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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位于顶楼的办公室,凌希颜讶异地看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全放满了别人的东西。她开口向坐在她位置上的女秘书说:“我的东西呢?”
女秘书有些快意地看着凌希颜,脑中全是未来她与雷杰将越来越接近的想法,“雷先生要我把你的东西搬到另一个秘书室去!他有事的话会再叫我和你联络的。”
一股怒气涌上了心头,凌希颜推开了阻挠她的秘书,走向雷杰的办公室。
“雷先生,凌助理他非要硬闯。”女秘书以刻意娇嫩的声音向雷杰说道。
“你出去吧!”雷杰挥手要女秘书出去。
凌希颜看着雷杰,昨夜的宿醉在他的脸上依旧找得到痕迹棗双目火红。更让凌希颜感到恼火的是棗他自始至终都不曾看自己一眼。自己难道真是蛇蝎一般吗?她开口说道:“我的位置已经调到其他地方了吗?”
“是的。”
“你不给我一个解释?”
“我的宿醉就是解释!”雷杰抬起头迎向希颜有些痛楚的眼,他还是忘不了希颜!虽则昨日已告诉过自己千万次不要再动心。
“何必呢?”凌希颜语带哽咽地说,满腔的怒气在一刹那间化为虚无。他也正在受苦啊!而这莫名的苦是自己加诸于他的啊!
“那是最好的办法了,让我们之间有些距离,我才不会再做出冲动的事。”
“我想你不用担心了,我今天就是来辞职的。”凌希颜望着雷杰,在心中记下他每一个细部的表情。这些就够了!这些就是她今后回忆的点滴了!因为她无法承受爱了一个人的后果,她不愿如母亲一般地苦不堪言,她只好离去。
“什么?”雷杰听到了希颜的话,满目着急地说道:“为什么要走?”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最好的方法吗?”凌希颜挣扎地说。
“我知道,可是……”雷杰握紧了拳,他怎会不知道断了根就是最好的方法呢!只是他不愿让希颜离去,即使明知道没有未来可言,他仍想有希颜在自己的身旁啊!“别走!”
凌希颜转身摇了摇头,不愿再看雷杰难过一如自己的神情,她不能被说服,她一定得走,否则自己真的会深深陷入而无法自拔。
“别走!”雷杰扳过了她的身子,倦累的眼盯着闭上了双眼的希颜,“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侵犯你了。”
而我却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不倒向你啊!凌希颜在心中喊道。她张开了眼,举起手抚过雷杰的脸轻声地说:“我们没办法不注意到彼此。”
雷杰闻言,迅速地捉住了希颜的手说:“你……”
“啪”的开门声使雷杰放开了凌希颜,但他们方才的举动却被刚进门的雷平国看得一清二楚。
雷平国在心中暗自窃喜,这一对好像发展得挺有意思的。尤其昨天一向厌恶保镖的儿子,竟为了不让希颜再有危险而愿意让其他人保护他。现在看到儿子那种痛彻心扉的表情,雷平国更肯定他十之八九是因为希颜是个男的而苦恼!看样子他得推他们一把了!
“爸,你来得正好,希颜说要辞职。”雷杰向父亲说道,希望父亲能挽留下希颜。
“不可以!”雷平国的大吼让其他两人吓了一跳。开什么玩笑!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线抱孙子的曙光了,怎么能让希颜离开,他的心中咕哝着。同时口气装作不满地说:“希颜,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是雷氏待你不够优厚吗?”
