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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老师这才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虽然记不了她的大过,但他还是旁敲侧击的训斥了她一番。
王文艳在班上精心构建的名声顿时坍塌,她对朵朵恨之入骨。
因为纳百川去了北京,没有人再给朵朵送爱心晚饭,朵朵便和陶爱家一起在学校订饭吃。
这天,两人飞快的吃完饭从食堂出来,准备上楼回教室做作业。
王文艳站在楼梯的台阶上拦住她兄妹二人的去路,满脸都是狠毒的表情,狞笑着道:“你不是联合其她同学想一举告倒我吗?可惜啊没有证据,我还不是一样没事?”
朵朵冷冷道:“你这么得意,怎么不放鞭庆祝呢?”
王文艳脸色一沉,恶狠狠道:“陶朵朵,我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朵朵挑眉,朝着她身后笑了一笑:“什么代价?”
王文艳忽然把自己的头发抓得蓬乱,然后从楼梯上滚下来,滚到朵朵兄妹两个的脚下,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有人打人啦!”
她这几嗓子立刻把吃完饭从食堂里走出来的高三学生都惊动了,纷纷跑了过来,看见陶朵朵兄妹两个贴墙而立,王文艳头发凌乱,嘴角还有一点血迹,躺在他兄妹两个的脚下,庞老师站在楼梯拐角处,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盯着王文艳,王文艳也张着嘴巴惊恐的盯着庞老师,她万万没料到彭老师居然在她的身后,把她的丑态看的一干二净。
庞老师对那一群赶来看热闹的学生说:“你们别听王文艳同学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目睹了整件事的过程,是王文艳同学先挑衅陶朵朵同学,挑衅不成变威胁,威胁不成变嫁祸,她刚才是自己从楼梯滚下来摔伤的,我刚从办公室出来,走到楼梯口隐隐约约听到她二人的对话,因此轻手轻脚的躲在王文艳的背后看她表演。”
围观的同学们都哦了一声,然后一面谴责的王文艳的所作所为,一面绕过她上楼去上晚自习了,谁都没有打算去扶她一把,一个比一坨屎还臭的人,谁会去扶?谁敢去扶?既怕脏了手,又怕被母疯狗咬!
陶朵朵和陶爱家也往楼上走去,听见背后庞老师对王文艳道:“这次证据确凿,百分之百可以记你大过了。”说罢,也没去扶起王文艳,转身上楼,去监督自己班的学生上晚自习。
王文艳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了一会儿,实在无趣的爬了起来,低着头走进了教室,同学们不看她则已,一看她就是鄙夷的眼神,好在不要脸的人心理都很强大,王文艳居然呆到了下晚自习。
每天上放学都一大群人结伴而行的王文艳现在只有曾多木这只忠犬陪在她身边,陶爱家则骑着朵朵的自行车送朵朵回家,自然在王文艳和曾多木之前出了校门。
王文艳刚一出校门,就看见阴影处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她一眼认出来那是丁家雄,她可不能让丁家雄误以为她有男朋友,于是眼珠一转,心生一计,对着身边的曾多木大吼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别缠着我,你为什么要缠着我?好讨厌,滚!”
第469章付红梅勒索
曾多木被骂的莫名其妙,问道:“艳艳,你怎么了。”
王文艳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呸!谁是你的艳艳,叫的好恶心,你滚!别缠着我!”
曾多木还想说什么,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几步跨到他的跟前,凶狠的对他说:“你要再敢缠着王文艳,小心我揍你!”
曾多木吓得落荒而逃。
王文艳一脸惊讶:“丁排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丁家雄这时候显得不好意思极了,搓着手,红着脸道:“我想接你下晚自习,可以吗?”
