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养鬼日记:弱智记者
看着万会长走远了,我和二蛋父子又奔鬼协报社走去,一进报社恰遇到了那日在神秘小屋里见到的一位记者,那记者斜视着我,又看了看二蛋和蛋蛋“哎,如今这要饭的和精神病怎么都往报社里跑,报社成了什么地方了?”
这话真让人大为恼怒,我冲那记者大喊道:“你是个弱智”说完“啪”的一下子把报纸摔到了他的面前,“你就不想听听独家新闻揭开这江校长逃走之谜吗?”
那记者不以为然的说道:“一个精神病,能有什么谜,不会是又把那下个活人说成了死人吧!”
我大声喊道:“笨蛋,那日你看到的辰子是个组合人,根本已经不是由辰子母亲十月怀胎生出来的那个孩子。这正是江校长逃走的原因所在呀”
那记者不以为然的说道:“组合人,你怎么不说是克隆人呀!听说克隆人已经诞生了,莫非就是辰子。”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我深深的感到受到了嘲弄,受到了羞辱。我的气愤已经到了极点。我真立刻离开这里不与这般笨蛋说话,但转念又想,他这般羞辱我,我何不也羞辱他一下;我慢慢的转过身对着蛋蛋和二蛋说道:“我们怎么这样运气差,这家报社的记者智商如此之低,怎么做得了事情,我看咱们还是换一家报社吧,找一个聪明一些的记者!”说完嘴角上露出一了丝嘲笑。
那人一听这话先沉不住气了,大声喊道:“臭小了,你也敢这般与我说话。”我仍是嘴角上带着嘲笑,晃了晃脖子,不再吱声了。他看着我这般模样,大声说道:“臭小子,我暂且信一回,你先说说这组合人是怎么组合成的。”
虽然恼怒这记者,但此时要揭露钟校长还得依靠媒体,没办法我又耐着情子把活人头的事说了一番。那记者也言道“好吧,信你一回,现在带我去看看那活人头如何?”
我摇了摇头,“不行,原来培养的活人头都已经被江老师弄死了,新的活人头还没有培养了来,十日以后就可以了。”
那记者又变得不以为然的说道:“说来还是子虚乌有之事呀!”
“弱智就是弱智”我也不以为然的说道,“麦子还得种下种子有个生长的过程呢?何况一颗人头呢?”
这话又刺痛了记者,他大声的说道:“十日以后跟你去看那活人头,如果那时没有,我看你还有什么词,到底谁是弱智。”
我也大声的说道:“我若拿不出东西让你看,当然我就是笨蛋、傻瓜、弱智、精神病、疯子行了吧!”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送客!”这位记者下了逐客令,我和二蛋父子也没有什么再说的了,离开了报社。
二蛋和蛋蛋笑着看着我,“小家伙,嘴够厉害,有点办法呀!”
我也笑了笑,“多谢大师相帮。”
“还知道客气了。”二蛋笑着。我们仨人就这样说笑着走出了养鬼协会大街,才分了我手,我奔学校而去,离开二蛋和蛋蛋我才深深的感到,跟他们在一起真快乐,没有一丝恐怖的感觉。现在离开他们了又要回到那恐怖的学校里去了。
养鬼日记:活人头变成了泥塑头
一连十日,任陶博士在养鬼课上怎样羞辱我,我强压下去忍了。一连十日,我每天利用蛇珠隐身,偷偷的跑到活人头的实验室里观看活人头的长势情况,掌握第一手资料,活人头实验室自从江老师走后,龟田三羊就被他们聘了来,管理着这充满邪恶的实验室。经过近两周的时间。现在属于我的那颗活人头除了他还比我的脑袋稍小一号外,已经长得我和一模一样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必须行动了,我要向媒体揭开活人头和组合人的秘密了。
晚上我又悄悄的离开了宿舍,直养鬼协会大街,去鬼协报找那个弱智记者。那记者看到我,睁大了眼睛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还真的来了。”
我斜视着他,“废话!我不来,岂不让你说我是疯子吗?现在你可以拿独家新闻了,你可有钱赚了。”
“好!好!只当我闲得没事干,跟你跑一趟,看看你臭小子给我带得来带不来钱!”
