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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潘平率军从东门杀出,追袭夏侯惇的兵马。夏侯惇眼见潘平追得是紧,骤然回马,扯声大吼,满脸狰狞地望潘平杀去。
“竖子!!休得猖獗!!”
夏侯惇吼声,如同轰雷般炸了开来。潘平见了,心里一震,急将刀挂在鞍上,拈弓上箭,望准夏侯惇的面门,一箭射出。夏侯惇那只独眼,好似闪烁出一道赤红光焰,骤马一飞,一枪刺破射来的冷箭。潘平又连射两箭,夏侯惇一一刺破。潘平看得心惊胆跳,猝然勒马就走。夏侯惇眼见潘平暗中拽弓,却无去追,咬着牙压住怒火,勒马退走。潘平用余光看到夏侯惇并无追来,略感惋惜。此时,魏兵大多已经走远。潘平还有要事,不敢贸然而举,遂引兵赶往东边一处山林。
却说潘凤虽纵火烧了魏寨,但亦受了箭伤,引兵正回时。夏侯惇听得东边山脉有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响,顿时猜到定是偷袭本寨的蜀兵赶回。夏侯惇虎目一瞪,遂引兵马绕路而截。不久,两军相逢。夏侯惇见着潘凤,杀气迸发,扯声大吼,挺枪跃马便往潘凤杀去。潘凤心里一惊,连忙抖数精神,抡斧抵住夏侯惇。两人激战数十回合,潘凤因有箭伤,而使得斧式愈渐凌乱。夏侯惇心里大喜,正欲一鼓作气诛杀潘凤。突兀之间,潘平引军赶来接应。夏侯惇见了,虽然心里万分不甘,亦不敢托大,猛攻一阵,逼退潘凤后,便勒马引军退走。潘凤冷哼一声,骤马就欲去追,但身上箭口猝然连番传来剧痛,痛得潘凤不由一阵呲牙咧嘴。待潘平赶来,见其义父脸色煞白,吓了一跳,又见潘凤胸上、腹部皆是中箭,连忙命军士拥护潘凤回城。
一夜战事结束。曹仁、夏侯惇纷纷回寨,此时寨内大火已被扑灭。曹仁阴寒着面色,遂教兵士清点伤亡、损失。经过统计后,原本十万大军,如今却仅剩下七万余人。而粮草辎重几乎折损过半,昨夜慌乱撤退时,亦丢失了不少攻城器械。曹仁闻报,面色愈加冰寒,急命军士传报于中军,告之曹操。
至于蜀军,蒯越听得诸将来报,得知连日战事折损了近二万余兵力,而昨夜刘封被兵士救回城内,还未等大夫赶来,便一命呜呼。潘凤知得,因动怒而加剧伤势,昏厥在地,大夫急救后,告之众人,潘凤伤情不容乐观,未有两月歇息,万不可再举战事。蒯越听了,心里慌乱,急遣人贲书传报刘备。
潘凤受伤,荆州无大将据守,曹操大军不知何时将到。就在一众蜀臣心里忐忑时,五虎上将华雄兼合法正,还有吴班、冯习、张南等将赶至偃城。原来诸葛亮早料荆州战事激烈,当靠潘凤、潘平、刘封等原班人马难挡曹军大势,故而早调配华雄等人赶往荆州助战。华雄一干人等赶至,蒯越等一众文武皆觉心头大石稍微落下。蒯越遂引众人来见潘凤,潘凤见了众人,亦是心安,将军务分别暂交予华雄、法正。
且说时年孙权命周瑜于合肥屯兵,筹备攻略兖、豫州之事。周瑜领命,于合肥屯集十万精兵。孙权后知曹操已从中原进军荆州,遂率领甘宁、吕蒙、凌统等将,望合肥赶来。孙权不日赶至,犒劳三军。某日,孙权欲众臣于帐内商议。周瑜脸色一凝,率先走出,献策而道。
“现今曹操令淮南太守朱光,屯兵于寿春,大开稻田,纳谷于豫州各郡,以充军实。今可先取寿春,夺其粮食,如此一来必可使得魏军士气大落,豫州战事亦可无往不利也!!”
