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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āo!兄弟们,干翻他们!”眼看着领来的人躲的躲,逃的逃,还有躺在地上呜呼哀哉给人当铺路石踩的,领头的男人义愤填膺,“你们到底是谁?我们大哥可是刘三刀,你们是不是不想在江陵这块地混了?”
“打的就是你!”
董尚舒高举电棒,拇指狠狠压着按钮,只见电棒发出‘滋滋滋’的碎响,尽管四周又吵又闹,这点声响完全可忽略不计,但闪过的一丝丝电芒,却让领头的男人铁青着脸,隐有惧sè,“兄弟,有话好好说,别玩这么过分。大家都在这地界混这口饭吃,谁也不碍着谁,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若是今天有对不住兄弟的地方,赶明儿我摆酒沏茶,怎么样?”
“我呸!谁跟你是兄弟?真不要脸!”董尚舒狠狠吐了口唾液,当下持着发出‘滋滋滋’电芒的电棒,就敲在这领头男人身上,“弟兄们,速战速决,别放跑一个,不然,老子就把你们继续送给严包公打磨打磨!”
听到严包公三个字,许多新丁都吓出一个激灵,这是他们在部队里遭罪后,私底下给严阳取的绰号。
似乎都清楚董尚舒不会说谎,真想干,这事铁定做绝。所以,都卯足劲,见到只要不是自己人,顿时电棒侍候着,“兄弟们!加把劲,一个都别留!”
这么大的阵仗,自然将住在这里的民工吓得半死,他们都缩在小泥房里,闭门不出,只是偶尔会掀开窗帘一角,胆战心惊打量着外面的火拼。
“点齐人马,咱们上车!”董尚舒看了看表,再看了看渐渐偃旗息鼓的现场,“待会上车后,直接朝来时的地方走,记住,回去后,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迟到!”
来得快,去得更快,有着电棒这玩意,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碰到一个,就瘫倒一个,这效率,实在惊人,也让等得早已心烦意乱的李怀昌赶到时,露出荒诞之sè,“不是说练手吗?怎么都没见血?奇怪,都是一窝狠人,这都闹到不醒人事了,竟然所有人身上都没伤口!”
“局长,我们从一些还没晕过去的歹毒嘴中了解到,对方使的是高频率的专业电棒。”
听到来报,李怀昌渐渐释然,“好了,把人都带回去!连夜审问,一定要问出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
同一时间,心情大好的刘三刀正搂着两个妖艳的女人走出一间夜总会,似乎打算玩一场双飞。
“老大,快跑!”
跟在身后的两个下属忽然目露惊慌,刘三刀搂着的两个妖艳女人也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并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原本有些醉意的刘三刀,眼见十个人举着砍刀气势汹汹追来,吓得也是全无醉意,同时还不要命的望风而逃。
“啊!”
“啊!”
听到身后的惨叫声,以及尖叫声,刘三刀肝胆俱裂,但却没敢停下,反而两条腿不要命的疯狂摆动,看情形,也在恨他妈没多给他生两条腿。
“想跑?”忽然,刘三刀感觉一道人影窜了出来,狠狠撞在他的腰杆子上,顿时被撞出一个酿跄,“你就是刘三刀吧?嘿嘿,今rì就是你的死期!”
刘三刀还没直起身,就感觉到身体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拳打脚踢,让刘三刀早喝到肚子里的酒jīng全喷了出来。
忽然,刘三刀懵懂之间,感觉到胸口一疼,当下艰难的睁开眼,不看不要紧,看了,顿时心底一凉。因为,是一柄锐利的弹簧刀插了进来!
“血!是血!”刘三刀在抵挡先前的拳打脚踢时,就早已全身无力,甚至连动动嘴皮子的气力都没有。可是,这不代表他脑子同样无力,看着浑身的鲜血不要命的朝外涌,极为惊恐,“死了!难道这次我刘三刀就要这样死在马路边,死得不明不白?”
“大哥,jǐng察来了!”
早已倒在地上闭目等死的刘三刀,显然也听到不远处传来jǐng笛的声音,这也让他再次焕发求生的**。可是,他不敢动,显然也怕这些人临走前见他没死,补上一刀!
砰!
砰!
砰!
