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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抬起了头,疑惑不解的望着他,这叫什么回答?泪水‘啪嗒啪嗒’的掉到了地面上,就像是墙壁上的钟表,‘滴答滴答’那样充满节奏。
他笑了笑,“我可以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考虑,但是……我的警告是,你妈妈的病情可不能拖这样长的时间了。”
“什么?”我快速的站起了身,“你说?”
“没错,我已经找到了你妈妈的主治医生,其实按理你妈妈应该上个星期住院,但是一直一拖再拖,或许就会变得无望。”他像是说着无关轻重的事情,淡淡的述说着一切。
我的眉头纠结到了一起,双手攒紧了拳头,沉默了下来,片刻,“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点头,你就能将我的妈妈治好?”
他轻笑了两下,“我并没有说绝对,但是我会去尽力,我会为她请国外最好的医生主治,相信一切还有转机。”摇了下手指,“但是一切都必须在一个前提下。”
“还真是商人的本质啊,”我讥讽着,他无声的望着我,就在他刚要滑动车轮时,我以为他要出去了,赶忙叫住,“我答应!”
他的车轮转向我,在离我不到十公分处停了下来,嘴角更是翘高了几分,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早已势在必得的胜利,像是一切都已掌控在内,他按下了自动按钮,车子自动调高,直到他的目光已与我的相互对视,伸出了双手托起了我早已泪眼班驳的上眸,“既然是我的人了,以后就不会与他们扯上任何的关系,从此之后,你的生活没有了他们,你的亲人也没有了他们,”他将湿热的呼吸吹拂到我的脸颊上,“因为你的所有……只剩下了我!”
就像是一个咒语,让我的心重重的锤击着,仿佛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恶魔的使者,将我的幸福生活剥夺,从此没有了阳光,只有无边的黑暗,泪水再一次滑落到了脸颊,只感到了两片柔软的唇瓣贴了上去,将它轻轻的含住,又是抬头,将额头轻轻抵着我的,眼眸望着我的眸子,多了一抹让人异样的柔情,“这是你为他们流下的最后一滴眼泪,以后我不要再看到!”
他一把将我还僵持的身子抱起,通过自动轮椅到了床前,将我轻轻的放到了床铺上,“乖,将药喝了。”将清水和药片递到了我的嘴边,我就像是一个木偶,按照他的话语做着动作,他无声的笑了笑,用手掌轻轻的捋了下我散乱的发丝,将我的被子盖好,俯身又是在 我的额头前吻了下,“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轮椅滑出了卧室,周围的一切随着他按下电灯开关的一刹那而变得漆黑,任由我怎样睁开眸子,却也看不清物体的所在,就仿佛自己变成了盲人,只能靠自己的呼吸与触感,偏偏一切除了凉意还是一阵阵的凉意……
“小姐吃了吗?”透过门缝儿,清朗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一个女仆声音带着几分的怯懦,“少爷,小姐说不饿!”
紧接着,是无声的静默,就在快要以为没有人的一瞬间,一声爆喊疾呼起来,“她说不饿,你们就端走吗?”
只听‘啪嗒’一声,托盘摔落在了地上,女仆哭啼着嗓音,不停的哀求起来,“对,对不起,少爷,我,我下次一定会注意。”
只感觉门缝儿渐渐的拉大,随着那明晃晃的轮椅进入,一缕缕柔和而光亮的阳光从透明的窗户中射入进来,带着一丝的顽皮,带着一丝的狡猾,打在我的身上,我的脸上,甚至我裸露的手臂上,他将窗帘摇到了最上面,继而转向了我,就像是一名神者,与生俱来的优雅与高贵的气质,毫不因那个碍眼的轮椅而输掉一分。
再一眨眼,他却是已在我的床头侧,轻搭起自己的手掌,探向我的额头,“没有生病就好,”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了一抹惑人的笑容,又是望了望女仆新端来的饭菜,径自接了过来,故意将上面袅袅的热气扑入我的鼻端,刺激着我的感官,“吃一些!”
