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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猛攻狂突,杀出片片血雨,左突右冲,势如破竹。随着邓艾杀到垓心之处,正见法正在七、八员蜀将拥护之下赶了过来。邓艾面色一喜,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如若惊鸿掣电,舞动不停,立马便向法正那处冲杀过去。却说法正刚是赶到,听得那声无与伦比的巨吼,知得潘平被文舜所杀,顿时脸色勃然大变,正欲指挥兵士拼死抵抗。陡然间,西边处一阵阵凄厉的惨叫顿起,很快便又被如若惊涛骇浪般的喊杀声压过。法正心头一揪,转眼望去,只见邓艾如若一尊天降神将般从人丛里策马杀了过来。
“法孝直,临贺已破,你等已无处藏身,何不速速下马,率众受降!!?”
“又是这天杀的邓士载!!”
法正面色刹地变得狰狞无比,不久前他在始安时,方才被邓艾追杀一番,几乎丧命。此下邓艾竟又是阴魂不散,如若厉鬼般出现在他的面前!法正连忙竭斯底里地吼起,指挥兵士前往抵住。蜀兵蜂拥而来,邓艾毫无畏惧,大有一骑当千之势,杀破一阵又一阵,锐不可当,摧枯拉朽地冲突杀来。法正看得心惊胆跳,怒不可及,一声令下,身旁的数员将士齐齐放箭。邓艾提枪拨打,如若道道劲风,将射来的冷箭一一破碎。说时迟那快,电光火石之间,眼看邓艾将要杀至。两员蜀将齐声厉喝,各提兵器,骤马来截。左边一将,舞起一口大刀,向邓艾当头就劈。邓艾神目大瞪,一枪打去,巧妙绝伦,枪式忽地一转,借力打力,挑中了右边那员蜀将脸额,右边蜀将惨叫都来不及,便被邓艾挑落马下。与此同时,法正不知何时取了一柄诸葛神弩,连箭骤射。邓艾听得震响,立马驱身避闪。法正射出的冷箭,尽都不着。就在这一瞬间,邓艾在人马分过时,将那舞刀的蜀将亦刺落马下。其麾下兵众,见邓艾这般神勇,气势高涨,汹涌杀上。蜀兵抵挡不住,渐渐溃散。法正看得心惊不已,此番他又是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并无料到,文舜、邓艾两军竟来得如此之神速,更兼文舜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军此下仅存的大将潘平诛杀。此下局势,可谓是败局已定。早知如此,法正或许便不会下令诸军拼死抵抗,以求尚有一丝机会,可以力挽狂澜。
所谓战场之事,瞬息万变。纵是诸葛孔明这般号称拥有鬼神莫测之智的绝世人杰,也不敢说将之料尽。
文舜、邓艾的当机立断,出兵之迅疾,两人之神勇,还有吴人、交州异族的倒戈,都是至成此下败局的关键所在。试问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之下,纵是法正有经天纬地之才,又如何一一料尽?
此下,眼看邓艾将要杀近,法正却不敢逃命,毕竟他要留下来坐镇大局,尽可能的为马良等人拖延时间。而一旦他逃去,本就士气低落的军士,必然溃不成军,纷纷逃散。到那时,若有万一,刘禅被擒,他便要成为千古罪人。法正一生忠义,又岂会让其英名毁于一旦。念头一过,法正面色癫疯,连发箭弩,向邓艾狂射而去。在法正身旁的将士,亦纷纷向邓艾截杀过去。
“残蜀气数早尽,你等何不惜命哉!?”
邓艾舌战春雷,厉声一吼,声势震天,手中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或拨打箭矢,或袭向来截的蜀将。在邓艾身后的唐将、军士,各个气势赫赫,各舞兵器助战。一阵人仰马翻之下,邓艾连刺落数将,如有山崩潮泄之势,冲到了法正身前,一枪骤起,如有横扫千军之劲,向法正扫打过去。法正急以诸葛神弩挡去,‘嘭’的一声巨响,法正惨呼一声,被邓艾扫落马下。四下蜀军将士见状,面色大变,纷纷疯狂来救。邓艾气势迸发,背后霍然显现一尊三头六臂的不动明王相势,威凛绝伦,将赶来的蜀军将士,一一杀散。法正堕落下马,唐军兵士蜂拥扑上,一下子便将法正擒住。邓艾见得,高举长枪,厉声喝道。
“法孝直已被我邓士载擒也,你等还不速速投降,何必无辜枉死!!”
邓艾一声喝出,如若轰雷炸落,天地为之一颤。四周蜀军将士、兵众,各个面色惨淡,苦不堪言,若早知如此,他等又何必背井离乡,作战至今。
莫非真乃大势所趋,天难容蜀汉耶!?
