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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5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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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兴听罢,似乎有所领悟般,会意冷笑。兄弟二人默默相视,嘴角的阴森笑容,令四周所见兵士,只觉不寒而栗。且说周泰回到营寨,在诸将拥护下,来见孙权。孙权赶来迎接,甚是惋惜而道。

    “周将军果真勇猛过人,只可惜今日时运不济,否则如今我军已长驱直入,攻破这临贺城矣!”

    周泰本欲请罪,哪知孙权却未有丝毫责怪之意,反而赞其勇猛。至此,周泰对孙权更是倾服。由此可见,孙权笼络人心手段之高超。

    次日,周泰又引军杀至城下,喝沙摩柯来战。沙摩柯伤势未好,不敢贸然出迎。周泰则在城下命军士轮番喝骂,一连十几日。沙摩柯伤势好转,连日憋了一肚子怒火,当下又听周泰骂起,立马点齐兵马,出城与周泰厮杀。

    两军阵势摆开,两军之将,各不答话。沙摩柯出马杀出,周泰挥刀相迎。两人厮杀一处,杀得甚是激烈。一员番将厉声一喝,赶来夹攻。在江东阵内的凌统看得,立马挥起双鞭,纵马冲出,迎住那员番将。就在此时,又有两员番将杀出。丁奉虎目一瞪,怒声大吼,立即冲马飞出,迎住那两员番将。

    只见凌统那处,双鞭舞若疾风,一鞭扫去,番将奋力抵挡。凌统另一手骤然挥起,一鞭扫在其头颅之上,顿时将其头颅砸得粉碎。同时间,丁奉一人力战两员番将,大刀舞得密不透风,两员番将齐攻不破,丁奉赫然一刀扫开一员番将刺来的枪支,然后抡刀一砍,攻势极快。另外一员番将躲避不及,被丁奉生生切开了半个脑袋。丁奉砍死一将,飞出的血液染得他满脸血腥,一声吼起,如若虎啸。剩下的那员番将竟被吓得肝胆破碎,吐血而死。

    随即凌统、丁奉纷纷望沙摩柯冲杀过来,沙摩柯与周泰杀得正是激烈,眼中余光看到凌统、丁奉杀至。顿时吓得一阵心神动乱。周泰见沙摩柯露出一个空档,威赫的虎目迸射出两道狂烈的杀气,手中玲珑虎啸大刀如同燃烧起阵阵剧烈的黑色火焰,一条黑蛟张牙舞爪飞出,栩栩如生。沙摩柯见得,脸色剧变,知道周泰欲要杀出相势杀招,当下连忙聚起浑身气势,全身力劲涌在抓住铁蒺藜骨朵手上。

    电光火石之间,周泰骤然出刀,望沙摩柯眉间直捅。沙摩柯碧眼瞪得好似快要凸出,大吼而喝,挥起铁蒺藜骨朵望周泰砸去。在铁蒺藜骨朵之上,只见一头长有三个犬首的恶兽隐隐而现。

    两柄兵器,一捅一砸,刹时碰撞一起。相势空间之内,漫天之间,一波接一波的黑色雾气隆集而来,瞬间化作一片无边无际的黑色雾海,蓦然间,一声龙啸声起,震得整个苍穹都为之颤动。一条百丈的黑色龙蛟从雾海中,张牙舞爪地冲飞而出。另一边,大地崩裂,道道黑色火焰,从崩裂的缝隙中冲起,三道咆哮声接连而起,只见一头浑身萦绕着黑色火焰有着三个犬首的恶兽从一道如同天堑一般的缝隙中奔腾而出。

    龙蛟与恶兽目光刹然碰撞。龙蛟陡然巨躯一弹,向着地上的恶兽暴飞而去,同时蛟嘴中吐出一道黑色液体,喷射而出。恶兽屹立在地,一个犬首喷火射出,黑色液体和火焰碰撞一起,瞬间炸了开来。龙蛟倏然飞起,在光焰内急速而飞,只见恶兽又一个犬首张开那血盆巨口,一道道黑色的雷霆,在巨口内积聚。电光火石之间,龙蛟赫然冲至,恶兽一声吼起,一道巨大的雷霆喷射飞出,向龙蛟飞荡而去。

