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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撞桥头自然沉-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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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漕帮帮主和那些长老们带着一众弟子急匆匆往回赶,而水玥颜,百无聊赖地坐在大堂,翘着二郎腿,喝着刚沏好的大红袍,“施大哥,都灌下去了?”

    “都灌下去了。”

    “嗯,不错嘛,看来他们灶上的这些人还是挺能干的,赏。”

    “是。”施景淙翻了几个白眼,从身上掏出几锭银元宝扔到那几个跪在堂下的仆妇手里,小声叮嘱道,“这丫头脾气不好,你们多担待,多担待。”

    问题是,这钱她们有命拿没命花啊几个中年仆妇忍不住大哭,什么我的孩儿,什么我好命苦,什么我那早死的短命鬼,什么我那薄情冷血的杀千刀……

    这阵势,当真吓人,委实惊人,实在唬人,以至于回到总堂的一干男人以为他们的妻妾侍婢女儿什么的,被人先奸后杀、杀完再奸,几个好唱菊花花的已经联想到他们那几个活泼可爱的儿子……

    当他们走入前院,看着横躺满地的尸体,还有缩在墙角呜咽的一干老弱妇孺,各个杀气四起,眼睛通红,恨不得抄刀子将那几个魔派宵小剥皮割骨抽筋化尸。

    “小姐,赔偿金已全部统计完毕。”汝嫣错放下算盘,将一本厚厚的账册交到水玥颜手中。

    “阿错,实在是太慢了。我教给你那心算的功夫看来还是没练到家呀”水玥颜翻开着账册,直到最后一页才淡淡一笑,“索性没算错,否则,我真得罚你每天算上它七八个时辰。”

    啥?七八个时辰?

    施景淙在一旁听着差点魂飞魄散。好家伙,比他大哥还狠多亏他只是答应了独孤静辉暂时保护她,否则,岂不是也要天天学着打算盘算账?

    “唉,头回见面,咱也不好意思这么不讲情面,得了,四舍五入,就将零头抹了,算个整数吧。”水玥颜将账册递回,如此说道。

    还算有点人情味……

    用面纱覆住娇容的即墨菡萏思忖着,只是她同情地瞄了一眼那些堵在门口大胖子,小胖子,高胖子,矮胖子……

    漕帮的油水未免太多了一些,倒不如改叫什么千斤帮,嗯,各个重若千斤。

    “你是何人?”漕帮一长老,江湖人称霹雳掌的张雄风,踏出一步喝问道。当然,随着他踏出的这一步,他脚下的石砖碎裂了好几块。

    “记上,自毁。”水玥颜转头看了眼神色颇为紧张的施景淙,“漕帮帮主姓什么?”

    围观的即墨菡萏已经无力摔了,和着连人家姓啥叫啥都不知道,就上门闹事,实在是,实在是……

    “老夫程泗渭。”漕帮帮主冷哼了一声说道。

    哎呦喂,还真姓程啊,难不成她迷路跑到盐帮去了?

    “为何踢我漕帮山门?”张雄风继续问着,且逼近。

    “山门?”水玥颜环顾四周迷茫地寻找着,“门倒是有不少,山在哪儿呢?”

    叹息,即墨菡萏以袖掩鼻,斥道,“站远点,脏死了,你不觉得你很影响泸溪城鸟语花香的空气么?多亏不在湖边,否则,千叶湖都得被你熏成臭水沟。”

    噗……

    吐血者,寥寥;然,面红耳赤者,众。

    “既然来我漕帮闹事,没胆抱上名号么?”红衣少女妙音从人群中走出来,眼睛紧盯着那个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喝茶的小女子。

    “俗气,脸黑的像锅底,还穿红,真是比东施还丑一百八十倍。”即墨菡萏鄙夷地看着她从头到脚的红,“劣质脂粉跟一股子汗馊味混一起,唔,恶心”

    噗……

    佩服者,寥寥;然,吐血者,众。

    “你看剑”红衣少女妙音立即拔剑欲刺,却被漕帮帮主程泗渭拦住。

    “妙音,不可冲动。”

    “叔爷,他们,他们侮辱……”红衣少女妙音咬牙切齿道,“不杀他们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恨。”

    “小姑娘家家的,没事赏个花悲个春的也有点样子,拿刀举剑的,可就失体统喽。”水玥颜放下茶盏,柔声道,“再者说,就算伤不到人,伤着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噗……

