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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的**不就四盘现成的菜吗?
那只蚊子围着克里丝飞了一圈,无视葫芦娃和杜非,径直飞向我,停在我的鼻子上。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太欺负人了!龙游浅水啊!虎落平阳啊!要是来条狗咬我我也认了,麻痹的连个蚊子都敢欺负我!咱可是主角啊!虽说现在流行让主角受辱之后再奋发图强逆袭对手吧可那些欺负主角的至少也是个打酱油的龙套吧!?这一节肢动物算怎么回事?
其实让我如此愤怒的原因不光是因为一只蚊子敢在我这个主角面前耀武扬威,关键是丫刚停我鼻子上就毫不客气的给了我一下,按说你叮一下就算了吧,丫吸饱了血还不走了!就停在我鼻子上,它这是准备缓口气接着吃下一顿还是怎么着?
南方蚊子厉害,现在我鼻子又疼又痒,疼还好说,关键是这痒,你要是不挠就越来越痒,终于,我受不了了,愤怒、抓狂、屈辱、痒……种种负面情绪郁结在胸口,终于爆发了!我虎吼一声,右手青筋暴起,在蛇环的束缚下死死挣扎,就像挣扎着摆脱锁链束缚的巨龙……
无声的断裂声响起,我的右手猛地一空,挣脱了束缚,我畅快的一笑,赶紧把手伸到鼻子前,解恨般的又抓又挠……
“啪嗒”咬在我脖子上的蛇头无力的垂落下去。
看见我挣脱蛇环,杜非克里斯葫芦娃都傻了,我也是挠了好一阵才注意到自己创造了一个奇迹,刚才杜非怎么说来着?我能挣脱蛇环是不是说明哥实力强大?
杜非拼命的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这个蛇环是假冒伪劣!?这不科学啊!”
我鄙夷的瞪他一眼,丫一封建糟粕还好意思讲科学。
我刚想把挂在身上的死蛇摘掉,克里丝突然说道:“有人来了。”
看来是三合会的人来收拾我们了,现在的情况依然对我们不利,就算我能帮克里丝他们把蛇环摘下来,可催泪弹里的麻醉剂成分药劲还没过,我现在站在地上腿还抖呢,等会儿和三合会的人撞上别说打,连跑都跑不了。
还是克里丝脑子转得快,“你装成还被蛇环困住的样子,他们应该不会怀疑,等会儿我们拖延时间,等麻醉剂的药效过去你再找机会给我们解开。”
“对!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葫芦娃附和。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把那条蛇又挂在身上,为了追求逼真效果还把蛇嘴掰开卡脖子上,又踮起脚张开双臂伪装出悬浮在半空中脚不沾地的效果,在昏暗的灯光和满地的箱子碎片的掩盖下,只要没人细看应该能瞒过一时。
“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什么,伸出手狠狠一拍,那只一直围着我转,想找机会再叮我两口的蚊子被我一下子拍死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打蚊子!”杜非呵斥。
我不理他,很酷的抹掉手上的血,我这一巴掌可是有寓意的,没错,就是文学上的象征手法!这一巴掌象征着,所有敢让主角流血的生物,甭管丫什么来历,最终都将身首异处,死在主角手中!
第四十九章是你!?
我刚刚摆好姿势,就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似乎还听到马达牵动轮子转动的声音,不一会儿,两个人便来到我们面前。
“是你!?”看到对面来人的一瞬间,我瞳孔缩到只有针尖大小,惊疑不定的问道。
对面领头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头,或者说是缩在轮椅里的骨头架子更准确,头发牙齿基本已经掉光了,只剩下几根稀疏的白发贴在头皮上,松弛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老年斑,使老头看上去像条毛sè不纯的斑点狗。
老头**着胸膛裹一条毯子,胸口位置密密麻麻的贴着各种检测仪器的接线,这些数据线向后延伸,全都连接在那台看上去极其高科技的智能轮椅上,忠实记录着老头的心跳、血压、血糖等数据。
这轮椅只怕不比保时捷便宜多少,除了整体像台特大号婴儿车外,其余的地方无不体现着现代工业的美感和先进的设计理念,它有检测设备,有打吊瓶的支架,有氧气瓶,还有一台显示屏支在老头面前,几乎是把整个特护病房搬到了一台轮椅上,从我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一根导尿管插进老头肚子里,这样老头吃喝拉撒都不用从轮椅上下来了……
我用惊恐中带着惶急的语气,叫出了那个令人心悸的名字:“史蒂芬·霍金?”
