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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豪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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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
  正走间,前面的矮凋林中,突然跳出三名穿皮袄的大汉,拔刀纵至路面一字排开。
  接着,后面的路旁洼地也跃出四个人,截住了退路。
  右前方的小丘顶端,突然出现五个人,其中三个赫然是晏德三霸。另一人反穿羔皮袄,
挟着一张弓箭。看弓弦有异,弦中段有囊,一看便知是弹弓。
  另一人年约半百,挟着一根红缨枪,身材高大,脸上虬须戟立,根根见肉。
  “就是他。”晏德怒叫。他双颊肿得像慢头,涂着黄褐色的药料,讲话嘴边透风,看上
去像是厉鬼般,脸部变了形。
  挟弹弓的人扣上一枚银弹,大喝道:“我先打破他的狗嘴。”
  “嗡”一声弦鸣传到,银弹已先一步射到秋华的脸门,相距十余丈,认位奇准,淡淡的
银星一闪即至,直射口部。
  秋华伸两个指头一晃,泰然自若地将银弹夹住了,勒住了坐骑,若无其事地将弹子举在
眼前瞄了一瞄,扳鞍下马,将缰绳绕搭在路旁的树枝上,重行到了路中,仰天哈哈狂笑,笑
完说:“老兄们,请走近来指教,用弹弓打人的那位仁兄,你总不能打了就跑吧?”
  前面的三名挺刀大汉急奔而至,正待列阵,脚步刚收,秋华突然发难,但见人影一闪即
至,剑影乍现。
  “滚!”沉喝如乍雷。
  第一名先一步奔到的大汉刚发现敌人近身,剑影出现,慌忙将刀挥出,却被剑将刀架住
了。接着小腹挨了一脚,踢得他
  五脏六腑似要向外翻,“哎”一声狂叫,弓着身子飞退,脚下一虚,突然丢刀滚倒在
地。
  几乎在同一瞬间,秋华人如狂风,剑似怒龙,第二名奔到的大汉握刀的右手齐腕而折,
狂叫着向侧飞逃。
  第三名大汉一声怪叫,一刀急戮,来一招“青龙入海”,双手将刀奋力递出,抢攻下
盘。
  秋华猛地撇剑,“铮”一声将刀格偏,顺势抢入一掌劈在大汉的右肋背上,力道千钧。
  “啊……”大汉狂叫一声,“砰”然倒地,肋骨断了四根,爬不起来了,在地面挣扎哀
嚎。
  短短的刹那间,三名大汉先后倒地,第一名被踢中小腹的大汉,侧躺在地上抱腹呻吟,
脸色死灰。第二名断掌大汉,发狂地抓住伤口的上方,醉汉似的向回路奔逃,不住狂叫道:
“快……替我裹伤,快……快……我……我的手……手……”
  秋华收剑入鞘,在原地等候,亮声叫道:“谁要拔兵刃献宝,他就得留点什么下来,以
便日后回忆回忆。姓晏的和那位使弹弓的仁兄,还不过来作甚?在下等着你们哪!”
  后面截住退路的四个人,见秋华在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便将他们三个同伴击溃,吓出
一身冷汗,立即脚底下抹油,扭头如飞而遁,急如丧家之犬。
  晏德和两名同伴在店中吃过苦头,知道利害,爪牙伤的伤逃的逃,不由凶焰全消,勇气
尽失。
  “咱们快走!”晏德用透风的嗓音低叫,首先开溜。
  用弹弓的大汉心中有数,对方泰然自若地用两个指头,便夹住了他射出的弹子,这份功
力委实惊人,吓得他头皮发炸,脊梁发冷,再不走准完蛋。他跟着晏德,拔腿狂奔,像是漏
网之鱼。
  相距甚远,秋华不愿费劲追赶,仰天狂笑道:“哈哈哈哈!
  回龙山三霸,咱们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你们欠了在下一笔债,俗语说:杀
人偿命,欠债还钱,吴某会向你们讨债的,你们等着好了。”
  他向路上挣扎叫嚎的两名大汉咧嘴一笑,说:“两位,好自为之。在下不轻易杀人,你
们死不了,好好养伤,只要有好的郎中,大概三两个月便可起床了,这段日子可得委屈两位
罗!”
  说完,牵坐骑回到路中,慢腾腾地扳鞍上马,口中吹着悦耳的口哨,向西轻驰,消失在
官道尽头。
  宜禄镇,也就是往昔的宜禄县,后来的长武县。镇西设有宜禄镇巡检司,后来设县后,
巡检司迁至窑店。
  沧海桑田,变迁甚大,早年这一带曾经繁荣过,但由于人丁稀少,盛而后衰。名义上,
虽仍是西安府的辖地,但距府已在四百里外。目前,连西安府也日渐衰微,何况是座偏僻小
镇?
