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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亮-公子怕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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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姑娘,既是要化去『夜夜愁』之毒,为何我家主子却吐血了?」他怀疑她根本不安好心。

  「哎呀!我不是说了,吐血是正常的嘛!」状若无奈地耸耸肩,可脸上却笑得好邪恶。「要化毒,这点痛就得忍哪!若真忍不下去,那就别继续了,我是没差啦!」

  这话堵得徐展元窒言,当下只能黑着脸瞪人,却也无可奈何。

  小人得志,她蹦蹦跳跳来到皇甫少凡身前,对这抱在一块的一大一小好奇地左看右瞧,纤纤食指往那深埋的黑色小头颅戳了戳,淘气取笑道:「还是不是男孩子啊?抱这么紧做啥?大叔又没奶给你喝!」

  闻言,皇甫少凡啼笑皆非,实在不知该怎么回应,然而抱着他不断抽搐的小家伙却似乎被触动了什么,深深埋在温暖怀中的小头颅缓缓抬起,木然小脸满布泪水无声横流,大眼红肿地直勾勾凝着她。

  怎么回事,竟哭成这样?

  反被吓了一大跳,被那蓄满清泪的大眼一瞅,不知为何,古叮当竟有股心虚……耶!慢着!心虚?她干嘛心虚啊?莫名其妙!

  不知为何,白文麒小小的心灵里似乎隐隐约约明白义爹的身体康健与否,与眼前的大姊姊有着极大关系,他出乎众人意料地溜下皇甫少凡的怀里,来到古叮当跟前,小手紧紧揪着她裙襬不放。

  「干、干什么?」吓了一跳,古叮当有些结巴。

  小小脸蛋纵然面无表情,但白文麒却仍一手紧抓着她不放,一手则往床沿角落方向指去。

  顺着小小手指方向扫去,就见一条血迹斑斑的手巾摊在床沿边,古叮当先是一怔,随即二话不说抓起染血手巾凝目细看……

  这手巾上的血还温热未干,足以显示才刚吐不久,这……不对劲!

  「大叔,你刚刚又吐血了?」转头瞪着病人,她慎重询问。

  「若非刚又吐血,岂会找你过来?」黑脸反讽,徐展元代替主子回答了。

  「黑脸大叔,我问你家主子又不问你,你抢什么话?」斜睨瞪人,古叮当如今没心思理他,注意力又转回正主儿身上。「大叔,难道你吐了一整夜的血?」

  「嗯。」轻应一声,皇甫少凡脸色苍白至极,却还是强笑道:「叮当姑娘别挂心,在下还受得住。」

  「谁管你受不受得住?我在意的可不是这个!」嗔怒哼声,纤纤细指飞快搭上他腕脉,谁知不诊不以为意,一诊之下,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他体内的「夜夜愁」之毒,虽受到「金丝翠玉」毒性相抗衡的影响,但却又和多年前她身上的状况大不相同。

  本来依她预料,大叔约略呕个两、三口血也就差不多了,可照他如今脉象看来,两股剧毒相抗衡中又不断侵袭心脉,再强健的身体亦难承受如此侵害,就算整夜吐血不止也不足为奇了!

  可恶!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叮当姑娘,有什么问题吗?」见她神色沉凝,皇甫少凡掩嘴又咳了数声后,这才轻声问道。

  问题?问题很大哪!

  迅速瞄他一眼,古叮当不好意思承认他体内毒性脱出自己掌控,当下连忙摇头否认。「没有!哪有什么问题?你想太多了!一切都在掌控中。」拍拍胸脯,扯谎绝不脸红。

  皇甫少凡微微一笑,信任地没再多问,倒是她自己心虚得紧,当下讨好地连忙自怀中掏出一白玉瓶塞进他手中。

  「大叔,这是从小看我长大的叔叔送我的丹药,你先吃一颗,可护住心脉,往后若心口又疼,就倒一颗出来服用吧!」搔搔头,有些不敢瞧他。

  「叮当姑娘,多谢了!」含笑道谢,他才拔开瓶塞,一股清香便自瓶口溢出,令人闻了清神醒脑,精神大振,由此不难想象瓶内丹药之珍奇。

  「不客气啦!呵呵呵……」尴尬干笑,连声催促。「快快快,快服一颗,可减轻疼痛。」

  笑了笑,他倒出一颗艳红如火的丹药,才服下,浓郁的如兰清香便自口腔内化开,一股舒缓清凉往心脉百骸窜去,未多久,胸口剧疼果然大减,让他原本苍白了一整夜的斯文脸庞竟泛起淡淡红晕。

  果然是灵丹妙药,仅片刻时间,那胸口的剧痛几乎消失无踪,他已多年不曾感到这般轻松过了。

  抚着心口,皇甫少凡既惊奇又佩服,更多的是对她深深的感谢。「叮当姑娘,多谢你赠在下如此灵丹妙药,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谢意才好。」

  「哈哈哈……」又是一阵干笑,古叮当只是猛搔头,完全不敢接腔。

  哎呀呀!真的尴尬了!若是被大叔知道她把他体内毒性给弄得更复杂后,不知还会不会这样说?

