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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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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谁能静下心来学习“无用�;的科学知识?�;

    等国家形势稍微平静,广大学子竞相西游东渡,却因为基础薄弱、国家贫穷,只能充任西方先进科学的翻译介绍者,稍微在某一领域做出一点成绩,立马就会被冠以“中国”学奠基人“的荣誉称号。

    这种亦步亦趋的形势一直延续至今,演变为伟夫的“山察精神“。

一四六、惊闻俗客争来集

    夫妻俩虽然计议已定,真正实施还有许多关窍。�

    为了避免狭隘民族主义情绪影响未来的研究工作,需要先在上海注册一家中华工业机械公司,由莉啊丝控股,聘华人买办为经理。

    由华人经理出面,来和学校商谈组建研究室的事宜。对于这个举措,张之洞的态度是乐观其成、静观其变。孙元起则认为,只要他不反对,那就是肯定。

    在孙元起的斡旋下,实验室在光绪三十二年(1908)九月在湖北工艺学堂内成立,研究人员除了学堂汽机、车床等科目的高年级学生,还包括经世大学刚毕业的几位学生。协议规定,公司负责采买设备和仪器,学堂负责研发。研究出结果后,公司出资一次性买断专利权和使用权。

    筹建实验室的同时,孙元起他也没有放松对师范学校改革的积极关注。接到学部的批复后,他迅速组织刘师培、杨度、潘咸等人在内的师资考察组,先对各师范院校的老师进行筛选,把那些昏聩迂腐不更时变的老古董、胡言乱语大放厥词的洋教习全部扫地出门,换上有文化有素质的新老师。经过这一轮整顿,学校面貌为之一新。

    随后,孙元起、刘师培等人又会同各科老师出题,考核所有在校学生,根据成绩优劣,重新划分年级,再根据爱好和特长分出专业。师范学校老师多,学生更多,这一番折腾,足足花费了近两个月时间。

    新官上任三把火,孙元起这把火不仅烧得学生们哭爹喊娘,原先的老师也是怨声载道。作为罪魁祸首,自己同样被折腾得形销骨立:能进学堂当老师的老迂腐,至少都是举人,身后少不了这样的同年、那样的朋友,一被裁员,立马有无数亲朋好友上门求情说项,希望网开一面:能进学堂又不好好学习的后进学子,多半是官宦子弟,就等着拿资历去混官途,好不容易熬到快毕业,结果突然被降成一年级,二十大几岁又要从头学起,还时刻有被劝退的可能,你让那群纨绔情何以堪?好在清末讲究尊卑有序、师命如山,学生们只敢嘴上哭喊几声,还真没人敢去总督府衙门口去静坐:孙元起的靠山也够硬,被辞退的老师没人去告黑状、使绊子。

    到了九月底,孙元起最后一次来到两湖总师范学堂门口的那个小菜馆,给李仲搔等几个学生们讲述物理,又告诉他们一些关于学习物理的方法技巧。临末了才说道:“听说,你们学堂已经改革完毕,换上了新的物理、化学老师,想来他们说得会比我好许多,你们跟着老师好好学习就可以。我还有事,以后就不来了。”。

    学生早先听孙元起的口风,已经知道他最近会和大家说再见,如今忽然听见,仍觉得颇为伤感:“任兄,你这就要走么?”

    “是啊!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在这里也盘桓了数月,应该走了!“和这群学生前后见面之后只有六七次,现在说要分别,孙元起依然觉得有些不舍。孙元起如今已是而立之年,但面相显得很年青,尤其是在清末这个大环境里,别人顶多认为他二十四五岁。二十四五岁考学堂,在这个时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这群学生对孙元起编造的理由笃信不疑。

    “是啊、是啊!任兄你的英语、物理、化学、数学都这么好,随便辅导几回,我们就能在学堂考试位列前茅,如果你考我们学堂,一定没问题的!“其他学生也应和道。�

    孙元起摆摆手:“我还有别的事,就不打算考学堂了。只是这次师范学堂改革,你们真心觉得如何?”

