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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赵-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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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以钱庄调控经济平衡发展的重要性。

    其二则是涉及军队,明令赵军调整为主军、辅军和乡军三等。

    主军就是常备军,包括邯郸郡军及各地诸军,由各军考校现任军职及军士,合格者留,不合格者退,并令各郡县每年选拔适龄壮士充入军中,定下十五万员额,除特别优异者升任军职以外,其余军士五年而退,还乡为辅兵。

    辅兵也就是预备役,除了从军中退下来的人以外,凡年满十八、未满三十的男丁全数在役。各人平常务农务商务工听其便,不过每三个月必须入营集训二十天,并且登记在册,取凭远行,随时听从朝廷征调戍守,保持半军事化管理。

    除了主军和辅军之外,剩下的就是乡军,乡军是年满三十退出辅军役又没有年满五十岁的所有男丁。这些人相对辅军来说。管理的就松了许多,不过每三个月也必须集训十天,以充做最后的武装力量,

    这样一来整个赵国就变成了与秦国一样全民皆兵的国家,而且由于实行五年轮兵制和分年龄不同训练和征调等级的制度,始终保持着常备军的年轻斗志以及预备役的齐整,即便不算三十岁到五十岁的那些乡军以及超过五十岁,比别国要早退出兵役十年以上的那些乡民男丁,单单这两样完全军事化和半军事化管理和训练的人数加起来就已经接近百万。

    与此同时,赵胜还在舍弃秦国经济和政治政策的同时全面吸纳了他们的军制。毫不掩饰的将二十等军爵制度原封不动的拿来为己所用。并且在加强各方面控制的基础上提高常备军的待遇,提高他们的社会地位。…;

    在军队之中大肆折腾自然是为了即将发生的战争,在战国时代,别看所有的强国都动不动就声称带甲百万。其实以这时候的人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谓的带甲百万不过是战时为兵、平时为民的所用男丁的总称,即便这样还有许多国家纯属虚构,根本到不了这个数字,真正的常备军,也就是完全脱离了生产只当兵吃粮的人数就算秦国也就是十余万罢了,要是再多就会直接影响到农业生产了。秦国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人口远比他少的齐魏韩楚各国了。而赵国由于人口远远大于各国,甚至远在秦国之上,多年大力发展原始性的科学技术率先提高了生产力以后。十五万常备军完全是轻轻松松的事。

    严格训练的军队数量是上去了,但战争没有爆发之前的这些间空里,赵胜总觉得在军事训练之外还有必要提高一下他们信念。这个念头来源于现代网络时代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的两句话——“兄弟们跟我上”和“兄弟们给我上”,虽然在战国这个时代并不缺大无畏的英雄主义精神,但归根结底人性都是一样的,如果没有某种近乎于心理暗示的教导,绝大多数人真正会选择的依然是“兄弟们给我上”。

    “兄弟们给我上”这句话让赵胜很反感,虽然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免不了自私的想法,但在明白道理的情况下他却觉得有必要像建立理想国一样去构筑属于他的军队理念。于是乎,没过多久。一道极具划时代意义的明诏便从邯郸传向了赵国各地军中。

    诏书上说的很明白:为军者沙场立功是为本职,但同时也要想明白是在为谁征战沙场。所为者有三:君王社稷,本身功名,另外还有父老安宁。

    为君王社稷是因为君王社稷制定正确的制度并对家国予以合理的管理,可以保证所有人过上好日子。如若不保,家国不安。外寇入侵之下人人危若完卵,谁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为本身功名就不必细说了,各国、特别是秦队如狼似虎,军卒们想的不就是这些么?

    而为父老安宁就大有讲究了,为人在世并不是只为自己生活,往小了说人人有父母妻子,往大了说更有宗族亲戚,再往大了说全国上下一盘棋,向上论说五百年,谁和谁能没有一点牵连?这正是家国的真意所在。

    为军者戍边卫国,卫的是家,卫的是父老乡亲。父老乡亲耕作农桑我才可以有衣食,不至于饥寒;父老乡亲工冶商行,我才可以有盾矛护体杀敌,不至于徒手而被屠戮。所以军既是民,民既是军。身边行过一人即便不是我的亲朋,也会是我同袍的亲朋,同袍即为兄弟,将既是兵,兵既是将,所以他们即便不是我的亲朋也当视为亲朋。

    人于饥寒之时如何对待自己的父母妻儿?自然是忍饥而度食,宁寒而推衣,此为人之善处。视国如家,人人皆为我父老亲朋,自当同样忍饥而度食,宁寒而推衣,此是为为人之大善。

    视国为家,以人为己,此诚为君子,诸君皆为君子,即使戍守的不是自己的家乡,善待戍处之人岂不正是戍我家乡之君子善待我之亲朋,救戍处之人于危难岂不正是戍我家乡之君子救我之亲朋于危难?

