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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急报,关羽不知昏死过去,不知生死。徐晃闻言面色剧变,急望看望,只见关羽七孔流血,面色黯淡,气息极其虚弱。徐晃一时吓得好似魂魄尽飞,状若疯狂地速教军士召华佗前来。须臾,华佗赶至,见关羽气息如此虚弱,也是吓了一惊,连忙为关羽探脉。华佗眉头深锁,探毕,面色黯然,叹声而道。
“关将军前番伤势并未痊愈,昨夜又恶战一番,新伤旧伤齐发,情势并不乐观。某只能用金针锁住关将军八大穴道,稳住其命脉,能否保住性命,便要看天意如何造化。”
徐晃一听,如遭电击,‘哇’的一声,灵魂仿佛被生生抽出,双眼一闭,倒头昏倒。关羽、徐晃两人皆昏厥而去,庞德亦受伤昏迷,军中无主心骨。宰相戏志才,昨夜又损命逝去。华佗急教兵士请周珑主持大局。周珑遂请钟繇、王朗一同协助。三人商议定,先教军士严密把守城池,又派遣兵士带十日粮食,传命马仪、赵统、徐盖等将,务必要擒拿诸葛亮一干人等。周珑想马仪乃女流之辈,徐盖、赵统二人年幼,恐遭诸葛亮所诈,本不欲如此。但王朗却执意为之,毕竟诸葛亮乃蜀汉如今唯一仅存庭柱,倘若能将其所擒,日后要取西川,如若囊中探物。钟繇亦是认可。周珑见两人皆有意,遂便依从。
却说马仪率军追袭,诸葛亮引着一众残兵败将,望祁山而逃。途中,华雄折命逝去。诸葛亮痛声恸哭,命军士好生保护其尸,星夜赶出祁山,直到斜谷关口,兵士皆筋疲力尽。诸葛亮遂于关内歇息,一面又教人进往南郑,命王平、陈到引兵前来接应。马仪收得周珑之命,引兵驰丽追袭,一直追着蜀兵,来到斜谷关外。徐盖见军士皆是疲惫,急与马仪劝道。
“夫人,我军连夜奔波,人疲马乏,彼军据关而守。当需谨慎。依某之见,先屯兵歇息,待气力回复,再进往破关亦是未迟。”
马仪听闻,亦觉是理,遂教军士于斜谷内,傍河先做歇息。当夜,众人正是歇息,忽然山内喊杀声四起,仿佛有千军万马扑杀而来。徐盖、赵统毕竟年幼,顿时惊惶无措。马仪虽是女流之辈,但却是笃定无比,厉声大喝安稳军心。就在此时,一阵狂风拂来,一彪人马杀出,为首之将正是马岱。马岱怒瞪狮目,挺枪骤马杀入军内,唐兵措手不及,被杀得人仰马翻。徐盖正是指挥兵马,忽然马岱从人丛杀破而来,一枪倏然刺向徐盖面门,口中喝道。
“竖子!!纳命来!!!”
徐盖面色大变,马岱这枪刺得极快,眼见将要刺近。猝然间,两柄长枪并举刺出,赫然荡开马岱的枪支。马岱定眼一望,来将正是马仪还有赵统。马岱面色狰狞,如同一头走入无路的狂狮,拧枪骤起,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袭击而来。马仪与赵统连忙拧枪抵挡。
徐盖稳住慌势,亦连忙提斧赶来助战。三人酣斗马岱。不过马岱却是神勇威猛,竟以一人之力,硬是杀得三人险象环生。而且马岱的攻势,大半都是袭向徐盖、赵统。若非马仪屡屡拼死相救,两人早就成马岱枪下亡魂。徐盖、赵统初经战场,不禁胆怯。马仪见状,暗暗叫苦,急教撤军。唐兵听令,顿时六神无主,慌乱逃窜。马岱引兵掩杀,杀得唐兵兵败如山倒。马仪心里顾着徐盖、赵统二人,却顾不得指挥兵马,一路逃奔,身边兵士渐渐走散。比及天明时分,马仪等三人身边只剩下数百兵马,其余不是走散就是被蜀兵所伤。众人慌乱而逃,面前有一条长河挡住去路,河流湍急,根本难以渡过。这时,马岱引军赶来,将退路尽断。
“小妹,你已无去路,何不速速投降!?我可向武侯求情,饶你一死!”
