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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一个人在她身上某个地方戳了一下,然后辛情觉得自己的肌肉解放了。 “委屈个屁~~~”辛情说道,动了动手,果然可以动了。擦擦眼泪,眯了又眯,眼前模模糊糊出现张男人的脸。
“你指使人绑架我?”辛情眯着眼不敢睁开。
“是请你。”那声音说道,带着笑意。
“你们家的礼仪真特别啊,我是死人啊,用棺材请~~~”辛情看着模模糊糊的人脸:“你的声音很熟,你是谁?这是哪儿?”
“不是棺材,是箱子。”男人解释道。
“本质上都一样,不信你躺躺试试!”辛情边说着边想这个声音。
~~~~~
“棕红斗篷~~~~你是棕红斗篷~~~~”辛情终于想起来了。
“棕红斗篷?你这么称呼我,辛情?看来你对我印象深刻。”男人说道。 “没错,我一向对两种人印象深刻,一种让我开心的,一种让我闹心的。”辛情说道。 “我是让你闹心的。”男人把她放在床上,“一会儿让大夫来看看你的眼睛。” “这是你的卧室?”辛情模模糊糊地能知道屋子里沉暗的色彩,心里阴暗的家伙。 “没错。你是第一个躺在我床上的女人。”男人说道。
“开玩笑吧?听声音就知道你老得可以了,别告诉我你纯情得没碰过女人~~~还是你~~是特殊男人~~~”辛情问道。脑中想那个棕红斗篷的脸,一看就是久经情场的人,还说什么第一个躺他床上的女人。
“特殊男人?”男人重复一遍。
“没有男根的男人,亦称宦官,俗称太监。”辛情说道。
“你想看看吗?”男人离她近了,脸模模糊糊就在眼前。
“有什么看的~~不都一样吗?”辛情平静地说道,“要调情的话,换些词吧,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你果然不一样,难怪南朝皇帝对你感兴趣。”那男人饶有兴趣地说道。 “你说奚祁?还好,见过两回。”辛情含糊说道。皇帝见女人,尤其是他感兴趣的女人,一般都是床上见。
“如果他知道你在我手里会是什么样?”棕红斗篷问道。
“鸡飞了还有鸭子,鸭子死了还有鹅。就算飞禽都死绝了还有走兽。”辛情说道。 “你的说法很独特,不过,我会把你当凤凰养的。”棕红斗篷说道。
“哦,原来你是农场主。初次见面,我叫辛情,请问贵姓?”辛情问道 “拓跋元衡。”棕红斗篷说道。
“姓拓跋?你是刚才他们称呼的‘主人’?”辛情干脆闭上眼睛。药劲没过,浑身用不上力。 “真聪明!”拓跋元衡夸她。
“嗯,奚祁也这样说过我。”辛情陈述事实。
“以后你听不到他这样说了。”拓跋元衡说道,口气有点阴。
“是啊,聪明的人也不会被绑架了都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以后不会说我聪明了。”辛情嘲讽地说道。
“我的意思是,以后你见不到奚祁了。”拓跋元衡说道。
“不见就不见,也不是我什么人。”辛情说道,然后问道:“你请我来直接说一声就行了,为什么把我当死人运进来?还是说我是见不得光的?”
“不是见不得,是现在见不得。”拓跋元衡说道。
“哦!”辛情哦了声,“你绑我来为什么?”
