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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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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而天下各地的羌人,对文翰恨之入骨,甚至有些部落更做文不凡的草人,用箭矢射之,以泄其恨。从此可以看出,几乎所有羌人,都将文不凡看做是不死不休的仇人。而成公英此次便是看中此点,赶往西羌胡部落,说服西羌人举兵阻扰文不凡从陈仓进攻的大军,争取时间,让马超能够迅速地安稳民心,做出一系列战略布局。

第六百零三章 戏隆之病

    有关凉州的事态发展,暂且说到这里。

    在雍州陈仓,此时八万大军皆以整备完毕,粮草辎重,攻城器械等战备之物亦已齐全。文翰率领众将,在三日前已是赶到陈仓。此番随文翰来者,征战武将有关羽、赵云、张辽、胡车儿四将,至于徐荣、张绣则镇守雍州,徐晃、周仓则赶回河东,坐镇河东之地。出策谋臣,仅有李优一人。此番凉州之战,至关重要,按理来说,文翰麾下首席谋士,神智戏志才绝不会有所缺席。

    之所以,戏隆未有随军出战,是因在文翰正欲赶往陈仓之时,发觉了戏隆身体一直藏着的恶病。那时戏隆刚走出殿外,连声恶咳,咳得可谓是撕心裂肺。文翰急而走出看望,见戏隆满手是血,当下急忙找来华佗得以门徒安华来为戏隆诊治。

    戏隆可是文翰麾下首席谋士,对文翰乃至整个势力的重要性如同鸟之双翼,虎之爪牙!

    安华一听兵士,戏隆有患,吓得当场失色,急忙赶来。当安华赶至,见到戏隆苍白中透着几分灰黑的面色,听到他凌乱衰弱的呼吸时,脸色刹地变得极其凝重。

    文翰眼色慌张,满脸急躁令安华赶快过来诊治,文翰素来给人的感觉都是笃定平静,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如此失态的文翰,安华还是第一次看见,当即疾奔过来,先为戏隆把握。戏隆倒是淡定,竟然还对安华露出一个笑容。

    经安华诊断后,文翰才得知,戏隆因近年连番大战,日夜不眠,忧心思策,几乎挖空了他体内的精力,因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损耗皆是极其之大。再加之戏隆年少时多病,而长大后又是颇为放纵,甚爱酒宴。后来投于文翰麾下后,多得华佗的调理,身体好了不少,但因文翰麾下少有谋臣,大局布置,战略行军几乎皆由戏隆一力承当,旧时的弊病一下子爆发起来,而因戏隆经常随文翰行军作战,回到河东后,多数又是在处理事务,神龙见首不见尾,华佗少予他见面,因此未能及时发觉戏隆的病情。

    “在半年之内,军师绝不能再做操劳,否则…”

    文翰刀目内的瞳孔,刹地骤缩,发杂的神色内竟生了一丝恐惧!安华未有说尽不话,不言而喻。听得戏隆病情如此危急,文翰方寸大乱,怒声暴喝。

    “安华!你作为军中大夫,军师有此大患,你竟未有丝毫察觉!!!你可知罪!!!!?”

    安华心神一骇,当即跪倒告罪。

    “主公息怒,属下知罪!”

    这也难怪安华,安华年纪尚轻,岂能如其师傅华佗那般,单凭观人脸色,就可知其体内有无患疾。

    “呵呵。主公,隆并无大碍。隆平日事务繁忙,安大夫与少有相见,岂能知我病患。这全是隆之过失,这患疾时而发作,时而不见动静,隆因而未有重视,还望主公莫怪。”

    戏隆扯着一抹淡笑,话音甚是虚弱,文翰听得心疼无比,又见戏隆眼色中多有要为安华求情之意。这才强收怒火,令安华快快为戏隆备好药方,先做调理。

    安华依令,询问了戏隆几句,对他身体的状况再做一番了解,之后便是告退而去,为戏隆抓药去了。

    “志才,此番凉州之战,你无需担忧。忠文本就是凉州之人,昔年董卓能够从凉州直指中原,多是依赖忠文之智。

    这半年,你就在河东好好歇息,无论大小事务,一律不准你插手过问!回去之后,我会严令大哥,对你多加看管,从即日起,你滴酒不能有所沾。还有若是元化,要对你施诊时,要动刀具,你莫要惊恐。元化医术超凡入圣,其医术虽是怪异,却有奇效。”

    戏隆一听文翰要对他势以禁酒令,顿时那个苍白的脸色变得更为苍白,好似心头一块大肉被文翰割去了。之后又听起华佗那怪异的医术时,苍白到极致的脸色,忽地抽搐起来。

    这也难怪戏隆如此恐惧,毕竟这时的人还未能接受要动用刀具的外科治疗方式。

    “这这…”

    文翰的话,竟然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有着神智之慧的男人又恐又是慌。

    “嗯!”

