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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撞桥头自然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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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原谅你,当然,我也没资格责怪你。”裴惜言默然的看着眼前人,似近似远,那么的不真实。“还有,这是你的龙床对吧?躺在上面只会听到无数人哀嚎哭泣的声音。不,不仅仅是温室殿,整个紫宸宫,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这是我不能逃避的。”孟玄胤伸出手轻轻拂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梁,她的嘴唇,“惜儿,留在这里陪着我,不可以么?”

    裴惜言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不让泪水滑落,嘲讽道,“这是你的事情,为何要硬拉上我?这里是你的家,而我的家,在柳天白那里。”

    “是啊。”孟玄胤孤寂地笑了,他用锦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打横抱了起来,“我知道你不喜欢繁复,所以,照着柳府后花厅的样子重新布置了‘栖梧斋’。红绡和绿珠也在那里,她们毕竟熟知你的习惯,照顾你也方便。”

    裴惜言沉默了半晌,轻声问道,“她们是你的人么?”

    孟玄胤落寞地笑了。

    他说,从宫里出来的人,就算他没见过,也是他的人。

    他说,她既已不信他,又何必要问。

    他说,惜儿,是不是逝去的,永不再来。

    这条路,很近,近得不用御舆,只要出了温室殿,经过一段回廊,就是“栖梧斋”。只是这里已经十余年没有住过人了,所以,邹常喜费了几天的工夫,才指挥人将整个“栖梧斋”布置一新。

    孟玄胤将她又放回到床榻上,然后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裴惜言没有喊住他,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甚至,她不知道她和他还有什么可说。

    此时,和煦的春风贯窗而入,眼前的罗幌纷纷飞扬而起,晃花了视野。侧首看向窗外,只见波光粼粼,是流淌着的溪流。水声模糊缱绻,如耳语呢喃。满院中森森槐影,鸦雀无声,已觉得四顾凄然。

    裴惜言感觉自己仿佛在缓缓走向幽冥,呵呵……

    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尽了,阖上眼,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死一样地静了,黑暗吞噬了她的视线。

    这就是晕厥的感觉吗?感觉像是慢镜头。失去意识前,嘴角滑过一丝淡淡的只有她自己感觉得到的酸涩,柳天白……

    黑暗中,似有琴声。

    却不知是谁的手指拂过琴弦,淡淡的凉意染上指尖。琴声幽籁,似哀如哭,有喜,有悲,有无奈,有伤怀,有渴望。缓缓徐来,击碎了满室的静默,却画不出她心底的半圈涟漪。

    铮得一声,琴弦断了。又是谁的手指却死死扣住了琴弦,肉被锋利的弦丝切割开来,血顺着琴身婉延流下。

    或许都是梦。

    所以,蒙起锦被,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谁知到了半夜,竟发起烧来,头昏乏力,继续迷迷糊糊地扎进混乱的睡梦里。

    之后几天一直沉沉昏睡,朦胧中依稀觉得,有人多次往她嘴里灌水灌药;还总能看到一个人的脸,满是忧虑,来来回回给她的额头上贴上凉凉的手巾;还有人,嘴里似乎骂着什么傻蛋什么这么大了还感冒。

    全天下会这么骂她的只有柳天白。裴惜言笑着想还是回家好,这样又可以见到他,听他在她耳畔唠叨。仿佛春风吹过,花语呢喃,耳中温热麻痒,又是舒服又是难受。

    到最后,她开始巴望着这病最好永远也不会治愈,让她就这么病着一直到死吧

第一卷 第九十章 恨不初见

    第九十章 恨不初见

    在政治面前,善良等于愚蠢,宽容别人等于把自己送向刑场。这就是现实。

    ——水玥颜呓语录

    星影摇摇欲坠,西风吹不散眉间那一弯憔悴,夜微凉,犹未睡。

    寂静的空气里,突然传来幽幽的琴声,袅袅馀馀,反而使一切更加寂静,吹得人心头有点薄薄的凄凉。

    与琴音相合的,是木鱼声。

    裴惜言躺在床榻上,听着这样的声音震荡在寂静的空气里,不知为何心中比往日多了几许淡淡的哀伤。时间长了,为这难以消散的哀伤,她有几分恼了。

    这****,复来的琴声似乎为月光所湿,音调更低郁沉重了一点。裴惜言听到时,沉默了一会儿,无可奈何地低低叹了一口气。她挣扎着站起身,步履蹒跚的走到外殿。

    宝相庄严的,是定疑;手敲木鱼的,是定疑;默念经咒的,是定疑。自从,他被封为医士,便留在她的身边,照顾她的身体。如果往前追溯,早在柳天白带她去碧落寺的那一日,他就在照顾她的身体。

    所以,裴惜言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认真地问,“国试不是马上就要开始了么?为何不回家去准备考试?”

