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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七步惊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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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硬架,正合他的胃口。
  不,他心中暗暗冷嗤:“这小于当真不知死活,居然敢用缅刀来架我刀势,我若真要取
你性命,这一刀下去,你还有命?”
  双方一来一往,势道何等快速?
  矮胖汉子连念头还未转完,一厚一薄两柄刀已然交,接上了,他耳中听到“噹”的一声
金铁交鸣之声,手臂也同时感到猛烈一震,但觉脚下浮动,身不由己地后退了一步。
  君箫在动手之际隐约可以感觉到马车上,正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偷偷地觑伺着自己,
不用说,那一定是姬红药了!
  她昨晚从墙头飞掠上假山,一身轻功就显得不弱,轻功有如此火候的人,武功自然也不
会差到哪里去。
  君箫更不愿让她看出自己武功底细,眼看对方三人,自己只要用上三四成力道,就可把
他们一一震退,也就益发没把三人放在心上,只是一味的和他们缠斗。
  这三个汉子中只有使锯齿刀的矮胖汉子,被君箫又轻又薄的缅刀震退,心头暗暗惊凛,
对方这年轻人一身功夫,极为深厚,心中已经存了戒心。
  其余两个汉子虽然也曾被君箫震退过一次,但他们总以为双方动上了手,兵刃交击,被
人震退一步,也是常有之事,对方内力,和自己也不过在伯仲之间,自己有三个人联手对敌,
岂会落败,因此不把君箫放在心上。
  他们心中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速战速决,纵然不取他的性命,也要尽快将此人击败。
  这三个汉子,武功实在也算得是一把好手,不大一阵工夫,就已联手和君箫打了二三十
手,锯齿刀、七节鞭和一柄单刀,尽量的配合出击,此退彼进,交织来去,如穿梭织锦,合
作得绵密无间,重重刀光鞭影,将君箫紧紧地裹在其中。
  君箫依然右刀左箫,不时地轮流着把三人中的一个人逼退出去,因为每两招之中,只要
有一个人被逼退,他的缅刀和铁箫,就永远只要对付两个人就好。
  这一来,和他们对敌的虽有三个人,但实际和他动手的,却只有两个人。
  这是取巧的打法,但如果你武功不高出他们三人甚多,就无法使得如此得心应手,要逼
退哪一个,就把哪一个逼退出去。
  这一点,在动手的三个汉子来说,是绝对感觉不出来的,这叫做当局者迷,他们一直自
以为一退即进,扑攻之势,丝毫未懈,而且三人也丝毫没有落败的迹象。
  局外之人,当然也不易看得出来,因为在激战之中,谁都会忽进忽退的,三个汉子兔起
鹘落,进退如风,着着进攻,气势毫无馁退之象,反而君箫右手缅刀,左手铁箫,有时显得
十分忙碌。
  在局外人看来,那支铁箫,是君箫从唐门弟子手中夺来的,他因对手有三人之多,他手
中只有一柄缅刀,恐怕无法应战,才把这支铁箫临时派上了用场,不是自己趁手的兵刃,使
来总有些不大习惯。
  当然,这所谓外人的看法,只是指一般普通人的看法,如果此时有一个武功相当高明的
人在场,一眼就可看出君箫只是戏弄三人而已。
  却说君箫和三人打到快近五十招的时候,忽然缅刀护身,往后跃退,口中大声喝道:
“住手。”
  三个汉子闻言停住,断眉汉子单刀一收,冷冷地道:“云朋友可是胆怯了?”
  “笑话!”
  君箫傲然道:“三位可知已经打了多少招么?”
  瘦削脸汉子道:“咱们并未约定多少招就该停手。”
  “不错。”
  君箫笑了笑道:“但五十招之中,三位并未胜得过在下。”
  断眉汉子怒声道:“小子,你也没有胜过咱们兄弟。”
  君箫大笑道:“三位可知在这五十招之中,在下随时随地,都可取三位性命?”
  矮胖汉子不服道:“云朋友一身武功,极为精纯,如论单打独斗,洪某承认不是云朋友
对手,但咱们的目的是劫镖,劫镖只讲手段,不讲江湖过节,在咱们兄弟联手之下,云朋友
想取咱们性命,未免言之过狂了。”
  君箫又是一声朗笑,说道:“好个劫镖只讲手段,就凭阁下这句话就够了,在下在五十
招之中,真不该处处手下留情,不忍赶尽杀绝……”
  断眉汉子听得大怒,拦着厉声喝道:“小子,你够狂……”
  “在下一点也不狂。”
  君箫左手一举,凛然道:“三位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他把铁箫朝断眉汉子一指,接着道:“这是四川唐门天毒星唐友钦门下弟子用的兵刃,
你们就算没有听说过唐门‘夺命飞芒’,方才也总亲眼看到过箫中暗藏的飞针,在下和三位
对敌之时,只要中指往下一按,飞针就可应手而发,三位自问躲闪得过么?”
