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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情缠神仙手(福禄寿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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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呀!我真服了妳;妳难道没发觉地在动吗?'恶!这件白缎他绝对不穿第二回。

'不要和我说话;讨厌鬼。'她哭得太忘神了;气'鬼'吓人地朝地一搥。

噢!他会得内伤;她一定是故意的。'野丫头;妳想害我死不瞑目呀!'

如果就这样被她打死;他会死得不甘心。

'谁是野丫头;做鬼也要凭着良心;死不瞑目是你家的事;我可没拜托常夫人将『六畜兴旺』贴在你门前。'

喔!原来是她。

哭笑不得的常天竞只想叹气;他一直不晓得进出他房间的人为什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抿唇侧笑;欲言又止的看着门上的红纸捧腹;怕笑太大声会影响他的病情。

直到昨儿个娘亲态度强硬的要他娶玲珑为妻;他才吓得掉下床;'加重'病情地让娘脸色发白;不敢强迫他娶谁为妻;只要他好好保重身体。

毕竟他是常家惟一的儿子;真要有个损伤就绝了后;妻妾成群也挽回不了。

不过那一跌倒叫他瞧见方正红纸上的字;当场一征地忘了他身惹重病;倏地起身撕下红纸;让目瞪口呆的娘亲低喃着:天女呀!天女;她一定是天女下凡……。

他的苦笑和娘亲的兴奋简直是两种心情;当时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是把这张红纸贴在'天女'的脸上;让她尝尝遭人耻笑的下常

结果没人肯告诉他天女是谁;担心会被符令罚一辈子聋哑;因此他这位知交满天下的闲少居然不晓得桐城有这号人物。

这会她自动送上门可怨不得他心狠手辣;是她先不仁天后他才不义。

'就是妳害得我短命;我要……妳赔我一条…。。命……'他故意装出鬼的呜咽声直撩她发绳;做出鬼撩发的假象。

'命……命在阎……阎王老爷手中;你……你去找他……拿……'不要啦!娘;她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绝不到处乱晃。

哭的无泪的吴祥安两眼微肿;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一意捉弄她的常天竞心生不忍;心想'六畜兴旺'就'六畜兴旺';起码救了他一命。

如果一向不信邪的展无痕都说是她的功劳;那幺他就不该恩将仇报地吓得她面无血色。

若不是她的利禄春联带给他好运;说不定他真的一命归西等不到兄弟送解药来;到了地府仍是个胡涂鬼;连自己怎幺死的都不知情。

'命在妳脚下;野丫头。'常天竞动了动身子提醒她;有条命正被她压着。

她不敢往下瞧的畏缩神态让他直想发笑。'野丫头;妳好心一点别压着我;当肉垫的滋味并不好受。'

'肉垫?'难道……是她摔下来时……吴祥安戒慎又恐慌地往下一瞧;一件眼熟的白衣多了几个手印;大小形状和她的手形差不多。

'下次探病请走正门;相信有很多人恭迎妳的圣驾。'否则摔死没人埋。

一见是人她就放心了;胆子也变大了。'你干幺装鬼吓人;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怕你砸了我的招牌。'

'我可没说我是鬼;是妳做了亏心事才生暗鬼;我好好端的躺在这里能做什幺。'他矢口否认捉弄她一事。

'你……'好;是她理亏;她不该爬墙。'我先声明;你先前的病不是我下符咒害你;你不能赖在我头上。'

'我没说是妳呀!'瞧她紧张兮兮的模样真有趣;叫人想捏捏她嫩如凝脂的粉腮。

嘴一噘;她不平的搥了他胸口一下。'不是你会是谁?你娘还一口咬定是我搞的鬼;非逼着我写张联子祛邪。'

'所以妳气不过就写下『六畜兴旺』四个字;欺她大字不识。'他娘能干的地方在于持家;斗大的字能识一、二就不错了。

'谁说的;她还会念六、旺;直夸口说我写得好;常家要六六大旺。'反正就是旺嘛!管他人旺还是畜旺。

常天竞一听;不怒反笑的不能自己;笑声震动胸腔;让忽觉有违礼教的吴祥安连忙要起身。

可是她的动作太快;没注意裙压在他身下;一个骤起发出撕撕声;裙帛的撕扯力让她重心不稳地跌了回去;整个人正好趴在他身上。

刷地;她失去血色的小脸一下子红艳无比;两颊的热气真可以蒸蛋了。

她笑不出来只觉得很荒谬;又想哭了。

不过她哭不出来;刚才哭得太累了;眼睛好痛;她怎幺可能让自己更痛;要哭也是他哭;都是他的错;莫名其妙地出声害她……

'啊!'

两眉微蹙;常天竞露出忍耐的神色'又怎幺了?'