    镇定者,寥寥;然,佩服者,众。

    “阿错,把账单给他们,顺便拿上笔墨和朱砂,对了,别忘了去官府备案。”水玥颜挥挥手,顺便瞧了眼外面的天色,“让他们速度点。”

    “是,小姐。”汝嫣错起身,走上前将账册递了过去。

    红衣少女妙音想抢来撕了,可漕帮帮主程泗渭却施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军师。军师接过来一看,却是满头雾水。字倒是都认得,价钱也算公道,可事和事,不挨着啊

    汝嫣错冷冷一笑,解释道,“竹子是临江边独有的泪痕湘妃竹,三十年;所以,土也是临江边的腐土。走陆路运了半个月,跑死了百来匹马,再加上饲料什么的。哼,想让马儿跑,就得先给马吃草瓷器是一水的千峰翠色,我们小姐心善,不敢说件件是孤品,却也是家传之物。”

    即墨菡萏一听,也凑热闹地说道,“再说这药,金创药倒是常见,可封口极慢,我们小姐仁慈,多加了几味药,诸如南海珍珠、天山雪荷、西域贝母、漫萝山黄精什么的。哼,为了贵帮这一条条人命,倒也顾不得花了多少银钱。另外,贵帮老弱妇孺甚多,却各个不事生产,岂不是正落入那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闲言恶语?”

    如此一大套说下来,漕帮的人已然听得目瞪口呆。

    “所以,请各位英雄好汉莫要欺我家小姐心善,速速将这借据签字画押,慢慢还来也就是了。”施景淙在一边帮腔,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亏心。

    “我们不签不还,你又能怎样”又一长老,江湖人称夺命金锏林凡世,怒喝道。

    “那就看是你们想自己亏,还是我们亏喽?”水玥颜掩面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倦倦道,“偌大一个漕帮,连个戏台都没有,书也少的可怜,真是无聊至极。哦,对了,说到亏,嗯,你们亏呢,就是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命,你们买回去,按我的价钱。我们亏呢,就是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命,我们买回去,是砍是剁是蒸是煮,唔,随我高兴。”

    “啊呸,大言不惭。”林凡世跳着脚骂道。

    “呃……随地吐痰,真没教养,好脏。”水玥颜蹙着眉将汝嫣错招呼过来,“你说。”

    汝嫣错抬眼冷冷地扫视了他们每个人一遍,然后,冷道,“杀。”

    “哈哈哈哈哈,你这妖女说什么昏话,杀,我看你自杀还差不多。”红衣少女妙音又找回了她的声音,娇笑道。

    “粉掉了。”即墨菡萏坦言道。

    噗……

    难道除了他这个就没一个能正常说话的人么,施景淙苦着脸,认真道,“你们的手腕上有条浮出的紫线,一炷香的功夫,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了。”

    “好狠毒的女人”漕帮帮主程泗渭拉开袖子看了眼,终于开口骂道。

    水玥颜掩面又打了一个哈欠,揉揉眼睛小声道,“嘴巴一点也不利索,功夫也一般般,真没劲儿。”

    “老夫今日为了漕帮上千遭你毒手的兄弟,就算死,也要先将你击毙再说”话音未落,他已欺身上前,双掌挥出。

    银光一闪,漕帮帮主程泗渭连忙退身,仍是慢了一步,颈上已经见血。汝嫣错仍旧站在水玥颜身旁,冷道,“再敢妄动,退亦死。”

    “你,你到底想怎样?”漕帮帮主程泗渭这次是真的胆寒了,他想不明白,漕帮到底惹到什么人了,竟被人羞辱至此。

    “签字画押,还钱。”水玥颜非常善良地劝慰道,“咱不说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是?”

    “好还就还哼,我看你怎么还漕帮弟子们的命”漕帮帮主程泗渭怒极,直接在账册上签字画押,嗯,三本,因为一本要送官府备案嘛

    大功告成,水玥颜笑嘻嘻地掸了掸裙角的浮土,“这多好,和气生财嘛”然后带着汝嫣错和即墨菡萏,破屋顶而出,没辙,打死即墨菡萏她也不会从那些人身旁走过,所以只好……

    唉,可怜那些瓦片了。

    问题是,旁边已经有一个大洞了,原路返回不好么

    施景淙将一本账册置于桌上,然后道,“灶上有解药,每人一碗。”说完,也飞走了,临了还多加了一句,“各位英雄放心,我这就去官府备案”

    噗……

    “帮主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林雄风不甘心地问道。

    漕帮帮主程泗渭一捋长髯,“只要有命,什么没有。让他们将解药端来,另外,派人仔细查查外面那些弟子。”

    话音未落,有人急匆匆跑来,“报,帮主,双叶木器行送来木桶五百只。”

    木桶?五百只木桶?