    “很好呀,我们都很支持改革呢。”其中一位叫董贤综的学生说道,“现在的学堂,才真是学婆。以前的学堂就是放牛班!“

    “改革之后,老师更好!大家更想学习!最近,大家嘴里最常念叨一句诗就是“提学来,十字街头无秀才:提学去,满城群彦尽沉醉”哈哈哈。”;

    “据说新老师是孙大人从经世大学请来的,连工艺学堂的老师都一块儿换了!“

    听了学生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孙元起觉得此次改革的精力没有白费,大为欣慰:“既然这样,大家要更加努力地学校,争取学业早日有成。”

    李仲搔见孙元起去意已决,便问:“不知任兄此次一别,何日才能再见?”

    “这可说不好。如果大家有缘,相信还会再碰面的。”孙元起答道,“对了,未来你们学成之后,都有何打算?”

    几位学生对视一眼,才由李仲搔说道:“我们要用自己所学,去构建一个自由、民主、平等、博爱之新中华。”说罢,双目紧盯孙元起。

    孙元起素知湖北在张之洞的积极推动下,社会风气开化,以至于编练的新军、学堂的新学生成为后来辛亥**的主力军。听闻李仲搔所言,自然丝毫不觉吃惊,只是点点头:这小子和其他新学生没啥两样,脑袋后边都有反骨。

    见孙元起脸色没有丝毫异常,董贤棕又补充道:“我们应该为国为民,反*、求民主,反封建、求民权!“

    不就是要造反么?

    孙元起心中了然,当平点点头,“嗯“了一声。

    其余几个学生见孙元起如此,仿佛找到知音,接着齐声说道:“我们要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帘被人粗暴地掀开,闯进一个衣装不整、满脸横肉的家伙:“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造反?跟爷见官去!“说着就要上来抓人。

    董贤综有些吃惊,连忙站起身,喝问道:“你干什么的?”

    “爷是武昌县衙**!“那人一脸匪气,“识相的,赶紧乖乖地跟爷去衙门。否则,哼哼!“

    孙元起这时候转过脸,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个半官半匪的流氓,沉声斥道:“出去!“

    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孙元起为官多少有段日子,这么一呵斥,那人果然胆怯。再看屋里还有五六个小年轻,大有捋袖子过来群殴的架势,吓得连忙灰溜溜地逃走了。见此情形,诸人齐声大笑。

    李仲搔怕孙元起担心,还解释道:“任兄不必担心,董兄可是有秀才功名的,便是武昌县令来了,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不错,只有提学使才能革除秀才功名,他们不能对我们怎么样!再说,我们在提学使司衙门里也有人,才不用怕他们呢!“另外一人补充道。

    孙元起大惊:自己衙门里居然也有**党的钉子?当下便问:“你们如何会在学使司衙门里也有人?”

    李仲搔道:“好教任兄知道,我们有个小团体,唤作日知会,会员个个都是些**志士,遍布湖北军、政、学各界。如果您有兴趣,改日可到高家巷的圣约瑟堂内寻我们!“

    几个人又大致介绍了一下日知会的情况,诸人正准备起身离去,就听见门外一阵鸡飞狗跳。没来得及出门看,包厢里就涌进了七八个抬枪舞刀的混混,齐声喝道:“不要走了反贼!

一四七、奈此朱梁跋扈何

    孙元起闻言赶紧起身:“这里哪有什么反贼?我们正在讲课,你们弄错了”

    “弄错啦?哼哼,你当你彭二爷是聋子,还是傻子?”说话者正是开始贸然闯进来的那家伙,如今寻得救兵,去而复回。

    孙元起看他自称“彭二爷”,便没好气地说:“你是聋子、还是傻子,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不过我们正在上课,这里也没有反贼,请你们出去”

    学生们也齐声应和道:“没错,我们这里没有反贼”

    “没反贼?爷刚才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彭二恼羞成怒。

    “那就是你听错了”孙元起非常笃定地反驳道。

    彭二还要嚷,边上有人不屑地撇撇嘴:“你跟这群酸秀才扯什么?让他们到衙门里和板子说去”

    “黄大哥说得对”彭二立即醒悟过来,“只怕不用五板子,他们便屎尿齐下、哭声震天,保证连小时候看女人洗澡的事儿都得招了出来”

    董贤琮说道:“不得放肆我们可有秀才功名,看你们谁敢动我们一根汗毛?”