    龙蛟巨大的龙躯猝然动起,鼻息狂喷,一**的黑色雾色迅疾蔓延起来,那道雷霆冲入黑色的雾气之内,竟然不断地缩小。不一时,龙蛟大张口嘴,狂风吹拂,猛地一吸,将雾气连着那道雷霆,尽吞入嘴。

第九百八十五章 孙权显威(上)

    “嗷嗷嗷!!!!”

    恶兽厉声咆哮,身上如同黑色钢针般的毛皮根根竖起,三个犬首一个喷着火焰,一个喷着雷霆,一个喷着飓风,齐齐向龙蛟射了过去。龙蛟又再大喷鼻息,黑色雾海如能吞噬世间万物,将火焰、雷霆、飓风尽数吞噬。恶兽又是一声咆哮,骤然向龙蛟腾空扑去,三个犬首狰狞恶煞,向龙蛟咬了过去。猝然间,龙蛟大嘴轰地张大,龙躯骤然膨胀,将适才所吸收的风火雷尽数喷出。霎时之间,只见恶兽被漫天的风火雷所覆盖,涅灭成无数的黑色光点。

    轰的一声如同崩天般的巨响。沙摩柯碧眼刹地睁大,只觉手中的铁蒺藜骨朵好似失去控制,弹飞开来。周泰使刀直捅,在沙摩柯的右边胸间赫然穿透而过。沙摩柯惨叫一声,死死地压住剧痛,如同一头拼死的恶兽,挥起铁蒺藜骨朵向周泰头颅轰然砸去。周泰急忙收刀避开。沙摩柯使的却是虚招,铁蒺藜骨朵忽然停止,一勒马匹,转身就逃。周泰见状,哪里肯舍,立马纵马追去。数员番将见沙摩柯情势紧急,纷纷纵马赶来接应,挡住周泰。周泰虎目红赤,刀挥迅疾,如同道道迅雷,只是数合之间,便将那数员番将纷纷砍翻落马。不过沙摩柯亦趁此空隙逃回阵内。凌统、丁奉一左一右冲杀过来,蛮军拼死抵挡,直到沙摩柯逃回城内,蛮军才纷纷退走。凌统、丁奉一路冲杀,逼近城下。严白虎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喝令城下军士以乱箭阻击。

    “主公,如今沙摩柯大败一阵,严白虎必定胆寒,依逊所料,不出数日,严白虎必来投诚。”

    在江东军阵内,陆逊拍马赶至孙权身边,附耳低声而道。孙权智慧超群,当下明会陆逊言下之意,是劝他莫要做过多无谓伤亡。孙权从容笃定地微微颔首,遂命军士鸣金收兵。号角声一起,江东前军纷纷撤离。

    且说沙摩柯带伤回到城内,严白虎赶来看望,见沙摩柯右胸流血不止,连忙令医者以金创药敷之。金创药不愧是外伤圣药,效果非凡,不需一阵,便使得沙摩柯的伤口止血。沙摩柯脸色黑沉,碧眼内尽是赫赫杀意。严白虎在旁又劝。

    “这周幼平实在厉害,我军无人能敌,况且其军内,吕蒙、凌统等将各个英雄。不若就此投诚,与那孙仲谋平分江东罢了!!”

    沙摩柯听言,碧眼一瞪,怒声大喝。

    “不可!江东孙氏与我五溪有血海深仇,我岂能屈于其下。更何况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亦不见得那孙仲谋能容得你我!!”