“因为本王对你感兴趣。”拓跋元衡说道,很直接。
“我对你不感兴趣。”辛情说道,也很直接。
“奚祁呢?”拓跋元衡问道。
“不感兴趣。”辛情回答:“我对那些把女人当动物养的男人都不感兴趣。” “慢慢你会有兴趣,也许还会离不开本王。”拓跋元衡说道。
“我离不开你的时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死了,没法动了。”辛情说道。男人们为什么都这么自大。
“不会的,本王不会让你死的。”拓跋元衡很肯定地说道。
“谢谢。”辛情说道:“我要好好睡一觉,没事别打扰我,我睡不好的话脾气很大。” 自己摸索着拽过被盖好,睡觉。
“哦,还有,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好,谢谢。”辛情说道,然后把被子蒙脑袋上睡觉。 “你不怕本王对你怎么样?”拓跋元衡问道。
“跟你说过了,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有什么怕的,不就那么回事吗?”辛情说道。
拓跋元衡笑了,然后推门出去了。辛情呼呼大睡。心情一放松,睡了二十多个小时,醒了的时候,眼皮都快融成一片了。
“鱼儿~~~我又起晚了——不好意思啊~~~”辛情边说着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像往常一样用脚丫子在地上找鞋,然后伸懒腰,打哈欠:“鱼儿,明天你弄点水叫我起床吧!我就不用洗脸了~~~”打开门,门外四个小丫环正端着水盆、拿着巾帕之类的站着。
看了看,自己接过水盆转身进屋,却见拓跋元衡正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似笑非笑。 “当王爷都这么闲啊?”辛情把水放好,自己随便洗了洗脸,擦干净,把头发简单拢了拢,绑成一束,动作一气呵成。
“奴婢服侍小姐更衣。”两个丫环捧着簇新的华服。
“不用了,苦日子过惯了,穿不习惯那好衣服。如果你们府里有粗布衣服可以给我两件。”辛情摆摆手:“如果有吃的东西,给我点粥就行了。”
马上就有丫环端了丰富的早餐来了。辛情看看,跟靳王府的级别是一样的,只不过比起靳王府的似乎不够精致。她可是从来不跟吃的东西作对,所以自由自在开始吃。这一年来她已经习惯右手筷子、左手馒头的早餐模式了,但是这里没有馒头,都是小小小小的糕点。辛情只好将就一下了。 吃完了,对那丫环说道:“明天让他们把那个东西做大一点,能换成馒头最好。” 那丫环忙答应了。辛情这才看拓跋元衡:“当王爷的不是得上朝吗?”
“不用天天上朝。”拓跋元衡说道。
辛情点点头。看看,级别高的人就是不一样,哪像她们这些小工蚁一天不干活就得饿着,难怪大家都乐意当官呢。
“没什么想说的?”拓跋元衡问道。
“基本上没有,我不习惯和陌生人滔滔不绝。”辛情说道。
“那~~~我们怎么才能算是熟人呢?”拓跋元衡的口气有些轻佻。
辛情看他一眼:“两种方式,一种是天长日久,一种是春风一度。我跟你,天长日久不太可能。”
拓跋元衡眯了眯眼:“何以见得?”
“就算你有兴趣,我也没有和你天长日久的兴趣。”辛情说道:“所以,我可以在你身边待几年,然后分道扬镳。”
“你真是随便!”拓跋元衡笑着说道。
“这句话也适用于你。或者说,你更随便。”辛情也笑着说道。
“你也曾经和奚祁这样谈过条件?”拓跋元衡问道。
“现在是我和你在谈,与他无关。”辛情说道。
“本王考虑一下。”拓跋元衡说道。
“好!你最好快一点,我没什么耐心。”辛情说道。
拓跋元衡看着她,还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然后拓跋元衡不见人影,辛情出门逛了逛,发现这不过是个小小的三进的庭院,丫环、家丁加起来也没多少。如果逃的话应该还可以逃得出去,但是辛情不打算逃跑。她身无分文,银票都在店里,出去只有饿死的份儿。而且,就算她出得了这个院子也逃不了多远,首先她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其次,这是北地,她的身形和样貌太南国化,找她太容易了。
最关键的是,这个拓跋元衡和奚祁是同一种人,他们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即使得不到也要毁掉。所以辛情简单考虑一下之后决定就在这儿等着。
刚开始几天没有活干,辛情觉得很舒服。可是过了没几天她就觉得手痒脚痒,老想拿抹布擦桌子。这么想了,她就这么干了,每天吃过早饭就仔仔细细地把桌子、椅子都擦一遍。每次擦完都感慨自己果然就是个干活的苦命,连福都不会享。而且最让她郁闷的事情是,她居然都不喜欢穿绫罗绸缎了,她穿着最舒服的就是粗布衣裳。看来她还真是工蚁命~~~~
掐指头算算,好像过了一个多月没见到拓跋元衡了。