“我能说求之不得吗?省得刚才那个男生老缠着我,好讨厌啊。”王文艳娇柔造作的说。
丁家雄见王文艳答应了,喜不自胜:“以后我就是你的护花使者了,没人敢骚扰得了你。”
王文艳笑靥如花,别着嗓子娇滴滴道:“谢谢你哦。”
两个人并肩而行,经过一个卖烧饼的摊子,王文艳连忙过去买烧饼,嘴里说着:“这么晚叫你来接我下晚自习辛苦了,我买个烧饼给你吃。”可半天都没掏出两毛钱。
丁家雄抢在她前面付钱:“我不饿,你学习费脑子,这个烧饼你吃吧。”
两人推让了一番,王文艳万分不好意思的收下那个烧饼,一面走,一面装秀气,小口小口的吃着。
很快就到了王文艳家附近,丁家雄按她的要求停住了脚步,看着她回家。
王文艳刚走到她家所在的宿舍大院大门前,忽然蹿出一个人来,叫了一声:“王文艳!”
王文艳吓得差点蹦起,惊慌失措的问:“付红梅,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付红梅一张胖脸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惊悚:“我特意到处打听,找到你的家,这样你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了。”
丁家雄见王文艳站在宿舍大院大门前和付红梅说话,便走了过来,对王文艳道:“她是谁?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找你。”
王文艳忙道:“这是我的一个好姐妹,找我有点急事,你先回部队吧。”
丁家雄盯着傅红梅看了片刻,对王文燕点点头:“那我走了,你别聊太久,要赶紧回去休息。”
王文艳应了一声,一直看着丁家雄走远,这才把脸一冷:“你找到我家有什么目地?”
付红梅望着丁家雄远去的背影道:“哟,你竟然攀上了一个军官,现在一定很有钱吧。”
王文艳目光警惕:“只是一个小小的排长,没什么钱,而且和我也仅限于认识而已,就算有钱也跟我无关!”
付红梅收回目光,盯着王红艳:“我不跟你扯这些,我找你就是想要你借我一百块钱!”
“不是说好了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吗?你怎么还向我借钱?再说我上哪里找一百块钱借给你!”王文艳语气中颇有几分厌烦的意思。
付红梅狞笑道:“如果我告诉你说,我知道你和刘传根之间那点不要脸的故事,你是不是就有一百块钱借我了?”
王文艳的脸色迅速灰败了下去,之前那点硬狠无影无踪,惊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付红梅得意地冷笑:“竟然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是假的!当然是无意中听人说起。”
王文艳猛地记起,付红梅的两个哥哥都在镇政府上过几年班,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不定耳闻了同事刘传根那点不堪的韵事呢?而付红梅能够得知也就不足为奇了。
王文艳失悔,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刚才不该那种态度对待付红梅,现在自己把柄在她手里,还不知这头残忍的肥猪怎么对付自己!
付红梅见王文艳低头沉默,不耐烦的重重踢了一下她的小腿,声音也变得恶狠狠起来:“快说,什么时候给我一百块?不然我就把你和刘传根之间的丑事到你学校到处讲!”
王文艳惊的毛发倒竖,可怜兮兮的哀求道:“你千万别去说!我给你一百块钱就是了。”
付红梅一张肥胖的蠢脸上两个大写的“得意”二字。
“不过我现在手头上真的没有钱,不如你宽限我十天,我筹到钱了就立刻给你。”王文艳乞求道。
十天时间算不了什么,付红梅傲慢地答应了,警告王文艳:“你可别想着玩什么花招,不然后果自负!”
