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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 作者:曹若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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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楠木雕花的牙床,发出淡红色的光泽,罗纱为帐,金玉其钩,软绵纬的厚褥垫上,躺着一位半裸的少女,冰肌玉肤,曲线玲珑,双目紧闭,似在昏睡中。
  脚步声惊醒了少女,拉着被角遮住身子,惊惶颤抖的声音说道:“不要,不要,汪七,我不要跟你好,我不要跟你好。”
  说至后面,发现进来的人还不止汪七一个,惶悚的面容:一变而为放声大哭:“张捕头,快来救我,他不是王仁,是黑煞汪七,一个大色狼,大恶霸。啊,爹!妈!”
  过分的悲痛,终至泣不成声,放声大哭起来。
  徐不凡道:“这一位大概就是你们县太爷的千金了。”
  张捕头道:“正是,这汪七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徐不凡道:“姑娘,不要怕,我们是来救你的,快穿好衣服下床来,床底下还有名堂呢。”
  少女余悸犹存,蜷缩在牙床一角,道:“我……我的衣服都被老贼剥光拿走了。”
  徐不凡命二老押着一名护院,去取来少女的衣服,大家先行退出,待她将衣服穿好下床后,才又重新走进去。
  “汪七,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徐不凡声色俱厉的道:“如果不想皮肉受苦,就将床下的机关自动打开吧。”
  黑煞汪七坚不吐实:“床下根本没有机关!”
  “徐某得到消息,你床下别有洞天,埋尸无数,再不动手,小心我以最残酷的手段对付你。”
  “老夫这密室,只有老夫一个人知道。你怎么晓得别有洞天?”
  “是被害的孤魂野鬼告诉我的。”
  “这简直是一派胡言,老夫就不信死人还会告状。”
  “信不信由你,再不动手就会有苦头吃了。”
  天叟丁威见他死不认帐,盛怒之下,拿他自己的匕首,在汪七的大腿上戳了一个血窟窿,咬牙说道:“怎么样,要不要多戳几个?”
  血如泉涌,急痛攻心,黑煞汪七自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开动机关,整个牙床全部向前移了八尺。
  牙床的后面,有一个黑漆漆的大洞,徐不凡命人取来灯笼绳索,吊下去一看,大家马上看到,洞内有无数赤裸裸的腐尸,腐尸的下面,尽是骷髅白骨,令人怵目心惊。还亏被汪七洒了不少香料,否则。单是恶臭之气就难以忍受。
  徐不凡气愤不已的道:“汪七,被你玩腻了的,或者是不肯屈从的,你就开动机关,把他们推下洞去,任其饥渴而亡,任其腐烂溃败,变成白骨,你还有没有人性?还算不算是人?”
  黑煞汪七默然无语,张捕头说道:“来人哪,将黑煞汪七给我抓起来!”
  徐不凡不待众捕快动手,抢先说道:“不必劳师动诸位大驾,徐某受人之托,有我自己惩处的办法!”
  手起剑落,卡察,人头被毛奇接住,尸首被徐不凡一脚踩进洞里去,动作潇洒,干净俐落已极。
  处理完骷髅头,徐不凡撕下一张黑名单塞进去,面对屈死的冤魂祷告了几句,与二老等人走出暗室。
  张捕头率众追出来说道:“徐不凡,慢走,我们的事还没有完呢。”
  徐不凡笑道:“张捕头,我不想为难你,更不想伤害你,你应该心里有数,凭你们这几个人,还奈何不了我徐不凡。各位如愿为泰安的百姓做点事,请将尸骨起出,通知家属,择地安葬,以慰死者。”
  张捕头道:“这些事本捕头会做,也知道不是你们的对手,但职责在身,不敢违误,可否请徐公子赴县衙一行?”
  徐不凡道:“对不起,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跟衙门打交道。”
  守在外面的八骏老四,这时慌张的进来说道;“公子,事情不好了,兖州提督褚鹏杰又追来了。”
  徐不凡吃了一惊,道:“消息传的好快,在那儿?有多少兵马?”
  老四急急说道:“已经到了庄口,人数多少还不清楚。”
  徐不凡来不及细想,提足就往外奔,展目望向庄口,果见褚鹏杰骑马驰来,当徐不凡到达轿旁时,褚鹏杰也已下马到了面前。
  后面又跟进来一群马队,看服色,徐不凡认得全系清一色的校尉,个个年富力强,身手矫健,人数约二十三四,无疑都是褚鹏杰手下的菁英。
  褚鹏杰的目光从泰安县的捕快,二老八骏脸上扫过,落在徐不凡身上,冷冷说道:
  “徐不凡,你好滑溜,当时四面包围着,又是在陡峭的狭谷之中,你们是怎么溜掉的呢?”