如此这般念头,纷纷在众人心中响起。法正虽被擒下,但仍旧破口大骂不绝,喝令军士拼杀。怎奈众人已是心灰意冷,残酷的事实,令他等再也无法相信残蜀尚有复国的可能。只见四下蜀兵纷纷放落兵器,泣声投降。霎时间,那一阵阵哭泣声内,似乎有道不尽的悲怆、痛苦。法正瞪眼望着,浑身抖颤,口中的骂言,忽然如何都骂不出来。
“事已至今,法孝直你又何必苦苦相逼。这些军士,虽当存忠义,但也是百姓的父亲、丈夫、兄弟、孩儿!!你便就此作罢,让他等众人回家去吧!”
邓艾话音落下,四周蜀兵想起家中老小,哭声更为凄厉。法正如被抽去魂魄,竟忽然间变得死寂起来,一言不发。
另一处,却说马良早前听闻潘平被文舜所杀,便知败局已定,立马率领白耳精兵还有一众精锐,约有五六百人,望南门而去。把守南门城外的,正是宇文恪。宇文恪听闻斥候来报,文舜、邓艾两人已率兵杀入临贺。宇文恪闻报大喜,速速整备兵马,分兵两部,各望东、西两门赶援而去。宇文恪毕竟还是初经战事,一时只顾着攻打临贺,却忘了要提备刘禅等人突围。
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 逃命
而马良之所以选择由南门突破,也是料定宇文恪乃羌胡之人,少习兵法,更兼年幼,难察大局。却说马良众人赶到南门,城门猝然打开。张苞为首当先策马先冲,马良率领白耳精兵一众精锐,拥护刘禅在后。刘禅听着城内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早就吓得魂魄皆飞,对马良是惟命是从,哪有半分君主姿态。
在城南外,尚有数百兵马把守,忽然见得南门有蜀兵冲出,一时无备,乱作一团。张苞纵马冲腾,环目瞪得斗大,倏然撞入营内。营内唐兵慌促来截,却抵不住如若恶兽般的张苞。张苞手舞蛇矛,左突右冲,奋勇突进,杀得唐兵措手不及,七零八乱。马良见状,连忙喝令军士加紧冲突,欲要一举冲破。哪知刘禅,见得前方厮杀,吓得面无血色,惊呼叫道。
“前方厮杀正是厉害,刀剑无眼,若孤有何损伤这可如何是好呐!?”
马良闻言,心头一紧,急急劝道。
“王上不必多虑。唐贼无备,兼之安邦神勇,唐贼锐气已挫。王上随我等杀去便是!!”
刘禅听了,又望向营内,此下前部白耳精兵已然杀入营内,唐兵被杀得阵阵翻倒。刘禅见得血肉横飞,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牙关打颤。马良见了,顾不得与刘禅好言细说,厉声喝道。
“王上!!这般时候,岂能再有迟疑!!若是待唐贼发觉我等由此处突围,纷纷赶来,悔不及也!!王上若想保住性命,便随我等杀去!!”
马良声若洪钟,震得刘禅连连变色。刘禅虽是苦不堪言,但被马良这一喝,也逼出了几分胆气,扯着嗓子地叫了一声,策马便冲。马良随引后部精锐,护着刘禅突杀。此下唐军营内的唐兵队伍,已大都被张苞等众杀散。马良等人护着刘禅冲入营内,不少唐兵见得刘禅被众人护在垓心,又看他身穿黑锦龙袍,立马猜出了刘禅的身份,连忙纷纷大喝,发箭去射。霎间间,乱箭从四处射来。刘禅哪里见过这般情景,吓得大哭大叫,狼狈躲避。不过在他四周,却都有白耳精兵守护,各个拨刀抵挡,将四处射来的乱箭一一挡下。饶是如此,胆小的刘禅,却如同在鬼门关内,走过几遭,大喊饶命,堂皇慌促。忽然间,一根冷箭从刘禅背后倏然射来,刘禅坐下的卢宝马,早通灵性,一声嘶鸣,马蹄子一转,竟是躲过了那根冷箭。可是刘禅一时无备,平日里又尚少勤练,这一摇晃,竟从马上坠落下来。刘禅翻滚在地,痛得惨叫不觉。马良听了顿时面色大变,急教兵士去救。张苞亦听得后方大乱,唯恐刘禅有失,连忙策马赶去。
与此同时,且说文舜大发神威,诛杀潘平,为其兄弟关索复了大仇后,立马引兵杀到城内郡衙,来擒刘禅。文舜骤马突入,郡衙内尚有百余精锐,躲在四处,以诸葛神弩发箭冷射。诸葛神弩,可连发弩箭,一连三、四发,间隔极短。霎时间,郡衙周围冷箭四起,幸好文舜早有提备,拨枪抵挡,身后将士亦纷纷前来守护。虽如此,不过在这诸葛神弩的威力之下,文舜这一阵子,也是险象环生。不过对于,已渐渐习惯在刀口舔血的兵戎生涯的文舜来说,并无丝毫惧色,待一轮乱箭射尽。文舜刀目剧瞪,厉声喝道。
“刘阿斗,事已至此,你纵是负隅顽抗,亦是无济于事!!你若肯速速投降,我自会向父王禀报,许你侯爵之位,让你余生享尽荣华富贵!!”