老头鼻子里插着氧气管,说起话来呼呼啦啦的,但语气平缓中气十足,显得特别诡异,“你觉得跟一个快死的人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
不管老头乐没乐,我反正是乐了,丫口歪眼斜的瘫在轮椅里鸟样,实在让我无法不联想到那位身残志坚的伟大物理学家,话说回来,这老棺材瓢子死到临头还挣扎着出来作恶,也算是身残志坚吧?
一直带着一脸奴才相站在轮椅旁边的大嘴李上前一步:“你们是没看见我还是怎么着?”
“早看见你了,从你出场第一眼所有读者就都看出来你是个二五仔,你出现在这儿老子奇怪个毛啊。”我懒洋洋的说道。丫蹦出来不就是想得意洋洋的说几句类似“我是叛徒,没想到吧”这样的反派台词吗?哥偏不问他,非得让丫憋台词憋出内伤不可。
我不理大嘴李,问那一身管子的老头,“怎么称呼?”
“你可以叫我金先生。”
“爷们儿,不是我说你,你说你这都该下土了还出来瞎得瑟啥?有那闲工夫自己刨个坑躺里面等着回填不好么?”既然是敌非友,那我下嘴自然毫不客气。
“正是因为快死了,所以我才要想办法活下去,”老头一点也不生气,桀桀怪笑道,“你看我年龄多大了?”
“你太抬举我了,光看骨头我可看不出来。”我撇撇嘴。
“我是清朝同治年间生人,今年149岁!”金老头很是得意,我就没看出来丫有什么好得意的,150了不起啊!?比丫长寿的多了去了!陈四海也是同治年间生人,跟老家伙是同龄人,可你瞧瞧我师兄,看上去最多七十,前两天还像磕毛豆一样吃了一大盘铁蚕豆呢!再看这老头,牙掉光了,满脸褶子,说是陈四海他爷爷都有人信;再看看我那妖僧师父……中国有句俗语说的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看来老金头还是没有坏到家啊!
无视我的不屑眼神,老金头自顾自的说道:“人类寿命不过七八十年,长寿的也不过百十年,不管你有多少钱,多少权势,多少女人,最后都是一堆枯骨……我不甘心!”老家伙的眼神狂热了,“我四十岁就坐进了三合会的长老堂,就算三合会的龙头见我也要行晚辈礼,权势、财富、女人,我想要多少有多少!我怎么可以死!?”
我用悲天悯人的口气说道:“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至少你除了骨头还剩张皮呢!”
老头继续无视我,“七十岁时,医生告诉我我活不过一年了,当时我怕得要死,你知道眼睁睁的看着死亡一步步逼近你有多恐怖吗!?就像一根绳子在你脖子上不断勒紧,让你喘不过气来,但又在你将要窒息的时候松开……你就只能在恐惧中等着最后的判决到来。”说到这里,老头笑了,“幸好,我曾经在马来西亚认识了一个邪术师,他告诉过我,吸食未满月婴儿的骨髓可以延寿。原本我是不信的,但既然我就要死了,那试试也无妨……”
“我靠!”我、葫芦娃、杜非齐声骂道。
“那是真的!”老头脸上掠过一抹血sè,很是激动,“只要每三个月吃一次,我就能活下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永生!”