'你们家的树推我。'太可恶了;不然她也不会失手摔下来。

望着墙外那棵老树;他似乎听见笑声?'麻烦妳看清楚;树在墙外。'

意思是不算家树;与他无关。

'不管;它害我受惊就是棵坏树;你应该为民除害把它连根拔起。'害人的树要早日铲除;免得遗祸乡里。

一听她要连根拔起;老树的枝叶似在颤抖;一下子掉了一大片树叶像要枯萎了。

'妳是贼不是民;我没必要为妳除害。'尤其是她还趴在他身上;少了半片裙的春光十分撩人。

他不是柳下惠;没法坐怀不乱。

苦着一张脸的常天竞尽量不往她雪白细嫩的小腿肚瞧;不了解为何单对她裸露于外的一截藕白感到兴趣;多少红颜佳人投怀送抱皆不为所动;偏偏是她。

论容貌她不及玲珑表妹的一半;要说性情又不如盼盼温良可人;甚至是毫无才情;随手在街上一捞;十个有八个都比她强。

她惟一动人的地方大概是朝气吧!随时都看她兴致勃勃地朝目标前进;不见她沮丧或失望的始终带着笑容;无忧似天真的孩子备受宠爱;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的七情六欲影响不了她。

'人家才不是贼;你不要随便诬赖人;像常夫人一样信口雌黄;我、不、是、贼--'她气恼又慎重的挥舞着拳头;不高兴被人当作贼看待。

'只有贼才会爬墙而入;妳若不是贼又何必攀墙?想私会情夫……'

他话还没说完,一位路过的婢女见到两人相迭的身影突地放声一喊;在他们来不及反应时;一群人已好奇的在附近围观。

真应了一句话;水清鱼自清;水浊鱼不存;这不子真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我要回家……'人没死就好;她不用担心恶鬼缠身。

表情为之一愕的常天竞可不想放吴祥安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怎能一走了之;谁叫她有门不走偏要爬墙;足下不稳的跌在他身上。

孽呀!

缘呀!

她只好认命;否则……。

********************

'私定终身?!'

错愕不已的吴祥安膛大惊骇双眸;当自己听错般不愿面对现实;发麻的头顶有一服寒气灌入;直透她全身泛着冷意;几乎无法动弹。

她无法相信耳朵听见的谬言;她几时和他情深意长;难解难分来着?前后不过见过两次面而已;而且下场都非常凄凉;他怎幺说得出这种尔等之事。

后悔极了。

非常后悔。

她应该先写几张趋吉避凶的黄符带在身上;黄历上早说今日诸事不宜;偏偏她仗势着有个法力高强的道士舅舅撑腰;以为妖魔鬼怪不敢近身。

没想到群鬼退避却换来一场人祸;要是早知道他会这幺无赖;八人大轿来抬也不跨过那吓死人的朱门;让他'死得其所'。

千金难买早知道;万金难堵悠悠众口;这下子她是一脚踩进烂泥里;难拔。

阿爹呀!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女儿别被赖皮缠上;不然没人早晚三支香让你饱食一顿;下辈子投胎当穷鬼可别怨我。

'咳!咳!我耳背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有胆的话。

不受威胁的常天竞一脸笑意地望向堂上高堂。'我与安儿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私底下已有白首偕老的约定;望娘亲成全。'

'成全?!'又重咳了两声;常夫人不太满意地低哼。'你忘了你有婚约在身;妻未进门先纳妾有违家训。'

哪来的家训;为何他毫不知情。纳闷不已的常老爷一味干笑;不介入妻子与儿子的纷争。

'娘;上了年纪的人总是记性差;要儿子我提醒妳昨天答应的事吗?'他不会让她轻易赖掉。

常夫人立即装傻的说道:'什幺事?提醒我该上观音庙求菩萨保佑我们一家无妳无难;别被符咒呀、妖女什幺的给害死。'

'妖、女--'妳才是老妖婆吶……。

求人一种嘴脸;背过人后又是一种嘴脸;千拜托万拜托地哈腰低头;这会倒成了妖了。

'安儿;别恼我娘;她说的妖女另有其人绝非指妳;妳是天女下凡。'口若悬河的说着;常天竞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堪称一绝。

秀眉一飞冲天;她咬牙切齿的拍开他意图不轨的手十分怨恨。'别叫我安儿;我们没那幺熟。'

可恶;都是他害她遭人指称是妖女;他还好意思打圆场;若无其事的将错就错到底;无视她要求离开的决定;捉着她不肯放手。

'嗳!害臊了;我们的『关系』大家看得一清二楚怎幺会不熟呢?有我在没人欺负得妳;除非我娘太过虔诚;希望府中多个和尚念经、拜佛、涅盘上九天。'

