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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赤道与北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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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狠的推开那人;凭着记忆中擒敌拳的招式;居然也甩了那人一个后空翻。那人被我摔在地上;又有一个人挡在我面前;我正准备用同样的招式对付他的时候;我的手被一股力量强制拉住动弹不了;我改用腿袭击他的下部;却被他巧妙避开;一把被他脱身抱在怀里。
“闹够了没?;跟我回去!”彭皓杰紧紧抱着我;不顾路人的侧目。
“谁跟你闹;彭皓杰你放开我!”我挣扎着;气恼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来躲避旁人异样的目光。














到不了(3)







女人天生在力气上处于弱势。任由我怎样张扎都摆脱不了彭皓杰的钳制。
他把我抱出站台后,仍到已经停在外面一辆车里,随后自己也钻了起来。“你这个混蛋!你紧追着我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已经没兴趣了吗?”
我挣不了,只能在言语上攻击他。
“去半山别墅。”他没理我,双手仍然紧紧箍着我,对前排的司机吩咐。
我一个人也觉得自说自话没意思,反而破坏了自己的尊严,也就默不作声。车子果然沿着蜿蜒的山路驶进了一栋占地大约是约两百亩的别墅。欧式的建筑门口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高级会所。
彭皓杰把我抱了出来,进了主楼的大门。不意外的,别墅里面装修的是金壁辉煌,让我想到了欧洲宫廷的生活。只是不答嘎的是站在门口一排的黑衣保镖,周围冰冷的气息写着“生人勿进”。
我沉默的任由彭皓杰抱着我从他们前面走上楼梯,冷冷的哼了一声。却发现沙发前面跪着的两个人竟然是之前把衣服借给我的榆林嫂和那个典当铺的老头。我心下一凉。“你想把他们怎么样?”我沙哑的问。
他在楼梯口停了一下,看了一眼下面跪着的两个人,居然笑着说:“你想我怎么做呢?那女的让你跑了,那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能走路,那男的嘛,哪只手给钱给你的?我让他永远也动不了那只手。你说好不好?”
我面容僵硬的看着他,陌生的觉得眼前如此残忍的他怎么可能是我爱过的那个人!“他们是无辜的。你有什么怒气冲着我来好了。”我的手有点抖,但仍平静的说。
“怒气?呵,凌小姐真是抬高彭某了,我不过是你没兴趣的男人,有生气的资格么!”他一只手捧着我的脸,满不在乎的说。
我缩了一下,明白他刚才说的全是真的。“要我放了他们也可以,本来是要断他们的手脚,你这么袒护他们,那你替他们好了?这样也好,以后你就跑不了了。”他低低的在我耳边呢喃,说出的竟是让我全身冰冷的话。
“瞧把你吓的,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他换了个姿势抱着我,继续走上了楼梯,进了一间很大的卧室,关了门才放我到平地上。
“如果你想这么折磨我,我宁愿死。”我仰视着,坚决的看着他,告诉他我的决心。
他承受我的注视,静静的看着我,静到我都能听到房间里钟声滴答滴答的声音。
“先去洗洗。”他双手搂上我的肩膀,“他们结果怎么样,得看你的表现。”冷冷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诺大的房间里。
我一个人蹲在棕色光亮的木地板上,双手抱着膝,好久,才起身去浴室。
洗完热水澡出来,我感觉没刚才那么的累了。彭斜斜的坐在在床头的会客椅上,手里的烟一亮一灭,好像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好长时间了,因为我看那只烟头上的灰烬已经好长了。
我裹着白色的浴巾,头发上的水湿湿的顺着脖子滑到胸前。我就站在那儿,没出声。
“过来。”他伸手把手上的烟头灭了,向我招手。
我仍旧倔强的站在那,默不作声。
“怎么,不想要楼下那两人的手脚了?”他身子稍微侧了个方向,微笑的问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神色。
我咬了下嘴唇,不甘心的走了过去。还没到他很前,就被他站起来圈在怀里。“以后不准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他耐心的在我上方说,下额抵在我的头上,恍若情人之间的低语。
