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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爱你_派派小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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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带着笑意的朝她看来,她把这当作礼貌的告别。
  等人都走光了,他轻轻的叹出口气,她挑眉:
  “你叹什么气啊?该叹气的是你的那些下属。”
  “此话怎讲?”
  “以为老板生病了终于可以放假几天,想不到,竟要天天往医院跑。”
  “没听过么?跑跑更健康。”
  她笑出声,真真是佩服他的变脸绝活。方才脸上还披着层霜似的,现在却又有心情开玩笑。
  “喂,剥个橙子。”
  她走到床边挑了个最大的,去了厕所冲干净,刚想拿刀切给他,他出声阻止:
  “不要削的,要剥的,亲手剥的。”
  “剥的和削的有什么区别,吃进肚子里味道还不是一样?”
  “那站着□和趴着□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把钢棒顶进去。”
  “你……”
  她一时哽住,无奈放下刀,坐到他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的剥起来。果橙的清香渐渐弥漫开来,整个屋子飘散着幽静而淡雅的香气。他凝望着她纤白的手指,问道:
  “除了阮家父子,还有其他男人么?”
  她没有抬眼瞧他,专心致志的剥着。
  “不管你信不信,没有阮临之,没有阮离熙,更没有其他的男人。”
  “讲话不打草稿的我见多了,你这样的,倒算是顶级了。”
  她对他的话不做任何的反应,随便他了。
  剥好了完整的一个,掰下第一片给他,慕容嚼了几口,满意的点点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真甜,你也来一片。”
  “是么?”
  她亦剥下一片,塞进嘴里,咬下第一口,就知道自己上了大当,整张脸痛苦的皱在一起,他嘴边挂着得逞的坏笑,大声的向她发号施令:
  “吞下去,不准吐出来,很甜的。”
  “怎么就没酸死你!”
  因为不敢碰触他的伤口,她愤怒的拍打他摊开的左手。
  阮离熙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两人巧笑嫣然的一幕。
  “慕容,恢复的不错啊。”
  两人同时回头,天澜的表情莫名的尴尬,慕容毅浩却是镇定自若:
  “是啊,托了某人的福。”
  慕容笑着望向她,眼里竟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天澜当然是不会看出来的,但对于阮离熙,却分外清晰明了。
  “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敢让我撞见?”
  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她拿眼瞪阮离熙:
  “我是说……你那么……忙……怎么有空过来?”
  “自己的妹妹干了蠢事,作为家属总要出面慰劳慰劳吧。”
  他看到她手里的橙子,顺手拿过来,忆起某次突如其然的也想吃这个了,没有犹豫的打了电话给她,强迫她从大学里赶回来剥给自己,当时的天澜对他的话可不是一般的言听计从。让他得意了好一阵。现在握在手里的这个却让他极度不是滋味。
  天澜以为阮离熙要吃,不想让他上了方才自己上过的当,抢了过去,丢进垃圾桶。阮离熙的脸立刻冷在当场。
  “舍不得让我吃啊。”
  慕容把阮离熙瞬间变化的表情看在眼底,笑着说:
  “她哪会是舍不得,你要的话,天澜双手奉上还来不及,她是怕你嫌她吃过了。”
  天澜转头看慕容,笑嘻嘻的样子,搞不懂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明明知道自己为什么把它扔掉。
  “哦?是么?”
  阮离熙问慕容,眼睛却是看向天澜。语气里有丝森冷。
  “当然,天澜告诉我她可喜欢你了,还说,你这个哥哥可疼她了。是一点苦都舍不得让她受。”
  天澜离慕容很近,她伸手拧他手上的肉,在阮离熙看来,却是默认的一种表示。
  闲聊了片刻,便携着她出了病房。
  天澜跟在阮离熙身后,他放慢脚步,等她跟上来。却怎么都等不到她人。他停在走廊上,冲她说道:
  “你磨蹭什么,怎么了,舍不得走啊?要不要我再替你加张床位在病房里?”
  “这是医院,你小点声好不好!”
  天澜快走几步,赶上他。
  “我以为你对男色过敏呢!其实都闷在心底了,无处释放而已。”
  她不理他,走到他的前面去。阮离熙一把拽住她:
  “早说看上我就好了么,憋在心底怎么就没憋死你!”