马仪闻言,英灵的眼眸一瞪,厉声喝道。
“马伯瞻你简直冥顽不灵!!昨日若非我出手相救,你早就成我夫君刀下亡魂!!”
马岱一听,顿时面庞一抖,一对狮目死死地盯着马仪,却无做声回答。
猝然间,东边方向,一阵急促马蹄声起。霎时间,一道白色迅光,从道旁转出,只见那将身穿银龙铠甲,手挺龙胆亮银枪,正是西唐神龙将,赵子龙也!须臾,两道马啸声起,一身穿青麟铠甲之将,还有一身穿虎头黄铜甲将士一左一右策马赶来,分别是文舜还有邓艾。
赵统、徐盖等人,见是三人赶来,顿时满脸涌起狂喜之色,纷纷惊呼而出。原来赵云依黄忠吩咐,转走雍州,星夜赶路,不日追上文舜、邓艾所引兵马,三人遂合军而行。待赵云赶到长安时,战事已平。周珑急将前事告之,赵云听闻其子还有马仪、徐盖等妇孺竟引军去追袭诸葛亮。赵云心里惶急,歇息一阵,恢复些许精神、体力,立即引一部骑兵赶去接应。文舜、邓艾执意同往,三人遂引兵星夜赶路,正好赶道此地。
马岱一见赵云,顿时面色更为狰狞,无尽怒恨从体内涌出。不过马岱并未失去理智,心知非是众人敌手,死咬皓齿,喝令撤军。赵云大喝一声,骤马追袭而去。马岱速教弓弩手射箭抵挡。赵云挥枪拨箭,冲了一阵,后劲不足,勒马停住。毕竟赵云连日奔波,一人一骑,足行足数千里,无论精神还是体力早就耗竭。蜀兵见赵云不再追来,连忙急速逃去。赵云眯着剑目,冷冷地看着马岱引军撤去,却又喝住兵马,先屯兵一处歇息。
却说马岱引兵回到关口,速与诸葛亮报之前事。诸葛亮听闻赵云赶来,脸色连变,不过心里一想,赵云不敢追袭,定是气力不济,料想彼军不会很快攻打过来,遂是安心。当夜,王平、陈到引军赶至,诸葛亮唯恐夜长梦多,立即撤军退回。次日待赵云引兵赶至,关内蜀兵早已撤去。
至此,诸葛亮奇兵之计,以败退为终。再看在陈仓战事,且说张飞传令三军,倾势攻打陈仓。四路大军分别向陈仓城汹涌攻来,黄忠、张辽、徐庶引兵把守城池,陈仓城上矢石乱飞坠打,张飞、潘平等将,率军前进,指挥兵马作战,蜀兵勇不惧色,攻势极猛。陈仓城兵力空虚,难以据守,情势愈来愈是危急。两军在陈仓城上城下,拼死激战,从平明杀至夜里初更,喊杀声震天动地,地动山摇。漫天风尘盖天弥漫,尸体断肢四处可见,血光遍天。蜀兵大有不成功便成仁,一举攻破陈仓之势。唐军幸赖黄忠、张辽、徐庶等人拼死搏杀,激励三军,尚能艰难抵住蜀兵攻势。只见陈仓城被攻得千疮百孔,女墙四处崩裂。马良见夜色愈来愈是昏暗,急与法正劝道。
“法公,夜色昏暗,不利军士作战。我看这陈仓城,已岌岌可危,不若先是撤军,待明日再一举破之!?”
法正闻言,双目一瞪,厉声喝道。
“不可!!正因陈仓城不久将破,三军将士锐气正劲,当一举而破之,擒下黄、张、徐三人。倘若就此撤军,彼军弃城而逃,岂不放虎归山耶!?”
