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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赵-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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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退出了内殿并关上了殿门。

    尚靳四下吩咐的时候,韩王咎已经慢慢的稳下了神,待内殿里只剩下了他和尚靳、公仲两个人以后,急忙鞠身坐起,皱着眉急切的说道:

    “尚上卿,公仲上卿,秦军屯扎武遂,不需一日就可顺大河而下过曲阳攻我野王,任谁也就不了呀。如此居心,那就是要迫寡人惟秦王马首是瞻,寡人,寡人……”

    尚靳连忙搀住韩王道:“事已至此,大王急也没用,还是先安下神来好好想想对策才是呀。”

    “正是,正是,寡人有些急迫了,先稳下神,先稳下神……”

    韩王自我安慰的连连点起了头,可强迫实在难遂心愿,刚说了几句“先稳下神”,接着就一惊一乍的呼道,

    “寡人能稳得下神么!野王一失,上党郡便丢尽了。秦国这是两手准备,秦王必是不会同意弭兵的,若是寡人不附和他,秦兵必然东下,若是附和他,岂不是彻底得罪死赵王了么?”

    两难境地之下韩王早已经完全失了主张,而跪坐在尚靳身旁的公仲同样感同身受,瞥眼瞧着韩王那副天塌了似地模样,不觉埋怨的撇了撇嘴,低声嘀咕道:

    “那年秦国攻我大韩,大王不听臣献一城自保,将秦军引到楚国去的主意,偏偏听信楚国那个陈轸的话跟楚国合盟,要不是上了陈轸的当,武遂、高平如何会失?野王、上党不就不需担心了么……”

    公仲这些话已经是找后账埋怨上韩王了,虽然是以臣非君,但公仲还真没什么好怕的。这个公仲至少在韩国不是一般人,公仲是他的复姓,本名则是侈,正儿八经的韩国宗室后裔,而且有早慧之名,自小就是当今韩王的伴读师兄弟,这些年已经成为韩国朝堂核心人物,离相邦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当然了。这只是就韩国境内来说,除了韩国,公仲实在算不上什么人物,但瘸子里头拔将军。只要在自己的圈子里比其他人高一头那就足以炫耀了。

    不过这些话终究不好听,尚靳侧耳听见韩王咎轻轻叹了一声,生怕他脸面上挂不住,忙对公仲轻斥道:“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公仲上卿还提这些旧事做什么?”

    尚靳忙不迭的维护韩王咎的君威,不曾想韩王咎倒是好脾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道:“唉,尚上卿不必斥责公仲。寡人也是悔不当初呀。当初若是不上陈轸的当,寡人又如何会有今日的狼狈呢。”

    韩王咎这些话就是鼓励,公仲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向前膝行一步。低声说道:“大王恕罪,臣倒不是想翻旧账,只是总觉着今日的情形与当年大是相似。您想呀,当年秦兵攻我宜阳、渑池,我军招架不住。若是当真如臣所请,献新安给秦国,并暂时向秦国俯首,与秦国共伐楚国。岂不是将祸事引到了南边么?而且新安在西周之西,有秦国不敢动的西周挡着。武遂、高平不失,野王就不会临危。上党郡更不会与新郑难以交通。

    如今虽说已经不能再说这些话了,不过计策却依然可用,大王不妨将上党郡汾水以西的平阳献于秦国,并暗中向秦国俯首称臣,与他合盟攻楚,大韩岂不是又可得几年安生了么?本来汾水以西早已经在秦国虎视之下,咱们就算不献,早晚也会被秦国拿去,大王何不用一座必不属我的危城还我朝堂之安呢。”…;

    “公仲上卿,你让下官说你什么好。”

    尚靳听到这里顿时大皱起了眉头,烦躁的捋了捋胡子道,

    “此一时彼一时,别忘了赵国可不是赵武灵王不问中原事的那个时候,赵王运筹弭兵,你敢说对我大韩不是好事?如今大王最当做的乃是附议赵王以却秦兵,你,你,嗐,你这主意除了弱我大韩,得罪赵国还能有什么用处。”

    公仲丝毫不想相让,微微一瞪眼道:“人心隔肚皮,当年燕昭王是怎么倒的霉,那赵王自视君子,所行之事也难让人挑出错来,但就算燕国是自请归附,赵国灭燕难道不是实情?大韩的社稷只有你我才会真心考虑,指望赵国,还不知赵王弄这弭兵之会是什么用意呢。再说就算赵王当真是一心求安,秦王会怎么想,楚王又会怎么想?这兵哪有那么容易弭?咱们还是得替自己多考虑才是呀。”

