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租下两层办公楼?”
“我准备同时注册两家公司,其中一家先从事装潢设计,等积累足够的资本跟名气,再转调为地产业务。至于另一家,大体从事金融投资。所以,就需要两层办公楼。”
叶钧这话让徐德楷等人有些惊讶,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一丝迟疑,不一会,苏文羽率先打破沉寂:“装潢设计大致属于地产业务的一部分,相信我跟晓雨都能短期内上手,毕竟以前也有着底子。但是,这金融投资对咱们来说都是陌生的领域,即便要学,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别这么看我,我比你们还差劲,除了这跟人溜须拍马的本事,剩下的,就是狗屁不如。”
见苏文羽跟郭晓雨都朝自己投来征询的目光,徐德楷大手一挥,哭笑不得道:“我这么老了,即便要搞这证卷跟期货,怕也是有心无力。”
当下,先是经过短暂的沉默,瞧着苏文羽等人满脸迟疑,叶钧才打开话匣子:“苏姐,晓雨姐,徐校长,你们安心弄好这装潢公司就成。至于金融投资,我会寻找相关的人才,而且,我已经物sè到了绝佳的对象。”
叶钧说着,脸上就流露出追忆之sè,上辈子,在那场席卷东南亚,甚至波及东亚的金融风暴里,跳楼的有,破产的有,但崛起的,却也不少。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叶钧清楚记得,在这场金融风暴后,就是这个省,一位天才强势崛起,这火中取栗却不烧身的本领与气运,一度让这个天才顺利在财富榜上声名显赫。
想起那个憨厚的书呆子,叶钧心中一阵暖意,当年因为系统颁布的任务,曾意外在一起绑架案中,将这书呆子解救出来。从那以后,这书呆子就像个跟屁虫一样,替叶钧打下一座牢不可破的商业帝国,更是不惜背井离乡,随着叶钧定居斯坦福桥。
暗道怕是现在这个书呆子还在落魄中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苦rì子,一想到对方执拗的脸庞,叶钧就会忆起上辈子的峥嵘岁月稠。
既然叶钧有着自身的计划,苏文羽等人也不会横加干涉,倒是郭晓雨可怜兮兮道:“小钧,这装潢公司能不能在这层楼?”
“晓雨姐,即便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你们在楼上工作。”
叶钧满脸笑意,不过很快就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压低声音道:“不过,咱们得瞒着,别让那些员工知道上面那地方邪门,否则,还不全部给吓出迟到早退的毛病?”
瞧着叶钧这滑稽的言行举止,原本还较为紧张的郭晓雨立刻扑哧的笑出声来,就连苏文羽脸上也露出缓松的迹象。
当那女人来后,双方各自签下合同,叶钧也支付了一半定金,这才领着合同书离开隆茂大厦。
当然,关于这闹鬼的传闻,叶钧也不会提醒这女人千万别乱嚼舌头,以这女人的老成世故,自然不会干出这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
为了让同一屋檐下的两个女人心安理得坐在rì后兢兢业业工作的办公室里,叶钧第二天大清早,就跟胡有财借了辆车,然后返回告别整整两个多月的广南市。目的,自然是请大庙里的得道高僧帮忙开坛做法。
松竹寺位于广南市郊外五十公里处,每年都会有大批游客观光,目的仅仅是求一道平安符,吃一顿素膳。
出家人本着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不管是兜售的吉祥物,还是斋饭,都不会多收,对于一些穷苦潦倒的百姓,甚至还会以乐善好施的名义,无偿提供食宿。当然,对于一些快揭不开锅的农家人,这些高僧会将游客结善缘的捐赠,用于购买一些rì常用品,而后亲自上门给这些农家人送去。
当叶钧将车停在松竹寺山下的空地上,便自顾自攀上了这座重峦叠嶂的山川锦绣。
沿途也会撞见不少上山祈福的游客,还有一些下山结善缘、或者挑水拾柴的僧侣,这些僧侣每每与身边的游客擦肩而过,总会躬着身,双手合掌,朝这些游客拜礼。
“大师,请问贵寺的集禅师傅在不在?”
