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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红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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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净道:“若是放走蓝施主,只怕如法清师兄所言,以后更无迹可寻。不如放且放了,派人秘密监视,说不定会查出端倪来。”
  法缘摇头道:“既然放人,不可再疑,私下跟踪盯梢,只怕不应是佛门弟子所为。”
  法净不由脸红,心下着实懊恼。
  法清道:“佛门虽说慈悲为本,但对妖邪也决不轻饶。蓝施主罪证虽然不全,但总脱不了关系。一旦放走,镇守之宝只怕永无回寺之日,这又如何向全寺数百僧众交代?”
  看来,老和尚们争持不下。
  法缘无奈,道:“既然两位师弟有意留下游施主追寻线索,那就以三天为限。追寻时,不要只把目光盯住蓝施主,应开阔视线,对本寺僧人也应督察。”
  法清、法净见方丈让了步,便齐声回答:“谨遵方丈师兄旨意。”
  法缘随即站起,回方丈室,法清随其后。
  路经后殿左厢蓝人俊房时,见四护法增守在门外,便径自走了进去。
  蓝人俊躺在床上,一脸懊恼,见两个老和尚进来,理也不理。
  法缘道:“施主请了,事出无奈,暂屈居敝寺三日,以便追寻失宝。三日后若无证据,老衲便向施主赔罪,恭送施主出寺,不知施主以为如何?”
  蓝人俊见方丈言词恳切,并无恶语相加,便从床上翻起来,道:“方丈既如此说,莫说要在下停留三日,就是三十日又何妨?要察实情,并非三两日的事,在下就耐心等着吧。只是在下有一要求,与其让在下这般躺着百无聊赖打发日子,不如拿些经籍来由在下抄吧。”
  法缘听了连连答应:“如此甚好,就请施主继续抄经吧。”
  遂对四护法僧说,让他们转告知藏大师,取笔墨经籍。让蓝施主抄经。
  四护法躬身答应。
  法缘走后,法清大师对四护法道:“蓝施主交托给你们了,该问则问,武籍血经均系我寺镇寺之宝,切不可心过于慈了。”
  说完径自走去,临走使了个眼色。
  四护法僧自然明白师叔的意思,但师傅方丈大师并未有刑逼的指示,未免有些踌躇。
  济圆问三个师弟:“如何?”
  济方道:“师父慈悲,只许以礼相待。”
  济世道:“只讲礼,不动粗,怎问得出口供?不如照师叔所说,逼他一逼,逼出口供,找到失宝,谅师父老人家也不会怪罪下来。”
  济仁道:“话虽如此说,要是逼不出口供来呢?吃这书生在师父面前告上一状,咱们就惨了。”
  四人站在走廊一侧轻声商议,离房门两丈来远,蓝人俊听不见的。
  济方道:“只有冒险一试了,要不,镇寺之宝到何处去寻?只能着落在他身上。”
  济世道:“二师兄所言极是,只要不把他弄残了。罪过也就不大。”
  济仁道:“要是冤屈了他,阿弥陀佛,罪过只怕不小。”
  济国道:“二师叔既已示意,不妨试他一试,此人只练了几手三脚猫的把式,经不起截脉手段的折腾,只要不弄残了,谅来师傅也不会怪罪。”
  济方道:“如此,走,果断些!”
  济圆带头,三人跟后,进了客室。
  蓝人俊问:“经书取来了么?”
  济圆道:“经书之事暂不忙,贫僧有话要说。”
  “在下洗耳恭听。”
  “依贫僧之见,施主还是赐还敝寺经宝的好,要知佛门虽然慈悲为怀,也决容不得让人盗走镇寺之宝,所以,施主请三思!”
  “三思也好,九思也好,在下心地光明,没有做贼便是没有做贼,你们尽可慢慢探查,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济方不耐,道:“施主,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怎么,要行刑逼供么?”
  ”施主嘴硬,逼得贫僧只好动手了。”
  济方说完,倏地一把捏住蓝人俊的手腕,微一加力,疼得蓝人俊“哎哟”一声叫出来。
  济世连忙在他肩上一拍,使的是独门截脉手法,蓝人俊只觉浑身酸麻,筋道扭曲,那滋味真比刀割还要难以忍受。
  他咬紧牙关,拼命挣扎,但身子却动也未动,不到片刻,竟然昏了过去。
  济圆忙上前拍了两掌,又替蓝人俊揉摸了一阵,他才徐徐醒来,嘴里牙齿咬得过紧,弄出了血。
  济方道:“滋味如何,嘴还硬么?”
