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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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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一落,黎元洪嫡系的参议员立马不干了,孙发绪反唇相讥道:“张春山为现役军人,所犯罪行也都是在担任军务司司长期间所为,事情关乎军事机密,而且他身边警卫皆携带有长短枪支,自然不方便由警察厅逮捕、审判厅审判。改由军政执法处逮捕,根据军法从事,完全合情合理。议长、诸位议员,请大家心平气和认真思量,不要受某些人挑拨,动摇国家根本!”

    张伯烈目眦欲裂,戟指叱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军法比国法还大?你口中所谓的军法,不过就是黎宋卿的一纸电文,算哪门子‘军法’?以副总统一纸电文而杀民国首义功臣,足可见民国虽然建立而人治犹在,共和虽然肇端而**犹存!张春山,你毁家破产。力造共和,不成想民国居然如此黑暗,最终竟然死于乱命之下。你死不瞑目啊!”说完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见到张伯烈痛哭,和他关系好的赶紧上前劝慰,也有人对孙发绪痛加斥责,孙发绪的好友则帮忙助拳,结果现场一片混乱。

    吴景濂前几个月刚竞选成功,对参议员来说还没有什么威信可言,此时只好拍着桌子大声说道:“诸位!诸位议员请冷静。我们现在正在讨论张春山一案,还请各位同仁保持克制、保持冷静,认真履行参政议政的职责!”

    闹了半天。参议院里才渐渐安静下来。四川参议员李肇甫这时候站起身发言道:“议长先生、诸位同仁,虽然民国成立以来,政府藐视参议院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但以此次最为恶劣。因为从此事可以看出。对人民的生杀予夺完全可以依据大总统、陆军部的命令。而不必依据法律;参议院及其制定的法律根本不能保障人民生命安全。所以依法严格追查张振武案主要当事人的责任非常必要。恳请参议院对质问并弹劾副总统的议案做出合理裁定!”

    陕西参议员也表态道:“副总统与张春山之间颇有仇隙,此事人所共知。两位都是首义元勋,为国家、为民众计,本应互相包容;即便不能包容发生冲突,也应该按照法定程序来处理,毕竟国家、法律俱在,一府两院(大总统府、国务院、参议院)绝对会给出公平公正的裁决。谁知副总统却目无法纪,私自向大总统府发电。请求将张春山立即正法。大总统收到电文后,一则骇异于副总统在电文中给张春山罗织的罪名。二则顾及副总统颜面和南北统一大局,只好命军政执法处捕杀张春山,使得首义元勋饮恨九泉。

    “此事关系到国家根本,追根溯源,首要责任在副总统一人。副总统以空空一电,毫无实据,便促令政府杀人,不仅违背共和政体、法治精神,也违背参议院制定的《临时约法》,罪无可绾。如果参议院不予以严惩,则将来副总统可以用电文杀天下人,包括在座你我。所以依法严格追究张振武案主要当事人的责任此举并非为张春山君一人,更是为天下民众、为民国前途起见!”

    黎元洪代言人孙发绪马上反驳道:“纯粹一派胡言!张振武飞扬跋扈、吞蚀巨款、蓄谋叛乱、破坏共和等罪行皆查有实据,副总统为了国家安定才隐忍至今。之所以没有在湖北把他明正典刑,而是趁他北上电请大总统捕杀,是因为他在武昌招降纳叛,手下有乱党数千人。如果依法处置,必然会引发大规模叛乱,为祸鄂省不浅!

    “副总统这一举措虽然不够周密,但也经过大总统、陆军部、参谋部、军政执法处等同意,而且事发突然,只好事急从权。从效果上看,此举不仅消弭祸乱于无形,而且是只诛首恶、不究胁从,可谓善之又善。某些人只盯住其中的瑕疵,信口雌黄,大肆攻击副总统,真不知是何等用心!”

    广东参议院梁孝肃是同盟会中的激进派,闻言有些不耐:“既然如此,那就投票表决,看看大家是不是赞成黎宋卿!”