  “你说,我看上谁了?”
  天澜以为自己听错,再问了一次。
  他俯下身来面对面地仔细瞧她,又对上那双有时让他惊慌的眼:
  “我说,别死不承认,对我上了心。”
  语气也变调了,温沉缓和,似在轻声低语。又来了,她的眼睛会把人吸进去,好几次,陷入她的眼里,到嘴边的恶毒话语便被他活生生的吞进去。
  天澜夸张的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阮先生,你脑子灌的是屎还是水,外人说了那么几句,你就相信了!?他要是说我还爱女人呢,你也信?”
  阮离熙的脸色沉下来。
  “我告诉你,全世界的男人统统死光了,我宁愿找女人过日子,也绝不会对你上心!”
  看她又朝前走,他大跨几步将她猛的推倒在走廊的座位上,板住她的双肩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和我玩欲擒故纵?”
  “呵!根本不想擒你,又何来什么纵!”
  “我现在承认睁眼说瞎话是你的独门本事。你是不是一直在怪我,上了你的床却总不好好疼你?恩?”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怎么看你的?”
  “和那些和你上床的男人比,我想我是绰绰有余,下回别找他们了,哥满足你。”
  “其实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一直没听进去而已。你在我眼里,就是十足十的肮脏垃圾,每次你进我的房间,我总是担心你有没有携带艾滋病毒在身上,看到你就恶心,闻着味道就想吐!”
  她勉强站起身,又被他用力推回去,后背撞的生疼。
  他的眼深沉如魅,语气冰冷:
  “我就算是个垃圾,也比你让人当公共厕所进进出出来的强!一副鸡样!”
  “我鸡样怎么了!我高兴!我乐意!你谁啊?管的着么?”
  这下阮离熙的整张脸完全黑下来,怒视着他,下一刻仿佛就快将她生吞活剥。
  “先生小姐,这是医院,要吵请到外面去!”
  一位小护士神情极度不悦的,天澜的脸噌的一下子红起来:
  “很抱歉。”
  天澜拎着包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和解好不好

  阮离熙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算算,那个女人已经差不多一个礼拜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了,无论在家里还是酒店,遇见了就像陌生人般的擦肩而过,妈的,她真当她自己是什么了,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家里的那个老家伙才把她捧的像宝似的。
  她不看他,不和他说话,对他的百般嘲弄没有任何的回应,完全不把他放眼里,她是怎样,无声挑衅么?
  那天,在他医院里对她说出那种话,预料中她会暴怒,很早之前,他就热衷于此,喜欢看她出洋相,喜欢看她为难尴尬。然后无情的讥讽她。但是,当听到她说他让自己恶心,他的心很明显的震了一下。
  原来,在她的心底,他是如此这般厌恶的存在。想来也对,对她做了那么多坏事,还指望她会……待见自己?
  最该死的是,他竟也开始厌恶自己。可是转过头又想想,她自己当时说什么了!?做鸡她乐意!?他还管不着了!?
  天杀的!
  阮离熙突的从床上坐起,出了房间,跑下楼,狠敲天澜的房门。见许久没有反应,开始用脚猛踹起来。
  天澜本已熟睡,但隐隐听到门外传来声响,她恍惚的醒来。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她吓了一跳。
  “快开门!”
  阮离熙嚷嚷着。
  是他!
  天澜迅速走到门边,头脑早已清醒,以为他又喝醉了酒,怕惊扰到阮临之,应声开了门。
  他就穿了条裤子站在门外,表情写满了不悦,但绝不是醉酒的样子。
  她看他一副找茬的样子,立马关上门,但还是让他快了一步,他眼疾手快的从夹缝里侧身串了进来。
  天澜回到自己温暖的被窝里,他竟被子一掀,也挤了进来。不愿和他面对面,她翻过身,闭上眼,继续睡。
  他贴着她的背,用身子蹭她,见她没反应,索性单手环紧她的腰,硬是将她拉近了自己。被他这么一弄,她完全没了睡意,但依旧闭眼不理会他。
  他亦翻身,将她压在底下,用长了些许青渣的下巴蹭她的颊,她难受的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愤怒的用力推他:
  “滚开!”