“你是担心我跑了吧。”我讽刺的冷笑。
“是啊,担心你跑了,怕又找不到你了。”他温和的笑笑,忽然不见之前的冷酷。
“你这样拽着我做什么?我们应该明白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我继续残忍的说,怕自己又心软的迷失在他状似无辜的谎言里。
他顿了一下,没有说话,身体似乎有点僵硬,但是把我搂的更紧。“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走出我这个世界!”说完就把嘴覆盖到我的嘴上,用舌头撬开我的嘴,随后钻进的我的喉咙,狂风般的重压,重舔。我不舒服的想推开他,却换来他更加狂野的掠夺。
他一把扯下我身上唯一的一块浴巾。我光滑白嫩的皮肤瞬间裸露在空气中。他那双带茧的大手紧接着就抚上我前面的柔软。我不由颤栗了一下。
他用拇指慢慢的拨弄我前面的那两个深色的小点。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下面慢慢的热了起来。我强力的去忽略他在身体上制造的快感,却只听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
“就算你关着我……我……我的心里也有别人。”我断断续续的把这句话说完;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又低又软;完全没有刚才那样明亮清楚。
“宝贝,先别说话。你看你,明明就很想要,还忍的那么辛苦。”他把头低下来,用牙齿咬着我一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的磨蹭。
“恩……”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控制身体;控制情绪对我来说还是太难。














  到不了(4)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小东西?”他抬起头鼻尖磨蹭着我的鼻尖;戏谑的低声嘲讽。我睁开眼,看见他眼牟中倒映出微微张着嘴面色潮红的自己,顿时醒了大半。
我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用肘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抓住。他一只手把我的双手固定在我的身后,一只手迅速的除掉身上的衣物。
他抱起我,把我放到房间里那张大床上,暖暖的鼻息掠过我的脸上。我放弃挣扎,躺在床上,不再看他,冷冷的抵抗他。他却不急不缓的坐到我的脚的那一侧。我闭上眼睛无声的表示我的抗议。
任由他把我的僵硬的双腿掰开,把我的臀部抬高。突然感觉下面又痒又热又麻,我挣扎着想把脚并拢,却看见他居然把头埋在我下面黑色的丛林中。我羞赧的想躲开却被他有力的双手牢牢的固定着。
感觉他的舌头在我下面的甬道口,先是轻轻的舔着,然后慢慢的像小蛇一样钻了进去。有点烫又有点湿,不断的挑拨我的情欲。“啊……恩……”我控制不住是呻吟出声,受不了他这样的挑逗。
他仰头看了看我,邪恶的笑了一下,眼眸中的颜色似乎更深了一些,继而又把我的腿成一百八十度度掰到与我的上半身平行。我的腰忍不住的微微颤抖。他半跪在床边,用滚烫的舌头和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折磨我的入口,一点一点的推入,却总是在最接近的时候停下。我只能扭动着身体,想结束这不堪的折磨,却又似乎想要更多。
“想要吗?求我。”他温热的气息重新移到我的耳边,喘息的说。下边的手的动作渐渐加快抽动的频率。
“啊……”我不由地娇喝了一下;”你;你想的美。”我的双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紧了他的肩膀;身子只想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嘴上却仍然不认输。
“哼,看你能忍多久!”他的眼神更加的锐利,下面似乎又塞进一只手指,我觉得我的下面都快被他撑破了!他用另一只手在上面揉搓着我已经返着深红色的乳头。舌头在轻轻的吸吮我的耳垂。“啊……呵……”我再也受不了了;这个男人熟悉我身上一切敏感的地方。”要……我要……快……“我大口的喘气,不连贯的表达情欲的渴望。
“说,以后还敢不敢了?”他的身子贴着我的身体,中间隔着黏稠的汗水,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不……不走了……彭……快一点。”我哽咽的乞求,泪水不听话的滚了出来。
