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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认真的。”晏南绯摆出严肃的态度来。
“我知道。”何耀东依旧勾着唇角,“让司机来接你吧。那我走了。”
晏南绯点点头,匆匆跑上楼去。一到二楼,她边靠近窗边,眼看着何耀东的车驶进雨幕里。
教室的人不过两三个,快到上课点的时候,出勤人数不过七分之三。教授今天也很不走运,说是上楼的时候脚一扭,凉鞋带子断了,一直也没到教室里来。
于是班长过去教授办公室打探了一下,回来通知:今天天气不好,出勤率太低,来的人签一下名,然后自习吧。
这意思就是说来的人签个名,然后就以随意回去了。
晏南绯委实郁闷了一下,穆玲玲却凑过来:“晏子晏子,雨快停了。逛街去吧。”
明天是周末,今天又没有其他课了,现在去逛街,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其实晏南绯正想买两盒眼影,以备明天表演时上妆。穆玲玲这么一建议,她当即应允。
夏日的雨,来得猛,去得也快。等穆玲玲收拾好,太阳也从乌云后爬了出来,天空逐渐放晴。
两人来到市区商业街的银座,先奔三层的彩妆店去。坐电梯上楼的时候,穆玲玲对着镜面哀叹一声:“哎呀,睫毛膏都掉了。”
她不说晏南绯倒没注意。
穆玲玲刚才在寝室里将将化过妆,出门的时候空中还飘着浓浓的水雾,现在穆玲玲的下眼睑上沾染了少许的睫毛膏。
“晏子。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间补个妆。”穆玲玲丢下晏南绯便往洗手间去了。
晏南绯左右无事,站在扶栏边,一会儿看看一楼大厅里往来的俊男靓女,一会儿扫一眼旁边的店面。
这家银座晏南绯常来,也没啥新鲜的好玩。夏季服装最火爆的销售季已经过了,秋装又还没有上架,许多店面里都挂上了五折起的牌子。
对面是一家新开不久的咖啡屋。刘蕊曾在电话里说那家咖啡屋很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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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评论区么有人盖楼啊,好冷清好清凉啊。。。
不能说的秘密
?正文 不能说的秘密
晏南绯往那咖啡屋里瞟了一眼,装修上也没什么特色嘛。茶色的玻璃扶栏后,是闲暇的顾客。
咖啡屋里一个人影冒出来,晏南绯裂开嘴角,没想到刘蕊这家伙也到银座来了。几天不见,刘蕊似乎胖了一圈,小肚子也圆润许多。
这要是放以往,晏南绯肯定笑问一句:你几个月了?
这边晏南绯考虑着是先电话一下刘蕊,还是直接过去打招呼。可是马上,她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
绢刘蕊并没有看见晏南绯,她刚去了咖啡屋的洗手池,此时回到座位。她对面坐的男子,晏南绯是认识的,是她们高中的同学,李川下。
李川下与刘蕊的关系,晏南绯再清楚不过了。即使到后来高考临近,两人也是如胶似漆。
那现在——晏南绯觉得自己还是回避一下好。无论刘蕊与李川下是以什么身份会面,碰见她,都是尴尬。
颊“呀。”晏南绯一转身就看见穆玲玲放大的脸,“吓死我了。”
穆玲玲眼尖,看到了对面咖啡屋的刘蕊,嚷嚷着:“呃!那不是你的老友刘蕊吗?过去打个招呼。”
晏南绯连忙拽走她:“走吧你,人正忙着呢。”
“去看看嘛,她身边坐的那个男的好威武哦。”
下午晏南绯照例去大剧院排练,将要进排练室的时候,手机响起,是刘蕊打来的电话。
“晏子,他说让我今晚去接你。你大概几点结束排练。”
“他?哪个他。”
“就是何家的那个二少爷。”沉香苑上下都管他为二少爷,槐园那边的人也都是称呼他二少爷。
晏南绯不理解,为什么刘蕊会这样称呼自己的老公。细细想来,刘蕊好像从来没有直接称呼何耀东的名字。
乐团有一个中提琴刚过来,跟晏南绯打个招呼,晏南绯冲对方摆摆手,然后问刘蕊:“你说何耀东啊。怎么了。”
“就是,我本来想找你谈一些事情,然后问何——耀东你那边的行程安排。”刘蕊似乎非常忌讳何耀东的名字,晏南绯听她叫得异常拗口,仿佛喉咙里卡着根骨头。
“哦,今天七点半就能完吧。你七点半到大剧院门口,然后我们找个地方聚一聚。”
两人结束对话,晏南绯便进了排练厅去。因为今天是最后一次排练,练习结束后,吴魏又嘱咐大家一些事情。
众人一一散曲,吴魏忍不住叫住晏南绯。
“晏子。可以一起喝杯茶吗?”
