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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剑仙列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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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金贵道:“他在卧龙岗,那填方很隐秘,白氏家族也都住在那里,晚辈和二小姐前几
天才去过。”
  羊婆婆喜不自胜道:“这就好了,老身和他的一儿一女,终于可以找到他了!”
  李金贵茫然问道:“陈前辈的儿子现在哪里?”
  羊婆婆道:“其实这两人你全见过,和老身在一起的柳絮飞,正是他的千金。”
  李金贵和白银凤齐齐一惊。
  李金贵两眼直眨的问道:“原来柳公子是女扮男装?”
  羊婆婆笑道:“难道你们真的一点看不出么?她叫陈灵君,正是布衣的千金。”
  白银凤叫道:“那她该是晚辈的姑姑了?”
  羊婆婆道:“不错,论起辈分,她正是你的姑姑。”
  白银凤这才明白先前的柳絮飞,对自己的戏虐举动感到不好意思,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金贵依然愣愣的问道:“那么第二个柳絮飞又是谁?”
  羊婆婆笑道:“第二个柳絮飞是布衣的大公子,他叫陈絮飞,不过他一向在外面喜欢自
称柳絮飞,这是因为他觉得叫起来顺口的缘故。”
  李金贵吁了口气道:“婆婆和陈姑娘可找到了陈公子?”
  羊婆婆道:“昨晚总算遇着他了,这孩子真不听话,当初老身只是带着灵君一人由东岳
到南阳来找布衣,临走时曾一再交代他要好好留在家里照顾他母亲和弟弟,不想他随后也偷
偷来了。”
  李金贵道:“陈公子和陈姑娘到哪里去了?”
  羊婆婆道:“他们兄妹一早就结伴出去,可能还是寻找布衣去了。”
  李金贵沉吟了一阵道:“那么婆婆到底和白大宗师是什么关系?和陈布衣前辈又是什么
关系?”
  这不但是李金贵想知道的,也是白银凤此刻一直想解开的谜。
  羊婆婆起初似有些犹豫,但因她先前已经透露了一半,而且面前都不是外人,只好讲出
了她的身世来历。
  原来羊婆婆本名凤英,他的父亲,也是位武林人物。
  五十几年前,她的父母被仇家所害,当时羊婆婆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但却出落得
如花似玉。
  正好白剑青经过她家,他路见不平,当场救了羊婆婆,更手刃了杀害羊家的不少仇人,
但元凶却已逃脱。
  羊婆婆孤零零一个小姑娘,无处投靠,又感于白剑青的大恩大德,便决定终生不嫁,情
愿侍奉白剑青一辈子。
  白剑青也见她身世堪怜,人又生得乖巧可爱,便把她留在身边。
  后来,白剑青在尼山收了陈氏夫人做继室,就把羊婆婆也安置在尼山家里,后来全家由
尼山逃到东岳青云峰。
  不幸的是陈氏夫人在生下陈布衣不到十年就过世,从此,羊婆婆就负起了抚育陈布衣的
责任。
  等于是陈布衣的义母。
  白剑青一生走遍五湖四海,行踪飘忽不定,所以他从不曾把陈氏夫人和羊婆婆带回南阳。
  但却每隔一段时间,必到东岳青云峰和那边的妻小团聚一番,直到陈布衣二十岁的时候,
才从此一去不返。
  而且也并未再回南阳,武林中人都传说他已悟道成仙,脱骨飞升,但却谁也不曾发现他
的遣骸。
  他在外面尚有妻小的事,在南阳的家属中,他只告诉了儿子白天麟,也就是白仪方的父
亲。
  白天鳞在临终时又告诉了儿子白仪方。
  同时,白剑青对南阳家中的情形,自然也告诉过陈氏夫人和羊婆婆以及儿子陈布衣。
  当二十年前白氏家族和修罗门发生那次惨烈血战时,白剑青已经失踪江湖,直到数年后,
消息才传到羊婆婆和陈布衣耳中。
  当时陈布衣已二十多岁,曾有意到南阳相助白氏家族复仇,但为羊婆婆劝止,羊婆婆认
为白家元气未复,暂时不宜轻举妄动。
  直到三年前,陈布衣实在不愿再等,便禀明羊婆婆,一个人来到南阳,隐居在卧龙岗,
和白仪方取得联系,并把白氏家族接到卧龙岗去。
  在这三年里,陈布衣曾回过一次东岳青云峰,并告知羊婆婆这边的情形。
  陈布衣于数月前返回卧龙岗后,羊婆婆放心不下,便在一月前带着陈布衣的女儿陈灵君
也来到南阳。
  陈灵君为了行动方便,就女扮男装,冒充哥哥的名字柳絮飞。
  而陈絮飞在羊婆婆和妹妹走后数月,也告别家中的母亲和弟弟,独自赶到南阳来。
  却因陈布衣在卧龙岗隐居之处大过隐秘,而他的名字又不为地人所知,所以不但后到的
陈絮飞无法找到,连先来的羊婆婆和陈灵君也遍寻不遇.
