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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好像服侍大老爷似的服侍他。
见她态度明显地好了许多,沈常健这才又交代,「收拾好行李就搬进来,别到处乱跑,让我找不到人。知道吗?」
「唔。」心恬点点头。事实上,她才不管那么多,待在他家里,就她一个人,那多无聊啊。
而且她还得去工作说——
「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在家?」耳边传来沈常健的大吼,心恬的耳膜差点被他的大嗓门给吼破。
她原以为只要赶在他下班前回到家,两人就能相安无事,没想到他这么变态,竟然打她的手机找她!
「你为什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她明明没给他呀。
「昨晚输入的。」好随时监控她。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该死的,我不是要你在家等我?」
「可是我在家很无聊……以后我只需要帮你暖床,其余的时间全由我自己安排。」她哪知道他会那么变态,一点自由也不给她,要她时时待在他家里,她会闷死的。
「你现在在哪里?」
「在打扫厕所啦。」这时间她还能在哪?当然在工作啊。
「你还在当清洁工?!」
「不然呢?以为我被你包养,就不用工作、不用吃穿住、不需要花钱了?」她当然得赚钱养活自己。
「钱我会给你。」
「谢谢你了。」问题是,她根本不想拿他的钱。
拿他的钱,就意味着她真把自己给卖了,她不想活得那么没志气。
昨天之所以答应他的要求,纯粹是为了王大哥,不想再有人因为她而惨遭池鱼之殃,被她拖累。
只是她不想跟他解释这么多,她一点也不在意他到底怎么想她这个人。
「你在哪栋大楼工作?」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小心提防着,很怕又被他陷害。
「我去找你。」
「你来找我干嘛?」
「找你就找你,你做啥问这么多?」他难得的好心情都被她破坏殆尽了。怎么,他就不能只是单纯的想见她吗?
「你在哪?」他沉着嗓音问,大有她再多问一句有的没的,她就看着办之势。
所以心恬只好很识趣报出地址,告诉他,她在哪里。
妈呀,原来他之所以急着找她,是为了带她参加晚宴。
「为什么要带我去?你没别的女伴了吗?」她又不是他的谁,干嘛硬要她陪他参加?
「还是你真那么变态,非得带着我四处招摇,让人知道我是被你包养的女人,你才甘心?」
「你讲完了没?」打从一上车,他就听她唠叨一大堆——她脑子里究竟装什么呀,哪来的那么多怪异的思想?
他只是想跟她一起出席一场晚宴,原因就是如此单纯,为什么她非得想得那么不堪?
「你有没有合适的衣服?」
「你觉得我应该有吗?」当初她是逃婚出来的,有谁逃婚还带小礼服的?
「你非得每一次都用问题回答我的问题吗?」她就不能温柔一点,非得跟他硬碰硬?
「觉得我不温驯、不乖?那还来得及,你就在这放我下车,我自己走路回去,省得待会儿我到了会场又一句话说得不对,惹得你不开心。」心恬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参加任何社交活动。
以前她就是这副大剌剌的个性,有什么说什么,结果替父亲惹来不少敌人,久了她爸也不再强迫她参加任何社交活动。是沈常健白目,还搞不清楚她的个性,抓她来当女件,小心偷鸡不着蚀把米。
「总之,我不参加对你有好没坏的。我没骗你,真的。」她谆谆告诫,他却是不以为意。
「我带你去买礼服。」
「喝!你是从土番国来的是不是?说国语你听不懂啊?我都说了,我直来直往的个性只会害了你!」
「我不在乎。」总之,他就是要她陪他出席,所以她能不能闭嘴,不要说话?