    莫说方今军供充足,即便偶有不足,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抢粮,军民一心,这才是真正的为人为己、为家为国。…;

    故此,为大赵雄军强于世,朝廷特别颁下军法严令:

    其一,华夏本为一家,周制崩而天下裂,诸国争战实为无奈,故沙场当赴命,戍时当惜名,夺人财货即为夺我财货,焚人所居即为焚我所居,殴人父兄即为殴我父兄,淫人妻女即为淫我妻女,此四罪罪不容赦,传名于各邑,诸军诸民皆以为耻。纵使罪不及杀亦不容其于世。

    其二,同泽为兄弟,为亲眷,将昔日莫非不为兵,兵他日莫非必定不为将?为将者当严令军法,亦当惜兵爱兵;为兵者当惟命是从,亦当尊将爱将。兵将同体,沙场之时为将者身先于卒,诸同袍何干不争先,兄弟同此一心,何往而不利,何争而不胜?我至刚则敌必怯,此诚大胜之法。

    其三,兵将一家,兵民亦当为一家,救人于难即为救己于难,诸般天灾当如迎敌一般赴命,救民于苦既救社稷于苦,救社稷于苦即救百业于苦,救百业于苦既救衣食于苦,救衣食于苦既就己身于苦,望诸君详察慎思。

    ……

    诏书拟了出来自然有人有人润色传发,然而赵胜知道这些还远远不够,他通过努力能做到的事或许连自己所想的百分之一都达不到。但是就因为不可能完全如愿便什么都不做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七章 最后的谈判(上)

    变之一字有二等,第一是急变,以五行来论属火,火急易焚身,譬如王莽新政,譬如王安石变法,不论目的为何,往往敝处太大。第二则是缓变,属水,而且因为一个缓字,这水只是潺潺溪流,叮咚于山间,悦人耳目,无人以之为怪,但当万千溪流汇集成波涛汹涌的大江大河时,却再没有谁能够阻挡。

    这就是历史经验的优势,固然你不如那些圣贤睿智,不如他们敏思,但当听得多了,见得多了,即便对历史没有太多了解,单凭几千年去芜存菁积累下来的那些人人皆知的大事教训也足以让你比他们明辨许多,以至于让不明就里的人只能往一些玄虚的事情上去联想了。

    赵胜正是如此,据好事的卿士大夫私下里用阴阳五行论推算过,说赵武灵王为兴赵本主,赵国虽然身出嬴姓,其运却属周朝,故此尚赤为火德,也就是本性属火,火德盛而缺平衡,火炽而焚,所以才会性子急躁,做事求快,最后饿毙沙丘宫,赵国盛极而衰,火德因此终结。火生土,土为五行至中本主,同时土克水,而秦尚黑,应水德,正应土德克火德之相。

    按说赵武灵王的死终结了赵国的火德,以火生土来论,应土德的应该是继任的赵何,但其一赵何得位不正,为二嫡相争的结果,同时赵何在位时主赵国国运的是赵武灵王在位时的卿士赵成和李兑,赵何并未掌权。所以此为“火余”,而非“土正”。赵国进入土德相的开始是李兑倒台,继任掌权者就是赵胜。赵胜与赵武灵王朝堂没有干系,并且终结了李兑这个“火余”。所以从那个时候赵国开始进入土德,“土德正”则是在赵胜登位的时候。赵胜受禅得位,正式与赵武灵王之德运鞠别,所以是“土正”。

    赵胜主土德之运也是有根据的。土克水,最大的表现就是赵胜掌权之初即遣派乐毅阻断秦国东进之势,这正应土克水之相,其后进入“土正”,赵国渐盛。移弱为强,仅仅几年的工夫已经超越当年赵武灵王火运最盛之势,已足以与强秦分庭抗礼。

