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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楼主_龙山四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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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超见他热诚依恋,也颇感动,笑说:“你如能早把恶根去尽,照我所说变化气质,定必收你为徒,随我出山救助贫苦,修积善功,此时却是不行。你在我身旁自是听话,只离开我,稍有不合,仍要激发凶野之性。此时跟我一起历练并非不可,一则难免闯祸生事;二则我孤身一人,闲云野鹤,行迹无定;为了除暴安良,专与恶人作对,强仇大敌颇多,有你一路,必多顾忌。为此令你暂住山中,自耕自食。有余之时,送往前山,分与苦人,借此磨练你的心志,实是一举两得。我云南归来再来看你,只要试出真有恒心毅力,转入驯善,立时带走。如换别人还不放心。因你天生异禀,从小便受猛禽抚养,自然练就许多本领,身轻力大,儿中猛兽非你之敌。这里不比蛮荒,像以前那两条大蟒并非常有,谷中地势又比旧居隐僻得多,外人走不进来。所居崖洞离地又高,休说山中猛兽,不是轻功极好的人决难上下。只你不出多事,决不至于有什危害。地土肥美,所种食粮蔬菜连同野生山粮再加多少人也吃不完。风景气候又好,每日有事可做。除却土田收成按时送住离此三十里的火树岗,由前山守候的土人拿去分配,并托他们代办一点衣物而外,常年见不到一个生人,连前山也不用去。日前我已嘱咐他们到时来取,公平分配,不许对人泄漏,每日照我所传静坐之法,只有恒心,将来必收大效。你以为我不肯传你武艺,心中难过,实则我对你期望甚深,这便是扎根基的功夫。因你生具异禀,欲以耐心格外成全。除非秉性难移,恶根不化,自暴自弃,我便由你永做野人,早晚遇到对头送命了事。如再出山行凶为恶,被我知道,由救你变为杀你都在意中。否则将来必能传我衣体。吉凶祸福,能否成就,全在你肯不肯学好而已。”随又分别细心指点,命做许多劳苦的事,如开荒伐木之类,使其常年劳动,免得出山为恶,就便考察他的心志。野儿一一答应,一直送出老远,公超再三催促,方始悲泣停步。途中遥望,隔了两座山头,野儿还未回去,知其依恋已极。想起他虽异禀奇资,身轻力大,从小和怪鸟一起还不觉得,忽在难中遇救,得到自己这样一个亲逾骨肉的师父,自更感恩亲切;一旦分手,剩他一个幼童独居空山穷谷之中,形影相吊,也实可怜。恐其留恋追来。一面把手连挥,假装发怒,催其回去,一面向前飞驰,穿入树林之中,不使望见,心中却是万分怜爱,放他不下。
  哪知机缘凑巧,中途收了一个人家弃儿名叫伊萌,年纪更小,但是气禀极好,从小便有兼人之力,父母均极穷苦,业已病死途中,貌又生得丑怪,谁都不爱,天性却厚,自救到后一步也不肯离开,急切间又无人可托,暂时只得带往云南。初意寻一好友代为管教,等将野儿收来,师兄弟两人一同从师习武,不料伊萌比野儿更要恋师,一听师父转交别人教养,竟恨不得自杀。公超又因他年幼灵警,从小便知用功好强,尊敬师长,多么难学的功夫一学就会。心更驯良。虽然疾恶大甚,做起事来比大人还要细心,胆更大得出奇。为了事情耽搁,在云南点苍山住了两年方始起身。伊萌小小年纪,前后不到两年工夫,竟将师传轻功练成十之七八,从未犯过师规,只得带在身旁。回到陕西故乡,又有要事耽延,住了半年,方去看望野儿。伊萌正练内功,又知师父不久必回,没有跟去。
  公超寻到谷中一看,野儿已快病死,大惊问故。原来野儿因师父走时曾说此去只有一两年工夫,归期虽还难定,至多差个三五月,不会回得太晚。自从公超一走,日夜盼望,眼看春去秋来已过了两年多,到了第三年的春天还无音信。屡向土人探询,均说乃师以前至多隔一两年必来山中访友,有时一年还来两三次,像这样久的日期从所未有。