“雷叔,不是的。我只是认为自己的办事能力不足以担任起特别助理一职。”
“胡说!”雷杰在一旁不快地说。
凌希颜瞪了雷杰一眼,“我想你们可以找一个能力更强的人来做这件事。”
“你如果还把雷叔放在眼中的话,就收回想辞职的话。否则。雷叔就当作不认识你。”雷平国撂下了狠话,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
“雷叔,您别生气了,就当我没说过这件事好了。”凌希颜泄气地开口说,低着头的她,没见到那对父子心态不同却是同样安心的表情。
“对了,雷杰。后天在日本有一个我们公司主办的工商协进会,原来应该是我去的,但我这几天不舒服,我想你替我去好了。还有,带着希颜一块去,她外语能力强,会很有用的。”雷平国使了个小计谋,希望在他们这种如火如荼的情况加入点油,让他们在没有人认识的他国发展,让自己那个心乱如麻的儿子压抑不住自己,早些发现凌希颜是女人的真相。
抛下了话,雷平国带着诡谲的笑容离去,留下百感交集的雷杰和凌希颜。
在得知必须和雷杰去日本的消息后,即使口中已说过不下数十次“该死”的凌希颜,在和谢绮提到这趟行程时,仍是一脸的紧张和不安。
“可悲哦!想跑都跑不掉。”谢绮面对皱了一晚眉的希颜说道:“别想了,反正重点就是雷杰来惹你的话,不要理他,而你也不要再对他放电波了。”
“我快烦透了,你还说笑话。”
为了转移希颜的注意力,谢绮说道:“其实你是个无情无义的朋友,我来台湾这么些天了,你都还没问我为什么来!”
“对不起,我最近真的是一片混乱。”凌希颜内疚地对着谢绮说,“你这回怎么有空到台湾来?洛杉矶的那份公关工作呢?”
“辞掉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一直以为只要负责案子对外媒体宣传的部分,没想到新来的主管却要我做他的情妇,他说这样才能确保我在公司的地位。”谢绮火着一张脸说,一想到这件事他就一肚子气,“他以为他是谁啊!我谢绮再没出息也不会为了工作而出卖身体。”
凌希颜看着这个高中、大学,甚至研究所都和自己是同学的谢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种因着她们的容貌因素而引起的不合理待遇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在学校时,两人优秀的成绩就常被嫉妒的人说成是她们靠着美色迷惑教授而得来的,当时没想到出了社会后,一样有这种困扰存在。拍了拍好友的肩,凌希颜劝解地说:“没关系,有实力一样可另创天地的。”
“可恶的猪!”谢绮不满地叫道:“长得美又不代表我是靠美色来争取业务的。”
“别气了!你你这次回来是打算……”
“定居在台湾。”在凌希颜的惊叫声中,谢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知道自从我十五岁那年爸妈车祸去世后,我就到美国和姑姑住。今年初姑姑结婚搬到法国以后,我就有回台湾的冲动,因为我总觉得根在这里。也刚好在我打了那个王八蛋一拳辞去工作后,一个台湾的客户邀请我到他的公关公司工作,希望我能在一些国际会议或是私人聘请中担任同步口译,我答应了他,所以就回来了。”
“真好!”凌希颜抱住谢绮,“这样我就可以常常看到你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下星期吧!第一份工作是担任一个日本明星的翻译,听来挺有趣的!”说到一半,谢绮看了一下钟说道:“已经两点多了,不和你说了,你不是明天的飞机吗?早些睡吧!”
如果那个混蛋再不停止对希颜献殷勤的话,他就要杀人了!
雷杰愤然地盯着为了这次会议而前来迎接他的日方代表棗松冈让,打从他和希颜下了飞机后,这个松冈让见到凌希颜后,几乎无时无刻地找机会接近希颜。这是什么世界!希颜是男的啊!为什么这个松冈让还这么明目张胆地表现出对希颜的兴趣,雷杰火冒三丈看着松冈让在说话时高兴地拍了拍希颜的手。
稍微让雷杰感到欣慰的,是希颜对松冈让的态度。除了礼貌上的客套话外,希颜几乎不大说话,除非被问到问题才开口。像此时希颜的手就不经意地拂开松冈让的手,悄悄地把手收到桌面下。
“希颜,”雷杰有些粗鲁地说:“帮我问那个家伙明天会议的大略行程。”
凌希颜有些诧异地看着雷杰满脸不高兴的表情及不客气的用语。从上飞机后,非到不必要,雷杰绝对不和她说话。即使说话,也当她是个隐形人似地。这也好!凌希颜先前就告诉自己了,他们最好不要有更多的接触,以免她烦心。更何况她这两天来身子一直不大舒服,今天在飞机上甚至有些晕眩,头部更是折磨人地抽痛着,现在坐在饭店的餐厅中,还要防着松冈让的手不时地摸上自己一把,这个日本人是怎么回事?看来似乎对她有着很大的兴趣,但她现在的身份是男人啊!