  虽说十年前大明皇朝叔侄夺位,烽火漫天,这儿并未受到波及,可是丁壮一空,人烟稀
少。以邠州来说,辖地东西二百九十里,南北九十五,连老带少不足四万人。平均每平方里
不到两个人,可知那时的人少到什么程度了。
  宜禄镇只有百十户人家,而这百十户人家中,有半数是三大牧场的人在内,真正的土著
不到五十户人家,人丁不足两百人。
  镇四周有废了的土城墙,相传大唐的名将郭子仪,曾经在这儿屯兵防西戎呢!据说建自
隋朝开皇年间,那时叫做长武城云云,其实长武城在西面五十里。镇建在废颓了的土城墙近
东一面,另筑了护镇的土寨,如果能登高俯视,可看到的景象是,破圈圈里面建了小圈圈,
小圈圈中散落地建了百十户人家。
  土寨有东南西北四座镇门,四条宽阔的大道在镇中心会合,
  房屋虽不多,但镇所占的空间却大,足有四里周径,牲口栏所占的空间,比房屋大上两
倍有奇。
  镇上的人都在忙,忙着整修牲口栏,但栏中没有牲口。这里的牲口栏不是用来养牲口
的,而是秋冬之间,从邠州西安等地前来贩牲口的客商,利用此地暂时放置牲口之用,牧场
的牲口自有本身设在牧场内的牲口栏。
  站在镇中举目观看,镇民大概可分三种人。一是穿羔皮袄十分神气,红光满脸的牧场主
事爷们。二是穿破老羊皮,脸有菜色的奴仆。三是镇中的土著,他们大多也穿老羊皮袄,但
健康状况比奴仆们好多了。再就是不时有一些体面的男女出现,穿的是熊獭狐貂的轻裘,骑
的是骏马,极为神气,不可一世。这些特殊人物,大都是三大牧场的子女亲朋,不来则已,
来则人人侧目,个个头痛。
  十字街口至东镇门,这条街叫东街,也就是本镇的住宿地段,客店共有八间,全在这条
街上,也是本地土著镇民的商业区,附近数十里地的村民,日常用品全在东街采购,三大牧
场是不会光顾这些店商的,只有其中三家酒店除外。
  炊烟四起,暮色已临,秋华一人一骑,恰在镇栅将闭前进了宜禄镇。
  “的答的答……”马蹄踏在坚硬的街道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不徐不疾,倒也十分悦
耳。
  在镇民们的目迎下,他在第一家平安客栈前下马。
  一宿无话,过了平静的一夜。
  又是一个大晴天,早膳毕,旅客们纷纷上道,他却留下来了。
  花了一贯银钞,他在店伙的口中,已打听清楚有关镇中所要的消息。一句话:镇民对三
大牧场均无好感。
  巳牌左右,他出店到处走走,里面穿青紧身,皮护腰今天有点不同,暗器插内多了一排
六寸长的柳叶飞刀。这种飞刀打造得有点特殊,形如柳叶,一头轻一头重,两端开刃,任何
一端皆可伤人,且可旋转飞行,因此可以用来削劈,不像传统的飞刀只能刺割。
  佩上剑,再挂上一个百宝囊,外面罩上老羊皮袄,掩盖住皮护腰,皮风帽掀起掩耳现出
本来面目。
  洗掉了风尘,与昨天有些不同。脸上泛现健康的色泽,一双大眼黑白分明晶亮锐利,流
露着智慧机警的光彩。在外表看,他与那些长相英俊的人并无不同,只是身材健壮些而已。
但只消多看他一眼,便会觉得他有点与众不同。他那双眼似乎可看透你的心胸肺腑,他不时
流露在外的傲世者的微笑非常吸引人。
  而经常泛现的笑容,却属玩世不恭这类人的嘲世怪笑。他并不潇洒,反之,却有时表现
得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有点懒散。这种外表精明而表现懒散的人,是久走江湖看破众生相
的人物。他可亲,也可怕,也任性,也慵懒,也慷慨,可能也小气 当然得以对方的为人
来决定他的表现。总之,你很难摸清他的个性,也很难发掘他内心的真正感情和他的好恶。
  镇东一带是田野,麦田中一片青绿,务农的庄稼汉不会在镇中逛荡,看街道上似乎有点
冷冷清清。
  街道相当宽阔,可容四车并行,他信步向镇中走,经过宜禄驿的广场,他想:“我该在
驿站投宿,那也许会引人注意些。”
  在这儿,挂刀悬剑的人为数不多,如果有,那就是三大牧场的主事人。这里所指的主
事,指的是牧场保镖打手与管事一类人。他悬了剑,打扮却不像牧场的人,自然而然地引起
了不少人的注意。
  他沿街左而行,信步浏览。将近十字街口,耳听蹄声如雷,
  接着人马出现。
  八匹健马狂风似的从北街进入十字街口,向东折出,以两列横队飞驰而来,马上的骑士
全穿的是羔皮袄,佩刀带剑,雄纠纠气昂昂,骑术极佳,毫无顾忌地驱马狂驰,马鞭轻摇,
八匹栗色马以相同的速度狂奔。
  先头两骑士带了两面红旗,一根招魂幡,不知作何用途。
  他避至道左,目送八人八骑飞驰而过。
  身侧站着一个店伙打扮的中年人,呆呆地站地墙角旁,直至人马至远,方幽幽地长叹一
声。
  “老兄,怎么回事?”他向中年人问。
  中年人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地说:“客官是外地人,最好少管闲事。”
  说完,举步欲行。他伸手虚拦,含笑问:“兄台,问也问不得么?”
