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浮生解释道:“我看过这次整改的一些内部机密文件,不合格的煤矿要全部关闭或者重组。不能被并购重组的煤矿就只能面临破产被关闭,也就是说那里就不能再运营什么煤矿,而这样的话那里就算是国家的一块空地,并且在政fu部门的档案里存放的也是关于那片土地的信息,而不会有关于任何煤矿资源的信息。这些东西纳兰王爷肯定不知道,否则他也不会留下这种空档。说到土地,那自然是集体所有了,这样的话这个村里的土地需要出售或者干什么首先就需要村委点头,再然后才是县里市里。我让老猫当选村长就有这么一层意思,村里有我们的人点头的话,事情自然就好办多了。”
说到刨坟掘墓、堪舆风水的勾当,十个陈浮生也比不上一个状元,可说到这些政策法规内部经济问题状元自然没有陈浮生精通,要知道陈浮生是曹蒹葭一手调教出来的,再加上钱老爷子和陈圆殊的偏袒,一些红色文件内参文件陈浮生自然比一般人揣摩的清楚,在经济学方面陈浮生现在也不是外行。所以陈浮生这么解释虽然通俗是通俗了点,可状元还是有点不明白陈浮生到底想干什么。皱了皱眉问道:“那里不是煤矿么?怎么又转换成了土地问题?再说你就算买那份土地人家煤矿拥有者不答应你不也是白搭吗?”
陈浮生笑了笑,点头道:“嗯,这里就涉及到一些政fu运作和地产运作方面的事情,至于那座煤矿,说白点现在就是已经被充公了的集体财产。而且这还要看集体把这个财产怎么定义,如果有人说那只是一片房子,并没有什么,那煤矿就不值一分钱;可要是有人说那都是黑金,那儿自然就值钱了。首先,政fu是不会知道这些的,因为上报的这些东西和关闭的时候这些都是由银行经手的,银行怎么知道这里有没有煤,既然能破产,那就肯定是没有什么煤了,要不怎么可能破产?
这样,上报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经过一系列的评估和政fu方面的缩水,这些地方就成了没人关注的地方,除了懂的这个门道的人。不过能看到那种内参文件的人是少之又少,而且能看到的也不屑于经营这些。像我这种人是很少见的,当然,这些东西是需要一个精通这些操作手法的人才能运作,否则也就是白费工夫。具体计划我得问一下乔麦,毕竟她才是这方面的的行家。还有你说的光凭村里也不能解决问题,确实如此,我虽然是想着尽量避开煤矿这个敏感话题,但涉及到这些方面的东西必须要有强有力的政fu资源和精通此道的人选才能运作,而且需要打通的政fu关节也不是一个县市那么简单,甚至可能需要省政fu点头,这些东西虽然需要涉及的方面不多,但必须有一个能把住这个命脉的人才能简化这么多繁琐,简单运作,这才是关键!”
状元听的还是有点迷糊,耸了耸肩道:“你说了这么半天就是要说这个过程并不复杂,但是必须有一个专门精通此道的人才或者说一个很有背景的人才能运作,对吧?”陈浮生点了点头,道:“嗯,就是这样!”
“那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没有这么一个人或者说你只是很清楚这些内幕,但要具体运作的话你却没有这方面的政fu资源,对吧?”状元很欠抽的继续问道。陈浮生翻了个白眼,点燃一根烟,道:“这不废话么,是人就知道的个问题,需要你这么重申吗?”状元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其实我有这么一个人选,就是不知道你让不让我说。”
陈浮生犹豫了一下,摆了摆手道:“算了,现在才只是设想,等真需要了我再去请她吧,要她出来运作也得我们把手里的这些问题都搞定才可以。”状元点了点头,“嗯,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就需要坐下来等了?”
陈浮生没有回答状元的话,而是拔通了乔麦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乔麦淡淡的问道:“找我什么事?”声音依然精致清冷的一塌糊涂。被乔麦的话问的略微怔了怔的陈浮生张了张嘴像是想说点什么,可却又轻轻吐出一口气,正色道:“我有些问题需要请教你,我在山西这边看中一个废旧煤矿,也就可以说是一片空地,我想用房地产的名义将它拿下来,其中具体需要怎么操作或者说需要注意哪方面的事项。”
乔家和魏家的发家就是靠地产运作,而且陈圆殊也说过,房地产行业在中国永远不会萎靡。因为中国的人口和仅有的可以用作盖房子的土地资源是成反比的,也就是说需要房子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可是能用作房子的土地资源却只有那些,除去已经开发的,剩下的土地怎么也不可能满足那些需要房子的人,除非中国人可以习惯在野外生活或者都搬到国外,要不然他们就永远都需要房子,这是不可变更的事实,那你说房子再降价他能降到哪种程度?房地产行业可能不赚钱吗?
