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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目冷酷,遂命兵士停止冲杀,将城外蛮兵尽数俘虏,押回营寨。
城上守将见赵云退去,连忙报之孟获。孟获一听赵云来袭,且又押走了许多兵士,顿时气得大发雷霆。
比及天明时分,孟获急命黄权过来商议。黄权听闻前事,摇首叹气,凝声而道。
“赵子龙不过率领千余人马,而城内却有万余兵力,何如此弱也?大王可命城上守军,今夜若见赵子龙来袭,不可闭门而塞,当应主动出战,将其击退便是!!”
孟获听言,这才醒悟过来,心知自军将士皆惧赵云之勇,便下令今夜若有退缩者,尽斩!诸军得令,皆是忐忑不安。
又到了当日三更时分,夜色昏黑。蛮兵又再出城建造深沟土垒。不久,赵云果然又引兵杀来,此番蛮兵却无逃退,暂且退至城门吊桥处。赵云挥兵杀来,城上一声炮响,箭发如雨。漫天箭雨极其密集,加之夜色黑暗,难以看清。西北军被射得连连退走,死伤不少。赵云见状,连忙命兵士撤后。此时,在吊桥上的蛮兵一拥而上,望赵云冲杀过来。赵云骤马挺枪,杀入人潮之内,厮杀一阵,见蛮兵各个勇不畏死,拼死来挡。赵云心里惊异,不欲多做纠缠,便撤军退走。蛮兵击退赵云,天色已明,尽皆退回城内歇息。
赵云回到寨内,魏延见其部下皆有疲色,甚是担忧地向赵云说道。
“赵将军,军中兵力微薄,且人人疲惫,若是彼军趁机袭营,该当若何?”
赵云一听,眼中不禁露出几分骇色,若非魏延这一提醒,他还未醒悟过来。赵云脸色随即沉着起来。一阵后,赵云一双剑目刹地射出两道精光,遂与魏延笑道。
“哈哈。我正欲彼军来袭。文长可如此如此。”
赵云当下向魏延道出一计,魏延一听,脸色连变,不禁惊呼而道。
“赵将军此计大妙,实乃一石二鸟之计也!!”
赵云与魏延相视一笑,魏延遂依照赵云安排,各自安排。
又到了当日三更。数千蛮兵,提心吊胆地出城建造深沟土垒。不一时,一阵擂鼓轰响,四处喊杀声纷纷暴起,吓得蛮兵如同惊弓之鸟,拔腿就跑,退至吊桥处,纷纷执起兵器,准备厮杀。城上火把凌乱,兵士纷纷拈弓上箭,以备拦击。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却不见有任何动静,刚才那阵喊杀声声就好似从来未有响过一般。蛮兵正是心疑时,喊杀声又是震起,吓得蛮兵又是一阵慌乱。此次四面八方,皆见得无数人影,却又不来进攻。屡屡如此,吓得蛮兵精神紧绷,直到天明时分,那时不时传来的喊杀声方才制止。
城内蛮军守将见此事诡异,便来报之孟获。孟获听昨夜西北军又来袭击,自军防备之事毫无进展,心乱如麻,急唤黄权过来商议。黄权听之前事,沉思一阵,似乎已猜得彼军之计,凝声而道。
“此乃彼军虚张声势之计也。不过听昨夜情况,西北军却是动用不少兵马,如此一来,大王大可任由其行,以逸待劳。待数日之后,出军袭击其寨,定可大破彼军!!”
孟获一听,却是满脸疑虑,向黄权问道。
“西北军竟用这般多兵马,为何却不挥军过来厮杀,反而只是虚张声势耶!?”