    定疑念完这一遍经咒,缓缓睁开双眼,淡淡道,“云何净其念,云何念增长。云何见痴惑,云何惑增长。何故刹土化,相及诸外道。云何无受欲,何故名无受。何故名佛子,解脱至何所。谁缚谁解脱,何等禅境界……”

    裴惜言垂了眼目,凝神凝思,细细理起脑中千绪,半晌之后,轻声道,“度自心现无所有,得住般若波罗蜜……”

    定疑静静地看着她,声音淡若云白,“子清将你交与我,我自当拂照你。至于国试,若只靠一时之功便可通过,你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陛下的良苦用心岂不是白费了。而子清,他为了国家隐忍着心中的不舍留在吏部忙碌,你,可愿体谅他?”

    裴惜言转头看向窗外,月光和树影,几声怯怯的虫鸣里,她叹息着,“当他决定留下的时候,我也是留下的。”所以,无论何种苦难,他们夫妻都是一体同心。

    定疑沉吟半晌,终是轻敲缓击道,“那就不要为了这琴声所扰所惑。”

    裴惜言心中似乎隐隐有一丝明悟飘过,她从旁边拽过一个蒲团,然后跌坐其上,虽然伤口还有些痛,但她仍是笑着说,“你会念静心咒么?”

    定疑浅浅瞥了眼裴惜言,旋又闭上。心若止水,气定神闲,他轻声念道,“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是以,凡所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能见诸相非相,当知虚非真虚。有生之气,有形之状,尽是幻也,造物之所始,阴阳之所变者,谓之生,谓之死,穷数达变,因形移易者,谓之化,谓之幻。了悟有无,参透虚实,自然遨游田地宇宙,无所阻碍。是谓大幻之道也。”

    木鱼声声脆响,犹戛玉敲冰。

    素琴声声幽然,如旷野落雪。

    静邃的紫宸宫中吹着孤寂的风,墨蓝色的夜空星星点点,遥远的地方传来阵阵松涛声,像汹涌的海浪。

    这****,谁垂眸而观,谁凄然长叹,谁执着浮华俗世,谁默念梵音千遍,只求一人平安。

    同样是这****。

    古琴尾如焦木,丝弦银亮。

    一柱檀香如缕,袅袅地自金猊炉的顶盖冒出。

    一人素衣如雪,从四弦九徽上泛起,勾二挑六,勾四挑五,琮琮,弹了二十二声,仍到九徽上泛止。

    一缕琴音叮咚宛转,如珠碎玉。这般绝妙的琴技,就算京师最有名的琴师到此,只怕也不过如此。

    这样的妙音,连掌舵的老艄公也差点忘了摇桨。他在建元城住了五十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可眼前的这位,却实在让他捉摸不透。

    若说是男人,世上哪有这般清丽如水的容颜,脸色虽然苍白,却更显得他冰肌玉骨,绝艳无双;若说是女人,那眉稍眼角的从容气度,分明是见微知著识透世事的,任是再装也装不出来。若不是他的嗓音,低沈清爽,悦耳动听,想要分出性别确是难上加难。

    还有这大晚上的,非让他流连在春江的古怪行径。建元城中,公子哥的附庸风雅他也看得多了,只是在这夜风犹凉的季春时节还敢出来赏江水夜景的人可实在不多。

    只不过呢,拿人钱,受人管。这位公子既然肯花一锭金子租船,他一个船夫问那么多做什么。只要他腰间的葫芦里装满烧刀子,安心听从吩咐便是。

    正在老艄公走神的当儿,铮的一声,一根弦突然崩断,琴音戛然而止。“有人听琴。船家,你去看外面看看。”白衣人收回双手,淡淡道。

    老艄公一愣。他也听说过,大凡弹琴弹到炉火纯青处,只要有人偷听,弹琴人便能感应得到,琴弦也会应手而断,想不到今日是真正见识到了。可他仍有些不信,毕竟,大晚上的,他们的船泊在江心,离岸尚远,周围一片空旷,什么也没有,怎会有人偷听?尽管半信半疑,他还是放下舵,进到船头。

    蓦然,听到老艄公惊呼失声,“你是谁?救……救命”

    素衣人眉头不易觉察地微皱,头也不抬,冷然道,“事情做好了?”

