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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这对伪装的“姐弟俩”，同时认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绝对眼瞎！
第657章 当帅哥习惯了
姜明并不知道他已经被冠上了“眼瞎”这个称号，反而他心里甚至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激动，仿佛寻觅许久的东西，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刚刚远远的听到这首歌，虽然歌词听不清楚，但是他能敏锐的感觉到，这是一首会火的歌，是一首精品！
姜明抬头一看，就是这家奶茶店。远远的，可以看到霍山弹吉他的模样，这是一个很有气质的男人。
只是，长得丑了点，不应当说是长相不端正，五官不协调。
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姜明的第一反应，是只要歌，不要人。但是他最后改了主意。
因为这个霍山，一身打扮，以及这家店的装饰看上去，他并不是很缺钱，他不是那种落魄的创作者，而这样的人，他们更想要的，是自己出道。
华国明星太多了。
有人曾说，肯德基的招牌有一天掉了下来，砸死了十个人，里面有八个是明星。
可想而知，华国的明星是多多，但是出名的明星，却是少之又少。
歌手更难。
歌手如果长得帅了，观众就会认为他没有才华。
歌手如果长得丑了，观众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他。
故而看到这个霍山，姜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个怀才不遇的歌手。
如果能签下他，一来，是拿下了这首歌，再来……
姜明看他姐姐的长相不错，如果能给霍山做个经纪人的话，想必霍山的通告是断不了，也未必不能火啊？
姜明想的很美，脸上的笑容也停不住，看上去像是一个老实忠厚的人。
“哦，还是算了吧。”
“现在我们就去签……什么？！”姜明的脸色顿时变的不好看了，当明星，混文坛，在华国可算是最受欢迎的了，他真的是没想过，这个小子竟然会拒绝他。
“你……不多考虑一下吗？”姜明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真的不了。”张灿认真的说。
看到他这认真的模样，姜明心下这才信了两分。只是，就这么放走这首歌，他心里又实在是舍不得。
“不知道，是有什么原因吗？你这个首歌，在新人里面，写的……也算可以了。”姜明以为是刚刚自己说他这首歌一般，他自认没有天赋，就放弃了。
“哦。”张灿只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姜明这会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了，很明显的，对方这是不买账啊。
像他们这样的小公司，想要挖人，那就只能用挖人三招了。
那就是一骗，二骗……和三骗。
用明星的名头去骗这些小新人。
至于威胁，那是不敢的，毕竟他们这个小公司，还没有什么能威胁人的东西。
遇到这样软硬不吃的家伙，姜明也就只能缠着他了。
“那给我来杯冰红茶吧……”姜明找了一个靠近前台的位置，放下手中的包包，随口说道。
“好的……”张灿转头就想开冰箱门，手都放在把手上了，这才想了起来。
刚刚冰箱里的饮品，全都被十倍的价钱卖出去了。
虽然土豪妹子没拿，但是那个圆脸的妹子，可没忘了，她拿了两个袋子，在打架还在僵持的时候，已经把东西全部打包好了，一闪人的时候就顺便带走了。
“不好意思，冰红茶没有了。”张灿一个转身，对自己店里的第二个客人姜明，完全没有歉意的说道。
“那一杯橙汁。”