  “客官,小的是为你好。”中年人正色道。
  “入境问俗,兄台告诉在下一些贵地的禁忌,不是更好么?”
  他低声答。
  “好,告诉你,他们要处死奴才。”
  “你说是今天?”
  “正是。”
  “大明刑律规定,今天是三月二十四,是停刑日,他们敢在今天将入处死?”他讶然
问。
  大明皇朝规定有停刑日,在这期间不许处决死囚的。停刑月是立春以后春分之前;停刑
是每月的初一、初八、十四、十五、二十三、二十四、二十八、二十九、三十日。
  “在敝地,皇律大法没有用的。”中年人率直地答。
  “巡检司的人干什么去了?”
  “他们都是三大牧场的爪牙。”
  “哦!原来如此。这几位是哪一座牧场的人?”
  “浅水牧场的。”
  “被处死的是谁?”
  “不知道。”
  秋华转身向回路眺望,问:“在何处处决?在下倒想看看。”
  “在寨外的梁公庙。这几位爷是前往布置刑场,死囚等会才来。三大牧场的人处决奴
仆,惯用的是站笼和枭首示众,今天不知用什么,如果用站笼,一天死不了。客官要看无
妨,他们就希望有人捧场,以便杀鸡儆猴,但千万不可妄论是非,不然将大祸临头。”
  “谢谢老兄关照,在下理会得。”
  刚接近镇东的栅门,后面蹄声大起,扭头一看,又是七八匹健马,泼刺刺的急驰而来。
马上的骑士们又是不同,前两人似乎体形瘦小,穿的不是羔皮袄,而是白狐轻裘,外罩锦缎
披风。后面六名骑士穿的是各式各样的狐裘,两人穿乌云豹,两人穿黄狐裘,两人穿麻叶
子。四色裘以白为上品,黄次之,乌云豹第三,麻叶子最下乘,一看便知他们的身份。
  “唔!穿白狐裘的是两个女人。”他喃喃地说。
  穿白狐裘的确是两个女人,很美,眉目如画,可惜那股子傲视天下的神情,委实令人敬
而远之。他避在路旁,背着手含笑向两女打量。
  八匹骏马缓下来,逐渐小驰走近。
  街旁的人急急走避,只有秋华一个人敢驻足旁观,而且无畏无惧地向两女打量。
  第一位女骑士有一双动人的大眼睛。她的目光也落在秋华的身上了,眼神迫人,毫不退
缩地迫视着含笑而立的秋华,秋
  华正向她含笑注视,并未被她的眼神所迫退。
  女骑士的马已经驰出丈外,突然马鞭一举,兜转马头,向后一乘穿黄狐裘的中年人娇喝
道:“周师父,去问问这人是何来路。”
  周师父勒住了坐骑,向秋华瞥了一眼,缰绳一带,坐骑徐徐向秋华接近,狠狠地跃下马
背,迫近至五尺内,大环眼一翻,冷冷地问:“小子,你姓什么叫什么?”
  秋华不加理睬,扭头便走。
  周师父勃然大怒,侧抢三步伸手虚拦,怪叫道:“好小子,你敢这般傲慢?”
