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玲看着被陈薇的锄头铲断的半截蚯蚓,黄色的内脏被挤了出来,却还在翻动个不停,实在嗝应得紧,连忙道:“我还是用店里的鱼饵吧。”说着自行去用蛋白粉调鱼粉去了。
陈薇笑着摇了摇头,这鱼粉哪有蚯蚓好,抬头看看王比安,王比安正在田埂旁的排水渠道边玩着什么。
这排水渠道其实只是条小水沟,年久失修,里面早已经淤积了许多泥土,长满了荒草,水也很浅,倒不担心王比安掉下去出危险,陈薇也就凭他玩去,只要不脱离自己的视线就是。
荷花塘里果然有鱼,在荷叶的阴影下,陈薇和谢玲都看到了水下悠然游动的影子,还等什么,下钩吧。
陈薇以前陪着王路钓过鱼,不过鱼线啊浮子啊什么的,都是王路替她整好的,陈薇只管稳坐钓鱼台就行,钓上鱼来,摘鱼重新上蚯蚓,也都是王路的活。
今天没人帮手,陈薇只好试着自己摆弄,其实心里也没个谱,不知道浮子该定多深,鱼线该放多长,想着荷花塘不会太深,陈薇胡乱把一粒粒浮子挪到靠近钓钩那头,把蚯蚓穿上了钩,甩了出去。
旁边5、6米远的地方,谢玲也扔出了吊钩。
陈薇双手握竿,瞪着浮子,浮子在微风中缓缓地在荷花塘的水面上飘动着,却没有下沉的迹象。
“唉呀”,谢玲在旁边叫了一声,手一甩――陈薇吃了一惊,这丫头这样快就吊上鱼了?
随即一眼看到,谢玲甩上来的鱼竿钩子上空空如也,连鱼饵都没有了。
谢玲跺着脚:“真是的,明明被咬了嘛。真狡猾,吃了鱼饵就跑了。”
陈薇安慰道:“别急,反正它们也跑不了,迟早上我们的钩。”
这话太有理了。
谢玲重新装鱼饵,陈薇也悄悄拎起钩子看了看,嗯,钩子上的蚯蚓还在。
两人继续垂钩。
谢玲不时大呼小叫,“咬了!咬了!”可拎起竿子一看,又是空的。
陈薇被谢玲弄得心浮气燥:“谢玲,你不是说以前去海钓过嘛,海里的鱼都能钓上来,怎么这塘里的鱼却老是脱钩?”
谢玲跺着脚道:“我怎么知道啊,这塘里的鱼好象特别精。”其实,嗯,谢玲不敢明说的是,每次跟着爸爸出海钓鱼,用的鱼具都是爸爸早就备好的,有什么鱼线,几号钩,浮鳔的定深,乃至哪种防生鱼饵,都不用自己动手。而且自己游泳的时间要远远多于傻乎乎端着鱼杆站在礁石上晒太阳的时候。
正当两个女人吵吵嚷嚷地象五百只鸭子,而一条鱼都没钓上来时,突然一声欢呼传来:“我抓到了,我抓到了我抓到小龙虾了”
陈薇一扭头,只见王比安在水渠边又叫又跳,一扭头,就冲着陈薇和谢玲跑过来,手里还高举着什么,嚷嚷着:“妈,姐,快看快看。”
陈薇等王比安跑到近前,才看到他手里举着的是只小龙虾,谢玲扔下钓竿,抢过来一看,呵,好大的一只,两只大钳子拼命挥舞着,试图在她手上夹一下。
陈薇也很好奇:“哪里抓来的龙虾?”
王比安手一指:“就是那儿的水渠里啊。”
谢玲啊了一声:“小龙虾不都是养殖的吗?这种小水渠沟里居然也会有?”
