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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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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侨奇怪地问:“没有名字你们怎么区分?就算要砍柴也要说一说进哪一坡山吧?”

    高个书办说:“我们这里都是用进山的路来区分的,比如说什么棋盘沟、庙子沟、黄泥沟、响水沟等,这条进山的路叫黑熊沟,据说很多年前有人在里面发现过黑熊所以才这么叫。”

    刘侨点头道:“想唐朝时的地名也多以某地之南命名,像什么江南道、山南道、淮南道、岭南道和剑南道,这里只叫路而不称山,应该是比较有古意的。”

    高个书办高兴地说:“大人真厉害,我们四川就是剑阁以南所以属于剑南道。”

    侯良柱看了看地形轻咳了一声对刘侨说:“假如没有什么忌讳刘大哥何不直接问这两个向导要去的地方在哪里?”

    刘侨一听也有道理,通过这两天的交往他能感觉到这个侯良柱和两个书办都不是坏人,他想了想说:“我这次来这里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寻找一处叫天师观的地方,你们可知道天师观在哪里?”

    本来以为两人不知道,要找到天师观还要费一番周折,谁知道矮个的书办说:“天师观啊,我知道在哪里,不过那道观不大也没有显示什么灵验之处,皇上怎么会知道这么个地方?听家里的长辈说起过,好像几十年前才修建的吧?”

    刘侨一听大喜道:“就是这地方快带我们前去。”

    侯良柱有些疑惑得问道:“你说那道观既小又不灵验,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天师观呢?”

    矮个的书办说:“天师观是邻县的一座道观,不过我们这里都比较团结有事大家都会商量着来,我经常去邻县过有时候遇到给上面接待孝敬的事还会互相通一通气比照着来,所以几个县里的人都比较和气。前年我走到那里脚崴了有点疼,该死的驴子又犯了倔脾气不让我骑,只好在那里的一户人家中借宿了一晚,顺便在山里找了个老郎中用草药敷了敷脚才好的。”

    刘侨说:“看来四川人比较团结,在我们老家相邻两县基本上就是仇人,不落井下石的就很够朋友了,遇事互相通气那是想都别想,都想把别人比下去自己升官。”

    高个的书办说:“各地的民情不一样,我们也算是在平坝中生活的人了,山里面的人更团结,哪一家杀了猪左邻右舍前后院的全请,不为什么就为大家是邻居要互相照应。”

    大家骑着马在向导的带领下又走了三十几里地,来到了一处小山套里,只见里面三面环山一方有条小河,小河里的水清澈见底不像开始走过的大河中的河水那么浑黄。沿山四周零散着几处人家,时近中午炊烟袅袅想必正在做饭,中间有一处院落占地大约有三到四亩,四周修了有一圈很高的围墙,围墙门上有三个烟黑不起眼的天师观三个字。两个向导见到了目的地就要告辞回去,说已经进七月了马上要准备早稻的收租事宜得回去帮县里做事。

    刘侨也不挽留只是让他们县令表示谢意,并且向矮个的书办问道:“你说你曾经在这一带住过一晚,有没有听说这里面有什么异常情况?”

    矮个书办说:“这道观倒没有听说有什么异常,只是当晚闲聊时听房东说对面山上有仙女,说曾经有二十几个年轻人进山打柴同时昏迷,据说是被仙女拿去破了童男之身修炼。说这些人都没有活到娶妻生子就死了,年纪轻轻早死是受了仙女的毒害,老人都告诫小男娃不要上山去。”

    两个向导告别后刘侨和侯良柱带人来到天师观前,他们让士兵全部在外面生火做饭,自己带了两个卫士进去看。如果说天师观的围墙有些高大还算看得过眼,里面的房屋就实在太不像话了,正中一处平地中间有一口井,井栏旁有个大石台像是洗衣服的地方,井两边栽有几棵不知名的大树,看其年龄应该是修建道观的同时栽的。平地后面挨围墙处是一座大殿,说是大殿其实还没有有些老财主家的堂屋高,一侧是一排破败的矮房,另一侧种着几处瓜蔓果蔬。

    见有人进来大殿中出来两个道士,一个三十来岁长得气宇轩昂瞪着双眼只是不说话,另外一个约有五六十岁头发都有些花白。老道士个小但声音洪亮,他问道:“请问几为军爷到敝观有何公干?”