  秋华淡淡一笑,瞥了拦在身前的大手一眼,再次举步。
  周师父忍无可忍,猛地伸手急扣秋华的脉门,用上了擒拿术,出手奇快。
  秋华沉腕上扣,但见手一动,便反扣周师父的脉门,笑道:“阁下,在下不和你动手。
要问来路,叫那位姑娘亲自来,是她想问在下的来路而不是你,在下和女娃娃打交道不会动
粗的。”
  说完,松手举步。
  周师父只感到半身发麻,脸色泛青,想反抗已力不从心,不敢移动,稍动便痛苦倍增,
呲牙咧嘴有苦说不出来。秋华松了手,他连退五六步,拼命抚摸着腕部。
  少女“咦”了一声,一跃下马,轻灵地纵近秋华,叱道:“站住!看样子你手上功夫很
不错呢!”
  秋华满脸堆笑,抱拳拱手笑道:“好说好说,姑娘过奖了。
  不是在下的手上功夫不错,而是这位周师父太差劲。”
  “你带了剑。”
  “不错,防身之剑。”
  “要在本镇逞英雄?”
  “似乎在下并未招惹任何人。”
  “你姓甚名谁?”
  “呵呵!你一个大闺女,用这口吻向陌生人发问,在下倒是第一次领教。你,与众不
同。”他笑着说。
  “不许发笑!”少女娇叱。
  其他的一女六男,全部下马在少女身后站立,街两端,看热闹的人愈聚愈多。
  “呵呵!不笑就不笑。”他口说不笑,仍然笑了。
  “回答我的话。”少女沉下脸叫。
  “回答什么?”
  “你的姓名。”
  “在下姓吴名秋华,字铁生,河南洛阳人氏,年方二十岁,尚未娶妻。呵呵!姑娘满意
了么?”他怪声怪调地说,歪着脑袋,怪笑着欠欠身子。
  “唰”一声响,马鞭啸风,少女一鞭抽出。
  他后退一步,一鞭落空,笑道:“姑娘,你知道你娇嗔发怒的神情是多动人么?”
  两名穿乌云豹裘的中年人大吼一声,踏出怒叫道:“狗东西可恶,油嘴滑舌……”
  奇怪,少女居然不怒而笑,伸出马鞭虚拦,说:“两位师父,退回去,我会处理。”
  两位师父重重地哼了一声,乖乖退下。
  “你由何处来?”少女再向秋华问。
  “由来处来。”秋华泰然自若地答。
  “你不想回答?”少女怒声问。
  “好姑娘,我一个走江湖的人,来踪去迹列为江湖禁忌,你我非亲非故,你未免问得太
冒昧了些。”
  “你是走江湖的?作何行业?”
  “走江湖的人无所不会,招摇撞骗无所不能,见山吃山见水吃水,姑娘问行业,岂不有
点可笑。”
  “原来你想到本镇来招摇撞骗?”
  “也不尽然,江湖人招子得放亮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爷字辈的人哈腰陪
笑,见到苦哈哈穷乡愚便亮青子动拳头。贵镇的底在下还未摸清,还未决定要用些什么手法
弄些油水呢。”他满口胡说八道,神态却十分自然,半真半假,半疯半颠,令人莫测高深。
  “你认为眼前碰上了什么人了?”少女绷着粉面问。
  “这个么?如果在下所料不差,那么,在下遇上贵地大爷的千金小姐,贵地最美丽最动
人的贵镇的一枝花。呵呵!刚才在下所说的话意犹未尽,必须补充一句,那就是见了美丽动
人的女郎,必须多看上两眼。”
  “仅止于多看两眼么?”少女仍绷着脸问,但显然心中甚乐。
  “又不尽然。好姑娘,俗语说: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在下心里的话,就
此不再泄露了。你问了我好半天,总不会不让我也问问你吧?”
  “你要问什么,问本镇的底细?”
  “呵呵!贵镇的底细,尽可向村夫俗子们打听,或者姑娘的几位随从会供给消息,何必
无趣地打扰姑娘?请问姑娘贵姓芳名?”
  “我姓辛,名却不能告诉你。”
  “哦!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姑娘定是浅水牧场辛大爷的千金,失敬失敬。听人说:浅水
牧场一枝花,任性骄横又泼辣……哎呀!真该死。我怎么动口说出这些村夫们胡诌的歌谣来
了?该死该死,真是唐突佳人。”
  这位辛千金果然泼辣任性,听好不听坏,立即粉脸一沉,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尖叫
道:“你这个人,无礼已极。说,这两句歌是谁说的?本姑娘要砍下他的脑袋来。”
  “哗!两句歌便要砍人脑袋,那还得了?我可不能告诉你。”
  秋华故作惊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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