“没有。”
“冰阔落。”
“没有。”
“奶茶？”
“没有。”
一再被拒绝，姜明的脸上很是不好看，这会不会是这小子，看穿了自己想要压低价钱买他的歌，这才故意找事的？
姜明压着火，低声问了一句，“那你这里到底有什么？！”
“在你进门前五分钟都卖光了。”张灿无奈的耸耸肩，“我也没什么办法，生意太好了。”
“切……”一旁的田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叫生意好吗？哥们，你这店里的东西，都是姐们我打赌才卖出去的好吗？
“连杯水都没有吗？！”姜明不是很相信，毕竟这个店的位置很不好，生意会这么火爆？
还是说这个店长心知东西卖不出去，所以根本没进多少货。
等等，这是个奶茶店……话说，要进货的吗？
张灿没注意到姜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反而是刚刚田蜜的一声鄙视，让他想起了什么，对姜明说，
“哎，还有咖啡。”
听到这话，姜明的脸色好了一些，看起来并不是在针对他，而是真的都卖完了。
“那就来一杯咖啡。”
“恩，一杯九百九。”张灿觉得自己要先说清楚，然后就伸手去拿田蜜怀中的罐子。
被田蜜一个闪身闪开，还附赠了一个白眼。
田蜜，“抢什么啊，这是我的。”
张灿，“胡说，这明明是我店里的冰箱里的。”
田蜜，“呵呵。”
另一边，姜明再也受不了了，充满委屈，对着张灿大吼一声，
“你不想把歌卖给我，也不用这么耍人玩吧！”
吼完之后，拎着包就跑了。
这模样看上去很是委屈。
田蜜，“不知道的人，看到这场景，还以为你欺骗了他的感情呢。”
张灿，“还好没有给他倒水，不然的话，这肯定会一杯水泼过来的。”
回复他的，是田蜜的一个白眼。
“对了，”张灿却是又想起来了一件事，“他什么时候说要买我的歌了？”
田蜜双手环胸，一脸鄙视的说，“刚刚他那意思不就是想要你的歌吗？”
“刚刚？”张灿回想了一下，感觉怪怪的，“他刚刚的意思不是想签我吗？”
“签你还不是为了你的歌，还能为了什么啊？”
“因为我长得好，我声音好，唱的好听？”张灿问道。
“大哥，你照照镜子吧。”田蜜回了一个白眼，“你知道你现在啥模样吗？”
“额……”当帅哥当习惯了。
张灿摸了摸自己鼻梁上的那又黑又丑又土的镜框，也很是无奈。
忘了，戴上隐形又戴上眼镜的他，看上去确实很普通的。
但是他这不是当帅哥当多了，一时丑下来，还没习惯呢吗？
第658章 秀个恩爱
田蜜又是一个白眼翻过来。
这人自恋到了极致了，给他这么一张丑脸，他竟然也能自恋起来，真是无可救药。
“我先走了。”田蜜告辞道。
“不多待会？”张灿这才发现，她什么都没喝，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用了。”田蜜摆摆手，“我可不像你一样，非要走什么平凡之路，出来这么一会，姐的直播间，不知道多少人要死要活的呢！”
“那行吧。”你……
张灿刚想叫她慢走，就看到田蜜非常顺手的把放咖啡豆的罐子放在了自己的包里。
果然，狗改不了那啥，田蜜改不了贪财。
不过这本来就是李柯南留给田蜜的。
所以张灿也只是翻了个白眼，没有再说什么。
田蜜刚走一会，今天的第三批客人来了，是一个扎着单马尾，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妹子。这妹子看上去很怕冷，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老板，给我一杯奶茶，要热的，要打包！”
“不好意思，店里没有了。”张灿很是歉意的说，顺便还把冰箱门打开，给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冰箱。
“啊？”妹子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老板，这才下午啊，卖的这么快啊。”
“是啊，买的太多了。”张灿惦着脸说道。
买的人太多了？那不是证明很好喝吗？
