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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 作者:曹若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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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想干什么?”
  卫队默不作声,猴脸老头嘿嘿冷笑道:
  “对不起,丞相只准徐不凡主仆三人晋见。”
  黄绵绵实在放心不下,坚欲同行,徐不凡道:
  “绵绵,没有关系,你们在外面等着吧,就算是虎穴龙潭,我也一定会将老贼的脑袋割下来。”
  跟着猴脸老头走进去一看,大殿内金碧辉煌,如置身金宝殿,前面一字儿排着四排卫队,每排十人,卫队的后面高台上,金交椅中,坐着一位一身官服官帽,满脸奸诈邪恶,鼠目鹰鼻的老头子,想来必是遗臭万年的秦桧无疑。
  秦桧的下首还坐着一个人,不知其为何许人也。
  另有五位与猴脸老者打扮相同,年龄相若的人,贴身紧立在左、,右、后侧,防备不谓不严,好像铁壁铜墙。
  插在木柱上的香火头,还剩下两寸多,血旗插在另一根柱子上,血贴就在下面。
  猴脸老者恭身说道:
  “启禀丞相,徐不凡到!”
  秦桧嗯了一声,猴脸老头可能是有意炫耀,猛一式‘旱地拨葱’从卫队头顶飞过,落在奸相一侧。
  两道冷电似的眸光,从徐不凡身上一扫而过,秦桧不快不慢的说道:
  “你就是血轿的主人,阎王特使徐不凡?”
  血轿的主人属于阳世,他怎么可能知道,徐不凡不由暗吃一惊在卫队的前面丈许之处站住,冷声说道:
  “你的消息倒挺灵通i连阳世的事也知道。”
  秦桧的语调还是很慢,道:
  “这没有什么,消息是被你杀掉的人带进冥府来的。”
  徐不凡道: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一句话?”
  秦桧望了血旗;血帖一眼,道:
  “古往今来,阴阳两界,敢在杀人之前警告对方,而且始终如一,从未失手的,你是空前未有的第一人,单凭这种胆识气度,老夫就由衷的欣赏。”
  “你也不简单,敢将要你命的人请到面前来,同样少之又;少。”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看来咱们已具备谈判的共同基础。”
  “谈判?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判的?”
  “徐不凡,老夫很欣赏你的武功胆识,怎么样,留在小洞天,留在老夫身边,咱们共同在冥府闯一片江山出来如何?”
  “在九幽地府,你还想打江山?”
  “生当为人杰,死亦作鬼雄,老夫自然不甘蛰伏小洞天。”
  “可惜,你的时间不多于,香火头仅仅还有一寸多。”
  “徐不凡,跟着老夫走,保管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受不尽的富贵,你可要想清楚。”
  “我早就想过于,你私通金兀术,杀害岳武穆,,倡和议之名,行卖国之实,割地事仇,认贼作父,神明共鉴,人鬼齐愤,你能否认得了?”
  “哼,黄口小儿,你那懂得君国大事,当时宋弱金强,和则可以苟安,战则只有败亡,老夫为的是宋室江山,亿万生灵,何罪之有?何况上面还有皇帝老子,老夫不过奉命行事罢了。”
  “金以和愚宋,你以和愚帝,帝以和自愚,秦桧,你奉何人之命?大概奉的是金兀术的命令吧?”
  坐在秦桧一侧的那个干瘪老头,忽然起身喝道:
  “徐不凡,你口口声声说丞相私通金人,出卖宋室江山,事关老丞相百世英名,可不能信口开河。”
  徐不凡目光如电,从头至脚打量他一下,道:
  “阁下是谁?”
  那人耸耸肩胛,得意洋洋的道:
  “老夫王伦。”
  “王伦?你就是那个被金人掳去,又放回来的汉奸王伦?”
  “住口,娃儿小小年纪,说话须留口德。”
  “好极了,你就是一个活证人,当年金兀术遣书秦桧,命他计杀岳武穆,以和愚宋,那个捎书送信的人就是你,你们两个逍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
  王伦勃然大怒道:
  “胡说,绝无此事,空口无凭,老夫要你拿出证据来。”
  “拿什么证据?”
