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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撞桥头自然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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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厨哪儿有这样的文才,依我看一定是某个世家的落魄子弟开得,要不,怎会有这样的气度,这样的巧思。”

    “依我看,定是位貌美如花的才女,否则,怎么可能一次都不肯现身。”

    ……

    这些话在柳天白听来,虽是赞美,却也让他的心被刺痛了。

    他匆匆吃了几口,便起身告辞。

    “怎么就吃了这么点?”薛冬柯狐疑地看着他,“子清,是不是你和你的胃口?”

    “如此精巧的菜色,如何不合胃口。”柳天白抱拳施礼,淡笑道,“只是,家中有事,不便久留,还请老师宽恕。”

    莫励晟叹了口气,挥挥手,道,“走吧,家里还有病人,在外也是不安心的。”

    “学生告辞了。”柳天白从身上掏出一贯钱放到薛冬柯手中,“辛苦你了。”说完,即刻离去。

    薛冬柯拿着钱苦笑道,“跑得倒快,也不想想一顿而已,哪儿用的了这么多钱。这个柳子清啊,我真是服了他了。可惜,这么好的人,却娶了个恶妇,真是可惜了。”

    徐有岚执起酒盏,浅浅啜了一口,惋惜道,“这世上岂有事事可心的人生?有所得,必有所失。子清为人踏实稳重,棋品甚佳,若能得一贤妻,将更多心思用在棋道上,终有站到顶峰的那一日。”

    莫励晟揶揄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咱们这些翰林!你啊,就别杞人忧天了,没看子清对他的发妻还是很敬爱的么,总不能为了培养出一个绝顶棋手而拆了人家这门婚吧!”

    “依学生看,不若寻个温柔贤惠的女子说与他为妾。”薛冬柯道,“不舍糟糠妻,又能得素手添香,也算是幸事一桩。”

    “寻寻看吧,倒也不急于一时。”徐有岚开了口,也算是点头应了这件事。

    而柳天白,则在门口遇到神色焦急,生怕耽误回家做晚饭的裴惜言。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这是?”

    “我来吃饭。”这个是柳天白。

    “我来做饭。”这个是裴惜言。

    哦呀,还真是巧啊!

    李渔曾言,“幻设一事,即有一事之偶同;乔命一名,即有一名之巧合。”

    爱德华·罗伦兹亦说过,“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而在裴惜言看来,世上之事,大抵逃不过一个巧字。否则,她怎么会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遇到地痞****逞凶呢?

    “小娘们,你敢断我财路,我就断你活路!”打头的恶人甲,面如锅底,眉似火炭,眼赛铜铃,鼻如大蒜,只一开口就将围观的孩童吓哭了三。

    裴惜言看着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琢磨了好一会儿,这才倒退三步,怯怯道,“乾坤朗朗,你……你……你要做什么?”

    几个地痞****见她一副微微战栗的惊恐模样,不由得狞笑道,“干什么?老子要把你打得连你那死鬼老公都认不出你!“

    “你……你们……这里可是天子脚下,竟……竟敢目无法纪,还……还有没有王法了!”裴惜言一边说一边退,却不曾发觉自己竟退入了死胡同。

    “王法?”恶人甲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恶狠狠道,“在这条街上,老子就是王法。动手!”

    “不是吧!”

    “救……”

    “好痛!”

    “……救命!”

    “喂!有完没完!”

    “……救命啊!”

    巷子深处的呼喊惊动了路过此处的一行人。

    被众人簇拥的玄衣男子眉头微蹙,他把玩着手中的纸扇略作思忖,啪的一声收起手中的折扇,旋身直入长巷身,好似一只渡尽寒塘的孤鹤,轻盈飘洒。却见几个大汉包围着一名纤弱的红衣少女,似在拳脚相加。

    倏然,一道白光划过!

    那最为欺近少女的大汉的手背此时已是一片猩红,他捂着受伤的手,倒退几步,总算被身旁人扶住。

    “识相的赶紧离开,否则接下去就不是手骨断裂这么简单了。”玄衣男子嘴角缓缓绽出个冷然的笑,然那双幽黑明亮的双眸,深如古井,明若流波,照得见红尘沧桑万里烽火,照得见亘古天地日月生辉。

    “来扎场子的?”一名大汉狠狠地瞪着他,满面狰狞,怒道,“小子,也不掂掂斤两,还想来个英雄救美?我呸!”

