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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撞桥头自然沉-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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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们惊呼四起,苏寄瑶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唯有裴惜言,仍是站在窗口,神色平静地凝望着那抹绿色,仿佛被人拉走的那些侍女的哀嚎,从未入耳。

    苏寄瑶举袖抹去泪水,张开犹自泪雾迷蒙的双眸,“妾身明白了。只是,夫君大人莫要忘记,她是柳夫人,亦是深得陛下亲睐的惜小姐。”腰间陡然微微一麻,被点了晕睡穴,立时软倒在一名侍女的怀里。

    文沐雪微微有些怔忡,但他的脸上仍是覆了一层薄冰,眸中寒意更胜,一甩衣袖,他冷然道,“将夫人送至后面的睡房。”

    花厅内,终于安静下来。

    文沐雪慢慢走到窗边,轻轻地抓住裴惜言的肩膀,将她的身体转向自己。凝视着她的眼睛,他温柔地说道,“裴惜言,你认识文家的人么?”

    裴惜言仰望着那双盈亮秋水竟瞬间凝滞,“认识。”

    橘黄色的烛光映上她水晶也似雅洁纯净的面容,竟仿佛亦黯然失色,成了幽暗月光。手指轻轻划过裴惜言的眉眼,文沐雪淡淡一笑,“何人?”

    “文家二公子文沐雪。”

    文沐雪一怔,微微俯下身。一只手穿过她的长发落在她的后颈上,温润如玉的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颈后柔嫩的皮肤,如水的声音暗哑而****,一声声地敲在她的心上。“除我以外,还有谁?”

    卷长的睫毛阴影轻覆盖在眼睑上,明澈的眼眸轻弯成新亮的月牙状,裴惜言很认真地想了想,笑道,“我也曾听说过那位四公子还有左相大人。”

    文沐雪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种诡谲嗜血的味道,“再没别人了?”

    “有——文天祥嘛”

    “文天祥?”

    “对啊,就是那个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嘛”

    兴毓传继,广昭宪庆。令德维垂,佑钦绍念。显扬建道,敦安定懋。言沐谈恩,修齐治平。文沐雪想着族谱上记录的行辈三十二字,摇了摇头,“你可知此人表字为何?”

    “这个简单。”裴惜言轻轻一笑,“文天祥,初名云孙,字天祥。选中贡士后,换以天祥为名,改字履善。中状元后再改字宋瑞,后因住过文山,而号文山,又有号浮休道人。”

    文沐雪点点头,将裴惜言所言一一牢记在心中。然后,他执起她的手,以指为刀,割脉滴血。另人意外的是,血液并没有想象中铁锈般的味道,整个房间反而被一股奇异的药香笼罩。

    “这倒奇了,难道真是我的错觉?”文沐雪微微蹙起眉,略作思忖。半晌之后,将她被割破的手腕放在唇边。眼光,竟有片刻的迷离和飘渺,那血,沿着手腕在掌心中漫延开来,顺着指尖,再一滴一滴地滴到他的衣衫上。

    从十四岁起,每当月圆之时,他都需要饮下处子之血以增加功力,却不知道裴惜言的血和别人的又有何不同。

    文沐雪低下头,细细地舔着那血痕,吸吮着,从她的掌心,一直舔至她的手腕上,一口吻住那流血的伤口。一时间,那血竟如流水般沁入他的喉中,沁入他的体内,让他瞬间,体内如烈火般烧灼起来。

    他就像****的人费尽千辛找到甘泉般拼命地吸吮着鲜红的血液,墨色的眼眸瞬间变得猩红狰狞,仿佛是被血染过的。不知过了过久,也许只是一瞬之后,好像有某种力量将他从疯狂的嗜血行为中拉扯出来,寻回了自己的理智。

    “……就像醇酒一样美味……这还是我十四岁以后,第一次忘记了自制。”满足而快感的笑绽开在文沐雪的嘴角,他抬起头,恶意地舔着嘴角的血迹,在裴惜言的耳边低语,“比起文知秋,你的血不知道要甜美多少倍……用药掩住蛊香的想法确实不错,但是,我更想知道的是,如果你的身体里,再被我种上一只子蛊,又会如何。”虽然,所属母蛊更为强大的子蛊会活下去,但是,那种折磨,以及折磨过后带来的好处,却是让文沐雪怦然心动的。