若是刘禅在此,大有可能听了文舜这番话后,大所动心,弃戈投降。不过,刘禅此下却早被马良等人带离,望南门突围去了。文舜尚且不知,话音刚落,郡衙内的怒骂声顿起,冷箭飙飞不绝。突兀之间,郡衙楼阁上,一身穿黄龙锦袍汉子的声音一闪而过。文舜眼疾,一下子便是发觉,纵声一喝,声若惊雷,纵身飞跃,枪支如骤雨狂打,拨开箭矢,冲入郡衙之内,望楼阁杀了上去。一众唐军将士见了,纷纷跟随突入。文舜健步如飞,威风凛凛,浑身兵甲红得妖艳,刀目如射神光,杀上楼阁之上。陡然间,连阵弓弩暴响骤起。文舜面色一变,挪身就闪,到一红漆大柱后躲避。‘砰砰砰’的暴响不觉,红漆大柱上插满了箭矢,根根入木三分,足可见劲力之大,若是文舜避之不及,恐怕此下已然一命呜呼。
这当然是马良早就设计好的陷阱。如此危急之时,马良却还能有这般布置,果非寻常之辈。若非文舜心思缜密,更兼身手了得,便是遭了他的暗算,死于非命!
就在此时,数十唐军将士杀了上来。霎时间,弓弩震响连起,七、八员唐将避之不及,被射倒在地。文舜看得英眉直竖,忽地窜出,如若一头猎豹般冲了起来,弓弩迸发不绝。文舜左闪右避,灵敏绝伦,看得那隐藏在四处的弓弩手心惊胆跳,急促射箭。文舜骤然爆发,径直冲突,弓弩射之不及。电光火石之间,只见文舜几乎杀到了那正被数十兵士守护的黄袍汉子身前。
“刘阿斗,你要死还是要降!!”
文舜咆声大喝,枪支骤起,背后麒麟神兽相势霍然显现,撞入人丛之内。那数十蜀兵皆是死士,毫不退避,各舞兵器来杀。文舜乱枪拨打,遽然杀翻眼前蜀兵。此下唐军兵众,纷纷杀到,将隐藏在各处的弓弩手大半擒住。文舜冲散人潮,势如骑虎,一枪直搠。黄袍汉子故作惊悚,慌促躲避,猛地跌倒在地。眼看文舜青麟长枪就要刺中,‘铮’的一声,枪刃停住,文舜浑身尽显霸者威严,冷眼俯视着黄袍汉子。
突兀之际,变故忽起。那本是慌促的黄袍汉子,眼中骤起杀光。文舜面色惊变,一枪直捅。就在枪刃刺到那黄袍汉子眉心的瞬间,从黄袍汉子的袖子内,忽然射出一根细小的弩箭。千钧一发之际,文舜挪身微侧,冷箭在文舜护肩上擦出一道璀璨的火花,然后飞过。文舜险险逃过一劫,但并无劫后余生的余悸,反而一枪猛地抽出,带着几分怒色喝道。
“刘阿斗,你休想逃得!!”
以文舜的才智,如何猜不得此乃是一陷阱,那黄袍汉子绝非刘禅。文舜引兵速速杀突出去,赶出郡衙时,正遇着纵马赶来的邓艾。邓艾急呼叫道。
“殿下!可有擒住那刘阿斗!!”
文舜刀目赫赫,疾言厉色便道。
“刘阿斗不在此处,必是趁乱突围。士载,你我一同先望南门去探!!”
文舜心思精细,一下子便大概猜得刘禅等人动举。邓艾亦是才智聪慧,也明此中道理,厉声应和,遂与文舜一同率领兵马望南门赶去。在途中,文舜正好遇到从西门赶入的宇文恪军。宇文恪急急奔马赶来,向文舜问道。
“殿下,刘阿斗可已擒耶!?”
文舜见是宇文恪,面色一变,连忙问道。
“宇文恪你有寨内留备兵马,以防蜀人突围!?”
宇文恪一听,心头一紧,方才醒悟过来,急道。
“末将听闻斥候来报,殿下与邓将军已杀入临贺,便立即分兵两部来援。寨内仅有数百兵马留守!!”
“不好!!刘阿斗此下必往城南去了!!”