一连挨了五六脚,刘三刀也只是忍着,不敢动弹,同时还下意识屏住呼吸。
“看样子是死了,你先走,去告诉张局长,就说他的事,咱们办好了,保管没人会知道是他指使的。”
听到‘张局长’三个字眼,刘三刀本能颤了颤,暗暗叫糟,心中也担惊受怕起来。可足足半晌,都没发觉异常,倒是耳边依然传来这些人的交谈,“大哥,张局长还特意交代了河坝那边的人,不能放出来。”
“放心,他们只知道是刘三刀唆使他们干的,再说了,张局长不是已经让jǐng察守在那里了吗?他们办完事,jǐng察就会赶到,把他们全抓了!”
刘三刀听得仔细,可忽然,背部就狠狠被踩了一脚,差点就喊出声来,“接下来的事,全赖在这死人身上,张局长肯定能高枕无忧。好了,jǐng察快到了,咱们快跑!”
尽管耳边传出比较杂乱的脚步声,也渐行渐远,但刘三刀依然不敢吱声。直到耳边传来‘队长,那边有情况’后,刘三刀才惊恐的睁开眸子,“jǐng官,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人还活着,快叫救护车!”
几名jǐng察忙过来探望,而刘三刀也暗暗松了口气,但眸子里,却闪过一丝怨毒,“张嵩,你这过河拆桥的混账!想要我死?好,咱们走着瞧,老子跟你没完!”
“哈哈!小钧,你真是太坏了!”
一处缓缓从这案发现场路过的私车,并没有停下,只不过坐在车子内的人,却已经笑开了花,“这家伙肯定会认为是张嵩过河拆桥,咱们就等着看张嵩倒霉吧。”
“这次张嵩可有得忙了。”
“就是,他是活该!”
车子里,坐着叶钧、梁皓、梁涛、董尚舒等人,尽管显得有些拥挤,但每个人脸上都透着一股幸灾乐祸。
“小钧,我明明见到你捅了那家伙一刀,好像还是心脏部位。”这时,一旁的梁皓疑惑道。
叶钧笑道:“放心,我那一刀没捅进去,而且也没往心房的位置下手。不过这一刀,那家伙肯定半个月下不了床。”
当下,一车子人都在津津有味讨论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当然,这次伏击刘三刀,也是事先布置好了的,目的,就是栽赃嫁祸!
第二天,心情大好的张嵩大清早就来到办公室,可从早坐到晌午,都没听到下属来报,说一些关于江陵河坝给人踩踏的事情。他管的可是水利局,像这种事,理当得到第一手消息。
等到了下午,张嵩坐不住了,恰巧办公室大门路过一个下属,忙喊了进来,“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张嵩问得很含蓄,也是怕别人误会他与河坝被毁有关。
不过,被问的下属明显很茫然,吱吱唔唔半天,张嵩见问不出结果,只能挥手,“你回去工作吧,顺便把门关上,我想休息会。”
见这下属走后,张嵩立刻举起话筒,同时取出张名片。
可半天,都是嘟嘟嘟的缓音,显然无人接听,“这刘三刀搞什么?”
有些怨言的挂断电话,张嵩还是打算亲自去河坝看一看,现在他也升起一股很不妙的感觉。但问题出在哪,张嵩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这次前往河坝,一来是打算看一看刘三刀他们破坏的情况。二来,就是知道郭海生肯定在现场指挥,正好趁着他情绪低落,进行威逼利诱。
在张嵩看来,这人呀,始终在绝望的时候,给一点曙光跟甜头,就会把你当作恩人一般。这人xìng,靠不住,任他与叶扬升几十年的感情,但面对强大的压力,依然得服软。
张嵩一边盘算着该用什么方式跟郭海生沟通,一边锁上办公室的大门,可这时,楼道出现几名不速之客,“请问你就是张局长?我在电视机前见过你。”
张嵩脸sè一阵青一阵白,这明显是讽刺他在镜头前出了回大洋相。
“对,我是。”尽管张嵩有着一股怨气,但这么多天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回,“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jǐng局的,这次过来,是想请张局长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来人很客气,但这话明显镇住了张嵩,“jǐng局?出什么事了,要我接受调查?难道不知道我是谁?我要跟你们李局长好好反映这个情况!”
尽管张嵩眼皮一直在抖,但表面上还是装出副威严的模样,可似乎这些jǐng察并不吃这一套,“张局长,来之前李局长已经特别交代过,为了不影响你平rì里的工作,让我们都穿上便服。当然,若是张局长并不忌讳,不担心被别人知道,完全可以打电话跟李局长沟通,我们也会立刻离开。”
开口的jǐng察顿了顿,一字一顿道:“但是,接下里若是有jǐng车上门,闹到整座大楼都知道张局长要到jǐng局接受调查,我想会很麻烦。”
“你威胁我?”张嵩yīn沉着脸,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些已经出示证件的jǐng察绝不是危言耸听。
暗道该不会刘三刀那边捅了篓子,被jǐng察查到他头上了?