周瑜此计一出,帐内一众文武,皆暗暗称妙。孙权听了,颔首而笑。
“大都督此计甚合我意。计可速发!!”
周瑜听言,拱手厉声一喝,一双星目闪烁发亮。于是周瑜遂教吕蒙、甘宁为先锋,蒋钦、潘璋为合后,引军先是出发。孙权则率周泰、丁奉、董袭、徐盛为中军。时程普、黄盖、韩当等老将都在各处镇守,都未随军出征。
却说周瑜先率三万军马渡江,杀往淮南,径到寿春城下。寿春太守朱光听听闻东吴大都督周瑜引兵杀来,顿时吓得脸色剧变,急使人往张颌处求救,一面又命城内兵士固守城池,坚壁不出,以待援军来救。
周瑜引军自到城下来看,先教甘宁出阵搦战。甘宁领命出阵,就在寿春城下扯声大喝。城上却毫无反应。甘宁见了,面色一寒,一拍马匹纵飞而前。城上兵士见了,连忙拈弓上箭,箭如雨发,甘宁拔刀乱砍,冒着箭雨,逼到城边喝骂。城上魏将见甘宁如此猖獗,气得火冒三丈,遂点齐一部兵马赶往南门。甘宁绕城而奔,忽然间一声炮响,南门忽然转来一部魏军。甘宁看着,咧嘴笑起,竟是不惧反喜,飞马撞入人潮之内。那魏军足有数百人马,各个见甘宁单刀匹马的杀来,顿时精神大震,蜂拥扑去。甘宁哈哈大笑,舞起手中虎牙大刀,径直奔飞,一员魏将策马而迎,两马相交,甘宁手起刀落,刀速快得惊人,一合便将那魏将砍落马下。血雨暴飞,只见甘宁舞刀左突右冲,刹时杀透过去。待那些魏兵反应过来,才察觉自军统将早就被甘宁杀死,顿时吓得一片慌乱,各自逃亡。甘宁扯声狂喜,舞刀追杀。
周瑜在远处看得,灿然一笑,与诸将谓道。
“甘兴霸果真当世虎将也!”
甘宁杀了一阵,魏兵溃散而逃。城上兵士见了,连忙又放箭矢。甘宁舞刀抵挡,忽然传来鸣金之声。甘宁遂奔回阵内,随大军撤回营寨。
周瑜聚诸将于帐,凝声问众将道。
“朱光死守城池,依诸公之见,如何能取得寿春?”
周瑜话音一落,蒋饮便出席答道。
“大都督不必多虑。彼军竟要死守,我等便差军士筑起土山攻之。”
周瑜听了,淡然一笑,轻轻摇首。潘璋沉吟一阵后,随又说道。
“若是如此不可,不如便竖起云梯,造起虹桥,下观城中而攻之。”
周瑜听罢,摇首亦笑,缓缓将目光投向吕蒙。吕蒙目光一凝,遂出席而道。
“这般办法,皆要耗费日月而成,倘若彼军救军一至,不可图矣。今我军初到,士气方锐,正可乘此锐气,奋力攻击。若大都督愿亲率三军,身先前线,激愤军士,定可更添锋芒。依我之见,可来日平明进兵,午未时必当破城!!”