陈薇无语,这丫头,哪样东西不是天生地长的,规模养殖也就多长年月的事儿。
不过陈薇小时候也没抓过小龙虾,山沟的涧溪里有溪坑鱼,石蛙,却没小龙虾。
她问王比安:“你胆子不小嘛,居然敢空手抓小龙虾,也不怕它把你钳痛了。”
王比安笑嘻嘻道:“空手哪里抓得到,我用的是这个。”说着从身后拎出了一条――一条棉线。
棉线的末端沉甸甸拴着一块红白相间的东西。
陈薇好奇地凑近一看,立刻吓得一缩,那东西居然还在一抽一抽的动,“这是什么鬼东西?”
“青蛙啊,剥了皮的青蛙。”王比安得意洋洋地道:“这小龙虾死笨的,我拿青蛙剥了皮,用线拎着放在水里,小龙虾闻到味儿就会游过来用钳子钳,妈,你真没看见,这小龙虾没脑子啊,夹住了青蛙肉就死不肯放,被我从水里拎出来都没松脱钳子。”
谢玲好奇地捅了捅半死不活的青蛙:“就这样简单?”
“就是就是。”王比安猛点头。
陈薇狐疑地看着王比安――这小子也就是在花鸟市场里抓金鱼玩的份,怎么知道这手钓小龙虾的土法子?
她眼珠一转:“这法子是你爸爸教你的?”
王比安挠了挠头:“嘿嘿,妈你猜得真准。我爸爸说,万一妈妈和姐姐钓不到鱼,我抓些小龙虾来一样能吃。”
谢玲嚷嚷道:“哥也太小看人了。谁说我们钓不上鱼?这不是――不是快钓上了嘛。”
陈薇又好气又好笑,王路这死鬼,虚虚提脚做了个踢王比安屁股的动作:“就嘴巴说得漂亮,快去,多捉些小龙虾来。”
王比安脆脆应了一声飞跑了回去,临走时还拿了个大塑料桶,说实话,一开始王比安自己也不怎么信王路传的密籍,等小龙虾依言钓了上来才信了,这才拿了塑料桶打算大发利市。
陈薇和谢玲对视了一眼,谢玲扁扁嘴:“哥也真是的,还偷偷教给王比安这招,怎么,他就看准我们钓不上鱼来?”
陈薇哼了一声:“别管他,我们继续钓,钓上鱼来我们自己吃,让他吃王比安用死青蛙钓上的臭龙虾吧。”
两人又在荷花塘边站了半天,腿都麻了,鱼饵和蚯蚓不知换了几多回,也亲眼看到塘里的鱼甩尾的波纹,可愣是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身后,王比安的叫声时不时传来,“哇,又一只,哇,这只好大”
谢玲终于沉不住气了,把手里的钓竿一扔:“王比安这臭小子,烦死了,鱼都被他吓光了,我去叫他别嚷嚷。”
陈薇也没转头,依然垂钩。
没一会儿,身后又传来一阵吵嚷:“姐,别抢的我青蛙,你自己去田里抓嘛,这田里青蛙不要太多噢。”
“我才不抓呢,恶心死了,居然还要剥皮,也就只有你爸爸才想得出这馊主意。喂,怎么还不上钩,我看你钓起来很快嘛。”
“肯定是青蛙不够新鲜了,我这就给你去抓活的青蛙。”
“姐,这青蛙够新鲜吧,你瞧,我刚剥的皮,都还在滴血呢。”
“啊――好恶心,快替我拴上。”
……
“就这样放水里就行了?要不要沉水底?”
“不用,我爸爸说,就浸在水面,这样小龙虾游过来都看得见。啊,姐,有龙虾有龙虾过来了!”
“哪儿?哪儿?”