王文艳像一条狗一样点头哈腰:“那哪会!十天之后你来拿钱就是了。”
付红梅听她这么说,这才满意的离去。
王文艳看着渐渐隐入夜色中付红梅肥胖的背影,长吁一口气,接着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是你自己非要来找死,连老娘你都敢敲诈,那就别怪老娘我心狠手辣!”说罢,走进了宿舍大院的大门。
自从昨天晚上丁家雄来接王文艳下晚自习之后,王文艳生怕曾多木缠着自己坏了自己的好事,对他冷言冷语冷面孔,希望他能识趣离自己远点。
王文艳态度的转变令曾多木倍感打击,她可是他情窦初开第一个喜欢上的女生。
曾多木无心学习,每天过得浑浑噩噩的,想靠近王文艳,又害怕她生气,心里难过极了,王文艳却是视而不见,甚至对他心生厌烦,恨不能他出意外死去才好。
可怜的曾多木,第一场恋爱出师未捷身先死。
王文艳踩着曾多木的痛苦和丁家雄的感情突飞猛进。
有好几次丁家雄下午来给王文艳送饭时被朵朵和陶爱家看见过,王文艳惊出一身白毛汗,生怕朵朵会利用纳百川拆散她和丁家雄,可她白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朵朵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王文艳自嘲的笑了笑,朵朵不是个多事的人,这点她还是了解的,是自己太过小心了。
时光飞逝,眨眼就到了星期天,这个星期天下午爱云照样要在店门前走秀,朵朵因为有事,便请赵兰的男人前来帮她镇场子,她自己则去找以前和王文艳一起呆在知青点的那些女知青。
那些女知青大多嫁在桃花村附近,并不难寻找。
朵朵上午一补完课就直接去了长途汽车站,乘班车到了桃花村,找到那些女知青,要他们作证,王文艳是个二十七岁高龄的“老少女”。
第470章调查
当那些个女知青听说朵朵与王文艳同班,个个都一脸惊诧:“也就你命大,居然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怎么啦?王文艳是老虎吗?会吃人吗?”朵朵笑着反问道。
那几个女知青个个都一脸郁闷,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样:“她呀,比老虎还恐怖,吃人不吐骨头!”
“哦~”朵朵精神为之一振,八卦打听:“愿闻其详。”
其中一个叫姚晓玲的女知青是当年知青点的第一大美女,不过后来嫁给了农村汉子,被艰苦岁月的侵蚀,现在已看不出当年的美貌了,她苦大仇深地道:“你是不知道王文艳的手段有多厉害,为人有多歹毒,我当年有一段好姻缘,但全被她破坏了,在我快要结婚之前,我的未婚夫突然和我提出分手,原因是我在知青点不检点,说什么我被公社领导给睡了,我当时快气死了,托了两个关系铁的女知青帮我暗中留意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王文艳在背后中伤我,你知道她为什么中伤我吗?”
“为什么?”朵朵心想,这个姚晓玲和王文艳多少有点摩擦吧?不然谁会损人不利己地去造谣啊。
姚晓玲气愤道:“就是因为我那个未婚夫是个城里领导的儿子,如果我嫁给他就可以回城里了,而王文艳没有路子可回城里,为此她妒忌我,所以才不遗余力的造这个谣中伤我。”
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朵朵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一遍。
麦婷婷帮着姚晓玲腌泡菜:“这都不算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王文艳爱向我们借钱,可是有借无还,她曾经向我借了十块钱,两三个月都不还,于是我向她要,她迫不得已还了,可是怀恨在心。
有一次我和另外几个知青还在宿舍里睡午觉,她出门时故意把门反锁,害得我们上不了工,扣了工分,我跑去质问她,她就狡辩,说顺手,一时没注意。”想起当年的事,麦婷婷越说越郁闷,连菜都不想腌了,坐在小凳子上,两眼痴呆呆的。
另一个叫冯彩蝶的女知青道:“那个王文艳就是一条疯狗,以前在知青点时,我们这几个女知青都被她咬了一个遍,她咬人没有理由,就是想咬,所以你一定要提防她。”
朵朵道:“我就是想把她斗垮,所以才特意找上你们,麻烦你们都帮我出一份书面证明,证明王文艳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
那些女知青纷纷表示愿意给她出证明。
范莹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出具这个证明呢?王文艳本来就是二十七呀,这在派出所能够查得到的。”
“她把年龄改了,改成十七岁。”朵朵道,“肯定是走的后门,我能在派出所查出什么?”
那些个女知青全都下巴掉地,半天才回过神来:“她也太不要脸了,居然一改就改小了十岁!”
姚晓玲撇撇嘴:“她肯定是想要钓凯子,所以才把年龄改的这么小,她到处造谣说我作风有问题,真正作风有问题的是她,听说她跟一个叫孙子健的当地青年关系暧昧。”
朵朵眉心兀起:“孙子健?”
“是啊。”姚晓玲没有注意到朵朵神色的变化,“以前知青根本回城无望,所以女知青和当地青年谈恋爱最后嫁给当地青年的事很普遍,我们几个不都是这样吗,就她一个遮遮掩掩的。”
朵朵问:“是西坪村的孙子健吗?”