周瑜闻言,灿然一笑,连声称好。计策定落,周瑜遂依从吕蒙之计,各做安排。到了次日五更时,传令诸军造饭而食。军士饱顿一餐,歇息一阵。周瑜上马,率领诸将,喝令进军。三万吴兵齐声大喊,甚是雄壮。
于是东吴三军大进,周瑜亲率兵马杀至寿春城下。朱光见东吴倾势来攻,顿时大急,急叫军士准备应战。周瑜骤马狂奔,掣出腰间宝剑一招,各军军士奋勇扑杀。
甘宁、吕蒙、蒋饮、潘璋等将并马飞跃,首当其冲,分四路杀向寿春北门。城上矢石齐下,吕蒙急令刀盾手组盾墙而挡。蒋饮、潘璋指挥兵马,以木桩撞击城门。一阵阵轰天裂地般的巨响暴起,东吴兵冲势猛烈,锐锋正劲。周瑜为震士气,亲自擂鼓。吴兵无不精神大震,勇不畏死,杀往城下。城上兵士见吴兵如此勇猛,无不心慑。数个时辰后,随着一声巨响,城门倒落。甘宁收了虎牙大刀,手执铁链,率先奔入城内。城里早有数队弓弩手候备,见甘宁杀来,顿时迸射箭矢。甘宁大吼一声,舞着铁链赫然冲杀,扫翻许多魏兵。朱光见得,吓得面如土灰,急叫身旁护卫前去截杀。甘宁狂舞铁链,砸扫不断,在一片血色中赫然突进,勇不可挡。朱光看得,甘宁杀近,早就吓得魂魄飞走,拔腿就跑。甘宁看得眼切,大吼一声。
“小贼,哪里逃!!!”
声落链发,朱光惨叫一声,只见甘宁一链便砸倒朱光。从后赶来的士卒皆一拥而上,乱刀砍开一条血路。甘宁以铁链扫开兵卒,奋然追向朱光。朱光忍着剧痛,连滚带爬而逃,被甘宁一链卷住头颅。甘宁哈哈大笑,骤力一拉,将朱光头颅猛地拉断。血液飞起,一颗头颅冲天弹飞。甘宁快步一蹬,跃身接住了朱光的首级,扯声喝道。
“朱光已死,你等还不快快投降!!!”
朱光部署见了,尽皆色变,纷纷放下兵器,跪倒投降。只有一少部人马仍在反抗,吕蒙、蒋饮、潘璋引兵清除,方才辰时,余孽尽竭。周瑜遂引军进入寿春,甘宁手持朱光头颅来见。周瑜大喜,大赏三军,军士无不喜悦。
却说,张颌听闻寿春势危,连忙催军进发,引军至半路,哨马回报东吴大都督周瑜统率三万吴兵攻克寿春,太守朱光被甘宁所杀。张颌听得脸色大变,乐进闻言,咬牙切齿与张颌谓道。
“张将军,彼军硬克寿春,此时必以疲乏,何不速速发兵,夺回寿春,为朱光复仇!!?”
张颌听了,脸色连变,最终还是压住了心中的躁气,摇首而道。
“不可。彼军刚克寿春,锐气正劲,且有城池可据。若我军贸然而进,难以图之。且先收军撤回汝阴。待大军赶至,再图后事。”
乐进闻言,瞪着虎目,虽是不甘,但张颌毕竟是三军统将,却不敢造次。张颌遂收军赶回汝阴。
不日,孙权率后军赶至寿春,孙权早前听闻周瑜竟如此之快夺了寿春,又是诧异又是欢喜。当下孙权引兵入城,慰劳毕,大犒三军,重赏周瑜、吕蒙、甘宁等有功之士,又设宴庆功,以昭显其功绩。
第一千六十八章 张颌大战东吴(上)
周瑜、吕蒙、甘宁纷纷上坐,孙权大笑,与众臣盛称其功劳。一众东吴文武,无不随声而赞。而孙权似乎对甘宁当日威勇,尤为赏识,连赞不绝。诸将亦纷纷道言佩服。唯有凌统那张俊俏的脸庞,时而狰狞,咬牙切齿地瞪着甘宁。在旁边的丁奉见了,心里一惊,连忙向其好友凌统投去眼色。凌统剑目一眯,皓齿几乎咬碎,整个人好似即将爆发似的,满脸青筋。丁奉看得心惊不已。
少时,酒至半酣,凌统醉意上脑,愈发记着甘宁杀父之仇,又见孙权连番夸美之,心中大怒,忍受不住,瞪目直视良久,忽拔左右所佩之剑,立于筵上喝道。
“筵前无乐,看我舞剑助兴!!“
凌统喝毕,舞剑就起。甘宁知其意,哈哈一笑,推开果桌起身,亦向左右取了两柄大刀,纵步出道。
“哈哈。舞剑有何好看。还是这刀显得霸气!看我筵前使刀!!”
