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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医圣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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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一个年约五十多的男子,看上去很是沉稳。

“在下是康药堂的主诊大夫,姓赵,名经业。这次为太夫人所诊治的结论,与张大夫一样!但是诊治之法却不一样!”赵经业抱手严谨道。

“哦?”李云义惊疑,“那快说说!”

“是,大人!”赵经业继续说道:“正如唐大夫说言,太夫人所中风之像皆有,然而,最后唐大夫所言太夫人的左侧身不遂,乃是有失。太夫人是下半身不遂,双手难握,但双肢皆可举平嘴,且太夫人气短无力,乃是阴虚旷久,导致阴损及阳,久而久之便是阴阳俱损。所谓久虚则生热,热极则生风。”

“如何下药?”李云义问道。

“大人,在下同样已经准备好了药方!”那赵经业也同样取出一张药方交给李云义。

然而李云义见过之后,发现里面的药草名,除了上面人参党参的,其它的尽是他不曾见过只是听过的寻常药草,最后他微微皱眉问道:“赵大夫,这药方能行?”

“大人放心,这副药只要一个半月即可初步起效,后续再服用两月,即可恢复至大半。”赵经业恭声道。

“嗯,那我再看看。下一个吧!”李云义一听到时间那么长,顿时有些不看好,于是让下一个人起来说。

同样,那年轻人却是微微摇了摇头,只有李天一与那老者一言不语的听着。

“在下乃是回春堂的大夫徐生风,回禀大人,赵大夫的诊断与我的相差不大,但是请大人过目,这是在下药方!”这时坐在左边最后一个的老者起身说道,然后将一张药方交给了李云义。

那李云义也是满意的点点头,有两个人诊断相同,那应该是不会错了。于是他接过徐生风的药方仔细一看。

然而下一刻,却又再次微微皱了皱眉,也不说话,将药方收起之后继续让下一个起来说。

那徐生风也见到了李云义的表情,也只是在心里暗叹了一句:这大人只看药材贵重,不看药效,真是无奈啊!

“那就让在下的弟子来吧!”这时,那李云义的话一说完,坐在左边第一个位子的老者起身笑说道:“在下乃是一云游的郎中,丹丘子,这位是我的弟子项枫,他的医术已经不在我之下了。”

第十章 傲医项枫

“哦,有如此本事?”李云义一愣,立马问道。

“哈哈,大人,有没本事不必多说,待会您就知道了。此次替太夫人诊病,就让我弟子来吧,我就不出手了。”

“那,那好吧!”李云义沉吟了一番之后,点点头默许了。

只见那丹丘子对着项枫点点头之后,那年轻男子便站了起来,走到大厅的中间,缓缓的说道:“在座的几位前辈说得都很好,但是在说之前,大人,不知能否将那三位大夫的药方借小生我看看?”

项枫的要求让在座的几位大夫一怔,下一瞬便是一怒,但是这里是知府的府邸,他们也不敢大声喧哗,只是双眼怒视着眼前这不过二五的年轻人。

小辈检查前辈药方,太过于目中无人!

就连那知府李云义的脸色都有些沉了下来,沉着声问道:“你要药方何用?”

“大人,小生想看看各位前辈给太夫人配制的药方是如何,想学习学习!”项枫嘴角一翘,道。

项枫的神情就让在座的几人不信了。

项枫的举动同样让李天一都感到有些不解,这样狂傲的举动完全是医者的禁忌,但是李天一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众人,看着这个有着椭圆脸,长得眉清目秀,却有些狂傲的同辈人。

只是,在众人以为知府会将药方给项枫看时,那项枫却是再次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大人,经过在下的诊断,太夫人确实是中风不假。”

项枫的话让那几个被惹怒的大夫皆是冷声笑道:“谁都知道,何须你说!”

“说重点,我们倒是要看看你能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哼,听你的话,似乎还有假的嘛!”

项枫没有理会他们,依旧自顾自的对李云义说道:“大人,太夫人在得病之前,精神是否较为抑郁?哪怕一些小事皆能使得太夫人激动失常?”

