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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里的财主、地主很多,而张大财主就是其中一个,以经营数家粮米油店铺为主,但在镇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刻薄鬼”。
这时,一个身穿蓝白色布衣的年轻人出现在了张大财主的门口。只见这年轻人长得很是俊朗,一身的儒雅之气让人感到很是温煦,这人便是揭了悬赏通告的李天一。
李天一走到张大财主门口,看了看手中黄纸的地址,又看了看这座府邸门口上牌匾的两大大金字——张府,于是重新卷起黄纸,朝那门口的守卫走去。
“站住,你是何人?”有一个护卫见李天一走来,顿时走前拦住了他,问道。
“你好,在下李天一,是来替你家老爷治病的。”李天一说着,将那手指的黄纸通告取了出来,递给护卫看。
那护卫看了看通告,又看了看李天一,不由的感到一阵怀疑,但是他也不敢怠慢,就对李天一说道:“你先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那护卫说完便往里面走去。
片刻之后,那护卫急匆匆的跑出来,而且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男子,只见那男子看见李天一后,神情微微有些错愕,朝着他上下来回看了看,而后又对四周左右看了看,发现只有他一人,不由的疑惑道:“就是你揭了我家的通告?”
“没错!”李天一点点头,没有丝毫的紧张慌乱之色。
“我是张府的管家。叫我张管家即可。既然你是,那就跟我来吧!”张管家虽然有些怀疑李天一,但见他一副沉稳之色,也不敢小看,于是将他领了进去。
进府之后,在张管家带路之下,他们径直来到了张府的后院,一间被装饰得富丽堂皇的房间里。
“启禀夫人,这就是揭了我家府上悬赏通告的李大夫。”进到房间的张管家对守坐在一张床上的妇人恭声道。
李天一见这身体有些发胖的妇人穿着华服,穿金带玉的,心中不由的暗叹这张大财主听说是吝啬,但是对自家人还是挺大方的。
然而李天一没想到,那妇人转过身后,一看见李天一,见其只是穿着一件再平凡不过的布衣,而且年纪又很是年轻,顿时朝着张管家叱喝道:“什么?他就是大夫?张管家,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了,你见过这么寒碜,这么年轻的大夫么?”
张管家不敢搭话,只是低着头,有些惊怕。
“哼,什么人都往家里带,要是一个骗子进来骗钱,一个贼人进来偷东西的话,这笔账我算在你头上。”这妇人一边喋喋不休的叱骂着张管家,一边却满眼尽是鄙夷之色的看着李天一,当她看到张管家还低着头站着,顿时一怒,大喝道:“还杵在那做什么,还不让他滚?真是没用!”
“诶,是,是!”张管家猛地听到妇人的一阵大喝,顿时被吓了一跳,连连点头应道。随后用手拉了拉李天一,连忙道:“还不走,快走吧!”
然而李天一却没有动,他的双眼一直看着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发青无血色,瘦骨如柴的张大财主。
“嗯?还不走,难道要我叫人将你撵出去么?哼,还真以为我张家是那么好骗的地方啊!也不看看我张家在松山镇是什么地位。张管家,快点。”那妇人见李天一还不走,那眉头一皱,走到李天一的身前,冷嘲道。
“小兄弟,走吧,别再惹事了。”张管家拉了拉李天一的肩膀,脸上苦恼的说道。
就在这时,李天一却突然笑了笑,对这嘴上缺德的妇人说道:“呵,看来那悬赏的赏金是你写的吧?这么重的病只是悬赏十几二十两。既然你想你家老爷死,不同意我诊治,那就不关我事了,反正他这病不出七天,准得死!当然,下次请我来治的时候,你们就得大出血了!告辞了。”
李天一说完,就转身离开。
“哼,装神弄鬼!小小年纪就学人招摇撞骗!”那妇人听到李天一的话,脸上神情一怔,而后又是冷哼一声。
当李天一离开之后,他就往市集方向走去,他需要去问问顾一辆马车前往成都府的事项。在沿路向几个人打听之后,李天一来到了一家专门出租或出售马匹和马车的店家。
“你好,请问下你们这里是出租或出售马车的地方么?”李天一到地方后,对一个正在喂马的伙计问道。
“嗯,没错。我们赵掌柜的在店里面,有什么事您到里面去问问。”那伙计指了指店铺里面,客气道。
“好的,谢谢!”
