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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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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冲破最后一队飞熊将士的阻击,突火进入大殿,与大殿内的飞熊将士一边厮杀,一边寻找着李催的身影,最后在一楼寻索无果,吕布冲到阶梯,一拍赤兔宝马,赤兔马嘶鸣一声连连飞跃,在熊熊大火阶梯上跳动起来,眼见赤兔马快跳动二楼,忽然它落地的阶梯轰地一裂,往地坠落。

    在一瞬间,吕布和赤兔马好似心有灵犀一般,赤兔马骤地一耸马身,吕布蹬脚借力,好似一支飞箭般跳到了二楼。至于赤兔马坠地后,数个飞熊将士欲要围杀,哪知赤兔马猝然爆发,四蹄一动,好似一道闪电般往外冲出。

    再说吕布跳上二楼,在楼台处,正好见到一身穿金虎鳞甲,头戴虎盔的大汉,被数十个飞熊将士拥护在四处烈火的楼台上。

    “李!稚!然!!”

    终于见到李催,吕布杀意顿时暴涨到极致,大步迈开,拿着方天画戟的大手,死死抓住。而就在此时,在临晋城内的南巷、西巷,马超和阎行的大军正在火速飞奔而来。马超和阎行冲得最快,当他们发现在北巷亦是在火速进军的张辽,连忙狂甩马鞭,皆想要争先杀入大殿,去取李催的头颅。

    只是,他们又哪知。此刻,在大殿之内,吕布距离李催仅有不到二十步的距离。

    在吕布迈步间,十几个飞熊将士已是饮恨于吕布的方天画戟之下。吕布步步逼近,而那身穿金虎鳞甲的大汉仍旧没有回身,好似就当吕布不存在似的。

    吕布再前五步,四个左右扑来的飞熊将士,皆在方天画戟下成为亡魂。吕布心脏狂跳不止,雍州牧大位,仅有数步之遥!

    忽然,那身穿金虎鳞甲的大汉,缓缓转头,露出一个令吕布极度冰寒的冷笑。吕布只能看得清他的半张脸,虽是如此,但那笑容仍旧令吕布由脚底冷到脑皮。

    那个笑容,带着冷漠、嘲讽、戏谑。

    吕布刹地瞪大血目,顿时状若疯狂地往那大汉的位置,玩命地冲去。几柄大刀砍来,吕布却是无视,竭斯底里地吼道!

    “李稚然!!!!你的命是我的!!!!!”

    就在吕布话音刚落的瞬间,那大汉竟往下方正在熊熊燃烧的瓦顶扑落。

    嘭~!!!

    大汉轰落的声音暴起,同时那几柄大刀砍在了吕布的身躯之上,吕布好似完全未有丁点痛意,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不甘,往前就冲,冲到楼台上后,见到那被大火卷满全身的大汉,再次发癫地吼道。

    “不!!!!!”

    在吕布暴吼的同时,脑海中刚才那个笑容又再显现。那刻,李催在嘲笑他,嘲笑他耗费如此多兵力,玩命地要杀自己,最后却是落得一场空!

第四百九十章 真正的黄雀

    大殿之下,马超和阎行刚是杀至,便观得大汉跳落火海的一幕,后来再听得吕布竭斯底里,充满无尽不甘的咆哮声,便是猜得那逃入火海的人,必定就是李催。

    “哼!李稚然,竟然选择自我了断。看来,到最后谁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马超勒住马匹,狮子一般的眼眸,眺望着高处正被大火剧烈在烧的大汉,冷寒而道。

    而另一边,阎行亦勒停了马匹,暗暗看了四周,心里甚是惊骇地腹诽道。

    “好毒辣的男人。他见已无路可逃,早有自杀之心,不过临死前还放一把大火,布下重兵在此,引人来杀。若是我最早攻进临晋,一时失去冷静,贪功杀入这临晋大殿,在此等大火弥漫,重兵扑杀下,必死无疑!”

    阎行不但勇猛,才智亦是不低,他看出了李催的临死反扑,同时也在庆幸自己不是第一个杀进这里的人。若是当真如此,阎行自问自己即使看出李催的奸计,也会止不住冲动杀入这大殿之内。可知,李催的头颅,可是价值整整一州之地!