    结果几乎不用猜。这一提案本身就得到共和党和新中国党45个参议员的联署,再加上同盟会和统一共和党的大力支持,绝对能达到《临时约法》中规定的“总员四分三以上出席,得票满投票总数三分二以上”条件,把黎元洪这个副总统给罢免掉。

    一听要“投票表决”,支持黎元洪的参议员顿时鼓噪起来。孙发绪大声宣称道:“如果现在表决,那我们马上退席!”——如果他们退席,出席人数就低于总数的四分之三,投票自然无效。

    眼看孙发绪等参议员已经起身,议长吴景濂赶紧和稀泥道:“诸位!诸位议员请冷静!所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我们在讨论张春山一事的议案时涉及到副总统,如果不听副总统的辩解就投票表决,岂不是也违背法定程序,有失公平公正?我看不如今天就讨论到这里,先把质问议案发给副总统,请他自辩。等收到复电之后,我们再讨论表决如何?”

    “好!”“赞成!”孙发绪等人胡乱答道。

    就这样,参议院虎头蛇尾地结束关于张振武案的首次会议。(未完待续。。)

三六七、试问天下谁敌手

    首次会议虽然草率结束,但参议院中一边倒的局面还是让黎元洪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接到参议院发来的质问案后,他连发数封长电,详细胪列张振武的罪状,极力为自己辩解,企图扳回一点印象分。

    但他知道,虽然现在参议院中乱如蜂衙,对自己大肆声讨,但主要着力点并不在此,问题关键还在袁世凯、孙中山、黄兴、孙元起等四五人。只要这几个人里有两到三个明确支持自己,那么自己的副总统之位就会稳如泰山。

    可是这几个关键人物的态度如何呢?

    先说袁世凯。

    别看之前黎元洪帮着袁世凯化解内阁危机,现在袁世凯又帮黎元洪除掉心头大患,一副你侬我侬的亲密样子,其实不过是“明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随”。现在双方合作结束,彼此之间山是山、水是水,再也没有半点牵扯。

    而且袁世凯帮忙杀掉张振武,其中用意也不是那么单纯。此举不仅可以打击湖北革命党的势力,而且还离间了黎元洪与同盟会之间的关系,迫使黎元洪不得不向袁世凯靠拢,从而在南方革命党盘踞的地盘上打入一个楔子。而且在杀掉张振武之后,袁世凯马上贴出公告,将两人来往密电公开刊布出来,使黎元洪一下子陷入千夫所指的境地,严重损毁了副总统的名望,之前湖北拥护副总统的文武官员也出现意见分歧,甚至有群相解体的危险。

    端的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现在袁世凯还指使陆军部电复黎元洪。让他把杀张振武的责任承担起来,自请处分。其中阴谋味道,黎元洪在千里之外的湖北武昌都能嗅见。由此可见。袁世凯是靠不住的。别说请他出面支持,如果他不落井下石,黎元洪就该烧高香了!

    次说孙中山。

    孙中山自从卸任临时大总统之后,一直在武昌、上海、福州、广州等地流窜,名义上是考察修建铁路事宜,其实是到处演讲,宣传自己的三民主义。顺便刷刷存在感。

    黎元洪自忖和孙中山的关系还比较密切。四月份的时候他曾邀请孙中山来武昌视察,全程以高规格接待,确保孙中山一行吃好玩好。临行又有好礼相送;孙中山则极力肯定黎元洪的首义功劳,称赞他为“民国第一伟人”。双方各得其所,一时间宾主尽欢。而且孙中山是典型的没有关注会死星人,非常喜欢对国内政坛大事发表意见。本身还没有多少节操。这种人最适合拉拢!

    听说最近孙中山准备邀请黎元洪、黄兴联袂北上。与袁世凯、孙元起就当前国家大政方针举行会晤。当下黎元洪派人卑辞厚币前去拜会孙中山,希望他能出面“主持公道”。

    再说黄兴。

    表面上看,黎元洪和黄兴是武昌首义时一起扛过枪、一起加过班、一起逃过难的亲密战友,而且黄兴为革命向来是谦让为怀、不计名利,应该属于黎元洪的统战目标。但黎元洪自己知道自家事,他跟黄兴的关系远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融洽。

    话说武昌首义成功之后,时任陆军暂编第二十一混成协协统的黎元洪被强推上湖北都督的宝座。最初黎元洪是非常不乐意,谁知坐上之后发觉都督可比原先的协统好了不止一点半点。顿时就不想动了。偏偏此时黄兴来到湖北助阵。