  所幸,他们三人终于在昨晚会合了。
  白银凤听罢羊婆婆的叙述之后,立刻盈盈拜倒在地,激动无比的颤声叫道:“曾孙女银
凤参见婆婆!”
  她称呼的不错,羊婆婆是陈布衣的义母,算起来这位老婆婆该是目前白氏家族中年事最
长、辈份最高的人了。
  羊婆婆在这刹那,也含着满眶热泪,双手扶起白银凤道:“孩子,现在白家的人差不多
都到齐了,明天就带婆婆到卧龙岗去和他们见面!”
  白银凤此刻的心情,是既感动又兴奋,白氏家族中加入了羊婆婆、陈絮飞、陈灵君,已
是实力大增,报仇雪耻之期,也许就指日可待了。
  李金贵搭讪着问道:“婆婆的武功,可是白大宗师亲手所授?”
  羊婆婆道:“白老爷子本来不希望老身学习武功,后来因我偷偷练习,他看到后,认为
我的资质还不错,便改变主意,不时加以传授,并手抄一册‘少阳真解’上的部分武功交给
了我。”
  李金贵惊叫了一声道:“原来婆婆习的是‘少阳真解’上的武功,普天之下,能习得这
种至高无上武学的,恐怕找不出几人了。”
  羊婆婆平静一笑道:“老身只是学了其中的一部分,而且很多地方,参悟的并不透彻,
实在算不得什么!”
  李金贵道:“那么布衣前辈的武功,也是白大宗师亲授的?”
  羊婆婆道:“白老爷子最后一次离开东岳时,布衣已经二十岁了,武功当然是老爷子亲
授的,他悟性好,资质又高,武学造诣,比老身强多了。”
  白银凤忍不住问道:“陈叔叔和陈姑姑的武功呢?”
  羊婆婆道:“他们没来得及见到老爷子,武功都是他父亲和老身教导出来的。”
  白银凤再问道:“泰山青云峰那边,目前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羊婆婆道:“目前只有絮飞和灵君的母亲和弟弟,絮飞和灵君的弟弟年纪还小,只有十
三岁。
  据布衣上次回东岳时表示,他和絮飞、灵君将来都准备换姓归宗,只留下最小的继承陈
氏香火。
  白银凤点点头道:“这事我上次回卧龙岗时已听说过了,真是苍天见怜,保佑我们白家
仍能延续下去。”
  就在这时,两个翩翩潇洒的年轻人推门而入,正是陈絮飞和陈灵君两兄妹。
  他们乍见屋内坐着李金贵和白银凤,都不免愣了一愣。
  白银凤却连忙站起身来,又盈盈拜了下去,道:“侄女银凤拜见叔叔和姑姑!”
  陈灵君拉了一下羊婆婆衣襟,低声道:“婆婆,您都听她讲了?”
  羊婆婆哼了一声道:“以后还敢不敢顽皮,连自己的侄女也调戏,看你好不好意思!”
  陈灵君双颊泛起红云,撇着樱唇道:“人家不知道嘛,现在怨我也来不及了!”
  羊婆婆道:“人家银凤还在跪着呢!”
  陈灵君急急扶起白银凤道:“是姑姑不好,别见姑姑的怪,以后这种事不会再有了。”
  白银凤站起身来,红着脸道:“侄女不敢!”
  陈灵君又显出她天真调皮的本性,笑道:“不是你不敢,是姑姑不敢,其实也不能全怨
我,谁叫你长得那么美,连我见了都喜欢。”
  羊婆婆笑道:“丫头,你也不难看咧,从明天起,就该恢复女儿身了,明天银凤就带咱
们到卧龙岗见你爹爹去。
  那边还有你大哥仪方和二姐孀娥,以及另外两个侄女金凤和玉凤,别让人家看着笑话。”
  陈灵君转动着一对明如秋水的大眼睛,道:“知道啦,若穿着男装去见爹,他不把我骂
死才怪。”
  又谈了一阵,白银凤和李金贵便起身告辞。
  羊婆婆叮咛道:“明天千万一早就来。”
  李金贵道:“婆婆放心,晚辈和二小姐住在一起,彼此行动一致。”
  羊婆婆到这时才感到有些茫然,急急说道:“小兄弟,你到底和白家是什么关系?”