278 寻访地眼

    见老道士问自己这几人的来意,侯良柱说:“既然知道我们是来公干还啰嗦什么?少问少管遇到问话好好回答配合调查就是你的本份。”

    老道士说:“贫道是出家之人当然不会管俗家之事,再说官家的事也不是我师徒两个能管的,只是听到观外人喊马叫,想问一问需不需要帮助。”

    刘侨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这小道观也就几巴掌大,我们可是几百人你能提供吃还是提供喝啊?”

    老道士说:“敝观香火不旺也没有什么出产,解决我师徒的衣食都很艰难更不要说几百人的吃喝了,不过敝观后面有一块几十亩的旱地,种不了稻子但草很多可以喂马。”

    刘侨跟侯良柱商量了一下说:“那就烦请贵高徒带士兵去草地喂马,我们在这里看一看,吃喝等东西你也不必愁我们自己都带的有,你只要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就行。”

    老道士说:“如此甚好,几位有什么话尽管问,贫道也想知道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可以引得几百官爷前来,只是不知道你们要在这住多久?”

    刘侨想了想说:“你肯配合的话也许几天就好,如果完不成任务我就没法子回去交差,到时候只得在此道观出家拜你为师继承你的衣钵。当然如果你肯配合且立了功,你这道观今后的吃喝都不用愁。”

    老道士一愣,好一阵才明白刘侨是在开玩笑,于是也笑着说:“立功受赏什么的要看缘分,贫道不知是否有这缘分得到官爷的赏,只好先谢谢官爷了。敝观虽然偏僻但是很有灵性一般人不知道,如果官爷真跟敝观有缘贫道可以带师收徒,直接就把观主之位传给你也无妨,现在先让贫道尽地主之宜带各位去各处看看,你们有什么话尽管问贫道一定知无不言。”

    这道观虽小但还是面南而建,三人来到院子偏西边的井边,看了看井里确实有水还有井边上因为常年提水而磨撞的痕迹,刘侨暗想这地方不会是什么地眼。又看了看井边不远处的一块石台,这石台本是一整块有些倾斜的石头,下面有些斜垫了一块小石头垫平,上面的大面上可能最开始经过打磨,天长日久已经很光滑了,主人在这里做洗衣服洗菜之类的事。刘侨不放心又蹲下看了看大小石头之间的缝隙,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只青蛙也蹲在那儿鼓着眼瞪着自己。

    石台再偏西的地势较低,种着一些茄子、辣椒、冬瓜等蔬菜,再过去靠墙边有一处草棚,估计是茅房靠近菜地方便施肥。刘侨转过来看向对面东边的一排矮房问道:“那一顺房屋是作什么用的?”

    老道士跟着刘侨走来转去心中正想着此人带着兵马来此做什么,但又不好问只得跟在后面,见刘侨问自己房屋的事老道士说:“那一排是堆杂物和柴草的地方,这里挨着山夏天和秋天得闲就上山捡柴,冬天和没空时就拿出来烧。把头偏大点的那一间是灶房,我们师徒煮饭烧水都在那里,这道观里跟俗家也差不多,柴米油盐醋酱茶一样都少不了。”

    刘侨轻轻点了点头,心想这些堆柴的房子可能有些蹊跷,到时候就说天晚士兵们需要草垫着睡觉,这样一来就可以顺便看看那一排房子里有没有什么古怪。正如此想就听得老道士说:“听说你们带了几百人来,晚上可以把柴草拿出来垫着睡,南方湿气重别让湿气侵入身体老了多病。”

    刘侨见老道士这样真诚不禁哑然失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就麻烦观主了,现在我们去大殿中看看吧。”

    三人来到大殿前,刘侨抬头一看只见整座殿高不过两丈,门板都是本色连点破旧的漆痕都没有,可见原来就没有上过漆。进门一看张天师的泥像更觉寒酸,直接就是泥胎做的张天师坐在那里,别说贴金就是绘点彩的工夫都没有做足,跟那些金光闪闪的佛祖观音像差远了,难怪这里没有香火需要道士自己种地吃饭。再看大殿的两边只见一头一个门,各在外面修了一长间耳房,想是师徒两人休息的地方。