进了店家,见到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华服的中年男子正在悠闲的喝着茶,于是走前问道:“请问,是赵老板吧?”
那赵老板见有人来,顿时放下手中的茶杯,连忙起身,笑答道:“嗯,鄙人正是,不知这位小哥需要租售马车,亦或是马匹?当然,我们店最近还有推出了一种的新的马车,可以容纳十人,这种马车稳定性好,也可以多人共同乘坐的。现在已经有六人预约了,只要满足十人就可出发了。”
李天一一阵无言,他还没说话,这赵老板就噼里啪啦介绍了一堆自家的东西了。这还真是做生意的料啊。
“赵老板,我想听听你这租售马车或马匹以及那,那预约同坐的马车的价格。”李天一听到赵老板那最后一项新型的马车时,不知怎么的,他的脑海中突然微微一震恍惚,突然出现“拼车”两个字眼。
这他感到无比的怪异。
“呵呵,来来,先请坐,喝茶,喝茶。不知小哥怎么称呼?”那赵老板也是一个生意精,先开始与李天一拉近关系起来。
“在下姓李,名天一。”李天一笑了笑,回应道。这赵老板对他来说挺有趣的。
赵老板一听,笑容更甚,继续问道:“那不知李小兄弟需要前往什么地方?”
“成都府!”
“成都府?嗯,这路程确实有些远。”赵老板沉吟一番,心里一番计较之后,才开始介绍起自家的业务起来。
“李小兄弟,从松山镇前往成都府需要三天的路程,你若是买辆自己一人可以睡和坐的马车,需要三十両,若是租一辆,则需要十両;
马匹则是不租只售的,一匹二十両,不二价。当然,李小兄弟运气也不错,因为我们店的第三种预约同坐的马车也是前往成都府的,只需要五両即可,只是这第三种的马车只能坐,却不能睡的。”
第七章 她还没死
听完赵老板的话,李天一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身上只有这二十几年来师父存下的十両银子,如果是一个人租一辆马车的话,到成都府就剩下两百多文铜钱了,而且这张大财主还不知道是否要需要自己诊治。
因此,李天一沉吟一番之后,对赵老板说道:“赵老板,既然有十人共坐的马车,那我几预定一个吧,这五両银子是先交呢,还是到时候再交?
李天一的爽快让赵老板笑意更浓,“哈哈,李小兄弟真是爽快人!放心,现在交付,我会给你一张我们店的证明信物,三天后只要人数一满,就可出发。”
当李天一从赵老板的店铺出来,已经到了中午时分。这时他的肚子并不饿,自从修炼了那本《太玄度气》的练气法诀之后,他就常常觉得自己很是耐饿,而且随着修炼的层次提升,这种感觉越发的明显。
李天一摸了摸肚子苦笑一声后,便想找一家客栈居住下来再说,他不可能在等待马车人数满的时间内在外面四处乱逛的。
只是接下里他没想到,他走了几家客栈,就找不到有空房的,无奈之下就往市集方向走去,那里虽然比较吵杂,但也只限在早上和黄昏时分。
然而,就在他往市集方向走去的时候,这时有三个平民百姓快步从他身边走过,只见他们三人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快走,快去看看,前面钱大叔一家四口人都死光了!”
“钱大叔?哪个钱大叔?”
“就在市集那里卖鸡的钱四一啊!”
“什么?居然是他!那快去看看。”
李天一闻言,眉宇微皱,同样也加快了脚步,往那里走去。当他到地方时,哪里已经被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了。
这让李天一有些无奈,他想进去看看都没门吶。而这时,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阵叱喝声:“快让开,镇长大人来了,快让开。”
李天一转过身,见有五个身穿同样红白色衣服的年轻人在前面开道,一个大腹便便,身形有些臃肿的中年男子走在那五人的身后。这男子就是那五人口中所说的镇子大人了。
镇长都是知县所任命的,虽然没有官职在身,但也是替知县管理一个镇子的。李天一见这镇长的体型,就知道是贪污**的家伙了。
不然你见过一个清廉的人会吃成这肠满肚肥的模样?当然,除去发病的人之外。
李天一跟随着镇长的后面走了进去。他是一个医者,只要见到病人,经过同意,他都会施救。
借着避让镇长的路,李天一很是容易的就进到了那人群里面。这时,那镇长对着里面在检查尸体的一个人问道:“孙仵作,情况如何了?”