  这下,任凭怎么捶他打他,他上翘着嘴角,依然纹丝不动。
  “你有毛病吧!”
  她愤恨的咒骂了一声。
  他用被子完全包住两人,将她困在一方黑暗的天地里。阮离熙埋在她的颈肩,闻到很熟悉的体香,居然有安神的作用,让他烦躁了多日的心渐渐平和踏实起来。
  “谁允许你不和我说话的?”
  声音很闷,但语气里却带了些许宠溺与埋怨。
  “我们认识么?我干嘛要去搭理神经病。”
  “真不好意思了。你现在不仅要和他说话,还要和他睡同一张床上。”
  他刻意将自己全部的重量挤向她,闷在被子里,有些让天澜喘不过气来。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自己,她开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漆黑黑的房子里,看不清彼此,只有相互间平稳有力的心跳清晰可闻。
  天澜的一只手从被子里艰难的伸了出来,她想开灯,却被他抓个正着,不容她挣脱,他的手趁机与她的十指紧扣。
  想起他在医院里恶毒的话语,天澜就觉得自己真是连个宠物都不如:
  “阮离熙,我不是你的狗,不是你的猫,不是你养的那些花花草草,我是人!”
  “人怎么了?还不是阮家十几年把你养成人了?”
  “是你养我的么?!是么?!”
  “你要我养?可以啊,你明天开始上班也别去了,我养你。”
  “然后让你高兴了就丢几根骨头,火了就一脚踹开?”
  “否则你留着还能做什么?!”
  “我就那么碍你眼了?”
  他楞了楞:
  “明知故问!”
  真是可笑!难道她以为现在把她紧搂在怀里的是个怪物!?
  如果真的厌恶,以他的脾气,早搬出去这个窝了,她到底有没有脑子!?
  “阮离熙,我们好好谈谈。”
  她也不挣扎了,寂静的黑夜似乎给了她强大的勇气,让她可以毫无畏惧的面对他。
  “好啊,谈!谈什么?谈我有多帅?还是谈我□的时候有多厉害?”
  “谈谈你到底想怎么样?谈谈我该怎么摆脱你!谈谈我该离你多远你才会善罢甘休!”
  “哼,让你远离我,倒让你坐享其成了,你当我傻的!”
  “我们不要总是这个样子,好不好?你看不惯我,我也不待见你,为什么每次都要绕过来,搅过去的,最后打的两败俱伤才甘心。”
  “那你想怎么样,天澜经理,让我听听你的高见?”
  “这个家,终有一天,我会离开的。所以,至少现在,请你忍耐一下,阮叔老了,我不想总是因为这样的问题让他担心,我们好好相处不行么?你不招惹我,我也不会和你争锋相对的。”
  “原来你是说教来的,天澜,我告诉你,你做梦!”
  她要离开!?去哪?从十四岁进这个家门,整整十二年,阮家早已是她唯一的可去之处,阮临之领她进门的时候就说了她是他的好友之女。他其实知道阮临之说的好友是谁。天尹默。小时候总是在父母争吵间听到的名字。长大之后,也模糊能推出个大概。而天澜,她是天尹默的孩子,跟母亲姓。父不祥。
  她和阮沁莹不一样,阮沁莹是妈妈想生个妹妹,却意外流产,最后决定去孤儿院领养来的孩子。他喜欢阮沁莹,她七岁的时候,他九岁,大了两岁而已,但她几乎在他青春岁月的记忆里占了大半位置。
  什么青梅竹马的,什么两小无猜的,他根本不兴这些玩意。他只知道他爱和阮沁莹呆一起,做什么都希望她陪着,而他心里想的,她也总是能说出个大概。
  那时他还不明白,后来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天生默契。
  到了一定的年纪,他再也不是只敢用唇轻触她脸颊的大男孩,而她,也不再是总是睁着大眼无辜的对他笑的小女孩。很自然地,他要了她的第一次,亦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他们继续形影不离,只是彼此的感情变的更加的灼热与疯狂。
  那时的阮离熙,天真的以为他们会一辈子这样下去。
  他曾经一度怀疑天澜是阮临之的私生女,阮临之以为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刻意针对天澜,特意向他解释过。打天澜一进门起,他潜意识里便瞧她不顺眼。本来就他和阮沁莹的二人世界,突突多个外人出来,那时几乎每天都能碰到,真是让他窝火到不行,成天想着法子捉弄她,但却不见她真的怕过自己。
  后来的后来,阮沁莹走了,家里就剩了他和她,她的话从不多,不像阮沁莹,喜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他也很爱听。
  可是,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她的静默,习惯了她对他百般无理的无限纵容,觉得她对他的一再忍让是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阮离熙,再不过几年,我就会嫁人,就会离开,你就不能,和我好好的么?”