    沙摩柯声若雷轰,咬牙切齿,浑身杀气汹腾。严白虎慑于沙摩柯之勇,亦不敢再去劝说,诺诺而退。

    到了夜里初更,严白虎唤其弟严兴于府内商议。严白虎脸色阴寒,双目内带着几分悚然、畏惧之色,与严兴说道。

    “江东军攻势猛烈,且其军内猛将如云,如今临贺城水陆退路,皆被其截断,危在旦夕。沙摩柯那蛮夷,却是不识时务,冥顽不灵,不愿投诚。小弟可有计策!?”

    严兴听言,沉思一阵,忽然眼中射出两道阴森的杀气,冷声而道。

    “竟若如此,兄长何不暗里将其解决,然后再将其首级奉予那孙仲谋,就说造反之事,全乃此人教唆。如此一来,兄长岂不能得孙仲谋之欢心耶?”

    严白虎一听,立即便摇首而道。

    “万万不可。且不说沙摩柯勇猛异常,如今虽是受伤,但要将其铲除,亦非是容易之事。倘若有个疏忽,我等性命不保矣。再者唇亡齿寒,若是我等杀了沙摩柯,只怕那孙仲谋下一步便是铲除你我,此事百害而无一利也!!”

    严兴听罢,亦明白其道理,踌躇一阵后,忽然说道。

    “不若兄长命那沙摩柯引其部署,突破城下围势,先撤回交州。到时兄长再与孙仲谋暗中交接,若是孙仲谋愿意与我等平分江东,我等便率军投之,助其铲除沙摩柯。如若不然,便弃城而逃,撤回交州,与之徐徐周旋!!”

    严白虎听计,双目一亮,捂掌笑道。

    “哈哈。小弟此计甚好。便依你所行。”

    严白虎与严兴商议定后。次日一早,严白虎便唤来沙摩柯。少顷,沙摩柯赶来,拜礼毕。严白虎神色一凝,与之吩咐而道。

    “彼军势大,依我所料,临贺城难以就持。我等当应未雨绸缪,以防不测。我欲使五溪王你今夜突破围势,赶回交州,联合交州各族,以抗江东军。此事至关紧要,还望五溪王莫要推辞!!”

    沙摩柯听言,脸色一变,沉思一阵后,亦觉得如此安排亦好,当下作揖一拜,凝声而道。

    “将军所言甚是。那今夜还望将军派军出城,详装攻势。我则引麾下部署,从东门突出。将军觉得如此若何?”

    “如此自然是好。今夜我自会配合。”

    严白虎颔首应道,然后与沙摩柯商议一阵后,沙摩柯便告退而去。

    且说到了夜里初更。有江东斥候见得临河城火光缭乱,频频有兵戈震荡之声,疑城内兵马将要出城偷袭,速来报之孙权。孙权闻报,却是淡然一笑。陆逊出席而道。

    “主公不必多虑。此必是严白虎欲遣沙摩柯回去交州,为其掩护所做的虚张声势。”

    孙权听言,眉头一挑,虽是心里明亮,却又故意向陆逊问道。

    “哦?伯言又是从何料得?”

    陆逊见孙权双目清澈,毫无疑色,心里明白孙权早有答案,不过却不拆穿,作揖而答。

    “回禀主公。沙摩柯其族,昔年几乎被先主歼灭殆尽。此人与我江东有血海深仇,且脾性倔强彪悍,非是如严白虎那般贪生怕死之鼠辈。严白虎若想投诚,必将先铲除此人。但沙摩柯武艺超群,严白虎却又慑其勇,况且两人有唇齿之系。严白虎故而将其遣走,看主公是否愿受其投诚,再图后事。”

    孙权听着陆逊一一分析,不禁拍掌喝彩而道。

    “伯言智慧绝伦,实乃令人钦佩。”

    “主公谬赞,逊区区小智,难称大雅。”

    陆逊被孙权这一赞,心中心花怒放,不过表面却又是谦虚。孙权淡然一笑,一双枭目萦绕着阵阵光华,心里暗付道。

    “陆伯言虽是年幼,但其心思敏捷,智谋超群,日后必成大器。此等英豪,我当应多加重用。”