法正一声喝出,马良脸色连变,神色一凝,忽然迈步登向一座鼓塔上,向兵士取了鼓棒,亲自为三军擂鼓。法正见之,纵声大笑,亦向一座鼓塔上走去,奋力擂鼓。三军士气大震,蜀兵奋勇拼杀,攻势愈来愈是强劲。在北门之上,一片片火势冲天。原来唐兵正以火箭烧毁蜀军的云梯。不过蜀兵攻势实在太强,城上唐兵皆以筋疲力尽,拦阻不及。只见张飞乘一架云梯,汹涌杀向城头。黄忠看得眼切,连忙拽弓拉弦猛地一射。箭矢破空射出,倏然射向张飞。张飞听得破空声响,猝然一跃,如同恶虎扑月,跃在半空之上。黄忠急拉弓弦,连连射去。张飞忿然舞起蛇矛,连点快刺,将射来冷箭,根根刺破。‘嘭’的一声,宛如恶神坠地,张飞厉声一吼,舌战春雷,声若雷轰,震慑八方。唐兵见之无不心慑,黄忠大瞪虎目,白须飞扬,如同一头匍匐而动的猛兽,手提赤刀奔袭而来。张飞满脸凶戾,一声叫好。说时迟那时快,黄忠已然赶近,电光火石之间,手起刀落,向张飞面门砍来。张飞双脚踏地,弓步弯身,一矛猝然扫出,如有横扫千军之势,打在黄忠砍来的赤刀之上。火光暴起,黄忠脸色一变,整个身躯瞬间好似被一股强劲狂猛的力劲所扯,猛地暴退丈余。张飞脚步一踏,纵身腾起,蛇矛倏然射出,快若疾电,霎时间仿佛有数十道矛影向黄忠笼罩而来。黄忠凝神聚息,舞刀抵挡,刀矛相碰,阵阵金属碰撞声,震耳欲聋,响不绝耳。
“杀!!!”
张飞杀得兴起,环眼赫然爆出两道凶光,挺矛加速。黄忠有伤在身,哪里抵得住张飞怒涛一般的攻势。两人交手五、六十回合,眼见黄忠即将落败。就在此时,在张飞背后陡然一阵破空割响,张飞临危不惊,一矛击退黄忠,急转身横扫蛇矛,那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嘭’的一声巨响,只见张飞蛇矛猛地打在一柄画戟之上。那举戟袭击之人,正是张辽。张辽面色一变,整个躯体在地上擦出两道火花。张飞面色凶戾,扯声吼道。
“宵小鼠辈,你等尽管杀来!!”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老龙之啸
吼声一起,在张飞背后遽然显现出吞天兽之相势。那头绝世凶兽,大张深渊巨嘴,宛如能将天地万物,尽数吞噬肚内。张辽、黄忠皆脸色一紧,如临大敌。如今的张飞,实力鬼神莫测,两人皆有伤势在身,纵然并力而攻,亦无绝对的把握,能击退张飞。猝然,张飞咧嘴一笑,踏步而出,陡然发作,向黄忠先杀过来。黄忠连忙抖数精神,挥舞赤刀悍然抵挡,杀出雀舞九天刀式。张飞环目内露出鄙夷之色,八荒灭神矛法一起,矛式摧枯拉朽,如若能灭神诛仙。黄忠刹时落入下风,张辽大吼一声,提戟赶来。张飞挪身一避,闪过张辽的袭击,使矛扫左打右,逼得张辽、黄忠甚为险峻。黄忠圆瞪虎目,白眉竖起,扯声吼道。
“老夫与你拼了!!”