这个妹子眼睛一闪，暗暗记住了。却不知道不是买的人多，而是一个人买的多。
“老板，那我明天再来。”
“好的。”张灿点点头。
心里越发的对自己做生意的才能点赞。
店里没有货了，总不能这刚刚这会就关门吧。
他想了想，打电话给李柯南的那个助理，“喂，小刘啊。”
“张灿老师，是有什么事吗？”
张灿和李柯南的合作很多，对于他的电话，小刘自然是不敢忽视，赶紧放下手中的工作，问道。
“这个啊，你今天给我找的那个送货的，叫他再送点来吧，这都卖完了。”
“卖完了？那很快吗？”小刘笑了笑说，“张灿老师您还挺有天赋的啊。”
“那是！”张灿这一听着话，这胸也挺起来了，这气也高起来了。
直接把这货是田蜜出的主意，打赌卖出去的事情给忘了。
而且这家伙，三天就做成了一单生意。
“张灿老师，你这边真的不需要一个店员帮你吗？”小刘知道张灿几次都没学会煮奶茶，每次要么是用粉冲的，要么是直接买的现成的，这多麻烦。
“再说吧，现在先不用。先用奶茶粉吧。”张灿考虑了一下说道。
毕竟这家伙知道啊，这三天都没一个客人，再叫个店员来，这岂不是都暴露了？
“那好，我叫他把货给你送过去。”小刘笑着说。
……
百无聊赖。
张灿也懒得再试验了，干脆坐在前台就开始上网。
之前薛之牵离开《极限挑战》导致粉丝闹事的情况已经平息了，薛之牵这会除了《认真的雪》，还发布了一首单曲，叫做《无尘》，词曲都是他的原创，成绩也很是不错。
他近段时间也参加了几个综艺节目，虽然这些节目的收视率比如《极限挑战》，但是薛之牵的表现却是很不错，网上还有他的忠实粉丝，将薛之牵在几个综艺节目里的表现截取之后，重组的视频，在网上也是很火。
然后就是张灿一直连载的聊斋了。
他已经把存稿给了油光，现在这种事情，毕竟不用麻烦林峰兼职了，油光已经处理好米国那边的事情，就都交给他来了。
而油光和张灿不同，张灿是写完了，存稿就给，写完了，存稿就给，自己手中难得存下稿子来。油光则不一样了，他则是深谙这其中的圈圈绕绕。
总之，微博那边不催稿，油光就不给，催一篇，给一篇搞的负责这件事的大光是头疼不已，不给还好，虽然要催，但是这边并不脱稿，很明显的就是，我手里有存稿，就是不给你。这么个意思。
张灿正看着，就看到自己左下角有头像闪动，点开一看，原来是大光。
“什么事找我？”张灿干脆的回过去，因为对方只说让他上线就找他，却没说什么事情。
“张灿老师，是这样的。”大光思索着语言，想着怎么和张灿说。
今天张灿送来的两篇小说，分别是《鬼哭》和《好快刀》。
《鬼哭》还好，讲述了谢迁之变时，贼人占据了王七襄的房子，官兵入城平定贼患，剿灭了盗贼，王学使派人处理掉家里的尸体。从此，宅子里总是出现鬼哭，直到他作道场超度它们，这才灭除鬼患。
但是《好快刀》这一篇，就和张灿平时的风格不像了。
《好快刀》讲的是，明朝末年，济南府所属地域多有强盗。每县各自备置兵丁，捕到强盗就杀掉。章丘县有一个兵卒的佩刀非常锋利，又总是按骨缝下刀杀得利落。
有一天，捕得十多名强盗，押赴市中道口。其中里边一个强盗认识那个兵，吞吞吐吐地对他说：“听说你的刀最快，砍脑袋没有砍两次的。求你杀我！”兵说：“行。希望你注意靠近我，不要远离。”
强盗跟到行刑的地方，兵拔出刀来对他一挥动，毫无阻碍地头就落地了。几步之外，头颅仍在转圈儿并大声赞叹说：“好快的刀！”
这小说初看，写的只是那个士兵的刀极快，故而强盗的头都掉了还在说话，但是细看……
大光又总觉得，这小说又似乎意有所指。
毕竟这篇《聊斋》，初看真的是一个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小故事，却自有一种含义。者揭露封建统治的黑暗，或者抨击科举制度的腐朽，还有一些描写爱情主题的作品，可能是想表达反封建礼教的精神，也可能只是单纯的表达一下作者理想的爱情，顺便想秀个恩爱啥的。
大光不知道怎么说，干脆把自己所想的，都打出来了。
张灿沉默了一会，回道，
“你的意思是，这部小说给你的感觉，和别的不太一样？”