那李云义听完之后,想了想,最后才点点头,道:“没错,是这样。自从我父亲过世后,我母亲一直就是这般,而且心性也变了许多。”

得到李云义的答案,项枫继续说道:“那就没错了!”项枫说着,然后看向众人,继续说道:“太夫人脉象细数,舌质红,苔黄腻,舌体且发硬,谵语,左侧轻微偏瘫。”

“胡说八道!”

“可笑,太夫人是下半身不遂,何来左侧不遂!”

项枫的话刚说完,立马有两人大夫起来争辩。只是那项枫却是冷笑一声:“太夫人常年抑郁,喜怒无常。所谓怒伤肝,肝郁则生火,阳邪则上亢,然而肝喜条达而恶抑郁,常年下来,精神失常,加上或暴怒或大喜,进而导致气血上冲,致使中风。”

“这,这!”

“。。。。。。”

项枫的一番辩证让众人一时间无言以对。项枫的师父丹丘子也是频频点头,对于项枫的诊断也是赞赏不已,脸上的笑容不断。

同样,李天一也是暗叹此人还真是一个傲医,只不过,其为人虽然傲气,但是其诊断果真是不凡。

听到项枫的一番话,李云义也是信心倍增,问道:“那该如下下药?”

“药,针齐下,一月内痊愈!”项枫傲然道。

“什么,居然有次神效?”李云义也是一惊,立马起身问道:“那需要什么药?”

知府的一番话,让其他几位大夫都有些悻悻然。

“牛膝、川郁金、知母、石菖蒲、天竺黄、栀子、龙胆草、代赭石、旋复花各两钱,竹茹、滑石、磁石各三钱,生石膏、生石决明、黛蛤粉各八钱。再用犀牛角和羚羊角粉冲服,每次五分。然后在加上我的针灸之法,定能恢复。”

听着这,那些大夫们皆是摇摇头,有些感叹。因为如项枫中所述的药方中,都是针对清热镇肝,豁痰开窍的。而他们所开的药方,针对的都是表象的。

“哈哈,好!好!就如项大夫说的诊治。只要能快点治好本府的母亲,本府重重有赏!”李云义畅然一笑,虽然他不知道是否可行,但是看那些大夫的神情,就知道结果是**不离十了。

这时项枫看着那几个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的大夫,也是傲然的笑了笑。

那丹丘子见状,也是苦笑一番,他这弟子虽然学医的天赋极高,但也正是因为天赋高,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医术,因此现在也难免多了份傲气。

最后他也只能无奈起身对知府与那几个大夫说道:“知府大人,各位青囊同道,我与我这弟子此次游历到成都府,遇上了知府大人这件事。但是小徒的年纪小,难免心高气傲,还请多多见谅。”

那李云义听到丹丘子的话,顿时一怔,猛地想起了祝文宇给自己出主意的意思了,于是哈哈一笑,道:“诶,有何过错。有本事,就有狂傲的本钱。无妨!”

另外几个大夫听到丹丘子的话,心里也算是好受了些,现在知府都将话说到这份上,他们也不能说什么,也只是在一旁故作大气道:“是啊,知府大人说得没错,有本事的人,有傲气也是正常的。”

“没错,没错!”

“呵呵,项大夫年轻有为啊!”

“好!既然如此,项大夫,那这诊治之事就拜托你了!”李云义起身,朝着项枫走了过去,笑声说道。

“是,大人!”项枫也是一笑。

然而在一旁的丹丘子的眼睛却看到李天一依旧很是淡然的坐在原位上,边喝着茶,边微笑着看着他们。

他在这年轻人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只是没怎么理会而已。但是这从头到尾,这年轻人却一直很是淡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举动,就是看着他们,然后喝茶,一直微笑着。

若是不说别的,单单这份沉稳淡然的性子,足以让人称道了。

看着知府的母亲有人出手诊治,李天一也是笑了笑,正准备离开,毕竟不用自己出手,他也可以省点时间赶路了。

“慢着!”

然而,这时,在他正要转身离开之际,那项枫却是伸手拦住了李天一,开口道。

李天一笑着问道:“有事?”