“宝贝,不哭了,马上就好了。”模糊中看见他心疼的脸,我更加用力的抱着他的后背。
终于他让我平躺下来,随后狠狠的进入我那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湿润,一下一下,一次比一次的深入。。。。。。
我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只是记得他在我身上像野马一样驰骋,直到我的腿酸的再也受不了才停下来。而他一停下来,劳累过度的我几乎立刻就昏睡过去,只是感觉有人帮我盖上了被子,在我耳边轻轻的叮咛我别把被子给踢了。我烦躁的转身,深深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身上果然盖着一条米色的毛巾毯子。看样子,是新的。房间里面没有人。彭皓杰已经离开了,他的体力一向比我好。我之前穿的衣服已经被洗完烘干摆在床头,另外还有一件粉色的小洋装和贴身的粉色的新的内衣内裤。
他这是在向我示威呢。我嘲讽的冷笑。我得穿他准备的衣服,听他的安排,否则。。。。。。后果是我负担不起的。我麻木的穿上那另我觉得格外刺眼的粉色连衣裙,走了出去。
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脸悠闲的彭皓杰,对面跪着的是瑟瑟发抖的两个人早已没有白天的神气。茶几上放着我去当铺画押的自字据和那条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耀眼的钻石手链。
“彭爷,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您的。我家还有老小,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中午趾高气扬的老头,这个时候像老了十岁。
“拿上来。”彭皓杰懒洋洋的开口。身后一名保镖立刻送上一只明晃晃的军刀,锋利的刀尖透着让人胆寒的寒冷。
“彭皓杰,你答应我放了他们的。”我冲到他面前。
“哦?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谁听见了?”他伸手拉着我坐到他身旁,依旧笑着,却感觉不到温度。
“你……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我急道。
“说话不算数的人是说吗?”他冷冷的看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的心头刮了一下。
“我不走了,你把他们放了!”我的语气也强硬起来。
他重新躺回沙发,手指了指茶几上的军刀,对前面的两个人说:“放了你们可以,不过让道上的人知道我彭某被人耍到这个地步,却也是个笑话。怎么办,你们自己说说看?”
那老头几乎立刻拿起茶几上的尖刀把自己右手的小指头砍下,鲜血一下子就汩汩的喷了出来,喷溅在茶几上。“谢谢彭爷,谢谢彭爷,彭爷大恩老小这辈子都不忘。”顾不上止雪,那老头就跪在地上磕头,鲜血把他的衣服都沾的红红的。
我就这样楞楞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完全没有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到不了(5)







台湾的夏夜,房间里虽然有很多人,可我只觉得冷。我究竟把自己弄到了怎样冰冷的世界?如此的嗜血而残忍?
跪在一旁的榆林嫂跟着也跪跑着过去,举起刀想效仿切下自己的小拇指。“够了!”我立刻的把她手里的刀抢过来,寒冷锋利的刀口在我的手心留下了痕迹,湿热而带着腥味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掉在地板上,我却不感觉到疼痛。
“快把刀放下,那是用作日本海军的军刀”彭皓杰立刻想接过我手中的军刀,“听话!”他是在着急吗?为了一把刀至于吗?
“放了她。”我依旧紧紧窝着刀身,把刀移到脖子上“否则你现在就得到我的尸体!”我放手一赌。赌他还在乎我的命。
“先把刀放了。”他的语调里似乎有一抹不易觉察的焦急。他掩饰的很好,但是我们认识7年,他骗不了我。就象我任何事情都瞒不了他一样。
“先把人放了。”我坚持,把刀口又向前移了几分,我几乎可以听到脖子上的皮裂开的声音。
彭皓杰朝我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人就被押着半拖着出去了。他看着我手里的刀,示意我可以把刀放下了。
“你得先答应我以后都不准再动他们!”我继续要求。
“好。”我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出声答应。我有点不信他居然答应的这么爽快,“你得写个字句才行!”