“就那片叶子下面,对对,你看,它游过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把青蛙拎过去点吗?”。
“别动,啊呀姐你好笨,一动龙虾就跑了。”
“臭小子敢说姐笨,等会儿给你好看。”
“啊,钳上了钳上了,姐你快拎起来啊。”
“掉地上了掉地上了,快抓住它,别让它跑回水里了。”
“桶呢?快拿过来啊。唉呀,它钳住我手指了,痛死了”
好一阵鸡飞狗跳。
陈薇看着自己一动不动的浮子,这还怎么让自己钓鱼啊。
哼,都怪王路,钓不上鱼,都是他的错。
临近傍晚时,陈薇总算钓上了一条鱼,倒也蛮大的,有一斤来重。
还好还好,不算空手而归。陈薇有些庆幸。
但是看看王比安和谢玲――这丫头早就“叛变”了,自己投敌变节不说,还三番四次来yin*陈薇,让她也去钓龙虾――两个人一个下午居然钓了大半桶的小龙虾。
看着桶里挤成一团连钳子也绞在一起的小龙虾,陈薇暗暗吐了吐舌头,最起码也有半百,而且不知是不是没人捕捉的原因,龙虾个顶个又大又肥。
王比安和谢玲告诉陈薇,就这一段小水渠,就不知藏着多少小龙虾,敞开了捉都没问题。
三人收获颇丰,回到龙王庙,陈薇把王路好好埋怨一通――不紧着教自己钓鱼,反而背地里教王比安捉什么小龙虾。好吧,这鱼老娘一个人享受了,你啊,就去吃你的宝贝儿子和好妺子钓的一股泥腥味的小龙虾吧。
刚锻练过腿脚的王路正感到肚饥呢,早就看着斤多重的河鲫鱼狂流口水,见惹恼了陈薇,连忙赔小话――他也是没想到陈薇和谢玲运气就这样差,小半天时间只钓起了一条鱼,原本他猜着,这荷花塘里的鱼多时没人喂养,肯定饿极了,见饵就会吞,让王比安捉小龙虾,也只是半玩半给晚餐加碗菜而已。
王路什么都想到了,却没想到谢玲心子燥,一下杆见点动静就拎竿,活生生把鱼都给吓跑了,而陈薇则把鱼线放得太长,那钩子上的铅坠又太重,结果都沉到了塘底的淤泥里,这还让鱼怎么咬钩啊。
陈薇看着王路边向自己陪不是,边两眼溜溜瞟着不时在水桶里甩尾的河鲫鱼,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说吧,想吃什么鱼?”
王路、王比安、谢玲异口同声道:“河鲫鱼烤葱。”
在一片咽口水的声音中,陈薇到厨房开始收拾河鲫鱼,剖腹,去鳞,剜腮,掏肚,把腹部内侧的黑膜细细去掉――这玩意有毒性,而且带腥气,鱼腹里有籽,细干净了,先放一边的小碗里。
在河鲫鱼的两侧肉厚处各横割了三刀。
河鲫鱼生命力极强,陈薇下这些“毒手”时,还在案板上跳个不停,于是惊得陈薇不时尖叫一声。
鱼处理好了,到后山摘野葱的谢玲和王比安也回来了。
野葱细而长,不比自家种的葱鲜嫩,但用来烤河鲫鱼却是上品,因为有股特殊的香味,而且烤得时间越长,越有嚼头。
陈薇用生姜擦了锅底防鱼皮粘锅,拿热油把鱼的两面细细煎成金黄色。
然后把煎后的鱼放一边,热油下生姜丝、蒜头、辣椒以及清洗好的大把野葱。
略翻炒后,下鱼,倒酱油、老陈醋、糖,加水淹过鱼身,先大火后温火炖着。
转身开始处理王比安和谢玲钓来的小龙虾。
这就有点麻烦,小龙虾要去背上的黑线,可二个女人加一个小孩子,都没勇气捉着挥舞着钳子的小龙虾下手。
陈薇一想,反正自己手里没有十三香调料,做不出香辣小龙虾,干脆把小龙虾冲洗后,整桶倒到大锅里,烫死后,让谢玲和王比安去壳,去黑线。
剥好的小龙虾雪白的肉团团放锅里,和着新摘的尖椒丝爆炒,放了些老干妈,喷黄酒。