  唐门“夺命飞芒”,他们自然听说过。
  这支铁箫,一点不假,正是四川唐门之物,而且方才也确曾看到任剑秋从箫中射出过一
蓬细如牛毛的蓝芒——“夺命飞芒”!
  他们对自己有多少能耐,当然最清楚不过。
  君箫在动手之际,真要发射出“夺命飞芒”来,他们能不能及时躲闪得开,自己当然也
最清楚了。
  断眉汉子看他箫头指着自己胸口,一时不由得脸色大变,一声不作,急急往后倒飞出去
一丈来远。
  君箫微微一笑道:“朋友不用胆怯,在下若是真要发射飞针,十个阁下都已经躺下去了,
还等到现在么?”
  断眉汉子方才说君箫胆怯,故而君箫也用“胆怯”二字回敬了他。
  矮胖汉子忽然纳刀入鞘,朝君箫拱拱手道:“云朋友恕在下兄弟冒犯,告辞了!”
  说完,朝其余二人打了个手式,一起转身跃上马背,飞驰而去。
  君箫耸耸肩,收起缅刀,然后又把铁箫插到腰间,回身朝马车走来。
  姬红药果然醒过来了,她春花般脸上,还是红馥馥的,星眸如水,从车帘中探出头来,
喜形于色地道:“云惊天,你的武功真好,一下把三个毛贼打跑了。”
  君箫道:“这三个不是普通毛贼,而且也不是我把他们打跑的。”
  姬红药问道:“为什么?”
  君箫道:“这三个人武功很高,在下未必能把他们打跑,他们是给在下吓跑的。”
  姬红药问道:“为什么?”
  姬红药道:“是啊,我只看到你用箫指了指,他们就吓跑了,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她车停得较远,没听到他们说些什么。
  君箫道:“这支铁箫,是四川唐门的东西,四川唐门,你知不知道?”
  姬红药道:“四川唐门,以毒药暗器名闻天下,我自然知道。”
  君箫道:“这支铁箫里,装有四川唐门最厉害的‘夺命飞芒’,只要一按机括,就可射
出一大蓬喂过剧毒的飞针,他们自知挡不住,才吓跑了。”
  姬红药咭地笑道:“真好玩,所以你要把他的箫夺下来,喂,你快上来,给我瞧瞧。”
  君箫道:“二小姐酒已经醒了,在下还是骑马的好,坐在车里,闷气得很,我可不习
惯。”
  他自顾自弯着腰,去解拴牲口的绳子。
  姬红药道:“我就是一个人坐在车里闷气嘛,所以希望你也坐在车上来,好和我聊聊。”
  君箫解开绳子,一跃上马,笑道:“在下是替二小姐保镖的,保镖的人,哪有坐在车厢
里的。”
  姬红药道:“现在不用保镖,他们不会再来了。”
  君箫骑在马上,悠然道:“在下说过我不习惯坐车。”
  姬红药娇艳的脸上,渐渐绷了下来,重重哼了一声:“臭美。”
  “哗”的一声,用力放下车帘,不再说话。
  君箫也没再去理会她,回头朝王小七道:“喂,小七哥,咱们可以赶路了吧?”
  王小七年纪虽轻,却紧闭着嘴唇,一向很少说话,这回也不例外,一声不作,只是一抖
缰绳,扬起长鞭,向空中一挥,发出“噼啪”一声脆响,两匹马立时撒开四蹄,往前奔去。
  傍晚时分赶到高安,这里已是邻近省会,城中商肆林立,十分热闹。
  此时天色虽未全黑,每家商店门口,都已点上了灯,当真是万家灯火,行人熙攘,车马
往来,更显得夜市风光,别有一番景色。
  姬红药虽然和君箫赌气,但马车进城之后,止不住还是掀起车帘,偏着头不住地朝街上
打量。
  王小七一直驰到一条横街上,在一家招商客店门口,停了下来。
  君箫跟着下马,早有店中小厮接过马匹。
  王小七关照店家,要了两间上房,一面吩咐伙计,把七八支箱笼,一齐搬到房中。
  姬红药匆匆洗了把脸,就像一阵风般跑到隔壁君箫的房中,叫道:“喂,云惊天,我想
上街去,你陪我去走走好不好?”