“嗯。”姚晓玲肯定道。
范莹撇嘴鄙夷道:“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那个孙子健长着一张容长狐狸脸,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并且和王文艳一样爱装,总是装文雅,我们女知青是没有人上当啦,可听说有不少当地女孩被孙子健迷得神魂颠倒,什么都肯为他做,只是孙子健和王文艳一样,隐藏的很好,我们都不知道哪些个女孩被他骗了。”
朵朵脸上发烧,替原主汗颜,原主就是那些被骗无知少女中的一个。
朵朵拿着那几个女知青写的证明,又去了一个地方,有一个疑点她怎么也想不通,得找出真相。
当朵朵敲开伍金花的家门时,她一头雾水地看着朵朵,两人虽然以前在一所中学里上过学,可是并没有过什么交集,因此伍金花不明白朵朵为什么会来找她,但她还是跟着朵朵来到屋外的一个僻静处。
朵朵问:“你以前和孙子健的关系很好吗?”
伍金花的脸有点红,躲开朵朵的视线,望着别的地方:“也不是很好,过得去而已。”
“那为什么去年过年的时候,孙子健从我这里骗去的布料最后做成衣服穿在你的身上?”朵朵直截了当的质问。
伍金花表情僵住:“什……什么?那块胭脂红上面印满桃花的布料是孙子健从你那里骗来的?”
朵朵逼视着她:“所以你和孙子健的关系应该不是一般般的好,而是特别好,不然他不会从我这里骗了布料送给你。”
伍金花无奈冷笑:“既然你都承认了你以前曾被孙子建骗过,那我也没必要隐瞒了,我和你一样,也是被孙子健人欺骗利用的那一个。
你以为你那块布料是他送给我的吗,是他欺骗我说,他给他妹妹买了一块做新年衣服的布料,结果她妹妹不喜欢,所以就想和我做新衣的布料交换,我当时一心想讨他的好,于是就和他交换,事情就这么简单。”
朵朵追问:“那你知道你那块布料最后做成衣服穿在谁的身上了吗?”
伍金花郁闷道:“就是后来知道了,才知道自己被孙子健欺骗利用了,从此与他一刀两断,不然现在还在为他卖命呢?”
“穿在谁身上了?”
“那个又老又丑的女知青王文艳身上。”
朵朵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伍金花的母亲站在自家的院门口叫骂:“死丫头,一天到晚乱逛,家里的猪都不喂!”
伍金花对朵朵道:“我得回去了。”说着便跑了。
打听到真相的朵朵,现在推测出了一个更加令她意想不到的真相。
第471章揭发
孙子健同时欺骗着好几名当地女孩,被他欺骗的女孩他又划分等级,重度欺骗、轻度欺骗。
因为原主当时爱孙子健爱得死心塌地,所以不幸成为孙子健重度欺骗的对象。
孙子健从她这里骗到的东西,不论是吃的还是穿的还是用的,估计都奉献给了王文艳,可又怕事情不小心败露,所以中间走了一个迂回路线,那就是利用其他仰慕者,也就是他定性为轻度欺骗对像那里,把骗来的东西洗白,再送给王文艳,这样就不会暴露他和王文艳的关系,而且还能最大限度的保护王文艳,
就拿被孙子健骗去的那块布料来说,当初原主看见自己的布料做成衣服穿在伍金花身上不是对伍金花恨之入骨吗,原主打死都不会想到伍金花只是个炮灰,而王文艳才是孙子健的心上人。
孙子健这么处心积虑的保护王文艳,可见他对她用情至深。
自从朵朵知道王文艳身上穿的那件明黄色的棉袄是孙子健偷来的赃物,她就一直以为他们两个是在学校里相识的,没想到人家是老相好。
……这么说来,王文艳能够进入这所高中是靠的孙子健咯?
因为已经过了三点半,最后一趟末班车早就开过去了,所以朵朵决定在桃花村睡一晚明天一大早赶回城里,只是上学要迟到几个小时。
朵朵抬手看了看表,快五点了,赶紧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几块豆腐和两个素鸡,又去菜园子里扯了一些菠菜和小白菜,回到自家的旧居。
祝老夫妇看见她突然回来,都大吃了一惊,问她为什么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