黄忠吼声一起,攻势加剧。张辽面色冷酷,持戟劈砍而来。两人一左一右,酣斗张飞。一时间,反据上风,杀得张飞节节败退。于此同时,不断有蜀兵乘云梯而上,城下一队队蜀兵正以木桩攻打城门,数百架冲车剧烈撞击女墙。整座陈仓城如被掀翻,各部唐兵,拨以矢石,疯狂抵挡,战况愈来愈紧。
而此战之关键,全在黄忠、张辽与张飞之战。无论何方胜了,其军士气定然高涨,以取得最终胜利。
“嗷嗷嗷!!唐贼,看我厉害!!”
蓦然,张飞一声吼起,背后吞天兽相势变得栩栩如生,如临世间。黄忠、张辽亦纷纷扯声暴喝,气势迸发。在黄忠背后,一头朱雀张翼腾空的相势赫然而现。张辽背后,血甲巨神相势沛然而出。三人激战,浑然变作了吞天兽与朱雀、血甲巨神的厮杀。张飞愈战愈勇,蛇矛刺、搠、劈、撩、扫,招招矛式,皆有狂吞天下之势。黄忠终是年迈,气力不济,刀式渐渐显得凌乱。张飞赫然加剧攻势,猛攻黄忠,欲要先败一人。张辽急忙施出浑身解数,为黄忠抵挡。电光火石之间,张飞招式陡然一变,本是刺向黄忠面门的蛇矛,猝然向张辽疾飞刺来。张辽正好提戟来救黄忠,此下回救不及。丈八蛇矛如若惊鸿掠过,张辽急急闪避,险险避开。张飞趁张辽阵脚已乱,一脚猛地踹出,正好踹中张辽腹部。‘嘭’的一声暴响,张辽顿时被张飞踢飞一边。黄忠见状,刹地面色大变!
“文远!!”
黄忠惊呼声刚落,便听到张飞扯着雷公般的嗓子喝道。
“老匹夫!死到临头,还有心思顾虑别人!?简直讨死!!”
张飞喝声一落,黄忠急回过神来,眼前矛风狂袭,无尽危机笼罩而来。黄忠来不及抵挡,唯有挪身躲避。张飞连贯进攻,无孔不入,杀得黄忠险象环生。危急之间,黄忠心里却是腹诽而道。
“老夫已至暮年,死不足惜。唐王对老夫恩重如山,万死难报!今虽死折命,亦势要守住陈仓城,以报唐王恩德!!”
念头毕落,黄忠一双虎目赫然迸射出无比亮丽的光华,浑身气势暴涨,宛如重复青春一般,竟是燃烧起自己的生机。陡然间,只见黄忠一刀赫然飞荡,力劲如能破山开天,一刀打开张飞袭来的丈八蛇矛。张飞环目一瞪,满脸愕色,又惊又怒。这时,黄忠攻势猝然而来,赤刀发出阵阵妖异光芒,横砍暴劈,刀刀连环,如同雀舞九天,逼得张飞顿时落入下风。
“老匹夫伤势极重,分明已是强弩之末,哪里来的如此强劲力量!!”
张飞心里腹诽,蓦然间,黄忠一刀飞砍过来,如同惊鸿掣电,迅猛无比。张飞急拧矛抵住,嘭的一声巨响,整个躯体荡开而去。张飞看着黄忠气势虽是狂盛,但生机气息却以一股极快的速度流逝,惊呼而道。
“老匹夫你不要命呐~!!”
张飞仿佛已猜到了黄忠燃烧其生机,这种技能极其玄乎,须得耗损命员,非是登峰造极的武者,绝无可能施出。就如当年吕布临死一战,硬是燃烧生机,击败张绣、庞德、马超、赵云四人,最后筋疲力尽,死于关羽的青龙刀下。虽然如此,但纵使吕布最后能击败关羽,其命元损耗极重,亦是命不久矣。
可知当时吕布正值壮年,而黄忠已将近七旬,只怕此战一过,立即一命呜呼!
就在张飞惊骇之间。黄忠又狂起攻势,赤刀上如泛起滔滔火焰,不断猛击张飞。张飞咬牙切齿,拼死抵挡。随着黄忠不断燃烧生机,其力劲已然恢复到五旬之时。黄忠虎目暴射神光,宛如一尊无敌神将,骤然杀出雀舞九天,最强招式‘朱雀焚天’!