沈常健觉得她吵死了,真想直接缝了她的嘴。最后,他直接带她去精品店买礼服。
「有没有搞错?这衣服贵死人了,店家会不会是贴错标签了?你等一等,我先找店家来问。他们肯定是搞错了,这件礼服怎麽可能这么贵,一件要台币五十六万?除非上头的碎钻是真的。」心恬嘴里直犯嘀咕,拿着礼服就要找店家理论去。
说真的,事情演变到目前这般田地,沈常健已经开始头痛,开始觉得好想死——
他把她抓回来。「别去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上头的碎钻是真的。」
「啥米?!」她吓得想把手里的衣服丢掉,但这可是五、六十万的衣服,弄脏了可是要赔的——所以她的乎虽然颤抖着,但还是把它捧在手里,一点都不敢轻忽。
「我觉得这店家有病,干嘛把真的钻石弄在衣服上?要是洗衣服的时候弄掉了一、两颗,那不是损失大了?」
「邱心恬小姐。」
「干嘛?」她狐疑地瞥他一眼。他为什么突然连名带姓地叫她?他这样叫她,惹得她心里毛毛的,好不自在。
「你以前在你家,是不是常被你爸虐待?事实上,你家人一点都不重视你是不是?」
「唔……我爸妈的确是比较疼我两个妹妹啦,但也没有虐待我……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你的表现一点都不像富家千金,你对金钱计较的态度,倒像是个长期被虐待的灰姑娘。」在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一件礼服五、六十万不算什么,她却如此大惊小怿——难怪他要怀疑她在家里是不是一点都不受重视。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爸妈,我从小就讨厌趋炎附势的场合,所以在社交宴会上老是摆臭脸,让人见而生畏。久了,我爸妈也不管我了,我也乐得自在,不去参加那种活动。」倒是他,他很讨厌耶,她都说不去了,他还硬要拉着她去,现在还要她买这贵死人的衣服。「你觉得这衣服,我能穿几次?」
「一次。」
「什么?你再说一次。」她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
「我说这件衣服你只能穿一次。不然你以为你能穿几次?你见过哪个社交名媛穿同样的衣服出席不同的晚会?」
「我又没认识很多社交名媛……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花了大把的钞票,买件贵死人的礼服给我,却只要我穿一次?」他疯了!
不,是这些有钱人都疯了。他们的钞票一定是用抢的,而不是辛苦赚来的,所以才会以这种态度花钱。终有一天,这些人一定会遭天谴的!心恬直在心里恶咒那些有钱人。
「去把衣服换上。」
「我不要!我……我穿身上这件就行了。」她死都不去换那中看不中用,又只能穿一次的礼服。
「你要穿你当清洁工的衣服陪我参加晚会?」她想死比较快是不是?「你给我进去换!」
沈常健像拎小鸡似的,拎着她的衣领,把她丢进更衣间,耳根子这才暂时得到片刻的安宁。
他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窍还是怎地,怎么会突然想带她参加晚会?他之所以会跟她在一起,不是纯粹只是为了报复当年她逃婚带给他的难堪吗?为什么现在他却让她一点一滴的进入他的生活,让她的一举一动打进他的内心深处,有时候还会被她的奇异言行逗得哭笑不得?