    李催死在火海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各部兵马。后来,马超和阎行皆是各自收兵,至于吕布他从大殿火海内杀出后,脸色就一直黑沉恐怖,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自嘲的冷笑。

    临晋的大战,也因此而落幕了。可以说,这场大战没有任何一个赢家。李催虽死,但却无人取得他的头颅,也就说无人能够完成汉献帝的指令,如此,雍州牧的位置最后会落入谁手,仍是未知之数。

    对于马腾、韩遂这两方势力来说,这个结果还是能够接受的。毕竟雍州牧的位置,他们仍有机会取得,而在先前,他们各取京兆、弘农一郡,在雍州有了置兵战略之地。

    不过对于吕布这方势力,这结果是在太过残酷了。吕布为了攻取临晋,几乎将兵马耗尽,而且他的兵马远在冯翊,无处安身,此时雍州又是各方势力盘踞,吕布要取雍州无疑是难于登天!

    与此同时,在临晋的北方三十里外,一支大军正朝着临晋城的方向飞速疾奔。而在大军中的每支旌旗内,从一个个龙飞凤舞的‘文’字,不难看出这是来自何方的势力。

    文翰并不知道,此时临晋城已被攻破,李催**大殿,死在火海之内。他纵马冲在中军,忽然在前方听得一阵嘈杂的呼喊声,文翰不禁眉头一皱,喝令大军停下,然后令几个传令兵前去,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早前,大军的先锋部队正在进军,先锋部队乃由赵云所领,张绣为副。就在先锋进军时,忽有一队残兵冲来,为首之将灰头土脸,身上兵甲皆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前方那将可是子雄!!”

    那对残兵将领凝声呼喊,张绣猛地一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及时就知道这人的身份。此人正是昔日董卓在麾下被誉为有帅才之能的徐荣。张绣心脏怦然而跳,向赵云暗暗地投了一个眼神,赵云心神领会,迅速向周边执旗手做出手势,让他们将绣旗隐入道旁林中。

    “徐将军!!正是张某!张某听闻临晋有难,在数日前击退文不凡的大军后,便立刻领军来救!你等为何如此狼狈?可是临晋已被吕布所攻破!”

    此时,夜色正黑,徐荣根本没有留意到这支军队内的旗帜上的字样。当他听到张绣的回声后,顿时脸上涌起不少喜色,后来又听到张绣问起战况,不觉又生几分凄然回道。

    “主公不听军师劝说,中了陈公台的奸计,将三万凉州儿郎的性命白白葬送。我等拼死杀出,逃得一命,后来我等原想逃回临晋。却见得临晋被多方势力围攻,进攻的兵马足有五万之巨,只怕此时,临晋城已被…”

    徐荣说到这里忽然一顿,好像已是说不下去了。临晋一破,李催必死无疑。徐荣身为李催麾下将领,即使明知不可敌之,亦理应领残兵回救,奋战至最后一刻。但徐荣并无如此,而是选择了临战退缩,明知李催有难而不顾。

    “徐将军,无需自责,或感到丝毫不耻。李稚然刚愎自用,自负狂妄,不听人言,处处提防你我,昔日偌大的凉州军系,竟败于此人手中。我只恨当初在其大势未成之时,没有强夺其权,以致今日恶果!”

    徐荣话音刚落,在残军后面,一断臂脸色极为苍白的瘦弱男子驱马前来,他几乎在咬着牙齿,充满悔意不甘地从嘴中喝出话来。

    “军师!你的手!!”

    此人正是李儒,话说李儒逃后,赶回临晋,正好遇到徐荣的残军。两人合在一处,徐荣替李儒处理伤口,将断臂处止好血后,便一同赶回临晋。后来临晋被多方兵马强攻,两人皆知李催大势已去,李儒对李催早就心死,再加上李催落得今日下场,完全就是自找。李儒更是认为,李催死不足惜,只可惜为之丧命的凉州儿郎。后来,李儒和徐荣商议,一致决定,去投奔北地的张绣。恰巧的是,在这里,正好遇到张绣来救的援兵。

    “此臂被那吕布恶徒所砍。子雄,当下时势,临晋已无丝毫生机,李稚然必死无疑。识时务者为俊杰,李稚然这等人物,不值得你为他卖命。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子雄有北地一郡,更有雄兵将士,何不独立一方?李某和徐将军皆愿助你一臂之力,助你成就大业!”

    若是以往,能得到李儒和徐荣,这一文一武的俊才辅佐,或许张绣会大喜过望,喜不胜收。但可惜的是,张绣已投诚于文翰,曾经的野心,早已消去。

    “军师和徐将军真愿助我?”