这两方面的原因也就是陈浮生在接手青禾后一直在房地产方面这么下功夫的原因。至于乔麦接手后更是为陈浮生在房地产方面打下了扎实的基础,可以说现在的青禾集团被陈浮生将洗钱业务彻底隔离后,就是一家以房地产为支柱企业的集团企业,而且陈浮生如果拿下山西的煤矿产业后,那就意味着青禾集团既经营房地产,又拥有煤矿产业,这还不算陈浮生的酒吧会所等实体产业。
这一切的一切除了说明了房地产行业的火爆和陈浮生的努力以外,剩下的就是乔麦的个人掌舵能力,要知道青禾集团现在明面上所有的经营都是乔麦在一手运作,可以说没有乔麦,陈浮生要拥有这些局面不能说不可能,但最起码也得推迟三年。这也就是陈浮生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第一时间就向乔麦请教的原因。
电话那头的乔麦略微沉吟片刻,斟酌道:“你现在山西那边的青禾分公司建立起来了没有?”陈浮生点了点头道:“已经慢慢成形,大同那边的一些土地已经拿下,太原这边的一些土地也差不多能在月底前拿下,不过目前只是在圈地和准备建一些学校,大的动作还没有,虽然象爻掌控财务,许做公关和企划,周天出面进行圈地,但还是缺乏一个向你一样的核心人才操作。”
“哦……知道了,那你现在肯定需要的不止是你说的这么一片地,因为光这么一片地还不足以让你运作阳泉地区的煤矿,应该是你还要瞄准其他跟现在这个情况差不多的一些土地,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乔麦在电话那头略微戏虐的问道。陈浮生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换了个姿势道:“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具体运作计划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操作,这才向你求教。”
“嗯,这样的话事情就简单了,你现在可以将你在山西成立的青禾分公司的人员全部调过去,放出风去你要在阳泉地区进行大规模的地产投资,应该会得到政fu方面的支持,到时候你可以通过一些政fu资源让他们加大对你的支持,之后你就可以提出你的收购计划。这一切的前提是需要你找到一个能让你运转这一计划的核心人员。我是不可能过去帮你的,因为青禾现在要投资轮船行业,我分身乏术。”乔麦颇有怨气的说道,似乎在埋怨陈浮生让她这么辛苦。
“什么?轮船行业?怎么会想起投资这个?”陈浮生有点惊讶的问道,“我们好像没有这一方面的资源呀!”乔麦在电话里冷哼一声,道:“现在青禾的董事好像不只你一个,抛开陈圆殊已经将手里的股份全部交给你打理以外,还有我,青乌,最重要的好像你还有30%的股份在浙江一个女人手里。”
陈浮生一拍脑袋,“哦……对,我几乎已经忘了还有这么大一个事情了。”原来青禾的股份被苏青婷出资收购了30%,准备在浙江开一家电力公司,(前边我写错了,苏青婷的家族是经营轮船行业的。)可最终也没有开成,而陈浮生也就慢慢淡忘了还有30%的股份捏在苏青婷手里。
随后陈浮生皱了皱眉问道:“你是怎么和苏青婷搭上线的?”电话那头的乔麦顿了顿,回答道:“不是我*作的,而是江苏这边的几个城中村改造项目已经走上正轨。钱老爷子为了扶持青禾成为江苏省的第一明星企业动用了点关系,再加上吴家因为这次的合作也答应支持青禾在连云港建立分公司,我想了想既然临近港口,那贸易和轮船行业自然是最赚钱的行业。本来我已经联系了当初在普林斯顿学院的几个同学,准备做贸易,可在我查看青禾的报表时发现浙江苏家还拥有青禾30%的股份,恰好我又知道苏家曾经是钱老爷子一手扶起来的民营企业,于是我就跑了一趟浙江,苏青婷是个聪明人,她自然看出了青禾的发展势头,苏家也因为钱老爷子的关系答应支持青禾。”
乔麦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似乎有点感觉不对,随即就沉默了下来,陈浮生还在消化刚才乔麦所说的。他不担心苏青婷会和他翻脸,因为苏青婷足够聪明也有野心,断然不会为了什么男女关系中断两人的合作。两人沉默了片刻之后,陈浮生也平静了下来,淡淡的道:“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青禾在不久的将来会拥有三个支柱行业,而且都是事关民生的产业?”乔麦在电话里清晰的回答道:“确实如此,如果这次山西煤矿产业和地产行业的发展足够成功,那青禾就可以考虑上市,现在二三线城市的房地产行业正在兴起,如果你操作得当要实现这一目标好像不是很困难。只要一家大型国企支持,青禾上市之后那你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一个真正牛叉的红顶商人,你一直追求的东西也就差不多达到了吧?”