  徐不凡双眉一挑,道:“天无绝人之路,上天入地都可以,再说,阁下的动作也不慢呀,可惜兵马太少,有失你提督大人的威风。”
  褚鹏杰是最讲究排场的人,只因大队人马赶不及,只得先领一支先锋来,闻言沉声说道:“兵不在多在精,只要能逮到你徐不凡就够了。”
  “褚鹏杰,我与你们褚家,可以说仇深似海,恨高如山,但徐某做事一向很有分寸,绝不株连无辜,在没有得到你杀人的确证前,还不准备对你下杀手。”
  “可是,你杀害我的两位兄长的事,都是铁证如山,本提督现在就要你还我一个公道来。”
  “可以,我吃饭的家伙就扛在肩膀上,欢迎你来拿。”
  褚鹏杰蓦地咬牙吼了一声:“好!”
  拔刀而上,劈头就砍,徐不凡举臂一架,扫出一腿,褚鹏杰回刀横斩,又被徐不凡险险避过,褚鹏杰一招“长虹贯日”,被徐不凡的“回头望月”化解,褚鹏杰右刀左掌,徐不凡左臂右掌,当!一声,刀臂相撞,火花四溅,蓬!又一声,硬拚二掌,褚鹏杰当场退了五六步。
  “拔剑!”
  “你不是我的对手,无此必要!”
  “拔剑!”
  “无血不归,我现在不想杀人!”
  “拔剑!”
  褚鹏杰坚持要徐不凡拔剑,激怒了一旁的王石娘,风火剑幻出一团光幕,挺身而上,道:“想玩刀动剑,冲着我来好了,王石娘愿奉陪到底!”
  兖州提督气得哇啦大叫,与王石娘大打出手,二十几名校尉正欲跳下马背,围攻二老八骏,这十个久经沙场的老将,精得像猴子,出其不意,一齐动手,将二十几匹马腿全部打断了。
  登时,马倒人翻,一阵大乱。
  高天木鼓掌直赞:“干得好!干得好!”
  徐不凡亦大为激赏,道:“咱们走!”
  于是,徐不凡在前开路,四骏抬轿,另四骏,二老护在轿侧,王石娘、高天木殿后,乘乱杀出一条通路,突破重围。
  徐不凡主仆久经磨练,脚程极快,褚鹏杰、张捕头等人没有一个能追得上,霎眼便奔离庄院,一径北进,来到丈人峰脚下的登山步道口附近。
  眼见周遭车马行旅甚多,徐不凡深感不便,正想快速绕过去,直奔济南府,忽见三匹快马停在面前,一个银铃似的声音说道:“徐公子要到那里去?可是想游泰山?”
  抬头一看,原来是朱玉梅,正脉脉含情的望着自己,忙深施一礼,道:“是郡主,你怎么也到这儿来了?”
  朱玉梅望望高耸入云的丈人峰,道:“本宫是来游泰山的,你呢?”
  “我是路过。”
  “泰山景色壮丽,冠绝齐鲁,不亲身一游,实在可惜。”
  “在下家仇未雪,师恨未报,纵有一游之心,也提不起兴致来。”
  “如果本宫诚意邀请你呢?”
  这下可把徐不凡难住了,朱玉梅一再仗义相助,尤其人家是金枝玉叶的郡主,既然已经开口了,于情于理,都无法拒绝,但阴阳两界,师仇家恨,自己的事情委实太多,确又分身乏术。
  正感委决不下,来路上,褚鹏杰已领着他手下的校尉,泰安县的捕头捕快追上来,当下灵机一动,道:“就算在下答应,恐怕也会有人反对。”
  “谁敢反对?”
  话说一半,褚鹏杰已至眼前,朱玉梅脸色一寒,改口说道:“褚提督,这泰安县可不是你兖州府的地盘,你来干什么?”
  褚鹏杰道:“徐不凡是钦命要犯,三边六府,随处都可以抓他。”
  “徐不凡是本宫的朋友,我说不可以!”
  “小贼心狠手辣,恶性重大,连杜太傅的独生子都敢杀,必须从速逮捕,以正国法,望郡主三恩,免遭鲁王爷的责怪。”
  “父王那边,本宫自己会担着,用不到你操心。”
  玉面一沉,旋又叱道:“滚!扫了本官的游兴,小心我杀了你!”