  野儿想起师父行时所说江湖上强敌甚多的话,心更忧急。荆家所居二林村相隔既远,中间又隔着两处山洼,均有村落。师父严命,除原认得的土人外,不许再与生人对面,至多走到大树岗为止,余者不许远出十里之外,不敢违背。正急得无法,这日听土人说,大侠荆璞刚由山外回来,便有仇人寻到,约定后日午前在大树岗旁决一胜负。他们都受过他的好处,欲往相助。荆大爷说是敌人厉害,虽有三人,凭他弟兄多半能够应付,土人决非其敌,不许上前,否则平白送命,并无用处。野儿听出荆氏弟兄少一帮手,又想打听师父下落,当地又在大树岗旁不远,不算违背师命。次日一早便拿了兵器赶去,候到黄昏敌人方始走来,野儿性刚好强,人又冒失,不知听错日期,一见来了三个生人,先守师命,还不敢与生人对面:正在为难,打算候到荆氏弟兄到后问明再定。那三个强敌原是江西有名大盗,本领甚高,内中一人因在湖口行凶为恶,被荆氏双侠路见不平,将其打败。新近约了两个得力同党赶来报仇。开头只知人在太行山隐居,并不知道地方。
  正在访问,荆璞忽与相遇,不愿引贼上门,推说家在大树岗附近,原约第三日相见。不料野儿心急听错。
  三贼心意狠毒,既想窥探敌人虚实,又想杀他兄弟全家,知道荆氏弟兄光明侠义,约定动手以前就被遇上也有话说,不致当时动手。对方如其人多势强,便去离此百余里的女贼萧五姑那里求援,竟在前一日黄昏前寻来。到后一看,当地甚是荒凉,并无人家,正在觅路窥探,想要寻人打听。一面互相商计,口出狂言,要杀仇敌全家,鸡犬不留,被野儿伏在一旁听去,业已激恐。正在勉强忍耐作难,三贼偶听草响,看出有人坐在树后野草地里。野儿虽然形貌丑怪,身量不高,羽衣又未穿出,三贼只当他是附近村童,想问敌人住处是否在此。内中一贼最是凶横,开口便厉声喝问,口出恶言。野儿守着师命,虽恨来贼强横可恶,只是气愤不理,并无动手之意。那贼见他翻着两只怪眼,一言不发,同声喝骂:“如不开口便要打杀!”因野儿兵器比人还长,先放草中,没有拿在手上,内中一贼没想到此非常人,边骂边伸手去抓。野儿本就怒火上攻,心想师父虽不许与生人对面,我并不曾违命远出,是他无故欺人,不能怪我。心正寻思,那贼手已抓到。野儿再也忍耐不住,左手一架,当胸就是一掌。那贼本领虽高,不料有此厉害,骤出不意,没有防备,来势又猛又快,也未看清便被打中。当时只觉敌人手和钢铁一样,撞得手腕奇痛发麻,才知不妙。闪避无及,当胸又中了一掌。如非武功高强,身法轻快,几被打个半死,就这样受伤也是不轻。刚怒吼得一声,拔出刀来,野儿已随手拿起尖刀棍纵向树前。旁立二贼见幼童伤人,不禁暴怒,又因荆氏双侠约在当地见面,一来便遇到这样厉害的野小孩,疑是敌人门下,故意在此埋伏,卖弄他师徒的威风本领,竟把野儿当作仇敌看待。
  先见敌人年幼,惟恐荆氏弟兄埋伏在旁,借口讥笑,还不好意思三打一。虽在同声怒骂要杀野儿,只由被打的贼上前动手。后来看出敌人虽然年幼矮短,力大身轻,手疾眼快,也看不出是何传授,间话不答,一味蛮打,看不出是何解数,兵器也未见过,凶猛非常。打了一阵,同党几为所伤,只得命人替下。又打了一阵,渐渐看出敌人并无一定手法,全仗手疾眼快,纵跃轻灵,棍沉力猛,不像有何传授神气,未动手的二贼几次登高查看,附近既无村落田园,又无人影,渐生疑心,二次同声喝间来历。野儿业已连战三人,不知敌人见他力大,想用车轮战法杀他。又因第一次用兵器对敌,山月已高,三次换人,无一被他打伤,不由犯了野性,脱口怒骂:“狗强盗,我是一个人,师父早去云南还未回来。因听人说你们人多一个,心中不服。姓荆的是我师叔,我才见过两面,哪知他住在什地方,快些由我一棍一个打死,免得好人费事。”三贼听出他是独居山中的野人,便改了主意,先是一对一轮流打到半夜,再改为两个动手,一个休息,轮流接替,避向一旁分别吃饱,然后合力夹攻。
  野儿虽是身轻力大,能耐久战,无奈天明到此只在谷中吃了一顿,从此未进饮食。
  事前未带于粮,毫无准备,正觉腹饥,想取食物再来守候,三贼便自寻到。由黄昏动手,空着肚皮打到半夜不曾停手,三贼却是轮班吃饱,忽然一拥齐上,立意以全力取他性命。
