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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晚礼服,看着好看就买了。对了,还给你买了件,诺。”我顺手把给他买的那件粉红色衬衫的礼盒递给他。那件衣服是陈芽先看见的,然后极力游说我说给他买,我觉得还可以,好像我从来没帮他买过衣服,其实也挺没心没肺的。
他似乎很诧异,接过礼盒,然后帮我把我其他袋子都拎到搂上。
“今天有没有想我?”到了房间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自然的从后面搂着我问。
我心里一跳,难道他知道我去见过刘域了?我们之间,很少有类似的甜言蜜语。即便是从前,他也很少说,更别说到香港之后了。
“恩,有点累,走了一下午,腿有点酸。”我顺从的没有挣脱他。
“你呀,说到逛街就这么带劲。“不由分说的他就把我抱了起来,”哪里酸,我瞧瞧。”他把我放到窗下的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上去,把我的脚平放在他的腿上。
看来他没发现什么。我暗自松了口气,精神放松的往后一仰,躺在沙发上。
“早知道她效果这么好,我该让她早点过来了。”他低声的说,双手轮流帮我捶着小腿,不轻不重的捏着。
“什么?”我没挺清楚他说什么,疑惑的问。
“怎么办?今天在公司满脑子都是你,你呀,害我都做不了事情了。”他状似责怪的敲了敲我的头。
“我有这么大的魅力么?你整天对着你高雅大方的贴身秘书,还想别的女人?”我拿起茶几上一个洗好的苹果,一边啃一边问他。
“高雅只是秘书,没有其他。”他轻轻的说,“宝贝吃醋了?”
我哪来的闲功夫吃醋!真是笑话,我巴不得他迷恋上高雅,好放我回去呢。我冷冷的哼了一下。
“我刚去美国的时候,很多事情不方便,高雅那时候帮我不少忙。后来我回国,她也跟着回来了。”他把我的凉鞋脱掉,开始按摩脚底。
我闭着眼睛,心里想着,“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来她喜欢你。”当然不算太笨的没说出来。难得他心情这么好,我没理由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佳,“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想家么?“
“我说想,你就让我回去吗?”我睁开眼睛对上他的眼睛。他眼里似乎有道柔情,一闪。
“不会。你走了,我怎么办呢?”他转过头,继续捶着我的小腿,冷冷的回答我。
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我走的。即使我今天和刘域回去了,他也会想尽办法的把我再抓回来。多年的了解,我明白他说到做到的恒心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毅力。如今他又有这么强大的黑道背景,根本是如虎添翼。我想离开他,首先就得把张雷集团给毁了,让他的羽翼不在了。那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他放松对我的警惕,找机会找出其中的漏洞,把他的基石给掀开。
“我这样天天待在家里好闷的嘛。”我撒娇的说,“你一个人出去玩也不带我。”
“哪有出去玩,我不回来都是因为一些商业聚会,怕回来晚了吵了你了,你又跟我发脾气。”他顺了顺我的长发,耐心的解释。果然,他还是吃这套的。我撒个娇,他的心就软了。早知道早用这一招了。
“那我也要一起去,要不然我买的那些晚礼服都没地方穿了。”我坐了起来,双手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娇气的说。
“好,就怕你去了觉得无聊。”他顺势把我拉到怀里,鼻尖轻轻磨蹭我的。轻轻的喘气声,泄漏不知什么时候升温的欲望。
“佳,去洗澡好不好?”他在我耳边轻轻问,双手已经覆盖我胸前的柔软,隔着内衣轻轻的摩娑着。我的身体经他这么一挑拨,立刻也变得敏感起来。乳头瞬间变的硬挺起来。
“恩。”我红着脸轻声答应着,感觉他的手伸到后面,把我内衣的扣子解开。他身体没动,厚实的嘴唇精准的覆盖上我的双唇。我配合的微微张开,任由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掠夺,挑逗,吸吮。
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们好像都忘记了洗澡的事情。他一把推高我的上衣,拨开粉色的内衣,两只手同时覆盖上我前面的柔软,不停的挤压,然后弹弄,拉扯。
终于他迅速的帮我褪掉上身的衣物,重新把我扑在沙发上,几乎是立刻的狠狠的啃咬前面的那颗红梅。夹杂着粗喘的气息,薄汗濡湿了我额前的碎发,我终于难以克制的呻吟出声。一串串的电流迅速的蔓延至我的全身,我不禁抱紧他的头颅更密紧的贴近我的丰腴,极尽的享受他的爱抚。
满是爱欲的呻吟,不断的回荡在耳边,早已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我的。