  褚鹏杰欲再争辩,两名婢女已离鞍飞过来,双剑一阵扫劈,硬将褚鹏杰等人,逼退到山路弯处看不见的地方去。
  朱玉梅这才重又绽出笑容,道:“不凡,这一下你总该可以放心了吧?”
  徐不凡听郡主直呼自己的名字,心里感觉怪怪的,道:“郡主在此,他当然不敢冒犯虎威,郡主一走,褚提督一定还会再回来。”
  “你是耽心二老八骏与血轿的安全?”
  “他们已经是在下生命中的一部分。”
  “这好办,本宫叫阿香留在这儿,看他们谁敢动。”
  朱玉梅对徐不凡可谓仁至义尽,再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爽快的答应下来,命将血轿抬往一个僻静所在,略作交代,当即与朱玉梅登上丈人峰的步道。
  途中,二人并肩而行,相谈甚欢,不知羡煞了多少青年男女。
  “不凡,俗称妻父为岳父或泰山、或丈人,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在下不清楚,请郡主指教。”
  “哎呀,你这人也真是的,人家早就叫你的名字了,你还叫人家郡主,听起来怪不舒服的。叫我玉梅。”
  “郡主乃金枝玉叶,在下不敢。”
  “别人是不敢,你可以,快叫啊。”
  “这……玉……玉梅。”
  “嗯,这还差不多,这样我们才像是朋友。”
  “玉梅,你还没有说岳父、泰山、丈人的来由呢。”
  “啊,是这样的,相传古时唐明皇来泰山祭天,封张说为封禅使,张说的女婿郑镒本来只是一个九品小官,借着他妻父的力量,一下子便提升为五品大官,明皇不悦,责问所以,张说无词以对,一旁的黄幡绰答谓此泰山之功,后人引伸附会,遂称妻父为泰山,妻母为泰水。”
  “岳父又有何曲故?”
  “泰山为五岳之一,亦称五岳,故泰山亦称作岳父。”
  “岳父也被称为丈人,一定是因丈人峰而起?”
  “不错,丈人峰为泰山的主峰,所以就顺理成章的也称岳父为丈人了。你将来如想飞黄腾达,希望你也能找一个有权有势的好丈人。”
  “玉梅,我已经没有这个资格,因为我小时候就订亲了。”
  朱玉梅心头一震,但表面上仍力持平静,道:“你已经订亲了?恭喜恭喜,不知是那一家的姑娘这么好福气。”
  “是常恒甫的女儿常小琬。”
  “啊,常家也是将门之后,可谓门当户对,那一天欢迎你们到济南王府来,让本宫亲眼瞧瞧这位小琬姑娘。”
  “这恐怕有困难。”
  “有什么困难?”
  “小琬在五年多前便失踪了,我还没有找到她。”
  少女的心,似朝露,似晨雾,适才的那一层阴霾好像又散了,在朱玉梅心扉的最深处,似乎又升起一线希望之光,情不自禁的靠拢在徐不凡身边,拾级而上。
  愈往上爬,愈觉得神清气爽,及至峰顶,数百里山河尽收眼底,莫怪古人有登泰山而小天下之壮语,徐不凡觉得此话的确恰如其分,灭非虚语也。
  峰头甚是宽广,名刹林立,摊贩麇集,游人来往穿梭,更是目不暇给。
  朱玉梅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拉着徐不凡朝一座寺院走去,想找一处清静的地方歇歇脚。
  不料,甫至寺院一侧,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娇声喊叫:“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做那种事。”
  随着喊声,从寺院后面墙角处,跑出一位姑娘来,正是上官巧云。
  上官巧云头发蓬乱,衣裳不整,边喊边跑,状至狼狈,一眼瞥见徐不凡与朱玉梅在一起,陡然愣住了。
  不旋踵间,钟玉郎也从寺后追出来了,死拉着上官巧云不放,及至发现徐不凡,朱玉梅时,才悻悻然的松开手。
  徐不凡一直是上官巧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曾几何时,父亲因他而死,现在又移情别恋,一时醋海兴波,妒火中烧,浓浓的杀机袭上心头,窜上眉梢,断然决然的对钟玉郎说道:“玉郎,只要你杀掉徐不凡,我什么都给你!”
  钟玉郎闻言受宠若惊,在鼻子上擦了一下,当即提足两掌真力,大踏步的冲上来,厉色说道:“徐不凡,听到没有,巧云要我杀掉你!”
  铿锵!徐不凡拔剑在手,蓄势以待,道:“哼,鹿死谁手,尚在未定之天。”
  “血剑一出,无血不归,你拔剑一向很慎重……”
  “为了巧云的幸福,为了铲除四衣卫,我今天要杀掉你!”