我真是懒得再理这种人,只在前面带路走着,一直把他带到了校园。虽然讨厌他,但为了隐身还得共同用一颗蛇珠,不得不把手握在了一起。念着隐身咒。我吹响了解开那活人头实验室的密码哨,那别致的小楼又出现在了眼前。
我低压声音对他说道:“不许出声!”
这会儿恐怕他也是怕得很,连个屁也没敢放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任凭我牵着往楼里走去。
楼里静悄悄的发着幽暗的光,只有那通灵球显得特别的耀眼。弱智记者,一眼看到了通灵球,两只眼睛都发起光来,他小声说道:“这是什么?通灵球吗?”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拉着他向活人头实验室走去。
活人头实验室的门开着一条细缝,细缝中透着昏黄的烛光,一切都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我一直在想也许是这活人头需要更多的空气,所以这门才总是开着一条缝的。
我的心在“嘣嘣”的乱着,揭开活人头和组合人秘密的时刻就要到了,我就要逃出魔掌了。我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仔细的听了听实验室里没有一点动静,才放心的推开了实验室的门向屋里走去。
装着活人头的柜子,依旧一排一排的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只要走到柜前这弱智记者就会看到那眼球儿会动的,嘴里会流口水的活人头了。我轻轻的移着步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了,一步一步的靠近那柜子……
当我走到柜子前,我的头“嗡”的一声,天呀,柜子里的活人头怎么变成了泥塑人头,我完了,连最后一次机会都又这样失去了,由不得惊得我手中的蛇珠都滚落到了地上。
“强子,你也来了,看来这些泥塑人头吗”钟校长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猛的一在回头,更是惊呆了,身后站着钟校长、陶博士、姬老师、还有我同班的几个同学。
我那同班的学习大声的说着话,“皮强,你够棒的呀,刚才还没看见你的影子,这会儿怎么就突然跳出了?”
陶博士弯腰从地上拾起了我的蛇珠,“强子,这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着,免得总拿着它玩隐身术。”
那记者似乎被我捉弄了一样大声的冲我喊道:“你这疯子,哪里有什么活人头?还什么秘密实验室,如果秘密还能有这样多的人来吗?”
钟校长微笑着,“记者先生,记者先生,”他做着手式,“息怒!息怒!”
记者此时出气都不喘不均,大声的说道:“我像一个小丑,像一个笨蛋一样被这疯子捉弄着。”
钟校长是不急不恼的说道:“记者先生,上次在神秘的小屋里我就说过了,皮强同学是为了救我,才被施鬼设下的法术伤着了,神智一直不太清醒,总是生活在恐怖的幻觉状态,他自己也很痛苦,还请你原谅他吧。”记者还是“哼哼”的,似乎他到这里来受了多大委屈一样,钟校长轻轻的拍着记者的肩膀,“你看这样好不好,皮强同学是因为救我才受的伤,我请客向你赔罪,可了以吧!”
“钟校长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与他计较,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这疯子见报的。那时你们学校也没光呀!”
“好了,好了!”钟校长又转过头来向我的同学们吩咐道:“皮强同学有病,你们还是先陪皮强同学回宿舍休息吧。”
此时我还能说什么,一个彻底失败了的人,还有资格说什么,只能躺在肉案任人宰割了。只能等着做别人的腹中之食了。我无奈的低着头,走出了别致的小楼。那些人也不曾吹响解开学校的密码哨,我也不知他们怎么七捌八捌的就把我带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时,强子正坐在他的床上,他看着同学们把我送了进来,向我投来了奇特的目光,这回我读懂了那目光,那目光中包含着同情、无奈、惭愧还有一丝凶狠。
养鬼日记:将死之时
今天早晨起来,眼皮一直在跳,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我的死期到了。此时我已经再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我不想去找甫老师求救,甫老师她救不了我;也不想去找小姑姑做最后的绝别,这样只是让小姑姑徒增悲伤,她为我流下的血泪够多的了,我不能再让她流泪,我不愿再看她流泪,此时我只能一切顺其自然了。
走进教学楼,同学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我没听清,也不想听清楚,但心里却很明白,无非就是说我是个疯子,说我是个精神病吧了。死将都要降临到身上了,还怕做什么疯子吗?