不过瞧见已经有不少人正踮着脚站在不远处张望,张嵩只能微微哼了声,“好,我跟你们走,我倒要看看,到了jǐng局里面,你们要跟我说些什么!”
第二百七十五章设局!
曾璐这阵子经常与程泽建见面,若即若离的姿态,让程泽建吃不着,却又心痒难耐。若是换做其他女人,尤其还是那类已经给男人包养,骑过数十次的货sè,兴许程泽建就会狠狠骂一句‘做婊子还立牌坊’之类的话。可是,对于曾璐,他却始终起不了这心。
这不得不说曾璐在叶钧与杨婉的先后调教下,以及近期混迹于清岩会所,确实已非昔rì阿蒙。
捧着一枚jīng致的小盒子,曾璐慵懒打开,是一枚钻戒。
“喜欢吗?”程泽建毫不掩饰脸上的占有**,这种急sè的模样已经清晰写满整张脸,“如果你愿意,我立刻回家休了那黄脸婆,让她领着那不争气的龟儿子回娘家去。”
曾璐慵懒的合上盒子,嘴角微微嘟起,“太小了,我视力不好,怕都得用显微镜,才能看清楚,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用个地摊货忽悠我。”
瞧着曾璐嘟着的樱桃小口,程泽建就很想扯开裤裆,可这大庭广众的,只能压下这涌上喉咙眼的火气。当下只是伸出手,摸向曾璐的大腿。
“只要你喜欢,这玩意咱们不用,回头我领你去专卖店,让你自己挑。”
感觉到程泽建的大手不老实的在自己大腿上来回抚摸,再瞧着那满脸的sè胚样,这让曾璐无由来升起一股厌恶,还有着浓厚的恶心。
当下缓缓起身,曾璐先是将那小盒子推到程泽建身前,同时,从兜里取出另一个盒子,然后缓缓打开,露出一枚更耀眼的钻戒。
“起码得这么大,才勉强看得过眼,不会让人觉得程局长小家子气。”曾璐脸上荡漾着一股chūn意盎然,见程泽建想抢过这个盒子,忙合上,然后收回兜里,“这可是别人送我的生rì礼物,一直舍不得戴。”
“谁送你的?”
送戒指,还是钻戒,这什么意思?
这一点,不用别人解释,程泽建用屁股想都能知道。
曾璐眸子闪过一丝戏谑,同时拾起放在一旁的背包。先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将胸前的硕大衬托得无比绝伦,在程泽建狠狠咽口水的目光下,露出一抹成熟女人才该具备的风情,“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可得替我保密。不然,以后我可不敢再见你。”
“行,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子,敢跟我抢女人!”
程泽建自然露出一副很霸道的模样,不过曾璐却不理会,只是转过身,朝大门走去,“是邵局长,他一直说喜欢我,还说愿意送我一幢别墅。”
邵局长?
邵良平?
程泽建猛然想起这阵子邵良平表现得很奇怪,不仅时常找他谈钱的事情,还说很急,更是说过阵子可能要宴请他。至于为何,却始终保密。
好呀!
“买单!”程泽建很想大声痛骂邵良平竟敢挖墙脚挖到他头上来了,不过见曾璐已经走出去了,忙不迭丢了一张百元大钞在桌子上,然后就追了上去,“曾小姐,你可不能相信邵局长的虚情假意,他哪有钱?还不是跟我要?我可是对你真心一片,你可不能误会我,他邵良平送你一幢别墅,我送你两幢!再加一部跑车!”
眼见程泽建上钩,曾璐故意露出惊喜之sè,还有意无意挽着程泽建的手臂,“我也很怀疑邵局长是不是对我出自真心,不过程局长的话,真是令我感动。”
“那不如…”眼见曾璐主动,程泽建也本能伸出手,开始在曾璐翘臀上抚摸,“咱们去酒店开间房,怎么样?”
“今天可能没时间,因为邵局长说晚上跟我吃一顿烛光晚餐,还说有礼物要送我。”曾璐露出为难之sè,看也不看程泽建渐渐铁青着的脸庞,“当然,邵局长也有可能对我出自真心,女人,就应该找一个可靠的男人。而且我也听说,邵局长几年前丧偶,一直没续弦。所以,我觉得不管怎样,都该去见一见邵局长。”
“我陪你一块去,我要跟他当面说清楚!”
