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时间教室里一片混乱。耳膜都要被吵暴了。我只好用双手塞住耳朵,嘴里叨咕着黑板上的不相干的字。心里想着那个关于“喃莫呢,吗咪吽”的故事。心说那老僧把这六个字叨唠了三十多年才出了成果。这张干扁脸不会让我把“呢噜嚓空,吧卟嘎西”这八个字叨唠三十年叨唠出点什么吧?那样的话,别说高考了耽误了,生孩子都得耽误了。我漫不经心的叨咕着很是无聊,也许是想让这无聊中有点乐趣吧,我变换着语调,变换着音速,把这不相干的字读出一点花样儿。读着读着,不知怎的,突然眼前一道白光一闪,也许是进入了一种什么幻觉状态,我看见了自己的躯体,也许你会说废话,谁看不见自己的躯体。不,我是说我看见自己的躯体如同一个空壳一样,也可以说那是一种人体形的奇怪的房子,我也看到了自己的灵魂,那是一个虚幻的雾状的东西(其码我认为那是我的灵魂),他在人体形的房子里慢慢的飘移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使那人体形的奇怪的房子的顶端闪出五彩斓烂的光彩,很是好看,那光彩闪过之后,那奇怪的人体房子,就会做出一些相就的动作,我想这就是思考和行动的整个过程吧。我的躯壳把两只手从耳上移开,这里我才发现我不但看不见我周围的同学,看不见甘老师那张干扁脸,只能看到我的躯体和灵魂,而且也听到不周围有什么声响。我似乎完全进入到了别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我自己的世界。突然心里一阵恐慌,那雾状的虚幻的影子显得很是不安的一颤,我想,我完了,我不知道怎样回到本该属于我的世界了。正在我慌张无助时,只见一道红光向我的躯壳射了过来,一下子,我回到了原来的我,我再也看不到那个躯壳的奇怪房子,也看不到那如雾的灵魂。看到的是二十五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似乎他们看见什么稀有的动物一样。我的全身都是汗,头一阵一阵的发昏。
那张干扁脸上的嘴又开始说话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我紧张极了,而且很不愿意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他们,但干扁脸上那双深澳的眼睛似乎能看到我的一切。
“说吧,没什么可怕的。”
“我,我看到了我的躯体和我的灵魂。那灵魂是雾状的虚幻的。”我的声音极小。
甘老师点了点头,“你很有悟性,只十几分种的功夫就能看到自己的灵魂了,看来将来能成为一个养鬼高手。”
“养鬼高手!”我心里一颤,“莫非我与鬼有天生的缘份吗?”我又想起了陶博士,说实话,如果能像陶博士一样达到那样的养鬼境界也可以算是成功吧!我不知道我此时应该不应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许刚才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还是那张干扁脸的魔术变幻的结果吧。
养鬼日记:神秘小屋
已经开学一周了,养鬼课也学了十节,还真的没白学,其码我已经相信了这世上真的有鬼。而且我已经不用再借助眼镜就能看见鬼了。当然,对于养鬼学,我还是个初学者,现在还达到不了能与鬼自由交流的程度。这周里除了周一看到了小姑姑外,还有两次看到了小姑姑,小姑姑的眼神仍是那样的寒气逼人。我真的希望能快一些学会如何与鬼沟通,能与小姑姑说上几句话,问一问小姑姑到底为什么总用那寒气逼人的目光看着我。
今天早晨起来,吴辰就对我说,“强子,来了这样多天了,我们都没离开过这鬼地方“今天出去玩如何?”。“玩!当然。”我是个贪玩的孩子,否则也不会把学习搞得如此之糟,竟然混到这推磨坊中学来与鬼打交道。我和辰子真可以说是臭味想投,一拍即合。
吃过早饭,我们就偷偷的离开了宿舍楼,顺着树林中的小路向校园外走去。
说来这个树林有些奇怪,在小林里走竟然没有听见一只鸟叫,我是最喜欢逗鸟儿的。
可抬头望望天,哪里有一只鸟的影子呀。再低头看看地,地下竟然连一只蚂蚁也没有。有的只是杂草和落叶。
“这是什么鬼地方呀,死气沉沉的。”我抱怨的说道。
吴辰笑道:“这本来就是鬼地方,我甚至怀疑教我们那些老师也都是些僵尸什么的?”