揉了柔疼痛的头部,凌希颜拒绝再去想些什么,开始为双方翻译。忽而一阵晕眩传来,凌希颜有些不支地靠在椅背上。
“你不舒服吗?”看到这种情况的雷杰扶住了希颜靠在自己身上,并未注意到松冈让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我们先回去好吗?我很不舒服。”凌希颜微弱地说。
雷杰诅咒了一声自己的粗心大意,他怎么没有早些注意到凌希颜今天的脸色特别苍白呢?他用英文对松冈让说道:“我先带他回去了,他不舒服。”
松冈让点了点头,向雷杰投以一个我了解的表情,同时用生硬的英文说道:“对不起,我刚才不知道他是你的爱人。”
雷杰张大了口想争辩些什么,但一看到希颜苍白、冒冷汗的脸,他只是闭上了嘴,带着希颜回到楼上的房间。
一进房便跑入房间浴室的希颜,过了十分钟还未出来后,雷杰着急地用手拍着浴室的门,叫道:“希颜,希颜,你没事吧?”
凌希颜难受地说道:“麻烦你进来扶我一下好吗?”
雷杰冲了进去,只就希颜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娃娃瘫软于地上。他不顾希颜的抗议,抱起了希颜,拥紧他在自己怀中。
在雷杰温暖的怀抱中,凌希颜放纵自己垂下了头,只是靠在他的臂膀中,挨近雷杰厚实的胸膛。
“谢谢,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凌希颜躺在床上,用她微弱的声音说道。
“休息个鬼!”雷杰大吼。他刚伸手碰了碰希颜的头,发现他正发着高烧。雷杰开始气自己只顾自己的情绪,而没有注意到希颜的不适。“我打电话叫医生来这里。”
雷杰拿起电话对楼下柜台交代,要医生来看诊。即使在病痛中,凌希颜仍察觉到雷杰的怒火,她开口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雷杰以异样的眼神看着希颜,“你以为我在生你的气吗?”看到希颜点点头之后,他放弃了他所有的挣扎,坐在希颜的身边,“我是气自己。”
“为什么?”
“因为我连一点关心你的基本知觉都没有,我只是陷在自己对你不合宜的感情之中。”说完,他只是默默地走到浴室中拿了条毛巾,小心而仔细地为凌希颜拭去脸上的冷汗。
用尽全身的力气,凌希颜推开了雷杰,她侧过身说道:“别对我这么好。”
扳过了希颜,看着那一双即使在高烧中仍足以把他逼得神智不清的轻盈眼眸,雷杰低下了头,唇轻轻刷过希颜的柔软小口,在他唇边说道:“爱情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心去感觉的。所以,今天不管你是什么性别,我要定你了!”
在雷杰这么近地环抱自己,在雷杰羽毛式地轻吻自己脸孔每个部分时,凌希颜几乎说不出话来。她只知道她该拒绝雷杰,但这却如此难啊!“你不许!”
在凌希颜开口的那一刻,雷杰加深了他的吻,用着自己灵动且渴求已久的舌攫取希颜口中的所有甜蜜。在雷杰激情的捧吻中,凌希颜只觉得全身仿若火烧一般不能呼吸,她举起了因生病而柔弱无力的手,有些挣扎地想推雷杰说道:“我不能呼吸了。”而后闭上了眼,晕厥了过去。
雷杰用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在做什么?希颜生病时,自己还像个性冲动的少年一般地侵犯了希颜。雷杰起身走到衣柜中拿出饭店的休闲式和服,打算替希颜换上。
解开了希颜的领巾,雷杰有些失神地看着希颜颈上的疤痕。这是怎么得来的呢?是训练中受的伤吗?他有些怜惜地抚过了这道疤痕,而后轻手轻脚地为希颜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他看到希颜胸前绷带时,惊呼了一声,希颜怎会有这么大的伤口呢?难道是因为那天杨加纳来公司时所受的伤吗?
为了看看希颜到底伤得多严重,雷杰心里焦急但仍缓缓地怕引起希颜不适的速度,解开了绷带。解开了绷带后,雷杰震撼地久久不能动弹。希颜是个女人!
雷杰阴郁地看着希颜在解开绷带后呈现的雪白双峰,此刻他不知道该庆幸自己是合于世俗的异性恋,还是该掐住这折磨了自己许久的女人棗凌希颜!