就在此时,丁奉早已起身,一手挽牌,一手提刀,立于其中,厉声喝道。
“二公虽是能善,皆不如我巧也!!”
说罢,丁奉舞起刀牌。此时凌统正一剑刺来,丁奉执牌抵住,凌统剑目一瞪,又把另一剑刺出。丁奉抬刀格住。就在此时,甘宁一个健步,转到丁奉身后,就欲起刀砍向凌统。幸好吕蒙早就料到凌统、甘宁之意,亦取了刀牌,奋然而起,将甘宁挡住。四人就在筵前舞刀弄剑,刀光剑影飞疾。丁奉、吕蒙并力将凌统、甘宁二人分于两下。孙权见得,碧目射出两道精光,猛地一拍奏案。砰的一声暴响。周瑜起身大喝。
“大王设筵,乃为犒劳诸公,诸公不知感恩,却在筵前取闹,成何体统,还不快快放下兵器!!”
四人听言,连忙各放下军器,跪伏在地,齐声告罪。孙权寒着面目,起身迈步而下。周瑜与凌操有旧,欲护凌统,连忙争先喝道。
“凌公绩!我常言教你休念旧仇,甘兴霸已为吴臣,吴王霸业正需依仗其勇。你今日又何如此?”
“实非某心胸狭窄,难忘旧仇。而是杀夫之仇,不共戴天。某虽为吴臣,亦乃人子,焉敢忘之!?”
凌统闻言,哭拜于地。凌统哭得凄厉,闻者无不动容。就连甘宁亦少有的露出几分愧疚之色,站立一旁,默然不言。孙权听了,面色一沉,长叹一声,再三安抚。凌统哭拜而退。筵席就此不欢而散。
至次日,孙权聚一众文武商议,周瑜谏言,当趁军威正盛,起兵进取豫州。孙权听了,亦觉有理,遂教董袭、陈武把守寿春,其余将士,皆随军望豫州进发。
且说张颌为失了寿春,回到汝阴后,心中愁闷,于禁、乐进等将又常来请命进军。张颌脾性素来谨慎,不敢轻举妄动,故而迟迟未有起兵。忽然,人报征西将军夏侯渊到。张颌听了,脸色一怔,连忙出公厅迎接。只见夏侯渊手执木匣一个,张颌见了,面色一凝,遂听夏侯渊说道。
“魏王有言,倘若贼来便拆而观之。”
夏侯渊说罢,将木匣递与张颌。张颌接住,忽有斥候来报,说孙权自引十万大军,来攻汝阴,如今已到了豫州境界。张颌闻言色变,与夏侯渊对视一眼后,便开匣观之。内书写道。
若孙权至,张、夏侯、于三位将军出战,且由乐将军守城。张颌看了,沉吟一阵,暗道曹操如此用人必有其道理,遂召于禁、乐进过来,将文书示与观之。于禁、乐进两人看了,相互对视一眼,于禁先发言而道。
“将军之意若何?”