一天的课,是在迷迷糊糊中混过去的,一个将死之人,还有必要再去上什么课吗?还有心情好好的听什么课吗?我想着从古到今各路的英雄豪杰们赴死的情形,“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是荆轲刺秦王上路时的情形,他知道他是去送死,可他不怕。人们说荆轲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可我不是荆轲我害怕死亡,我怕的要命;“人生在世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清。”这是文天祥赴死时的情形,他名垂千古。而我今天的死算什么?不值真的不值。可是无论值还是不值,却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我无法改变命运。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绝不会到这推磨坊事。如果逆时虫洞再次出现我绝不去找什么钟大师,而我要回到我的儿童时代,去改变我以后的命运。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时间不会倒退,逆时虫洞也不会再次出见。
又到晚上了,天又黑了下来。天黑的时候是邪恶势力最猖獗的时候。我坐在宿舍,直直的望着窗外,窗外的星星今天显得分外的昏暗,像没有睡醒一般的没有精神,我想他们大概也在为我的不幸而悲伤吧。
辰子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后,他轻轻的说道“强子,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饿吗?”
我没有回答,只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又轻轻的问道:“强子,你一天没有说话了,闷吗?”我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哽咽的声音,他在为我伤心,他知道我的命运。但我仍没有说话,仍只是摇了摇头。
我感到了一滴水落到了我的头上,我没有抬头看一眼,我不用看,我知道那是辰子的眼泪。
辰子又轻声的说道:“陶,陶博士叫你去做网页!”我机械的站了起来,我明白走出这个宿舍,再回来的将不是现在的强子,而是一个组合后的强子。但是魔爪已经伸到了面前,他就要把我抓上刑场了,去不去,由不得我决定。我慢慢的跟着辰子走出了宿舍,离开了宿舍楼。
养鬼日记:最后的眼泪
陶博士就站在宿舍外等着我,远处站着钟校长,该来的人都来了,这些人都是来参加这次人肉大会餐的。不,不,我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突然我的心底发出了这个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很强很强。蛇珠没有了,只有自己想办法来对付这些恶魔了。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几乎已经被忘记了的二蛋教给我的救命咒语些时又清清楚楚的出来在脑中。“道通天庭,道达环宇,道惯人生,道除邪孽”。我一遍又一遍的开始默念这咒语,“呼啦”突然不知从那里滚过来了一大团的雾,雾中谁也看不到谁。借着他们看不到我之间,我拚命的向教学楼里跑去,一层一层的往上上着,乱胡的在楼里跑着,突然我看到有一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的,慌不则路的我,推门便进去了。
屋里非常的昏暗,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一个人坐在一把逍遥椅上,轻轻的晃着,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香味,这股香味使我的头重重的昏昏的。我看着那老师向她伸出了手,“我……,老,老师……”以后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时,我看到辰子在我的身边,我躺在学校的小林中,辰子见我醒了,他伸出了手把我拉了起来,咱们走吧,我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他走,我不知道我们是在往哪里走,我也不想问什么。而且全身都觉得不对劲儿。嗓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的厉害,恐怕这会儿就是想说话也是说不出来。
辰子带着我一直走到了我们曾掩埋蛇夫人的蛇皮之处,他轻声的带着几分悲哀的说道:“强子,你我都已经没有出路了,再最后纪拜一下夫人吧,她毕竟帮助过我们。”
我说不出来话,眼泪却悄悄的流着,流着……,慢慢的跪到了蛇夫人的坟前。
辰子也跪倒在了蛇夫人的坟前,夫人你曾救过我们,但想来我是那样不值你一救,可是我还是想请夫人原谅我所作的一切错事,因为我是无心的,我是无奈的,我是被迫的呀!我听到了辰子在哭。哭了好一阵子,他才转过来头,“强子,如果你能逃走就逃吧,我自己去面对他们。”
我摇了摇头,事以至此让我往那里去逃呀。嗓子已经不是我的嗓子,想对辰子说上一句话都是不可能了,我站了起来,伸手拉起了辰子,继续向着死亡走去。
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圈圈,才又看到了陶博士,他不满的望着辰子,“磨蹭什么呢?这样慢!”