当一个挑水的僧侣迎面走来,叶钧忙笑道。
这僧侣先是放下肩上扛着的扁担,然后躬着身,合着掌,朝叶钧道一声施主好。然后,才微微转过半边身子,扬手指向不远处一幢在竹林间若隐若现的高塔,笑道:“施主,本寺的集禅师傅正在玲珑塔讲解佛经,我等弟子都有幸前往玲珑塔下听课。施主若想相见,可从这条山路一直朝右走,不过需等早课结束,集禅师傅才能亲身相迎。”
“多谢大师。”
“不敢。”
叶钧也有样学样的躬身回礼,这僧侣忙以同样的动作回应,然后才挑着扁担离开。
“佛曰,善恶是非集于心,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君子小人,也总在一念思量…”
一位面容较为枯槁的老人正坐在立着‘玲珑’二字石碑旁的塔下,身前同样有着一群盘膝而坐仿是入定的僧侣闭眼听教,但似乎感觉到有一位不速之客在附近徘徊游走,顿时停下讲禅,先是朝身旁的僧侣挥了挥手,然后低声叮嘱两句,这才继续说着先前的佛意。
而那僧侣步履沉稳的离开玲珑塔,朝着那位不速之客走来,不一会,就立于这不速之客身前,先是合掌躬身,这才笑道:“施主,请问是不是想见一见集禅师傅?”
“对,请问现在方便吗?”
这位不速之客正是叶钧,也不等这僧侣问明缘由,便解释道:“我想请集禅大师做一场法事。”
“集禅师傅不做法事很多年了,施主,您请回吧。”
这僧侣脸上一贫如洗,看样子对于这种回绝式的言行举止早已驾轻熟路。叶钧似乎早已预料到这种局面,倒也不急,而是从背包里取出一大叠沾有墨迹的草纸,这是叶钧昨晚花了一个小时奋笔疾书写下的佛经,光草纸就足有近百张之多。
“好字。”
见叶钧递到身前,这僧侣有些疑惑,瞧着叶钧没有解释,反而满脸高深莫测的笑意,只好接过草纸。当瞧上一眼,就被这行云流水般的草书折服,可当细细研究上面的字义,脸sè也渐渐荒诞起来。
经过一阵近乎入魔般的翻阅,这僧侣强压下身体的颤抖,不可思议道:“施主,这佛经,可是那密乘教的多罗经?”
“没错,这只是一半,只要集禅大师愿意屈尊做一场法事,我会奉上另一半。”
叶钧很清楚那位枯槁老人的心xìng,绝非是那种趋炎附势追求名利的僧人,记得上辈子,曾听说集禅大师坐化后,竟产生三颗舍利,这件事还一度让广南市风靡一时。足可看出,若想请这位枯槁老人出山,黄白青绿这类身外物,断然不可,真用上这种低俗的手段,就等于**裸侮辱那位得道高僧。
至于这多罗经,倒是叶钧上辈子偷偷潜入布达拉宫执行任务时,在藏经阁内打发时间翻过的唯一一部佛经,似乎是从大rì经第九卷衍生下来的普渡佛谛。却没想到这辈子竟然用上,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桩缘分。
“施主,请稍等,我这就去询问集禅师傅的意愿。”
说完,这僧侣恭敬的将手中那叠草纸递还给叶钧,然后才告辞离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侯小姐?
PS:今rì三更!第一更!其他两更,时间照旧!
当那名负责传讯的僧侣附在集禅大师耳旁悄悄念叨几句,只见这位面容枯槁的得道高僧只是轻轻睁开眸子,手中依然转动着那串岁月悠久的佛珠,仅是朝叶钧瞥了眼,嘴唇动了动,便再次闭上眸子,继续未完成的佛意讲解。
很快,这名僧侣就恭恭敬敬走到叶钧身旁,双手合掌,躬身道:“施主,这边请,集禅师傅吩咐,让弟子先招呼施主在偏房等候。”
“多谢大师。”
叶钧跟着这名僧侣进入一片竹林,只见竹林内有着一间草庐,环境清幽。
草庐外,盛开着不少艳丽的茶花,这完全与季节背道而驰的反常一幕,倒是让叶钧微微升起讶异。不过联想到集禅大师擅佛意,更擅植栽的本事,倒是不足为奇。
等待好一阵子,集禅大师才缓缓走来,先是挥手屏退了那名一直坐在地上念诵佛经的僧侣,然后自顾自在草庐外的花圃间游走,期间一句话不说,对于叶钧摆在石桌上的那叠草纸也是不闻不问。
诡异的气氛还不能让叶钧坐立不安,当下只是轻轻把玩着手中的青瓷茶杯,瞧着集禅大师在眼前忙碌,也不急躁,而是保持着脸上的笑意,静心凝神。
集禅大师先是旁若无人的给那些茶花浇了水,然后又进出草庐生火添柴,将茶暖好后,才自顾自走出草庐,坐在门前的石凳上。
“施主,这就是密乘教派的多罗经?”
集禅大师先是将茶壶放在石桌上,这才若有所思瞥了眼那叠草纸。
“是的,集禅大师。”叶钧恭敬道。
“施主,这些佛经,还是拿回去吧。”
“为何?”