听似温柔,然而却是带着一股命令口吻。
我耷拉着脑袋,摇了摇,没有吱声。
他将托盘放到了一旁,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托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不得不去面对着他的俊容,性感的嘴唇红艳透亮,就仿佛是上帝的杰作,那样的让人垂涎欲滴,“难道非要我喂你吗?”语气中多了一抹无奈,还有着……宠溺!
我怔楞了下,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疑惑不解,心头不禁怀疑着,为什么要对我这样的口吻,我该是他的情妇,不是吗?他应当向我予取予求,应当对我大力的喝声。而不是像眼前这样,温柔得就仿佛我们早已是夫妻一般,心头的那扇坚固的墙壁仿佛被狠狠的敲打了下,有些犹豫不决。
“不想要知道你妈妈和嫂子的情况吗?”他轻笑了下,将手收回,又是从托盘上拿起了碗筷,端放到了我的面前,明显话语中透着一股的诱惑。
我眼眸眨了眨,眉头蹙了下,显然是受到了影响,赶忙坐起了身,“她们……”嗓音暗哑得让自己都有些个惊呆,估计是太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吃喝任何的东西,“她们怎样了?”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他浅笑了下,只是用漆黑的眸子瞟了瞟手上端着的碗,“吃掉它。”
我眉头拧了拧,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不想吃,没有胃口。”
“那我就不说!”他很快的就是追加了这样的一句,不禁让我错愕得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他,果真是在日本对我霸道而邪恶的黑暗魔鬼吗?会是电视上甚至报纸上经常报道的对任何的公司毫不留情的‘冷面杀手’吗?他赌气的撅起了嘴,倔强的与我相互对视着,分明……分明就是一个撒娇的孩子嘛!
我的防备之心禁不住减弱了一些,嘴角悄然间挂起了一抹笑容,“只吃两口。”刚要端过了碗,谁想,一勺子食物却是以近到了嘴边,只等我启口,望着他期盼的目光,我的心头莫名的再次升起了一股暖意,许久许久,没有人这样的对待过我了吧,从我失忆到现在,印象中,唯一对我这样亲密的人,他是第一个。可该不该就这样放纵他和自己呢?我低头再次瞟了眼那熬得快要纯熟的白米,肉香与菜香根本混合到了一起,无不刺激着我那空空如也的胃,只听‘骨碌碌’不雅的声音传来,我‘刷’的蹭红了脸颊。
他低沉的笑了笑,本以为他会说些讽刺的话,但是半分钟后,他只是将勺子中的食物放入到了碗里,又是搅了搅,盛满了勺子新的,再次近到我的嘴边。
这次,终究我抵挡不住诱惑,张开了嘴,将食物包暖在口中,将那含着浓浓香气融化在其中,慢慢的蔓延开来……
“今天已经派人接你妈妈到了这里最好的医院,全部是vip房,威尔医生下午就到,他是心脏病权威,根本就没有能难倒他的手术,从他接受来,手术成功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八。”又是一勺子的食物放入到了我的嘴端,看着我吃了下去,继续说道,“你嫂子的孩子没有流掉,孩子一直安全的成长着。至于他的上司……我已经给了明确口令,只要他敢随意裁动她,那么这家电视台也不要想保住了!”
我的身子震了下,明明话语听似那样的柔和,可为何我就是感到了一股股阴冷的风气,是那样的冽人!
“怎么,还不满意吗?”他挑了挑眉头,“如果还不成的话,我可以再加上一条,使得他的上司从此再没有人敢去录用他!”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赶忙打断了他的话语,“你没有必要做得这样狠绝。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幸福。”
“他们一定会幸福的,我保证!”他清晰的吐着一字一句,就像是一颗定心丸,让我有些微乱的心得到了平定,“但是……从今往后,这些人的生活一切,都不再与你有关。”他漆黑的眸子如同鹰隼一般的将我慑入。
“可我妈妈他们会担心的,他们……”我一想到妈妈和哥哥嫂子们急迫的面容,想到他们曾经发现我苏醒时那一刹那脸上闪过的一抹稀松,登时心就紧了起来。
他长舒了口气,浅笑了下,不停的用勺子刮着碗口,“既然我已经叫你和他们断绝了关系,自然我就有办法堵住他们的口,甚至欺瞒过所有的一切。”
“怎样?”我脱口而出,心中不禁升起了怀疑。
他摇头笑了笑,“嘉恩,你该认为我会告诉你吗?”将勺子又是盛放到了我的嘴边。
我摆了摆头,“不要吃了。”
“就最后一口。”
“真的不要了……”
“一口!”眼眸眯了眯,显然神情已是变得严肃。
“那……就最后一口!”