  蓝人俊昏昏然,用力摇摇头,勉力说道:“好一个佛门子弟,好一副菩萨心肠!”
  济世怒道:“你再不从实招来,就让你尝尝截脉手法的厉害。时间只要一长,你就变成个瘫痪的残废了,试问,一个瘫子要武功秘籍何用?”
  蓝人俊斥道:“任意冤诬好人,蓝某就是到了阴司地府,也要告你们这班恶和尚!”
  济圆也怒道:“咦,蓝施主,我等出家人心慈,故对施主处处客让,施主何必偷了东西还骂失主?”
  蓝人俊心头一腔怒火,叫道:“是你瞧见我偷经籍了么,捉贼要赃,拿出赃物来,到官府去理论!”
  济圆无话说了,只有生闷气。
  济方冷笑道:“贫僧不信你是铁打的罗汉,经熬得住的!”
  说完又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又用两指戳了几下。
  蓝人俊只觉背上先是刀割般疼痛,接着一阵子酸麻传遍全身,紧接着又是一阵奇痒,这滋味真比刑堂动大刑还要难受。
  他急怒攻心,一下子又昏了过去。
  待他苏醒时,发现躺在床上,四个和尚站在床前望着他。
  济圆问:“招供么?”
  蓝人俊有气无力地答道:“招了。”
  四个和尚大喜,忙道:“说吧!”
  蓝人俊指指济方,道:“都藏在这里。”
  济方莫名其妙,见他指着自己,想是指身后什么地方,便让开个空隙,折头去瞧。
  后面是墙壁,空空如也。
  蓝人俊道:“瞧什么,在你怀里呀!”
  四人才知他是有意寻衅,不禁又气又无奈何。
  济仁道:“该让施主歇口气了,去吧。”
  济圆道:“蓝施主,你将细想想,贫僧等人追不出秘籍决不罢休!
  蓝人俊道:“在下也不罢休。“
  济世问:“施主何意?”
  蓝人使道:“令日之辱,他年必然相报。”
  济方道:“咦,你还要报仇?奉陪奉陪!”
  济圆道:“去吧,让他再思量思量。”
  四人来到走廊上,又悄声议论了一阵,决定明日再审。
  傍晚,济仁端了饭菜进屋。
  蓝人俊理也不理,只管躺着。
  济仁道:“施主,起来用斋。”
  蓝人俊道:“受刑已饱,何用斋饭?”
  济仁愧道:“施主不必意气行事,不食谷米亏了身子又有何益?”
  蓝人俊道:“食了谷米身壮好受刑么?”
  济仁无语,叹口气,将饭菜置于桌上,转身走了。
  蓝人住浑身酥软,决心不吃恶僧的斋饭。
  但是,他的腹中已饥。
  于是,他闭目屏弃杂念,开始练功。
  他练的什么功?
  说来好笑,他练的是道家的辟谷术,就是说,断粮炊,不吃饭。
  他为何要练这样的功?
  因为家贫,难以为生。
  他家祖上为官,父亲饱读史书却屡试不第,祖父又在知府任上急病身亡。从此,家道败落,坐吃山空.到他这一代,除了两间破瓦房,便什么也没有了。
  父亲壮志难酬.一心要他读书,金榜题名,好光宗耀祖。
  偏偏他对做官没有多少兴致,不愿参加会考。父亲死后,母亲不久也长眠地下,他无以为生,便仗着写得一手好字,到洛阳城里城外的庙观去抄写经书,换得一些铜钱度日。
  两年前,他应邀在城西的一所小道现里抄经文。抄着抄着,发现一本经里,尽是练气之法,上面还有辟谷之说,这本经已经十分破损,封面也无,观主让他将旧经籍整理裱糊誊抄,告诉他哪些经文陈年因袭下来,实在过于破旧,有的根本不是经文,可以弃之不顾。
  这本破烂的,也不知叫什么名的练气法,就是观主让他烧毁的本子之一。
  他素喜读书,一时产生好奇,便将此经翻阅一阵,原来这练气法叫“紫微二元导引术”。
  书中说,练此气可得阴柔阳刚二力,乃道家最上乘的功夫,小成需十年八年,大成则无有年限,只是越练功就越深。但资质特佳者,三五年也有小成.练此二元气功,必须先阳后阴,两种练法恰好逆反,即行气经脉走向相反,先练阳气以强身固本,然后再练阴气。若使阴阳二气合一,功须二十年以上,还要视练功者的资质而定。愚顽者,功效甚小,终生难以练到二气合一。倘使练功者意志顽强,定力特强,若先从阴气练起,则事半功倍,但此法凶险,一旦失误即走火入魔,造成残疾。若练阴气小有成效,则可三日不食,再有成效,五日不食。练功者若能于不觉间辟谷三五日,当可推论练功已人正道,唯小心谨慎练下去,三年可成,然后转练阳气,一年速成,再以一年,则二气合一矣!