那孙仵作听到镇长的话,于是起身对镇长回应道:“回禀镇长大人,经过检验,这钱四一一家四口都被人用利器所杀,无一活口,而且刀刀致命,只是钱四一的家中却没有丢失任何财物,应该是被人仇杀的!”
“仇杀?应该不会吧,这钱大叔一家四人可是很好的人啊!”
“是啊,就在昨天早上,我不够钱付买鸡的钱,钱大叔都不收我的。说他得罪别人,说什么我都不信呐。”
“嗯,我也一样,钱大叔的两个女儿都很是乖巧可人,谁会那么狠心杀掉他们一家啊!真是不得好死啊。”
周围众人的话,李天一也听在耳中。若是按照这些人的话,这钱四一应该不会得罪人才是,现在却一家被灭门,财物却没有丢失。这倒是让他感到有些很奇怪了,而且那几人的伤口确实于那孙仵作说的一样,都是被利器所杀,伤口都是在要害之处。
“嗯?难道还有一个活着?”就在李天一感到疑惑的时候,忽然看到这钱四一的一个女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这让他很是欣喜,于是他不顾那五人的阻拦,直接跑了过去,在那小女儿的身前蹲了下来。
“大胆,哪来的刁民,敢胆破坏现场,来人,将他给我打出去!”镇长正听着仵作的汇报,可没想到突然有个年轻人不顾阻拦闯了进来。
目无法纪,这还得了!于是镇长怒了。
“是,镇长大人。”那五人中立马走出两人,朝着李天一走了过去,正要拔刀时,只听李天一却是一声喝道,“她还没死,别妨碍我救人!”
李天一的话让那两个护卫愣在原地,那镇长听到却是看向仵作,眼中尽是疑惑之色。然而那孙仵作听到之后,却是怒喝道:“屁话,我都检验了好几遍了,怎么可能还没死。你这黄毛小儿懂什么,镇长大人,若不阻止他,现场的线索就被破坏了,到时要是破案就难了。”
那镇长听到孙仵作的话,也是点了点头,看着那很是年轻的李天一,也是微微恼怒,但是在人群面前他也不好做些有损自己颜面的事情,于是对那两人叱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敢快将其拉走。”
“我是一个医者,她死没死你们等会就知道了!”人命关天,李天一也顾不得顶撞镇长了,于是立马取出银针,先替这女子止血,然后开始检查。
李天一的举动也用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被孙仵作认定是死人的人,那年轻人却说没死还能救活,这倒是让他们感到惊奇无比。
然而,李天一的举动却是惹恼了孙仵作,但是镇长没开口,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一边冷嘲着。
“哼,我做仵作已经十五年了,检验过的尸体不下千具,从未出错过,今天就凭你这毛头小子也想鲁班门前弄斧,不自量力,等会要是救不活,看你还不死!”
这个女孩子的伤口在胸口处,李天一检察了一番之后,发现伤口距离心脏几乎是擦边而过,若是那柄利器在往左边方向一丝的话,恐怕就得真的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种情况必须得用九针了!”发现没有其它伤口之后,李天一想了想,于是立马运转体内的真气,并将真气灌注到银针之中,口中呢喃道:“伏羲九针的第二针——顺气血。”
第八章 伏羲九针
由于伤者处于重伤状态,不能有太大的搬动,因此他朝着那两个护卫说道:“你们两个过来帮下手!”
那两人见李天一一副严谨之色,立马看向镇长,见镇长朝着他们点点头,于是不敢怠慢,连连应道,走了过去。
“你用双手轻抬她的头,注意别让她的头四处晃动,也别让她的头低着,保持正面微仰的姿势,这是要保证他的呼吸不受阻碍。”李天一对右边的人说着,然后又对左边一人说道:“你将她的身体翻坐起来。注意,小心点,别太用力,不然容易扯动她的伤口!”