晏南绯早已有约:“呀,已经约了刘蕊了。”这本是实话,晏南绯看吴魏有点失望,他可能会觉得她随意找个理由拒绝他。
吴魏也正是这么在想,以晏南绯和刘蕊的熟络程度,她们有什么话,非得今晚说。
晏南绯只好又笑道:“我的通告一向都是很满的。下次找我喝茶,记得提前预约啊。”
大剧院外,暮色霭霭。
刘蕊早已在大剧院等候,不过今天,是何家的司机开车。晏南绯在后座与刘蕊并排坐了。
离得近了,晏南绯这才发现刘蕊是真胖了,不仅仅是腰围,脸蛋都园了一圈。
晏南绯非常毒舌:“大姐,你最近吃什么,怎么跟吹气球似的,肥成这样。”
“死鬼!”刘蕊笑着伸手拍了一下晏南绯的胳膊,“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我是孕妇。”
这句孕妇,说得理直气壮。
晏南绯脑中忽然就压过三道闷雷。
刘蕊,真的是怀孕了。
“几个月了?”
刘蕊竖起三个指头。晏南绯留意到,刘蕊的手指头也开始浮肿,无名指上光溜溜的。
无名指!又是一道惊雷。晏南绯忽然想起,何耀东是从来没有带过戒指的——至少他从未在她面前带过。
已经三个月了呢,刘蕊怀孕,竟然已经三个月了。
晏南绯猜测,这个孩子的父亲,或许是李川下。
何家的司机就在前座。晏南绯不知道刘蕊是怎么同何家的人讲的。顾及到刘蕊的安危,她断不敢声张,也没有追问。
刘蕊却扶助了她的胳膊,细齿咬住下唇,冲晏南绯点了点头。
只这一个动作,晏南绯便明白过来。这个孩子,还真是可怜。
她心中错杂,哎了一声:“我已经当了三个月的干妈了。”
刘蕊破涕为笑:“今天就是来麻烦干妈,陪亲妈去剪头发。”
两人到一家会员制的美发沙龙里去。
刘蕊留了一头漂亮的长发,不像晏南绯发式简单利落。据说当年李川下也是被刘蕊这头靓丽的卷发吸引。
晏南绯靠着墙壁,眼看着理发师的剪刀咔嚓咔嚓,剪断了刘蕊漂亮的头发,她的心里竟然比刘蕊还要难过。
刘蕊现在显是处在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她的小孩子长大了,是否会明白他/她妈妈此时的心情。
古语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刘蕊现在是为了自己的小孩,剪掉了头发。
等刘蕊剪完头发,晏南绯扶她去一家幽雅的私房菜馆。餐厅的环境非常安静闲适,两人在沙发里坐下。刘蕊拍了拍晏南绯的手,说:“别拉着脸,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晏南绯不知怎地,鼻子有点发酸。
刘蕊将为人母,说话也不像以往那么没心没肺:“何家二少说他也要过来。咱们等会吧,一起吃饭。”
“哦?他来做什么?”晏南绯喝了一口菊花茶。这家餐厅的茶,茶温正好,清香宜人。她又将刘蕊的茶杯往她怀里挪一挪。
“不知道呢。下午我刚给你打完电话,他就拨了电话过来,说十点前能飞回来?”