第659章 探班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大光其实原本也没想到这个问题的，他是看到了评论区的读者提问，再看之后，才发现这确实和前面几篇有些差别。
大光和张灿也算比较熟了，这个问题其实问起来颇为随便，却又不随便，毕竟这也是编辑用来回答读者问题的一个情况。
“你这个问题不对，”张灿眉头一皱，啪啦啪啦的打字回道，“你这个问题本身就不对。”
大光被这么一说，立刻不好意思了起来。
毕竟他这个问题，听起来确实不怎么合适。
不过张灿并不在意，开始解释说，
“你该想想，《聊斋》虽然是志怪小说，但是这部小说准确的说来，其实是记录的鬼怪故事，再加以改编，创作源头差距就大了，写出来的肯定更大了。”
原来是这样啊！
大光一下子觉得自己好没有学问。
……
要么说张灿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呢，这店里刚刚来了第一批客人，眼看就有起色的时候，第二天，他就没有开门了。
这也不是想偷懒，而是张灿打算去剧组看一看于月儿。
于月儿现在担任女一号的这部电影，主要讲的是五年战争时期，一个战地记者的事情。
这个世界的历史发生了改变，华国的军事发展一直很强大，以至于在上上个世纪，未免有些骄傲自大，结果被岛国突袭，本以为很快就能取胜，却僵持了五年之久。
五年的战争，是血的教训。
在战争结束之后，华国吸取教训，军事与文化共同发展，这才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再说这部电影，这是一部男人为主的战争电影，于月儿在其中饰演的女一号，戏份不多，但是很重要。
再加上楚导这个有名的慢性子，精打细磨，所以拍到现在，听说还只是个开始。
张灿觉得于月儿放假估计够呛了，干脆就自己带上司机坐车去看她了。
剧组已经从山里取景回来了，目前在山象影视区。
这里张灿倒是轻车熟路的，所以很快就找到了《战地使命》的剧组。
台上，于月儿正在和人对戏，不过和她对戏的不只是男一号，还有其他两个男演员，听上去，他们似乎是在讨论药品不足的问题。
张灿换股一圈，看到一个小板凳上面挂着于月儿新买的那条围巾，旁边还站着于月儿的助理小鱼，这就走过去。
“张灿老师，你怎么来了？！”小鱼的语气很是古怪。
“咋的了？”张灿很奇怪她的表现，看上去，不是很欢迎我来？
“不不，不是这样的。”小鱼死命的摇头，“就是，这件事，我本来想等着月姐自己和你说呢。”
张灿还是一头雾水，到底什么事啊？
不过马上，张灿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一个长得有几分小帅的高个子男人，站在楚导的旁边。
于月儿拍完这一幕，自然是要听听楚导的评价的，不过这个男人，却抢先和她讲了起来。
有问题！
一时间，张灿犹如福尔摩斯，名侦探柯南，狄仁杰，宋慈同时附体，直觉性的感觉，这个男人来者不善。
“在说什么呢？”
张灿毫不顾忌的走到于月儿旁边，装作不自觉的插话道。
“不过是和楚导说戏呢。”于月儿笑了笑。
满脸胡茬的楚导也对张灿慢悠悠的伸出手来，“这位就是张灿老师了吗？久仰久仰。”
张灿立刻握住他的手，“楚导，您客气了，对您我这才是久仰久仰呢！”
楚导虽然一脸胡茬，但是看上去却很年轻，像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但是其实，他已经快五十了。有人曾戏称，楚强做人做事都慢吞吞，这时间也对他是慢吞吞的，才会让他看起来这么年轻。
“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刚刚搭讪于月儿的年轻人，看到他们三个相见甚欢的模样，很是绅士的笑了笑，然后告辞道。
“韩老师慢走。”楚强还招呼了一句，于月儿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刚刚张灿也看到了，那个所谓的“韩老师”刚刚搭讪于月儿的时候，她理都没理，径直走过去和楚强讲话。