  “那封书信。”
  徐不凡凭的是阳世的吏实,十殿的黑名单,根本没有物证,这一问可把他给难住了,正感不知如何作答,头顶之上突然飘下来一封信,徐不凡抬头一看,济颠和尚正躺在横梁上喝老酒,而那封信正是金兀术亲笔所书。
  当即将书信抛给秦桧,厉色说道:
  “秦桧,原信在此,你有一百张嘴也推不掉了。”
  秦桧哈哈笑道:
  “这已是八百年前的陈年往事,不去管它,我问你,愿不愿跟着老夫闯天下?”
  “你这是明知故问,香火头将熄,你的时辰快到了。”
  “你不答应?”
  “废话!”
  “好,不答应老夫就叫你死,给我杀!”
  杀字甫出口,四十名卫队,六个贴身保镖,都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徐不凡主仆先发制人,已自虎扑而出。
  登时,刀光剑影,杀声震天,四十名卫队,六名保镖,或腾或踞,在秦桧的面前布下一下苴肉屏风,全力截杀。
  徐不凡主仆实在太厉害,勇往直前,毫不退缩,像三支锋锐的尖锥,硬生生的插进肉屏风里去。
  四十名卫队挡不住!
  六名保镖也挡不住!
  一声惨叫!
  一股血箭!
  一颗脑袋!
  木柱上的香火头一熄,秦桧吃饭的家伙便已滚落在地,从此,这位一代巨奸,便沉落九幽,永世不得翻身。
  一招!又是一招!秦桧虽在重兵保护下,依然逃不过徐不凡的追魂一击,登时群鬼色变,震慑全场,大家皆呆若木鸡,未敢再轻举妄动。
  XXX
  徐不凡傲立金阶之上,朗声说道:
  “各位,徐某说过,今天只杀秦桧一个,识相的最好自己出去,向牛头马面报到,新赊旧欠,相信十殿会给你们算清楚,该还的迟早总归是要还。那一位如果不服气,直管上,徐不凡愿在此候教。”
  树倒猢狲散,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敢动的,叮叮当当一阵响,四十名卫队首先丢下刀剑,向殿外报到去了。
  接着,王伦仰首一叹,垂头丧气的出去了,六名保镖互换一个眼色,也接踵而出。
  不知何时,济颠已悄然离去,徐不凡刚处理完秦桧的骷髅,猛听得殿外一阵骚动,急忙拔足奔出。
  糟!黄绵绵与黑衣捕快跌坐在地,看来伤势不轻,三名牛头马面的情形更糟,已倒卧血泊中,气绝身亡。
  这一惊非同小可,徐不凡忙将黄绵绵拉起来,道:
  “这是怎么回事?”
  黄绵绵道:
  “那六个保镖出其不意,猝然施袭,与王伦一齐逃走了,另外还有一匹灰色的狼为他们断后。”
  “狼呢?”
  “也跑掉了,捕头大人已随后追去。”
  情急事危,徐不凡无暇多言,丢下两粒药,立与高天木、王石娘如飞而去。
  一口气追出山洞,在出口处发现红衣捕头躺在地上,胸衣已被撕碎,留下无数条深浅不一的血痕,徐不凡忙给他塞了一颗药,拉他站起,道:
  “王伦他们到哪里去了?”
  “已经逃走了。”
  “你的伤是?”
  “是被那匹灰色的狼抓伤的,它不但能通人语,而且武功高强。”
  追出洞外去一看,但见空山寂寂,水声呼啸,想追也无从追起,徐不凡气得跺厂跺脚,又折返洞内。王石娘说道:
  “主人,要不要奴才与天木追下去?”
  徐不凡道:
  “不必了,他们此刻早已去远,追不上了。”
  灵药神效惊人,红衣捕头已无大碍,引咎自责道:
  “都怪我,注意力全集中在卫队身上,给了那六个保镖一个可乘之机,要是先将他们锁住就没事了。”
  灰狼会突然出现小洞天,颇令徐不凡感到吃惊,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与王伦等素有勾搭?难道它真是师父无根大师的死对头,那个火眼真人的徒孙?想到这里,徐不凡的心情不由沉重起来,又道:
  “王伦老奸巨滑,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他们这一逃,必然会惹出许多是非,务必要从速辑捕归案,绳之以法,尤其那头灰色的狼,一定要将它的来龙去脉查清楚,严防它在冥府兴风作浪。”
  红衣捕头一本正经的道:
  “是,特使,回到十殿后,我立刻禀报阎君,加紧查缉。”
  在灵药的神效下,黄绵绵与黑衣捕快的伤已大大复原。卫队、乃至小洞天内所有的鬼魂,也早已被牛头、马面用铁链锁好,集中在一起。
  红衣捕头上前一一清点一下,连前带后,总共捕获九十二名,当下双拳一抱,道:
  “今日得以诛杀秦桧,逮住这么多恶鬼,特使厥功甚伟,回到十殿之后,我一定向阎罗提出详细报告,相信阎君日后定会有所赏赐。”
  徐不凡道:
  “赏赐倒不敢,请上覆阎君,敝师妹黄绵绵亦功不可没,我想请她与两位师叔暂住小洞天,以防宵小窃据。同时,小洞天内被老贼搜刮来的粮食,我想全数发还被压榨的佃户,不知尊意如何?”