  看了半天,他对练阴气大感兴趣。
  以他的想法,练了这阴气可以三五日不吃饭,这不是可以省下了银两么?眼看夏季将过,自己也该添置件夹衣.这夹衣钱只有从饭食中节俭了。
  由于他根本不懂武功内练心法,全然不知走火入魔是怎么回事,因此不惧凶险,便按照书上所说,打坐行气练起功来。
  他这人向来单纯,无有多少食欲,只要混得温饱。也就知足。因此屏弃杂念,达到物我两忘,在他还不是太难的事,一月之后,他就能做到。
  初练这阴气时,他觉得使气逆转经脉走向,浑身不得劲,头胀心闷,眼出幻象,十分难受又十分恐惧。
  但他一心要练,也就竭力忍耐。
  两三月后,他发现已可一日不食,且腹中并不迫人,欣喜之下,越发勤练下去。
  至今,他已练了一年又七个月,已能两三日不食。
  前几日偶尔从北市路过,见了苍紫云的小镜铺,紫云的风姿使他震惊不已,不由自主就想往镜铺跑。
  可是,你总不能不买东西就和人家搭讪呀,于是,硬着头皮买个小镜。
  第二天,他的脚又把他载到了小镜铺。当然,只好再买一只。
  但钱呢?买了镜子便囊空如洗只好委屈肚子,辟他一两顿谷。
  在白马寺抄经,每日由知藏过目付钱,字迹不端正就得重抄。每日抄下来,能有几文大钱?
  所以,他每天买镜,钱便告罄。
  辟谷术对他可是太过于重要了。
  他已经五日没有吃饭,今日又受了一番酷刑,这腹中来免难受起来。
  但他天生一副硬骨头,说了不吃就一定不吃。所以,只好闭目调息,练气辟谷。
  可惜他功力未到,今日辟谷已是第六日,这肚腹之饥,怎么也克制不下来。
  他只好停下练气,闭着眼生闷气。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房中已是漆黑,他觉得腹中饥火难耐,便侧身而卧,想要睡去。
  正朦胧间,房门似乎开了,他也懒得去管,忽觉膀上腰上一麻,以为和尚又要行刑逼供,便张口骂道:“恶和尚……”可哑穴立即被人制住,再也出不了声,直气得他心中叫苦。
  旋即他发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将他往上举,心下不禁奇怪,这是玩的什么把戏?忽然,他觉得头上碰到了绳索之类的软物,一忽儿抱他身子的两只手松开了,他身子往下一沉,脖子马上被紧紧勒住,这才知道不妙,要被恶和尚给缢死了。
  可是,你又有什么办法?
  气难喘,手动不了,脚动不了,他觉得自已沉到深谷里去了,情急之下提气挣扎,可穴道又被封闭,气运不上来,须臾间他便不省人事。
  也不知又过了多少时候,他忽觉自己清醒了,他以为到了幽冥国,睁眼一看,满室光辉,四个护法僧满面怒容盯着他着,见他睁开双眼,俱都松了口气。
  济圆道:“施主,贫僧等让你在房中自在,施主却不自爱,居然悬梁自尽。你纵然脱离了人世苦海,偷盗之罪仍不能免,到了阎王那儿,依然要受制裁。还不如在阳世间了却孽债,死也死得干净。”
  蓝人俊大怒,想骂他两句,可哑穴被点,说不出声来,只有心中怒道:“你这恶和尚,蓝某人被你们吊个半死,想以此恐吓蓝某,又怕住持知道,故而鬼鬼祟祟偷偷摸摸!”
  四僧见他怒目瞪视,口张眼动,似是在说,却没一点声音,不禁感到诧异,这小于玩的什么花样?
  济方道:“有话就说,干么不出声?”
  蓝人俊心道:“谁说我不出声?就是你们把我弄得说话没了声音的,好可恶!”
  济世道:“你想骂人是也不是?骂出声来又怕吃皮肉之苦,所以玩个花样,骂人不出声,让人听不见,对么?”
  蓝人俊气得心中大骂:“贼秃,你才玩花样,蓝某人何惧严刑逼供!”
