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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为何上面会写著你是创始荣誉会员,而且入会期限在两年前?」那时他们根本是不认识的两条平行线。
「这个嘛……我……我有预感会嫁给你嘛!我们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她边笑边往床的方向退。
「慷文,要减刑得先诚实,你不想我逼问你一辈子吧!」他不喜欢被蒙在鼓里,尤其是她的算计。
一辈子,多美好的字眼呀!
媚眼一抛,周慷文挑逗的伸出舌尖舔唇,「你要把时间浪费在逼问我我也不反对,别欲火焚身地扑向可怜的我就好。」
「小妖精……」眼神一黯,他不由自主的扯下领带走向她。
「亲爱的东,你觉不觉得热,帮我把礼服脱下来好不好?」热呼!再热一点。她若有似无的轻扯礼服前襟的珍珠花。
很媚人,纯属感官的勾引,极力抗拒的滕尔东不敌男人本能,轻轻地拉下她背後拉链,雪白的背映入眼中形成欲望的饥渴。
他总是没法拒绝她的引诱,女人的身体是恶魔的杰作,粉雕玉琢的好窃取男人的灵魂,不知不觉地在欢愉中沉沦。
世上若真有轮回,那么到底是谁欠了谁,今生纠缠不休只为来索债?
「老公,你不满意我温暖你吗?」她踏出落地的礼服以挺立的双峰摩擦手心。
白雪公主的结局由她改写了,後母皇后从此和专情国王幸福快乐的过一生,小王子到灰姑娘家清烟囱去了。
他是满意地想吃了她。「别忘了周小姐要我提醒你,你是滕氏企业名下代理她名牌服饰销售的负责人。」
「喔!不,你这个阴谋份子、野心家。」她当场双肩一垮的将头靠在他肩上。
「往好处想,至少某人比你惨,要老婆得向周小姐报到。」精明的丈母娘真可怕,两句话就挖走了他的得力助手。
果然虎母虎女,一门阴险。
她苦中作乐的大笑,「不管啦!你要帮我,夫妻要同甘共苦。」
最好是他体贴一点,主动揽下她不想要的责任。
「为什么我觉得你说反了,是同甘不共苦。」拦腰一抱,他笑睨著她手指上的「大」钻戒。
钻石不大一样是十克拉,型式却是男用钻戒,加宽型的。
「嗯,做人不要太计较,有福惜福,无福就写个福贴上。」她巧笑的亲吻他喉结,沿著颈线吻上他下颚。
如此挑情的动作他岂能无动於衷,股间的文火猛然窜成巨焰,一飞冲天地冲散他的理智,迫不及待地急欲宣泄。
交缠的唇舌、交缠的身躯,一件件飞落的衣物露出春光,床在咫尺一方。
拥吻、爱抚、挑逗、搓挲、磨蹭,勾勒出一副动情春色图,两人不断地想把对方的体热吸入身体里,不愿错放一丝一毫的温度。
爱意转为浓,温度节节升高,随著自然的摆动倒向秋葵花样的大床……
「啊——」
呃,更正,是一张非常大的水床。
「该死的滕问云,我要将他流放边疆。」狂吼连连的周慷文抹去脸上的水滴,挣扎地由水中爬起。
同样浸泡在水里的男子勉强一立,「你确定这招不是你教他的吗?」
远处有个高兴的小男孩比出胜利的手势,朝著他的共犯兼新科小舅道:「我终於整到她了。」
不过周义军的表情是同情,他实在很不想告诉小男孩别高兴得太早,他一向有仇必报的後母,一定会整得他生不如死。
唉!天真的生命哦!
但是他的追妻路也不平坦。
周小姐,你还我的香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