第十一章 李天一的诊断

“呵,我记得你还没说说的你的诊断结论呢!”项枫站起来比李天一高出那一寸多,因此看向他时,也仿若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般。

只是那李天一又是一笑,道:“你都已经解决了,我说不说都无所谓了。”

“不,有所谓。”项枫的回答让李天一愣了愣,难道还想将自己的傲气在自己面前出出?只是下一刻,听那项枫继续说道:

“我一直跟在师父身边,到处游历,接触见识并学习各种医术。先前我只所以想看三位前辈的药方,就是想看看他们的诊治之法与自己的异同,现在轮到你了,我自然也要看看。”

“呵呵,有意思!”李天一看着项枫,重新打量起这人来:“听你的话,是想看看我的诊治之法与你的异同?然后你才能知道自己的差距,从而改进学习?”

“没错!我能看得出,你不是个简单的人!”项枫傲然道。

“那好,我成全你!”

李天一一笑,然后对项枫以及在座的众人说道:“你们在这里谈论了那么多,我听的结论大体都是一样。但是,具体如何,还不如在太夫人身边现场诊治。”

“李天一,不得无理!你。。。。。。”然而,李天一的话一说完,那李云义听了之后,顿时沉声道。

“诶,李大人,还请息怒啊!哈哈~!”

就在这时,偏厅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人,一阵笑声打断了李云义的话。

众人的心中皆是一惊,连忙朝门口看去,当他们向外面时,只见来人是穿着一身华服的中年男子。

在场的人除了李天一与李云义认得出之外,其余的人都有些懵了,还以为来了个比李云义的官职还要大的官员,才敢如此无礼。

李云义听到居然有人敢打断自己的话,正要发怒,转头循声看去。然而当他见到来人,随之一愣,继而一笑:“哈哈,原来是祝老板来了,来来,快快请坐!”

“李大人,还真是见谅啊,晚上冒昧来打搅,没有经过通传就进来了。”祝文宇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对李天一笑了笑,然后看着李云义说道。

“祝老板哪里话!祝老板要来,本府还求之不得呢。”李云义混迹官场多年,眼力自然非比寻常,现在看到祝文宇对李天一的一笑,虽然看起来很是平常,但是与祝文宇打交道多年的他,如何不知道祝文宇何时对人假以颜色。

心里虽然越发的好奇李天一与祝文宇的关系,但还不至于傻到去问这些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因为祝文宇在官场上所交的朋友,连一品大员都有,这也是他忌惮的地方。

“对了,李大人,刚才是何事?为何动怒了呢?”祝文宇忽然问道。

李云义对此则是一笑,道:“哦,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这些大夫为家母诊治之事而有所争论,故而不得不让他们静静。”

祝文宇恍然道:“原来如此,那现在情况如何了?”

“嗯,现在是李天一李大夫开始诊断了。”李云义淡说道,李云义与祝文宇的一番对话,让一旁的李天一感到无比的怪异,因为看似两人一官一商,但是听他们两人之间的话,仿佛祝文宇是李云义的顶头上司一般,看似客气,实则恭敬。

“那好,我也想看看李兄弟的医术如何呢!”祝文宇看着李天一笑了笑,道。

李天一也是恭声道:“祝老板说笑了,您的出手之情,若不是天一意外得知,恐怕还被您蒙在鼓里呢!”

“哈哈,你那天在我那里喝茶,这本来就是事实,我也不过是做个人证罢了,谈不算帮忙。”

李天一也是笑笑,没有继续谈论下去,而是转身对那项枫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诊断么?跟我来吧!”

说罢,对李云义问道:“大人,我现在给太夫人治病,不知是否可行?”

李云义微微皱了皱眉,双眼有意无意的朝着祝文宇看了几眼,最后看到祝文宇那一脸笑容,也是点了点头。

得到首肯,李天一等人也随之往太夫人的房间而去。

不多时,他们众人也来到了房间之中。好在房间够大,并不会对太夫人造成什么影响,这时,李天一看着项枫说道:“你对太夫人的诊断,其实与我一般无二。”

“哼,那你还。。。。。。”项枫正要反驳,却被李天一打断。

“别急,我还没说完!你的诊断虽然与我的差不多,但是我还有两点需要补充。”李天一说着,看了看其他几人,然后继续说道:“第一,太夫人原本已到了古稀之年,体质较为虚弱,肝肾尤为如此。

你们把过脉,都知道太夫人的脉象细数,体质乃为阴虚阳亢,所谓肝藏血,主筋,肾藏精,主骨,两者气血偏虚,血、精不足,导致肝肾阴血不足,故而阴虚易阳亢。

所谓血不荣筋,筋脉失养,则是是内风将起的症状,而且项大夫也证实过太夫人病发前易怒,久之伤肝,最终,精神抑郁之下,忽然间的大怒大喜,便是导致肝阳骤然上亢。

《素问·调经论》也曾有言:血之与气,并走于上,则为大厥。因此阳风内动,血气并走于脑,淤塞于脑,血溢脑络外,阻塞经脉,导致太夫人左侧身体不遂。这中风便就出现了。”

李天一说完第一点,顿了顿,看着项枫,想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的:“这是第一点,你可有问题?”