  济仁道:“三位师兄,情形有点不对吧,蓝施主要骂是敢骂出声的,莫非他喉咙哑了?”
  济国道:“正是正是,这厮吊了脖子,这么一勒,话就说不出来了。”
  济世道:“莫非舌头给咬断了?”
  济方道:“舌断未见口流血,不会的。”
  济仁又道:“莫非他给人点了哑穴?”
  济圆道:“胡说,谁会来此谋害于他?本寺僧众与他无冤无仇。”
  济方道:“摸摸脉看看。”
  他将手搭在蓝人俊腕脉上,脸上忽地变了色道:“不好,他确被人制了穴了。”
  三人闻言大惊,忙不迭伸手按脉,果然发觉脉息不对。
  于是济圆先解他哑穴,果然蓝人俊就出声说话了。
  “好啊!你们四人将我吊个半死,还来惺惺作态,我要到方丈室告你们!”
  济圆道:“施主,休要错怪我等,出家人哪会于这种阴损的事。”
  济仁道:“施主,你坐起来说话。”
  蓝人俊斥道:“要是能动,何消你说?”
  四个和尚慌手慌脚替他解穴,由于不知道点在何处,蓝人俊又不懂,只好到处乱拍.最后总算解了穴。
  济圆道:“请施主说说刚才情形。”
  蓝人俊道:“你们肚里明白。”
  “真的不是我们,施主休要乱猜疑。”
  “肯定是你们!试问,除了你四人守在屋外,还有谁可以进来?而且,明明是从此门进来的,你们休想赖得掉!”
  四个武僧七嘴八舌分辩,可始终改变不了蓝人俊的看法。
  最后,济圆道:“你不说,那要怎么办?”
  “请方丈来我才说。”
  “方丈不能随便请,请监寺或者知藏来吧。”
  “不行,方丈不来我就是不说。”
  蓝人俊遭人暗算,这就使案情趋于复杂,四僧不敢怠了幽冥国,睁眼一看,满室光辉,四个护法僧满面怒容盯着他着,见他睁开双眼,俱都松了口气。
  济圆道:“施主,贫僧等让你在房中自在,施主却不自爱,居然悬梁自尽。你纵然脱离了人世苦海,偷盗之罪仍不能免,到了阎王那儿,依然要受制裁。还不如在阳世间了却孽债,死也死得干净。”
  蓝人俊大怒,想骂他两句,可哑穴被点,说不出声来,只有心中怒道:“你这恶和尚,蓝某人被你们吊个半死,想以此恐吓蓝某,又怕住持知道,故而鬼鬼祟祟偷偷摸摸!”
  四僧见他怒目瞪视,口张眼动,似是在说,却没一点声音,不禁感到诧异,这小于玩的什么花样?
  济方道:“有话就说,干么不出声?”
  蓝人俊心道:“谁说我不出声?就是你们把我弄得说话没了声音的,好可恶!”
  济世道:“你想骂人是也不是?骂出声来又怕吃皮肉之苦,所以玩个花样,骂人不出声,让人听不见,对么?”
  蓝人俊气得心中大骂:“贼秃,你才玩花样,蓝某人何惧严刑逼供!”
  济仁道:“三位师兄,情形有点不对吧,蓝施主要骂是敢骂出声的,莫非他喉咙哑了?”
  济国道:“正是正是,这厮吊了脖子,这么一勒,话就说不出来了。”
  济世道:“莫非舌头给咬断了?”
  济方道:“舌断未见口流血,不会的。”
  济仁又道:“莫非他给人点了哑穴?”
  济圆道:“胡说,谁会来此谋害于他?本寺僧众与他无冤无仇。”
  济方道:“摸摸脉看看。”
  他将手搭在蓝人俊腕脉上,脸上忽地变了色道:“不好,他确被人制了穴了。”
  三人闻言大惊,忙不迭伸手按脉,果然发觉脉息不对。
  于是济圆先解他哑穴,果然蓝人俊就出声说话了。
  “好啊!你们四人将我吊个半死,还来惺惺作态,我要到方丈室告你们!”
  济圆道:“施主,休要错怪我等,出家人哪会于这种阴损的事。”
  济仁道:“施主,你坐起来说话。”
  蓝人俊斥道:“要是能动,何消你说?”
  四个和尚慌手慌脚替他解穴,由于不知道点在何处,蓝人俊又不懂,只好到处乱拍.最后总算解了穴。
  济圆道:“请施主说说刚才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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