张颌面色一凝,虎目锐气迸发,凝声而道。
“魏王素以用兵如神,识才善用,如此吩咐,必有深意。今我便与夏侯、于两位将军发兵出迎,奋力与战,折其锋锐。乐将军于后但观情势,若我军大败吴兵,可速发大军乘势而攻,一举将其歼灭,擒下孙权,若能如此,东吴再无虑也。可若我军落败,乐将军可速发救兵接应,我等退守汝阴,徐徐抗之。”
于禁素与张颌不睦,闻张颌此言,沉吟不答。而乐进则与于禁交情极深,见于禁表情,心里明悟,便是说道。
“吴兵攻克寿春,兵锋正劲,兼之又有周公瑾为其统帅,正面迎敌,只恐非是彼军敌手。不如就于汝阴坚守。”
张颌一听,见乐进忽然大改以往态度,眉头一纵,用余光看了看于禁脸色,顿时明悟,心里苦笑。原来曹操以张颌为三军统帅,于禁一直心有不服,但却不敢直言。而于禁与乐进私下交情甚好,此番定是于禁恐他立功,故而教乐进出言阻止。张颌面色一沉,正欲张口说话时,夏侯渊却争先喝道。
“乐文谦!魏王既有领旨,你可不从耶!?”
夏侯渊此言一出,乐进顿时脸色一变,不敢发言。于禁虎目一眯,遂反驳道。
“夏侯将军此言差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确非出战时机,乐将军所意,亦为我魏国着想。”
张颌听了,心起一计,忽然喝道。
“既然于将军,心畏东吴。我今自与夏侯将军出迎吴兵,与之决一死战。于将军可与乐将军把守城池,便可安枕无虑也!!”
张颌喝毕,便教左右备马,准备引军出城。夏侯渊一声冷哼,鄙夷地瞟了一眼于禁。于禁气得暴瞪虎目,浑身抖颤,慨然喝道。
“将军如此,禁岂敢忘公事乎?愿听候指挥!!”
张颌听言大喜,扶须笑道。
“既文则肯相助,大事可济也。”
张颌笑毕,遂与诸将商设计。张颌早前,便亲率兵马打探四周地势,当下说计而道。
“听闻东吴水陆并进。若走水路,必是从淮河而走。至于陆路,当取淮河临道。如此一来,来日文则可引一军于淮河东南处,绝壁口内埋伏,但见第一路吴兵杀过来,且不发作。只等孙权来到,速断金雀桥,我与夏侯将军即会趁势而击。”
于禁听计,颔首领命,自去点军先去埋伏。却说孙权令吕蒙、甘宁为前队,自与凌统、丁奉等将居中,周瑜率其余诸将则驾舟从水路陆续进发,东吴兵马,分水陆两军,望汝阴声势浩大地扑杀过来。吕蒙、甘宁前队一路火速前进,吴兵士气正盛,毫无一者怠慢,行军神速。张颌听闻斥候来报,与夏侯渊教计如此如此。夏侯渊领命,速点齐兵马出城相迎。夏侯渊进军不到数里路程,与甘宁军先是相遇。甘宁见是夏侯渊旗号,虎目一瞪,骤马出阵,口中大喝叫夏侯渊来战。夏侯渊冷然一笑,挺枪跃马飞驰出阵,便与甘宁交锋。两马相交,甘宁忿然举刀,望着夏侯渊面门就劈。夏侯渊驱身一闪,拧枪对准甘宁心窝猛地搠去。甘宁早有准备,侧身闪过,大喝一声,起刀一连猛劈暴砍。夏侯与或挡或避,与甘宁杀了十几回合,忽然卖出一个破绽。甘宁见有空隙,凝声大吼,气势迸发,抡刀就砍。夏侯渊仿佛看见有一头浑身萦绕着雷霆的巨鸟扑翅撞来。夏侯渊哪敢怠慢,扯声一吼,枪支骤然刺出,甘宁如似看到一头浑身冒着黑色火焰的恶狼,匍匐而奔。刀枪相碰,暴起一声巨响,漫天风尘随即飞起。只见夏侯渊连人带马飞出风尘,甚是狼狈。夏侯渊眼中带有几分骇色,暗道这甘兴霸果然厉害。须臾,又是一声虎啸,甘宁骤马奔来。夏侯渊神色一凝,勒马就走。甘宁在后叫骂不绝,见夏侯渊即将逃远,就鞍上挂住大刀,取了铁链摇起,对着夏侯渊的背心遽然投去。夏侯渊在后听得破空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