  “特使太谦了,此乃小事一件,你有权全权处理。”
  “另外,请转告笑弥勒贺坤一声,说狼牙棒苗通业已伏法,他可以安心的投胎去丁。”
  “我会的,二十年后,你们也许又会在阳世见面。”
  “见面也不认识,他不可能还记得幽冥之事。”
  “特使如果没有什么指示,我们想就此告辞了。”
  “好吧,请慢走!”
  “请留步。”
  送走红衣捕头他们后,徐不凡首先将两位师叔接来小洞天。沿途,黄绵绵又顺便通知大家,来小洞天搬粮食,一传十,十传百,消息不径而走,一个时辰不到,仓库里的粮食便被穷苦的佃户搬去十之八九。大家皆有说不完的感激,道不尽的谢意,视徐不凡为救命大恩人。
  诸事料理妥当,徐不凡陪师叔师妹又在小洞天盘恒一夜半日,次日下午,留下几粒吕仙翁的灵药,托黄绵绵代为查访黑名单上群魔的下落,正准备离开,尤猛将军领着一位枉死城的阴官,适时来到了小洞天。
  尤猛与黄明德、黄宏德乃旧识,劫后重逢幽冥,既兴奋又感叹,一箩筐的话,说个没完没了,徐不凡见此情景,忙上前说道:
  “尤叔觉得这小洞天的景致如何?”
  “花香扑鼻,碧草如茵,美极了。”
  “既然如此,干脆搬来小洞天,与我师叔他们同住好了。”
  尤猛亦有此意,闻言正中下怀,道:
  “好啊!回到枉死城,我马上提出申请。”
  “我们是昨日才迁入小洞天,尤叔是如何知道的?”
  “是十殿的捕头告诉城主的,城主叫我们来。”
  “有事?”
  阴官正容说道:
  “回特使的话,御史余浩然已至冥府。”
  徐不凡此来幽冥,就是为了追赶余浩然,急急追问道:
  “余大人现在何处?”
  “就在枉死城。”
  “好,咱们立刻动身。”
  会见余浩然的事十分紧要,徐不凡主仆告辞而出,立与尤猛、阴官离开小洞天。,
  从笔管山至枉死城,望乡山乃必经之地,大家来至望乡台下时,王石娘忽然说道:
  “主人,奴才建议,我们再上望乡台一瞧。”
  徐不凡道:
  “前天才上去过,算了。”
  “前天,那银衣使者与铜衣使者,已迫近血轿,奴才很担心……”
  “唔,上去看看也好,尤叔,咱们一起上去吧?”
  尤猛亦正有此意,方待举步登台,徐不凡一眼看见望乡台后面探出一个狼头来,当下一言不发,拔腿就追,王石娘、高天木动作也不慢,彼此首尾相接。
  望乡台占地极大,绕着台脚追了一个圆圈,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却再也没见到那匹灰色的狼。
  “尤叔,见到一头狼没有?”
  “狼?没有呀!”
  “奇怪,一头灰狼绕着望乡台转圈子,追至此处怎么突然不见了。”
  居高临下,极目四望,亦未见一影半踪,难道是上了天?
  入了地?还是……徐不凡想不通其中奥妙,道:
  “不管它,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它要是存心惹事,迟早还会再来的,尤叔,咱们上去吧。”
  尤猛道:
  “你们上去吧,我不想看了。”
  徐不凡一愣,道:
  “刚才讲好了上去,怎么现在突然变了主意?”