陈浮生没有回答乔麦的话,而是脸上浮现起一丝意兴阑珊的表情,似乎这么好的消息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兴奋。状元看着陈浮生的表情,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说他理解陈浮生的心思吧,有点!因为陈浮生从一个农民走到今天付出了确实很多,这些东西应该说是他应得的,可其实得到了之后发现也就那么回事,没啥值得兴奋的。可是状元知道陈浮生的意兴阑珊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至于是什么状元隐约感觉到一点,可也不确定。
“嗯,我知道了,具体合作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等这次山西的煤改和地产行业发展成功的话,到时候我们召开一下董事会议,重新明确一下股份和商讨一下上市的问题。”陈浮生沉默片刻后淡淡的说道,等乔麦挂掉电话他脸上的表情也恢复平静,看着状元道:“看来我们的步伐可以再加快一点了,至于操作这个项目的人选我回去找庆之和吴凉商量一下,看他们有什么好的人选。”
状元点了点头,问道:“那接下来我们去见那个阿标?”陈浮生摇了摇头,“等老猫的这批人从西锁簧村赶来查几天后再说,现在我们回去看看庆之那边怎么样了。”
罓
第十四章杀机
第十四章杀机
陈浮生和状元回到阳泉市区的时候已经下午3点,两人找了一家大排档,点了几瓶啤酒和一些小吃。没过多久,接到陈浮生电话的陈庆之就已经赶来。陈庆之是一个人来的,他带来的那群人则回到了他们现在所住的房子。等到陈庆之坐下,一人喝了一瓶啤酒后,陈浮生问道:“刘海云那边怎么样?”
“刘海云并没有给什么明确的答案,甚至还差点跟我们的人闹了起来。不过他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对杨军不服气,杨万江留下的那批老人中也就这个刘海云还算个人物,能和杨军斗上一斗。”陈庆之喝了一口啤酒,不紧不慢的说道,“以他现在的想法大概是不想和杨军起正面冲突,故作姿态。”
陈浮生自然相信陈庆之说的话,现在的陈庆之绝对是一员大将,既猛又彪悍,出生晋商世家的他,不管是地下世界的事情还是台面上的生意,上手都很快。陈浮生端起酒杯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喝完,道:“那意思是刘海云准备对抗杨军,只是现在还在顾忌一些东西不愿意翻脸,所以没有答应我们咯?”陈庆之点了点头。
陈浮生想了想,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再晾晾他们,不行就给他们加点火。倒是现在有件事情有点难办,吴凉那边在阳泉地区有没有什么能说的上话的人?”陈庆之摇了摇头,道:“这个没有,吴凉的那支团队一直都是在大同地区和太原活动,还没听说什么有在阳泉这边有资源的人。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陈浮生点了点头,把刚才在路上和状元,乔麦说的事情说了一遍。陈庆之听完,皱了皱眉,欲言又止。陈浮生笑着道:“想到什么就说,我们之间还用客套?”陈庆之犹豫了一下,缓缓的说道:“我有一个人选,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帮我们。”陈浮生也被陈庆之的话勾起了兴趣,好奇的道:“谁?”