    张绣很是平淡,轻轻地问了一句。李儒皱了皱眉头,张绣这反应和他预料之中有不少的偏离。李儒收紧了几分心思,和徐荣对视一眼后,纷纷下马,拱手齐声拜道。

    只可惜,李儒和徐荣话还未说出,早就被赵云暗中安排的兵士忽然发作,从道旁两处林间猝然杀出,李儒、徐荣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发现一杆杆犀利寒冷的长矛排在他们还有其麾下数十残兵的四周,而且这些兵士个个杀意腾腾,大有一旦他们反抗,就立刻将他们刺成蜜蜂窝的态势。

    “张子雄,你这是意欲何为!?我等真心来投,你却刀枪相向,要害我等性命!”

    张绣策马奔前数步,冷着脸色,与李儒阴鸷地目光对视在一起,说出的话让李儒和徐荣一阵战栗不止。

    “若你等当是真心助我。那就与我一同投在文冠军的麾下。文冠军已得北地、新平二郡,雍州迟早会落入文冠军之手。文冠军雄才大略,胸襟广阔,信任谋臣将士,赏罚分明,严法行规,乃是天下少有的雄主。

    李儒、徐荣都无预料到,就在他们与吕布激战的期间,文翰竟然神不知鬼觉地将北地、新平二郡攻下,这速度快得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李儒死死扼住惊愕,目光刹地变得精锐,好似要透射张绣的内心。

    李儒甚至以为,张绣早在长安那段时期,已与文翰勾结。不过,李儒很快又消除了疑心,当时张绣根本无机会跟文翰接触,再者那时张济未死,张绣还未独领大权,至于张济,历来对除凉州军统外的外系诸侯大有抗拒之心,所以他少有可能会与文翰勾结。、

    李儒霎时间,思绪万分,忽地脸色又是一变,他似乎找到了最合适的解释。

    “难道是这文不凡将张绣这头桀骜不驯的傲虎给驯服了!?也只有张绣真心投诚,文不凡才能借张氏一族在北地无人能及的威望,迅速地将北地收拢在手。至于新平,他倒可利用张绣的身份,不费吹灰之力地诈取。

    好一个文不凡,好高深的城府。我一直觉得奇怪,以文不凡还有戏志才的智谋,绝无可能猜不出李稚然在冯翊的可能性最大。但他先前却一直摆着一副对冯翊战况,丝毫不着急的态度。原来就是想趁吕布与李稚然激战的同时,尽快收复北地、新平二郡,取得争夺雍州的根基!”

    李儒何等智慧,很快便是猜出了文翰早前的计划,李儒心中泛起了无数波澜,他这时才明白,他一直太过轻视这个寒门出身的大诸侯了!

    张绣、赵云,还有一众重重将李儒、徐荣包围的兵士,皆是目光寒澈,杀意浓浓地死盯着李儒、徐荣,见他们久久不答,张绣和赵云对视一眼后,赵云大手缓缓抬起,顿时那围住李儒、徐荣的兵士抬着犀利的兵器,作势就要进攻。

    “哈哈哈哈哈哈!!!佩服,实在佩服!!李某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须臾,李儒仰头大笑,状有癫疯。赵云一凝眼色,平摆大手,让兵士暂时不动。李儒笑罢,摇头晃脑便道。

    “在这半月内,我唯恐张子雄战败,一直有与你传信互交战情。当时,我一颗心全在应付吕布那狗贼身上,以致未有察觉,你张子雄信中那错落百出的情报。以你的能耐,顶多就能守住文不凡的大军,怎可能连连战胜于他!

    是李某太过轻视文不凡,原来你张子雄早就被他打败,甚至更投诚于他的麾下!战局难料,原来文不凡才是那只最大的黄雀。”

    此一席话落下,李儒身躯好似被抽尽力气,连连后退几步。

第四百九十一章 李儒的条件

    “李文优,你的废话太多了。生与死只在你一念之间,你降还是不降!”

    “哼哼?降?此事大可先放一边。文不凡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收我李文优么!!!张子雄难道你不知,除了天下之大,除了凉州军统外,已无处可容我李文优!”