两个人怪异的相处模式,只怕是让任何人看到都不敢相信,这就是‘情妇’的待遇吗?就连外面刚要推门而入的女仆们也都怔吓了一跳,这……这还是他们的少爷吗?
可怜的女仆
又是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下了迷幻药一样,浑身没有力气,不知道是因为那天被嫂子吓得太过严重,还是因为屋子里的熏衣草香气让人昏昏欲睡。
“给小姐备好早餐!”被称问‘欧阳少爷’的人看到我后,稍扭过头向一旁站立的女仆吩咐道。
此时的我,才意识到,对于眼前那位吃相优雅、言谈举止更是让人自惭形秽的男人,根本还不知道他的姓名。
“你……”我开了口,却马上又是闭上,欲言又止,实在是觉得有几分的别扭。
他将一个白色的托盘挪到了自己身侧的位置上,很明显那是为我准备的,上面放好了吐司,边上还有一大杯的牛奶,他漂亮的美眸向我瞟了一眼,似是发现我的目不转睛,他嘴角轻轻的勾起,“我叫欧阳鸣!”
我错愕的楞了下,他……他莫非会读心术?
他低声的笑了笑,像是回应着我刚刚的一切想法一般,“先过来吃早餐。”
我顺着他白皙的手指看去,盘子里面的吐司上已经擦好了果酱,如此的细心体贴,让我的心愈发的温暖,我情不自禁的就是挪了过去,相挨着他而坐,“今天,我要去上学。”关于这样的请求,我一直忐忑着,毕竟身为别人的情妇,就应该懂得在家里等待自己的情夫归来,晚上再用心的去伺候他,这样的人才是标准的情妇吧。
他只是慢慢的咀嚼着自己的食物,又是顺了一口牛奶,时间漫长得快要让我以为没有了任何希望,谁料他转过头来,眼神中多了一抹笑意,“正好,我最近接了s 大的一门课程,当做休闲娱乐。”
这……这是什么意思?他接课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只关心的是,他到底有没有同意?
“那……”
还没有等我说完,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嘴角的笑容多了一份的宠溺,“上学是好事,我不会阻拦的。”
我蓦地睁大的眼睛,简直不敢置信,他竟然如此的好说话?兴奋的我根本来不及站起身,直接就是拉住了他放到了桌上的手掌,稍显冰凉但却滑嫩细腻得让人嫉妒,他没有推拒,依然的和颜悦色,更加让我放松了对他的警惕,“真的吗?你是说同意我到s大继续上学?”
他点着头,眼光在两个人相交握的手上流转,眼角中多了一抹难以名状的表情变化。
“哇……太好了太好了!”我欢呼着,和他的笑容相互呼应着。
“先吃完早餐!”他沉着的话语再次传来。
我瞟了一眼已经被他举到嘴边的吐司,脑海中禁不住想到了昨天晚上他对我喂食的情景,登时双颊染上了酡红,心中像是被荡了下,“……好!”接了过来,起初还是淑女式的吃着,可是越是咬到后面,越是觉得慢蹭蹭的,就变得大口,边喝着牛奶,边是有些狼吞虎咽的吃着,再一扭头,恰好和他的一双含笑的漆黑双眸相对视,我‘刷’的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而他只是淡淡的笑着,从旁边拿过了一张纸巾,用冰凉的手指托起我的面颊,稍俯头轻轻的擦拭着我的嘴角,“在家里,虽然没有什么可拘束的,但是……这样子的吃法,对胃不好!”