    “四公子,您放心吧。”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面色已惨白如纸,全身**的,全身**的,分不清是血是水,身上处处是伤,有几道伤口甚至已可见骨,分明是痛到浑身都在颤抖,那男子却硬是咬紧牙关,连哼都不哼。

    素衣人绝美的面上却是仍无表情,随意看了男子一眼,“遇到强敌了?”

    黑衣男子点点头,手上撕了几块衣襟,将要紧的几处伤口都牢牢扎了起来,

    正在这时,岸上已有隐隐约约的马蹄声传来,声音迅速由远及近,疾如骤雨暴风。素衣人轻皱了下好看的眉头,轻轻一叹,“能调出这么多追兵,你确实是尽力了。”

    小船不知不觉随波荡着,扎入萧瑟披银的芦萩丛中。

    素衣人顺手摘过舟旁一支芦苇,去枝去叶,截头断尾,便成了一支芦管。“这里没你的事了。”

    “四公子,属下不能走”黑衣男子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我不需要废物。而你,在伤好前,只是累赘。”素衣人冷哼了一声,直接将他推入水中,随手解开老艄公的穴道。

    老艄公揉了揉眼睛,一时之间搞不懂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岸边已然传来大喝,“老家伙,将船摇过来爷们要搜人”

    散挑五,名指按十勾三。散挑三,中指按十勾一。琴音悠悠,彷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清清淡淡在天地间荡漾。

    欸乃声中,小船渐渐向岸边靠拢。

    岸上数十匹高声嘶鸣的马儿,似对疾驰中被人勒止,颇有几分不耐。马背上俱是身着劲装,神情粗豪的大汉,雪光中只见刀剑闪动,光芒间透出寒森森的十足杀机。

    船离岸尚有数尺,已有两个魁伟汉子先行纵身跃了过来。

    “老头,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浑身都是伤口的黑衣人?”

    “好汉恕罪,今天天冷得紧,小老儿只出了这一趟船,委实没有见过好汉说的那个人。”

    船舱外,老艄公忙不迭地作揖行礼。他心里虽有疑惑,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何必平白惹祸上身。

    “你若敢说谎,爷们灭了你quan家──这船里是谁?”

    “是建元城的一位公子爷,来赏什么春江花月夜,万万不会有假。”

    “哼,谅你也不敢胡诌。让爷们看看。”

    话音才落,一前一后两个大汉已挑起门帘,走了进来。

    船本就不大,船舱也甚为小巧,素衣人一人一琴,原本正合适。此刻,多了这两个男人,立时显得满满突突,拥挤不堪。

    一览无遗的地方,哪里还藏得下别人。

    两个大汉眼光在舱内逡巡一圈,最后却落在了素衣人脸上,秋水双眸,如玉肌肤,实在引人暇思。为首的青衣汉子咽了一口唾沬,笑道,“五哥,你看这人是男是女,长得怎这般好看,不如抢回去,给我们暖暖被窝可不是正好。”

    叫五哥的显然也被素衣人容颜所惑,但他行事却要老成上几分。

    “没出息的东西,你一天到晚就想着女人,家里那么多还不够?连这当儿还敢起这心那小子盗走了银楼的暗帐,若是不追回来,你就不怕东家一怒之下要了我们的人头?”

    想起自已的任务,青衣汉子这才收回了眼光,呐呐陪笑着道,“是我说错了。不过那小子重伤在身,这夜冷风寒的,四周又都是水,他能逃到哪儿去?早该冻死在江水里了。”

    “话虽如此,我们还是小心些好,一组负责水上的搜寻,一组可是把守陆路的,但凡有船、马、车,一律要细细地搜,绝不能让那厮逃出生天”

    这两人一番话说下来,素衣人却是冷冷一笑。

    谁知,那青衣汉子见此笑容竟涎着脸挨近身来,伸过嘴便欲待在那粉琢的容颜上亲一口,过过干瘾。

    “噗”地一声闷响,血四溅,再回手,又一人倒下。素衣人轻笑着,手指拂过软剑上的血渍,从船舱中一跃而出。

    紫色的粉末,如同轻烟一般被人随意撒入空气中,温柔,却令人不寒而栗。不论是马还是人,都瘫软的倒下,就像无骨的肉团一般躺在红色的血泊里。每个人看着自己逐渐腐烂的皮肤,想要叫喊,却觉得嗓子里负责发声的那样东西,似乎被人割了去。眼睛越来越模糊,视线被红色的****遮挡住,这个世界渐渐沉寂在无边的黑暗里,如此宁静,如此恐惧。