    李儒脸色甚是悲烈,他纵有一身才智韬略,却因旧日为辅董卓,恶事做尽,受天下人所唾弃,汉室王朝上至汉献帝下至朝中公卿,无不想要杀其而后快。

    李儒的咆哮,带满了不甘、悲凉,张绣好似这才醒悟李儒的处境,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几丝惋惜。李儒和他不同,当初李儒在董卓麾下,乃是第一谋士,堪称为董卓的智囊。董卓罪恶滔天,无恶不作,几乎将整个天下都给捣翻。而其中,董卓的恶行中,毒害少帝还有迁都长安,皆有李儒的身影。于此,确如李儒所言,这天下除了旧日董卓麾下的凉州军统外,谁又敢去收李儒这个被汉室打上深深‘逆贼’身份的人,若是到时被一些有心人对此大做文章,更可能因其受到牵连,亦打上‘逆贼’的名头!

    “哈哈哈!!我为何不敢!我有何理由不敢!!”

    忽然,在张绣、赵云兵马的后方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即一身穿烂银铠甲,骑着一匹通体漆黑,唯有四蹄洁白如雪的乌骓宝马的将领,在一众兵士让开的道路上,缓缓走来。

    李儒脸色一凝,昔别多年,当他再次见到面前此人,此人已不是当初那个仅有一郡之地的小诸侯。他,现坐拥并州、河东,还有雍州北平、新平二郡,更有十多万精兵,麾下猛将如云,其势力之大,足以成为天下间有实力争夺江山的大诸侯之一。

    此人,正是这支大军的主人,汉朝骠骑大将军,冠军侯文翰,文不凡!李儒和文翰四目对视,不觉回忆当初在洛阳时的那段时光。

    造化弄人啊。那时李儒虽对文翰、曹操、袁绍这些青年才俊,有不少堤防之心。可谁又能想到,当初在董卓眼里充其量只是一条伤人恶犬的人物,竟然能够成长到今日这般地步。李儒心想,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定会不惜代价也要说服董卓,将这三人铲除!!

    “李文优,多年不见,你再见到我,此时你是否很震惊,很后悔?”

    文翰似乎看透了李儒的心思,但脸上却是挂着一抹轻笑,很是平静地问道。那语气就像是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问候。

    李儒听罢,神色收敛,忽然整个人亦是变得淡然平静,无畏地与文翰的目光交接。

    “刚才,李某确有惊骇,亦有追悔莫及。不过事已至此,纵然李某有悔,也不过是败犬之吠。如今李某已是瓮中之鳖,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李文优,你可是一心求死?”

    “鱼在砧板,刀在你手。”

    李儒目光坦然、平静,口中所谈的就仿佛不是他的命似的。

    “若我要此鱼,为我所用,那又如何?”

    文翰此话一落,顿时场中的不少人皆是脸色一变,张绣一脸惊愕,不可置信。而徐荣则先是一惊,随后带着一种莫名和不解的情绪望着文翰,原先他以为文翰那番话不过是戏言,或是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嘲笑他们,等他们求饶后,再忽然反悔,践踏他们的尊严。不过当下,文翰的态度,却是十分明显,他确有无惧于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李儒收于麾下的意思。

    “只怕此鱼,带有剧毒。”

    “毒?李文优你此言实在有失洒脱!天下人众言你,不知忠义,奸诈狡猾,作恶多端,残酷无情。

    我却不觉如此!你身为谋士,为主而谋,乃是本职。你愿为董卓,抛弃名义声望,受千夫所指,而从不有悔,甘愿为其卖命。只可惜,董卓生性残暴,肆意妄为,贪色yin秽,以致破绽百出,将大好局势付诸东流。李文优以你之天纵之才,应早知董卓非是明主,日后更会惹来灭顶之祸,你虽知如此,却仍铺于其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此等忠烈之人,我为何惧其有毒?”

    文翰滚鞍下马,一步一步迈开,走向李儒。他铮铮有力地言辞,好似一柄重锤,猛烈地敲击在李儒的心头。李儒神色不断地变化,从一开始的惊骇,到后来的伤感,再到刹那的激动,最后则是死死地止住情绪的波动,强制自己平静下来。

    李儒,他是一个谋者,顶级的谋者。深知,无论所处何等情势,亦要平静而对,否则就会失了方寸,以致难以把控面前的局势。

    不过,虽是如此,此刻李儒心中的起伏,还是波涛汹涌,难以制止。可知,此时的他,可是被天下人所唾弃。而文翰不但没有对他旧日的所为,有半分唾色,更反之言他忠烈。

    这个男人,懂他,懂他李文优!

    李儒眼眸中不觉涌出袅袅带着痛苦的水雾,然后紧紧地紧闭着双眸,虽是有意克制,但身体仍还是有微弱地颤动。

    李儒久而不言,文翰却无催促,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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