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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撞桥头自然沉-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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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此人若是刺客……”

    青衣男子翻身上马,然后接过随扈递来的马鞭,淡淡道,“无一日不是在生死间挣扎,若是胆怯,我早就放弃了。”说完,策马朝着前方风雪中矫健的身影追去。

    其余人也都紧随其后,一为随扈,一为好奇,毕竟,能让主公有兴趣的人物,并不常见。

    “兄台请留步兄台──”

    听那声音喊到第二句,卫寄远才意识到所谓的“兄台”是在叫他。用力一拉缰绳,就在官道中央遽然停步,回首,注视着数骑骏马向他驰近。

    “兄台。”

    骏马停在卫寄远身前,为首那人看着卫寄远,有些惊讶。毕竟那令人血脉贲张,想随之拔剑与天地风雪同舞的长啸,竟出自一个目光清朗而平静,如明净的溪水般清可见底,没有一丝心虚与矫饰的青年。

    而卫寄远也打量着对面的男子。鬓似刀裁,眉宇悠然如远山,任风雪扑面,负手伫立凝望着他。一双沈静得叫他完全忘记眼前人年龄的眼睛,无悲、无喜、无惧,带着些许死气。

    四周突然间仿佛万籁俱寂,落雪、天地,都被消融湮灭进了这双眼里……

    好熟悉的眼眸,卫寄远默默地想,他目光一掠,二十出头的青年,裹在雪帽下的容貌温文尔雅,身上锦衣玉饰,价格不菲,再看青年身后一群随从和七八辆马车,多半是个世家子弟吧。

    双眉微扬,他一拱手,毕竟,没必要为群不相干的人耽搁行程。

    “兄台,请留步。”看到卫寄远放松缰绳准备离开,青年淡淡一笑,驱马上前,“在下慕兰玄喆,玉螭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兄台?”

    “卫寄远。”简短得不能再简短的回答,摆明了不想跟人多罗嗦。

    “原来是卫兄。”慕兰玄喆微微一震,骤然抬眼看向卫寄远,眼中光芒闪动,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只是浅笑道,“在下是行走四方的生意人,正准备在年前前往关外再收一些皮毛。瞧卫兄的装束应该也是出关吧,既然大家刚好顺路,不如同行可好?”他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不慌不乱地娓娓道来,却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诚恳。

    “没兴趣。”卫寄远依然只吐出三个字。漠然的态度令跟在慕兰玄喆身后的随扈都有点色变。

    “公子……”一人凑到慕兰玄喆耳后轻声说了些什么。

    卫寄远根本不用听就猜得出那人会说些什麽,无非是说他来路不明,不宜接近。

    “我刚才说过的话,又忘了么?”慕兰玄喆转头看着卫寄远,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卫兄,我绝对没恶意。你我结伴同行,有说有笑,总好过卫兄你一人独行。”

    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也很眼熟。卫寄远再度微蹙眉,虽然他可以自顾自的离开,但是双方的目的既然都是出关,想要完全避开根本是不可能。只沉思了短短的片刻工夫,卫寄远已经抬起了头,眼中再无半点犹疑。“那也好。”

    在不确定边关的具体情形前,跟着慕兰玄喆的商队一同出关,是个不错的掩护,不用等半夜三更再去冒险攀越城楼。

    只是,和慕兰玄喆交谈后,卫寄远才发觉,此人话语不多,但性格谦虚沉稳,宽仁容众,学识广博精深,同时兼有志向高远、器量豁达、智谋深远、文武兼备……

    这样的人,会是普普通通的世家子弟么?

    只是……

    跟着商队车马累赘,速度反而比卫寄远原先预计的慢了,天色全黑只走完大半路程,离边关还有几十里路。

    入夜时,风雪已停息。路面积雪数寸,马车无法再行,商队便把车马拖到路边,扫清了片空地,搭起帐篷过夜,又架起篝火,烹水煮食。严寒空气里不多时飘出食物香味。

    卫寄远独自坐开一边,自己生了堆火取暖。他看得出这商队其余人都对他怀有戒心,只是忌惮着慕兰玄喆不敢造次。

    “卫兄,要不要试试?”慕兰玄喆递过一根肉条,淡淡道。

    接过肉条,卫寄远看着慕兰玄喆将其他肉条掰碎扔在火上的汤锅中,眼中仿佛有一团小小的火花跳跃了一下。“这样的手法我是第一次见到。除非是四处迁徙不便埋锅造饭的人,才会准备这样的肉干。”