  尤猛支支吾吾,不上去就是不上去,徐不凡只好任由他去,与王石娘、高天木登上望乡台。
  一上望乡台,徐不凡马上看到,山崖下,停放血轿的山洞外面,深山绝谷之内,正展开一场惨烈无比的恶斗,一名银衣使者,两名铜衣使者:亲率数十名彪形大汉,从外面疯狂进;攻,八骏、二老全力围堵,拼死顽抗,双方打来寸土必争,寸地不让,血雨腥风,惨烈已极。
  上官巧云主仆,则横剑当胸,守护在山洞口,寸步不离,看那情势,一旦被对方突破防线,恶战立刻就会延伸到洞口,果不幸而言中,上官巧云固然免不了会有一场生死之搏,徐不凡的躯壳也必然岌岌可危。
  高天木睹状大为焦急,道:
  “主人,事不宜迟,见过余御史后,咱们火速还阳,晚回去一步,就会增加一分危险。”
  徐不凡亦有此同感,跳下望乡台,与尤猛、阴官等结伴如飞而去。来到枉死城,一头撞进城主的办公所在,劈面就说:
  “老御史现在哪里?”
  狂死城主热诚的招呼大家入座,道:
  “就在后面,我马上派人去请。”
  另一名阴官领命而去,不一时已将余浩然请过来。
  重逢幽冥,二人皆百感交集,余浩然在徐不凡对面落坐,亦悲亦喜的说道:
  “老臣猝然遇害,原以为你们徐家的血海奇冤,将永沉海底,难再申雪,听城主说明一切后,始知贤侄可以交通阴阳,看来天网恢恢,天理昭昭,善恶报应,冥冥中自有安排;我大。
  明国祚仍有一线生机。”
  徐不凡道:
  “听老大人的口气,以及晚生所得到的消息,先父之死,似乎内幕重重?”
  “不错,徐将军的死,的确牵扯甚广,就老臣所知而言,很可能是一个大阴谋的一部份。”
  “老大人是否可以说的详细一点?”
  余浩然左右一望,沉吟不语,狂死城主会意,立即领着所有的阴官退出去,室内仅仅还剩下徐不凡主仆及尤猛四人。
  徐不凡道:
  “这位就是当年护送贡品进京的尤将军,另外两位是晚生身边的人,皆可参予机密,请老大人无须顾虑。”
  听说面前的这位将军就是尤猛,余浩然这才放下心来,道:
  “啊!原来是尤将军,久仰,久仰,我想请教,当年将军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
  尤猛答道:
  “是被暗杀的。”
  徐不凡补充道:
  “暗杀尤叔的人,也就是追杀老大人的那一伙人,但在表面上却安排成像是畏罪自杀的样子。”
  余浩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
  “这就对了,从种种迹像显示,这个秘密组织,至少牵涉到巴尔勒法王,与我朝的一位重臣,以戕害忠良作手段,达到出卖国家,或其他不法勾当的目的,而徐总兵就是这一阴谋的牺牲者,因为徐将军骁勇善战,多次给鞑靼以重击,又一向主张巩固边防,以武力对付番夷的政策,自然被他们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徐不凡道:
  “御史大人可知这幕后的奸贼是谁?”
  “一定是银衣使者、铜衣使者后面的主子,却不知其为何许人。”
  “多年来,老大人是否搜得许多证据?”
  “没有,老贼计划周密,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可寻,假圣旨可以说是唯一的证物。”
  “对了,请老大人快说假圣旨在哪里?”
  余浩然朝屋内察看一下,见无外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辗转流落在王员外的手里。”
  “老大人取回来没有?”
  “那天晚上老臣便以重金购得,可恨魔头眼线太多,终于遭了他们的毒手。”,
  “晚生正想请问,那凶手是谁?老大人看清楚没有?”
  “我当时中刀倒地,就在将断气未断气的那一瞬间、看到屋梁上有一个人。”
  “是什么人?”
  “一个年轻人,可惜没有看清他的面貌,便一闪而没。”
  尤猛急急追问道:
  “余御史,敢问那伪诏放在何处?”
  余浩然望着徐不凡,道:
  “不凡,还记得吧,那夜你去的时候,我正在修理货挑子,伪诏就藏在底部夹层内。”
  阳世危机四伏,徐不凡归心似箭,现在真相已明,立即告辞而出。
  尤猛动作更快,居然抢在前头,夺门而出。
  这一反常举动,引起了王石娘、高天木的疑心,身形连闪,竟将他一前一后的夹住,进退不得。
  尤猛没好气的说道:
  “两位这是什么意思?”
  王石娘的脸色阴沉沉的,道:
  “你忝为地主,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反常吗?”
  “本将军出来,是准备送你家主人的,这有什么不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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