“西北军内大多都是大王昔日部下,其汉人兵士只有不到数千。倘若使蛮兵袭击,却又怕其背叛。但若用自军兵马,又恐伤亡过重,难以把守营寨,震慑寨内蛮兵。彼军欲报其汉人兵力,故而如此。”
黄权甚是耐心地与孟获一一分析。孟获听后亦觉得如此,当下便依黄权之计,各做吩咐。随后数日,西北军连夜虚张声势,蛮兵防备之事进展极其缓慢。到了第五日后,当夜初更时分,月色刚起,孟获亲率一部人马杀向西北营寨。
孟获见其寨甚是安静,心想彼军定无料到,他会在今夜出兵袭击。孟获嘴角不由翘起一个狰狞得瑟的笑容,掣出腰间宝剑,猛地一招,命兵士前去袭击。孟获号令一落,喊杀声顿时轰天暴起,只见将近五、六千蛮兵向西北营寨冲杀而去。孟获纵马飞冲,直冲入寨内,却见里面不见人影,顿时心脏一揪,脸色剧变,心知中计,连忙回首急声喝令撤军。
就在此时,寨外两声炮响齐齐轰起。赵云引一部兵马从左边山林杀出,魏延率一部兵马从右边山林冲出。蛮兵始料未及,一片大乱。两部西北军左右夹攻,丝毫不见疲惫,各个奋勇无比,杀得蛮兵溃散而逃。孟获见西北兵如此勇猛,又是疑惑又是胆寒,连忙拨马退走。赵云冲入乱军之内,冲杀起片片血雨,正逢着逃退的孟获。赵云剑目刹地迸射出两道骇人杀气,大吼一声,骤马飙飞,赶来截杀孟获。孟获一见赵云,吓得脸色当场煞白,连忙勒马夺路而逃。赵云在乱军内火速赶进,数队蛮兵疯狂来堵,赵云忿然舞起龙胆亮银枪暴刺不停,杀出一路血路来追孟获。孟获狼狈而走,转入一条小道,望山下奔驰而去。恰巧夜色昏暗,赵云在乱军冲杀间,追失了孟获。随后,赵云与魏延合力引军杀散蛮兵,又擒了二千余蛮兵,收军回寨。
原来在这数日间,在城外四处呐喊,虚张声势的大多都是蛮兵。赵云将蛮兵分作数十队,各队五六十人,不予兵甲,不予兵器,由七八个装备精良的汉兵监视,遍布于梓潼城外四处山林之内,喊杀作势。因此西北大部兵马在近日,皆在歇息,养精蓄锐,故而适才厮杀,才这般威猛。
却说孟获逃回梓潼城内,忿然来见黄权,黄权见孟获怒气冲冲,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孟获举剑欲要向自己砍来。孟优见得,连忙拨剑抵住。黄权吓得连忙后退。孟获暴声大喝,那双碧绿细目瞪得斗大,气得好似理智全失。
“小弟莫要拦我!!此人实乃奸细,适才我几乎被他害得丧命,若不杀他,如何泄我心头之恨!!!”
孟获喝毕,舞剑乱砍暴劈。孟优急忙挥剑抵挡,一边扯声喝道。
“大王息怒!!倘若黄公与彼军私通,焉敢留于此处!?”
孟获一听,魁梧巨大的身躯,猛地停住。黄权急稳住心神,向孟获作揖而道。
“我主与文不凡水火不容,我岂会反助于贼?!大王切莫中了贼子奸计!!”
孟获死死地压住内心怒火,碧绿细目眯起,当即沉思起来。孟优遂问随孟获而来的将士,适才发生之事。那员蛮将脸上尚有余悸,当下将前事一一告之。黄权听得,方才知中计,连忙将赵云计策一一分析,推算得竟是几乎完美。孟获听罢,怒火稍减,不过又想起如今花费了不少时日,但防备之事,进展缓慢,文翰大部兵马不日将至,急得如火烧眉头,连声呵责黄权,言他误了时机,欲要加罚。
孟优急与孟获劝道。
“所谓百密必有一疏,胜负乃兵家常事。大王岂能只因一番错失便加以重罚?何况当场若非黄公出计,我等能否撤回梓潼,尚是无知之数。如今我等当应齐心协力,以抗西北贼军。倘若大王执意怪罪黄公,不正中奸贼下怀!?”