    指尖拈着肉干,有意无意的旋转着,慕兰玄喆目光遥遥地望向前方,清朗得宛若一泓秋水,线条优美的侧脸上神情宁静。“是啊,在缺少粮食的地方,风干的牛肉既便于携又很轻巧,的确是最好的口粮。”

    “呵……”卫寄远无意识地笑了起来,庞大的队伍,肃然的严整气象与明显是受过训练,景然有序,各司其职的随扈,比起蛟龙寨啸聚山林的的乌合之众,这样的队伍比正规军队也不逊分毫。

    那么,这个叫做慕兰玄喆的男子,会不会就是他要去寻找的人?卫寄远想着那个不知名的小姐问过他的话,“卫兄,若是你将一身本领用在军旅之中,应该会成为一位纵横沙场的盖世名将吧?”

    盖世名将……么……

    若生命是一局棋。他已经下完了前半生的那一局,无论结局好坏,都没有必要再为那结局执着。

    现在应该重新开局,轰轰烈烈地为自己下一局更精彩的棋。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 前舟已眇眇,欲渡谁相待

    第一百九十六章 前舟已眇眇,欲渡谁相待

    以为现在就很痛苦了,其实这才哪儿到哪儿呢?这世上,本就没有最痛苦,今后只会有更多更痛苦的事儿等着我,只是,与过去相比,我的心,已经变得有那么一点点坚强了。

    ——水玥颜呓语录

    ###### ### ###

    时值傍晚,睿王府中,楼台高峻,庭院清幽;山叠岷峨怪石,花栽阆苑奇葩。水阁遥通竹坞,风轩斜透松寮。回塘曲槛,层层碧浪漾流璃;叠嶂层峦,点点苍苔铺翡翠。却是朱栏画槛相掩映,湘帘绣幕两交辉。

    书房内,睿王收到随侍的密报,王妃今日悄然离开王府,而且只带了几名侍女随行。他冷冷一笑,只是吩咐随侍让王府中的侍卫尽快追上王妃一行人。

    待随侍离开后,睿王琢磨着,心里的事情乱无头绪。他第一次觉得有些烦闷,又坐回到书案前仔细看着密报。两个眼线,所报的事情大抵相同,只是分析相去甚远。一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竟然还能让他们相互攻歼,不一而足。

    睿王烦闷的放下密报,这些眼线还是不够好使唤,细思却空无所云,有用的情报,寥寥无几。他看在心里,不由得冷冷发笑,看来是养他们太久,各个都成了狐假虎威的废物。仅凭着这样的能力,根本没有可能成为扭转乾坤的棋子。

    他淡淡一笑,“来人。”

    一个青衣小厮低头走进来,“属下在。”

    “你去徐待诏和莫待诏的府上,就说本王请他们手谈。”

    “是。”

    “还有,记得跟莫待诏说,本王上次借他的那本棋谱别忘了带来。”

    “是。”

    “你下去吧。”睿王挥挥手。

    信成公主滞留这么久,想要的消息只怕已然获得,至于重新签订的协议……睿王拿起密报放在灯上,看着信笺渐渐化为灰烬,他清朗明亮的一双眼,顾盼之间,光芒竟令人不敢逼视。

    “王爷,时辰不早了。皇太后请您去赴晚上的家宴,还有三刻就要开席了。”随侍在门外小声地禀报着。

    “好了,叫车马库使备好我的晨凫,孤更衣后即刻出发。”

    “喏”。

    正说着,一个俏生生的侍女上前服侍睿王更衣。他和煦地一笑,也不说话。一会儿,又有其他侍女敬上香巾,漱口水等物。这些个侍女全都是孟玄胤所赐,各个貌美如花,体态婀娜。但见她们俏脸红扑扑的,睫毛闪烁,偷偷瞧着儒雅俊朗的睿王,内心雀跃不已。此时,刚才在外面当值的随侍进来回到,“晨凫已经备好,请王爷示下。”

    睿王正了正发冠,淡淡道,“你们都下去吧。”

    他慢慢走出王府,翻身上马,缓缓向紫宸宫而去。

    把晨凫交给门口守卫的禁军,睿王一个人信步走入。夜晚的禁宫,灯火通明,璀璨的仿佛白昼一般,谁有知道在角落的冷宫却有如地域一般黑暗。

    虽然灯火灿烂,宫掖内却是肃静的。偶尔有巡查的禁军,或是脚步匆忙的内侍宫女,各个都是默默走成一队,挨着墙根,没有人大声咳嗽、喘粗气。就算是分别去了不同的地方,也向大雁一般,整齐的散去又聚集。

    睿王也默默的走着,在甬道的左手边。中间的路,他有意无意的避开。因为那条铺着雕花石板的路,是御路。

    到了慈安殿,皇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惠儿早早地就在殿外迎着。睿王含笑道谢,倒把惠儿的脸羞红了。

    贺兰琴心端坐在正面的软榻上,左右都有侍立的宫女。睿王看到的是一张病容,无法形容的憔悴。他上前一步,施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了。母后昨晚睡得可好,今天的御膳进得可香?”