辰子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陶博士吹响了解迷口哨,一个小屋出现在了眼前,陶博士把我和辰子带到了一个小屋,钟校长已经在那里,龟田三羊也站在旁边。还有一个坐轮椅的女人也在那里,我认识他,他是陶博士的母亲——钟贞。小屋的一张小桌上放着一个盘子,那盘子里面有一颗活人头,与我相貌完全相同的活人头。
小屋的门被关上了,我的死刑就要由这些恶魔宣判了。我看着他们,用冒火的眼睛看着他他们。陶博士开始说话了,“强子,今天轮到你了,我说过你赢不了我的。上一次如果不是想选一个更好的日子来处理你,也许你会和辰子一起已经到天堂去了,现在我绝不再那样傻,也不再选什么日子了。”
我听着这话,真的很想大叫大骂他们一顿,但是不能,我的嗓子不能发音了。我只有用眼睛看着他们,我没有流泪,只有喷火的眼睛看着他们。
陶博士继续着,“今天你的死也可以说是重如泰山了。”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你的血和你的心能使我外公恢复法力与施鬼斗下去;你看,你的血能使辰子活下去。”他看了一眼辰子,“现在组合人的技术还很不过关,他们必须每天用一种药支持着生命,噢,那东西你看见过,就是辰子所说的可乐。用这东西维持生命太麻烦了,在虫洞中他就显些死于没药可用了,后面是我及时给了他药,你知道他不吃药的后果吗?他会化做一滩污血,一泠污血呀!不过有了你的血,就不同了,组合人不需要再用药物的支持,而能像正常人一样的活下去了。”他喘了口气又看了一眼他的母亲,继续对我说道:“你看,你的血,能使因修练法术走火入魔的我的母亲重新站起来。”我看到了,他的母亲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这与我那日去他家里医治骷髅头伤所见的那个慈祥的女人判若二人。“还有我”陶博士又开始得意的说了起来,“我天生有吸血的嗜好。还记得虫洞中那被吸了血的人吗?那不是辰子干的,是我干的。”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生活在二千零三年的我们一齐跑到了一九四三年去,谁也没有生活的来源,可你们选择的是占卜的骗术,而我选择了吸血。最可笑的是辰子……”说着他把手又重重的拍到了辰子的身上,我看到辰子的身体一颤,歪了一下,又努力的站直了身体“我控制着他,用法术呼唤他,可当他过去了,看见了我在吸人的血,吓疯了,吓得屁滚尿流的,腿也不利索了,竟然重重的跌了一跤,把嘴摔破了,把裤子也摔出了大洞。我不知道今天你的血他如何喝下去。”他似乎觉得这是天下最可笑的事了,还不停的捂着肚子弯着腰的笑着。钟校长、钟贞、龟田三羊都在笑着,只有辰子没有笑,他流着泪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歉意。陶博士笑够了,才又站直身体说道:“你现在知道你的死多么重要了的吧。而且你不用害怕,我们会把你的记忆移植到一个组合人身上的,你的思想会继续存活的。”
钟校长这时收起了笑容,露出了凶相,“思儿,别跟他废话,该动手了。”
“慢!”辰子突然冲了出来,站在了我的前面,“人都快死了,请允许我们说几句告诉的话。”
“罗嗦!”钟校长挥了挥手,示意辰子有话快说。辰子看着我,流着眼泪看着我,久久的发不出声音,看着看着,他“咕噔”的一下子跪倒在了我的脚下。“强子,我对不起你。”接着他开始对我讲叙着他的遭遇
“那日辰子被钟校长杀死在了神秘的小屋中,他们甚至没有放过辰子的灵魂,让辰子永恒的死了。但是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他们又制造出了一个辰子,这就是我……”
辰子拉着我手,无力的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说了下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有着辰子的记忆,但却不知道辰子曾经死过,我看着自己的身体,总觉得这不是辰子的躯体,不是我的。我感到自己的手臂很痛,很痛,我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