程泽建没有对曾璐这种当着面脚踏两只船的行为动怒,到了他这年纪,更清楚女人的本质是什么。
更何况曾璐也说了,女人,该找可靠的男人,而且邵良平确实丧偶,可以光明正大迎娶曾璐过门,这就是程泽建缺乏的优势!也是最具杀伤力的优势!
已婚跟未婚的选择,只要是女人,都会选后者,起码不会时刻担心会不会成为第三者!
“不行。”曾璐趁机脱离程泽建的搂抱,然后提着背包,朝一旁的跑车走去,“程局长,放心,若是邵局长对我确实没有真感情,我会毫不犹豫答应你。今晚,你若是尊重我,就让我做一次决断。”
愣在原地的程泽建目送曾璐的跑车离去,脸sè极为难看,最后,他决定开车,暗暗跟踪!
透过倒车镜,东拐西晃的曾璐终于发现程泽建的轿车正尾行而来,脸上也泛起一抹yīn谋得逞的笑意,当下取出背包里的大哥大,这是叶钧送给她的,“叶先生,鱼,上钩了。今晚,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叶钧原本悠哉悠哉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听到曾璐的汇报,笑出声来,“这么说,我可以提前做出准备了?”
“当然可以。”
“好,这次事办成了,我一定重重赏你。”
叶钧的承诺让曾璐面露惊喜,说了声谢谢后,挂断电话的曾璐yīn冷的瞥向倒车镜,然后将车驶向大马路。
当程泽建跟踪曾璐走进某处酒店二楼的西餐厅,大老远,就瞧见身穿西服坐在某个座位上的邵良平。同时,也发现曾璐正风情万种坐在邵良平对面。
程泽建发誓,邵良平看曾璐的目光,与他截然不同,因为透着一股深深的爱意!
这让程泽建心情一下子乱糟糟的,因为他能感觉到,很可能邵良平是真打算娶曾璐进门做媳妇!这也就表示他没有任何可趁之机!因为现在家里面有个黄脸婆,曾璐肯定不会放弃这到手的美满婚姻,选择跟一个有妇之夫苟且过rì!
即便,程泽建可以承诺休妻!
叶钧很早就来到这间西餐厅,当然,一同前来的,还有那几位被叶钧一再挽留的央视记者。
这次,叶钧并没有跟这些央视记者说明来意,只是谎称说这家西餐厅的菜式不错,口味也独到。尽管这些央视记者觉得似乎清岩会所的大厨技艺要更jīng湛些,而他们这大半个月也确实尝尽了丝毫不逊sè京里大厨做出来的风味,这嘴巴也养叼了。
不过,既然叶钧宁可乔装打扮也要来这里,那么,这家西餐厅也该有些特别。
只不过,吃了两口,味道一般,不过瞧着叶钧吃得津津有味,也不好发表意见,权当陪太子读书,反正也只是吃这一顿。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一位,还是两位?要不要现在点菜?”一个服务生捧着菜谱走到程泽建的座位。
“不用了,我只是在这坐一会。”
对于程泽建不耐烦的回答,这服务生仅仅笑了笑,就离开这里。
只不过,却在离开后,顺着先前程泽建凝视的方向看了几眼,见是一个中年人,与一个漂亮的女人正在卿卿我我,这服务生似乎也猜到了一些三角恋的情况。
眼看着曾璐与邵良平已经手搭着手,有说有笑,程泽建再也忍耐不住,三两步就走到这桌烛光晚宴前,“邵局长!别来无恙呀!”
程泽建的话几乎是挤出来的,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这让邵良平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微笑着站起身,“小璐,这位就是程局长,你应该也认识吧?”
见曾璐微笑着点头,邵良平忙招呼起程泽建,“程局长,快坐,什么风把你给吹这地方了?我记得你似乎并不喜欢吃西餐。”
邵良平脸上满是笑意,可这笑,在程泽建眼里,却成了**裸的嘲笑。一想到之前曾璐与邵良平卿卿我我的姿态,程泽建哪有心思坐下来,当庭就质问邵良平,“你俩处一起多久了?我怎么没听你提过这事?”
“快半个月了,当时小璐忽然哮喘,是我送她到医院的。”
尽管对程泽建的质问有些不爽,但邵良平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