    随之陆逊与孙权商议一阵,教道如此如此。孙权遂依陆逊所言,传令三军,今夜若见有兵马突破而走,不必追袭。

    到了夜里三更时分。临河城忽然传出一声炮响,随即擂鼓大震,严白虎与严兴各率一部大军从北、西二门杀出。江东军见之,故装慌乱狼狈之势。沙摩柯听得兵士来报,心里无疑,遂引其部署从东门突破而走。江东军亦无追杀,与严白虎、严兴两部兵马混杀一阵,直至天明,两军便各自退走。

    严白虎见沙摩柯成功突破而退,心里大喜,当下使严兴出城,来见孙权。孙权听闻严兴来见,好似早有料及一般,与席下的陆逊相视一笑。一众江东文武见得,皆是惊疑。孙权亲自出帐迎接,严兴拜礼毕,正欲告知其来意。孙权却是争先相请,让严兴入帐饮酒。严兴见状,不知所意,不过眼下寄人篱下,严兴亦不敢造次,遂随孙权而入。

    约是过了两个时辰后,酒过三巡。孙权忽然脸色一凝,笑容可掬地向严兴说道。

    “昨夜令兄有意遣走那蛮夷沙摩柯,我早知也。故而放之。不知令兄意欲如何?”

    严兴一听,顿时脸色大变,紧紧地望向孙权,只见孙权无比从容,一双枭目璀璨无比,如嵌入他的眼眶,看透他的心思。严兴与孙权对视间,不觉冒出了一身冷汗,当下连忙作揖而道。

    “我兄望能得之交州之地,若是吴侯愿与,我兄愿率众而投,任由吴侯驱驰!!”

    孙权听言,脸上的神色刹地止住,忽然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放声长笑不止。严兴不知孙权何意,脸上的疑色更浓。就在此时,早听得孙权吩咐的丁奉,忿然而起,浓眉直竖,一双铜铃般巨大的眼珠子瞪得斗大,扯声怒声吼道。

    “鼠辈安敢染指我江东之地!!”

    严兴被丁奉这一吼,只觉灵魂都被吼破,当下连忙拨剑起身,就欲去挟持孙权,以保性命。哪知丁奉早有准备,横地一拦,抬脚望扑来的严兴一脚踹去,正中其腹部。严兴惨叫一声,撞飞在地。丁奉掣出腰间宝剑,飞冲赶去,一剑刺下,正中其心窝。严兴当场死绝。丁奉遂割下首级,奉与孙权。这一变故,就在刹那之间。江东一众文武,尚未反应过来,便见丁奉双手捧着一颗血琳琳的头颅,献予孙权面前。孙权笑容灿烂,当下重赏丁奉,然后手指严兴的首级,令人送入城中。

    却说严白虎见到其弟首级,如似坠落了万丈冰渊,浑身寒透无比。严白虎麾下一员将士,急言劝道。

第九百八十六章 孙权显威(中)

    “大王,看来那孙仲谋难以相容。昨日沙摩柯已率军撤往交州,临贺城时下难以久持,大王当应速速撤走,否则待城破之时,追悔莫及也!!”

    严白虎听言,恍然回过神来,脸色连变不止,料敌不过孙权的江东大军,连忙传令三军,今夜弃城而走。

    严白虎号令一落,其军兵士无不心慌忐忑。到了夜里三更,严白虎率领其部众,望四门突出。严白虎率一军望北门而走,正行间,临贺城四面八方猝然响起无数喊杀声,处处皆有擂鼓炮响之声,不知来了多少兵马。

    夜色黑乎乎的一片,四面山林,不断地传来兵戈震荡之声,四周如似草木皆兵。严白虎军顿时大乱,只顾着逃命,狼狈而走。严白虎根本喝止不住,无奈只好引着一部千余人的心腹铁骑,于乱军内冲出。不一时,江东军蜂拥围来,严白虎军大半兵士逃脱不了,见时势已极,纷纷投降。严白虎在其心腹铁骑舍命拥护之下,杀开一条血路,逃向一处山林。