    内脏和鲜血流了一地,渐渐扩大的血泊将这片春意盎然的水岸染上了触目惊心的暗红。铁锈味,弥漫在每一个还活着的人的鼻息里。

    一股股淡淡的青烟从掌缝里窜出,仍旧活着的人捂着逐渐腐烂的手,扭曲着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巨大恐惧使他们发出凄惨的哀嚎,极度的痛苦和绝望使他们不断颤抖。就算身边有人灵机一动挥刀砍去腐烂的手掌,从伤口处喷涌而出的血液四处飞溅,只要有一星半点落在皮肤上就会发出“嘶嘶”的蚕食的声音。

    “谁?谁敢对我们下毒你就不怕贺兰家的报复么?”

    黑暗中只传来“嗤”的一声冷笑,素衣人踩着那些溃烂的肢体,缓缓走到领头人的面前。冷若冰雪的脸上浮出残忍嗜血的微笑,勾勾手指,素衣人讥讽道,“贺兰家的报复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文家的报复什么样,我比你知道得多多了。”

    “你怎么知道……”领头人瞪大了双眼,失声道,“你……你是四……”

    “没错,我就是文家早已死去的那个人。”素衣人笑了笑,懒懒散散的,带着种说不出的讥诮之意,“现在,从地狱爬回来,收割你们的性命来了。”说完话,他随手一挥。

    只听“嗖”地 一声响,寒光一闪,接着又有一片血花迎脸喷了过来,正好喷上他的脸,还带着几块腥臭的内脏。素衣人却大笑起来,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嘴唇的血渍,下一刻,就啐了出来,“怎么办呢,只有小姐的血才是最甜美的……可她还被桎梏在紫宸宫,就像是被折断双翼的鸟儿。”

    素衣人,不,应该是汝嫣错,遥望着夜空的星辰,慢慢地笑了,笑得就像猫戏弄抓下的老鼠一般。他随手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然后看了眼被打昏的老艄公,轻声道,“哥哥,你的女儿伤了我的小姐,而我送你的儿子上断头台,一来一回并不为过吧?”他最后的冷笑如同地狱最深处的黑暗一般令夜枭都觉得毛骨悚然。

    天未亮,城外已有樵夫和菜农挑着担子赶往建元城。行至春江水岸,却被眼前惨状惊呆。沾着露水的草地,似乎滑溜溜的。浓郁的血腥气,惨烈的景象,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

    有人眼尖,看到小船上还有个完整的人,便抱着侥幸的心理过去试了试他的鼻息。

    老艄公幽幽醒来时,已经身在建元令的府衙。与此同时,这场惊天血案也传遍了整个建元城。

    贺兰一族的族长,也就是中大夫贺兰显已然进宫面圣,他求得只是一个说法。仿佛,年前的那场叛乱从未发生一般,贺兰显跪在地上,哭诉道,“陛下,请您为贺兰一族做主,请您为死去的子侄做主?”

    孟玄胤冷冷一笑,眼中偶尔闪现的情绪也是亦有所思的;“此事就算朕给舅舅做主,也要看建元令和刑部调查案件的状况。”

    贺兰显咬牙切齿道,“陛下,根本就不用调查任何人只要看一眼那些人的死状,就知道是谁下得黑手”

    “怎么讲?”孟玄胤剑眉微扬,桃花眼中顾盼间尽是风华倾现,却丝毫找不出一丝担忧,反倒是丝丝趣味引入眼眸,闲散的很。

    “建元城中,擅用软剑的好手只一人”

    “软剑?”孟玄胤突然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缓缓的抬起眼,略有踟蹰,“莫非,舅舅说的是左相家那个文沐琚?”

    “除了他,再无旁人。”贺兰显恨声道,“上一次,他带着城中那群纨绔子弟砸了臣的车,臣看在左相和德贵妃的份上,忍了。前日,他去臣外甥开的银楼去买首饰,挑中了一副嵌宝的头面。可那头面早已被德王妃订下,臣的外甥自然不敢再转手他人。谁知,那文沐琚竟然公然抢夺若不是臣偶然路过,只怕,臣再无颜面见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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