浩然又别有深意,想把符学谦造就成为一个小杀星,以便循环利用,把符振扬夫妇,父子陷入百劫不复,万人唾骂的窘境,在相形见拙之下,安得不忿恨?

  这一来,也无形中激起了他的争强好胜个性,凶心大炽,暗道:

  “既然已经出手了,就不能太脓包,在这多人面前,更是塌不得台,至少,也得和符家小子打成平手,不然,就更显得自己无用了,何况,老魏既要咱出面,必有安排,如赢了符学谦一招,足可脸上飞金,十分光采,万一输了,责任也由魏世才去负担!。。”

  因此,连城璧也准备全力一搏,施展杀手了。

  只有傅震宇,轻衫摇曳,仍是那么从容潇洒,连神色也是那么静如止水,不见一点紧张,好似他不是局中人,是置身事外的袖手旁观者,要欣赏连城璧与符学谦的龙争虎斗似的?

  傅震宇真的不在乎么?

  实际上,心情沉重的该是他了!

  他一面要思忖如何处置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如何善处估计一切将发生的突变。

  一方面,他还要为方不同的内眷担心——假定是“绝绝教”中人来个乘虚奇袭,再有内奸骤然发难,他又该如何?

  最使他伤神的,还是符学谦的固执偏激,似乎根本不理会他方才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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