  一旁,徐展元与剑儿眼中只看到多年来一直未见血色的主子,在她一颗丹药下便气色红润,精神大好,当下不由得欣喜若狂,哪儿还会注意到她奇怪表情,倒是小小的白文麒一直盯着她……一直盯着……

  呃……这小鬼看什么啊?

  察觉到小家伙的专心注目,古叮当被瞧得尴尬不已,总觉得他似乎看穿自己的心虚,当下故意板起脸,先声夺人嗔叫,「小鬼,你瞧什么?小孩子起这么早又没奶吃,去睡!去睡!」猛挥手,急着打发人。

  静静的凝着她,小家伙动也不动。

  咦?不动?那换她回房补眠总成了吧?

  「没、没事了吧?那我回去补眠了!」急急叫嚷,转身就想溜,奈何才迈步跨出,身下裙襬霎时一紧,无奈低头注视,果然是某双紧揪不放的小手在作怪。

  「麒儿,让叮当姑娘回房休息,乖,放手,别打扰人家!」皇甫少凡见状连忙劝哄。

  恍若未闻,小家伙依然不动如山。

  「小鬼,你想怎样?」努力将眼睛撑到极限,古叮当故装凶恶瞪人。

  在凶狠怒瞪下,小家伙终于动了,然而却不是松开手,反倒一把抱住她的腿。

  「哇——这小鬼想怎样?」哇哇大叫,古叮当慌了,生平没有应付小孩的经验,不禁有些无所适从。

  「麒儿?」皇甫少凡万分诧异,只因小家伙从来不曾对外人如此亲近。

  不管旁人如何反应,白文麒依旧死抱着她不放。

  见他不松手,古叮当索性一把拎起白文麒小小的身躯,瞪着他无表情的小脸,「小鬼,你想赖着我不成?好,既然你想赖,我就让你赖!来,我们去睡觉!」话落,在众人的惊愕傻眼下,直接劫人离开。

  「主子,我去带小少爷回来……」眼见她带走小主子,剑儿无法安心,连忙就想去追回。

  「算了!」轻声阻止,皇甫少凡若有所思道:「这是麒儿第一次如此主动亲近外人,对他而言,算是件好事,就让他们去吧!」

  「可是……」剑儿犹疑。

  「你不放心叮当姑娘?」看透年轻侍僮的心思。

  「是!」来历不明的人,要相信很难。

  「放心吧!」微微轻笑,温文脸庞透着暖意。「叮当姑娘若真有丝毫歹思,帮我化毒时动些手脚就能加害于我了,何必绕大弯找上麒儿呢?」呵……那小姑娘虽我行我素,行事全凭己好,有时还会带些顽皮恶意,但其实性情天真烂漫,心思极纯的。

  闻言,心知他说得没错,身为下属的两人这才相觑一眼,双双笑了起来。

  ※※  ※※  ※※

  「大叔,这碗喝了!」「砰」地一声,一只盛满诡异色泽汁液的白瓷碗霍地从空而降,安稳落在石桌上。

  凉亭内,原本安静看书的皇甫少凡,如今却一瞬也不瞬地看着瓷碗中的诡异汁液,向来温和沉静的神情竟显得有些古怪。

  事实上,自从那一夜过后,古叮当动不动就突然出现,拿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要他吃下,有时是滋味还不错的无名果子,有时则是一些煎好的药水,但更多的是如今天这般颜色、味道都怪到极点的莫名液体。

  她说,那些都是要以毒攻毒化去他体内「夜夜愁」的剧毒之物,一般人沾上一滴,肯定即刻去见阎王,而他服用后虽不至于去阴曹地府报到,但伴随而来的胸口剧痛与一整天的呕血不止可也没多好受,导致如今每回见她又捧着怪东西出现,就忍不住想叹气。

  事实上,他也真的叹了。

  「大叔,你叹什么气啊?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满山遍野找来的毒物耶!」何尝不知他心思,古叮当非常不满,想跳上石桌当椅子坐,然而身形才动,下身裙襬处就为之一紧,让她险些跌跤,当下无奈转身垂眸,瞪着不足腰际高的小家伙,满心的悲愤之情。

  呜……这阵子,除了偶尔溜出庄外找剧毒之物的时间外,只要在庄内,这小鬼就宛如金鱼屎般粘在她屁股后,就连吃饭、睡觉也要赖着她,这……这……这是怎样啦?她可不是为了当奶娘才来绿波山庄的啊!