    “唉……”

    尚靳被公仲说的一阵无奈,正不知该说什么为好的当口,韩王咎突然道:

    “寡人看公仲说的没错,如今的赵国已经不是当年的赵国了,什么三晋一体别想再指望上。赵国其实与秦楚无异,咱们都得防备着些才行。更何况就算赵王愿意帮寡人,如今秦兵已抵武遂,谁能救得了?到时战息城失已成事实,恐怕赵王除了骂几句,就只剩下与秦国相争上党了。尚上卿,寡人看公仲的主意可行。”

    “唉……可行是可行。只是……”

    尚靳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思忖良久才道,

    “助秦攻楚是比助秦攻赵更能成事些,毕竟赵国有齐魏相助,楚国却是孤立,就算是秦国也必然会先谋楚,而不是谋赵。可,可如今赵王正在大倡弭兵,就算大王复秦只是攻楚,不也是得罪赵王么。再说了,秦兵兵抵武遂,威胁大王的意思远比当真攻野王为大。大王若是沉不住气轻举妄动,就怕得罪了赵王不说,恐怕秦国也得趁着大韩无有靠山之际舍强楚而先灭我,到那时才是鸡飞蛋打什么都没了呀。”

    “这,这……”

    尚靳的分析顿时把韩王咎和公仲吓懵了,一君一臣慌张的对视了一眼,韩王咎连忙问道:

    “以尚上卿所说,莫非寡人便没有一点回旋余地了么?”

    尚靳灰着脸愣了片刻,颓然的仰着头长叹口气道:

    “回旋恐怕是难了,如今秦国逼迫大王,赵国虽然没明说什么话,其实也是在逼迫大王,大王被夹在中间左右都动弹不得。实在不行……”

    尚靳说到这里顿时为难的说不下去了,只得抿着嘴唇不住“嗨嗨”的叹气。韩王咎被他这幅神情闹得一阵心焦,急忙催促道:

    “实在不行就如何?尚上卿只管明说,不管什么话寡人都能担待。”

    “实在不行……”

    尚靳恨恨的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似地说道。

    “刚才公仲上卿的话倒是提醒了老臣。秦国年年东侵,如今我大韩北边的上党与南边的新郑仅有一座野王城相连,只怕想守也是难守的,倒不如拿上党做番文章。”

    韩王咎一愕,忐忑不安的瞥了瞥公仲,小声问道:

    “上党?尚上卿的意思难道是弃上党?”

    尚靳默然的摇了摇头道:“大王,祖宗之地哪可轻弃?况且弃了上党我大韩便丢了一半国土,实在非上策。不过即便不弃,秦赵两国也必然惦着。大王你想,秦国野心甚巨,大有包举宇内之心。这上党之地早就惦记着了,至于赵国,虽然如今还看不出赵王的心思,但上党东边漳水一带距离邯郸极近。不论是在我大韩手里还是被秦国抢去,都对赵国威胁极大。要不然五年前赵奢也不会涉险沿漳水去救阙于了。所以赵王即便没有并吞上党之心,也必然欲谋长子、屯留以东上党地,以求如晋阳那般靠险要地势拦阻秦国,甚或以此为根基向西与秦国争雄。…;

    秦赵都必然有意于上党。以我大韩之力,根本没法与他们相抗。倒不如舍一脔而引两狼斗。只要把上党往外一抛,秦赵两国都关乎了厉害。想不相争都难,而且必然会倾全国之力相斗,以他两国国势到那时候要想分出伯仲绝不是一两年的事,等决出胜负也必然是两败俱伤,再无力出兵相击别国,说不准我大韩还有机会夺回上党。”

    “这,这怕是太行险了吧,万一不能如愿岂不是鸡飞蛋打。”

    韩王咎怎么听都觉着有道理,但再仔细想想却又极是心虚,咽了半天唾沫依然犹豫不决。公仲却不像他这样没主心骨,听尚靳这么一说,双眼顿时一亮,见韩王不敢下决断,急忙说道:

    “尚上卿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只是如此一来乃是引两虎相争,万一有一点差池,两虎打不起来却会伤了大韩,这分寸实在不好把握呀。以尚上卿之间,这上党该抛给赵国还是秦国?而且,而且若是他们打了起来,出国趁机北上又该怎么办?”