    彭二听说诸人有秀才功名,顿时一愣,身子下意思地往后缩了缩:“黄大哥,你看……”

    “哧秀才怎么啦?”黄大嗤笑一声,“谋反大罪,十恶不赦,别说你是秀才,就是状元也得杀头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捆起来,送到县衙里”

    那群人听了吩咐,立马抢了上来准备抓人。

    孙元起见此事不能善了,便说道:“不用你们动手,我们自己会走。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如何栽赃陷害、血口喷人的”

    见孙元起气象不俗,彭二倒不敢动手动脚,只是气咻咻地说了句“算你识相”说罢推了一把,把孙元起晃得一趔趄。其他几位学生都是寻常打扮,那群人再无顾忌,手底下少不得使些坏,便听见学生不时惨叫几声。孙元起皱着眉头斥道:“你们干什么”

    “走吧你”黄大早就看孙元起不顺眼了,闻言一脚踹过来。

    此刻是中午时分,在武昌县衙后院,年过五旬的知县戴维屏正在水榭中乘凉。现在已经入秋,按说应该凉下来,可今年秋老虎肆虐,反倒比盛夏时节更热。戴维屏虚胖,本身就怕热,此时更是苦不堪言,早已脱下官服,一身短打扮,拼命地挥动着手里的折扇。扇了半天,依旧没有半点凉意,浑身上下汗出如浆,花白的辫子里都能挤出水来。心里烦闷,不觉叹气:老夫真是悲催啊

    想起自己的血泪史,老戴不觉眼泪汪汪:从记事开始,便被父母送进私塾,每天里不是背书,就是练字,没有一刻闲暇。可怜见,这一辈子连竹马、纸鸢都没有玩过,在老师的责骂和戒尺中度过了自己悲惨的童年。

    少年倒也曾春风得意一场,早早考中秀才,惹得全县读书人艳羡不已。自己心高气傲,只以为功名事业唾手可得。谁成想,这只是悲惨命运的开始在以后的十多年间,五次乡试不中,在第六次上才勉强上榜。这时候父母已经双双入土,几次会试来回的盘缠,将原本殷实的家庭变得一贫如洗。

    好在举人可以有些收入。获镌之后,老戴又连续参加几回会试,依然命运不济。等到快五十岁,才侥幸得中,心中那个喜啊,只以为大碗喝酒、大秤分金的美好生活就此拉开帷幕。没想到经过吏部分发,居然到了武昌

    这武昌是湖广总督及湖北巡抚、布政使、按察使、督粮道驻地,又值长江水道,平日要送往迎来,接待过往长官,供亿纷纭,疲于奔命。有道是“前生不善,今生知县;前生作恶,知县附郭;恶贯满盈,附郭省城”,自己上辈子得造了多少孽啊。

    虽说是武昌府的父母官,结果屁大的权力没有,武昌地界上随便蹚蹚,都能碰到五六个比自己官大的,耍威风都只能在自家后花园里。有什么好处,全让上官捞走了;可一旦出了纰漏,自己就是上官的挡箭牌、出气筒。

    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武昌还天热、蚊子多,一到夏天,简直让人没法活了你说这武昌知府还能当不?要不是每年能捞万把两白银,老戴早就挂冠封印而去;

    越想这些烦心事儿,心里就越觉得热,戴维屏只觉得浑身虚脱,脑袋都有些发昏,连忙唤道:“青枝,青枝,快端碗冰镇绿豆汤来”

    叫了几声,远处凉台上才清脆地答了一句。片刻之后,年可十**岁的小婢女端来绿豆汤,戴维屏不用筷子,几口喝完,直觉一股凉气从胃部扩散开去,浑身上下打了个冷战,不禁喊了声“快哉”

    把碗递还给青枝,这才发现她也只穿几件短衣,胸口露出白花花一大块。戴维屏心中顿时骚动起来,早已偃旗息鼓多时的那话儿也蠢蠢欲动,一把攀扯住不让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早已在身上乱摸开了。青枝早经风月,并不慌乱,只是口中唤道:“老爷,这还是白天呢……”

    戴维屏yin笑几声:“老爷我就喜欢白昼宣yin,怎么着?小蹄子,你今儿有口福啦”

    一番上下折腾,只让青枝喘气吁吁、浑身酥软,戴维屏正准备步入正题,就听门外喊道:“老爷老爷”

    戴维屏哪里顾得上,随口打发道:“有什么事儿等会儿再说”

    “老爷,小的有急事禀报”外面那人锲而不舍。

    这么一打岔,戴维屏下面已经软成一团,顿时雄风不再,心中大怒:作死的东西,居然让老爷生活中唯一的乐趣也失去了,不管你有没有急事,等会定然要抽你四十大板解恨

    戴维屏推开青枝,整了一下衣冠,这才问道:“什么急事?”