叶钧有些惊讶,实在不明白这位坐化前还捧着佛经的得道高僧,为何会对这部密宗佛经如此提不起兴趣。
“尽管在这种年代,世俗之人对民族观念有所淡化,但在咱们空门中,依然有着门庭之见。禅宗佛意变幻万千,且不说我道高僧几辈子都不一定能诵完悟清,就说这多罗经乃是密宗佛意,与我中土文化始终有着截断之处。”
集禅大师的话,让叶钧稍稍皱眉,当下不动声sè打开背包,将另一叠事先准备好的多罗经摆上台面:“集禅大师,我只是想请您帮忙做一场法事。当然,我并非做过昧良心的恶事,只是租借的办公楼曾有人离世,又被江湖术士谎称怨气冲天,这才迫不得已,想请大师本着菩萨心肠,仗义出手。”
“你确定这朗朗乾坤下,仍存着鬼魅魍魉?”集禅大师眯着眼,给叶钧的感觉就仿佛早已顿悟这世间百态。
“信则有,不信则无。”叶钧平静道。
“这多罗经留下,法事在三天后进行。”
集禅大师并没有询问叶钧是信,还是不信,只是高深莫测的指了指石桌上的两叠草稿,然后就仿佛入定般坐在椅子上。
叶钧轻轻离去,临别前躬身施了一礼,而刚走后不久,集禅大师忽然睁开眸子,若有所思盯着眼前的两叠草稿,足足过了好半晌,才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大道殊同,又岂有两家之说?唉,世人蒙了心智,乱了纲常,却没想到这本以为无道即是有道的顿悟,终究只是那过眼即逝的痴妄。相逢即是有缘,也注定有了业障,何不趁此斩断邪丝,得悟大道?”
说完,集禅大师便伸手拾起石桌上的两叠草纸,缓缓进入草庐,而后,顺手就将这完整的多罗经丢入火炕。
看着这渐渐愈演愈烈的火势,集禅大师盘膝而坐,凝视着这股忽然窜起的火焰,拨动着手中的佛珠,轻念道:“阿弥陀佛。”
离开松竹寺的叶钧,并没有急着返回江陵,而是开车朝着另一条公路驶去,目的,是前往一座算不上贫瘠的小县城,只因那里有着一位正忍饥挨饿的书呆子。
依着记忆中的地址,经过多番打听,叶钧才终于找到一条略显cháo湿的羊肠小道,沿途全是清一sè的瓦房淋漓横陈,不少房子怕是都足以能列入危房行列。
当下找地方先将车子停好,然后寻着沿途一块块门牌号,终于找到了一家正敞开木门,只挂着块挡板的cháo湿瓦房。
“有人吗?”
叶钧在门外喊了几声,好一会,才听到瓦房内传来回应,伴随着一阵噼噼啪啪下楼梯的脚步声,只见一个穿着衬衫的平头青年走到门前,似乎对叶钧丝毫提不起印象,皱眉道:“你找谁?”
看着这平头青年满脸书呆子的气味,叶钧不由一阵暖意,不过清楚现在与这书呆子算得上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自然不能表现出上辈子那种无话不谈的热忱。
见这书呆子流露出戒备之sè,叶钧暗道当真以为不清楚你的底细?就你家这点破破烂烂还能遭贼惦记?
不过嘴上不说,心里明白就好,当下叶钧故作疑惑道:“你是侯小姐?不,你是侯晓杰?”
上辈子叶钧没少用‘侯小姐’这谐音调戏眼前这满脸书呆子的平头青年,说惯了嘴的叶钧一时间还真改不了这恶习,瞧着侯晓杰脸sè渐渐沉下来的模样,赶紧笑道:“别介意,我不是成心的。”
“我看你就是成心的。”
侯晓杰冷冷扫了眼叶钧,然后顺手搬动挡板上的扶手,只见挡板顿时敞开,而侯晓杰也自顾自转过身,不冷不热道:“进来吧。”
叶钧哭笑不得的关上挡板,暗道这才刚见面,就引起这书呆子这么大的敌意,叶钧很清楚这‘侯小姐’三个字可是这书呆子脑里最刺耳的字眼,上辈子谁跟他提,他就跟谁急,别瞧着这身子板不一定够资格跟人肉搏,但有着一股近乎执拗的倔脾气,就算豁出xìng命,也是在所不惜,更何况还只是被人揍成熊猫眼、猪头脸。
上辈子,叶钧可没少替这不怎么爱惹事生非的倔驴擦屁股。
“不问我找你有什么事?”