那祝文宇等人对李天一的话也是若有所思。

那项枫还在消化着李天一说的第一点,之后才反应过来点点头,虽然之前的傲气也减消了许多,但还是继续反问道:“太夫人虽说是古稀之年,但是有李大人的补品,有婢女细心的照顾,为何还会出现肝血不足之现象?”

项枫的话,也让李云义赞同道:“没错,不说千金难买的珍贵药品,但是百年人参,上等燕窝等等之类的补品都不曾少过,为何还会如此?”

李天一听到这,却是笑了笑,对那项枫说道:“项大夫,你也知道太夫人的情况,为何还会这般问?太夫人精神抑郁,喜怒无常,阳亢时日已久,试问,换做是你,白日兴奋异常,夜晚可还会安心静气的睡去?

第十二章 李天一的诊断(下)

古人云:肝藏血,心行之;然而肝气郁结,不藏血,心血如何运转?心血不足,则会心悸胸闷,失眠。因此,肝气郁结,心血不足之人,夜晚如何睡眠?睡不足,何来的肝血充足?”

“同样,五脏者,藏而不泻,满而不实,以藏为用;六腑者,泻而不藏,实而不满,以通为用,而心主神志,肝主疏泄,肝血不藏,则肝气郁结;心神不藏,则心神不安。

心神不宁者,六腑不通,不通则症出,也会心火亢盛;肝气郁结者,同样肝阳上亢,这也才有了太夫人这般精神抑郁,喜怒无常。

所谓一理通则百理融,归根结底,便是在太老爷过世后,太夫人伤心过度,伤心,亦伤神,神,便是心的神。

而李大人您给太夫人所补之物,不是人参就是燕窝,虽说有补血补气之效,但是虚不受补,大药反而效用不大,甚至反而有害。

太夫人是气虚,但是归根结底,症状不在气,而在心、肝,血、神。气为血帅,血为气母,当初若是补好太夫人的血虚,安抚好太夫人的‘神’,太夫人的气自然回补回,也不至于有如今之事。”

李天一的话一说完,房间里静谧了片刻,那三个药堂的大夫则是满脸震惊的看着李天一。

“说得好!”祝文宇满是赞赏的看着李天一,拍了拍手道:“李兄弟的一番话真是让人感悟良多啊。”

“祝老板言重了。”李天一笑笑道。

“你懂得确实比我多,但是,第二点呢?”这时,项枫也不得不承认这番话让他有些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了。

“第二点,就在你的药方上。”李天一点点头,对于项枫的态度,他还是挺赞赏的,为人虽傲,但不至于真正的目中无人。

“药方?”项枫一愣,随即反驳道:“我的药方不可能有问题,我的药方都是根据太夫人的症状所下,而且也是镇肝清热,通经活络,开窍豁瘀的。”

然而李天一却是哈哈一笑,“我没说你的药方错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药方还不全!”

听着李天一那宛如他师父一般的语气,项枫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于是再次反驳道:“哼,你说我的药方不全?可笑。”

李天一的话,也让那丹丘子有些深思了。在前面一番言论,丹丘子已经重新看待这一个年轻人了,这番根深到底的辩证,不得不让他为之侧目,因为就连他也没有想得那么深。

所谓治病必求于本,而“本”在何处,李天一已经给他一个很好的解说。他一直以为自己教出了一个医术高深的人传人,可不曾想到还有一个比他的徒弟更加优秀的年轻人出现,单单心性,就不是自己的徒弟所能比拟的。

“先不说药方,我记得你说用你的针灸之法,加上你的药方,就能让太夫人一月之内痊愈。试问,你的针有何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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