    黄兴是谁?那是同盟会中能与孙中山较一日短长的革命领袖,他来了。还有黎元洪什么事儿?而且在前往湖北的途中,黄兴就跟同行诸人商量好了:“黎宋卿并未革命党人,我到武昌后,当取而代之,暂称两湖大都督。”尝到甜头的黎元洪自然不肯让出都督宝座,而且湖北地域观念较重、与同盟会不大对付的文学会和共进会头脑也不愿意外人居上,于是就谋划了一出“登台拜将”的闹剧。

    史书所载的登台拜将,是刘邦为了提高韩信威望而搞出的仪式。然而黄兴威望卓著,远在黎元洪之上,何须通过“登台拜将”来提高?其中玩这一出的真实目的,就是把黎元洪比作刘邦,将黄兴比作韩信,明确两人的上下级关系。黄兴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为了革命大局,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认了是认了,但不代表他心中没有怨言。等湖北局势稍微,孙中山抵达上海准备筹建成立临时中央政府,黄兴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湖北。现在再想拉拢黄兴?难!

    果然,黎元洪还没来得及给黄兴致电,黄兴就主动致电袁世凯,把黎元洪臭骂了一顿,大致意思是:

    ——

    大总统,你好。

    前几天听说张振武被枪毙,当时我就震惊了!今天上网才知道,原来国安宣布张振武的罪状完全是转载自副总统的小报告。

    帖子中所说的拉帮结派、目无领导等罪行,似乎都是生活作风问题,和反革命罪扯不上关系。最后归根结底是“爱既不能,忍又不可”八个字,对张振武不能爱又不能忍的,究竟是副总统的私人基情?还是国家法律的公正判断?

    请政府给个说法,让我们这些不明真相的群众能够感受国家的温暖。

    此致敬礼!

    ——

    袁世凯对于这封上访信件的处理方法,是直接转给黎元洪这个当事人。黎元洪看完气得直跳脚:枪毙张振武具体什么情况,你袁世凯还不知道么?直接把信转给我是什么意思?想让我主动认罪?

    尽管生气,但袁世凯转来的信件还是要认真答复的。如果不答复,黄兴肯定还会闹出闹蛾子来。既然不能拉拢,至少不能让他使绊子。所以黎元洪只好低声下气地写了封回信。一边回忆去年的同袍之谊,一边诉说自己的情非得已。黎元洪写完,自己都被感动得痛哭流涕。

    最后是孙元起。

    黎元洪与孙元起只有一面之缘。也就是今年年初孙元起出川路过武昌那一次。说实话,黎元洪对孙元起没什么太大印象,也没有什么太好印象。在他看来,孙元起很年青、很英俊,也很文雅,是典型的名家子弟、青年才俊,如果在承平时节。在翰林院熏陶一番,再外放历练几年,然后回朝做个侍郎、尚书什么。倒也文采风流。

    可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改朝换代、群雄逐鹿的乱世,孙元起论沈机默运、智勇深沉,比不上袁世凯;论明测事机、襟怀恬旷,比不上孙中山;论坚苦卓绝、一意孤行。比不上黄克强;要说统将典兵、待人和厚。他也比不上自己。不过是凭借运气得了川陕之地,终究是刘表、刘璋一般的人物,不足为重。

    虽然现在新中国党在参议院中极力倒黎,但黎元洪对说服孙元起很有信心,因为长江水道和汉冶萍公司都捏在自己的手上。如果他不识抬举,等湖北平定之后,自己也不介意以剿匪为名,率八镇精兵沿江而上。平定巴蜀做一回刘备!

    想到这里,黎元洪心情大悦。提笔给孙元起写信一封,信中对张振武遇害之事一带而过,却大谈川鄂两省唇齿相依的关系,绵里藏针地对孙元起提出告诫。黎元洪相信,只要袁世凯、孙元起保持中立,即便黄兴趁人之危,他也有十成把握把张振武遇害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除了北京的张振武案,黎元洪最关心的还是能否尽快平定襄阳,捉住张国荃和方维。此次攻打襄阳、郧阳,主要由鄂军第七镇、第八镇负责。

    鄂军第七镇下辖第十三、十四协,原驻扎荆州、宜昌、施南三府(州),因为荆门州临近襄阳,正在方维逃亡的路上,所以第七镇被抽调出来追剿方维所部,不成想却造成宜昌府空虚,给了川军刘明昭、尹昌衡部可乘之机。