    尚靳点点头道:“要想让秦赵倾力相争,自然是抛给秦国。秦国好歹只是并吞天下之意,纵使不成功也上不到根基,而赵国若是没了上党屏护,邯郸便随时在秦军窥觊之中,那才是要了命的事,赵国不可能不倾全力来相争,那不就打起来了么。至于楚国倒是好说,齐魏两国与大韩有同忧,秦赵打了起来便只能与大韩合力防楚,分散我大韩压力,远比新郑时时在秦国窥视之下惶惶不可终日好得多。”

    公仲听到这里立刻喜上眉梢,连忙对韩王咎说道:“对对对,大王,尚上卿说的有道理,以上党来弱秦赵两强,那我新郑便无忧了么?”

    不是自己的毕竟不心疼,公仲和尚靳说的轻轻巧巧,韩王咎心里却疼的霍霍的,心神不宁的喘了半天气,犹豫的抬头问道:

    “除了此法便没有别的法子了么?寡人倒觉着不妨拿弭兵两个字做做文章,远比,远比丢掉上党要划算的多。”

    这是舍不得呀……公仲与尚靳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也颇是有些犹豫了,试探着道:

    “弭兵……尚上卿,你觉得如何?”

    “这……”

    尚靳低下头苦苦的思索了起来,半天才抬起头叹口气道,

    “当年齐桓公会盟天下说什么尊王攘夷,不还是为了齐国称霸么?以老臣愚见,赵王这番弭兵之说与齐桓公并无两样,只怕也是为了赵国称霸,我大韩要想从中获益只怕是难,即便可以靠着赵国防止秦国攻伐,但谁知道赵国会如何对付大韩?再说权谋皆在一时,万一哪天情势异变,赵秦两国苟合,那我大韩更是难以自处,倒还不如……”

    “唉——”

    韩王咎听到这里彻底灰心了,痛苦的抱住头略带着抽泣说道,

    “寡人这君王当得算是什么,上百年的基业别人说夺就可夺,寡人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若是上党再丢,大韩与鲁国又有何异,家国早晚不在呀!”

    战乱之世小国的命运就是这样苦,韩国虽然在战国时代号称七雄之一,但自从三家分晋之后,除了最早的几十年兴变法成小康、灭郑国迁新都风光了一把以外,基本上只有被打的命,在七雄里面国土和实力都是最弱的,甚至能不能比上当年占尽淮泗的宋国还不一定,只能受人摆布。韩王已经灰心丧气,同为韩国人的尚靳和公仲自然也是感同身受,陪着他叹了半天气,尚靳才道:

    “大王,如今万事还没到难以回旋的境地,既然秦楚赵各国君王都在濮阳,咱们不妨先沉住气探一探各方的真实用意再作计议。停上一停公仲上卿便去秦王那里‘赔一赔罪’,只说大韩愿臣服于秦国,与秦王共进共退。另外若是秦王咄咄逼人,你不妨透一透献上党的口风,不过万万不能点得太透以至于没有回旋余地。臣也到赵王那里走一趟,先探探赵王的口风,若是机会成熟,倒是不妨将秦军屯扎武遂,我大韩难有回旋之机透给他停一停。”

    “这……唉,诺。”

    公仲实在不愿意接这个差事,但眼见韩王咎呆呆的点下了头,只得硬着头皮应诺了一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摊牌

    月朗星稀 一行马车辚辚地行驶在濮阳凄冷的大街之上 四周一片昏暗 只有前导车上斜挂着的风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

    公仲几乎瘫在了马车座位上 他极度后悔自己刚才在秦王面前的胆怯和慌乱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将自己与秦王那一番对话告诉韩王咎 他一遍一遍地回想着那些对话 渐渐地连死的心都有了

    ……

    寡人是君王 你们韩王也是君王 有什么臣不臣的 有天子在 诸国君王都在 你们韩王不向天子献土 却向寡人献土 莫非是在骂寡人霸道不成

    不不不不 秦王误会了 外臣只是那么一说 敝国大王并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韩王的意思 既然不是韩王的话 你一个臣下也敢乱做主 韩国的君王到底是谁呀

    啊 这 这……秦王恕罪 秦王恕罪呀

    哼哼 明说吧 韩王是不是听说大秦在武遂屯兵才派你来的

    不 不 秦王误会了……

    讲 是不是想诱使大秦攻赵或者攻楚

    啊……诺 秦王 秦王英明……

    哼哼 奉承话还是回去说给你们韩王听 寡人不稀罕 你只需告诉寡人 大秦若是不收你的平阳 偏要打你的野王 你们准备怎么办 可是要与赵国合力抗秦

    秦王 秦王啊 万事 万事不都好商量么 您……

    呵呵 好商量 嗯……野王、刑丘、成皋、宅阳、新郑 寡人请问公仲上卿一句 是武遂离新郑近还是赵国离新郑近

    ……

    那寡人再问公仲上卿一句 大秦若是不收平阳 你们韩王是不是要将上党奉于大秦

    ……

    哈哈哈哈 公仲上卿什么都不肯说 你们韩王派你来见寡人做什么 呵呵 也罢 寡人也不难为你 公仲上卿回去告诉韩王一声 如今上党有魏国的安邑挡着 大秦对那里还没什么兴趣 至于野王么 倒是还想考虑考虑……