终于,他抱起我放到床上,更加贴近的缠绵。“佳,答应我,只要你不离开,怎么样都可以。“他的声音有点暗哑,在我耳边呢喃。
“恩……好……“我神色迷乱的答应着,一边套弄着他下面的东西,想要更多情欲的释放。终于,他分开我的双腿,对准我早已湿润的花瓣口,毫无阻隔的完全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像脱疆野马似的驰骋。
空气中弥漫的除了情欲,还是情欲。
斡旋(4)
彭皓杰果然信守承诺;开始经常带着我参加各种商业的;非商业的晚宴。本来那件”美人鱼”事件就让我成了香港交际圈的热门话题一段时间;现在经常跟着彭皓杰出席宴会;大部分的人都已经习以为常。”彭总的女朋友。”这是我在这个圈子的定位。
要论以前的我;怎么可能让自己沦为男人的附属品?但是现在我不在乎;我恨不得越多的人知道越好;这样对我的计划就越有利。我就能更加容易的接触到彭皓杰他基石的核心。
但是彭皓杰相当谨慎;尽管我感觉到他和某些高官和军火商都有联系;但是始终找不到一丝证据。可能是我这段时间”表现良好”;彭皓杰对我的限制到是越来越松了。有时候我一个人出去他也不反对;当然次数肯定不能多。
又是一场巨商云集的慈善晚宴;华灯华服;我微笑的跟每个看起来似曾相识的人打过招呼后;有点疲倦的躲到角落。彭皓杰被拉着和几个董事长在谈什么开发案。我估计这次的宴会是没什么收获了。
“看来你很适应现在的生活。”清脆中带着尖锐的声音。
纤细高挑的身材;高贵的发髻;完美的妆容;在华丽的灯光下显得高贵有礼;只是眼里的阴狠泄露的主人的本质。原来;高雅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现在的生活不好吗?”我自在的举了举手中的水晶杯;小抿了一口。
“你别忘记了你答应我要离开的!”高雅挺直的腰背对着大厅;只有我能看见她卸下甜美笑容后;眼角的皮肤居然有些粗糙。原来再好的化装品也有失灵的时候啊。
“呵呵;你在担心什么?你不是一向都不把我当作威胁的吗?”我漂了她一眼;有点幸灾乐祸。
“凌佳佳;你别给脸不要脸!。”她终于打破了她完美的面具;放狠话给我。
“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我谅她也没那胆子;目前我虽没有自由;但是毕竟我和彭皓杰都是彼此的初恋;我相信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位子的。就像;无论他如何待我;我如何恨他;心里却始终还是在乎的。也许他们两个有一起在美国互相照应的情谊;但是我和彭皓杰的故事是她再怎么挤破脑袋也挤破脑袋也挤不进来的。
我不禁有点同情她。她爱彭皓杰。却只能在心里;或者在别处耍些手段;连光明正大的资格都没有。
“别以为我不敢!”她冷冷的哼了一声;继续优雅的转身离开。
我继续嘴角挂着几乎看不出来的笑容;挑了挑眉毛。不经意间;居然看见了曾经熟悉的身影;居然是刘域。他看起来似乎是刚进来;手臂里挽着的是一只纤细嫩白的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女人应该是最近还蛮红的影视新星。小鸟依人的站在刘域身边;两个人微笑的朝人点头说笑;说不出的般配完美。
我楞了楞;想到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站在刘域身边;听着他骄傲的介绍说;这是我的未婚妻。我那个时候也应该是微笑的吧。如今;那个位子原来已经换了人了。
“在想什么?”彭皓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把我手里的杯子拿掉;”少喝刺激性的东西;你的胃本来就不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他站的角度挡住了我看向门口的视线。
“有点累了;休息一下。”我顺从乖巧的笑着说。
“是吗?”他看了我沉默了一会;把我拉进怀里;”累了;我们就回家休息?我都没吃饱。”他暧昧的说。
“呀;有人看着呢。”我挣扎着想挣脱出来;却被他箍的更紧。
“就让他们妒嫉。”他和我抬上了;右手抬起我的下颚;狠狠的朝我吻下来;急切的似乎想宣告什么。我来不及惊呼的,只能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承受他突如其来的掠夺。
他是想让刘域妒嫉吗?未免有点高估我了,充其量我也只是他的一个女人而已。
我还没看清楚刘域什么表情,彭皓杰便一刻也不肯多待的带着我离开的宴会。一路上都很沉默。我也没有开口。
洗完澡头发还湿的时候,彭皓杰就很迫不及待。他很少这样,即便以前他忍的再辛苦,他都显得稳操胜券。在情爱方面,他的自控力总是比我强,但是今天却异常的急躁。仿佛是要不够我似的,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疯狂。最后的时候,直到他再没多余的精力,才紧紧搂着我,沉沉的睡去。
看着身边呼吸均匀的彭皓杰,我虽然在及至的性爱后浑身酸痛,却没有睡意。我轻身起床,再次确定彭皓杰是睡着了后,赤脚离开了卧房,进了他的书房。
我曾经看见过他在起草那份合同,现在应该还在他的电脑里面。是关于和印尼军火商合作的条款。