    外面那人说道:“小的抓了六个反贼”

    戴维屏眼前一亮,从椅子上直起身:“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正押在大堂上,请老爷发落呢”

    戴维屏大喜:这下好了升官发财有望了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嘴里急忙说道:“你先去看着他们,老爷我马上就来。如果属实,老爷一定重重有赏”

    说罢,急忙让青枝找来官服穿上。以前觉得厚重蒸人的官服,此刻丝毫不觉得热,几步来到前面大堂。只见堂外阳光下则是无数看热闹的闲人;堂上则站着几个青年学生,由一班衙役押着。

    黄大凑过来,对戴维屏说道:“大人,这几个便是小的捉到的反贼”

    见是几个青年学生,戴维屏有些失望。在他印象里,反贼都应该是身高八尺、满脸横肉、舞刀弄枪的强人,眼前这几人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造反呢?

    当下按住疑惑,强打起精神,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见了本官,如何不跪”

    董贤琮立马解释道:“回禀大人,学生董贤琮是黄州府的秀才,见了官向例是不用跪的”

    戴维屏听说是秀才,觉得事情有些棘手,又一拍惊堂木:“那其他人都是秀才?”

    孙元起被那黄大踹了一脚,心中有气,此刻见面前之人似乎当日在汉阳码头见过,便直接问道:“你是武昌县知县吧?”

    周围巡警听了,齐声喝道:“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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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八、小儿五岁气食牛

    戴维屏被他一问,却是有些迟疑:“敞人正是武昌县知县,请问阁下是?”。

    孙元起道:“三个月前,我在汉口码头见过你!”。

    三个月前?汉口码头?截维屏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可如此年青、身居高位,这两个特征让他立马想起面前这人是谁。赶紧起身,绕过桌案,来到孙元起面前,颤颤巍巍地就要给孙元起跪下:“卑职武昌县知县戴维屏参见孙大人!”。

    在清中期以前,下官见到上官、秀才举人见到官员,日常见面循例是不跪的,鞠躬请安即可。逢年过节需要跪拜的时候,上官得跪下答礼。所以,乾隆年间有这么件趣事:

    某年元旦,天气不好,雨雪交加,路上泥泞遍地。京中各级官员整齐衣冠,准备进宫朝贺新春。刘慵忽然心生一计,想捉弄一下大权臣和坤,便身穿破烂衣服,假装在路上无意碰见和坤。见面之后,急忙下骄,跪在泥地里,口称“给和大人拜年”……和坤见状只得跪倒回礼,刚上身的新衣新裤、貉皮大衣全都沾上泥水,心痛不已。乾隆见和坤跟泥猴子一样,也是哈哈大笑。

    等到了清代后期,世风为之一变。下官见到上官、秀才举人见到官员,都要磕头请安。当然,你要是不跪,他也拿你没法子,但会认为你傲慢无礼、不识抬举,没准儿以后就给你小鞋穿。

    孙元起是提学使,和知县尽管是上下级,却没有直接统属关系,本不用大礼参见,故而急忙扶住:“戴大人不必如此!”。

    “大人请坐!”。不知是天热,还是害怕,戴维屏脸上汗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大堂上只有一张给知县做的椅子,孙元起自然不能抢他风头:“戴大人不用客气,还请入座,早此判案,等会儿我还有事。…”戴维屏抖动这脸上的肥肉,笃定地说道:“不用审、不用审!一定是下人听错了。”。

    转过头便厉声呵斥那帮**:“混账东西!这位乃是提学使司孙大人,你们好大狗胆,居然敢如此无礼,都不想活了?”。

    黄大、彭二等听闻自己捉来的是学政,两腿发软,哪里还站得住,早已跪倒在地。李仲搔、董贤综等人也淡定不了,顺势跪下。秀才不跪官,但这个官绝对不包括学政、教授、教愉之类的教育口官员。

    尤其是学政,更是可以革除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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