这天擦过桌子,辛情正挽着袖子坐在院子里洗衣服,棉布吸了水变得重了,而且粗一点的搓起来手也不舒服,辛情想了想,决定采用懒男人洗衣服的招数,脱了鞋,把裙角系起来。光着脚丫子跳进木盆里,呱唧呱唧地踩,虽然水有点凉,不过踩了一会儿就习惯了。辛情边踩边哼着自己最喜欢的歌,是梁静茹的《暖暖》,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她就哭了,然后红着眼睛放了一个晚上,自己就趴在小客厅的地板上边听边哭。
“~~~~啦啦啦啦啦~~~~分享热汤,我们两支汤匙一个碗,左心房暖暖的好饱满,我想说其实你很好,你自己却不知道,真心的对我好,不要求回报。爱一个人希望他过更好,打从心里暖暖的,你比自己更重要。~~~~~~”
辛情边唱着边按着节奏踩水,水被踩出去不少,周围地上湿了一圈。
“哒哒哒哒~~~~嗒嗒嗒~~~”间奏~~~~
“唱得不错。”身后有声音传来,不是拓跋元衡,辛情转过身:“谢谢。”那个人比拓跋元衡年轻,身量和拓跋元衡倒是差不多,脸上看起来倒是没有拓跋元衡那么阴。
“你是那个江南女子?”年轻人问道。眼睛看着木盆。
“是!”辛情答道。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年轻人的目光移到辛情脸上。
“我对别人的姓名不感兴趣。”辛情说道,实话。
“有趣。”年轻人脸上微带笑意,“我是拓跋元弘。”
“你好。”辛情礼貌地打招呼,毕竟这个看起来没有拓跋元衡那样有威胁性。 “看来你过得不错。”拓跋元弘说道。虽然她穿着粗布衣服,挽着袖子、光着脚、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装饰,但是看起来高兴得很,还有心情唱歌。
辛情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轻轻震了一下,第二个说她过得好的男人~~~~
“还好!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辛情说道。可是没有自由,她想念鱼儿他们了。 “心态不错。”拓跋元弘移动脚步走到树下的石椅上坐了:“但愿你以后也能有这种好心情。” “你什么意思?”辛情转向他,但愿?
“没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拓跋元弘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听说江南女子规矩多,你怎么~~~?”怎么这么大胆地露手露脚~~~
“规矩多的是有钱人家,我们这种穷人家的孩子哪有那个闲心讲究。”辛情说道。 “不像。”拓跋元弘很肯定地说道。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家里以前很有钱的,可是家道中落了,就没有资格讲究了。”辛情说道,“您不是来找我聊天的吧?”
拓跋元弘笑了:“不是,城里有些闷,来散散心。”听说他三哥在这儿藏了个女子,他想看看能让他三哥大费周章弄回来的女子是什么样的。
“那您接着散吧,不打扰了。”辛情穿上鞋,把衣服拧了拧端走了。
又过了二十几天,刚坐在桌边左手馒头、右手筷子的辛情被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有男有女的这堆人都恭敬地低头站着。辛情也不说话,尽量保持平静的心情把那个馒头吃掉。等她吃完了,有一个人才站出来说道:“奴才等奉旨奉迎娘娘入宫。”
“娘娘?说我?”辛情问道。
“正是娘娘。”那人说道。
娘娘~~~~谁的娘娘啊?辛情想问,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不管是谁的娘娘她还能反抗怎么着?先去看看好了。
“哦,走吧!”辛情起身。
那些人忙让出路来,其中一个在前面带路,其余的都没有声响地跟在后面。上了华丽的轿子——果真是八人抬的。轿帘上也是描龙绣凤的,华丽丽的感觉。
辛情坐在轿子里想答案。皇帝,皇帝是谁?突然抽什么疯让她当娘娘?她对当娘娘不感兴趣,倒是对当人家的娘感兴趣。——跑题。
她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只认识两个人,而且连点头之交的那种认识都算不上。拓跋元衡和拓跋元弘。难道是拓跋元衡把她献给自己老爹了?有可能,这个人看起来阴险得很,这种事情肯定干得出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等她成了他后妈一定让他老子把他阉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换届选举之后拓跋元衡当上新一届皇帝了,所以让她当小老婆,这也说得通。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好了~~~~