“请输入开机密码。”电脑蓝色的屏幕跳出白色冰冷的字体。
居然有密码,我输入0318试了一下,密码不正确!不是他的生日,那会是什么?0043?不正确。也不是他身份证的末位。7563?不正确。更不是他的手机号码尾数。
我呆呆的坐在电脑屏幕前面,一时无从下手。有没有可能是我的生日?以前他老喜欢用我的生日作为他的银行卡密码。0401?我迟疑的梳入这几个数字。“正在开机请稍候”居然通了!原来他的习惯竟然没有变!
我刻意忽略掉胸口一阵一阵的酸疼,双手有点颤抖的点开“文件夹”。果然让我找到了,“印尼枪支”的文档里清清楚楚的记录着他走私枪支的证据。我手忙脚乱的把优盘插上,起身的时候却看见一抹黑影雕塑般的站在我身后,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我们的纪念日(1)
“我。。。。。”我感觉我的两条腿都在微微的打颤,对着石膏般站着的彭皓杰,我既害怕又心虚。我甚至不敢抬眼看他,只能低着头,看着光滑的地板上反射出两个人距离很远的身影。
“地上凉,去穿鞋。”他终于沙哑的说,依旧站在那儿妈妈,没有移动半步。
我顾不得电脑上的优盘,立刻逃避的走出了书房。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看见他铁青的脸色,禁闭的双唇。他一定很生气。他有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的表情了,有几次我几乎以为他的笑容是和在雨花台陪我聊天扫墓的那个少年是一摸一样的。
我有点后悔了;回到房间。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起风,紧接着暴雨铺天盖地的打在房顶上,玻璃上。我听的有点烦躁,起身又折回了书房。
灯依旧没有开,蓝色的电脑屏幕前烟头忽明忽暗的闪着。优盘已经被他拔下来了,红色的身体刺激着我的眼睛。见我来了,他依旧维持原来的坐姿,头都没回。
“佳,这是第三次。”他身体稍稍往后仰,有点无力的说。他的意思,我懂。这是我第三次骗他。每一次,都是为了要离开他。
“我以为我找到了以前,却原来是自己给自己编织的谎言。每一次我那么全然的相信,得到的总是彻底的伤心和背叛。佳,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逃避我。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在乎而已。”他夹着烟头的手在烟灰缸前抖了抖,缓慢的吐出大片大片的烟雾。
我才发现,原来他的眼角竟然已经开始有了细纹。我们都不是曾经不尝愁滋味的年少了。好多的东西已经被我们遗忘。
我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出声。我说不出话,不晓得说什么。
只剩下沉默和屋外劈啪的雨声。
“不早了,你该睡了。”他最终站起来,把半截烟头掐进烟灰缸,低声说。然后也不管我是否听到,就径自离开。他又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对着黑夜。
我翻来覆去的在床上,始终无法睡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他刚才忧郁哀伤的眼神。也许,我又伤害他了。其实这段时间他待我极好的,甚至是有些卑微的讨好。他很少那样低声下气的宠着一个人的。以前我们最好的时候,他也不曾那样没有自我的宠着我。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换了姿势,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想再去想他。反正做都做了,后悔也没用了。只感觉自己很累,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后来换了一个枕头,似乎闻到他的气息,心神才莫名其妙的安定下来。可能是到凌晨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会。
接下来几天,彭皓杰都没有来。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对刘域做什么事情,他迁怒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但是等了好几天,什么消息都没有。我又回到以前刚来香港的那种生活。每天对着高墙发呆,了无生趣。我试着问过站在门口“保护”我的侍卫,知道不知道彭皓杰最近在忙什么。很显然,碰了一鼻子灰,对方睬都不睬我。
不过到是又等来一个不速之客,高雅。不晓得为什么,再看到她我只觉得厌恶。明明是盟友,却引不起我一点好感。可能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吧。我受不了她总是那么自信。
“稀客啊。”我边走下楼梯边嘲讽的说。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又来做什么?她难道忘了我们那天谈崩了的事情吗?