“马静萱,马云鸣的侄女。你也知道她是清华大学经管系的高材生,回来之后也一直跟着马云鸣为替家族打理一些生意,以马家的势力在山西的政fu资源自然比我们要多,阳泉这边应该也有不少,尤其是我们只是要买一些地,又不是买煤矿。”陈庆之稍微有点犹豫的说道。陈浮生知道陈庆之在犹豫什么,一个是马静萱是马家的人,另一个就是马静萱怎么也算陈庆之的半个女朋友,尽管陈庆之明确表示不准备和马静萱结婚,但陈浮生早发现陈庆之其实对马静萱是有好感的,只是因为陈象爻和家族那些陈年旧事陈庆之暂时不打算结婚罢了。
陈浮生和状元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露出一丝狐狸般的笑意,有戏!在陈浮生心里一直惦记的这些人里,象爻有胖子那么一个追求者,虽然象爻没什么感觉但陈浮生却很放心,因为胖子的为人让陈浮生觉得象爻不会吃什么亏。再就是陈庆之,小爷,富贵这三人,状元是不需要他担心的,毕竟人家有一个洪苍黄的女儿放在那。
剩下的话,小爷,也就是王虎剩大将军,陈浮生是没有半点办法,在王虎剩大将军的风骚世界里爱情只能靠在这个现实世界中再不靠谱不过的缘分,容不得别人半点强求。富贵的话陈浮生心里已经给选定了人选,需要担心的是富贵的前途和婚期。再就是陈庆之了,白马探花虽然儒雅英俊,极有男人味,不愁没有女人愿意给他暖床。可问题就是偏偏他却忠义无双,内心背负着家族那沉甸甸的东西和象爻的幸福,即使有了心爱的人也不怎么表露,就更不用说结婚了。当然也正是这种忠义,才造就了陈庆之为陈浮生鞍前马后,可是却也就是这点让陈浮生有点替陈庆之的幸福担忧。
他自然知道陈庆之这次提起马静萱是因为他生意上的事情,可他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生意成不成,难得陈庆之主动提起马静萱,陈浮生哪能放过这种机会,立刻和状元异口同声的说道:“恩,静萱确实不错,肯定能担起这个重任,不过就是需要有人去找静萱说这个事情。我们当中只有你和静萱有交情,这个任务只能你去。”陈庆之被状元和陈浮生说的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暖意,不过脸色刻板的道:“我现在不能去,阳泉这边的事情还没完,再说浮生的安全也需要人手。”
这话傻子也能听得出是借口,陈浮生可不准备给陈庆之什么逃避的机会,笑了笑道:“没事,有状元和道德跟着我安全不是问题,况且这段时间我也不准备动手,等你从太原回来我们再动手。这次去太原不光是要静萱过来,象爻和许还有周天也得过来,你不去我怕路上有人对他们动手。”说到象爻也得过来时,陈庆之也略微皱了皱眉。
陈浮生看着陈庆之的表情,强忍着笑意道:“嗯,所以必须你去,不能有什么耽搁,你带几个人回去,接下来和刘海云他们的事情我来处理。”说完再次和状元相视一笑,状元点了点头,对陈浮生”适时”地提起陈象爻很是赞成,毕竟谁也知道陈象爻在探花心里的地位,即使他再不愿意去见马静萱,扯上象爻的安全陈庆之就不得不担心,陈浮生当然也就是抓住了陈庆之的这个心理。
陈庆之有点无奈的道:“好吧,我去!”陈浮生喊道:“老板,来瓶二锅头!”等到老板把酒送上来,陈浮生给庆之和状元还有他自己一人倒了一杯,端起酒杯沉声道:“状元,庆之,我们拼死拼活的赚钱图个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自己及家人能过上个好生活?现在我们有这个能力让自己身边的人不受委屈就不应该尽量不让他们委屈。为了我们在乎的人,干了这杯!”说完一杯二锅头一口倒进嘴里,状元和庆之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仰头一饮而尽!
等到陈庆之离开,陈浮生和状元坐在大排档内,喝着酒,两人都是那种喝酒不会脸红的人,相反是越喝脸色越白,状元喝着酒双眼有点浑浊的道:“浮生,你也是该给孩子们找个妈了,你既然惦记着别人的幸福,那你自己的幸福呢?”听着状元的话陈浮生右手略微颤抖了一下,不过他掩饰的很好,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语气看似平静的道:“我总得让做过什么的人付出代价才能心安理得的寻求自己的幸福。”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