他愈来愈不懂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为什么他一遇到她,事情便乱了套,事情的发展远远超乎他的想像……
沈常健心烦地抽了一根烟,直到心恬换好礼服从更衣室走出来,像个仙子一样——
他傻眼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丑?是不是很怪?」看他这副目瞪口呆的怪模样,她就知道自己一定是怪透了,不然他干嘛露出这副见到鬼似的表情。
「我这就去把衣服换回来。」她才不要穿这件礼服,既别扭,穿出去又不好看。
「你等等!」他把她抓回来。「不用换了。」
「为什么?不是很怪吗?」
「没有很怪。」
「你骗人!你刚刚明明就是一副很怪的脸。」她才不上他的当,她要去把衣服换回来。
唉呀——「你拎着我干嘛啦?」这个小人,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以为这样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是吗?「放我下来啦——」心恬一路哇啦叫着。
沈常健把她丢进车子里,吩咐司机别理她,直接载着他们前往会场。
「那女的是谁啊?」
「为什么沈总裁会跟她在一起?」
「那女的一点都不出色。」
「至少没比我好看。」
「为什么总裁要她不要我?」
心恬一出现,就惹得大伙议论纷纷。对于这种状况,心恬是司空见惯了,因为早些时候她跟两个妹妹陪爸妈一起出席宴会时,不管她穿得多美,还是会有人在背后中伤她。
反正这圈子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比她们好,更何况沈常健又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虽然她一点也不懂他究竟是在热什么。总之,别的女人很哈他就是了。
但这也不关她的事啊,来这里也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别管她们了,她还有正事要找沈常健呢。
心恬咚咚咚的跑去找他,也不管合不合宜。
找到了人,她拉着他的手,「你来一下。」
「做什么?」她没见到他在跟人讲话吗?这么没礼貌!沈常健皱着眉,要她等一等。
「不能等啦,再等下去,你就糗了。快点来啦!」她急得不得了。也不晓得为什么,她明明很恨他,但又不愿意因为自己而砸了他完美的形象……她对他的感觉奇怪得不得了,但是她一点也不想厘清,只要他快点跟她走。
「抱歉,我先离开一下。」沈常健微微颔首致歉,而后便被急惊风的心恬给拖走了。
心恬带他到无人的角落,撩起裙角让他看,「怎么办,我穿布鞋来耶!若是让人发现了,人家会不会觉得你的女伴很逊、很不得体?」
「你急急忙忙的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对啊。」她忙不迭地点着头。她还记得,以前她参加这种宴会的时候也曾出过这种糗,那时候旁人把她笑到不行,让她爸妈没面子到了极点,当天晚上回家她还被罚跪,足足跪了两个小时呢。
「不要紧的。」他摇摇头。
「真的不要紧吗?那我需不需要站着别乱动,省得被人发现我的鞋子?」
「不需要。」因为要她别动,比叫她去死还困难。「总之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没发现她鞋子的问题,他也有不对的地方,她不必一副好抱歉的表情。
沈常健放柔了目光,表情根本就是一副疼宠她的模样,而这一幕刚好被个记者逮到,他偷偷拍下沈大总裁这不为人知、铁汉柔情的一面——
这是谁?
他真的是她哥吗?
沈凯茵揉揉眼睛,觉得铁定是自己眼花了。她就是不信报纸上那个眉宇间噙着柔情的男人会是她那个不苟言笑的大哥!
吓死人了!
还有,这女的是谁?为什么她看起来好眼熟,像是在哪见过……
沈凯茵眯细了眼,还拿放大镜看着那张刊在娱乐版头条的照片。
「小姐,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还拿放大镜看呢!」管家刘嫂从没见过大小姐如此用功,一早起来饭也没吃就看报,所以她挨过去,瞧瞧今天究竟发生什么重大新闻。
「唉呀,这个女的——」刘嫂手指头发抖地指着那帧照片。
「刘嫂,你认得她是谁?」
「她化成灰我也认得!你忘啦,她就是抛弃大少爷的那个女人啊!」她家大少爷风度翩翩、气宇不凡,多少女人想嫁进沈家却不得其门而入,那个死三八,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逃婚!
大少爷可是她从小捧在掌心的一个宝,被那女人如此糟蹋,她死都记得那女人的长相!
「邱心恬!」沈凯茵也想起来了。
「对,就是这个名字。」年纪轻就是有这种好处,那么久了还记得那小贱人的名字。
「真是邱心恬?」沈凯茵不信,拿著报纸仔仔细细的再看一次——
果真是邱心恬!
大哥为什么会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他不是恨那女人入骨吗?但现在——看看这帧照片,他们两个看起来可好得很,为什么会这样?
不行,她得去找大哥问个清楚!