    文翰刀目大瞪,一脸不容反抗的威容。

    “隆,接令!”

    戏隆一脸苦色,眼神幽怨无奈,就像被人强暴的大姑娘似的。文翰被戏隆这个神情弄得哭笑不得,刚才那急得快要翻天的焦虑,也渐渐地稳了几分。

    文翰站予陈仓城头之上,脑海中回想着那日的一幕幕。自戏隆投于他的麾下,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每每军中有着急情,在戏隆的神智之下,必然能逢凶化吉。忽然间,戏隆不在他的身边,文翰总觉得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地浮躁。

    蓦然,安华对于戏隆病因的讲解,在文翰脑海中浮起。文翰皱了皱眉头,压耐着那份忐忑,微微叹道。

    “诶,是我太过依赖志才了。”

    文翰叹声刚起,身后便是响起了一阵脚步之声。此时关羽、赵云都乃整备军士,而张辽和周仓正准备辎重粮草。其他大小将士,皆在指挥兵士行事。时下为一空闲的,除了文翰外就只有李优。

    文翰缓缓转身,李优执礼一拜,随而问道。

    “主公,可是在忧心军师之病?”

    “志才与我,就如鱼水之系,鸟翼之连,虎牙之长。若无志才,绝无今日之文冠军。他对于我,不容有失。”

    文翰直言而道,李优听得心头大颤,对戏志才能在文翰心中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羡慕无比。而且亦对文翰那份直白,无所顾虑的胸襟大感敬佩。

    “军师能得主公如此青睐,实乃他之幸也。谋臣得予如此,一生何求!”

    李优仰天而叹,一时间似乎思绪万分。

    之后,文翰与李优在城上谈了许久,除先前一些外话外,其余都是在商议凉州战事。戏隆不在军中,李优则成为了文翰唯一能够依赖的谋士。

    而李优才智非凡,又是熟悉凉州地势,或者在此番凉州之战,会是再有惊天之策施出,以另外一个身份,再一次威震凉州。

    时间一转即逝,很快便是到了出军之日。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张辽和胡车儿护送粮草辎重带领八千步军先是往凉州边界进发。

    一队队护粮队伍,先是进入广魏之地,在队伍之内,胡车儿领军在前,张辽领军在后,两人领军前后守护,头尾相应。

    数日后,队伍入一山道,在山道四周有不少小型羌胡部落,不少羌人在山道各处策马飞驰,探望粮队。张辽护在后军,见这羌人频频出现,眼神不觉凝重了几分。

    原本张辽想令兵士驱赶,不过后来又想他们初入凉州,又有护粮重任在身。粮乃军中命脉不容有失。张辽不愿多生变故,因而只令斥候在四处提防,又派人前去吩咐胡车儿多加小心。

    胡车儿收到张辽之令,不过却未放在心上,一路令军前行。

    到了黑夜之时,粮队正入一林间,林间多有动静。胡车儿并无疑虑,见天色已黑,欲要加快行军脚步,赶入林间歇息。

    粮队如同一条长蛇,蛇躯刚入过半。须臾一声炮响暴起,四面八方齐齐响起喊杀之声。一队队骑军从林间各处飞奔而来,密集的马蹄声,再加上黑夜的遮掩,让人无法看清来袭骑兵的数量,只给人一种如有无穷无尽兵马来杀的感觉。

    胡车儿吓了一惊,在他四周的兵士连连惊呼起来。数队骑兵杀至,这些骑兵皆拿羌刀,疯狂地杀入粮车阵内。文军兵士被这些羌胡骑兵杀得措手不及,一声声惨烈地痛吼声轰然暴起。一时间,文军阵势大乱,随着一队队羌胡骑兵杀至,左突右冲,文军死者急剧上涨。渐渐地,不知哪一队文军兵士,一哄而散,仓促逃开。逃兵情况一出,立即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胡车儿厉声喝叫,几个逃亡的文军兵士被他举锤杀死,但仍然止不住逃兵的状况。

    就在此时,数队羌胡骑兵响起几声羌语,很快一把把火把被点燃,羌胡骑兵拿着火把在粮车四处纵火。胡车儿看得恶目爆裂,连忙挥锤去阻,但这些羌胡骑兵实在太多,且来去如风,胡车儿只是杀了十几人,根本无法阻止羌胡骑兵纵火的势头。