    自私,是文家人的本性。掠夺和占有,亦是文家人的本性。如果每一代只能活下一人,为何要将机会拱手让与他人。

    既然都是牺牲品,为什么不选一个更合自己口味的。文沐雪阴鸷的面容覆上一层寒冰,透着裂骨的杀气,低垂下来的睫毛却轻轻的发颤,泄露了主人掩藏的心思。他从袖中拿出锦盒,慢慢打开,露出一对蠕动的虫体,一只为墨般沉郁的黝黑,一只为晶莹剔透的雪白。“不管那个苟活的人是谁,我一定会找到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银针挑起雪白那只,放于裴惜言的手腕间,蛊虫瞬间便隐入皮肤消失不见。之后,划破手腕,任鲜血喷溅,又用银针挑起黝黑的那只,放于他自己的手腕间。

    文沐雪俯身看着裴惜言,只觉得她脸上净馨的笑容仿佛暮晚时铜镜里流转的烟波,带一点雨水湿润的凄迷和落花柔弱的暗伤。将自己的血液吸进口中,他低头吻上裴惜言的唇,缓缓地将血送进对方的口腔中,强迫她咽下。“这是我们的约定——”

    裴惜言的瞳孔散大了,原本清澈如墨玉般的虹膜此时注满了血样的鲜红。不知是什么意义的泪水从睁大的眼睛中涌出,文沐雪轻轻地****着那晶莹的泪水,温和的笑绽开在嘴角。“柳子清,这么好的妻子留在身边,却不碰她一下。你到底是无知的孩童,还是别有用心?”

    还有……

    零丁洋又在哪里呢?

    ###### ### ###

    “惜言妹妹。”柔声轻唤,温润的暖意自指尖传递,蓦然将裴惜言自无尽的苍凉中拉回。睁开眼,只见苏寄瑶一双清水般纯净的眸,满是关切地看着自己。

    “苏姐姐?”裴惜言停顿了一下,轻轻勾起嘴角,浅笑盈盈,“一切还好吧?”

    “大夫人有心悸的宿疾,新来的侍女不知道,因而吓了一跳。”苏寄瑶看着裴惜言苍白的脸,心中幽然地叹了口气。“今日的小宴也没有请外面的厨子,就请柳夫人品尝一下文家传承百年的文府菜吧。”

    说起私房菜,裴惜言记忆中最有名的自然数祖庵菜、随园菜、孔府菜、谭家菜。却不知,这文府菜又有何特殊之处。裴惜言翘了翘唇角,只觉得头晕呼呼的。贫血么?这似乎不是第一次了,但好像是最厉害的一次了,真糟糕。

    说话间,头一道被侍女端上的菜名为罗汉大虾。造型味道都无懈可击,最奇的是虾茸馅上的黑芝麻,竟是用云州特产的兰花香炭烘焙后再用鲍油酥过,香脆无比。

    而以五彩凤螺与各色山珍野菌烹制的百花争妍,就更是令人叫绝了。此菜观之如盘中盛满一朵朵妍丽的鲜花,是先将去筋的仔鸡脯肉与火腿一起切碎成屑,加入蛋清、料酒、香油、清汤调成稠糊状,再与精面粉和在一起,杆成极薄的面皮,然后将天花蕈用特制的鸡汤入味后打斜刀象眼块,再用面皮将蕈柄包好捏出牡丹花篮纹和烟霞流水纹,然后用急火以高汤靠熟后装入莲纹滚边的荷叶盘中,最后淋上八成熟的鸡油即得。

    不过,裴惜言最喜欢的却是那道蜜汁火方。以蜜腿中质地最佳的“中腰峰”雄爿火腿一方,反复用冰糖汁浸蒸至肉质酥糯,汤汁稠浓,并以通心白莲、青梅、樱桃等作配料,观之色彩艳丽,食之咸甜浓香,风味独特。

    ……

    如果裴惜言知道家里还有一碗鱼翅粥。一碗用老母鸡肚子里煨了一天的肉苁蓉和老山参,跟用奇连草处理过的当归一起在陶瓷研钵里舂成泥后,混上少量肉桂粉,然后均匀浇在米粥上的鱼翅粥。那么,她一定会少吃一些,最起码,少吃两口那个什么什么鲈莼羹。

    汝嫣错走到卧房门口,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并顺手将房内的铜灯一一点燃。

    木榻之上坐着一名长发披肩的女子,见他进来,手忙脚乱地将不知什么东西一股脑地藏在枕头下面。

    “小姐,你若再不小心自己的身体,心悸和贫血的毛病可就不是药膳能治愈的了。到了恶化之时药石罔医,再后悔就晚了。”汝嫣错佯装生气地把托盘放在木榻旁地小几上,居高临下俯视这个长期阳奉阴违的女人。

