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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明明说他是俊俏少年,你这死脑筋怎么转不过来?男的跟男的又有什么不可以了?”!“男的!”“女的!”“我说春色山人是个女的!”
“我偏说他是个男的!”
就在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时,一个娇媚声音来当合事佬了。
“我说,你们也别吵了,春色山人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画现在可是捧着千金也买不到,有力气在这里斗嘴,不如去找一幅来收着,保证比堆银子还划算。
”美丽的女老板娘笑着替他们送上小菜,她不是别人,正是随着翟风回到杭州从良的“雨玲拢”江雨浓。 过得平淡而充实。
“哦?春色山人的画真有这么值钱?”
“当然啦!她那名号可是皇上封的,你说值不值钱?”擅于做生意的江雨浓仍改不掉一身江湖豪气,许多人都是冲着她来的,因此酒馆生意一直非常兴拢
“那可得赶快去找找,说实在,我还真好奇那些秘戏图是怎么个德行哩厂‘什么德行?还不就是你和你老婆夜里做的那回事吗?”说着,两老又斗起嘴来了。
江雨浓没好气地摇摇头,看了柜抬后的翟风一眼,抿嘴一笑,眼光飘向外头树枝上的新芽,心中却想起了李琛与翟云。
他们现在在何处呢?当初从皇城逃出,为了避开流言,他们离开了中原,到南方去了,听李琛说,南方的国外有许多珍奇之物,翟云便毫无犹豫地跟随他一起逍遥海上,如今一去就是两年,音讯全无,就不知两人是否平安?
翟风看出妻子的心事,他踱到她身边,看着外头一片初春的景色,轻声道:“放心,云云他们不会有事的,两年期限即满,我相信他们就要回来了。”“喷,我哪有担心他们啊?我是怕翟云再不画点什么,我春色山人的招牌可要被
她给砸了!”她故意笑呻。“那你可以自己画啊!”翟风笑道。
“画?不,那些春宫画我已经不画了,我都用‘做’的,瞧瞧,咱们不就‘做’出个小壮丁了吗?”她意有所抬地瞄了瞄丫头青碧手里的小婴孩,与翟风两人互看一眼,彼此露出会心一笑。
尾声
一艘大船渐渐驶进了广州港口,迎着初春的空气,带回了无数的香药、珠宝与丝革,船上立着一男一女,正看着暖违已久的故国,心中都激荡万分。
翟云兴奋地流下眼泪,离开中上去游历是很好玩,但她更想念故乡的一切,这次归来,她再也不要下南洋了。
李琛拥拥她的肩,微微一笑,他看着遥远的北方,心想,此刻长安的雪必然还本融吧?但南方的春天却来得特别早,正月都还没结束,这南方的港口就已嗅出些许暖意了。
他们迫不及待地下了船,将卸货的事交给了赵奇,找了家客栈歇息。
“真好,好久没踏上平坦的地面了……”翟云兴奋地坐在床上,努力享受着地表的平稳与踏实。
“的确,现在反而有些不能适应不晃动的地面呢!”李深笑着走到她身边,替她拂开凌乱的鬓丝。
“真不可思议,我们竟能平安从南洋回来……”她盯着他,眼底全是温柔。当时离开长安后,她就跟定了他,不论天涯海角,她都不会离开他,结果他们就决定去一趟南洋,没想到回来时就成了富商。
“还带了许多奇珍异品……这都是你的功劳,那些奇货都是你用你的画换来的。”到南洋诸国,他们身上的银两有限,翟云为了贴补,便开始画些类似春宫图的画卖,结果竟然大受欢迎,财源跟着滚滚而来。
“我看,我真成了春色山人了*她摇摇头,画得愈多,她这方面的造诣就愈来愈好,加上李深的“调教”,她现在的“春宫画”恐怕连江雨浓也比不上了。
“你本来就是!”他将她拉起,搂住她的腰。
“不,我不是,我只是冒牌的……”她扬起头,回想与他初次的相逢,不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上天的安排?
“其实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已认定你就是我的‘春色山人’了。”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庆幸自己那时没有放手,才能享受真正幸福快乐的日子。
她已没有空隙回答了,在他的撩拨下,她很快地就被情潮淹没,他也发觉了她热情的回应,顺势让她倒下床,手已解开她的衣襟。
“啊,现在不行,深哥,我还答应替那位载我们回来的船主绘一幅春宫画,得马上画给人家,不然他要回乡去了……”推挡着他,她猛地想起这件事。
“现在哪有时间作画?”他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粉颊,不顾她的“正事”,硬是拉开她的儒衫,埋首在她美丽的双峰间。
“碍…我真的该画了……”她喘着气喷道,但浑身却使不出力气来阻止他。
“要画的话,就用咱们的身体来画吧!美丽的春色山人!”他沉沉地笑着下结论,再次以无尽的爱征服了她。
不久,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从绣帐中传出,只剩下细细的呢哺点缀着这江南无边的春夜。
当真是情烈如酒,而——
春色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