经他这样一说,我倒想起一个满有兴趣的事,忙说道:“你发现没有,教咱们的所有老师的姓与校长的姓连在一起很有趣,江施僵尸;甘施干尸,还有我们的英语老师姓甫与校长的姓连在一起是甫施腐尸。”
“也许是校长的姓不好吧。”吴辰随口答道。
我想了一下,“也不对呀,如果教我们的老师姓张王李赵与施连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是了,如果教我们的老师姓唐,那就是唐诗了,给人以美的感觉,不象现在让人想起来都想吐。”说完我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边说边走很快的走到了挂着那块破烂牌子的校门口。我们的心如野马一般的离开了校园。
在外面玩的感觉真好,把那些鬼事抛到脑后的感觉真轻松,玩了一天,天将擦黑才返回到了那半扇门斜挂的校门口。我皱着眉头看着校门:“又回到了这个鬼地方了。”
“我们得快点走了,要是不幸让校方抓住可不好玩了。”吴辰有些耽心的说道。
尽管我觉得吴辰有些太胆小了,校方抓住又怎么样,周末还不可以出来玩玩吗?但还是跟着吴辰加快了脚步。顺着树林向校园里走去。
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很不对劲儿。这似乎不是学校里的那里树林,学校的那个树林没有一只鸟儿,而这个树林不断的传来乌鸦的叫声,尽管乌鸦的叫声并不好听,但到底乌鸦也是个有生命的东西。我们已经走了很久了,天已经黑了,但仍看不到学校那仅有的两座楼。我的心里不由的有些荒了。怎么回事,都已经进了校门了,难道就找不到学校吗?
显然吴辰也有些荒了神,“强子,怎么搞的,我们怎么可能找不到咱们住的楼了?”
我定了定神,感觉全身累的像是要散架一样。“辰子,咱们恐怕愚到鬼打墙了。很难走出去了。不如咱们先坐下来歇会想想办法。”
吴辰不再说什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眼直直的看着我。我没有坐下,嘴里叽哩咕噜的小声念着老师教给我们看鬼咒。我虽是初说者,还须依靠念咒来看鬼,但这咒真的很灵,从没出过差的。可今天我念了好几遍却看不到一个鬼影子。没有鬼,我们也不可能遇到鬼打墙,可为什么又找不到我们的学校呢?恐怕这学校是被施了什么鬼法术了,我们不知道那解开这法术的咒语是无法进到学校的。这也是外边的人根本无法接近这个学校,了解这个学校的原因所在。我使劲的想着江老师带我们来那天,他进了校门以后说过什么话没有。想了很久,话他也是说过,只是似乎不象什么咒语。那么江老师还干了什么呢?突然又是几声乌鸦叫打断了我的思路。“该死的乌鸦。你以为你的叫声很美吗?”
“这时没有好听的鸟叫声。”吴辰看出我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无神打彩的说道,“偶尔有几声鸟叫也是那姓江的学出来的。”
姓江的学鸟叫,这话提醒了我。对,那天江老师带我们走进校门以后一直在吹口哨。
我们何不试一下。
我坐了下来,坐到辰子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姓江的再会吹,也没你吹的好听。吹一段,把乌鸦的晦气吹跑。”
辰子看了我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吹口哨。”
“吹吧,吹吧。我心情一好,也许就能想出好主意了。”
辰子无奈的吹了起来。这一吹还真的管用,我看见离我们不远的树林里隐隐的出现了灯光,我高兴极了,一下子跳了起来,“辰子你看。”
辰子顺着我的手指看了过去,“太妙了,刚才我们还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学校,这一会儿学校竟然自己出来了。”
“走”我拉起了辰子向着灯光走去。走近了我们才发现,那灯光并不是我们的学校,那只是一间小屋。由不得心里又是一阵失望。虽说失望,但黑暗中的光明已经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我拉着辰子继续向小屋走了过去。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了在小屋的门口。我们的脚步也随之一下子止住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江老师。我们现在,在这里被小江老师逮住了绝对没有好结果。我们躲在树后面,看着小江老师离开了小屋以后,再次向小屋凑近。
“哈,哈,哈”一阵疯狂的近乎歇斯底里的笑声,从小屋里传了出来,真真的吓了我们一跳。接着又听到施校长疯狂的喊着:“钟校长,现在学校是我的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屋里一阵安静,然后是一个低沉的声音“施鬼。当初我养你,又想办法让你显形人间,是让你继续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对这个世界也多做些贡献。”
我和辰子继续往前走着,想看一看小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钟校长是谁?施鬼是施校长吗?难道校长是一只显了形的鬼?