孟优疾言厉色一喝,孟获方才醒悟过来,心中虽是对黄权不喜,但还是压住怒火,向黄权一番赔罪。
第九百九十六章 梓潼攻略战(上)
黄权亦自告其罪。不过经过今夜之败后,孟获此时尚有兵力仅有六千余人。孟获又向黄权问计。如今时势,黄权亦是无计可施,只教孟获死守城池,已等援军赶至。
数日后,文翰率领大部兵马赶至梓潼城十几里外,赵云、魏延齐去迎接。文翰引军赶至大寨,命兵士造饭歇息,赵云将近日之事,一一禀报。文翰听闻,孟获屡屡挫败,城内兵力空虚,防备不全,欣喜无比,大赞赵云、魏延。
李优出席拱手,慨然谏道。
“幸赖两位将军智勇,如今我军兵士皆以养精蓄锐,正是一举攻破梓潼的大好时机,主公当应速速进军!!”
李优话音一落,帐内诸将各个眼中皆暴起阵阵精光。文翰重重颔首,把手一招,凝声喝道。
“军师所言甚是,传我号令,诸军歇息一夜。明日晌午时分,出军攻城!!”
“偌!!末将等领命!!!”
文翰号令下落,诸将齐声领命。帐内,霎时间杀气汹腾,战意充斥。
时间流逝如若白驹过隙。一日时间,刹那而过。到了次日晌午时分,文翰将一万蛮兵俘虏为前驱,自引八千余兵马,兼合赵云等将为中军,魏延率八千兵马为后军,三军齐动,旌旗飘扬,兵戈铠甲震dang声,震天动地。只见无数兵马漫山遍野地向梓潼城压了过去。孟获早从哨马口中得知,西北军大举兵马杀来,连忙命令城内守军准备应战。孟获带领其弟孟优赶往北门。
少时,西北军赫然赶至,阵势摆开,一列列精兵甲士,战马器械,严整齐摆,雄威无比。孟获见之,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就在此时,西北中军内,文翰抬起暴雨梨花枪,猛地一招,擂鼓声刹时轰天震响,中军数部长枪兵,抬起一柄柄发着寒光的枪支,步步压前。前军蛮兵听得,吓得魂魄惊飞,各个好似失了理智一般,望梓潼城北门冲去。一阵阵脚踏声如同能崩裂天地,城上守军见西北军发起进攻,连忙拈弓上箭,准备阻杀。不一时,前军蛮兵冲至,蜂拥扑往城门,城上守军乱箭放落,乱甩滚石。一阵阵轰响四处暴起。城下蛮兵冒着箭石飞冲,刹时死伤不少。有不少蛮兵胆怯而退,此时中军西北兵士赶至,凡见有退者,乱枪就捅。蛮兵被逼无奈,只好望城池拼死进攻。城下兵马实在太多,城上守军射箭不及,不少蛮兵已冲至城门数百米外,丢落一条条巨大的木桩,渡过护城河,向城门杀去。孟获见情势火急,连忙喝令兵士加快阻杀。城上兵士顿时各个卯足了劲,或是射箭,或是投石,城下蛮兵死伤惨重,遍地都是蛮兵尸体。战况甚是惨烈。
文翰眯着刀目,冷冷地瞰视着城下的战况。就在这一阵间,一万蛮兵死伤过半。不过文翰却毫无动容,好似死的不过是一群蝼蚁,反而觉得有几分快意。待又过了半个时辰,蛮兵的尸体几乎堆满了城下的护城河。李优向文翰投去一个眼色,驱身作揖而道。
“主公,彼军激战许久,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军兵士皆以锐气已钝。眼下正是我军大举进攻的大好时机!!”