    至于鄂军第八镇,原拟驻扎襄阳、郧阳两府,不过襄阳一直被张国荃盘踞,他们只好在其他府县寓居。此次追剿方维并顺带荡平张国荃部的任务,他们自然要奋勇当先。

    这两个镇虽然编成不久,训练略显仓促,但他们都有前清陆军第八镇的老底子,而且人数上万,武器半数以上都是崭新的汉阳造,算得上是较为齐整的正规军。而反观对手的实力,方维手下的将校团和军令司卫队虽然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可人数只有两千人左右;张国荃手下人倒是多,足足编成三个协,不过却是手持木棍、菜刀的农夫,丝毫不足为惧。所以对于这一战,黎元洪有信心,第七镇统制唐牺支、第八镇统制季雨霖也很有信心。

    在方维所部匆忙撤离襄阳四天之后,第七镇、第八镇终于在宜城一带会师,然后北上迫近襄阳府。张国荃虽然心里恨极惹来祸端的方维,却不甘就此退出襄阳,于是亲率麾下三个协在城外设防,准备迎头痛击来犯的敌军。

    唐牺支、季雨霖尽管看不起连棚长(班长)张国荃,但也不敢掉以轻心,对面毕竟是三个协七八千人。就算是七八千头猪等着让他们去抓,冲突之下也会有所损伤啊!何况是七八千手持武器的青壮年?第七镇、第八镇依照步兵操典扎下营寨,挖好战壕,妥善布置步兵、炮兵的位置。待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季雨霖一声令下,两镇集中仅有的数十门劈山炮、迫击炮,开始向当面的张国荃部阵地狂轰滥炸。

    此刻张国荃部大多数人刚刚起床,有人在穿衣服,有人在四处找饭吃,还有的仍在打瞌睡。第一颗校准试射的炮弹落在营地里的时候,大家有一点发蒙,同时转头向爆炸的方向看去。紧接着便是数十枚炮弹劈头盖脸砸下来,所有人顿时醒悟过来,叫骂声、哭喊声、惨叫声响成一片,很多士兵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阵地上到处乱跑,直到被炮弹撕成碎片。不知是谁发了声喊:“快跑啊!”众人像是听到了命令,同时转身向襄阳方向跑去。

    等鄂军十分钟准备炮击结束,对面阵地上只剩下炸烂的军营、遍地的死伤,以及数公里外狼奔豕突的张国荃部败兵。(未完待续。。)

    ps:  继续码字中。

三六八、为报倾城随太守(上)

    我叫刘汝明,字子亮,光绪二十一年(1895)生于河北省献县抛庄。先人世代务农,只是个中等以下的人家。后来因为子孙蕃衍,家产不断分割,到我祖父那一代,家里已经仅有薄田五亩、土屋三间。所幸父亲懂得一点医术,能够为人看病,可以稍稍补贴家用。后来父亲听人说,关外遍地是黄金,闯关东不少都发了洋财,只是那里缺少医生,很多人为了治病,出手就是几两金砂、一根老山参、貂皮熊掌什么的。父亲听了大为心动,便去东北谋求发展。

    谁知刚到东北不久就爆发了鼠疫,父亲当时正好在哈尔滨,也不幸被感染,危在旦夕。就在这时候,时任钦差大臣、办理关内外防疫等事务的孙先生命人将父亲接进养病院,细加调护。随后孙赵夫人发现了特效药百浪多息,父亲才转危为安。

    经过此番磨难,父亲也息了在东北发财之心,辗转回到老家安稳度日。但他时常对我们兄弟讲:“我这条老命是孙老爷和孙太太给的,相当于我们刘家欠人家一条命。我老了,又没什么本事,只怕这辈子都无法报答,但你们还年青。如果你们长大了有机会,一定要记得报恩!”

    关于孙先生的名讳,我是很早就知道的。

    在我十岁左右的时候,父亲还在家里,日子也还过得下去,便把我送到镇上的学堂。那时候北方风气未开,教育落后。虽然科举已经废除,老师们还是讲授《三字经》、《千字文》、四书五经之类的老古董。直到某天学堂来了一位年轻的先生,带来一套商务印书馆印制的全新的教科书。让我们每个人借阅。翻开每本书的第一页,都是位英俊年青人的画像,我们大为好奇,便问先生:“先生,这书上画的是谁啊?”

    “他便是编写这套教科书的孙百熙孙先生!”年轻的先生一脸景仰。

    “所有的书都是他编的?”我们大为惊讶,因为这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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