  李金贵躬身施了一礼,道:“事到如今,晚辈不能再瞒您了,晚辈叫李金贵,不叫张玉
富,而且现在的模样也是假的。”
  他说着转过身去,取下了人皮面具。
  羊婆婆吃了一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金贵道:“晚辈就住在白家大院隔壁,所以才要帮着白家复仇。”
  羊婆婆微一沉吟道:“你的武功是跟什么人学的?”
  在她心目中,李金贵即便学过武功,也绝不会高明到哪里去。
  白银凤抢着说道:“婆婆,他是极乐真人的入室弟子,从长虹岛最近才回来,我现在就
住在他家里。”
  听说李金贵是极乐真人的弟子,羊婆婆和陈絮飞、陈灵君顿时开始刮目相看。
  陈灵君眨着星眸道:“你不是朱二掌门的弟子么?”
  李金责道:“那不过是为了避人耳目而已。”
  白银凤道:“为了避人耳目,他经常连武功也深藏不露,所以婆婆和姑姑也许没见过他
的真正身手,其实他的武功高得很呢。”
  李金贵忙道:“二小姐有意夸奖,婆婆和陈公子、陈姑娘不能全信。”
  羊婆婆道:“既是极乐真人的弟子,必须名副其实,李小兄弟对白家一番相助之情,老
身先在这里谢谢了。”
  拜别羊婆婆和陈家兄妹,李金贵并未再戴面具,和白银凤即刻赶回南阳庄。
  回到家里,天色巳晚,牛金莲和李铁牛正在厨房里坐在饭桌前等他们回来吃饭呢。
  当李金贵和白银凤说出在客栈和羊婆婆等人相见的情形后,李铁牛夫妇也跟着大为高兴。
  匆匆晚饭过后,李铁牛夫妇知道李金贵和白银凤还要在明天起个大早,赶到城里带羊婆
婆等人去卧龙岗,便催促他们提早回房休息。
  李金贵回到房间后,思量着白氏家族和修罗门的一场血战即将开始。再想起修罗门如今
已得西域喜来宫协助,仅那无法、无天两尊者,金钟、玉环两女使就大大不易对付。若再来
了什么天魁天君和天星天君,将来双方胜负谁属,实在难以预料,万一白氏家族不幸战败,
只怕就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接着又想起父母至今下落不明,教自己如何心安?
  另外,朱云又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如果他目前仍在,凭他在江湖上的经验阅历,对白氏家族实在不失一大帮助。
  一桩桩的心事,纷至沓来,躺在床上,竟然使得他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不知过了多久,刚刚朦胧睡去,突闻窗外轻风飒然,似是有人从围墙外飘进天井。
  他瞿然一惊,迅快的下了床.正要取起压在枕下的长剑,出门察看,不想已有人在轻轻
敲击房门。
  李金贵急急问道:“什么人?”
  门外那人道:“金贵老弟,是我,快开门!”
  这声音对李金贵是多么熟悉,他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过度惊喜中立即打开门来。
  果然不差,门外站的那人,正是失踪多日遍寻不遇的朱云。




卧龙生《剑仙列传》
 第二十八回 故里团聚

  在这刹那,李金贵几疑身在梦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竟然像小孩子般拉住朱云的手,迫不及待的叫道:“朱大哥,这些天您到哪里去了?小
弟找你找得好苦!”
  朱云进入室内,在床边坐下,先拿起桌上的半盏冷茶,一饮而尽。
  李金贵赶忙又为他倒了一杯。
  朱云这才长长叹一口气道:“你一定也会料想得到,除了修罗门,谁会把我捉去。”
  李金贵呆了一呆道:“小弟自然也早就想到大哥可能是被修罗门掳去的,但那天你进入
圆觉寺大殿后,并未发出半点打斗声音,他们究竟是怎样把你掳去的呢?
  当小弟和二小姐进去察看之后,好不容易才在神龛下面的墙壁上发现一个洞穴,追出去
之后,曾发现几个道士的身影,后来又隐入树林内不见。”
  朱云略一沉吟道:“不错,那几个道士,是修罗门故布疑阵,目的是嫁祸给玄妙观的。”
  李金贵茫然问道:“那么大哥究竟是怎样落进他们的圈套呢?”