文翰听言,刀目猛地睁大,杀气迫人心扉,当下把枪又是一招,发起号令。赵云领命,引中军大举压上,一架架巨大的云梯车滚动起来,如同一头头洪荒巨兽,扑向梓潼城。孟获在城头上听得一声声暴响,急转身望去,正见那一架架云梯车驶来,无数西北兵士铺天盖地地涌来。孟获顿时吓得脸色剧变,城上蛮兵各个惊恐不止,纷纷露出绝望之色。
随着云梯车不断地压进,城上的守军好似都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内,为保性命,疯狂地阻击城下的攻势。
嘭~!嘭~!!嘭~~!!!
三架云梯车最先撞向梓潼城的女墙,数部西北兵马奋勇而前,登上云梯,望城上赫然杀去。孟优连忙指挥弓弩手放箭去射,但这些弓弩手激战许久,手臂皆是麻痹难动,蛮军阻势并不猛烈。很快一部西北兵士争先登上城头,与城上的蛮兵厮杀一起。孟优见之,连忙赶去抵挡,舞起手中鬼头大刀乱砍乱劈,将数十西北兵士杀落城下,摔出阵阵轰响。赵云眼见一个兵士坠落在地,摔得粉身碎骨,脑浆血肉迸飞。赵云脸色刹地变得冷酷,双脚一蹬,跃上一架云梯,挺枪奔走而上。城上弓弩手见得赵云杀来,各个吓得心神大震,皆知若让这尊煞神登上城头,后患无穷,纷纷逼出吃奶的力劲,乱箭望赵云齐齐射去。赵云一边登行,一边拔枪抵挡,竟然无一根箭矢能够靠近。
电光火石之间,赵云杀气腾腾地登上了城头。数十蛮兵各个脸色狰狞,举刀挺枪望赵云扑来,欲要趁赵云未曾立稳阵脚,将其杀落城下。赵云剑目轰然射出两道神光,龙胆亮银枪倏然动荡扫出,随之一片人潮猛然暴退而飞。赵云脚步一踏,一员蛮将正汹腾舞刀劈来,却被赵云争先一枪刺中其头颅。一声惨呼声起,那蛮将应声而倒。就在此时,左右又有两队蛮兵杀来,赵云挺枪而冲,涌入人潮之内,龙胆亮银枪挥动如若狂风,杀出阵阵血雨,只见一队队蛮兵赫然散开,不久数队西北兵士赶来,杀开阵脚,拥护在赵云四周。蛮兵眼见赵云浑身赤红,铠甲、头盔、枪支皆布满血色,如同一尊嗜血杀神,竟无人敢前。
赵云剑目一移,正好与不远处亦投眼望来的孟优眼神交接。赵云剑目眯住,脚步猝然一动,挺枪又再杀起,往孟优所在那处,遽然杀去。孟优只觉无尽的危机涌上心头,立马喝令一部弓弩手助阵排好。眼见赵云杀开一处破口,踏步奔来,孟优一声令下,数十根箭矢如雷迸发,倏然射向赵云。赵云毫无畏色,大喝一声,若如雷炸,手舞龙胆亮银枪,冒着箭雨突进。随着赵云越来越是接近,吓得那些放箭的蛮兵弓弩手,下意识地拔腿就逃。孟优早就退开,此时已召集一队蛮兵力士,命其冲杀。赵云踏步正冲,正见数十个身形巨大,如有擒狼之力的蛮兵力士舞着一柄柄大刀扑来。赵云却是冲势不减,一枪骤然刺出,刺中一人胸口,双臂抓着龙胆亮银枪,奋力推进,一连刺穿数个蛮兵力士的躯体,冲开一道破口。两边蛮兵力士,连忙望赵云扑来,赵云猝然一把抽回枪支,从左扫至右,当头数个蛮兵力士,头颅纷纷爆开,血液迸飞。赵云在血雨中奔走,枪出快疾,于人潮内,或刺或挑或扫,赫然杀开一条极其血腥的小路。四周蛮兵看得都惊了。
孟优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浑身冰寒透骨,不寒而栗。眼见赵云将要杀近,再欲指挥兵马去抵挡时,却发现许多蛮兵早已逃开,各个都好似遭遇到一头食人巨兽一般,逃之不及。
咻~!!!