    红衣少女发如流水般倾泻在肩头,随风丝丝凌乱,卷起泪光斑斓。她扬眸看向玄衣男子,翦水双瞳闪耀着盈盈泪光,衬着单薄的身躯,美得不可方物。

    “姑娘休要慌张!”玄衣男子信手一抖。纸扇,灵巧翻飞,点、削、抹、砍、剁……招招华丽飘逸,以虚还实,移星换月,宛若流进万载光阴,又恍若划落红尘的银河天流,倏地逼退众人!

    “你……你是谁?”一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大汉,捂着肚子痛苦得吼道。

    “我是什么人,你没资格问。”漆黑的眸子晶莹透彻,充满煞气,玄衣男子把玩着纸扇冷冷一笑,“但,世有不平处,自当拔刀相助。”

    红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悚惕与惊诧,她怔愣地看着他,却忘了雪亮的刀刃在阳光下清寒异常。

    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玄衣男子猿臂一伸,直接将她带入怀中,顺便踢飞大汉手中的短匕。他剑眉一挑,笑容中带着几许揶揄,“眼下可不是发呆的好时候。”

    红衣少女柳眉微蹙,面有不虞之色。她嘴唇动了动,却许久不说话,眼中流转着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在斟酌着该怎样说才可以使对方不至于太惊愕。

    “主子,当心!”一名老者神色凛然,对身旁随侍的几人命令道,“尔等还不快将这群宵小之徒拿下!”

    “哼,凭爷的武功,岂用你们插手!”玄衣男子瞪了眼老者,但仍是扶着红衣少女退到人后,轻声道,“姑娘,放心吧,我这几个手下手脚功夫不弱……”

    红衣少女轻轻挣脱他的手,嘴角扬起一抹温婉清浅的笑容,“我不是姑娘。”

    —————————————————————————————————————————————————我不是菇凉,我不是菇凉,我是传说中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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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从昨天开始就被xr了,原来某又忘了带御免金牌出来。呜~~

    明天也是两更,(*^__^*)嘻嘻……

第一卷 第十二章 无巧不成书(下)

    玄衣男子有些错愕,更是仔细打量她。眉若远山,眸淡似水,却偏偏穿了一身明艳妖娆的红衣。与其说炙热如火,倒不如说是凄婉哀艳。欺霜赛雪的肌肤在红衣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动人心魄的夺目,一颦一笑都仿佛出自画中,当真是我见犹怜。这倒也罢了,最奇的是,眉心居然有一个殷红的观音痣。生来就有这种朱砂痣的人,要么,是倾城绝艳,万千宠爱集于一身,为难得的大富大贵之人;要么,则是大悲大苦之命,需像观音一样忍受世间一切疾苦。

    只见红衣少女随意绾起长发,并将手中的玛瑙银簪别在发髻处。她淡淡一笑,笑颜如雪般纯净,如流水般缱绻。“妾身夫姓柳,公子若唤姑娘,却当真是错了。”原来,这红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退入深巷的裴惜言。

    玄衣男子闻言自是一笑,不置可否。

    “主子,这几个人都已拿下。”老者站在不远处,恭声道,“请主子发落。”

    玄衣男子唇边绽出温柔而冷酷的微笑,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些许不耐,“京畿重地,治安之事自有建元令管辖,着人送去也就是了。”

    老者也不多言,抬手一挥,随即过来几人将那些地痞****带走。

    裴惜言盈盈拜倒,“多谢公子仗义相救。”

    老者看着裴惜言,别有深意道,“万事有因有果,建元令若想要查个清楚,只怕还会叨扰柳夫人。”

    裴惜言敛了敛衣袖,清清浅浅道,“他们几人本就有案子在身,而且建元令已经发出缉拿榜文……”

    谁让他们几个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时,忘记留条退路了。如今王善宝家的事发,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可怜他们原想暗中报复,之后,远走高飞,却被不料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如此想来,倒也该感谢这位玄衣男子。

    裴惜言再次又欲行礼,却被对方扶住。她刚要说话,就听急匆匆脚步,伴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呼叫,越来越近。

    “惜言姐,惜言姐!”芸儿带着一群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我听方婶说那泼皮王二来找姐姐麻烦,我就带了人来……人呢?”