  君箫道:“二小姐上街去做什么?”
  姬红药道:“明天就要到南昌了,我总不能空着手去看大姐,所以我想买几件衣料给她,
顺便我也想去买些东西。”
  君箫道:“你去买东西,也要在下保镖么?”
  姬红药道:“是啊,那三个毛贼被你吓退,可能还不死心,一路缀着咱们下来,我一个
人上街,碰到他们怎么办?”
  说到这里,扬扬眉毛,问道:“你去不去嘛?”
  她拿眼望着君箫,一脸俱是盼望之色。
  君箫拗不过她,只是点点头道:“好吧,我陪你去。”
  姬红药欣喜地道:“那就快走,买好东西,我们就在外头吃饭。”
  君箫道:“吃饭也要在下保镖?”
  姬红药瞟着他,说道:“难道你不吃晚饭了?”
  两人走出客店,这时华灯初上,街上行人往来,更见热闹。
  姬红药走进一家绸布庄,挑了四件绸缎,然后又在一家成衣铺里,买了一套鹅黄和一套
玫瑰红的春衫,又指着君箫身材,买了两套中衣,两件轻纱长衫。
  君箫问道:“二小姐的姐夫,和在下身材差不多么?”
  姬红药抿着小嘴,嫣然笑道:“是啊,我替大姐买了四件料子,也总得买点东西送姐夫
呀!”
  说话之时,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只是瞟着君箫憨笑。
  君箫发觉她有时娇憨得极为可爱,一时不禁使他想起了李如云。
  李如云有时不是也很娇憨么?
  只不知她现在哪里?
  自己虽然到了江南,但到哪里找她去呢?
  姬红药看他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出神,不觉脸颊双红,抱起一大包衣物,叫道:“喂,
你在想什么呢?”
  君箫被叫得“啊”了一声,忙道:“没……没什么?”
  姬红药白了他一眼,才道:“咱们走啦!”
  店里的伙计只觉他们是一对回门去的小夫妻,连忙陪着笑道:“少爷,少奶奶好走,下
次再光顾小店。”
  姬红药红着脸,口中嗯了一声,两人走出店门,姬红药低低地埋怨道:“都是你……”
  从前的大街上,可没有人行道,她低着头说话之时,蓦地里从横街转弯角上,一阵铃铃
轻响,窜出来一匹黑毛驴,粗看之下,驴上好像没人似的,一下冲到了姬红药身前。
  就在此时,只听一个尖细地声音叫道:“乖乖;不得了啦,小黑子,我老人家喝醉了,
你可没喝醉,撞上人家小媳妇,我可赔不起。”
  原来这人伏在驴背上,这时才抬起头来。
  他实在生得身形瘦小,是个干瘪老头,弓着身子伏在驴背上,大概没占上二尺地方,是
以看去好像没人一般。
  那头黑驴,好像懂得人言,奔近姬红药身前,四脚忽然刹住,硬是一分不前。
  君箫听他口气,出语诙诣,好像上次在黔江酒店里遇上的那个自称“方叔公”的矮老头,
抬眼看去,这人生得瘦小干瘪,尖头秃顶,盘着一条花白小辫子,细得只像老鼠尾巴,这时
眯着眼睛,酒气熏熏,只是望着人嘻笑,并不是那个矮老头。
  从黑驴窜出,到君箫打量着人家,原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姬红药双手抱着几个大小纸
包,虽没被驴撞上,也吓了一大跳,她岂是省油之灯,不觉柳眉儿挑,杏眼儿瞪,恶狠狠地
叱道:“你这人怎么没长眼睛么?这大街上,行人来往,怎好任意乱撞?”