    骨瘦嶙峋的手不经意的端起茶盏,眉毛状似自然地微微轻扬,但眼角的余光却冷然地打量着他,半晌,贺兰琴心缓缓道,“你就是慕兰实的儿子?”

    “是。”睿王雅绝如玉的脸上带着满满的一抹若有似元的温柔微笑,慵懒却中透着一丝凌厉。

    “你不像她。”贺兰琴心缓缓放下茶盏,虽然嗅到空气里弥漫着的浓浓火药味,仍是说道,“当初逼她离开皇宫的人正是哀家,你不恨哀家么?”

    修长白皙的手指优雅地理了理衣袖,睿王仍是那副温润笑意,低声道,“恨?为何要恨呢?”

    “如果她留在宫中,或许,你也有机会追逐御座。”贺兰琴心毫不忌讳地说道,仿佛当年的御座之争不过是她嘴里轻轻带过的一句话。

    “曾经,有一个人曾经说过,这世上被人说得最多却根本不存在的一个是如果,另一个就是后悔药。”睿王声音是温和而平缓的,可是那种口吻,却带着让人皮肤泛起恶寒。“母后可知,说出这句话的人,是谁么?”

    “何人?”

    睿王低下的双眸,有层旁人无法察觉的忧伤。 “母后又何必故作不知呢?”他清冷的一笑,叹息道,“我真正的王妃——水玥颜。”

    这厢说得语留半分,贺兰琴心眼中的神色也不由黯淡下去,半晌她抬起头,讥笑道,“自始至终,胜利者都是胤儿,如果这世上真得有所谓的命运,那么,你的命运就是失败。”

    “皇兄曾经为一女子痴狂,求而不得,她死后,追封她为熹王妃。我虽孤陋寡闻但也略知一二。如今,事情重演,面对如此痴情的皇兄,母后也希望我放手,是么?”睿王的声音轻缓而柔和,明明该算讽刺的话,在他口中道来却是自然如常。

    “每个母亲都是自私的……”贺兰琴心看着睿王,蓦然想起慕兰实,那个让人难以忘怀的恬静华美的慕兰实。可惜,失败者,自始至终都是失败者呢。

    “好伟大的母爱。”睿王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如果是那人,现在该有怎样的反应才算是正常?

    就在这时,人声,似有似无地传来,是孟玄胤和惠儿的说话声。

    “陛下,睿王已到。”

    “哦?告诉御膳房,可以上晚膳了。”

    贺兰琴心扬起的眼神也定在那个方向,焦燥的气息慢慢平稳下来。她朝着睿王一笑,“喆儿啊,自从你大婚后,一直抱病在家,不知身体好些了么?”

    “多谢母后惦记,儿臣一切安好。”睿王说着又是施礼。

    “你这孩子,老这么多礼,快坐下吧。”

    说话间,孟玄胤已经走入内殿,唇边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儿臣给母后请安了,看样子母后的病好多了。”

    “是啊,你这样请医延药的,哀家的病若是再不好,岂不是对不起皇儿的一片孝心?”贺兰琴心的眼中闪过一阵哀伤。有这样的儿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却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劫数。然而,她还是想保护他,以身为母亲的最单纯的心,保护他。

    “这样就好。”孟玄胤在睿王的对面坐下,抬手止住他的行礼,笑道,“好了,一家人也没什么可见外的,不过是家宴而已。说起来,自你回到建元城,我们还没这样吃过饭吧?”