    裴惜言整张脸都垮下来,她嘟起嘴看着汝嫣错,努力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实在是没有肚子再喝这碗粥了。”夜宵什么的虽然好吃,但是,也得要肚子有地儿才成啊

    “不行。”汝嫣错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也不能硬灌啊”

    “既然如此,小姐还是别去青州了。”汝嫣错瞪了裴惜言一眼,威胁道,“否则,我只能拿根绳,栓在小姐腰上,免得不知何时就被风吹跑了。还有,如果小姐不喝下这碗粥,就把藏在枕下的杏脯交给我。”

    青州不去是不可能的。想来胃就跟弹簧差不多,既然伸缩性良好,那么,多塞一点也没关系。无路可逃的裴惜言,只得乖乖地端起碗,一口一口慢吞吞喝起粥来。

    看着她已经安静下来,汝嫣错决定和她商量困扰了自己好几天的问题,“小姐,最近几天仁和居里发生了很奇怪的事。”

    “仁和居里的事我不是交给你全权负责了吗?汝嫣先生,你处理事件的能力,我很放心的。”裴惜言继续与药粥搏斗着,连头也没有抬。

    “如果我说这奇怪之事,乃是不断有人游说我跳槽,月薪已经加到纹银八百两,是否你也不闻不问?”

    铛——

    裴惜言被汝嫣错的话吓得身子一抖,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托盘一下子滑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钝响。“汝嫣先生,你不会这么狠心地抛下面弱多病的我吧?”虽然声音略嫌夸张,但其中包含的紧张倒是很真实。

    说着,裴惜言罔顾自己的“体弱多病”的“事实”,跳下床榻来像八爪章鱼一样死死抱住汝嫣错。

    “我……真得有这么重要?”汝嫣错看着黏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昨日不是还说什么我也会有回归自由的那一日么?”

    “当然重要啊”裴惜言仰着头,皱着鼻子,摇头晃脑地用略带调皮的神情笑道,“我的脂粉铺子还没开呢,再者说,染灰窑的生意才刚刚开始,等从青州回来还有好多好多的钱可以攒呢。而且,我又想到了新玩意儿,桀桀桀桀桀桀……”她一边诡笑着,一边想象着堆在她身边的数之不尽的钱,嘿嘿,数钱什么的最幸福了

    “是,我把命卖给你了,累死算。”汝嫣错好笑地摇摇头,他毕竟年长她十余岁,疼惜她也是应该的。

    她才不是冷血无情的资本家呢再者说,几本菜谱而已,要不要说得这么危言耸听啊怪吓人的。得到满意的答案,裴惜言兴高采烈地躺回到床榻之上,继续喝她的鱼翅粥。

    汝嫣错看了眼被随意放在妆台上的朱红描金小匣,轻声道,“那就是价值二百万两纹银的宝物?”

    “二百万两纹银是真的,宝物么……估计不假。但是,是不是价值二百万两纹银的宝物,这我就不清楚了。”裴惜言越想越觉得她收了一个**烦,万一这个**烦是个大马蜂窝就要命了。

    唉,好奇心什么的,最讨厌了

    与此同时,独孤山庄的别苑内。

    “拿了独孤山庄的钱,就是这样为独孤山庄办事的?”

    独孤不归听完下属的汇报,这样问道。他正站在朱木扶槛边修剪一盆倒挂金钟,声音听似懒洋洋,却又包含了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那名下属在心里不停地默念“阿弥陀佛”已经超过了三百遍,也还是不能制止住自己说话时的颤音。“我们文的武的方法都用尽,可是……”并不是他办不成事,而是汝嫣错这小子太异常。天底下竟然有人会拒绝独孤山庄的邀请,近万两的酬劳不说?已经比寻常官员的俸禄还多。

    说来好笑,在利诱不成后,他雇了几名城里出名的混混到仁和堂砸场,没想到汝嫣错当场将他们一个个扔到大街上,切毫发无伤。手劲儿之巧,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可是,用尽一切办法,也查不出此人师承何人。

    “你问过他理由没有?”孤独不归脸上忽阴忽晴,沉默了片刻,问道。

    “他说,齐大非偶。”

    “哈哈哈……有趣,有趣”独孤不归闻言不由乱没形象地大笑起来,“算了,这样的人不是用简单的办法就能挖来的。好好动动脑子,找准他的死穴,到时不怕他不乖乖就范。”

    那名下属见状,如蒙大赦,忙不急迫地退出。

    独孤不归斜斜地倚着朱木扶槛,凝神地望着夜空,夜凉如水,微微的晚风,沾着雨水的湿气,拂过槛外的兰草,沙沙而响,轻得像是闺中少女的叹息。渐渐地,敛起了漫不经心的表情,他的目光变得像冰刃般锐利。