    就在胡车儿方寸大失之时,在队伍之后,一彪人马组阵飞杀而来。为首之将,灿灿银甲,手持绝世杀器‘方天画戟’,赫然杀至。

    此将正是护于后军的张辽,张辽见这羌人行踪诡异,故一直心有提防,见夜色正黑,又看粮队正往一处林间赶入,忽有一种不祥预感,故令后军各部将士,随时准备作战。果然,如张辽所料,这内里果然有羌人的埋伏。还好张辽先做准备,因而后军兵士并无慌乱,及时组阵来救。

    张辽策马飞冲如同火风,方天画戟一起,马匹奔腾不停,张辽持画戟而砍,画戟无所不迫,如同割白菜一般,在一队羌胡骑军的队伍内,赫然割出一条巨大的血痕。随即后军五千文兵杀至,对着四周的羌胡骑兵一顿乱砍,羌胡骑兵被张辽冲得正是大乱,忽然被如同浪涛般的文军兵士汹涌扑来,顿时被杀得毫无反手之力。

    张辽正杀间,听得在一支羌胡骑兵内,有一人羌人将领厉声大叫,在指挥四处羌胡骑兵。张辽双目散光,在夜色里,隐隐见他身穿金色铠甲,兵甲精良,马匹神骏,猜得他是领军大将。

    张辽虎啸一声,一啪马匹,火速朝着那金甲羌将挥画戟倏然杀去。

第六百零四章 张辽计算胡贼

    那金甲羌将不知张辽厉害,见有一汉将朝他杀去,大吼几声羌语。数十名羌胡骑兵及时拍马飙飞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数十名羌胡骑兵截杀住张辽,数十柄羌刀从各个不同方向往张辽身躯劈来。张辽忿然一提方天画戟,砰砰砰砰砰的连环暴响遽然而起。

    随即方天画戟,如化作电光风影,迅猛而出,霎时间五个羌胡骑兵坠落在地。张辽纵马冲过,四个羌胡骑兵及时勒马回头来追。张辽往前直冲,未有看后,待那四个羌胡骑兵追近时,张辽猝然发作,方天画戟一动,连连点刺,四个羌胡骑兵刹时毙命。

    张辽如此神勇,吓得那后面的羌胡骑兵一时心神大骇,不敢来追。张辽越冲越开,那金甲羌将又是暴声连喝,在其身边又有数十名羌胡骑兵冲出。

    张辽猛地加速,胯下坐骑越冲越快,方天画戟快如乱风,于这数十个羌胡骑兵人潮内一杀而过。血雨飞暴,金甲羌将看得眼切,见张辽浴血飞出,吓得连忙拨马就逃。

    “胡贼哪里跑!!!”

    张辽咆然大哮,声如巨山爆开,吓得那金甲羌将差点坠落马下。待金甲羌将回过神时,听得背后又连起惨叫声,回头一望,张辽又破一队羌胡骑兵的拦杀,已是快要杀近。

    金甲羌将心神一紧,就想拍马拼命地狂逃。忽见前方又是暴起连连惨叫声,一个手执双锤的巨汉,杀得如入无人之境,亦是往他这边杀来。

    前后都有恶煞鬼神杀至,金甲羌将正是不知所措之际,张辽最先杀至。一阵恐怖的破空声,在耳边剧烈而响,金甲羌将下意识拿刀往后就挡。

    砰的一声。一股极其恐怖的力气,几乎震得金甲羌将手中大刀脱手而出。

    张辽气势索然一涨,杀气暴得翻天。方天画戟一起便是三道戟式,第一戟往金甲羌将头颅砍去,金甲羌将急急持刀挡去,两柄兵器碰撞的瞬间,金甲羌将虎口刹地全暴开,血液飞喷不止。方天画戟猛地一动,方向一改,第二戟往金甲羌将的心窝刺去。金甲羌将大手无力,不敢再挡,故而驱身一避。

    张辽画戟险险贴过,而就在此时,张辽手臂骤然暴dong,方天画戟好似早有预谋地,以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横抽而去。方天画戟削铁如泥的锋芒刹时将那金甲羌将拦腰而断。

    金甲羌将一分为二,在四周观战的羌胡骑兵皆是看得惊心动魄。张辽一抽方天画戟,充满杀意的剑目飞射四周,吓得一众羌胡骑兵不战而逃。

    金甲羌将死后不久,一声声急速的羌语在四处暴响而起。可能是说着金甲羌将的死讯。很快这一队队的羌胡骑兵,火速退走。张辽引兵掩杀,胡车儿则止住自军乱势,同时又令兵士急速掩杀。

    张辽领兵一路掩杀,紧紧追在羌胡骑兵人潮身后,死追不放。张辽越冲越猛,杀入羌胡骑兵人潮之内,四处突破,四处冲杀之时,遇到四员羌将,皆被张辽以迅雷突发之势,挥戟搠死。