“飞回来?他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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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有很多人无法理解晏南绯和刘蕊的想法,为什么她们还这么要好。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人生观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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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的三人
?正文 和谐的三人
“晏子大人,照顾他的人可是你,你怎么来问我。”刘蕊做个鄙视的动作,然后才说,“我也是今天打电话才知道。他好像是去迪拜处理一件事情。”
呃!早上还送自己去学校的人,现在飞迪拜去了,而且说是正从迪拜赶回来。
晏南绯掩饰不了自己的惊讶,握着白瓷茶杯的手抖了抖,杯子中心荡开一圈波纹。
别人不知道,何耀东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昨晚他差点就挂掉,今早又淋了雨,这家伙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太久?
绢“我是真不知道。”晏南绯说了一句,然后仰头望着餐桌顶上藤编的灯罩。灯光透过菱形的格子洒在洁白的桌面上,就像在桌面上划出一个个格子。
有什么紧要的事情,飞得这样急迫。怎么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突然就说飞到迪拜去了,而现在,居然连日地赶回来。
晏南绯觉得太阳穴有点涨疼,她揉一揉额头。
颊刘蕊的后背加了两个靠垫,此时躺得正舒服:“晏子,你对他也太不关心了。”
“你说我玩忽职守吗?”晏南绯趴在桌子上,手指头戳一戳桌布。
“我多少知道他的脾气,有点古怪。听说他哥哥以前给他请了好多看护和复健师都被他送走了,你能坚持一个星期,已经打破记录了。不过你看,现在跟他最近的人就是你吧。连你都不管他,哎……多多少少关照他一下嘛。”
“我关照他?”晏南绯心想何耀东什么时候需要别人帮忙。这个人又硬又冷的,有什么事情他自己搞不定。而且他一直是秉持关照别人的态度,若不是他身体差了点,估计被关照的那个人就她。
晏南绯嚅嚅诺诺:“恩。反正他有什么安排,我尽量顺着他的意思就是啦。”
两人八卦一阵,却绝口不提李川下。
等何耀东到餐厅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晏南绯背对门而坐,刘蕊眼看到入门处服务员引着何耀东过来。
“晏子,快,来坐我旁边。”刘蕊神色惊警。
晏南绯不明所以,一边站起来,一边往后看去。何耀东依旧一身高级正装,下身黑色修身长裤,上色米白缎面长袖衬衫,一条黑质领带,英俊的脸庞上是礼貌的微笑。
晏南绯对他的这个微笑,太熟悉了,这是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微笑。冷漠,且疏离。
服务员在何耀东身前一侧领路,何耀东自己杵着一根手杖,缓慢且从容地迈着步子。
晏南绯肺腑里忽的就抽紧,她明白,何耀东这不是从容,是没有力气了。他若是能走得稳当一些,是绝不会用手杖的。
何耀东一眼瞟到晏南绯,脸上冷漠的神色融化开来,嘴角牵起:“抱歉,让女士久等了。”
晏南绯很想去扶他,但是还记得他不喜欢别人搀扶的习惯,加之身旁还有服务员,连刘蕊也在场。所以她也顾及他的面子,起身坐到刘蕊一侧。
何耀东显是顿了一下,然后又笑:“谢谢礼让。”
“客气什么。”晏南绯撇一眼刘蕊,“反正又不是我们请客啊——”晏南绯语调上扬,示意刘蕊附和一下。
刘蕊自见到何耀东之后,就有点拘谨。晏南绯心下一衡量,猜到刘蕊大概是有点心虚,所以才会有点害怕何耀东。
“怎么不先叫些小点心。”何耀东翻开自己面前的菜单。晏南绯注意到他迅速地扫了一眼刘蕊的肚子,许是发现有人在偷|窥他,他刷地抬眼,正对上晏南绯的眼睛。
两人视线相撞,晏南绯从未见过他如此敏锐洞彻的眼神,很是愣了一下。何耀东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舒展开一个万分迷人的笑容,问道:“怎么还不看菜单?”