    众人还没闹明白,又有人来报,“报,帮主,张氏杂货铺送来扫帚一千只。”

    扫帚?一千只扫帚?

    “报,帮主,渺然香料铺送来各色香料一百盒。”

    “报,帮主,元氏布行送来粗布二十匹。”

    “报,帮主,保安堂送来萹蓄、车前子、赤小豆、大腹皮、灯心草、茯苓、防己、冬葵子各五十斤。”

    “报,帮主,西市菜铺送来冬瓜一百斤。”

    “报,帮主,东市米行送来苡仁米五十石。”

    ……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漕帮帮主程泗渭既愤怒又茫然地看向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老爷子,这恐怕是……”军师拿着账册刚要解释,就听大堂外,雷声震天,且以连环之势,携妖风阵阵,呼啸而来。

    正在这时,又有人来报,“报……呕……帮主……呕……夜……呕……香所送来大车并木桶二十套。”

    “怪不得,怪不得……”众人掩着鼻子四散逃窜,心里如此咒骂着。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江湖扰扰是寻常

    第一百二十七章 江湖扰扰是寻常

    并不是因为幸福才笑,是因为笑了才幸福。

    ——水玥颜呓语录

    数日后,漕帮误吃不洁食物导致集体泻肚的事情传遍整个泸溪城,同时被传遍的,还有漕帮英明神武的老帮主未雨绸缪的好气魄好胆识。

    只是,千万别当面询问或是夸赞,否则,被打个生活不能自理是肯定的。为啥,咳咳,已经有十余人身负重伤,这还不是警示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漕帮栽了这么一个大跟头,还没处说理没处寻仇,老子咽不下这口气。”林凡世拍案怒吼着,另外,他洗了十七八遍,熏了十七八盒香,仍觉得有股异味在鼻尖飘摇。

    “怎么找?上赶着找人还钱?”军师幽幽地说道,“明明是四十万两零三钱银子,人家四舍五入地写成五十万,现在再想找,晚了,我昨个去官府打听过了,确已备案。也就是说,板上钉钉的,咱欠着他们白花花的银子五十万两。”

    “呸,一个小娘们要五十万两,她干嘛,嫖男人养汉子不成”张雄风怎么想怎么憋屈,不由得将手里的茶盏狠狠一摔。

    “五十万两……”军师冷冷一笑,“那位小姐用的瓷器都是一水的千峰翠色,别说是本朝,就是前朝珩帝年间,也已有‘近尤难得’的记载。更不要说,人家来咱们漕帮踢山门,喝得是碧芬缈尘,用得是制壶大师徐士衡烧制的白美人睡莲壶,至于她那淡墨的茶盏,却是连我也认不出的。她身上穿得样样稀罕,我也问过家里的,她只说,怕是‘惜柳楼’天字簿里才能见。要知道,那可是千两银子才有机会看得。”

    “说得也是,这千叶湖一带富贵人家的衣服全都让‘惜柳楼’的占了去,这羊够肥。”

    “哼,奉劝你别想。”军师摆摆手,“且不说他们在淩州有多少熟识的官员,就是那些夫人小姐爱妾侍婢再加上走街串巷的冰人媒婆就惹不起。更何况,他们在建元城更是名号响亮,皇帝老子选秀,不知有多少秀女穿得是他们家的衣服,宫里的娘娘们各府的夫人们,哪个不喜哪个不爱。想下手,也得罩子放亮点。这种人家,身后必然有势力,咱们漕帮走的是江湖路,挨上官府那是迫不得已,惹了官府,就麻烦大了。”

    “军师说得极是。”漕帮帮主程泗渭抚须沉吟了半晌,眉头忽然微微皱起,“老夫观那女子,不卑不亢,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想来必是见过大世面的。”

    “不过是个手里有两个臭钱的小娘们,有什么可怕的。”张雄风气哼哼道,“老子先玩死她,哼,再把她大卸十八块,这才过瘾。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一干人看着他,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武林与朝廷看似不相关,但是自古也不是没有武林中人惹了朝廷上的官员,最后落得连门派都被一起剿灭的下场。更何况,当今天子虽对江湖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只是没得出功夫收拾他们。若是惹了这个跟朝廷有关系的小女子,平白地被株连,那可真是倒霉透顶了。毕竟,天下虽有不怕死的英雄,可时无英雄,唯竖子成名矣