    张辽在羌胡骑兵人潮内,乱杀一通,以一人之骇世锋芒,捣得天翻地覆。羌胡骑兵如同一群遇到猛虎追杀的羊羔,惶恐而逃。

    很快紧随张辽的兵士杀至,羌胡骑兵正是乱散,而张辽兵士受张辽之勇而激昂士气,在其锐锋狂攻之下,羌胡骑兵根本毫无反手之力。

    张辽杀至天明,羌胡骑兵熟悉地形,朝四处冲散,张辽不敢过于深入,应而收兵退走。

    艳阳高升,一缕阳光照落林间,张辽策马而来,满身血液遍布铠甲战袍,透红滴血。胡车儿看得一阵心惊肉跳,见张辽走进,连忙跪地告罪日。

    “末将不听张将军之令,贸然而行,因而令粮车有失!末将甘愿受军法处置!”

    张辽勒住马匹,凝神而视。此番护粮,张辽为正,胡车儿为副,张辽有令,胡车儿不听,犯下之罪,足可令胡车儿人头掉地。

    “胡将军竟然知罪,何不以戴罪之身,立功除罪?我身为统军之将,此番粮草有失,罪不可免。你我皆是戴罪之身,不过所幸主公素来胸襟宽宏,若在主公大军未至之前,你我能立下大功,主公必会赦免你我之罪。”

    张辽翻身下马,扶起胡车儿。胡车儿知张辽不想重罚于他,故而有此一说,胡车儿心中万分感动,对张辽不觉敬佩万分。

    胡车儿感恩欲要再拜,张辽一手抓住胡车儿,别看胡车儿长得比张辽还要壮硕几分,但却别张辽抓得动弹不得。足可见张辽,力劲非同凡响。

    张辽对胡车儿做了一番安抚后,胡车儿忽然好像想起某事,急令兵士抬来那金甲羌将的尸体,从其下半身断躯中,拿出一副红色玉牌,玉牌上刻有‘北宫鸿’三个大字。

    张辽见这三字顿时皱起了眉头,原因无他,北宫姓氏乃西羌胡之大族,其中北宫伯玉更是西羌胡曾经的首领。

    此人为了响应太平道首领张角的起义,和西凉土豪宋杨等人联合了发动叛乱,后又招揽韩遂、边章等人入伙。之后,却被韩遂施计吞噬了其势力。

    “原来此人是羌胡北宫族之人。难怪昨夜那支羌胡骑兵皆听从他的指挥,看来此人正是昨夜那支胡骑的统领。”

    张辽喃喃了一句,之后沉吟了一阵,脑念电转,在心中想计。胡车儿静静立于一处,不敢打扰。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后,张辽剑目刹地射出两道精光,急问胡车儿。

    “胡将军,可否熟悉这周边地势,此方圆三里一带,可有险地可做埋伏?”

    张辽突然这样问起,必定想出计策,胡车儿心猛地一跳,他乃西凉人,未曾参军时,曾经落草为寇,西凉之地他几乎走遍。也因如此,文翰此番才会令他随张辽一同护送粮队。

    胡车儿快速地环视一周,思虑一阵后,便喜声呼道。

    “有了!张将军,在此处不愿西北一带有一绝谷,绝谷四周所生杂草,若是能引人入谷,纵使是千军万马也绝无可能逃出生天!”

    “善!此地正好埋伏!”

    张辽喜声一喝,随后唤胡车儿过来身边,附耳低声,如此如此。胡车儿越听,恶目精光越盛,听罢,重重地颔首便是依张辽之计各做安排。

    之后,张辽令大军歇息半日,待夜黑之时,张辽领军再是开始进发。张辽故往昨夜羌兵逃亡的方向进发,一路多遇有羌胡斥候的动静,张辽明知这羌人藏有歹心,但却仍旧领军前进。

    过了两个时辰后,张辽护着粮队正走,忽然两边山脉又是暴起两声炮响,一队队羌胡骑兵杀气腾腾地蜂拥杀来。

    其中一亦身穿金甲羌饰战袍的大汉,一见张辽身影,双目顿时赤红起来,扯声暴喝!

    “汉人!尔玛三弟北宫鸿可是你杀否!?”

    “胡贼!我乃骠骑大将军文不凡麾下破军中郎将,张文远!你弟正是死于我方天画戟之下!

    你等胡贼竟敢袭我汉军粮草,实在罪不可赦,你还不快快下马投降,否则我必取你命!!”

    张辽不见慌乱,扬鞭喝骂。那金价大汉听得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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