希颜轻轻的呻吟惊醒了雷杰,他看着仍昏迷的希颜,双手迅速地为她换好衣服,以免她再度受寒。在换衣的过程中,雷杰几乎失去控制地盯着希颜因缚住而泛红的胸部,及一身几可做雪的肌肤。
为“她”换完衣后,雷杰在房中踱起步来,医生怎么还没来呢?希颜已经昏迷大约十来分钟了。突然一个思绪闪过雷杰的脑中,他走到桌前拿出了希颜的护照。
希颜果然去过夏威夷。她就是那名自己念念不忘的女子!他们之间有一笔很大的帐要算!雷杰在心中说道。
这时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雷杰的思绪,他打开门请进了医生,而后站在一旁关心地看着医生诊疗。
“她只是疲劳过度,加上突发的感冒,以及没吃什么东西,一点体力也没有,所以才会昏倒的。”日本医生用英文和雷杰交谈着,“我给她打一针,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谢谢。”
“对了,你太太对药物过敏吗?”
雷杰被医生对希颜的称呼感到一股快意,“太太”听起来仿若希颜是完全属于他一人的。“对不起,我不知道。”
“那我开另一中药好了,你别太担心,她没事的。我明天再来看她。”已有些岁数的日本医生在离去前微笑地看着这一个显然狂恋着太太的男子,这年头这么关心太太的人已经很少了。
雷杰送走了医生,看着躺在床上的希颜,一个预谋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
这个枕头睡起来很舒服,不但软硬适中,而且还是暖烘烘的。凌希颜满意地露出了咕哝声,把脸颊更贴近了枕头。只是这只枕头怎么会动,而且还有心跳声?
“心跳声!”凌希颜快速地张开了眼,看到自己所以为的枕头正是雷杰的胸膛。雷杰的手臂正搂着自己的腰,她等于是整个人被环在雷杰的怀中与他紧紧相贴。凌希颜看了此时正带着笑意凝视自己的雷杰,她拉住棉被蒙上了头。
“这是怎么回事?”凌希颜在棉被中发现自己在和服底下未着寸缕。她惊叫了一声,扯下棉被瞪着雷杰,“你做了什么事?”
雷杰好整以暇次看着开始有些慌张起来的希颜。很好!很好!他满意地想着,希颜骗了自己那么久,能让她慌乱一下也不错。他笑着说:“我如果对你做了什么,我保证你绝对不会不记得的!”
凌希颜红了脸,转过了头,有些羞赧且担忧地说:“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你是女的!还是知道你是在夏威夷和我共度了一夜的火热女郎!”雷杰毫无意外地看着希颜的头更低了。
自从知道希颜是女人之后,雷杰已稳定了他的情绪,并且打算无禁忌地开始放胆追求她。虽则他仍无法理解希颜为何要女扮男装,要拒绝自己,显然她也被自己吸引了。
“你不生气?”凌希颜悄悄地抬起了头对雷杰说道,讶异于他明显的快乐情绪。
“我只知道现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了。”雷杰俯身至希颜上方,用手抚着凌希颜的五官,“我不会放开你的,希颜。”
雷杰再度吻住了希颜。而希颜在雷杰炽热的唇舌中,几乎忘了一切,只能让雷杰勾起她身上一股近乎痛苦的难耐欲望。不舍地放开了希颜后,雷杰十分呵护地说:“躺着休息,我去帮你吩咐早餐,等一下要吃药。”
下午,医生看了凌希颜之后,满意地点了下头说道:“再多休息就好了。”
“谢谢医生。”凌希颜害羞地整好衣襟,瞪了眼不愿离去的雷杰一眼。
“你先生很宠你哦!”老医生笑呵呵地对着凌希颜说道。
“我们不是……”
希颜话没说完,雷杰就走到她的身旁揽住了她,轻笑地说:“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凌希颜莫可奈何地看着雷杰,这人到底在做什么?自从他知道自己是女人之后,态度就为之大变。他到底想对自己怎么样?她怎么有种被设计的感觉呢?
一旁的雷杰和这个叫作福山的老医生在聊天。
“你太太日文说得很好。”
“她很有语言天份。”雷杰亲吻了一下希颜的额头。
凌希颜开始有些心慌,雷杰为何要这样宠爱自己?他想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