  “哼哼,想杀你家钟爷爷,没有那么容易,凭你一人之力,绝对不是我与巧云的对手呢。”
  “住口!”
  对钟玉郎,早已没有妥协的余地,更没有浪费言词的必.要,喝声中徐不凡血剑一挺,分心就刺,钟玉郎腾挪三尺,顺势也拔出一支剑来,扫他下盘,徐不凡提足一跃,左铁臂砸他肩胛,钟玉郎沉肩矮身,长剑上挑,徐不凡回剑横扫,原想斩断他的剑,不意钟玉郎反应极快,贴地回旋。利用回旋的机会,从下三路连攻七剑八掌,外加三记漂亮的螳螂腿。
  钟玉郎的确不含糊,手脚并用,掌剑交加,顺势弹身而起,攻势仍自绵绵不断,不禁激怒了徐不凡,杀机更炽,虎吼声中,血剑三绝招已告连续施出。
  血剑三绝招盖世无匹,钟玉郎睹状大骇,第一剑尚可勉力应付,第二剑便将他的佩剑削断,第三剑一出,钟玉郎那敢硬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拔腿就溜。
  “那里跑!”
  徐不凡决心要他的命,怎肯放过,左铁臂猛一甩,通!正中后背,闷哼声中,钟玉郎跌跌撞撞的向前冲出去,一屁股跌坐在悬崖边上,差点失足坠下。
  剑光如血,在日头照射下,射出万道彩霞,徐不凡收回铁臂,扬剑而上,道:
  “钟玉郎,你本凶残野狼,修成正果后,仍不思悔改,作恶多端,明年的此日就是你的忌辰!”
  手一扬,就要挥剑杀人,冷不防上官巧云从横里刺来一剑,被迫退后三四步,不由愕然一愣,道:“巧云……”
  仅仅叫了一声巧云,上官便变脸了,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了。”
  徐不凡苦笑一下,道:“是,上官姑娘,钟玉郎他根本就不是人,让我杀掉他,为天下除害。”
  上官巧云横剑当胸,严阵以待,声色俱厉的说道:“我不准你杀他!”
  “上官姑娘,他……”
  “他是我的朋友。”
  “姓钟的不是人,是一匹灰狼的化身。”
  “有时候,狼心也许比人心要好得多。”
  “上官姑娘,我杀他是为你好。”
  “谢谢,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令尊的死,我很难过,请勿因此而走极端。”
  “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你管不着。”
  “但是,无论如何,我今天必须除掉钟玉郎。”
  “想杀钟玉郎,你必须先杀掉我。”
  “唉,巧……姑娘,你这是何苦。”
  “闭嘴,我不想再跟你磨牙,也不想再看见你,滚!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永远不要让我看到你!”
  说来咬牙切齿,气冲斗牛,一副情断义绝,决心拚命到底的样子。
  朱玉梅乃绝顶聪明之人,从二人的谈话中,已略知梗概,这时轻启朱唇,柔声说道:“不凡,这个女人爱你极深,不然她不会这么恨你。”
  这一来,上官巧云更加恼怒,长剑一指朱玉梅,厉声叱道:“你是那来的野女人?”
  什么时候有人敢跟朱玉梅这样说话,脸色立变,徐不凡急忙介绍说:“这位郡主是鲁王爷的千金朱玉梅,请上官姑娘不要乱说话。”
  徐不凡本来是一番好心,避免二人之间引起冲突,结果却如火上加油,被上官误以为朱玉梅真的是他的新情人,一肚子的妒火醋意,全部发泄在朱玉梅身上,连株炮似的说道:“郡主有什么了不起,我偏要说,野女人!野女人!野女人!野……”
  这真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朱玉梅修养再好也咽不下这口气,猛地怒叱一声:“闭嘴!”
  娇躯一拧,左右开弓,劈!清清脆脆打了上官巧云一个嘴巴子。
  上官巧云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眼看第二掌又将打到,头一偏,剑已刺出,接着就是一串疯狂的进攻,朱玉梅虽养尊处优,却具有第一流的身手,攻守有序;进退井然,立与上官巧云打起来。
  徐不凡大为焦急,不论谁胜谁败,他均问心难安,忙道:“两位姑娘请住手,千万别伤了和气。”
  二女正在气头上,谁也听不进去,仍自恶斗不休。
  徐不凡又不便插手,因为一旦出手,即便公正无私,也很难令双方满意,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更糟。
  忽见钟玉郎正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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