另炒了两新鲜蔬菜和一碗黄豆汤。
这时河鲫鱼烤葱也烧得差不多了。
谢玲和王比安早就在厨房外转来转去的了,这时一起进来帮手,拿筷子,盛饭,端菜盘子……
七手八脚在大殿上准备好晚饭,王路也自己从卧室走出来,刚一入座,正好陈薇端着河鲫鱼上桌,一闻香气,忍不住赞口:“好香。”
没说的了,开吃吧。
吃河鲫鱼烤葱最好吃的是什么――是葱。
在座的个个是吃货,四双筷子齐齐探向烤得发乌的野葱,几下就瓜分了个干净。
然后就是鱼身了,因为陈薇在鱼身上横割了几刀,汤汁都渗入了肉里,咸中带酸,辣中微甜,美得大家只顾埋头大嚼,还是王路抬头夸了句“老婆大人好手艺”,就这短短一句话,王比安又夹走了一大块鱼肉。
鱼味虽美,王路毕竟不敢多吃,怕肠胃一时不适,又略吃了几筷子小龙虾,龙虾其实全靠十三香等调料提味,本身味道一般般,也就是尝个肉味。
王路越发怀念猪肉,红烧肉、糖醋肉、炸肉丸子、回锅肉、小炒肉丝、肉饼子、炖脚腣……
等身体恢复了,一定要想法子弄更多的肉吃。
王比安和谢玲不象王路,还顾忌着肠胃,两人扫荡一般,将鱼和小龙虾扫了个净光,王比安还把盛河鲫鱼的盘子舔了一遍。
陈薇一挥手:“明天还去钓鱼捉龙虾。”
次日下山后,谢玲和王比安大呼小叫着捕青蛙钓龙虾――谢玲早就不怕给青蛙剥皮了,有时还嫌青蛙流的血不够,不足以吸引更多的龙虾呢,非要把青蛙活生生在地上摔几下再剥皮。这要是以前拍个小片子放在猫扑,肯定会引来一大票人狂吼――快看美女虐青蛙,有沟必火啊。当然有沟,旁边就是沟渠嘛。
第一百八十二章美女狂虐有沟必火
第一百八十二章美女狂虐有沟必火,到网址
网友上传章节第一百八十三章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陈薇自去钓她的鱼,昨晚王路和她细细交待过了,放的线不能太长,浮子要半飘在水面,钩子不要太重,5号钩吊斤两重河鲫鱼足够了。不会看浮标没关系,手里有了感觉再拎也来得及。
陈薇安心钓起鱼来,没半小时就开了张,她正费劲地把鱼钓从鱼嘴里弄出来,突然听到背后谢玲和王比安一阵惨叫:“蛇蛇水里有蛇”
陈薇吓了一大跳,扔下手里的鱼竿就往沟渠边跑。
蛇是女人和小孩子最怕的动物,从某种程度而言,这玩意儿比丧尸更讨厌,等陈薇鼓起勇气跑到沟渠边,谢玲和王比安抱成一团躲得远远的。
“哪里有蛇?”陈薇拉着谢玲问。
谢玲战战兢兢指着一段沟渠道:“就那儿,那堆草下面。”
陈薇捡了根树枝握在手里――三人下山虽然带着砍柴刀和消防斧,可都放在荷花塘边了――向水渠一步步挪去。
陈薇没少见过蛇,山里竹林里剧毒的竹叶青都见过,她估计是水蛇,水蛇不一定有毒。她曾经亲眼见过繁殖季节时,滚成一团的水蛇球,那是个山里的小水潭,陈薇放学经过时,只见水里黑压压一片蛇,怕不有几百条,最中间的蛇纽结在一起,就像打了个超大的绳结一样。不过人怕蛇,其实蛇还更怕人呢,陈薇打算用树枝拍打拍打水面,把这条水蛇吓吓走算了。
陈薇蹲在水渠边,盯着水面,良久,水面突然动了动,有一细细长长的物体从水草叶里窜出来,扑到王比安扔下的一只剥了皮的青蛙前,一口咬住。
陈薇哈哈大笑起来,回头对依然吓得哆嗦的谢玲和王比安道:“什么蛇啊,是黄蟮”
王比安这才放开谢玲,好奇地道:“黄蟮?好像蛇啊能吃吗?”一听不是蛇,小家伙的馋劲又发作了。
谢玲哈了一声,拍了拍王比安的后脑:“不会,你没吃过黄蟮?”