  驴背上的瘦小老头打着酒呃,连连陪笑道:“我的小姑奶奶,真……真对不住……小……
老儿多多喝了几杯,有些困,就让小……小黑子自己走,呃,没……没想它眼大无光,差点
撞上你们小俩口,呃!好……好在它没……没……撞上你,呃……”
  君箫看他说话之时,在驴背上摇摇晃晃,醉得好像要跌下来一般,连忙在旁说道:“二
小姐,他已经喝醉了,你也不用和他计较了。”
  瘦小老头望着姬红药嘻地咧嘴一笑,尖声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你看,呃,还
是你老公讲道理,小老儿醉是没醉,呃,不过有些想睡,我可要失陪了。”
  他那头黑毛驴,可真灵,主人一声“失陪”,它驴头一低,突然从旁窜出,一路得得地
朝街上奔去。
  那瘦小老头伏在驴背上,尖声怪叫道:“哎哟,小黑子,你这不是存心要摔死我了……”
  得得蹄声,和他尖声怪叫的声音,渐渐远去。
  姬红药使劲地啐了一声,道:“讨厌。”
  抱着纸包往前走去。
  大街上有的是酒楼,姬红药当然要拣一家门面最大的酒楼,走了上去,她把手中大小纸
包往桌上一放,就向堂馆点了许多酒菜。
  她好像很高兴,也许是听了人家叫她“少奶奶”、“小媳妇”,心里觉得很舒服,因此
脸上一直带着轻盈的浅笑,笑得很甜。
  她笑得越甜,君箫就越想念李如云。
  因为李如云看他的时候,脸上也经常带着这样轻盈的浅笑,笑得也有这样的甜。
  他和李如云共过患难,也在一起练过功,在那三天三夜之中,心心相通,息息相关,两
个人早已合成一体,两颗心也已结成了一颗,这又岂是儿女情长四个字所能比拟?
  君箫一想到她的时候,姬红药脸上漾起轻盈的笑涡,都变成了李如云的浅笑!
  天涯咫尺,人面何处,一时但觉从心底涌起无限别绪离情,满桌佳肴,食难下咽,口中
不自觉地轻轻叹了口气!
  姬红药可不知他在想念着另一个女孩子,只觉他一直呆呆地望着自己,忽然叹起气来,
这不是明明……
  女孩儿家心里谁不敏感得像绣花针尖儿?
  他在自己面前,忽然忽忽若有所失,这不是已经明白的表露出来?
  只在触景生情,会短离长,才会这般依依难分,食难下咽!
  她心头有了一丝甜意,咬着嘴唇,柔声问道:“你有什么心事?”
  君箫轻轻摇头道:“没有。”
  姬红药过了一会,才眨眨眼,又问道:“明天到了南昌,你准备到哪里去呢?”
  君箫道:“还不一定。”
  姬红药眼珠转动,低低地道:“你如果想找我,可以到南门外的聚英楼找冯总管去。”
  君箫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姬红药关切地道:“你怎么连筷子也不动呢?人家说:人是铁,饭是钢,今天累了一天,
多少总得吃些才好,来,我陪你吃半碗。”
  这话暗示他,我已经把地点都告诉你了,还怕以后不能见到我么?
  姑娘家真是会错了意。
  她取过君箫的饭碗,用筷子拨了半碗饭到自己的碗里,才把饭碗递了过去,说道:“这
样好不好,快些吃吧!”
  君箫拗不过她,吃了半碗饭,姬红药果然陪着他也把半碗饭吃了。
  两人会帐下楼,回转客店,伙计一看两人回来,立即抢在前面,一直进入后进,替两个
人打开了房门,点上烛火,接着端上脸水,沏上茶水,还伺候着巴结道:“二位还有什么吩
咐?”
  姬红药问道:“咱们赶车的吃过饭了么?”
  店伙回头:“用过了,是在小店叫的。”
  姬红药道:“好,你下去好了,没有事啦!”
  店伙唯唯应是,刚刚退出,只听西厢房传出一个尖细的声音,提高嗓门叫道:“喂,喂,
伙计,快给我老人家添酒哪,再来半斤,真要命,叫了半天,还没人理睬,你们这些势利眼
生在头顶上的伙计,只知道巴结有钱人,人家小俩口才上了大馆子回来,不招呼,也没什么
要紧,我老人家酒虫爬上喉咙,还不快送来。”
  只要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骑黑毛驴的瘦小老头。
  伙计没待他唠叨完,就连声应道:“来了,来了。”
  三脚两步的奔了出去。
  姬红药抱着大包小包回入房中,连脸也投洗,就拿着一个纸包,朝君箫房中走来,笑盈
盈地道:“喂,云惊天,你穿穿看,我买的合不合身?”
  说着把纸包往床铺上一放,打开纸包,正是方才买的两套中衣和两件轻纱长衫。
  君箫微微一怔,望着她问道:“你……这不是要送给大姐夫的么?”
  “谁说要送给大姐夫了?”
  姬红药温婉一笑道:“我是为你买的。”
  君箫为了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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