    再以五行论战国之世,魏国以姬姓之后代周朝继续以火德主运天下。魏国衰弱的时候恰逢各国称王,周朝火德彻底衰竭,紧接着秦国继魏国而兴,虽然未能成为天下共主,但其势却是主运天下。所以天下进入水德,而赵胜主土德,所以才能克水德而兴,那么彼消此长之下。今后必然是土强而水衰,赵渐强而秦渐衰了。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更大的证据证明赵胜主的是土德。而非继续赵武灵王的火德,那就是赵胜的变革跟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完全是两码事。主要是以民事为主,而且还和秦国商鞅那种严刑峻法的变革完全相反,完全是顺民心的方式。那么以五行说来论,土曰“稼穑”。性情温厚笃实,而具自信。土性代表信,就是又诚实又温厚诚恳之意,恰恰符合赵胜朝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谁还敢说如今的赵国主的不是土德?

    五行八卦这些东西本属玄虚,就算找根据也只是些东拉西扯的玄虚东西,不过不论有没有根据,至少代表的是某些人的愿望,所以这一说法在赵国境内很是盛行,甚至临近地区的赵秦乡野士人还为这些事发生过面红耳赤的争吵,但不论赵胜属水还是属土,亦或是属火,有一样却是明白无误的——两千多年的历史经验给了他很大的臂助,以至于以蝴蝶的翅膀改变了天下的时运。…;

    不过玄虚也有玄虚的用处,那就是对信之者有强烈的心理暗示作用,这个时候恰逢赵胜大兴变革,于是五行说这个赵胜从来没考虑过的东西就在有意无意之中成了推波助澜促进变革的臂助,完全在赵胜预料之外帮了他的大忙。

    就在五行说大行其道的时候,秦相魏冉踏着满地缤纷落英来到了赵国邯郸。

    魏冉不是蔡泽,乃是大秦国正儿八经的相邦执政,赵国可以忽悠怠慢蔡泽,却不能怠慢魏冉,不然的话别说赵秦之间必然要为此事彻底公开翻脸,就算在其他国家那里赵国也绝站不住理儿。

    三月十一日,魏冉车驾到达邯郸,赵相徐韩为率百官出城十里相迎。礼毕,徐魏二相同乘一车,在百官簇拥之下回城,作为东道主的徐韩为亲自挥鞭催促了几下驾辕的马匹,接着将马鞭交给驭手,自己则笑呵呵的坐在了魏冉的身边,点了点头正要说几句客套话,没曾想魏冉却先小声的开了口:

    “徐兄,年前敝国以蔡泽为使赴赵,以至于令赵王不悦,实在是无礼了。此次奉命来邯郸之前,秦王亲嘱魏冉要当面向赵王谢罪,不知赵王可否赐以一见?”

    “呃……呵呵。”

    魏冉上来就是这样的口气,顿时弄得徐韩为一愣。徐韩为忍不住转头看了看魏冉,见他满面的肃然,还能不知道他这是用气话来堵自己的嘴?略一斟酌后淡然笑道,

    “秦王客气了,蔡下卿来时礼数周全,并没有什么过错处,不知魏相邦如何来的赵王不悦和谢罪两句话?”

    这不是不要脸么,把蔡泽晾了那么久却不接见谈正事,现在又装什么都不知道……魏冉脸上挤出了个笑容,不以为意的说道:

    “喔,是么?或许是蔡泽回去没有说清楚,中间颇有些误会。呵呵,是这样,徐相邦,前次蔡泽来赵,本来有些秦王所嘱要禀于赵王,可听蔡泽说,他到邯郸之后除了次日拜见赵王一次以外,其后一直未能得见赵王,只是由范上卿相待,未能完成使命。呃,其间怕是有些误会。呵呵。”

    魏冉已经将什么话都挑明了,徐韩为要是在装糊涂显然已经不可能,愣了一愣之后接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讪然的笑道:

    “原来魏相邦说的是这件事。呵呵呵呵,在下刚才全想岔了。是这样,那日蔡下卿禀见之时确实说过有秦王授命要事禀报我王。我王一直在求太平,其实并不想与秦国相互睚眦,听了这些话之后就跟蔡下卿说:赵秦本是同源一姓,抛却左见比他国都要亲许多,若不是前些年秦国咄咄相逼,赵国也绝不会刀矛相对。既然秦王遣派蔡下卿前来以示诚意。那么只要是为弭兵修好,就算让赵国吃些亏他也能答应。后来蔡下卿说秦王大悔当日濮阳之事,所以才遣他前来谢罪,除了这些以外并没有再说别的。

    这事儿我王一直觉着很是奇怪。还曾问过在下,说蔡下卿这是什么意思。在下也是如坠雾里,又哪里想得明白,只好让范上卿去驿馆问了几次。好像有一回范下卿跟他说,赵王已经表明了赵国的态度。那就是以诚相待秦国,蔡下卿要是真有什么话说,根本用不着顾虑,可。可,蔡下卿却什么也没说呀?”