    忽然间,一声炮响。吕蒙率领一彪人马拦路杀出。严白虎见是吕蒙,顿时吓得魂魄惊飞,拔马就走。吕蒙却不去追,引军与其断后的兵众厮杀,将其尽数歼灭。原来孙权早前与诸将有个吩咐,严白虎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其逃回交州,当会成为贼军内的祸害。因此命诸将不必将严白虎诛杀,任由其逃脱。

    严白虎弃城而逃,其麾下部署大半被擒,拼死而战的军士,几乎都被灭绝。严白虎最后只带着寥寥千余残兵,逃出了临贺境界。孙权进兵追袭,派老将韩当率五千兵马攻取苍梧,又派周泰率五千兵马攻取南海。孙权则亲率八千兵马,兼合吕蒙、凌统等将,杀往交州。且说严白虎败退交州,沙摩柯急聚交州各族,又重聚贼军二万,分布于交州界口。沙摩柯听闻严白虎已到界口,欲引兵接应。忽有一蛮族首领走出而道。

    “五溪王且慢。严白虎贪生怕死,自私自利,非是明主。还宜擒其以献孙权,以解我等交州之危。”

    沙摩柯一听,脸色刹地变得极为黑沉,死死地盯着那蛮夷首领,猝然一把掣出腰间宝刀,朝其当头就劈。那蛮夷首领始料未及,头颅被沙摩柯一刀劈开两半,血液、脑浆迸飞。四周各族首领见之,无不色变。沙摩柯脸色狰狞,咬牙切齿喝道。

    “昔年孙伯符暴虐无仁,在交州大肆虐杀我等族民,江东孙氏与我等皆有血海深仇,焉能不报之?!!但凡再有敢言降者,如同此人!!!”

    沙摩柯此话一落,各蛮族首领皆慑其勇,再不敢提投降之事。沙摩柯遂引兵接应严白虎,陈兵于山阴之野,以挡江东兵马。

    数日后,孙权挥兵杀至,两阵对圆,孙权在一众将领拥护下,出马于阵前,向对阵的沙摩柯凝声喝道。

    “你等本已从我孙氏,历年来我孙氏待你等不薄,为何却要助贼造反,祸害交州!?”

    沙摩柯听言,冰冷一笑,遂拍马出阵,手指孙权骂道。

    “你兄孙伯符残暴至极,昔年残杀我等无数族民,我等慑于其淫威之下,生不如死。幸苍天有眼,孙伯符被魏王射死。江东之地,非能者不可居之。你孙仲谋有何德何能统领江东!?”

    孙权听言,冷然一笑,手指沙摩柯,厉声喝道。

    “谁与我擒这狂徒!!!”

    凌统英目一凝,纵马提鞭,应声飞出,径直来取沙摩柯。沙摩柯回到交州后,休养半月,伤势已经痊愈,当下见凌统杀来,不惧反杀,一拍马匹,手舞铁蒺藜骨朵迎住凌统。两马相冲,电光火石之间,凌统争先一鞭扫出,扫向沙摩柯的面门。沙摩柯却是灵敏,驱身一闪,迅速避过。凌统见未有得手,另一鞭甩起便砸。不过沙摩柯早就挥起铁蒺藜骨朵,争先向凌统砸去。铁鞭与铁蒺藜骨朵两柄硬器赫然相碰,暴出‘砰’的一声巨响。沙摩柯力劲浩大,凌统铁鞭霎时被撞开。沙摩柯碧眼狂瞪,舞起铁蒺藜骨朵,急又向凌统胸甲扫去。凌统慌忙舞起双鞭,死死抵住。沙摩柯狂攻不停,逼得凌统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味死守。两人一攻一守,杀了近数十回合。丁奉见凌统落尽下风,大喝一声,立马纵马飞出,赶来助战。一员手持双刀的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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