此招黄忠此生重未施展过,一来是因此招损耗精气力劲极多,随着黄忠不断老去,过了五旬之后,以有心无力,施展不出。二来,当时普天之下,黄忠根本未遇上一人能值得他施展此招。此本成为黄忠一生遗憾,不过他却万万没想到,今日他竟会燃烧生机,搏杀出这招‘朱雀焚天’!
刀式赫然而起,连环三刀迅疾而起,如若朱雀张翼。张飞不敢怠慢,亦拼出全身力劲,杀出八荒灭神矛法的最强招式,‘诛灭群神’!刀矛遽然碰撞,快得看不得其影,如若飓风狂雷扑打,一连三道宛如天崩地裂一般的巨响暴起。三式一过,黄忠赫然又起三刀,刀式如若朱雀飞跃腾空,穿透苍穹。张飞满脸狰狞,如若化作吞天凶兽,矛式如有气吞天下,噬尽万物之势赫然杀出。张辽在一旁看着两人拼杀,已然目瞪口呆,惊为天人。张飞不愧是当世凶兽,竟然硬是抵住了黄忠的攻势,两人杀得不相伯仲。就在此时,最为犀利、狂猛的刀式即将而出,又是连起三刀,刀起时如有朱雀长啸,宛如立于九天之遥,火焚苍天。张飞气势如同怒涛卷席,矛式遽然刺出,如能击灭诸天神仙,霸绝天下。刀式、矛式倏然迸发,威猛绝伦,宛如天上神将拼死搏杀。待张辽回过神来,俨然看到黄忠连刀劈砍,打碎张飞胸膛铠甲,张飞迅猛反击,一矛刺中了黄忠的躯体。两人两败俱伤,黄忠施出最强招式,生机将尽,陡然弃刀,双手一把抓住刺入自己躯体的蛇矛,竭斯底里地厉声喝道。
“文远!!快快将这凶兽诛杀!!”
黄忠一声怒喝,使得张辽猛地回过神来。霎时间,张辽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张飞弑杀,立马提尽气势,举戟望张飞背后砍来。张飞察觉背后有人来袭,赤红环目尽是骇色,满脸凶戾,一拳骤起打向黄忠。
“老匹夫,我先取你狗命!!!”
张飞凶猛一拳,足可破山碎石,遽然打在黄忠面门。‘嘭’的一声巨响,听得令人心惊肉跳,黄忠应声暴飞。此时,张辽赫然赶至,方天画戟涌起无尽血腥,如同巨神舞戟,一戟砍中张飞后背。血花溅起,张飞痛喝一声。霎时间,在张飞脑海内,忽然显现出一生光景,如同时光倒流,直至当日桃园结拜之时。如今潘凤已逝,蜀国危在旦夕,倘若他再逝去。那仅留下的刘备,是何等孤苦!!
“我还不能死呐!!!!”
张飞在心头狂啸,忽然竟尚有余力,猛地转过身子,提矛刺出。张辽看得眼切,险险避过。张飞满脸凶戾,仿佛一头死到临头,却又不甘死去,奋力搏杀的绝世凶兽。冲上城头的蜀兵大受激励,各个拼死杀来助战。四周的唐兵见黄忠如此刚烈,亦是燃起了无尽战意,蜂拥赶来助战。两军将士、兵卒皆舍生忘死拼杀,只为着各自的忠义、誓言。
渐渐地,已是平明时分,旭日高升。一声声轰响声接连暴起,陈仓的城门、女墙纷纷破开。蜀兵振臂高呼,大举而入。徐庶急引数百死士,拼死抵住。蜀兵一鼓作气,大举压上。徐庶血染白袍,舞剑挑刺、劈砍,剑式看似优雅,但却极其狠辣,前头七、八个蜀兵,纷纷被徐庶刺死,皆是一剑封喉。
“陈仓背后,乃是我西唐腹地,倘若此城死守,国将危矣。我等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死亦有何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