    见刘侨的兴趣从大殿转到两旁的耳房,老道士说:“官爷有兴趣可以去看一看,东边这两间外面是吃饭的地方,里面是小徒的睡房。因为这里出去就是灶房所以由我徒弟在这住,他虽是个哑巴但烧菜做饭还做得不错,官爷有兴趣可以尝一尝他的手艺。”

    刘侨从大殿侧面的小门出去进了东边的耳房,只见这间房一分为二,外面靠墙安着张老旧的桌子和两根长条凳。桌子为黑色估计不是油漆的颜色而是灰尘加油腻的功劳,桌面上竖着几条半指宽的缝,桌子上一个筷筒装着几双筷子,估计筷子经常会从桌子的缝隙里掉地上。里面那间靠墙摆着张床,看床头伸出来的几张长短不一的木板,估计这床是几张木板搭起来的,地上有几双沾满泥土的草鞋,还有一双沾满灰但没变形的布鞋,估计是徒弟的当家鞋没舍得狠穿。

    刘侨在这里仔细看了看,顺便给旁边的侯良柱递了个眼色,侯良柱轻轻点头表示明白也上下左右仔细打量,过了一会儿两人相视苦笑,估计都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刘侨对老道士说:“贵高徒给我们的士兵带路去草地喂马,看来得耽误他给你们做饭了,天已正午要不一会儿跟我们去外面吃点?”

    老道士摇头说:“这里的人跟你们不一样,都是睡得晚起得晚拖着时间在过日子,不瞒你们说我们刚刚才吃完早饭没多久,小徒回来也要过一阵再说煮饭的事。两位官爷东边看了再看看西边吧,那里是贫道的睡房和喝茶的地方,由于外面栽有几棵大树是上午也晒不着下午也很阴凉,傍晚时再吹过一阵山风那是非常过活得的。”

    刘侨说:“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有些羡慕你们了,那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吧。”

    三人又重新穿过大殿来到西边耳房,只见这里也是隔成两间的布局,也是睡房在里面而外面是白天生活的地方。外面房间靠窗的位置也摆着一张大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小茶壶和两个杯子,旁边还堆着几本书都说的是些画符方面的知识,看起来像是道士骗人的技术指导书。桌子旁边是一把大椅子,椅子正中的部位已经被磨得铮亮,估计老道士也是个没有好习惯的人,喜欢坐在椅子上坐摇右晃。

    里面房间是老道士的睡房,比起东边徒弟睡房的简陋这里要好很多,说好很多并不是说老道士的床是什么描金画凤的高级货,他的床跟他徒弟的床都是一样的是木板拼装而成,只是屋里多了两口箱子给人一种想掀开一探究竟的想法。侯良柱看了看刘侨,像是在问他需不需要找个由头把箱子打开,刘侨摇了摇头就出去了。见老道士没跟出来刘侨悄悄地对侯良柱说:“实话告诉老弟,我们不是找什么金银财宝,而是找一处藏着地眼的洞,只在地面上下工夫就可以了,再说看他们穿的那穷样还有这道观的破败样也不像是有金银财宝的样子。”

    侯良柱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出外就看到墙边的菜地,菜地边都是些瓦砾估计是主人花了些工夫来整理菜地,一阵风吹过来让人闻到一股尿骚味,估计老道士晚上尿急没去前面的茅房而是站在菜地边解决的,也算是肥水没流外人田。

    正在这时候老道士出来说:“贫道知道官爷要在敝观住一阵,士兵们住外面你们还是要睡房里,所以先收拾了一下房间,贫道这边要比小徒那边干净些,两位官爷可以在贫道这房里睡,贫道搬过去跟小徒挤一挤。”

    刘侨想到晚上要趁机查一查那一排堆柴草的房子,于是说道:“我们远来是客怎么好鸠占鹊巢?还是在东边住就可以了。再说晚上士兵们要搬柴草垫着睡,我们离得近也方便约束。”

    老道士一听有道理于是不再继续,这时有士兵来请吃饭刘侨和侯良柱两人就暂时告辞离开。两人来到小河边一看,只见士兵们已经把饭做好了,有的人正打着包裹准备给山上放马的兄弟送饭去。刘侨和侯良柱两人各选了一块石头坐下吃饭,侯良柱一边吃一边说:“刘大哥今晚还是把你的五十个人拉到大殿里睡吧,我估计了一下大殿里和柴草房里睡个五十多人应该没问题。我的人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在山上草地里搭营帐防备,一部分人在山套口河边驻守。”