“这种**话也就你这种脑袋被驴踢了的信!你也不怕得疯牛病!”我破口大骂。
老头笑的很是灿烂:“当然不是直接吃了,还需要用邪术进行一些特殊处理,具体怎么做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今天你们不是还从我的实验室里偷走了一个‘样品’吗?那个本来是我今天的‘宵夜’,不过没关系,用你们药效更好……”
老头很吃力的抬起手,让我们看他的鸡爪子和插在上面的针管,“这种药能延长寿命,但不能阻止衰老,从三十年前开始,我就必须时刻靠输营养液生存。但是十年前,我终于发现了一种更好的药!”老家伙的眼神恶毒的瞥向克里丝,“就是克里丝小姐的父亲!十年前,她父亲追查婴儿失踪的事调查到我这儿,还破坏了我的仪式,我没能按时吃到药,xìng命垂危,没办法,只好取她父亲的骨髓。”
克里丝的眼睛一瞬间便红了,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只看表情就知道,要是老金头敢靠过去的话克里丝肯定一口把他咬死。
“本来这只是拖延时间的权宜之计,但结果出人意料的好,那剂药给了我整整十年的寿命!而且我的身体在这十年里也恢复了活力!整整十年我都不必再吃药!还能下地走路!”老头兴奋的两手抽抽,“有这种好事,我当然还想要更多,当时我就盯上了克里丝小姐,希望等她父亲这剂药的药效过去之后,继承了父亲基因的克里丝小姐还能再给我十年寿命。”难怪丫要绑架克里丝。
老不死的目光环视我们,“后来我又发现,你们跟克里丝小姐一样,都属于拥有异能的人,说不定,用你们这些异于常人的人做药效果更好,尤其是你,叶先生,跟据我的情报,你是这些人之中最强的,说不定,你能给我提供二十年寿命……呵呵,我会把你的骨髓一点一点抽干净的。”
我瞬间泪流满面,冤枉死我了!金老头你丫的情报从哪来的啊!?这种情报员该枪毙!
“不过,杜先生例外。”老头一句话我耳朵就支楞起来了,难道,这老头好杜非这口儿?
“有位老相识想见见你,”金老头话刚说完,几个带兜帽的从yīn影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把兜帽摘下来,杜非看了一眼,大惊失sè,“是你!?”
第五十章杀父之仇
那是一个干瘦的矮个子,头发花白,眼角额头都有浅浅的皱纹,似乎年纪不小了,模样还算过得去,但是眉眼之间有一丝乖戾,看上去绝对不是个好人。
丫直勾勾的盯着杜非,神经质般的笑了笑,声音沙哑难听,“师兄,好久不见了……或者,我应该说,贱狗!好久不见了。”
几句话说的我云里雾里,“这谁啊?”
杜非撇嘴,“我师父的儿子。”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师弟?看上去也太显老了吧?而且跟你不怎么亲啊!你跟丫抢师妹了?”话说师兄弟结仇,说到底不就那么点事儿嘛!不是为了师妹,就是为了房子(他们管房子叫正统,占住房子的还能领个“掌门”的职称)。
“我不是把他爹宰了嘛!”杜非一说我才想起来,杜非唯一的师父就是那个在他六岁那年杀了他全家的邪术师,后来杜非报仇亲手把那老丫宰了。现在可好,人家儿子来报杀父之仇了。
现在的情况,用文言一点的说法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通俗一点的说法叫出来混迟早要还,用我的说法,叫拉屎不擦干净屁股迟早生疮!
我瞪着眼,恶狠狠的训斥杜非,“你当年竟然没杀丫全家!?太不敬业了!不知道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吗!?你看看,现在儿子来给老子报仇了吧!你看你这孽作(读一声)的!还连累老子……”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杜非骂道,“我宰他爹的时候这小子才十一!你要下得去手你来!”
“什么!?”我眼睛瞪得溜圆,问那一脸沧桑的师弟:“你多大?”
“十六……”那小子眼睛不转,扭过头直勾勾的看我,看得我心里毛毛的,丫不会是神经病吧?
不过,这个少白头给我的心理压力还是很大的:身负血海深仇,为复仇苦练功夫走火入魔以至华发早生……这小子绝对是高手啊!反正好多小说都这么写,一头白毛的不是游戏风尘的高手大爷就是满腔仇恨的少年高手。
少白头继续说道:“你说错了一点,我找这贱狗不是为了报仇的……”
杜非接过话头道:“那可不,按本门规矩,这小子长到十三就会被他爹宰了,我可是他救命恩人……”
“少扯犊子!”就算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也没必要非养到十三才动手。再说,既然要杀,那又何必生呢?明明一个套儿就能解决的事。
杜非嗤笑道:“在那老鬼眼里,儿子不过是用来传宗接代的。他生儿子是为了防止绝后,但是,儿子大了说不定会篡他的权,所以干脆把儿子养到十三,那老鬼要是觉得自己还能蹦跶几年,就把到了年头的儿子宰了,再生一个……他有三个哥哥就是这么死的。”
虽然杜非说的轻松,但我听完还是觉得心里有点酸,常言道虎毒不食子,把亲儿子当猪宰……那死老鬼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少白头yīn测测的笑道:“没错,正像你说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给那老家伙报仇的……相反,我应该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这小子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发直,似乎眼珠子不会转动,这是典型的jīng神病症状,不过想想也是,除了杜非这种特没心没肺的,任何人从出生起就在朝不保夕的死亡yīn影下生活十几年,心理出点问题很正常,更何况要杀他的还是自己的亲老子……
那小子继续很和气的跟杜非说:“师兄你不会忘了吧,本门规矩,谁杀了上任门主,谁就是新门主!”说道这里,这小子的脸像门帘子一样放了下来,“可你算个什么东西!?乩童!不过是我们无常门养的狗而已!我们竟然要让一条狗做门主!?笑话!哈哈哈哈……现在无常门已经沦为笑柄,已经因为你这条敢咬主人的贱狗名誉扫地了!”