    裴惜言揉了揉眉头,心中轻叹,难不成站在这里的,都不是人?“多亏这位公子拔刀相助,那些人已经被送至建元令那里了。倒是各位乡邻的深情厚谊,让妾身真是又愧又惭。”喵喵你个喵喵的,这种恶心的自称就是一万年,她也习惯不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陈保长用手背拭去额头的汗,“柳夫人,你替咱们升平坊铲除了王善宝家的私赌坊,可是一桩大大的好事。我们若是眼睁睁看着你遭了那泼皮王二的毒害而不援手,岂不是要被天打雷劈!”

    他又看了看那玄衣男子以及站在他身后的老者,深施一礼,“在下陈宝忠,代乡民谢过公子。”

    随性慵懒的眸中浮现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玄衣男子一展手中纸扇,“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主子,天色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府……”老者上前一步,在玄衣男子身旁道。

    裴惜言见状,连忙道,“未曾请教公子名讳,今日之恩,他日定当登门拜谢。”

    黑眸轻敛,微薄的唇角掀起戏谑的弧度,玄衣男子笑道,“施恩者若各个都是为了他日有人相报,岂不失了本意?邹常喜,走吧。”说完,带着老者并一众随侍,径自离去。

    “施恩不图报,果真是英雄本色。”陈保长叹道,转身对众人道,“辛苦大家跑这一趟了,如今,那泼皮王二和他的手下都已被扭送官府,总算能过几天清闲日子了。”

    “可不是。那王二,成天价偷鸡摸狗,动辄就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实在令人憎恶。”

    “还说呢!上次我就是多看了他一眼,结果被他打得三天下不来床。”

    “你还好意思说,就属你杵窝子!”

    “你这老娘们说什么呢!你能耐,你能耐就别去赌啊,没人家柳家小娘子的赌技,出去赌什么。”

    “人家柳翰林又会读书又会下棋,你这做苦力的除了扛大包还会什么!”

    听着众人乱七八糟的话,裴惜言哭笑不得的看着芸儿,“今日,又是你帮了我,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了。”

    芸儿摇摇头,期期艾艾道,“柳先生说过,惜言姐的身子弱,让我平时多看顾你一些。”

    裴惜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许久,幽幽笑道,“快回家练琴吧,否则赖婶又该唠叨你了。”

    “没事,我妈啊,刀子嘴豆腐心,我才不……”

    “不什么呀!”身后传来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懒丫头,我看你不但不成气候,而且还欠抽!”

    “吖!”芸儿大惊失色,“妈?”

    裴惜言见状,连忙劝道,“赖婶子,莫生气,芸儿还小,有什么事说说她也就是了。可千万别动家法。”

    “家法?对,就是家法!”赖婶指着芸儿骂道,“咱就是个唱曲的,不好好练曲,成天价瞎跑什么,别以为你爹不在了我就管不了你!以后,你要是再乱跑,我就让你跪在你爹牌位前,家法伺候!”

    “妈!”芸儿一听,眼圈顿时红了,“人都说笑贫不笑娼……妈妈,我若真去那酒楼馆阁卖唱,还有何颜面给爹磕头上香。”

    赖婶冷笑道,“你想做状元娘子,也得有那不开眼的仕子看上才行。否则,咱们娘俩吃什么喝什么,指着什么过活?”

    裴惜言看着她们娘俩拌嘴,也不插话,毕竟——家家都有那么本难念的经。

    却说那玄衣男子,带着老者并一众随侍,在大街上溜溜达达,看起来并不像是急于回家的样子。

    “主子。”押送王二等人去建元令的随侍凌少晨抱拳道。

    “怎么个案子?”玄衣男子轻摇纸扇,随意问道。

    凌少晨答曰,“私设赌局,欺诈乡邻。”

    玄衣男子冷然笑问,“那女子与该案又有何关联?”

    凌少晨答曰,“方才被主子救下的女子乃是棋待诏柳子清的夫人,据闻,正是她揭穿了犯人的伎俩,破了赌局。”

    “柳子清?”玄衣男子缓缓回身,目光中多了一丝笑意,“常喜呐,翰林院可有此人?”