陈薇笑着道:“这倒不能怪他,王路以前老说黄蟮、泥鳅现今都是养殖的多,为了快速增肥,都是喂避孕药的,身体里都残留有大量激素,所以从来不买这个给王比安吃。”
谢玲唉呀了一声:“好可怜啊,黄蟮都没吃过,蟮丝炒韭菜,可是道本地名菜呢。”
王比安眼巴巴看着陈薇:“妈,这野生的黄蟮总没有避孕药了?我们抓来尝尝看。”
陈薇苦笑着摊摊手:“黄蟮小时候倒吃过,可我不会抓啊。这东西全身又滑又溜,用钓鱼竿也钓不来。”
王比安眼珠一转:“问老爸去,他是百宝箱。”
这是王路家的一个典故,王比安小时候总是喜欢问东问西,偏偏还都是不着调的类似小孩子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傻问题,王路都能给他答案,所以王路是“百宝箱”,那陈薇呢,做作业就去问妈妈,妈妈总能给出准确答案,所以陈薇是“字典”。
陈薇一把拉住,哭笑不得:“小祖宗,这才刚下山,就急着回去做什么,先把鱼和龙虾钓了,傍晚吃饭时再问你爸爸不迟。”
剩下的时间王比安浑然是心不在焉了,幸好陈薇依着王路交的法子,钓鱼熟练多了,居然钓了三条河鲫鱼来,谢玲也捉了半桶小龙虾,倒也没想到,这一条满是淤泥杂草的小水渠,居然藏着如此多的小龙虾。
三人回山后,王比安一头就窜进了卧室,缠着王路问怎样才能捉黄蟮。
陈薇和谢玲也蛮好奇的,反正吃晚饭还早着,洗了洗手就回到卧室听王路说个道道出来。
王路一脸轻松地笑道:“咱们家也是到了该开发一下周边副食品资源的时候了。”
陈薇一愣,没想到王比安一时嘴馋之语,居然引出了王路这样一个大计划。
王路看出了陈薇的诧异,挥挥手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其实我们以前吃饭,也多是副食品为主,要不然,就你每顿只吃一两不到的饭,没那么多鸡鸭鱼肉蛋撑着,早就饿死了。”
陈薇老嚷嚷着想减肥,又坚持不下来天天锻练,就用了最常见的一招――饿饭,餐餐只吃一两的米饭不到,至于效果嘛,嗯,看看你身边用同样招数的女同事女同桌女朋去。
王路向后靠了靠:“刚到崖山龙王庙时,咱们一家三口真是叫一穷二白,都赶原汁原味的无产阶级了,所以我打生打死要到镇收集生存必需的物资,山脚下那大片农田虽然产出多,但稻谷还没到收割时节,蔬菜,一家三口又不能光靠吃菜过日子,吃穿用住,样样件件都得从镇想法子。不是我逞能要去杀丧尸,实在是不得不杀啊。”
陈薇想起了刚到崖山落脚时,她和王比安母子两人天天在山等着王路杀丧尸回来时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眼有些泛红。
王路冲着谢玲点了点头:“后来的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特别是谢玲你帮着搜集了大批的物资后,最起码,温饱是不愁了。但咱们总不能靠这些过日子,一来,镇农家、小店以及今后杀光挡路的丧尸后肯定能找到的大型超市,总有原有物资耗光的那一天,二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