我:“你们跟星宿海是不是有帮扶关系啊!?你们是不是也经常凑成一堆,高喊‘无常老仙,法力无边’啊?”
丫不理我,狂笑一阵之后,少白头几乎把脸贴在杜非鼻子上,直勾勾的盯着杜非,语气很是恶毒:“所以我来拿回属于我的门主之位,顺便为我弟弟报仇……你还记得他吧?他只有五岁,是被我亲手杀的,不过,他会死是因为你!因为你救了我的命,可我不想等他长大和我争门主的位子……”
我靠!这小王八蛋真不愧是他老子的种!心狠手辣也就罢了,杀了自己亲弟弟还能怪到别人头上!这逻辑,神了!
我气哼哼的说道:“你爸当年不会是把孩子扔了把胎盘养大了吧!?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东西来?得亏你不是我儿子,要是我儿子有你一半混蛋我宁可切……不对!扎!”
那小子继续不理我,脸上瞬间多云转晴:“师兄啊,我找了你整整五年!直到前几天姓金的带着三千万来找我让我帮他杀几个人,当时我一看照片就认出了你……”
大嘴李又跳出来插嘴:“我早说过,那三千万要么是你们的赔偿金,要么是你们的买命钱!”
丫说完依旧没人理他,我这个高兴啊,原来我不是唯一一个被无视的人。
“师兄,我可是把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那几条贱狗都带来了,见到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朋友一定很高兴吧……”少白头打了个响指,丫身后那几个从出场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大兜帽齐刷刷的把帽子摘了,全部是光头,目光呆滞一言不发,身上纹着花,而且插满了钢钉钢环之类的零碎……
“这几条狗你还认识吧?都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乩童!让他们来送你最后一程!师弟我够意思吧!”这小子乐的手舞足蹈,“杀了你,我就是门主了!而且,我可以继承父亲的名字了!我从小就没有名字,除非我能做门主,不然根本没资格有名字……从今天开始,我叫厉无常!无常门的门主!”
说到最后,这小子已经癫狂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就一个名字嘛!至于激动成这样?
就在这时,我看到杜非不易察觉的朝我挤挤眼睛,这是我们早已约定好的暗号,说明麻醉剂的药效过去了,我可以准备动手了。
说实话我早就想动手了,这倒不是被这一老一少两个人渣气的,而是我扎煞着手,踮着脚站着实在不好受。那条死蛇软绵绵的挂在身上容易掉,我又不敢用手扶,只能绷紧肌肉硬挺着;那蛇头卡我脖子上老往下滑,我只好努力把脖子向左侧仰;再加上麻醉剂发作我踮脚站立不稳,只好略微撅着屁股倚在身后的铁架子上……这姿势简直跟上刑似的,站远了看还以为我是耶稣呢……
老金头控制着轮椅来到我面前,“叶先生,咱们就别妨碍厉先生师兄弟叙旧了,也该办咱们的事了。”
我歪着脖子,像个落枕患者那样斜着眼看他,“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我朝大嘴李努努嘴,“你到底给丫多少钱才把他拉下水的?”说实话我真的挺好奇,这老东西看上去跟个老妖怪似的,王八之气什么的跟他绝对不沾边,干的又是该断子绝孙的缺德事儿,又是邪术又是违法的,还背叛了新安义,怎么看都是赔本买卖。大嘴李就算贪钱,也不至于为了钱往这火坑里跳吧?
看到终于有人注意到自己,大嘴李得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沈威的底!你以为只有jǐng察才会派卧底吗!?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