蓦然间一声破空声响。孟优心知赵云杀至,连忙抖数精神,抡起鬼头大刀挡去。龙胆亮银枪赫然刺在了孟优手上的鬼头大刀刀刃之上。暴响刚起,孟优被那强烈的冲劲,逼得连连暴退。赵云迈步紧随,连杀出三枪,孟优或挡或避,慌乱间,腹部被赵云一枪划出了一道血痕,痛得孟优一阵呲牙咧嘴。
就在此时,一声弓弦声起。本欲加紧进攻的赵云,脸色刹地一变,急chou枪抵住。箭矢射在龙胆亮银枪的枪柄之上,砰落在地。赵云剑目一眯,转眼一望,正见不远处的敌楼上,孟获在一队兵马拥护之下,手持一张大弓,正对着自己的位置。赵云剑目猛地睁大,浑身气势暴涨,忽然间孟获仿佛看见赵云背后有一条白龙升腾而起,吓得不由脚步一抖。
与此同时,赵云挺枪又冲,孟优退回一处人潮内,连忙命兵士前去拦阻。哪知这些蛮兵早被赵云吓破了胆,竟无人敢前。孟优情急之下,脸色刹地变得狰狞,当场将一员部将头颅砍下,厉声大吼。
“凡有退缩者,斩!!!”
这些蛮兵好似天生都是贱骨头,眼下听孟优如此一喝,方才急忙动起,纷纷向赵云拦阻过去。赵云枪舞迅疾,步步间杀人无数,很快便又冲散一队蛮兵。孟优见赵云勇不可挡,心知若再退却,军士必定更为胆怯,到时必生变故。孟优想到此,只好死咬皓齿,硬着头皮,带领五六员蛮将同时来望赵云扑杀。眼见,两员蛮将一左一右首先冲至赵云面前,各抡起兵器向赵云杀来。赵云恶战连连,气力有所不济,当下亦不与其硬杀,使出游龙翻天枪法,那两员蛮将脸色剧变,只觉自己手上的兵器仿佛失去了控制了一般,随着赵云枪式而走。
不一时,又有三员蛮将杀至,赵云立于一处,枪式极其诡异,好似有一股吸力般将五员蛮将的兵器钳制,使其所使力劲,仿佛泥牛入海。猝然间,赵云枪式陡变,龙胆亮银枪顺势一带,五员蛮将皆觉手中兵器好似被一股牵力般带走。赵云猛地收枪,一连搠出三枪,或中咽喉或中心窝或中面门,三员蛮将瞬即被赵云刺死。赵云舞枪挺进,左扫右打,将两员蛮将击落城下,赫然杀到孟优面前。孟优吓得举刀就砍,赵云却又改变枪式,杀出太极招式,一枪抵住孟优劈来的鬼头大刀,待孟优用劲之时,借力一转,刺中正舞刀扑来的另一员蛮将,那蛮将毫无料及,被赵云一枪刺暴头颅。血雨飞淋之间,一声箭破虚空的轰响暴起,赵云收步一退,一枪迅猛刺出,正中射来冷箭。孟优趁着这一空隙,早已拔腿而逃,哪还敢与赵云这尊煞神交锋。孟优这一退,无数蛮兵好似瞬间失去理智一般,随着孟优拔腿就逃。城上道路,很快清开大半。赵云亦不紧追,就在原地歇息,等待自军人马赶来。
与此同时,在敌楼内的孟获脸色连变不止,碧绿细目内尽是宛如被逼入死境的疯狂之色。一员蛮将急与孟获劝道。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