“笔。”他迅速的吩咐,“他妈的,给我快点!”他居然吼了出来。
后面的那几个人在手忙脚乱的把笔和纸摆到他面前,他立刻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几乎只有十秒的时间,他写完就把写着字的白纸翻到我面前。字迹非常潦草,我紧张的也没看清楚写的什么,精神一松的那一刹那,刀就被他从手中卸走。
怕我去抢,隔着玻璃,他立刻把刀射出了窗外。只听到玻璃破碎的清脆声,在山谷的夜里回响。
我哪还有力气去抢,被他一推,脚下一软,就要倒了下去。他忙回身扶住我,紧紧的抱着,久久都没有松开。
松懈下来之后才感觉手心和脖子上,刀割过的疼痛。彭皓杰用碘酒擦拭我的伤口,每刺激一下,我都觉得像针扎似的。“疼。。。。。。轻点。。。。。。”躲避着不想让他碰我的伤口。
“得先消一下毒,乖,忍一忍就过去了。”他轻声的哄我,看不出一丝情绪。但是我知道,他在生气。他很生气的时候一般都没有表情。
“我自己来,我要睡觉去了。”不管怎么样,我可不能现在承受他的怒气。我还没有勇敢到再在他面前自杀一次。
“处理好再睡。”他依旧是听不出情绪的语调,他越是平静,越让我觉得不安。
“你会放过他们吧?”我不放心的问。
他擦拭着碘酒的手稍微重了一下,引得我一阵惊呼,“不是都写了字据了吗?你先担心你自己吧!”他的口气终于重了起来。随后又叹了口气,轻声说:“就这么吃定我舍不得你么?就不能好好的爱护自己么”
我心口一阵酸楚,原来他是看出来了。明知道是在威胁他,却还是甘愿,还是心疼。
“答应我,以后不管跟我怄气到什么地步,都不准拿自己开玩笑。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他拉着我的手,轻轻吻着我有着明显刀痕的手心。
“恩。”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每次我做错事情惹他生气后,他总是耐心的告诉我,他的无奈,他的担忧。
我们之间短暂的和平并没有太久。第二天我就发现在我身边的人比之前更多了,甚至上厕所的时候也会至少有4个人在四个方向守着。我把刚买的手机仍了,因为彭皓杰就是靠着它的卫星定位系统搜索到我的。当铺的那条手链彭皓杰也没还给我,说太贵重了,要帮我保管。我只能由着他说,反正之前我当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回来。
我一时也想不到逃跑的方法,只能把自己在别墅里,实在闷的无聊的时候就过去和别墅里养着的那条狼犬说说话。彭皓杰对我这种行为也没说什么,可能这样对他来说才是让他安心的吧。
这个别墅原来是他们组织在台湾的分部,我居然发现这里来往的人有一些面孔是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原来这些政党果然是靠黑道支持的。也许在内地也是有他们的势力的,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我运了出来?我再次感到将来的渺茫。
终于等到我的“新证件”办好的那天。彭皓杰拉着我登上了去香港的私人飞机。我好奇的问他既然是乘私人飞机为什么还要等证件办好。他久久的看着我,却没有告诉我。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看着身旁微眯眼打盹手却仍不放开我的手的彭,我竟然悲哀地想起一首台湾女歌手的歌:“我找不到,我到不了,你所谓的将来的美好,我找不到,我到不了,那所谓的爱情的美好。。。。。。”














 陌路(1)







我站在这座隔世的别墅里,看蓝蓝的明亮的天空,偶尔会有几只鸽子从我的头上飞过。偶尔我会想它们会到的目的地是哪里呢?会有到N市的吗?有时候我也渴望是自己那群鸽子中的一个,这样,至少能在空中自由的翱翔。
是啊,自由,现在对我来说是那样的奢侈和遥远。我被彭皓杰带到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除了在房子的打扫的两个钟点工和一个年纪偏大的厨师,我几乎没接触到任何外面的人。我就这样被他隔离了尘世。
不是没有想过逃回去,可每次到最后都是差了那一步。就好像小时候看的猫捉老鼠的游戏,明明那只猫可以很快的逮到那只小老鼠,他却笑着看小老鼠绝望的挣扎,享受那追捕过程中的快感。对他来说,我就是那只他已经胜券在握的老鼠。他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坐在那而欣赏着我可笑心酸的表演。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来了这么久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张雷的那群老部下。看来他对我还算仁慈的吧。至少他没有把我曝光。
他也不是天天都来的,一个星期偶尔有两三次留宿在这。但是每一次都把我吃的很干净,几乎他留下的每一晚我都是筋疲力尽的倒头就睡。他不在的晚上,我一人对着空白的墙壁,整夜整夜的发着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渐渐的我竟然开始盼望他过来的那几天,那样至少我还能好好的睡个觉。
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他在和我说话,说以前在学校的事情,说香港的那些明星八卦,说某个品牌又出了什么包包,香水。我一般都是是麻木的听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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