家?他,他是说要我将这里当成家?嘴里的果酱像是多了一层的蜜,越发的甜,直到顺着肠胃,到了心坎上。但即刻又是一想,或许他指的是一时吧,毕竟情妇不是妻子。莫名的,我就是心生了酸楚。算了,有一日就过一日吧,人生不在乎未来,只在乎眼前的美好一刻。
我笑望着他,脸颊上感受着他柔和的手指在上面滑动,是那样的仔细和认真。
一吃完了早餐,我就直奔到了楼上,此时的女仆已是为我准备好了衣物,全部是名牌儿,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从里到外,内衣和内裤全部都是一个品牌,我拿在手上,左右端详了半天,四下确定了无人,这才开始换衣服。
我坐在床沿上慢慢的穿着,只听见后面的门扉好象被推开,我没有转头,只是以为女仆又是拿来了鞋子,毕竟按照道理上来说,确实还就差一双鞋子,“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系一下?”我用手指着内衣的两个带子。
才一说完,有些冰凉的手却是已贴上我温热的脊背,熟练的将扣子扣上。
“不,有点太松了,换上第二个吧。”我说道。
后面的人依然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按着我的吩咐做到。
“恩,好多了!”我站起身,“谢谢!”几乎同时的,从后面冒出了一句。
“太紧了,对你健康不好!”
我猛地转过了头,看到欧阳鸣坐在轮椅上,此时的他已是将衣物换好,身穿着白色西装,脚底下踩着一双白色皮鞋,擦拭得锃亮,中长的头发更像是揩了油,整齐的向后梳理着,从整体上望去,少了狂傲不羁,多了几分的成熟内敛,然而,身上的王者气势却是依然不变,商场上的他应当还是一个手段残忍,做事果断的人吧。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顺着他的目光望来,正好是在自己的两团丰盈上,赶忙提起旁边的衣物,用来遮挡住。
他蹙着眉头,嘴角上隐现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样紧,不会难受吗?”
他关心的只是这个?难道没有看出我的羞涩?虽然说,有过两次的身体亲密接触了,但是也都是在漆黑得看不到面容的空间内,再说来,仿佛我们也没有熟悉到这样的地步吧?
等不到我的回答,他摇动着轮椅又是上前了一步,一把扯住我的手臂,将我的身子拉下,我想要做着挣扎,但是一瞟眼看到了他的轮椅,心像是被扎了一样,眼睑中竟是不知不觉的有些红润,于是顺从的就是坐到了床面上,也不再遮掩。
他用手调试着我的内衣后面的挂钩,湿润而温暖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引得我的心一阵子的骚乱,“这样是不是好点?”
“啊?”我像是如梦惊醒一般,“哦!”
欧阳鸣低沉的笑了笑,“会不会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没,没有!”此时此刻,估计自己就连耳后根都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了。
“继续穿吧!”
“哦。”我只是傻傻的应承着,可再一想,继续穿?什……什么意思?我扭过身来,看到他就是理所应当的坐在我的后面,显然是没有一丝要出去的意思,只是静静的坐着,双眸带着一抹笑意,将我的表情一览无余,“你,你就这样呆着?”
他扯动了下嘴角,将手臂展开,“要不然?”
“不,我的意思是说……你就在这里看着我?”这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不信他还听不懂。
他一双美眸眨了下,“好吧,”爽快得更是让人怔楞,他滑动着轮椅到了门旁边,只听‘砰’的一声,谁料,他根本就还是在我的屋内,“可以穿了。”
我‘轰’的一下子脑子热了,他故意的,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嘛!而欧阳鸣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一瞬不瞬的望着我。
我心中禁不住开始抱怨上了,什么嘛,明明这两天对我体贴得快要让我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没有想到才两天不到,就要暴露出来了。色狼的本性怎么可能会变呢?我真是幼稚啊。要看就看吧,反正早晚都是属于他的。其实,也早是属于他的了。
我背对着他继续穿着衣服,甚至连底下的底裤都换上,比刚刚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