  朱云又长长叹口气道:“那天他们在圆觉寺大殿内,事先已埋伏好人手,林煌和郑君武
也都在场。
  林煌隐身在门后,我进入时天色已晚,没走出两步,就被林煌由背后点了穴道,而且点
的是哑穴,接着他们便把我架进莲座下的地道,从此就被关进了修罗门的地牢。”
  他顿了一顿,又道:“莲座下那地道,我们察看过好几次,以为真是填住了,其实那填
塞的石头,一尺厚不到,随时都可以打开。”
  李金贵双眉抽搐,也叹口气道:“这些天来,大哥被关在修罗门,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朱云苦笑道:“吃些苦头是难免的,好在他们还不想杀我,因为他们想把我留作人质,
以便引诱你上钩。”
  李金贵一愣道:“莫非,他们已查出小弟的真正身份?”
  朱云道:“那倒不是,不过你已引起他们的怀疑,他们一再逼问我,你究竟是谁,我便
将计就计说你是我的弟子。
  他们已知你的武功很高,自然希望能得到你,也就因为这个原因,才能保全了我的一条
老命。
  另外,又因他们已看到白家二小姐曾和我在一起,为了对付白氏家族,也想在我身上下
工夫。”
  李金贵默了默道:“大哥是如何逃出来的呢?”
  朱云道:“本来我是全身枷锁,又受到严重监视,想逃脱难如登天。但今天上午,不知
为了什么,那些魔头们,带着大队人马,暂时离开了地下宫室,终于给了我逃脱的机会。”
  李金贵道:“这事小弟知道,今天上午玄妙现联合各派高手找到修罗门去,修罗门大魔
头金浩带着各令主各剑主,以及由西域喜来宫前来助阵的两尊者、两女使全出动了。”
  朱云吃惊道:“这事老弟是怎么知道的?双方结局如何?”
  李金贵随即把这些天来的经过,以及曾到过隐仙谷和卧龙岗,和明天将陪同羊婆婆等再
到卧龙岗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朱云聚精会神的听完,吁了口气道:“原来分手以后老弟做了这么多事情,而且又混进
太白门去,连无极老魔都被蒙住,可真不容易,看起来你这番江湖阅历已胜过老哥哥多多
了。”
  李金贵歉然笑道:“这都是情势逼出来的,小弟反而觉得一切都很自然。”
  朱云道:“所谓经验阅历,本来就是情势和环境逼出来的,若闲着没事,谁愿意豁出性
命赴难涉险,躺在床上睡大觉不是很舒服么!”
  李金贵道:“大哥脱险的经过还没说完,你既然全身枷锁,又有人监视,怎能逃走呢?”
  朱云脸肉抽搐了几下,道:“说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竟然是修罗门的人趁机放了我。”
  李金贵哦了一声道:“有这种事?这人是谁?是否又是白家派进去卧底的?”
  朱云道:“这就不清楚了,这人趁监视的人暂时离开之际,匆匆进入牢中,为我打开枷
锁,并把我送出莲座下面的洞口,只说了一声‘快走’,便急急又返回地下。”
  李金贵道:“这就好了,至少证明修罗门也有吃里扒外的人。”
  朱云再喝了口茶,忽然神色一紧道:“对了,还忘记告诉你,令尊令堂也全是被修罗门
掳去了。”
  李金贵两眼一直,急急问道:“大哥是怎么知道的?你快说!”
  朱云道:“我也是无意中听他们监视的人私下谈论的,他们好像提到一位李佃户和李老
太太……”
  李金贵凝着神色,失声道:“那正是家父家母,他们怎么说?……”
  朱云蹙起两道白眉道:“好像是说送什么饭给他们吃,又谈了些有关的事,可惜我不曾
听清楚。”
  李金贵呆呆地怔了半响,颓然坐上床沿,眼眶中却充满热泪。
  他像自言自语般道:“爹!娘!孩儿不孝,连累你们两位老人家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受苦
受难三年多,孩儿只要有一口气在,一定会尽快设法搭救你们出来!”
  他说着,泪水顺腮而下,禁不住啜泣失声。
  朱云黯然叹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老弟暂忍一时悲伤,至少你目前已知道了令尊
令堂的下落,只剩下如何搭救一途了。可惜我今天逃脱时太过仓促,无法带他们一起出来。”
  李金贵道:“这不能怨大哥,你自己逃出已是大大不易,若想找到家父母一起出来,那
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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