  「大叔,你家的小鬼,你要不要自己收回去啊?」哀怨看着悠闲惬意的男人,她好生悲凉询问。

  呜……就算她再怎么无良,也不可能欺负一个有问题的小孩,因为那实在太没格了。

  强忍笑意,皇甫少凡抱起白文麒,柔声问道:「麒儿喜欢叮当姊姊,是不是?」事实上,对于小家伙这些日子的行为,他除了惊讶又诧异外,同时也感到欢喜。

  呵……会主动亲近人,这对麒儿而言是很大的进步,他非常乐见其成哪!

  如同以往一般,白文麒对于旁人的问话没有任何反应,但一双大眼却直勾勾盯着古叮当瞧,瞧到她直冒鸡皮疙瘩。

  「大叔,你不要胡说,我不要让你家小鬼喜欢啦!」猛搓手臂地哇哇大叫,她瞪着小家伙凶恶威胁。「小鬼,我不要你喜欢,听到没有?本姑娘不想当奶娘,不要再跟着我了!」

  奈何,她吼归吼,小家伙一双大眼依然眨也未眨地直凝着她。

  被那双大眼瞧到有些气虚,生平第一次,古叮当深深体会到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厉害,她确信眼前这小鬼绝对是个中高手,当下不禁垮下脸,语带抱怨。「大叔,你怎么教的,好好一个小孩,被你教得这般阴阳怪气……」

  听她嘀嘀咕咕的直抱怨,皇甫少凡不禁苦笑。唉……若是可以,他也不想麒儿成了如今这模样,只可惜万事不由人,纵然这些年来他给这孩子最大的慈爱,却依然无法让他自三年前那一夜受到的惊恐中恢复。

  古叮当可不知他心思,也彻底放弃要小家伙别老盯着她的奢望,只是有怨不报非天性,认定小鬼造业,当义爹的就该承担,当下眯眼恶笑不已——

  「大叔,别废话了,把这碗给喝了吧!」转回老话题,她笑嘻嘻地将那碗诡异汁液给推到他面前。

  哼哼!最近当奶娘当得满肚子怨气,她早在这碗毒汁中加了些不影响效用,但却会让味道变得很恐怖的「好料」,嘿嘿!

  再次无言瞪着那碗诡异汁液许久,皇甫少凡暗暗叹气。唉……虽说是为了化毒保命,但残害味觉这代价也着实高了些。

  「大叔,别叹气了,快喝吧!」格格娇笑,古叮当明白他叹气的原因。

  壮士断腕,他一鼓作气饮下诡异汁液,随即将那空空如也的瓷碗推得老远,无声表达着他心底的厌恶。

  见状,古叮当笑得更加开怀,正想揶揄一番之际,蓦地,一抹身影突然自远方急掠而来。

  「主子,那白慕南偕同马家堡的人又上门来了,如今正被徐总管给挡在大厅里。」急急禀告大厅前的情势,剑儿神色忿忿。

  哼!那白慕南自然就是绿波山庄原主人——白慕风的亲弟,自从三年前被主子赶离山庄后,便一直在外散播谣言,到处结交江湖人士来找麻烦,而那些自喻名门正派的人,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就受人怂恿上门,口口声声说要替死去的白大侠讨公道,真是愚蠢!

  温和脸庞霎时一凛,皇甫少凡将怀中的小人儿交给他,谨慎吩咐,「剑儿,抱小少爷回夫人那儿,好好守护着他们母子俩,不许有任何差池,明白吗?」

  「主子放心,剑儿定会以命守护小少爷和夫人。」话落,剑儿已抱着白文麒飞快急掠而去。

  目送两人离开视线后,皇甫少凡这才对满脸好奇的古叮当道:「叮当姑娘,请你留在此地,前厅情势未明,请尽量别往那儿去,否则若有万一而波及到你,那会让在下心愧难安的。」他一脸严肃说完后,随即转身急急往大厅方向而去,一下子就不见身影。