    刘侨点了点头说:“老道士脚步虚浮没什么威胁,他徒弟看样子功夫不弱,白天里你我肯定不怕就担心他半夜里下黑手,五十个锦衣卫拉过去护卫要安全些。”

    吃完饭商议停当,侯良柱宣布两百人上山搭营看马,三百人在河边就地宿营防备万一,刘侨叫锦衣卫作好准备傍晚进道观住顺便护卫安全。吩咐完后两人又来到道观里,这时候徒弟已经回来了正在灶房里做饭,看着刘侨他们进来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眼神里好像多了点说不出来的味道。

279 寻访地眼(下)

    两人来到大殿门口时老道士刚刚要出来,看见刘侨和侯良柱来了立即说道:“两位吃得真快,刚才小徒回来后我们先把他屋里的东西搬了过来,现在屋子已经腾出来了现在就可以住进去,不知道你们还缺什么?”

    刘侨说:“如此给观主填麻烦了,我们什么都不缺,只是现在想问观主几句话,不知道观主现在方便不?”

    老道士说:“小徒正在做饭估计还要小半个时辰,现在贫道正好有空,你们看是到外面边走边谈还是去屋子里坐下喝口茶?”

    刘侨想了想说:“我们还是外面去谈吧,你屋里刚刚搬了东西估计有些乱,我们也刚刚吃喝完不需要喝茶走一走可以消一下食。”说完吩咐旁边的卫士去叫人收拾老道士徒弟腾出来的那间屋子,顺便把旁边几间柴房腾出来。

    三人出得道观向西走,只见一条清澈的小河缓缓流过直到山套口,想必这就是进来时看见的那条小河的上游,看来这条小河是从西边的山缝间流出围绕道观而过,然后从山套口直流出去,估计士兵们做饭就是用的这条小河里的水。顺着河流向前望去,只见岸边长着很多并不高大的杂数,歪的歪斜的斜零乱无章大小不一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野生的。河对岸靠山边有几处农家院落,河这边是一些稻田,田里的水已干稻子也抽出了穗只等太阳把稻穗晒成熟。

    刘侨问道:“这些稻田都是这些农户的?”

    老道士说:“以河为界本来都是观里的产业,但后来被农户们占去了也不再交租,当时我师父去县里打过官司但是没有结果,县令说了观里没两个人占这么多田没有道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我现在接任观主更不敢多事,他们不来侵占房子我都应该偷笑了,怎么还敢去自讨没趣?”

    侯良柱奇怪道:“不可能有如此糊涂的县令吧?只要有田契在即便县令纵容村民也可以去州府告状啊,是不是你们本身来路不正或者根本就没有田契?”

    老道士有些尴尬地说:“田契肯定有当地村民也知道这是观里的产业,只是当年有几个人因为观里的事死了,村民认为应该由观里负责任就强占观产强行耕种了,县令最后判由他们供给道观里所有人的口粮算交租。”

    侯良柱说:“原来如此,因为你们的原因死了几个人,没有把你们拉去抵命就算可以了,县令这样判也算公道。”

    刘侨没有理会老道士的陈年往事,只是问道:“这条河的源头在哪里?为什么如此清澈的河水你们还要挖井?”

    老道士说:“这条河的源头是前面拐过山头约两里的一处泉水,这泉水可不得了冬天冒热水夏天出凉水,有人还见过从里面冒出一尺长的活鱼,应该是一处灵泉。现在是夏末秋初雨水多山上渗下的水也多,所以这条河里的水既清又多,但在冬春季节河水只有浅浅的一巴掌深,在河里挑水就没有打井水那么方便。而且听说观里的那口井不是有意挖的井,而是挖别的什么挖得深冒出了水,当时的观主也就是我师父才决定再挖深点最后用石头砌成一口井。”

    刘侨看着老道士问道:“你说你师父是当时这里的观主,据我所知这道观建成最多不过六十年,建道观的人是不是你师父?他现在还在不在?在哪里?”

    老道士望着天空,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想了一阵才说道:“我师父现在如果还活着也应该有八十多岁了,这道观确实是他一手建起来的,算起来那是五十年前的事,那时候贫道才七岁。三十年前的某一天他突然离开什么也没有说,后来想起他离开前是有那么不正常,也不怎么训斥我了只是把观里的一切事务仔仔细细地说给我听,估计当时他就有离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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