    漕帮帮主程泗渭低声呵斥道,“老三,不得多言。”

    林凡世本就与张雄风交好,忍不住出声帮了句腔,“怕怕怕怕,怕个鸟啊,头掉了碗大个疤,有啥的”

    旁边有一中年男子突然说道,“我家那口子给堂下弟子灌药时,曾听那账房先生对主事的女子说什么少爷什么慈悲为怀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

    “啊呸,老子用她饶哼,明儿我擒了她……”

    “老三,够了”漕帮帮主程泗渭高声呵斥了一句,咬牙切齿道,“娼寮ji馆做皮肉生意的女子有的是,你别老动那些歪心思。咱们漕帮走黑道,但不做那奸yin妇女的黑事。再让我听你说这种糊涂话,帮规论处”

    “难不成她也是替人办事的?”军师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老爷子,咱们漕帮虽不是名门正派,但一向以仁义自居,兄弟们又各个讲义气。只是,大家都是粗人,说话冲,又热血方刚的,是不是说了什么粗鲁的话冲撞了人家小姐?”

    “小姐?”妙音啐了一声,骂道,“名门闺秀身边能没跟个贴身侍婢?要我说,叔爷,你们都太小心了,让人一唬就懵了。倒不如我写信给我爹爹,咱们一起剿灭了他们,也算是为百姓除一害”

    众人看着她身上那身月白的衣裙,心道:虽说想要俏一身孝,可漕帮又没丧事,穿成这样真是丧气。而且,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这位妙音小姐的脸,比那位小姐可真是黑了不少。

    说起来,那位小姐下手虽狠辣却不曾伤人性命,除了大家跑了回肚子肠胃里清爽了不少,还真没什么病啊灾啊的。可她这算账要钱的功夫,实在是太吓人了。

    众人正在腹诽,忽有一人来报,“报,帮主,已有堂下弟子查清那些人的住处。”

    那真可谓是精神一振,漕帮帮主程泗渭连忙安抚众人,方道,“报来。”

    那名帮众低声道,“那女子正是‘三昧食寮’的东家,名讳来路尚未打听出来,只知道他们现住在千叶湖边那座毋园之中。”

    “三味食寮?”军师略一沉思,突然大笑道,“好一招迂回之计,老爷子,咱们还真是让这位东家给耍了。”

    “什么鱼什么回?”张雄风不明所以道。

    “咱们打了人家的客人,砸了人家的食寮,摔了人家的食具茶具,最后还砍伤人家几棵竹子……”军师别有深意地看了帮主一眼,然后对张雄风道,“这事要是发生在张长老身上,张长老会怎么做?”

    “当然是打回去。”

    “乍听之下都会这么想,可这位东家却不。她知道事闹大了毁得是她‘三昧食寮’的地界,而且一时半刻也不一定能说动咱们住手。可漕帮总堂被人挑了,张长老,天大的事,还有这个大么?”

    “他祖母的,就你们这些读书人弯弯绕,说出来唬唬人,除此以外,有个屁用”

    “有没有屁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咱们漕帮这次不但丢了脸,还欠了五十万两雪花银。”军师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也不说话了。

    “帮主,您看这事该如何化解?”中年男子恭声道。

    张雄风怎么听这话都不顺耳,怒道,“有什么可化解的,咱们漕帮去她哪儿吃饭,那是卖她面子。给脸不要脸,不,简直是蹬鼻子上脸。”

    “够了,砸人家酒楼光彩么?”漕帮帮主程泗渭嘴角微撇,冷意就浮上了苍老的面孔,“我私底下打听过,那‘三昧食寮’只有五个雅间,一天就做十桌酒席,排队的人都排到年底了。人家官府的,富贵的,读书的都等得起,非咱们漕帮做这种让江湖人耻笑的烂事。”

    “吃个饭,有什么可等的”林凡尘和张雄风都是暴脾气,一个不开心就拍着桌子吼道,“老子去哪儿吃饭,酒楼掌柜的都得把最好的雅间让给老子,还得麻利的。否则,老子一锏拍死他。”

    军师不由得心中暗叹,漕帮,就是这么朽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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