  她的声音很轻,却透露着肯定与坚持。
  他撑在她的上方,眯起双眼,消化着她的话语,她要自己和她好好相处,她说不会和自己争锋相对,还说她会离开。
  的确,很符合逻辑。可是,为什么,他心里的火焰在不断升腾,压到胸口,仿佛马上就要破土而出。
  夜,真的很深了,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天澜面对他,第一次感觉自己不再压抑,讲完了,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些话,她是早就想说的,可是,次次和他的对话总是夹枪带棒的,她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也没有足够的勇气。趁此机会,不如坦诚布公,可能对双方都好。
  “我就是不想和你好好的,怎么办?”
  “我不明白,我到底哪个地方让你不舒服了?”
  “哪个地方都让我不舒服。可是我就是那么贱,喜欢把讨厌的东西留在身边。偏偏,你撞在枪口上了。”
  “阮离熙,你知不知道,那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真正讨厌过你,虽然我嘴里说着你有多么多么可恶,但是,自我进了阮家,是你一直陪着我成长过来的,无论其中发生了多少不愉快,但我们一起生活在这里,也一直到了现在,不是么?”
  他认真倾听着,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从她的嘴里一字一字蹦出来,竟有些觉得不太真实:
  “说来,我还挺伟大的。”
  “老实说,我有时很感激你,孤寂的家里有活生生的会捉弄人的你,至少,不会让我害怕。”
  “还有呢?”
  “还有,你除了嘴贱了点,其实人并不坏。”
  “嗯。继续说。”
  她顿住,大声说道:
  “喂,你别给根杆子就顺着往上爬。”
  “你不瞅瞅杆子是谁递过来的,不你给的么?”
  “你以为我在抬举你!?”
  “啊?不是啊?”
  “行了行了,你出去,我要睡了。”
  感觉和他的沟通完全失败,弄来弄去的还是被他带进死胡同里。阮离熙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她用力推翻他:
  “你出去呀!”
  “凭什么?”
  “被阮叔看到,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瞧我怕过他没?”
  天澜瞄了眼床头的闹钟,三点了,再这样搞下去谁都别想睡了。抓着自己的被子,翻身背对他。
  被子就这么一条,都被她裹了去,他是赤着上身一片都沾不到。
  “你是想在今晚把我弄死么?好了却你多年来的一桩心病。”
  天澜累了,他说的话也是听的模模糊糊的。
  “喂!”
  他愤怒的抓住她的一只耳朵冲着大叫,她就准备把他晾在这了?其实他大可以回到自己开着暖气的房间里,但人就爱犯贱,特别是他阮离熙。
  天澜敌不过他在耳边的轰炸,让了些被子出来,他唰的钻了进去,从后面紧搂着她:
  “冷死我了!”
  天澜潜意识里挣了挣,对他来说却更像是隔肚瘙痒,毫无杀伤力。抱着她沉沉睡去,嘴里喃喃自语着:
  “至少现在,你得在我身边呆着哪都不许去。”c

  别胡说八道(捉捉虫)

  天澜是被门外的敲门声弄醒的;抬起头便对上阮离熙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又听到门外的声响:
  “天澜;醒了么?我推门了?”
  她还来不及出声阻止;也来不及从阮离熙的怀里挣出来;阮临之就已站在床边表情异样的看着二人。
  天澜的脑子一下子懵住;轻推阮离熙;那个男人;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再次拉过她锁在怀里。
  现在;阮离熙很坦然的坐在餐桌上吃着宝妈端上来的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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