不知不觉,轿子落了地,有人掀开轿帘,嘴里还说着:“请娘娘下轿。”然后一只白白的手伸过来欲扶她,辛情闪过去了,自己迈出轿子,四周环顾一下,森严,跟奚祁家一个气氛——坟墓一样的寂静、灵堂一样的庄重。
“皇上有旨,请娘娘先行沐浴更衣。请娘娘随奴婢来。”那宫女说道。
沐浴?然后上蒸笼?据妖怪们说,唐僧就是这样被吃的——
随了那宫女上了台阶,走上高台之上的那座名为凤凰殿的宫殿,牌匾看起来很新。 跳进大木桶里,辛情闭着眼睛泡着。这样泡完了就得上皇帝的床了吧?听说古代后妃和皇帝上床之前都要仔仔细细地洗个澡,她一直想问的是:皇帝用不用洗~~~
水慢慢地凉了些,辛情出浴。仍旧穿自己的粗布衣服,头发散着让它慢慢干。然后四处逛逛看看这个“寝宫”,这个寝宫虽然也富丽堂皇,但是与奚祁家相比稍显粗糙,不过倒是比奚祁家更有气概。奚祁家更像是精心打扮的女子。辛情看了看地上铺的长毛地毯,真是不忍心踩,她的小客厅里也有一块铺在地上,她一般都侧躺在上面看电视,或者趴在上面玩电脑,从来没舍得穿鞋踩几脚。这个地毯看起来比她那个好多了,想了想,辛情脱了鞋,光着脚走来走去。真是舒服~~~~躺一下试试~~~~再趴一下~~~脸上痒痒的,真是舒服啊,好东西就是不一样,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享受~~~ 满屋子的宫女太监见她这个样子,都有点不知所措~~~~还好,皇帝来了~~~ 拓跋元衡进了殿就见地上趴了个人~~~~~~
“你接驾的方式挺特别~~~”拓跋元衡说道,看着仍旧趴着的女人。挥了挥手,所有的宫女太监都静静地退出去了。
辛情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一双黑色的靴子,“喂,换鞋,我的地毯啊~~~”然后抬头往上看,拍拍手站起来:“您是皇帝了?”
“对。”拓跋元衡没计较她没有行礼,本来也没指望。
“哦!那我是您哪个级别的女人呀?”辛情问道,口气平淡得很。
“除了皇后,你自己挑。”拓跋元衡说道。
“我说过的条件看来您没考虑。”辛情问道,又自顾自地在地毯上坐下来,然后抬头看拓跋元衡:“您不坐啊?”
拓跋元衡挨着她坐下,挑起她一绺头发闻了闻:“好香。”
辛情没什么反应,“刚洗完当然香了。”然后看拓跋元衡:“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拓跋元衡摇头。
没有?那就是说她一定得当他的小老婆了,既然如此当然得选个级别高的,免得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既然没有,那我就当除了皇后之外级别最高的那个好了。”辛情说话的口气像是买水果时人家介绍一堆之后她随便挑了一个一样。
“好!右昭仪。”拓跋元衡说道。
右昭仪?听起来好没气势,她以为全天下的后宫除了皇后之外最大的都是贵妃呢~~~~而且,既然当了一把妃子,她也想当当贵妃,就像杨贵妃那样的多好,祸害天下~~~~
“右昭仪?”辛情想了想还是说了:“我想当贵妃,听起来比较有气势。” 拓跋元衡抬头看看她,“过段日子吧。”
“好!那~~~您什么时候需要我陪您上床啊?”辛情问道,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一个有权势的男人这么痛快答应一个女人的条件,那就代表着对她的身体有兴趣。
“今晚。”拓跋元衡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好!”辛情点头。这个拓跋元衡和奚祁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奚祁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把老鼠先放出去,然后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吓唬老鼠一下,然后再看,等老鼠着急地开始反抗的时候他再把老鼠吃掉。拓跋元衡很直接,抓到的老鼠就要吃掉,他比奚祁少了耐心。
“朕希望你晚上可以不穿这套衣服。”拓跋元衡仍旧很小声,声音里充满了挑逗。 “好!没问题。”辛情答道。随遇而安是她的生活方式,既然拓跋元衡不给她选择的方式了,那么她就给自己选个不好中的最好吧!她现在要做的是趁拓跋元衡还有兴致的时候给自己建个保护罩——地位,然后再慢慢想办法让拓跋元衡放了她。最好是皆大欢喜,她对流血牺牲一点也不感兴趣。 “等着朕。”拓跋元衡起身,顺便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往外走。
辛情迅速用袖子擦了擦,冷笑。
吃过晚饭,辛情还是光着脚在宫里走来走去,太监宫女们也都脱了鞋子在宫里侍奉。辛情让他们都出去了,然后脱光衣服,在柜子里拿块红色薄纱披在身上,头发从一侧顺下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