腿继续往前移动,可我们并不知道这小屋是被施了魔法的小屋。在我们离小屋只有一米远时,那小屋围周像是有一种无形的保护层。把我们弹了回来,又重重的把我们摔到了地上。跟着四面八方声起了群鬼乱叫的声音。
我和辰子一下子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恰在这里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我又是被吓了一跳,猛的回过头来,原来是陶博士。博士拉着我和辰子躲到了树的后面藏了起来。
这时施校长已经从小屋里走了出来,“是谁在哪里?群鬼们,把擅闯禁地的人给我抓出来。”
接着我看见密密麻麻的虚幻的影子向我们藏躲的树林里飘移过来。我的心一下子紧张极了。我自己已经是一点办法没有了,只好把目光投向了陶博士。只见陶博士左手放在胸前,嘴里小声的说着什么?我心里说这时求佛爷恐怕晚了,佛爷也是救不了我们的。
可说也奇怪,那些虚幻的鬼影在我们围周飘来荡去的却无论如何没有发现我们。过了十几分钟便散去了。
这时陶博士才转过身来,对我们说道:“你们不要命了,跑到这里来,让那施鬼抓了去会杀了你们,然后通知你们家里说你们在河边出了意外落入河中。没有人能抓住施鬼的把柄……”
“可我们并不想到这里来呀。”我解释着,“只是我们出去玩,回来却找不到学校了,我想起那天江老师带我们来时走进校门就吹起了口哨,所以也就让辰子吹口哨试试,也不知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噢”陶博士长长了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呀。你们根本就没学过解开学校法术的口哨,乱吹,碰巧解开了这小屋的法术。所以就来到这里了。告诉你们在这里可不以乱吹口哨,乱吹口哨的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呀。”
辰子这时插话道:“哥们,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陶博士一听辰子的话,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他没回答辰子的话,只说道:“我带你们回学校吧。以后别乱跑了。
养鬼日记:恐怖的房间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课,但不知怎么的,天还早离起床时间其码还有一小时。同学们就都被吵吵嚷嚷噪杂的声音吵醒了。
我揉着不愿睁开的双眼,坐了起来穿上衣服。辰子的动作比我快,早已在楼里遛了一圈,又回到了宿舍。他走到我的床前,显得有些慌张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强子,我看要坏事,听说校方在查找昨天私自离开学校的人。”
“那又怎样?”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不知道会怎么,但看到大家都很惊慌,我想绝对没有好事。”吴辰的话还没说完,江老师的声音已经在楼里响起。“都到楼下集合。”这声音是从江老师的喉咙里吼出来的,真的让人紧张。
我和辰子都不知道有什么将在前面等着我们,只好随着同学们走出了房间来到了楼下两楼之间的空阔地里。
施校长早已在那里了,他看到同学们都到齐了,便开始讲话了,那声音比第一次我们见到他时更显阴郁,“昨天谁离开了学校?”
高一的同学们相互的看着,谁也不说话。高二、高三的同学他们甚至不相互看看,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有胆小的同学身体在颤抖着,显然是被这施校长的询问给吓住了。
我和辰子心照不宣,抱定了死不承认的念头,不吱声的站在同学们中间。
“难道没有人离开学校吗?”
仍是没有人回答。
“好吧,我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让你们好好的想一想是谁离开了学校。如何都想不出来的话。那么就对不起各位同学了,三个年级一共也就一百二三十人,每天三个人轮流去房间。”
我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房间。但我看到高二、高三里有三分之一的人听到后瘫坐在了地上,还有三分之一脸色被吓得惨白,没有一点点的血色,剩下的三分之一没有一点点的表情,木呆呆的,也请是被吓傻了。
校长发出了一阵阴阴的长笑,“怎么害怕了?那就告诉我是谁离开了学校?”