  苦战了这些时,只管饥疲交加,仗着本能仍能勉强应付。打到天明将近,力已用尽,方觉头昏眼花气喘汗流。贼党又在笑骂,一味软困,准备熬到对方力乏倒地,拷问明了虚实来历再行惨杀。野儿正在急怒攻心,累得心头乱跳,纵跃之间已觉天旋地转,恨到极处,妄想拼命,忽奋神威,脱手一棍,照准内一本领最高的敌人横打过去,打算一棍将贼打死,纵身逃回谷中吃饱再来,不料年幼无知,初经大敌,只打如意算盘,哪知敌人厉害。一棍打去,只听叭啮地琅琅连响,中杂一声惨号,人和铁棍落地之声。同时又听两声断喝,也未看清,人已纵起,自知不逃必死,因和三贼苦斗了大半日夜,不曾丝毫休息,不比前年和毒蟒相持,虽经三日夜之久,但是人卧石上,只用一手猛力握棍将蟒推住,无须纵跳。毒蟒又是往外挣扎之时居多,真个用力时少。三贼武功又强,早已累得力尽筋疲,起势又猛,强弩之末一纵好几丈高远,人虽纵逃出去,脚刚站地,猛觉眼前乌黑,口里发甜,脚底一虚,“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人便扑倒地上,几乎晕死过去。心中仍是明白,自料必为敌人所杀。等了一会儿:耳听喝骂喊杀之声,二贼好似与人动手,打得甚急。勉强挣起半身,回头一看,心中一喜,一声“大叔”没有喊出,心血往上一涌,人便昏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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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追逃鹿 喜得绿萼衣 冒严寒 陷身冰雪窟
 
  原来三贼也是该死。打到天明将近,野儿早已饥疲交加,手法散漫,三贼此时杀他本非难事。只为心肠狠毒,又见野儿力大棍重,内中一贼微一疏忽,连手中兵器也被打飞,幸有同党接住,拾回兵器合力夹攻,才得无事。想用车轮战法将他活活累死,杀以出气,就便逗他着急取笑,索性不下毒手。哪知害人害己。他这里恶斗方酣,那些土人因与野儿约定次日来取粮食,知其心急,往往早到,心想,白拿人家东西不应叫人久等。
  照例都是连夜赶来,到时都在天明前后。正走之间,忽听远远喝骂之声,有他在内。登高望见,想起荆氏弟兄警告,不敢过去,忙即分人去往二林村送信,事有凑巧,荆氏弟兄与贼定约之后,想起野儿山谷相隔当地甚近,听村人说连日又是送粮之期,难免与贼相遇,不该把约会订在岗上,恐其多事,与贼结怨;又想就便看望,打听公超是否来过,如已回转,多上公超一个好帮手必胜无疑。因此未明起身,老早赶来,打算先和野儿见面再来赴约。正在山中飞驰,被土人望见,迎前喊住。一说前事,急怒交加,当时改路赶来,快要到达。野儿危急之中忽然拼命,先是一个风卷残云,单手握棍,转风车一般,连人带棍朝三贼拦腰横扫过去。三贼知这一棍力猛无比,被他打中万无生路,纷纷纵身闪避,做梦也未想到敌人会脱手将棍飞出,内中一贼刚刚纵向一旁,还未立稳,两团寒光带着一条黑影已如风驰电掣飞将过来,再避已自无及,吃那一棍打向头颈,“嗳呀”
  一声,倒地身死。
  另两贼见同党倒地,野儿纵身逃走,又惊又怒,忙同怒吼追去。忽听侧面有人喝骂,随有两条人影由树林中飞纵出来,认出荆氏弟兄,只得分头迎上前去。双方都是又恨又急,一言不发便动起手来。二贼本领虽高,无奈弄巧成拙,先和野儿苦斗了半日一夜,中间虽经休息,到底吃力,又死了一个得力同党,未免情虚,哪经得起荆氏弟兄这样生力军,斗不多时便觉相形见绌。跟着众土人知道荆氏弟兄赶到,纷纷寻来,见野儿昏倒地上越发有气。又看出三贼死了一个,二贼不是对手,全都眼红胆壮,纷纷抢上前去,将铁棍拾回,一面扶起野儿施救,一面同声喊杀助威。虽被荆氏弟兄喝住,不许上前,二贼见来多人,不知深浅,只当荆氏弟兄手下的人,越发心慌,正想逃走。先和野儿动手的因昨夜刀被野儿打飞,虎口酸麻,带得有伤,无形中减却许多功力,首被二侠荆琏一剑刺死,另一个情知不妙,刚刚纵出圈外想要逃走,被大侠荆璞飞身一剑刺中左肩,那贼受伤不重,忍痛纵逃,旁边恰巧立着几个猎人,早就跃跃欲试,两枝火枪同时发动。