瞧着侯晓杰坐在椅子上发牢sāo,叶钧不由惊讶道。
“能有什么事?总不可能跟我借钱吧?或者你还能看上这家里面的破铜烂铁不成?”
侯晓杰丢个叶钧一个鄙视的目光,骂骂咧咧道:“就这破地方,贼都不待见,安全得很。”
瞧着这家徒四壁的落魄样,叶钧感同身受的点着头,察觉到侯晓杰似乎不耐烦的模样,赶紧笑道:“要不,咱们出去吃顿饭,怎么样?”
“你请客?”侯晓杰不冷不热道。
“我请!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叶钧信誓旦旦的模样让侯晓杰一愣,顿时不yīn不阳道:“瞧你这殷情样,咱们也不熟,你刚进这门就盘算着请客,也不怕我吃死你?先说好,我可一毛钱没有,别指望能请回你,如果后悔了,门在那,自己出去,记得走前把门锁上。”
侯晓杰那副不待见的模样让叶钧哭笑不得,好在清楚这倔驴是那种外冷内热的xìng子,尤其对认同的朋友是绝对的上刀山赴火海,属于那类掏心窝的典型。否则,怕是这倔脾气,叶钧铁定得活活气死。
“废话少说,走,先吃饱了,毕竟这民以食为天,饿着肚子,谁都上火!”
这话让侯晓杰神sè有了些暖意,这句话是他的口头禅,据说是中学时就养成的习惯。即便是后来声名显赫,依然改不了这xìng子,说是人不能忘本,也好提醒自己,挣钱不容易,千万别做那些没品味的暴发户,更不能因为富有而堕落消沉。
既然叶钧能说出这口头禅,尽管侯晓杰依然想不起这叶钧是个什么鸟人,但还是二话不说关上门,跟着叶钧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当瞧见叶钧打开一辆牛气哄哄的悍马车车门,侯晓杰不由一阵疑惑,同时也确定自己与叶钧八成没任何关系,人得有自知者明,侯晓杰可不认为他能结识这种倍有面子的朋友。
一路上,侯晓杰不说一句话,单纯的心xìng愣是懒得去问叶钧凭啥请他吃饭。再者,他不是娘们,也不怕叶钧灌醉他后有啥企图,反正就跟着叶钧屁股后面进了家大排档,进门就不客气的跟服务生要了份菜谱,不过没点贵的,倒是点了许多碟吃不死人的青菜豆腐。很明显,侯晓杰已经饥渴到只对食物追求量变,而不是质量的奇萌境界。
瞧着侯晓杰不要命的吃着身前的火锅,啤酒也是一瓶接一瓶往嘴里送,叶钧偶尔会动一动筷条,但大多时间都是饶有兴趣瞧着侯晓杰手忙脚乱的夹菜喝酒。等到酒饱饭足之时,侯晓杰才用力拍了拍鼓起的肚皮,骂骂咧咧道:“终于吃了顿饱的,看来能挺过一两天了。”
好不容易夹了块豆腐送嘴里的叶钧差点没活活噎死,听到这话顿时一股脑门就想数落侯晓杰是不是当真属于那类后知后觉的白痴?不过一想到这书呆子在金融市场上那虎虎生威的模样,顿时一肚子流言蜚语只能狠狠压入替马桶准备的后备箱里,哭笑不得道:“别这么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保证你能天天吃上这青菜豆腐。”
“凭什么?你是我亲爹?还是想让我跟做儿子的一样孝顺你?”侯晓杰不yīn不阳道。
“都不是,只是想请你做事,我付你薪水。”
“就为这?我可告诉你,我什么都不懂,你可别傻啦吧唧听到谁说我有才华,就真信这谣言。”
侯晓杰依然那副欠揍的表情,不过这话倒是没撒谎,依着叶钧的印象,现在的侯晓杰也才刚刚接触金融行业,倒不是为了兴趣,而是打发时间,才开始研究一些相关的书籍。
当然,叶钧也清楚,侯晓杰真正翻这些金融书籍的起因,完全是为了让他分散忍饥挨饿的注意力。若非担心破坏侯晓杰这种学习的环境,叶钧也不会直到现在才找上这位上辈子的心腹,他仅仅是担心自己的介入,影响侯晓杰的成长路线。
所幸,饿了几个月的侯晓杰,相信已经彻底迷恋上了证卷与期货,这从刚才在侯晓杰那间瓦房中横七竖八摆放着的相关书籍就足以预见。
“原本我还以为这真是谣言,不过瞧着你屋里面堆了不少金融类的书籍,所以就信了。”叶钧笑道。
“你听谁说的?”
侯晓杰睁大眸子,不可思议道:“这几个月,除了去别人家菜地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