不一会儿工夫,沈凯茵已经上楼换好装再下来,脚踩著三寸高的高跟鞋,打算登门拜访,会一会邱心恬那小狐狸精——
第六章
「凯茵!你怎么来了?」乍见到小妹来访,沈常健有说不出的惊讶。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的就是他妹这种人。
「怎么,又跟爸妈闹翻,爸妈又不给你零用钱了?」
「别老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我都多大的人了,还会跟爸妈闹翻?」她才没那么幼稚呢。「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问你。」凯茵从包包里翻找出今天的报纸,拿给哥哥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会跟邱心恬在一起?你忘了当年她是怎么羞辱你的吗?现在你还要她?」
凯茵说得义愤填膺,搞不懂哥哥在想什么。要他的女人那么多,他都没看上,却在兜了一圈後又绕回邱心恬身上——她看邱心恬也没美到哪里去,为什么大哥就是对她执迷不悔?
「你以为她是谁?」
「不就是你的女朋友吗?」
「你看她那个样子,像我的女朋友吗?」沈常健嗤之以鼻。
凯茵回头看看那个窝在沙发里的小女人,她正好整以暇地窝在沙发上看DVD,桌上有一盘水果、点心。「看起来顶像的呀!怎么,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她是我包养的女人。」
「你包养女人?」这怎么可能!「等等……你谁不好包养,干嘛包养一个曾经抛弃你、让你难堪的女人?」
「因为我想报复。」
「报复?」这词好……好耸动哦。「我可以请问一下,你打算怎么报复她吗?」
「就羞辱她。」
「这样就叫报复啊?」凯茵看看那个日子过得比神仙还快活的女人,觉得大哥的功力很差。她一点都不觉得邱心恬有被虐待,相反的,她日子好像还过得满惬意的。
「你是怎么羞辱她的?」凯茵觉得自己有必要问清楚。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很多事是儿童不宜的,凯茵做啥打破沙锅问到底?「总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放心好了,我没爱上她。」
「是吗?」可是她看报纸上的那张照片,觉得事情不像大哥讲的那样……她觉得他顶像是在谈恋爱的,而且从刊在报纸上的那张照片看起来,他好像很宠爱邱心恬……
照片上大哥的目光柔情似水,看得她都起鸡皮疙瘩了,这还不叫「爱」吗?
凯茵再把报纸拿起来看了很久,还是觉得很不放心。或许大哥现在还不爱,但她怕大哥假戏真做,因为跟那小贱人相处久了,又爱上她……
所以,她决定——
「我要住在这里!」
「为什么?」
「帮你虐待她啊!这女人不懂你有多么恨她,所以我要留下来帮你欺负她。怎么,你舍不得哦?」她上上下下打量著大哥。
「我哪会舍不得?我是怕你在我这住不惯。你从小就娇生惯养,住在我这儿,你凡事都得自己来。」
「我干嘛自己来?找玛莉亚就好了呀。」
「玛莉亚?我这里没请菲佣啊。」
「她呀。」凯茵往心恬的方向努努嘴。
「我?我叫邱心恬耶。」她什么时候改名叫玛莉亚,是个菲佣了?
「对,就是你。怎样,有异议吗?」她才惯得理她叫什么呢。她就是要当她是菲佣,不行哦?
「玛莉亚,帮我倒杯水。」
「玛莉亚,帮我修指甲。」
「玛莉亚,帮我捶背。」
凯茵一个人玩得很乐,而心恬只是看著沈常健——他就这样任由他妹欺负她?
沈常健却给她一个不置可否的眼神。
他才懒得理这种小事呢。
这真是太欺负人了!她晚上要当沈常健的爱奴,任由他欺负她的身体,白天又不能休息,还得当他妹的玛莉亚,供她使唤!
沈家两兄妹真是超级大变态,她不过是不愿意被人摆布自己的婚姻,瞧瞧最後她落得什么下场?
每天累得跟条狗似的!
沈家兄妹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心恬呕得快吐血,却拿这恶质的两兄妹没辙,因为那沈常健不是人,他是变态,只要她稍一不顺从,他便会把他所有的痛苦加诸在旁人身上,比如说,当初收留她的王大哥——
唉,王大哥是她的唯一死穴。
「你叹什么气?」沈常健洗好澡进了房就看到她眉头深锁,哀声叹气的。他挥挥手,叫她过来。
心恬像是看怪物般看著他。
「你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