    秦王 你不要拿这些话来逼外臣 赵王正在相商弭兵 你们秦国若是敢对大韩动兵 那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天子登高一呼 你……

    呵呵呵呵 寡人还道公仲上卿无话可说了呢 这番话反驳的好 冒天下之大不韪……呵呵呵呵 寡人且问你 赵王想弭兵 寡人同意了么 楚王同意了么 莫非天子就是赵王不成

    ……

    好了 寡人累了 公仲上卿还请替寡人明告韩王 除非赵王有当年武王、周公压服天下之能 不然的话便不要指望靠着一封盟书便让天下诸侯尽皆俯首听命 至于野王能不能得安并不在大秦 而是在你们韩国 让韩王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就是

    赵王么 话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想安下心多谋几年内政罢了 可惜啊 楚王不给他这个面子 那也怪不到寡人头上来 他好端端的提什么弭兵 好像天下人心皆向安似的 楚王那里寡人已经做了打点 他自己又不想弭兵 你看不见他今天在盟会上不吭声么 好了 公仲上卿回去吧 寡人不要你们的国土 只要韩王与寡人一心就行 去吧

    ……

    为国出使却有辱使命 被秦王堵得张不开嘴 这般的经历让公仲情何以堪

    夜风吹拂之下公仲清醒了许多 也忽然想起其实自己如果不紧张完全有许多话足以反驳秦王 比如 秦国若是占了野王 赵国趁机打着救韩的旗号占领上党 你们秦国怎么办 想不打都不成  或者 秦国打点楚国 赵国难道没有打点楚国 之类的——虽然秦王还不一定有什么说辞来堵自己的嘴 但不管怎么说也远比什么都不说要显得刚烈不是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总不能再去秦王那里受一番折辱 反正……反正这官儿算是当到头了 …;

    ……

    公仲凄凄惶惶地被秦王撵出来的同时 抱病为使的尚靳却刚刚来到赵胜所居的宫室

    赵胜和秦王、魏王他们不同 这次是携妻儿旅游 那个不到五岁的小子精力旺盛 整天疯了似的瞎跑 入了夜也不肯睡觉 偏偏他爹又是个好脾气 由着他不说 而且还陪着 这样一来就连他外公派人前来与他爹商量要事也成顺道看望他了

    芒卯在赵胜和蔺相如陪同之下俨然的坐在赵胜居处外殿里 一边与赵胜他们笑谈 一边瞥着眼防备那个还没被他母亲和使女寺人们劝出去 正大咋呼小叫唤地在外殿、内寝里来回乱窜的小子忽然扑到自己背上吓自己一跳

    说起来孩子当着客人的面乱跑在先秦的上层社会实在是个失礼的事儿 可寝殿接待不也代表着亲热么 芒卯来了几次都是如此 甚至都有些怀疑赵胜是故意这么安排的了 而且魏王让他来拜见赵胜之前还连声交代他看见赵丹再回去 他也就没什么话可说了

    赵王的意思是……呵呵呵呵 太子慢些跑 小心门槛……韩王今天突然来这么一出必是受了秦王的威胁

    赵丹总算在众人 合围 之下窜了出去 芒卯也就放下心了 刚刚笑呵呵的从殿门口收回目光 突然间想起赵胜刚才说了句什么 连忙敛气相询

    赵胜笑吟吟的点了点头道: 此事是肯定的 魏王和芒上卿也必然看得出来

    芒卯颔首 嗯 了一声道: 看得出来倒是看得出来 而且先前也多多少少预料到了些 只是如今还看不出来秦王是如何胁迫韩王的 赵王 依您之见 秦国会如何胁迫韩王

    赵胜道: 无非就是加兵罢了 韩国是小国 这些年又不像先前那般相信我赵国了 说起来韩王确实也为难 本来赵胜想趁这机会为韩王安一安心 谁想他却晕过去了 实在有些出了赵胜的预料

    芒卯听到这里连忙往前挪了挪身子 向前倾着身尽力屏住气说道

    赵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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