很快,两人按照李天一的话,将这女子向上翻坐了起来,一人扶着她的双肩,一人轻抬着她的头,避免头低下。在两人完成之时,李天一在钱四一的家里取出了一件女子穿的衣服。
之后,他用一把小刀,将她的后背衣服割开,露出了后背,然后用衣服遮掩在女子的身前。待其摸准穴位之后,李天一开始朝着灵台、神道、心俞三处穴位下针。
这灵台、神道位于人体背部脊柱区,于第六,第五胸椎棘突下凹陷中,后正中线上。而心俞穴则在第五胸椎棘突下,后正中线向右旁开一点五寸。
这三个穴位具有调气血的作用。加上他的太玄真气,以及伏羲九针的手法,能够理顺因重伤而导致淤血聚集的血脉。
他这般做,也是为了让伤者的气血得以流通。
随着三针接连的刺入,李天一不断捻转银针,将真气通过银针不断的刺激这三个穴位。渐渐地,李天一开始为女子把脉,当他感受到女子的脉搏从似乎已经消失的情况逐渐的跳动起来时,心中也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拔掉三根银针,继续用银针配合自己的真气,继续替其疏理体内的气血。
她的伤势主要在胸口处,现在胸口的伤势以及失血的情况已经被他抑制住了,并用真气缓缓的治理胸口处的伤势。
现在唯一的情况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她脉搏细弱沉浮,呼吸微弱,手足冰冷且齿枯舌淡,更重要的是她阳弱气虚,气不摄血。
李天一想了想之后,对那扶着女子头部的护卫连声说道:“你去帮我抓一副药,记住,附子五钱,干姜三钱,甘草三钱,一剂,加水八碗,煮成三碗,成四逆汤。然后三碗汤药另用四逆汤加当归,黄芪,肉桂,炒艾叶各一两,一起煎制成一碗,然后给她服用。之后的渣滓别倒掉,续加阿胶,白术各三钱,三碗水煮成一碗,继续服用。”
李天一说完,看那护卫有些怔怔看着自己,顿时脸色一沉,喝声道:“记住了没有!”
“哦,哦,记住了!我这就去。”那护卫立马反应过来,重新回忆了一遍李天一说的话之后,连连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虽然这女子有李天一的真气支撑而不至于散掉最后一口气,但是现在对李天一来说这真气的消耗也是太大了,只是现在他的伏羲九针也是只练到了第四针,若是练到第九针的话,一针下去,即便是濒临死亡的人都能变得生龙活虎。
伏羲九针也是他师父所传,但是他不能理解的是,他师父也不曾练过这一种针灸之法,而他师父所回答的答案与问《太玄度气》时一样——以后会知道的。
伏羲九针分为:一针除六淫,二针顺气血,三针复心神,四针通脏腑,五针续骨筋,六针开窍穴,七针洗髓伐,八针肉白骨,九针活死人。
这伏羲九针并不是第一针就是扎一针,第二针就是扎两针。这伏羲九针只是一种施针手法,一种特殊的针灸手法。
虽然他不知道最后是否真的能活死人肉白骨,但是对他来说,前四针他到现在为止所用的确实没出过问题。
随着李天一的真气不断的滋养着女子的伤口,他发现女子的脉搏起跳也比较有力起来了,这也让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起码这女子的性命是保住一半了。只要汤药煎制好服下,就能让她自行恢复了,只要再经过两三个月的调养就能痊愈了。
在李天一替人女子诊治的时候,那先前刚见过面不久的张大财主的管家也在人群中。当他看到李天一在救治一个在他们看来是一个死人的时候,他也是满脸的惊愕。
看着李天一有板有眼的救治并且还让人去煎制汤药的时候,张管家突然觉得这年轻人应该能治好自己的老爷。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就跑回去禀告夫人,而是继续看下去,想看看这个女子是否真的能够被救活。
在众人的等待之中,半个时辰过去了,那个护卫此时也回来了,而且双手还捧着一碗汤药。
“小子,别煞费苦心了,说了她死了你还不信。若是没死,被你这样折腾,不死也早死了!”这时那孙仵作见那护卫回来还捧着一碗汤药,又再次冷嘲道:“不自量力,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国之圣手了!”
孙仵作的话并没有引起别人的响应,那些围观的人也是像看白痴似的看着孙仵作。在他们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