“是我!”陶博士首先走了出来站在了校长的面前。
校长上下打量着陶博士,“好呀!终于承认了。告诉我,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去那个小屋了?”
“不,我没有,我只是闷的厉害出去玩了。”
“没点厉害,你是不会说的,请吧”
“慢!还有我!”不等陶博士迈步我大声的喊道,“昨天是我和陶博士一起出去玩的,去山后玩了。”昨天是陶博士救了我们,还把我们带回了学校,我们不能那样不讲义气,让他一人去。
我走到了校长的面前,校长的眼里冒着寒光,“新来的,也如此大胆敢违返校规。”
大概辰子看着我都承认了,也无奈的跟着走到了前面,“还有我,我们一起去玩的。”
“你们没去那个小屋玩玩吗?”施校长闪着寒光的眼睛盯着我和辰子。
“是的,我们没去什么小屋,我们也根本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小屋?”我和辰子一齐答道。
“好吧!你们是不知道的厉害,到了你们就会说真话的。”说完这句,他回过头来看着江老师,“带他们去!”
看着校长我心里害怕极了,害怕得脑子里几乎面了一片空白。我不知道同学们是什么时候离去的。我只是机械的跟着江老师一步一步向走去。
路上陶博士轻轻的拽了一下我的衣服,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道:“无论如何不能承认去过神密小屋。”我木讷讷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说什么呢?”江老师回过头来冲我们大声吼着。不过还好,显然他并没有听到我们说话的内容。“有什么话到再说。”他继续吼着。
很快,那对我于来说既神秘又恐怖的已经到了眼前,江老师嘀咕了一句什么,的门自动的打开了,呼的一下子一股寒气迎面扑来。九月初的天气本还暖和,但这股寒气真叫人冷透了心。我们三人不住的打着寒战。“进去吧!”说完他把我们一个一个推进了房间。的房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我不知道陶博士这养鬼高手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一只手拉住了我。又用极低的声音告诉我。堵上耳朵。我还没来极用双手堵耳朵,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声音我无法说清楚是哭还是笑声或者说是叫声,我想那是多种声音的混杂。吵得头快要裂开了。我慌忙的用手堵住了耳朵,虽然感觉似乎好了很多,但两手并不能完全屏蔽掉这混杂的声音。渐渐的混杂的声音变成了一句话,“去哪了?”只这一句话,反反复复的在房间里回荡着,迭加着形成了无数个“去哪了?”。更奇怪的是那话不只是一段声波,那声音的回荡,也不仅仅是声波的辐射,而是一条条无形的软鞭,这软鞭不断的在我们身上抽打着,每一鞭都打到了骨上,痛得我和辰子大叫着,不知那陶博士怎样,我没有听到他的叫声。这软鞭大概在我们身上抽打了有半小时之间,我觉得自己几次昏了过去。但陶博士的话仍很清楚的印在脑里,“无论如何不能承认去过神秘的小屋。”我只大喊着,“出去玩了,到山的那边。”
“说谎!”说的话虽然变了,但那软鞭没有变,仍在抽打着我们。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这期间经历了人间最大的痛苦,真是几死几生呀。那声音才停止了,软鞭也不再横飞纵舞的抽打我们。我慢慢的睁开双眼,发现有了光亮。再仔细看来,原来那光亮是一双双的眼睛,看不见脸,看不见身躯,只能看见眼睛,眼睛越来越多,最后布满了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每双眼睛都冒着寒光,这寒光使房间的温度降到了极点,几乎凝固了一切。那冒着寒光的眼睛横竖扫射着,又如同一把一把的无形寒剑,一下了一下子的在我们身上戳着。这时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去哪了?”又是无数条的软鞭抽在身上。我咬住牙,只是不说。我的胸被那寒剑戳透了,我感到了一股冷气从前向后的通过心脏穿过了胸膛。
身上被戳出了大大小小无数的大洞小洞。血漫漫的往下流着。也许是因为冷那血被冻得凝固了,所以流得很慢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