商人之子嘛!多少学到些皮毛;绵里藏针的手腕可是有家学渊源;拐起人来挺有模有样的。

他一语双关的暗示听得高堂们心惊;一口气憋着不敢说重话;就怕他真的出家当和尚;让单传的常家从此断了香火。

但是有气不发更难过;压在胸口纠结成郁;自然对他维护的人不生好感;暗自以眼神瞪视;看能不能逼退不自量力的小家碧玉。

常家是大富之家;岂能容鸨母之女入门;门不当户不对只会遗人话柄;他们丢不起这个脸。

'哎呀!我说安姑娘真好本事;拿了什幺符给我家竞儿吃呀?瞧他对妳好得连我这个娘都吃味。'也不瞧瞧自己是什幺身份;妄想高攀桐城首富。

'我才……。'

'人家安姑娘是菩萨转世要普渡众生;咱们竞儿哪敢亵渎神之女哟!岂不是要遭天打雷劈。'说着反话的颜姨娘笑声尖锐。

去他的菩萨转世;分明嘲笑她是神女;以色侍人的青楼女子。很想回嘴的吴祥安才一开口;不甘寂寞的徐姨娘也来插一脚。

'大姊、二姊呀!妳们说话要小心点;万一惹得人家不痛快在茶水里下符;妳们就会像竞儿一样傻呼呼的让人牵着鼻头走。'

当他是牛。

日照熙熙;暖阳乍寒。

屋外是风雨欲来的低迷;屋内烟硝弥漫;满是火气;除了心知肚明的常家父子外;一屋子的女人脾气都不是很好;有拆房子的可能性。

不过常家有得是银子不怕她们拆;老房子住腻了也该重起楼阁;除旧布新刚好迎接围炉之夜。

'哎哟!多亏妳提点我;否则我不明不白的发病还不知要找谁医治呢!'她可怜的儿子差点被整得死去活来。

啊---受不了、受不了;她干幺要受这种气;她发誓今年绝不替常家写一副春联;让他们穷一年不好过冬;来年穿破衣。

不把利禄给他们了;老的无耻小的奸;谁希罕他们家的无赖;她根本是被拖下水的倒霉鬼。

'姓常的;摆平你一家子的疯女人;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挽起袖子;吴祥安扬言要他好看;但……

姓常的老爷唯唯诺诺的点头;就怕这小娃儿出手太狠;打歪他惟一可看的财富鼻;惹得儿子笑不可抑地握住挣扎不休的葱嫩纤指。

瞧这气愤的小脸多生动呀!线条分明无心机;常又竞愈看愈顺眼的佩服自己洞悉先机;早一步将她扯进自己的浑水中;免得娘亲逼婚不成;又要将玲珑塞给他。

只是他得好好琢磨琢磨;这颗明珠该不该让她发光;是否会让闲散的他变得忙碌;他实在不想竖立太多敌人;濯濯隐于市必有他的道理

'爹;她使唤的人是我;你不用心虚。'教妻不严非他之过;总要有勇者去承受。

'老爷--'

双目一瞠的常夫人凶恶的瞪着丈夫;不满他胳膊往外拐;尽扯自己人后腿。

'夫人;妳就少说几句;难得竞儿喜欢上姑娘;妳就别挑刺剔骨地吓跑人家;万一他真跑上山当了和尚;妳下半辈子要靠谁呀!'他要重振夫纲。

'好呀!你这个老不修为了个外人数落我;你眼中还有没有我的存在。'老的小的全着了她的道;好个厉害的丫头。

气愤蒙了心眼的常夫人忘了曾如何吹捧她是天女下凡;救人无数的大善人;施符化解了儿子的灾劫;是个人美心善的好姑娘;耿耿于怀儿子及丈夫的偏袒;心里不舒服的迁怒。

船过水无痕;再大的恩情也会烟消云散;在她认定是写利禄春联的女子下符害他儿子无故病倒;自然对她没什幺好印象。

尤其是她上门求助时;心情不好的吴祥安也没给她好脸色;百般刁难才勉为其难的写了四个字;让一向被人奉承惯的她很不是味道。

先有因;后有果。

一想到儿子的命差点救不回来;那千般的好不及为人母的私心;谁愿讨个会顶嘴的野丫头为媳妇呢?岂不是要气死自己。

看来看去还是玲珑好;乖顺、听话又没什幺脾气;窝心地让人想多疼她一些。

'娘;安儿怎幺会是外人;一旦我们成了亲她就是妳的好媳妇;哪有里外之分。'喔!不行;不准点头。

自称武功不好的常天竞挪指一点;颈项微麻的吴祥安回头瞪了他一眼;以致把舌尖的话缩了回去;来不及撇清和他的关系。

'成亲?'常夫人冷静的吸了口气;制住丈夫开口。'那玲珑呢?要同日进门吗?'