    说得出这样的话,却不懂得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看不出汝嫣错那样诡异的外表竟有这样刚强的性格,可惜……

    喀嚓一声,孤独不归又剪下一根嫩枝,“过刚易折呀,汝嫣错。”他轻轻呢喃。

    ###### ### ###

    不知从何时起,雨渐渐停了下来。云过,月露,轻风拂过,苍穹粘稠的夜色既而沉淀出一份又一份凝重的黑暗。

    台上烛火肆意地燃烧,不经轻风亵玩,光影一度摇曳,似欲熄灭。孱弱的光芒深深地勾勒出床榻女子姣好的脸庞,似若萤火一般,泛着淡淡的光晕。眼眸之处,更似水中激起的涟漪碎波荡漾。泪,顺着眼角一再****,碎成星点。

    璀璨星眸深邃若海,却是难得闪过一丝犹豫。汝嫣错爱怜的用手指拂去了她脸上的残泪,声音低沉到虚无,“小姐,这样一道紧过一道的束缚,假以时日,你还能心无留恋的和柳子清一同离开这个是非之处么?”

第一卷 第一百零八章 辱人者人恒辱之

    第一百零八章 辱人者人恒辱之

    人的本性是掩藏不住的,我花痴的本性,哎呦,终于****出来了。

    ——水玥颜呓语录

    ###### ### ###

    空气中流动着淡淡的幽香,浑圆宽阔,碧盘滚珠,皎洁无瑕的荷叶,密密匝匝、层层叠叠。偶有露珠顺着两片荷叶间的缝隙丝丝陨落,打翻了浮萍,轻轻撩拨着小塘里清澈的池水,泛起一圈圈涟漪。

    裴惜言坐在尚絅堂中,翻看着红绡誊抄的小册,轻笑道,“绿珠,你去和周婶说一声,让她再多装一些肉脯。我们既然要日夜兼程,还是一切从简的好。”

    “诺。”绿珠应了一声,倒退出去。

    “红绡,今**就不必跟在我身边了。将衣物什么的整理一下,如无意外,我们明日便启程赶赴青州。”裴惜言抬手拂开吹到脸上的发丝,唇畔带着一丝微笑。

    “诺。”红绡从怀里掏出一方似乎抱着什么东西的锦帕递到她面前,“这些东西,是汝嫣先生发现的。奴婢不希望小姐看,但是,奴婢更不希望的是小姐受伤。”

    裴惜言接过锦帕在手中掂了掂,份量很轻,应该不是什么金银器物。“既然你不想让我看,那我就不看了。不过你发现了什么,最好还是告诉我吧。”

    “炭浸过毒,小姐若是用这些炭烹茶,闻到毒烟,纵然不死,也要落个疯癫的下场。”红绡语调沉缓,话锋一转,又道,“而这些还不是最狠毒的。”

    “哦?说来听听。”

    “小姐,难道你把这当玩笑听么?”

    “是你不让我看的,所以,我就当是故事听呗。至少,置身局外,才能看得清下棋人的心思。”

    “秋华公子手下的人发觉,府里有人和黑道勾结……似乎是要在小姐赶往青州的路上下手。”

    “查出是谁了么?”

    红绡犹豫了一下,嘴唇翕张间,终于挣扎着吐出了这几日一直在她心头脑海浮现的名字,“赖芸儿。”

    “这么说,我也不该再拖着了。”还是轻轻的笑,裴惜言只是用很轻却冷若寒冰的声音无情道,“红绡,去,将赖婶母女请过来。”

    看着红绡远去的身影,裴惜言用轻柔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芸儿,我曾经希望,这一日永远也不要到来。”

    赖婶和芸儿走入尚絅堂时,只见裴惜言身穿着黛绿色绣银白茱萸云纹云舒广袖深衣,头发随意绾成发髻,只用一支玛瑙银簪固定。懒懒的斜倚在软榻上,出神的看着窗外傲临风吐翠的碧竹打发时间。

    听到脚步声,她略略坐直身子,浅笑间,温暖如春阳的眼波随笑意半弯。“赖婶,芸儿,你们来了。绿珠,看座。”

    待她们母女坐下后,裴惜言整了整衣袖,袖口处用银线密密挑绣着层层叠叠的云纹,花色浅淡却有着夺目的光华。“今日让红绡请你们过来,是因为我已经替你们找好的房子。不大,但是很温馨,而且就在脂粉铺子的后街。”

    赖婶闻言讪笑道,“夫人,这……这怎么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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