    老者略微思忖片刻,答道,“确有其人。”

    “哦?

    “此人擅弈,年纪虽轻,却可与徐有岚、莫励晟相提并论。”

    “妻擅六博,夫擅纹枰,哈哈,有趣,有趣。”玄衣男子朗然一笑,又对老者道,“平日里,常与徐莫二人对弈,时间久了,倒也有些乏味。改日,当与这柳子清较量一二,看看他可否名实相符。”

    “主子,棋道虽暗含天地之数,却也不过是那些仕子儒生喜好的风雅之物,终非正途。”

    “此言差矣。有道是‘治大国若烹小鲜’,莫非你这个老东西也要在爷面前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么?”

    老者躬身道,“主子天资聪慧,机敏过人,早已至‘入神’之境……”

    玄衣男子薄唇微翘,挂着不浓不淡的笑意,偏偏笑不至眼底,仿佛那里横亘着万古不化的寒冰,“棋品如人品,这天下既有棋中君子,亦有棋之小人,爷最烦的就是那等借棋献媚,借棋行骗,借棋耍赖的奸佞之人。输赢之事,当真,亦当不得真,邹常喜,爷的意思你明白么?”

    老者从袖中掏出绢帕微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声道,“老仆省得,老仆省得。”

    ——————————————————————————————————————————————————————————我是番外篇的分割线,耶!

    小剧场之围殴真相

    话说那一日,裴惜言在街头偶遇恶霸****,情急之下退入死巷,却仍能安然无恙脱身。众人都以为全赖那玄衣男子拔刀相助,但,真相仅是如此么?

    喜好八卦,立志扒尽一切八卦的某,顶着血雨腥风为众位看官还原案件现场——

    当时,情况甚是危机。(裴惜言:废话)

    裴惜言身上除了新买的一包纳鞋底的专用针,再无它物。当时她心里这叫一个悔呀,为什么地上没板砖,为什么自己不买柄开了刃的菜刀呢?可时间紧迫,如何化险为夷,如何安然脱身,她的大脑自动寻径,直接从记忆深处提取出一段不到三十分钟的视频。(某:此段视频来自探索频道,这不是广告。)

    然后,就有了如下的对话。

    恶霸甲:“不是吧!这个小娘们出门还带着暗器,兄弟们,亮家伙!”众人掏遍全身,除了如厕用的草纸三张,刚勒索来到铜钱两贯,一柄开了刃儿的剔骨刀,就剩下八百年没洗过的臭脚丫子四双。

    (裴惜言:喵喵你个喵喵的,还有生化武器!坚决抵制这玩意出场,根本不符合时代进程!)

    (某:不要就不要吧,反正平日里没少见你吃炸臭豆腐,唉,表里不一啊表里不一!)

    (裴惜言:那也比你这个好吃榴莲的家伙正常。)

    (狂擦汗的某无言以对。)

    裴惜言双手指缝间分别夹着三根银光闪闪的大长针,一边往攻击她的人身上扎,一边喊,“救……”

    (裴惜言:啐,什么大长针,还大长今呢!那是纳鞋底的专用针!)

    (某:用锥子不好么?)

    (裴惜言:哪儿那么多废话,我说用针就用针。)

    (某:还不是因为用锥子不漂亮……)

    (裴惜言手上银针一亮: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

    (胆小怕事的某傻笑:正夸耀你和青霞姐姐一般美艳动人……)

    (裴惜言眼珠一转:敢说我是人妖,看针!某,抱头鼠窜。)

    恶霸乙&;丙捂着胳膊哀嚎,“好痛!”

    (裴惜言:废话,不痛扎你干吗?我又不好女王。)

    (某,躲在墙角碎碎念:还不女王?都s&;m了……)

    (裴惜言左顾右盼。)

    (某脑袋一缩,啥话也不敢说了。)

    裴惜言手上的银针扎得快拔得更快,她闪开一人的拳头,继续喊道,“……救命!”

    (某:zzzzzzzz~~~~~)

    恶霸乙的臀部很不小心的中了针,他心中又急又气,不禁吼道,“喂!有完没完……明明是你扎人比较痛,还好意思喊救命!”(裴惜言莞尔:我扎得正高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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