她两条长腿依然高雅的交叠着坐在沙发上,几天没见,似乎多了一些神采。“正好路过,进来看看你。“她微笑着说,脸上的笑容让我忍不住的想伸手打掉。什么天大事情值得她这么兴高采烈?
“看我?“我不自觉的笑了出声,我和她还够不上朋友的范围吧?值得”正好路过“,进来看我吗?
“我要结婚了。“她笑着说,语气依然极力克制仍听的出其中的欢喜雀跃。原来是来炫耀的。
“是吗,恭喜你。“我冷冷的说,觉得她脸上的笑容突然让我恶心。我一分钟也不想再看见她了。”婚礼我可能去不了了,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不送了。“
“啊,呵呵,没事。“高雅可能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脸上似乎有点难堪,但也知趣的起身告辞。
站在楼上,看着她的车开远,我才慢慢的蹲下来,双手环抱着自己,只觉得全身冰冷。原来,他是要和高雅结婚了吗?他这几天就是忙这个吗?是他让高雅来说的?他自己为什么不来?他不知道我会心痛吗?既然不爱我了,何必还要再圈着我?
泪水无声的落下来,我蜷缩着身体一个人蹲在墙角好长时间。出门的时候,我故意洗了洗脸,甚至还用妆遮盖了有点红肿的眼眶。哪怕再伤,我也不能让他笑话了自己。他能放开,我就不能吗?我只会比他做的更好!
果然到傍晚的时候,彭皓杰回来了。脸上有着这几天新长出来的胡渣,样子有点颓废。是这几天操办婚礼累的吧?
我冷冷的看着他在一边收拾东西,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搬出去吗?
我们的纪念日(2)
他不止整理自己的东西;还吩咐张嫂把我的衣物整理出来。怎么,找到新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把旧爱赶出去吗?
我站到他面前他也视若无睹。我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快找到候补的急着让我离开?”我不知道我的话里有没有酸味,但就是那样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继续收拾,闷闷的说:“你不是从来都想离开的吗?你应该比我更急吧?”
我哑口无言。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呢?曾经他把他的心都捧到了我面前,我却不屑一顾。
向来骄傲的我学不会低头,只能生气的把房门狠狠的关上,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生闷气。到底在气什么,恐怕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尽管还生着气,但是很奇怪,我晚上睡的却很好。我不觉得这和晚上彭颢杰睡在我身边有什么直接联系。直到清晨彭皓杰喊我的时候,我还睡的意犹未尽。好多天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了,他不知道我很需要睡眠吗?
我翻了个身,不理他,继续睡。“乖,到飞机上再睡,晚了我们赶不上飞机了。”彭皓杰依旧不依不饶的催我。
我睁开眼就看见彭皓杰神情气爽的一张脸,想到昨天高雅带来的“好消息”,好心情一下没了。新郎官的神采毕竟和平常不一样。
“这么早起床干什么?”我窝火的问,睡不饱的时候我有起床气,他应该知道。
“出去,你快一点梳洗。”他居然已经体贴的帮我把睡衣换下来,又帮我穿上了上衣和裤子,接下来准备帮我穿袜子。
我抿了抿嘴,说了等于没说。我是问出去干嘛!我也懒的再开口,任由他帮我把全身都忙完了,这才起身去刷牙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