    惠儿见状连忙吩咐传膳。

    待他们母子三人用完饭,又有宫女们伺候着漱洗。贺兰琴心揉着手背上的香脂,缓缓道,“哀家先回寝殿了,时间还早,你们兄弟俩慢慢说吧。”

    转瞬间,内侍、宫女悉数退去,只留下孟玄胤和睿王二人。

    “陪朕四处走走吧。”孟玄胤站起身率先离去,睿王跟在他身后,也离开慈安殿。只是,规模颇大的紫宸宫,若真是走上一圈,只怕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能走完。

    只是,孟玄胤的方向,或者说,他想让睿王看到的地方,就在紫宸宫的东南角,那座名为雅歆阁的宫殿。

    斑驳的树影洒在窗前,小巧的镂空雕花瓷瓶里,半枝残花枯萎凋零了,掉下的花瓣被风拂起散在桌上与窗边的躺椅上。

    空气里萦绕着淡淡的馨香,睿王的眼中升起些许迷惑,“这里是?”

    “不知道?”孟玄胤伸出手指轻碰那枝残花,眼看着花瓣凋落在几案上,转瞬间,闪着寒光的剑尖直抵着睿王的咽喉,他冷冷道,“你到底是谁?”

    睿王直视着他,二人相对无言,气氛变得有些沈滞。

    “臣弟不曾见过她。”睿王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幽幽叹口气,淡淡地说,“已经做父亲的皇兄应该知道,有些女人并不一定能熬过生产的这一关。虽然,男人的愿望是保住大人,但是,对母亲而言,她的选择却是未出世的孩子。”

    “这世上有很多母亲,虽然想保护孩子,但是,面对比地狱还要残酷的现实,除了放弃,还是放弃。”孟玄胤的剑仍旧抵在睿王的颈项,雪亮的剑尖在烛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冷冷的寒光,却是说不出的夺人心魄。

    “这世上真得有神的存在么?”睿王难以察觉地皱了皱眉,眼中的神情微带忧虑,像是已猜出了一些什么。“如果有,那么,他为何不曾听到臣弟的祈祷,将臣弟的妻子还给臣弟。”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神,否则,朕的皇后为何久病不愈?”孟玄胤将剑缓缓收回到剑鞘中,眼中光芒闪动,脸上的神情却十分平静,“信成公主对你十分亲睐,朕是该回绝她,还是该让朕的赐婚作废?”

    睿王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睁眸寒光似剑,“一切全凭皇兄安排。”

    孟玄胤沈默了片刻,烛光照着他俊美面目,阴沈得可怕。“朕想听听你的意见。”缓慢吐出的八个字声音不大,却重逾千钧。

    “臣弟的?”睿王心头冷笑着暗忖,孟玄胤能当上皇帝,果然有其过人之处。只是,唯我独尊的代价,岂是失去皇后这么简单。

    一切,才刚刚开始。

    “臣弟想去历城。”

    “历城?”孟玄胤微蹙漆黑的眉毛,闭目道,“你是担心日耀会和叛军联手,趁机进攻玉螭?”

    “日耀与玉螭素有仇怨,何况,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昨日的盟友,可能就是今日的敌人。不可不防。”

    “的确,战场之上,风云莫测,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日耀和玉螭可以为敌,也可以变盟友。”孟玄胤瞅着他,倏地冷笑一声,“只是,战争和棋局一样,有时候,除了清醒估计双方实力,更需要孤注一掷的莫大决心与勇气。原本,朕不想派你去历城,但你初返朝堂根基未稳,的确需要军功来树立你的威望。朕思前想后,此次出兵虽不关玉螭的生死存亡,但苏阳六郡征召的新兵总要经历过战阵才能成为铁血之军。”

    睿王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却不说话。

    孟玄胤回首看着他,冷笑着说道,“莫非你还是惦记着她,不舍得离开建元城?”

    睿王面色冷峻,黑眸深沈,“皇兄多心了,绝无此事。”

    “哦?”孟玄胤的嘴角,翘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弧度。带点讥诮,带点残忍,仿佛猎人在看一只自动跳入陷阱的猎物。“是你对她的情太浅?还是你已然知道她的决定?”

    “决定……”睿王痛苦地阖上眼,低吼道,“一切都在皇兄的掌握之中,她能做的除了服从,还有什么?”

    “她本来就是朕的。”孟玄胤的双眼露出野兽噬血的狂热,他凝视着睿王,寒声道,“记住,水玥颜自始至终都是朕的。至于你现在的王妃,休了她或是和离,随你。”

    “随臣弟?”睿王缓缓阖上眼,似乎想要由此阖上心中的痛楚,他低声道,“那就让臣弟即刻启程去历城吧。”

    ###### ### ###

    命人送睿王至云梦斋休息,孟玄胤并没有立刻返回温室殿,反而转身去了旖霞阁。

    “陛下……”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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