  虽被好心劝告了一番,然而古叮当可不是人家叫她往东,她就会乖乖往东的人,当下不由得顽黠一笑,对那疾行远去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嘻嘻……好不容易终于有好玩有趣的事儿,我怎可能不去凑个热闹?大叔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扬声畅笑,她兴奋地蹦蹦跳跳,也往大厅而去。  


第五章
 
 
  绿波山庄大厅内,十来名武装大汉齐聚于此,而领在前头的,除了身材魁梧壮硕的马家堡大公子——马维安外,尚有一位年约三十来岁,相貌俊美中隐带着几丝阴险狡诈气息的男人——白慕南。

  就见一干上门挑衅的众人怒目瞪视那与他们对峙而立、神色冷煞的男人,厅内,所有奴仆皆已自动闪避,没人敢留下,沉凝的空气紧绷异常,处于几乎就要一触即发的状态。

  「不知两位再次莅临绿波山庄有何指教?莫非是忘不了上回的教训,想再来让徐某替你们舒筋整骨一番?」沉凝中,徐展元缓缓开口了,只是冷冽嗓音中充满嘲讽。

  闻言,忆起上回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离的景象,马维安倏地涨红了脸,老羞成怒吼道:「姓徐的,你别太嚣张!上回是大意了才让你给占了便宜,这回我们可没那么好易与。」认真说来,上回,他会答应与白慕南一同前来讨公道,其实是为了出风头,谁知竟然丢了大脸;这回,他会再次前来,最主要还是要讨回上次失去的面子。

  「没错!这回我们可是有备而来。」一旁,自认自己才有资格在兄长死后掌握绿波山庄这一大片家业的白慕南终于开口说话了,狭长的眼眸闪动着几丝阴戾狠毒光彩。「姓徐的奴才,识相的最好叫皇甫少凡那狗贼出来,还我兄长辛苦创下的家业来。」

  「还你?」挑眉反问,徐展元国字脸上满是嘲讽。「白大侠还有血脉遗孤呢!这片偌大家业,就算要还,也不是还白二公子你吧?」

  像似心底私念被揭穿,白慕南阴戾眼眸迅速闪过一抹令人几乎难以察觉的精芒,然而俊美脸皮却一副任重道远的感叹。「在下就是挂心我那兄嫂与年幼亲侄无法掌管这片家业,在亲侄尚未成年前,由我这血亲叔父看管也属正常,待侄儿到了弱冠之年,自然会把这片家业交还于他……」顿了顿,声调又转硬带嘲。「再怎么说,我白家又非无人,这片家业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来当家作主。」

  无耻!根本就是狼子野心,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若这片家业交予白慕南这小人手中,别说小少爷长大后能拿回家产,恐怕他们母子俩下场将难以想象。

  「哈哈哈……」听见什么大笑话似的,徐展元不由得狂声大笑,笑声中满是浓浓讽意。「白慕南,你让在下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恬不知耻』的最佳典范了。」

  被这一阵毫不掩饰的讽笑惹恼,白慕南沉下脸道:「我懒得与一个奴才废话,叫皇甫少凡那狗贼出来!」

  「没错!叫皇甫狗贼滚出来。」马维安连忙帮腔附和,身后一干武装大汉们也纷纷鼓噪。

  见状,徐展元更是冷笑不已,大手一挥,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我家主子岂是你们这帮杂碎说见就见?想找晦气,我徐某人奉陪到底!」哼!他许久不开杀戒,不代表他就开始吃斋念佛了。这些废物想找死,他很乐意送他们一程。

  本就抱着来讨回面子的马维安,闻言不由得大吼一声,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准备开打,而徐展元见状也只是冷冷一笑,暗自凝气正想给予迎头痛击之际,一道悠然嗓音忽地轻轻扬起——

  「展元,我们与马家堡并无陈冤旧仇,还是别伤人了……」

  淡雅的嗓音还在空气中飘荡,徐展元却已瞬间撤去内力,一个旋身避开那猛攻而来的身影,急掠退回方自内厅出来的皇甫少凡身后。

  「主子,您怎么来了?」他神态恭敬,眸底却闪着不赞同之色。

  该死!肯定是剑儿去通风报信的。这剑儿也真是的,怎不想想依主子如今的身子状况,贸然现身在众人面前,若出了事儿可怎么办?

  瞧见他眼底的反对之意,皇甫少凡安抚一笑,随即转身凝觑来人,嘴角依然噙着温文浅笑,可眸底惯有的暖意却已不复见。「绿波山庄警卫森严,来访宾客只要在山庄内,绝对毋需担心自身安全,两位既来山庄拜访做客,又何需自己带护卫,弄得这般大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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