晏南绯被一次又一次地震惊,接旨谢恩:“恩,就看,就看。”
何耀东倒是很照顾刘蕊,点了许多适合孕妇吃的食物,又一再叮嘱服务员注意食材。
席间,他还问刘蕊定期的检查情况如何,有什么需要直接跟陈靖说。
刘蕊一一回答。晏南绯觉得他们俩就像老师和学生,老师问学生这道试题为什么做错,学生自查了一下原因向老师汇报。
偏偏何耀东习以为常,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且还显得很好心的样子,给刘蕊诸多建议,说哪家会馆客人杂,哪家会馆的湿度合适。
晏南绯埋头吃饭,后来甜点里上来一道魔芋山药。晏南绯是有一个魔芋山药的笑话的,可是餐桌上气氛忒严肃,特别是何耀东那张狐狸一样的笑脸。
晏南绯唯恐惹祸上身,或者被他“关心地询问”,所以一整个席间都坚持明哲保身。
饭后何家的司机送刘蕊回去了。何耀东和晏南绯自有另一辆车送回浅湾居去。
一坐在车内,何耀东就解开了领带。他的脸上白中透着粉。晏南绯看他紧闭着眼,也没有跟他说话。
等到两人回到浅湾居,进电梯上楼。电梯启动,失重,站在晏南绯旁边的何耀东忽然踉跄了一下。
晏南绯连忙扶住他。
天!何耀东身上烫得像是火在烧。
“耀东。”
何耀东的手松动,手杖哐一声滑落在地面。他几乎是整个身体伏在了晏南绯身上,晏南绯勉强支撑着他。
晏南绯又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里又急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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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上再来吧。
失控
?正文 失控
电梯门弹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来。
何耀东走得极慢,晏南绯看他几欲摔倒。她再次大着胆子搀住他的左臂。
何耀东停下脚步,视线自上方流泻而下。晏南绯不敢抬头看天,她做好被他训斥的准备。
没想到,一声清朗的声音传入耳膜:“或者,你可以搂着我的腰,这样,我会轻松许多。”
绢“啊?”
何耀东双眸微眯,虽然形容憔悴,到底风神凝远,五官恰如纯酿般迷醉的好看。
晏南绯有一点不淡定,倒也扶了他回家去。
颊何耀东一进家门就倒在沙发上,晏南绯给他冲了泡腾片端来。
“是什么?”
“是XXX出品的退烧药。”
“不喝。”
“喝了吧,无色无味。效果很好,退热快。”
“我休息会就好了。”
晏南绯不再坚持,等何耀东恢复一些力气,想要扶他回房间去。
“就在这里吧。在客厅看看夜色。”何耀东身体敞开来,坐在沙发里。
客厅落地窗的窗帘是拉开的。他们住二十三层,看不见楼底的灯光,能远眺市中心的霓虹。
“在这里会着凉的。”他高烧着,身体烫得不得了。现在却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何耀东似乎很享受窗外黑蒙蒙的景色,说:“那你去拿张毯子过来。”
晏南绯知道劝不动他,依言去卧室拿了毛毯来盖在他腿上。何耀东揽了她的肩膀靠过来。
“看看夜色不好吗。”他望着远方的灯火,轻轻地说。
他身上的温度,真是不低。手臂上火热,肋骨下、大腿,都是热乎乎的。当天转过头来的时候,炙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际,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烫。
“好。”晏南绯应了一声,也跟着他望向远方。
城市的夜空,自然是没有星星的。天空里闪亮的,或者是飞机尾灯,或者是高层建筑灯。
浅湾居位于市中心的边缘,周围有树林环绕,背后还有一大片浅弯湖泊。所以晚上的时候,湿气比较重。
每每昼夜交替温差大的时候,空中就会弥漫着淡淡的水雾,就像还没有完工的山水画。
何耀东的手臂又紧一紧,让晏南绯完全地贴上他来。两人便这样依偎相靠了许久。后来他的脑袋又偏回来,线条分明的下颚轻触着她的额头。
“明天的表演,你紧张吗?”
“不紧张。已经很熟练了。”
“恩。”他的嗓音有点暗哑,大概是因为生病的缘故。
这段对话之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何耀东一直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他今天白天肯定也洗过澡了,除却身上的香味,连头发里都是让人沉醉的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晏南绯以为何耀东睡着了,便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挪下,拉上毯子给他盖好。
岂知何耀东竟然还是醒着的,他又伸了手臂过来,重新将她搂回去,大有让她坐上他身子的趋势。
晏南绯往他腿边滑了滑,他也不勉强,抖开毯子将两人都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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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南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