眼中含着笑意;他取出折扇假意挥汗。'娘呀!妳不觉得人太多会闷吗?一个娘子我都无法全心照顾了;何必再丢个怨女给我;我只要安儿。'

'瞧瞧你说得是什幺话;多妻多妾多福气;玲珑的娴雅婉淑才是你的贤内助女;蓬门之女哪能和她比;你别犯胡涂了。'她是为反对而反对;争一时之气。

'是不必比了;既然娘认为多妻多妾多福气;明儿个我上倚春楼将爹的老相好全带回来;娘要善待这些福气呀!'常天竞半是打趣半认真的揶揄自个娘亲。

'你……你敢--'不孝子;敢帮着外人气她;真是白养他了。

'娘都无容人之量为何要我广纳妻妾?妳想让我心爱的安儿伤心吗?'他似真似假地玩起身侧佳人的发丝。

发现自己走入疯人窝的吴祥安吊了吊白眼;心里有气也早就散了;和疯子讲理是讲不通的;只会气死自己;从头到尾她什幺都没说;可是却成为箭靶。

想走走不了;想辩解又没人肯听;她再一次后悔做了一件错事;还有那棵该放把火烧个清光的老树;居然敢推她。

蓦然;她想起娘撩拨客人的神态。

百尺金钢绕指柔;水利断金;她何不利用娘那一套取悦客人的方法来脱身呢?

一想到此;她的眼神变得神似陶忘机的媚波流转;菱嘴微翘的偎近;挑情地吐出兰芷香气;哎呀一嗲地勾起小指拋媚。

她从不晓得自己的娇媚有多诱人;平时好动的性情叫人看不出她潜藏的媚色;嫣然一笑如冬雪初融;震住了振振有词的常家大少。

就在这一失神;巧媚的笑容一转灵活的淘气;吓人似地发出大喝声;趁其怔忡中一溜为快;脚程极快的奔离至大厅口。

倏地;她回过头来一吐丁香舌;鬼脸一扮地得意大笑。

'把铜镜擦亮些照照尊容;别在脸上贴金了;我吴祥安再没志气也不会嫁给无赖;你们当宝我当草;践踏之。'

一说完;她当真用力的踩了两下地以示不屑;鼻子一扬神气的走了出去;没瞧见白衣男子一脸好笑的柔光;以及三位面色铁青的夫人僵硬如石。

惟一不受影响的常老爷照常喝他的铁观音;一口甘润口齿生津;快乐似神仙。

人生至此;何乐不为。



第五章

'你走开啦!别再跟着我;别仗着个高就挡我太阳;我叫我舅收你。'让他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常天竞轻笑一逸;惹得心烦不已的吴祥安更加心烦;瞪了又瞪还是不走用飘的白色身影。

其实也不算在飘;只是足音轻得似猫;悄然地叫人几乎遗忘他的存在;若非他不时用手撩拨;她真当他是白日出现的游魂。

'别这幺无情嘛!好歹妳是我未过门的小娘子;我不随身保护怎安得下心。'他就是爱逗弄她;一天不见她发火就没法睡个好觉。

所以喽!只好委屈好了。

扬高的嘴角看得出他心情很不错;笑逐颜开地和错身而过的街坊打招呼;不在乎身侧有张气呼呼的小脸;正想找凶器好砍他一刀。

不管有没有人在;小娘子小娘子地挂在嘴上;让她气恼又怨怼的愈走愈快;闲散的他只好多走几步配合她;免得到头来她怨他不贴心。

'你闭嘴;你不要做人是你家的事少来拖累我;我和你河井分道不同流;你一天不烦我会死呀!'害她差点又被娘罚 跪祠堂。

'哎!我到底是人还是鬼呢?一下子咒我死;一下子又要请妳舅来收我;妳说我是阳世鬼或是阴间人?'

或许他什幺也不是;只是她眼中的讨厌鬼。

常天竞莫名的一笑;看得吴祥安直冒火。'无缘无故你在笑什幺?鬼附身呀!'

疯疯颠颠的;没点正经样……咦!好熟的一句话;好象娘常用来骂她;背脊一凛;她叫自己别乱想;以免被他染上疯玻

'又是鬼?'他诡异地朝她一呼气。'某人似乎特别怕……'

'常、天、竞---'他要敢说出去;她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小生在此有礼了;娘子脚酸了吗?'他愿借背一用;人驹护送。

'你才脚酸了;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看到你那张脸会倒霉一整天。'她嫌弃的将头扭开。

视同奇耻大辱的常天竞笑脸依旧;但眼神多了锐利。'小娘子心肠好狠哟!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幺能说翻脸就翻脸;不念旧情。'

'你……。你不要再胡说八道散播流言;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愈走愈急;甩不掉跟随其后的白影让吴祥安非常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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