  那贼不曾防到旁边山坡上伏有敌人,当时打死。荆氏弟兄一个招呼众土人掩埋贼尸,一个便朝野儿赶去。看出人已脱力,不是体质坚强,稍差一点早已送命,便令众土人暂时回去,弟兄二人抱了野儿想要回家医治。野儿说什么也不肯,非要回谷不可。荆氏弟兄问出他不肯违背师命,又恐师父来了不能见面,意甚坚决,只得送回谷内。一面取了伤药,分出一人在旁照料,不许丝毫用力行动。在尽心调治之下,过了两月方许起床,荆璞本想守到百日之后复原再走,忽听家中急报,说前来三贼还有一个同党,因与女贼萧五姑相识,本领较差,没有同来。等到去往女贼家中看望回来,到了约定所在,听说三贼未回。人山打听,竟由土人口中骗得真情,连夜赶往女贼家中,请派贼党相助,不久恐来报复等语。荆璞深知老贼婆的厉害,只得赶回防御,行时再三劝告不可用力,至少也要经过四个整月才可随意行动,说罢匆匆走去。
  野儿天性喜动,在床上卧了一个多月早就不耐,心又盼望师父,荆璞刚走,第二日便出山探望。山势奇险,上下飞驰纵跳已不免于用力,本就内伤复发,又连遇两场大雨,感冒甚重,前后不到十天便病倒洞中,四肢绵软,周身寒热。空山之中无人照应,所居危崖离地又高,公超走前本为他备有一架竹梯,野儿自恃身轻,从未用过,也不知道爱惜。等到生病,连上下崖洞俱都无力,想起竹梯,业已损坏,前两天还能勉强挣扎下崖取水,后来病倒洞中,寸步难行。荆璞又是一去不来,心又着急,盼望师父,未了两天饮食皆断,眼看奄奄一息,命在旦夕之间。公超忽然赶到,一见病势如此沉重,不禁大惊,忙代医治,日夜照护调养,好容易才死里逃生,转危为安。又经过两个多月方始痊愈。自身有事,必须他去,便对野儿说,“你病虽愈,还是用不得力。本想将你带走,因你没有复原,既恐长途劳顿,我又行踪无定,没处安顿。送往关中和你师弟一起原好,偏又因你病中耽搁,无暇回去,你这身体又非照我所说内功静养不可。我已决计收你为徒,暂时仍须在此静养。等我把事办完,不过明年今日必来接你同行。上次我走之后,你能听话,不曾违命,甚是可喜。这一年的静功于你关系颇大,你和贼党对敌不能怪你,只是冒失一点,不知量力,以后不可轻易和人动手。机缘如巧,明春也许提前赶到。洞中粮食足可够用。在我未回以前连大树岗也不必再去。好在只有一年光阴,转眼就到。
  病后不宜多劳,田十只种一小半,我和土人去说,暂时不送他粮,等到明年我来,再将这些不能带走的粮食用具全数分送他们也是一样。”说完起身,野儿虽极依恋,又听师父收了一个好师弟、恨不能当时跟去。无奈病未痊愈,师命不敢违背,心想师父业已收我为徒,并还传了好些内功,三年惧已等过,何在这一年光阴,不如照着师父所说,把功用好,讨师父欢心,明年便可随同出山,不再离开,岂不是好?主意打定,便用起功来。
  荆氏弟兄因公超走前曾与相见,托他常来看望,并许野儿明春自己如还未回,不妨去寻二位荆师叔,求其先为指教。山中日用之物俱都齐全,野儿又最信服师父,开头一步也未离开。因有公超灵药医治,又传了内家口诀,不久人便复原,更比以前身轻力大。
  野儿守着师命,一步也未离开,加上谷外大雪封山,甚是寒冷,不比谷中气候温暖,更没想到出去二字。
  这日独个儿在洞中做完功课,去往侧面松林中去采获苓,以备明年师父回来,连那几种稀有的药材一齐带走。刚到坡上,忽然回顾谷口那面有一只大梅花鹿,口里衔着一枝形如松枝,颜色碧绿,上开红花的药草,认出此是昔年怪鸟未死以前曾采过两次,具有好些解毒治病灵效的灵药麻姑参。先不知道,后被师父由蟒洞中救转,离开故居时火葬怪鸟,在草堆里发现了十几片残花败叶。师父见了甚是珍奇,分别拾起藏入身边,并还到处搜寻,说起药名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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