    “呃。原来是这样?”

    魏冉听到这里顿时有些气滞,他从徐韩为的话里根本挑不出什么错处。毕竟当时徐韩为在场,而他魏冉并不在场,不管实际情况是什么样都只能听蔡泽和徐韩为去说。而徐韩为说的这些虽然和蔡泽的话完全是两个意思,却又有许多地方是对的上的,比如蔡泽说范雎一直抱定弭兵不放,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而徐韩为却说这些话是赵王说的。然而不论是谁说的,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赵国公开的态度乃是坚持弭兵。…;

    这样一来可就耐琢磨了,如果换一种想法,撒谎的不是徐韩为,而是蔡泽,这件事也完全说得过去,试想赵王既然说了赵国的态度是坚持弭兵,将谈判的圈子明明白白的划出来了,那么蔡泽还怎么敢向他提出秦赵结盟并分天下的话,那不是忤逆赵王的心思么?如果当时蔡泽胆怯了,没敢去说这些话,最终只能有辱使命,而有辱使命在秦国律法中乃是犯罪,蔡泽完全有可能为了逃避罪责而移花接木的编造有利于自己的谎言,这种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徐韩为的话不可信,可蔡泽的话也未必一定可信,用这件事来抓赵国的把柄不就成糊涂账了么。

    魏冉一拳打了个空,不免有些讪讪,只得笑道:

    “其中可能是出了些误会,呵呵,呃……徐兄,咱们不提蔡泽的事了。魏冉此次前来乃是奉秦王所命,要将一些密议禀报赵王,不知赵王可否单独接见魏冉一次?”

    徐韩为满脸都是坦然的笑容,点了点头道:

    “好说好说,今日回去在下就禀报上去,不过这些日子大王正在忙着新政的事,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抽出整空来向魏相邦请教,嗯,魏相邦只管放心,大王如何也不会怠慢的,只不过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魏冉可不想落一个蔡泽的下场,急忙接道:“既然如此,何不明日开殿拜毕便密议呢?”

    徐韩为顿时被噎了一下,只得笑道:“呃……好好好,魏相邦也用不着太过急躁,先容在下禀报一声,成不成的在下实在不敢保证,呵呵,应当,应当没什么大问题吧。”

    “那就好,有劳徐相邦了。”

    魏冉可不是蔡泽,他早就准备好了,就算明天赵胜开殿迎接的时候推三阻四,他也要公开提出这个要求来,至于赵胜的面子能不能挂得住根本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

    赵胜并没有驳魏冉的面子,三月十二一大早开殿相拜礼节过后,还没等魏冉说什么,赵胜就先开口请他前往柏梁台小坐欢谈。

    这面子可不小了,而且态度很诚恳。完全是在按照魏冉的请求做,赵胜撇下群臣把魏冉请去了柏梁台,相向坐下,香茗摆上,就连在旁伺候的那些寺人也全部都退了出去,只在大殿里留下了赵胜和魏冉两个人。

    赵胜和魏冉可是老熟人了,从当年赵胜还是赵国相邦的时候就一直打对手。五国伐齐时更是在濮阳朝夕相处了好几个月,这交情……要是抛弃左见,恐怕成为一对忘年交也不成问题。然而左见是抛不掉的,必将他们分别代表着两个几近针锋相对的国家。所以当寺人们往外一退,两个人撇眼见都发现对方在偷瞥着自己,便忍不住心照不宣的一起笑了起来。赵胜略略抬手笑道:

    “魏相邦请用茶。”

    “谢过赵王。”

    魏冉淡定的拱了拱手,依言捧起茶盏轻轻吹开浮沫啜了一口,品砸了品咂,放下盏子后才笑道,

    “以外臣愚见,外臣本来也没必要前来邯郸的。”

    “噢?魏相邦这是何意?”

    赵胜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诧异。依然坦然的注视着魏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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