文舜听言,更是确定心中所想,惊呼喝起,遂拔马一转,便望南门加速赶去。邓艾见状,急与宇文恪吩咐,教其安稳城内局势后,便立即策马追随赶去。
却说马良、张苞等人,本能率兵突围而去,哪知刘禅忽然落马,众人惊慌,急救下刘禅,扶其上马。四处唐兵立马赶来围杀,张苞厉声大喝,引白耳精兵抵挡。待刘禅上了马,马良唯恐追兵杀来,连忙教张苞突围。张苞不敢迟疑,施出浑身解数,挺矛骤马,又再发起冲锋。唐兵原本便被杀散,此下张苞又再发作,哪里抵挡得住。很快张苞便杀出一个破口,一众白耳精兵随即护着马良、刘禅冲出营外,唐兵追之不及,在后嘶声呐喊,叫杀不绝。张苞满脸冷酷,为首当冲一路奔袭,率众赶了数里路程。刘禅惊慌失措,吓得六神无主,眼看背后唐兵渐渐都被甩开,方才心头大定,大口大口喘息,疾呼道。
“贼贼。。子追不上…来了,安邦休要…行之过急,累死孤也!!”
刘禅刚才摔了下马,此下周身发痛,又加上这一阵颠簸,苦得好似快丢了半条命。马良听得,又怒又急,连忙说道。
“王上不可大意。此下险境未脱,且先逃过临贺境地,再赶数十里后,便可歇息!!”
“还!还要赶数十里路!?苦煞孤也!!”
刘禅上气不接下气,惨呼喝道。马良却是急得如浑身火烧,正欲再劝。忽然前方道口上,一彪人马倏然杀出,霎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
“刘阿斗!你竟不想再逃,何不速速下马受降,免去这般苦难!!”
声若龙鸣,赫赫之威,顿时令刘禅等一众人无不变色。只见那彪人马之中,一员身穿灿银龙甲,剑眉星目,威风凛凛,虽气势收敛,却令人如有一座与天齐攻的盘山横在眼前,无法逾越。马良一见,那员银甲大将,面色勃然大变,浑身抖颤,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劲,惊呼叫道。
“赵子龙!”
此名号一出,如若霹雳炸开,蜀人无不心惊胆跳,眼中纷纷皆起绝望之色。张苞浑身紧绷,望着赵云,只觉从其他身上散发的威势,比起其父张飞也不逞多让。张苞心知肚明,若与此人交手,恐怕他难撑十合!
“赵赵赵子龙!!”
至于刘禅,听得赵云之名,更是不堪,口结惊呼,几乎吓得坠落下马。对面的赵云,却是面容从容笃定,一双龙一般的眼眸,精光璀璨。原来,早前赵云听得吴人、交州异族倒戈造反,文舜、邓艾两人趁乱,已率兵攻入临贺,此报可谓是大震人心。赵云大喜过望。麾下诸将,皆劝赵云率兵急攻,一举攻克临贺,擒住刘禅。不过赵云却是对文舜、邓艾两人的能力极为信任,料定两人必能攻破临贺。此下,纵是他率兵去援,亦不过是加快攻破临贺的时间罢了。而他又想,法孝直、马季常才谋百出,必不甘于就范,必设谋助刘禅突围。而文舜、邓艾从东、西两门杀入,那两处正乱,刘禅必敢取此两处。而城北则有他亲自镇守,自也不会取此处龙潭虎穴。反而城南之处,宇文恪年纪尚幼,行事有缺成熟,若取那处,大有可能会成功突围而去。赵云想罢,不顾诸将所劝,立马下令,召集营内半数兵马,望城南而去,其余兵众则把守营地,以备蜀人突围。
第一千四百一十七章 擒刘禅
诸将虽是疑惑,但却不敢违抗。于是赵云速速引兵,取望城南而去截杀。说也巧合,亦或是天命难违。若非刘禅孱弱,早前思前顾后,不敢突围,后来又不慎摔落马下,耽误了不少时间,此下大有可能已逃脱而去。纵是赵云率兵赶到,亦是望尘莫及。
话虽如此,但事实就是事实。刘禅的昏庸无能,注定了残蜀无力回天。此下赵云引兵拦截去路,蜀人无不胆怯。忽然,马良猛地一咬牙,竟还不愿放弃,厉声喝道。
“撤!!”
马良一声喝起,蜀兵立马就撤。赵云似乎早有察觉,坐下夜照玉狮子一声嘶鸣,行若迅雷,冲袭追来。赵云部署,纷纷嘶声大喝,蜂拥来追。张苞见赵云军来势汹汹,心头一震,厉声喝道。
“太常你且护住王上撤去。赵子龙由我来挡!!”
张苞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龙,竟敢去触怒龙威。只见张苞喝毕,策马挺矛,大有一往无后之势,向风驰电掣般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